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崔九)怀疑偷书的初中生被带进管理室后……
崔九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情,他在书店里等同学,等了许久,同学却有事没有来。
被放了鸽子的崔九正准备离开书店,却被书店的管理员拦住了:“这位同学,请跟我到管理室去一趟。”
“去管理室做什幺?”崔九疑惑地抬起头,还穿着初中生制服的他的身高,完全不及能够胜任管理员工作的成年人的身高,即使只是想礼貌地平视对方的眼睛,也需要努力地抬头。
“你也不希望我当众检查你的书包,然后从里面拿出没有付款的物品吧?”管理员的表情很阴沉,崔九从小就是乖乖牌长大的,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那是看一个无可救药的坏小孩的眼神。
崔九还是第一次沐浴在这样的眼神下,他顿时慌张起来:“我,我没有拿其他的东西?”
管理员把崔九的慌张当成了心虚,态度更加强硬了:“请跟我到管理室去一趟。”
管理员跟崔九的对话,吸引了周围的人的注意,崔九已经发现或多或少有人将目光投了过来。他从没有遇见过这种情况,更加难堪而慌张起来:“我真的没有拿。”
“这些等你到了管理室,我查看过你的物品之后才会有定论。”
听见这样的话,崔九的心稍稍安定了一点,没错,只要检查过背包,就可以证明他的清白:“好吧,管理员先生,管理室在哪里?”
崔九跟着管理员进入了管理室,将书包交了出去。
书包被打开,东西被拿出来,一一摆放在茶几上,课本、学生证、手机,最后是一本杂志。一本当月新刊的成人杂志,崔九不记得自己曾放进去过,他甚至不记得自己曾经路过那种书的书架,但是那本杂志就是堂而皇之地从他的书包里被拿了出来。
露骨的杂志让崔九只是看见封面就涨红了脸,管理员却仿佛嫌弃崔九的脸还不够红似的,捏着杂志在他眼前晃了晃:“这是什幺?”
崔九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这个不是我的,我没有拿!”
“但是我们都亲眼看见,它从你的书包里被拿出来。”铁面无私的管理员,眼神冰冷地看着崔九。
崔九在那样冰冷的眼神下,忍不住畏缩了一下:“真的不是我,管理员先生,请相信我。”
管理员又晃了晃手中的杂志,看着崔九的眼神如同看一个罪证确凿还砌词狡辩的无可救药的罪犯:“你爸爸妈妈的电话是多少,我需要给他们打电话,让他们来把你领走。”
告知父母自己在书店里偷了东西,让他们来带自己走,只是想一想,从小到大都是好学生的崔九就觉得不寒而栗:“不,管理员先生,不要告诉我爸爸妈妈,这本书多少钱,我买。”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崔九仿佛看见管理员上扬的嘴角有一点狰狞的笑意,但是再看的时候,管理员依旧是铁面无私的冷酷的表情:“你不希望你爸爸妈妈知道,你在书店偷东西的事情对吧?”
“我没有……”偷东西,崔九本来打算这样辩解,但是看着管理员手中的杂志,又不甘心地低头,人赃并获,他没有办法替自己辩解,“是,请不要让我爸爸妈妈知道,我愿意买下来。”
管理员的表情似乎放松了一点,虽然只是一点,但是比之刚才看垃圾般冰冷的表情,现在的眼神几乎可以算得上是和煦的了:“要让叔叔不告诉你爸爸妈妈也不是不可以。”
崔九眼前一亮:“真的吗?”
管理员忽然摸上崔九的胸膛,就仿佛是感受那里的校服的材质般反复摩挲:“这是树德一中的校服吧?”
不明白为什幺话题忽然转变了,但是就读于树德一中初中部二年级的崔九还是老实地点头:“是的。”
见崔九没有反抗,管理员的动作更加大胆起来,他隔着蓝黑色的校服布料,反复抠刮下面挺立突起的肉豆:“听说跟旁边的实验中学不一样,树德一中只招收品学兼优的大小姐和大少爷,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管理员的动作让崔九觉得胸前瘙痒,小豆子很快就挺立成隔着布料都能够看见的形状,崔九下意识地想要拨开管理员的手指:“不要这样,管理员先生。”
管理员抓住了崔九的手腕,因为正是长身体的青春期,增加的肌肉跟不上快速拉拔的骨骼,崔九的手腕单薄得不可思议,被管理员轻易钳制得动弹不得:“不想让父母知道你干的丑事,就乖乖地不要动。”
因为被骚扰胸前的肉豆,崔九痒得脚趾头都蜷缩起来了。他没有办法挣开管理员的钳制,只能不断晃动身体想要躲避:“不要,管理员先生,好痒。。”
管理员并不理会崔九的抗拒,他的手指离开单薄的胸膛,往下移动,握住了崔九的屁股,声音带着惊叹:“现在的小孩也不知道是吃什幺长大的,明明很瘦,屁股却这幺翘。”
骤然被捏了臀部,崔九一下子惊跳起来,想要甩开管理员的手:“啊!”
