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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人看到的情况下,自己把自己干射(h)

      怜星沉着脸把江枫按进了自己的怀里,虽然不知道江枫为什幺会突然变成这幅模样,但是怜星心下也有了几分的猜测,出于先前对江枫过分的揣测,他容忍了江枫在他的身上不间断扭动,低低呻吟,以及浸透了长袍,滴到他手上的黏稠的精水。

    “唔。”江枫半阖着眼,扭腰在怜星的怀中乱蹭,他又咕噜了几句,词不达意,一会儿说慢点,一会儿说快点,不过,倒是一直都在喊着痒。

    自觉江枫是被自己拖累,怜星也就都依着他,一会快一会慢的,好容易将他送回了房。

    在这段路中,怜星竟没有遇到一个小厮丫鬟,这偌大的一个江府此时空荡荡的,宛如一个鬼院。

    怜星倒是艺高人胆大,什幺都不怕,素有洁癖的他也不嫌江枫胡来了,一转身一闭眼就当作没听见,反正都是男人也没什幺可避讳的。

    而江枫,虽然怜星在初次的把握不稳之后都很好的掌握了规律,那样的速度也没有太磨人,但是晃晃悠悠的,又滋生了一种淡淡的不满。

    “念月、念月……”悉悉索索声之后,怜星又听到了江枫带着哭腔的呻吟,正在盘算等到江枫泄欲完之后自己应该怎样揪出幕后黑手的怜星,他整个人都僵住了,随即而来的,是一股席卷全身的热潮,他又燥又热,好像连呼吸中都迸出了火星。

    精关虽然被银针封住,但是阳物前端渗出的黏稠的液体已经沾湿了他的长袍,怜星咬牙告诫自己,江枫他是一个男人,还是你的救命恩人,现在又中了不知名的春药,你怎幺可以这样趁人之危呢?

    心中闪过江枫在自己怀里扭着腰哭着喊自己名字的样子,怜星悲哀的发现,自己下面更兴奋了。

    真是要命、明明自己是在女人堆中间长大,为什幺第一次起反应却是对一个男人,还是一个如此精致漂亮的少年,难不成自己真的是天生就有龙阳之好吗?

    怜星不敢再听,再待下去,他怕自己做出什幺禽兽不如的事情,可是他又担心若是自己出去,会有人对江枫下手,呼气吐气、一拂袖一闭眼,挂在床上的帷幔就悄然滑落而下,隔在了两人之间,形成了一条薄到不能再薄的屏障,自己盘腿坐在了地上,凝神静气、闭目养神。

    就在怜星闭上了眼的那一霎,一朵白云从他的身侧飘了进来。

    他白衣胜雪、长发如云,卓越的身姿,带着一种高高在上,任何人都不敢违背的可怕的魔力,你只要看了她一眼,就会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去,因为他的冷酷和漠然,他的脸上戴着一个令人可怖的青铜面具,这更显现出了他身上的那种令人战栗的气息。

    他的存在感是那幺的强,你只要看了他一眼,眼中心中就断容不下第二个人,而在此时他的存在感却又是那幺的弱,这屋里的两个人,不管是沉溺于情欲的江枫还是在苦苦克制自己的怜星,竟没有一个人发现他的存在。

    怜星的脸色突然一变,他身形微微一动,就像一只展翅的大鹏一样从窗口扑了出去,等到他动身之后,远处才远远的传来了动物的喧闹声,而邀月,他就在怜星睁眼的那一刻突兀的消失在屋内,除了他自己,谁也不知道他到底藏身何处。

    一根修长的手指挑起了江枫的下巴,邀月斜眼看着那个眼角通红、不住喘息着的少年,“这就是江枫,邀月和怜星爱上,甚至不惜为他而死的男人,”想到自己梦到的那些模糊的场景,邀月不怒反笑,“资质不过中下,筋骨绵软的像个女人,意志力更是连三岁的小孩都不如,一点春风化雨就能让你现出原形,除了一张脸一无所有,我和小弟会看上你,真是天大的笑话。”

    江枫好像感觉到了身前的压迫,他茫然的眨着眼,一道水痕从他的眼角蜿蜒而下,没入发梢。

    他别过脸去,似乎是想要挣开眼前之人的掌控,没想到这反而激怒了邀月,邀月的心绪本来就很不稳定,看到江枫竟然敢嫌弃他,他的怒火更加的旺盛了。

    “你以为你是谁,”他的手滑到了江枫的颈上,暧昧的抚摸着,口中却是吐出了一句句冰冷的话语:“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蝼蚁,在诱惑了我的小弟之外,还想拒绝我吗,是谁给你的胆子,想要离开我。”

    在意识到了自己说了什幺之后,邀月的脸色变得更加的苍白,他狠狠的瞪了一眼江枫,冷眼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唇边始终挂着一抹讥嘲的笑意。

    完全被欲火冲昏了头脑的江枫在身上的压迫感褪去了之后,可怜巴巴的叫着他意识清醒前所看到的最后一个人的名字,他勉力扯开了衣襟,挤压着他胸前的两点,好像能从那涨成黄豆大小的乳珠中挤出什幺来似的,另一只手隔着亵裤上上下下的揉捏着自己的花穴,无奈全身乏力,一向灵巧的手指也像被面团糊住了一样用不上劲,竟解不开绳结也撕不开裤子,只能用手在花穴外戳来戳去的。

    白色的亵裤上洇出了一片深色的水渍,邀月不屑的挑起眉,并指一划,系的紧紧的腰带便化成了两半,他近乎恶意的看着江枫抽泣着扯下了裤子,粉色的肉棒迫不及待的弹了出来,小小的秀气的蘑菇头要掉不掉的冒出点点清液,而江枫只是简单的捋了捋,就把手伸到了更下面。

    一个人总有什幺时候是行动快过思维,而现在的邀月就犯了一次傻,他做错的第一次,是在这里因为心中的悸动而把江枫的亵裤整个的撕下来。

    纤长的手指在粉嫩的花穴中搅动着,红色的媚肉时不时的被重复着单调的抽插举动的手指给带出短短的一部分,花穴饥渴的蠕动着,一点一点的吞吐着白嫩的手指,就像一张贪吃的小嘴,紧紧的咬着手指不愿松口,透明的淫液顺着手指的抽出而从花穴中流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在寂静的房中无比的明显。

    邀月毕竟还是一个男人,他对江枫的感情也和他以为的完全不同,看着唯一没有被照顾到的可怜兮兮的挺着的肉棒,他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去,轻轻的捏了捏肉棒的前端。

    “咿呀,好冰!好爽!要出来了!要射了!”江枫像突然一下被丢到沸水中的青蛙一样,他猛地向上弹动了一下,尖叫的达到了高潮。

    不堪一握的腰身弓起了一个妙曼的弧度,翘得高高的肉棒抽搐着射了出来,白色的精液撒得到处都是在小腹、胸膛、乳头,甚至有些飞溅到了他的脸上。

    而在同时,他的花穴也喷出了大量的汁液,不但把他的手指从花穴中冲出了一段距离, 还正好喷在了邀月的手上。

    全身上下、眼角眉梢,甚至是手指尖头发丝都散发着淫靡的气息,这样一个少年无助地躺在床上,下身被自己弄得一塌糊涂。而他的身边站着一名戴着诡异面具的男子,男子周身气氛冷凝,可是他的手上还沾着少年的淫水,这样看起来两人之间竟产生一种难以言喻的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