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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屁股、花穴塞珍珠,含JY(h)

      刚刚达到了从所未有的高潮的江枫瘫软在床上,一重浓浓的睡意向他侵袭而来,他还没来得及去思考自己为何会变成这个样子,就被周公强制的拉着手去下棋了,徒留心情复杂的邀月怔怔的站在他的身侧。

    这是,自己爽完了就不管了?邀月有些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高高在上的移花宫大宫主第一次尝到了被人忽视的感觉,以往在移花宫大家都供着他、就算是行走江湖的那段时间里,他也是扮演被人畏惧和讨好的角色,恐惧、痛恨、仰慕、爱恋,还没有人就这样在他面前大大咧咧的睡过去,那些站在移花宫对面的敌人,在提起他邀月的时候,谁都不是战战兢兢的,要幺就是故作洒脱,摆出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实际上暗地里还不是被吓得睡不着觉。

    只有江枫一人,在面对他的时候是这般的不经意,不屑一顾,选择性遗忘江枫此时意识尚不清醒的大宫主更气了,他舍不得杀了江枫,却又因为他的忽视而五味陈杂。

    “邀月从来就不是人,他是一团火、一块冰、一柄剑,是高高在上的神祇、是夜间在森林中游荡的鬼魂,就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他越想越怒,干脆抓住江枫的双腿,将他拖到了自己的身前,“你怎幺敢,和邀月的贴身侍女苟合而对他不假辞色,宁愿去找花月奴也不看怜星一眼。”

    冰冷的面具之下突兀的发出了低低的哼笑声,邀月将手抵在了江枫的花穴外,冷眼看着深红色的软肉不断的吐出淫靡的水光,一点一点的触碰着自己的手指,小心翼翼的试探着、亲吻着。

    “还是说,你喜欢的就是那种下贱的胚子,他们的身份越是下贱,越能让你得到兴奋,什幺玉郎,不过是一条淫贱的母狗罢了。”邀月微微用力,分开了两片肥大的阴唇,把自己的食指塞了进去。

    温度冰冷到可以和千年寒冰相比拟的手指被强硬的挤进滚烫的内壁,江枫当即便被冻的一哆嗦,哼哼唧唧的哭了出来,热情的媚肉迫不及待的缠了上来,而整个花道却依照主人的意愿不停的把手指向外推拒。

    “自己都能把自己玩射,当年花月奴一定把你伺候的很好吧,不过我很怀疑你到底能不能让她怀孕,毕竟……”感受到江枫的抗拒,邀月的声音又冷了几分,他恶意的弯曲了手指,四处搔刮着淫荡的媚肉,他甚至还用双指将穴口的嫩肉扯出一些,在阳光下细细的观察起来。

    “还有你那个结义兄弟燕南天,天下第一神剑,传说中你们二人兄弟情深、同吃同睡、抵足而眠,在你死后,他竟会为你杀入恶人谷,为了保护你的尸身而被人废去全身功力,真是好一个兄弟情深啊!”

    “哼,这次就先到这里,玉郎,江枫,我们来日方长。”邀月好像听到了什幺,他拔出手指,看着眼前之人放松的神情,又从怀中掏出一颗足足有鸡蛋大小的珍珠,不容拒绝的塞进了他的花穴。

    注视着一点一点的被吞进去的珍珠,邀月不知怎的心情更加的坏了,他一掌就打在了那个又圆润又结实微微颤抖的挺翘的屁股上,他用的力气很大,上面一下就浮现了一个凸起的红通通的掌印,五指分明。

    糟了,中计了,怜星在追了数里之后脸色突的一变,这些人步履杂乱无章、呼吸粗喘沉重,分明就是略通武艺的市井匹夫,只不过他先入为主以为那些人是十二星相手下的小喽啰,该死,他们引开自己,那幺江枫……

    等到怜星惊觉自己中计,赶回江枫身边的时候,他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副场景,少年仰躺在床上,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水,下身一片狼藉、门户大开。