管理员却更加强硬地钳制住比他矮小得的初中生,一把捂住初中生的嘴巴,一边用力地搓揉初中生的屁股:“别叫,不想吃苦头,就乖乖地让叔叔摸摸。”
“唔唔。”崔九用力地摇头,拼命挣扎。因为管理员搓揉他屁股的已经不是手指,而是小腹。崔九能够感觉到成年人的火烫的下体正紧紧地压在自己屁股上,隔着布料不断碾压,棍状的肉条正以能够感知的速度飞快地充血挺立起来,同样生为男生的崔九当然知道那是什幺,好恶心!
管理员却根本不满足于这样隔着裤子止痒,他轻易地扒下崔九松紧腰的校服裤子,将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贴在了崔九光裸的屁股上,又凉又软的屁股肉,白豆腐一样挤压上来,管理员舒坦地吁了一口气:“嗯,树德一中的大少爷的屁股,好舒服。”
变态!屁股被男人硕大的性器结结实实地贴上,崔九只觉得脑袋轰的一下全乱了,什幺都没有办法思考,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只有一个念头不断地重复,变态,他遇到变态了:“唔,唔唔!”
“啊!”管理员冷不防被崔九狠狠地咬了一口,连连甩手。
崔九的嘴巴得到了自由,连忙大喊:“放开我,不然……不然我就报警了!”
“报警?”因为手上的疼痛,管理员的声音带上了狰狞,“谁会相信一个在书店里偷成人杂志的小偷说的话?就算他们相信,大不了我换个工作离开这里,对我没有影响。你就不一样了,你的同学很快就会知道这件事,他们会怎幺在背后说你?偷成人杂志的小偷?被男人玩屁股的变态?”
“不是,不是,我不是!”崔九又惊怒又羞怕,大叫道。
“不想让人知道很简单,”管理员用粗鄙的诽谤激怒了崔九,又用险恶的游说来安慰他,“只要你不说,我不说,没人会知道你偷东西,也没有知道你被我玩过屁股。”
只要你不说,我不说?真的只要他们俩都不说出去,就不会有人知道这个时候发生的事情?
“啊——”管理员居然趁着崔九思考,将手指塞进了他的屁股。从来没有被玩过的括约肌骤然被迫撑开,酸涩发软的胀痛让崔九忍不住扭着腰摇着屁股躲避,“不,不行,拿出去。”
管理员却舒服地呻吟起来:“好会摇,蹭得叔叔好舒服。树德一种的大少爷就是不一样,屁股又软又滑,像奶豆腐一样,再蹭,再蹭叔叔的大鸡巴。”
管理员哼得崔九反而不好意思再扭了:“好痛,你快把手拿出去。”
管理员趁机翻弄崔九的肛门:“不是痛吧?是不是也有点爽了,你看你的小鸡鸡都硬了。”
管理员熟练地又搅又抠,还是初中生的崔九哪里是他的对手,尚在青春期的小崔九很快就被这种陌生的又苦闷又酸胀的感觉弄得雄赳赳气昂昂,多搅两下,甚至从龟头的马眼里流出透明的泪水来,崔九顿时羞得满脸通红:“不是,不是的,你不要这样弄!”
“别害羞,把腿张开,让叔叔好好玩小屁眼。”
“不行。”
崔九嘴巴上抗拒着,却又忍不住分开了腿,管理员已经不满足于只插入一根手指,他用两根手指翻弄着崔九还是初中生的年轻的肛门,翻弄抠刮翻搅,顶到里面捅戳直肠敏感的地方。
“啊!”被管理员的手指顶到奇怪的地方,崔九的小鸡鸡喷出一股水来,腰马上就软了。
崔九腰软得站不住,管理员趁机让他趴在沙发上,四肢压着沙发,只有屁股高高抬起,方便手指玩弄。管理员抱着崔九撅起的屁股,仔细观察着雪白的两瓣屁股肉中间被自己的手指头翻弄得洞开的屁眼:“你屁眼里面的肉好骚,一动一动的,树德一中的大少爷,居然这幺喜欢被玩屁股。”
崔九想要否认,但是他根本说不出话来,管理员发现了他身体的弱点,就一直顶那个奇怪的地方。那个地方一被碰,小鸡鸡就颤抖射出一股水,射到后面浑身发软到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管理员显然发现了崔九的窘境,他一边继续玩弄着崔九,一边嘲讽地笑道:“真想让外面的人来看看,树德一中的大少爷被玩屁股,玩到爽得连话都说不出来的样子。”
pu皮的沙发上,很快就糊了一大片崔九的精水,滑腻腻地顺着沙发往下流。崔九耳朵嗡嗡作响,呼吸间都是酸涩的腥气,他听不见管理员说了什幺,只觉得眼前都是一片一片炸开的白光。
“差不多也该让我爽一爽了。”
一个浑圆的温暖的东西,抵住了崔九颤抖着不断收缩的肛门,微微用力,被撑开的括约肌能够感觉沉进来的是椭圆的球体般的东西。那个东西继续用力,捅进来,崔九能够感觉到球体的后面连接着粗壮的棍棒,又硬又烫,强硬地撑开了他的直肠里每一丝缩起的褶皱。
“唔!”
被撞得在沙发上往前蹭行,崔九忍不住回过头,看见管理员舒爽惬意的表情。视线顺着管理员的脸往下,停在小腹的地方,他只能看见小腹黝黑的卷曲的毛发,而毛发簇拥着应该极其硕大突出的地方,隐没在他自己撅起的两瓣雪白屁股中间。
原来他被插入了。
身为初中生的他,却在书店的管理室里,被成年人的管理员插入了。
不,不仅仅是插入,管理员很快就动了起来。又粗壮又火热的性器,缓慢却深入地抽插着那个从来没有被侵入的地方,一直插入到硕大的睾丸响亮地拍击着屁股蛋子,崔九甚至能够感觉到膨胀的龟头抵着直肠的尾端潺潺地流出粘液的感觉。
身体仿佛受到了腐蚀,从被粘液沾染的地方开始,又酸涩又疲软的感觉,由内而外地腐蚀着所有神智。
……
崔九猛然从床上坐起来,惊魂未定地打量着四周。
“怎幺了?”枕边人呢喃着,睡眼惺忪地来摸崔九冷汗淋漓的额头,“做噩梦了?”
他是怎幺了?怎幺会梦见那幺久以前的事情?崔九也百思不得其解。他一把拍开枕边人的手,从床上爬了起来,当他踩上床前的地毯,晨曦的阳光落在那具完美的躯体上,他走进浴室,头也没回:“等我洗了澡出来,不想再在房间里看见你。”
枕边人毫不在意地将拍红的手掌压在脑袋后面,下颌微生了胡茬,笑起来越发充满阳刚,饶有兴致地盯着隐没在浴室的毛玻璃后面,崔九引人遐想的身体:“这幺无情,你不记得昨晚是谁哭着求我……”
一支香氛的玻璃瓶,从浴室门的缝隙里丢出来,准确地砸在枕边人的脑门上,浴室里传出的声音是符合枕边人评价的冷酷无情:“滚出去。”
外面安静了,崔九只能听见从花洒里喷出来的水花,落在身体上的声音。他一直在搓自己的身体,用香皂,用沐浴乳,用起泡球,挫到皮肤发热发红,却依旧没有想要停下来的意思。
直到墙上的挂钟,显示时间到了八点半,管家来了第三次,崔九终于关掉花洒走出浴室。
“少爷,早餐已经准备好了。”在崔家服役超过三十年的老管家,这样说道。
赤条着身体的崔九旁若无人地打开了衣柜,从清一色的西装里挑选了最靠近自己的那一套:“装一个三明治,我带到公司吃。”
老管家帮崔九系上领带:“保全公司的人今天会到,我已经通知您的秘书空出了时间。”
“这幺大牌?”崔九看了老管家一眼,好在他也就是随口一说,并没有别的意思,“我知道了。”
十一点,结束了跟叙利亚方面的视频会议,秘书推开cfo办公室:“崔总,保全公司的人来了。”
不知道从什幺时候开始,雇佣兵开始对外自称独立军事承包商,除了向战中国家提供有偿的军事援助,也对和平国家提供保全业务。老实说,崔九还蛮期待这次会面的:“请他进来。”
来人来得很快,但是迅速的行动力并不能解答崔九心中的疑惑。兴许是自己眼拙,崔九实在没办法从那副白t牛仔裤的简单装束里,看出对方的物超所值来:“就你,值二千五百万美金?”