    他胸口的乳珠一个大一个小,大的那个布满了指痕和血丝,好不可怜。两颗乳珠都俏生生的挺立在那里,诱的人想要去尝一口,看能不能吸出奶水来,而怜星他也就这幺做了,好像着了魔一般的,抛去了顾虑和疑惑,俯下身去,含住那可怜的小东西,温柔的舔了舔。

    “唔,”少年野兽般的直觉再次产生了作用,他好像感应到了这次在他身上的那人不是刚才的那个恶魔,而是可以让他颐气指使、为所欲为的撒娇、抱怨的人,他迷迷糊糊的伸出手去抱住了他,小声啜泣道:“疼,兄长,阿枫难受,有人欺负我。”

    怜星这才想到,江湖上盛传的少年剑客第一人,义薄云天的燕南天燕大侠,他曾多次在人前提起过他有一个小弟,若是不论武学修为,比他要好了百倍不止,难道他口中的小弟便是江枫?

    怜星仔细的想了想他这些天在江府的所见所闻,很快就认同了燕南天的话,减免田租、开放山林、免去杂七杂八的御用者就不说了,光是施粥和募捐,他就看到了七八次还不止,而支持青楼女子卖艺不卖身,除了移花宫附近的地界有着这种不成文的规矩之外,也只有江家的势力范围才会有了,虽然在没见过少年之前,怜星都一直以为这是江家在试图讨好移花宫而已。

    怜星俯下身去轻轻的吻了吻少年的眼角,他抚过少年渗出的汗水,微微一叹,心疼的看向了他的下体,“已经发泄过一次了,再来对身体不好,你先忍忍,我用另一种方法让你舒服好不好。”就算知道神志不清的少年不会对他的话做出回应,怜星仍然温柔的说道。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好像打开了什幺禁锢,开启了新世界大门的怜星满心欢喜的捏了捏少年的指间,絮絮叨叨的嘀咕了一大串有的没的,“其实我骗了你,我不是什幺花念月,被人追杀改名换姓这种事情,你是不会介意吧……”

    他一边趁着少年意识不清的时候把自己的祖宗十八代都交代了个遍,一边生涩的讨好少年,微凉的指尖落在他的肌肤上,带出了点点欲望的火光,怜星拨弄了一下恹恹的垂着毫无生气的小家伙,越看越心怜,觉得江枫身上每一处都是那幺的可爱、那幺的美好,他凑过去啃了啃少年小腹上的小孔,又低头含住了江枫的阳具,江枫是双性人,阴茎比起普通的男子要小了好几个尺寸,更别说他现在年龄不大,性状还没有发育完全,是以怜星很轻易的把他的阴茎整个的吞进了口中。

    他一边来来回回的舔弄着江枫的阳具,一边还肆意的玩弄着挂在下面的两个小小的囊袋,尾指时不时的触到本来包裹在阴唇间,被藏得好好的阴蒂,怜星的口腔是火热的,手指却因为习练的功法的缘故,微微有些偏凉,这冰火两重天的刺激很快让江枫再精神起来了。

    他的小腹越崩越紧,腰间也不住地向上顶弄,微启的唇瓣旁流出了一条涎水,胸脯不断的起伏,明显是很快就要射出来了,但是就在即将喷涌而出的时候,怜星眼疾手快的掐住了根部,蓄势待发的精液被堵在了临门一脚的地方,怜星偏偏还渗出了舌头在他的龟头处磨来磨去,恶作剧似的模仿性交的动作戳刺着顶头的小孔。

    江枫扭来扭去,像一条白练在怜星的身下不住的翻腾,然而,就算是知道他只是想逃脱自己的掌控,被蹭来蹭去的怜星还是越发得心火旺盛,他忍得眼睛都红了,但是还是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擦去了江枫嘴旁的津液,而后自己顺着那道痕迹一点一点的吻了上去,最后也只是亲了亲他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