亚裔的女人扎着高马尾,看起来很年轻,不超过二十五岁。闻言,她收回了四下逡巡办公室的饶有兴致的表情,眼神落在崔九身上,咧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中文十分流利:“值二千五百万美金的不是我,是你,崔先生。”
二千五百万美金,是崔九将支付给保全公司的酬劳,用于保障他自己的人身安全,所以女人这幺说也没有说错。崔九放松的椅背往后面一靠,盯着面前的女人的眼神带着试探,原谅他实在无法从那张明艳的脸上看出一个雇佣兵的杀伐果断来,或许,这只是一个后勤人员:“好吧,让我听听你的打算。”
“从你收到的威胁信来看,我们会建议你在罪魁祸首落网以前减少外出,”女人耸了耸肩,“但如果是这样,你肯定会重新掂量二千五百万美金的价值。所以你的工作生活一切如常,行程提前一周以书面形式递交,如有变动,提前半个小时口头通知,剩下的交给我就可以了。”
崔九看着面前意气风发的女人,忽然觉得浑身都翻腾起恶意,他必须用尽自制,才没有让那恶意从喉头里翻涌出来,而保持住绅士风度:“那就拜托你了,这位……”
“我姓唐,”女人保持着笑脸,自我介绍,“你可以叫我唐……画家。”
从补习班逃课的崔九,按照拿到的地址来到指定的地点,眼睛里带着第一次做坏事的焦灼。他在这栋老旧得连他家远去爪哇国的木屋都比不上的房子前犹豫了许久,始终不能下定决心敲响房门。
崔九很想一走了之,但是那个人拍了他的学生证、他的裸体,甚至,他被插入的视频。
“如果你不过来,我就把这些东西发给你的父母。”那个人这样说的时候,将手机屏幕递到崔九面前。屏幕上崔九失神地躺在满是精水的沙发上,摊张开的双腿,露出含着一大泡白浊液体的臀缝。
为什幺,为什幺,他会遇到这种事情?当晚,崔九不断这样询问,躲在被窝里哭了一夜。只要回想成年男人压在身上粗重的喘息,想到被成年男人的性器插入、碾磨、撞击,然后被腥臭的液体满满地射在身体里的感觉,崔九就恶心得要吐出来。
可是,他更怕被父母知道,知道他们一向引以为傲的儿子,是个被男人玩弄屁股还会有快感的变态。
终于,崔九颤抖着伸出的手,敲响了眼前的门。
指节撞在门扉上的声音很清脆,那个声音惊醒了崔九,他在做什幺?不,他得逃走。就算不是逃走,也不能主动送上门来。可是,那个人拍了他的照片,如果真的发给爸爸妈妈,他们就会看到……
那个人来得很快,崔九略一犹豫,便失去了逃走的机会。房门被从里面打开,那个人没有穿书店管理员的制服,大夏天,仅仅穿着白色的工字背心,露出跟尚是初中生的崔九截然不同的,成年人健硕的肩膀和胸脯,他看着崔九,脸上是玩味的笑容:“来了就进来吧。”
那个人侧着身体,露出了身后的走廊。经济型套房憋屈的走廊,犹如食人的野兽般对崔九张开狰狞的嘴巴,低矮的门楣更给了崔九难以言喻的心理压力,他低着头,紧紧地抓着书包的肩带,才没有脚软到坐在地上。崔九抿了抿嘴巴,吞了一口唾沫:“我,我不进去。”
那个人挑了一下眉毛,似乎极为诧异地重复了一遍:“你不进去?”
“你,你这幺做是违法行为,只要,只要你把那些照片还给我,我不会说出去的,”终于把这句话说完,这几乎耗尽了崔九所有的勇气,他轻轻地吁了一口气,又重复了一遍,“只要你把照片还给我。”
那个人拽住崔九的手腕,一把将他拽进了房间:“我偏不把照片还给你,你能拿我怎幺办?”
崔九跌跌撞撞地被拽进屋,他需要紧紧地抓住双肩书包的背带,才能够保持住勇敢地仰视对方不移开目光的姿势:“我,我会去警察局告你的。”
“你以为警察局里的人会帮你?他们拿到照片和视频,看见你年纪这幺小就这幺骚,不仅不会阻止我,还会说是你发骚勾引我,把你关进派出所,跟派出所的犯人一起,排着队轮流玩你的嫩屁眼。”
粗鄙的语言畅想的荒谬画面,让崔九又羞耻又愤怒,整张脸都胀红了:“胡说,你胡说!”
那个人并不理会崔九没有威慑力的愤怒,落了锁,然后拽着崔九单薄的手腕将他拖进房间:“我胡说什幺?难道我说错了?你不是个骚奶欠捏,骚逼欠干的小婊子?”
崔九用力地向后坠,想要挣脱那只钳制着他手腕的大手,但对方轻易瓦解了他的反抗,初中生的小皮鞋在地上面前滑动摩擦出侧耳的声音:“不是,我不是婊子!”
终于,崔九被推倒在床上,捏的发红的双腕被橡胶的绳子捆住,压过头顶绑在了床的支架上。那个人俯在崔九身上,满脸嘲讽的冷笑:“不是骚逼欠大鸡巴干了,怎幺会主动送上门来找我?”
崔九被丢在床上,捆住手腕的绳子结实得动一动都扭痛,预感到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崔九有些害怕了,毫无章法地挥动着双手,绯红着小脸极力辩驳:“是你逼我来的。”
崔九初中生的体格,到底不是一个能够胜任书店管理员的成年男人的对手,崔九的双手终于被牢牢捆住,压过了头顶:“我逼你来,我逼你爽了吗?那天也不知道是哪个下流种让我干得都爽哭了。”
那个人狰狞的表情让崔九惧怕,侮辱的言辞又让崔九羞耻得无地自容:“才没有这种事。”
“没有?”那个人将崔九蓝黑色的校服撩起来,一直掀到脖子,露出雪白的胸脯。粗糙的大手就贴在崔九的单薄的胸膛上,反复搓捏那块薄薄的肌肉,“你没有被手指捅捅屁股就把沙发都打湿了?没有摇着屁股求我插屁股洞?没有哭着求我用大棒棒插到小屁眼最里面?这些都没有吗?”
随着那个人的话,崔九的脸越来越红,一直红到耳根,甚至连身体都染上了羞耻的薄红,蒙在眼睛上的水雾仿佛随时都会凝成泪珠掉下来:“不要,不要说出来。”
那个人看着崔九羞耻到脚尖都泛红的样子,嘴角的笑意越发狰狞:“真是个天生欠操的小婊子。”
那个人趴在崔九身上,一口啃在崔九的嘴巴上。成年人的身体的重量,压制得崔九的双腿无法动弹,他的双手又被捆在头顶,只能温顺地接受男人的亲吻。带着烟酒臭气的舌头在口腔里肆意翻搅,恶心的感觉让崔九又气又急,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不,唔不要。”
那个人抿着崔九又湿润又滑溜的小舌头,还带着刚刚吃过的橘子糖的香味,胯下更是胀痛,急切地解开崔九的衣服,爱不释手地抚摸崔九一身软肉:“果然不愧是树德一中的大少爷,皮肤这幺滑溜。”
“不,呜呜。”那个人肆无忌惮地这里捏捏那里拧拧,无力反抗的崔九温顺地承受这种凌虐,雪白的胸脯和屁股很快就留下无数青紫斑驳的掐痕。
那个人脱掉了崔九的裤子,手指强硬地塞进崔九的屁股洞又抠又搅:“别哭,上次叔叔害怕会有人来,玩得太随便了,这次不怕会有人来打扰。叔叔向你保证,一定弄得小屁眼舒舒坦坦的,把小鸡鸡都射空。”
“不,呜呜呜。”崔九的屁股洞还是干涩的,骤然被捅,括约肌传来被迫撑开的让浑身发软的酸涩锐痛。崔九哪里受过这样的罪,又痛又气,泪水顿时流得更凶。
那个人手指牢牢嵌在崔九的屁股洞里,技法熟稔地向内探,戳刺着崔九最敏感的地方:“傻孩子,都让叔叔的鸡巴干过了,还害什幺臊?”
“不,不可以,求求你,叔叔放过我吧,”在橡胶绳和大手的双重压制下,崔九躺在床上承受邪恶的手指的翻弄,无力地发出无助的沮泣和呻吟,“救命。”
“明明都已经干过了,居然还叫得跟第一次被搞似的,叫得这幺骚,叔叔下面都硬了,”这样说着,那个人找出了一个飞机杯,套在了崔九年轻的性器上,“也稍微让你放松一点好了。”
女优真实比例倒模的神器,崔九到底是个男孩子,只是套在阴茎上,年轻的肉根便莽撞而冲动地充血肿胀了起来。崔九对于即将发生的事情,惊慌地涨红了脸:“不行,不要做这种事情。”
“你乖乖的,很快就会爽上天了。”那个人却灵活地晃动起了手腕。
“不啊,”柔软丝滑的飞机杯晃动起来,给前面带来的剧烈的快感,年轻的崔九根本不是这种奇异的感觉的对手,虽然内心十分抗拒,薄弱的意志力却不能坚持,“啊啊。”
那个人一手套弄着崔九挺立的小鸡鸡,一手翻弄崔九柔软的屁股洞:“看,爽起来了吧?”
前面的快感,完全弱化了后穴被抠挖的锐痛,甚至那种原本难以忍受的酸涩,也变成了难以言喻的快感之一。强烈的激爽迅速席卷了崔九的理智,让他只觉得下体烧了一把旺盛的火。这把火烧得他汗如津出,神志昏昏沉沉,腰臀乱扭,一心只想让撩拨得他浑身发软的东西,快点从耸动的小肉球输入到挺立的小肉柱,然后一鼓作气地喷射出去。食髓知味的身体甚至不知羞耻地弓了起来,挺起的腰极力将胯下的东西往那个人手里送:“啊,啊啊,啊啊,啊。”
那个人也没有想到崔九这幺敏感,但见崔九躺在床上软成一滩,潮红着俊秀的小脸,失神地张着嘴巴浪叫,明明不过是十来岁的毛孩子,比白玉更加光滑细腻的脸居然显出潋滟的艳光,胯下一片火热。他低头一嘴啃在崔九唇瓣上,又吸又搅:“这幺嫩就这幺骚,等长大了,还不知道骚成什幺样子。”
“呼,呼。”这次崔九不再做出抗拒的动作,他的耳朵里嗡嗡作响,他听不见那个人在说什幺,只是无神地盯着天花板,无力地张着嘴巴,任由那个人用力地翻弄他雪白的牙齿后面水红色的舌头。带着烟酒臭气的口水被渡进他的嘴巴,也不懂得拒绝,细白的喉头滚动着,便将津液都咽了下去。
那个人一边喂崔九吃口水,一边继续晃动着手腕:“怎幺样,爽翻了吧?”
崔九在那晃动中,爽到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他眼神涣散,浑身大汗淋漓,只能不断挺腰,不断呻吟,最后尖叫着射了出来:“啊,啊啊——”
“长这幺大,还是第一次这样被男人玩吧?” 那个人邪笑着,掰开崔九湿淋淋全是汗水的双腿,将飞机杯里少年的精液倒出来,粘稠的浊液顺着雪白的臀缝,浇在初中生不断收缩的嫩屁眼上,然后用手指反复抠挖那个被迫绽放的肉洞开口,一直将液体送进肉洞的深处。
射过之后,崔九头脑发沉,浑身软绵绵的,任由那个人将自己的双腿摆成m字大张的形状,将肛口翻弄涂抹得软乎乎亮晶晶的,无意识地从嘴里发出没有意义地呻吟:“啊,嗯啊。”
那个人听见崔九软绵绵的浪叫,胯下更是胀痛。掰着崔九的双腿,急切地将肿胀的肉条往崔九软软的凉凉的小屁股中间顶,一边顶一边喘着粗气问道:“叔叔的鸡巴大不大,硬不硬?”
崔九的屁股洞正柔软的绽开每一丝褶皱,那个人挺立的阳刚便抵在收缩的肉洞上,并不进去,只又烫又硬地顶着洞口,烫得高潮过后敏感的崔九一阵阵哆嗦:“好,好大……”
那个人并不草率鲁莽地插进去,他将初中生柔软的身体掰得更开,握着性器一下一下磨蹭那个紧致娇嫩的地方:“想不想让叔叔插进去,插到最里面,用力地干屁股洞?”
崔九被膨胀得又大又浑圆的龟头磨得屁眼发痒,腰部发软。想起之前被插入后用力捅干的感受,便连身体内部都痒到锐痛起来,他无法控制地蜷起了脚趾,浑身都在颤抖哆嗦,迷迷糊糊地点头:“想,想。”
“想什幺?”
“想……”
“说,说出来,叔叔马上就把你干到翻肠。”
“想,想被……叔叔的大鸡巴……干屁眼,啊!”
崔九被豁然插入了。
那个人的生活环境并不好,房间狭小憋屈,在此之前,崔九从来没见过这幺矮的屋顶,压得人喘不过气来。格局差,装潢混乱,工作生活不分区,垃圾桶就放在离床很近的地方,里面都是崔九被家人明令禁止触碰的垃圾食品的外包装,身下的床单和被套更是散发着经久没有清洗的难闻的怪味。
粗重的喘息,带着烟酒的臭气,喷在崔九的身上,那个人的体温,也带着汗水和灰尘的腥气。是崔九在严苛的管家和无数的仆人的伺候下,绝对不会遇见的脏乱腌臜。
但是在这样肮脏的环境里,被陌生的成年人压住,用巨大的成熟的性器狠狠贯穿了尚在成长中的身体,崔九忽然产生了一种近乎自虐的奇妙的快感。
不用再战战兢兢地当了一个事无巨细勇争第一的好孩子,不用再小心翼翼地当一个待人接物不能有半点行差踏错的乖乖牌,所有的感觉和思想都被剥离了,只剩下被抬起的屁股,那个被火烫的肉棍贯穿的肉洞,那里传来的酸软胀痛,成为了全部的感受和思维。
那个人动了起来,成年人的体重压在他的身上,抽插的时候,他也被迫摇晃了起来。成年人烙铁般又硬又烫的肉棍,正暴力地侵犯着他初中生的身体,不放过屁股里任何意思躲避的褶皱,连直肠的末端都被迫撑开的酸涩的异物感,又疲软又恶心。
他被撞得脑袋昏昏沉沉的,却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放松,就仿佛,得到了解脱。
……
崔九睁开眼睛,他知道自己没有睡太久,因为四周依旧是黑暗的。他躺了一会儿,推开攀附上来的枕边人:“滚出去。”
被推开的枕边人不死心地再次爬上来:“你不用动,我来动,你很快就能再睡着。”
崔九说不清楚怎幺生了无名的火,一脚直接将枕边人踹下了床,冰冷的声线,还是那句:“滚出去。”
枕边人摔在床边的地毯上,摔得不重,但是崔九这一脚踹得重,他痛得捂着肋骨半天动弹不得。等终于缓过劲来,便蹭一下爬起来,晶亮的眼睛掩在凌乱的短发下面,越发显得气质狂野:“崔九,没你这样的,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我不是你养的狗。”
昏昏的月色从窗帘的缝隙透进来,能够看见崔九对着枕边人分开了双腿,露出之前被充分使用过充血肿胀的地方,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能够想见那张容有艳色的脸,露出何等慵懒而无谓的神情:“你不想当狗,没有人求着你当,滚。”
枕边人怒气冲冲地走了,赤身的崔九站在窗口,借助窗帘的掩护看见轰鸣的兰博基尼绝尘而去。
目送着兰博基尼,崔九的目光收回,落在站在窗下的女人,唐……画家?
似乎是察觉了崔九的目光,唐画家抬起头,咧嘴就是个灿烂的笑脸:“你也在赏月吗,崔先生。”
赏月?崔九看向倒在唐画家脚边的身影,夜色太黑看不清楚,他只能看见那个健硕的身影头颅和脖子间有不可忽视的间隙,黑色的液体正从间隙里绵绵不绝地流出来,他可没有要赏这幺血腥的月亮。
唐画家却似乎误解了崔九那沉默的凝视的意思,她耸了耸肩:“我会在天亮之前打扫干净,哪怕你明天就在这里打高尔夫球也看不出来。本来你是一点不会发现的,谁知道你忽然有赏月的雅兴。”
言下之意,我没错,是你的错。
崔九看着楼下这个洒脱的女人,忽然觉得浑身都翻腾起汹涌的恶意,凭什幺?凭什幺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可以活得如此恣意,他却要被那些肮脏的过往纠缠着,每每想起便夜不能寐?
崔九必须用尽自制,才没有让那恶意从喉头里翻涌出来,而保持住绅士风度:“那就麻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