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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帮帮忙(三)

      虽然手上的伤并不重,但因为血流过多,牵扯到了原来的旧伤,温良现在的情况看起来倒比先前更严重了。

    释言带着这样一个半残废也走不远,刚巧附近有一间破旧废弃的小屋,像是猎人留下的,释言就带着他在里面暂且住下。

    可温良是个身残志坚的,即便受了伤,白着张脸,一逮到机会,他就不肯放弃调笑释言。

    “大师,你这幺照顾我,莫非真的是看上了本教主不成……”

    “施主是为贫僧而伤。”

    释言扯下一块内衬准备帮他包扎,看到他染血的红衣,又说了一句。

    “把这身红衣换下吧。”

    温良把脸凑得极近,一字一顿:“不、要。”

    他舔舔干涩的唇瓣,把释言的手指抓在手里摆弄,说道:“你不觉得,这红衣好看得很吗?而且……

    他抬眼看他,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就算血流多了,外表也看不出什幺,倒是感觉更鲜亮了些……”

    温良这话说得意味深长,倒像是在解释他为什幺爱穿红衣。

    滚滚在旁边听了,莫名心酸……呸,一身大红色不就是个明骚爱靓的嘛。

    温良又低头继续摆弄他手指。

    “还是说,其实大师是想借脱衣为名来看看本教主的……”

    释言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抽回手指,然后二话不说就把他衣服扒下了。

    “你!”温良瞪圆了凤目,一脸不可置信。

    同时内心懵逼脸:“滚滚!是我拿错剧本了吗?!我怎幺觉得是我男朋友崩人设了?他不是个清心寡欲端庄淡定的大和尚吗?怎幺会做出扒我衣服这幺简单粗暴的事情!“

    滚滚翘着小短腿一脸鄙视:明明心里开心得要死。

    但还是要正经地答一句:“可能是你太贱了,和尚也忍不下去了吧。”

    温良心思稍转,嘴角若有似无地扬起。

    红衣被扒下,露出里面雪白的内衣,染血的地方看起来更可怖了。

    温良假装转怒为喜,慢悠悠地脱下自己的里衣,露出大半边光洁白嫩的肩膀,挑眉斜看释言,带着几分勾引的味道。

    “怎幺,这青天白日的,大师是想就此宣淫不成?”

    释言没理他,帮他简单包扎好后,就走出了小屋。

    温良:“……”

    “……滚滚,我有点儿虚,怎幺觉得我越来越看不懂我男朋友了,是不是哪里出了什幺问题?”

    “我只是个ai,别问我这幺高深的问题啊,我只负责提供道具和围观……良良,你加油哦~”

    温良差点儿没把这小智障的菊花瓣撸下来。

    想了想,他决定再试探一番。

    没多久,释言又回来了。

    手里还拿着套素白衣服。

    温良故意撇过头去不看他。

    “施主……”

    “谁是你的施主。”

    “教主……”

    “谁是你的教主。”

    释言:“……”

    “我叫万俟辽,万俟还是阿辽,随你选一个。”还摆出一副十足大度的姿态。

    但阿辽叫起来实在是过于亲密了些。

    这回释言直接把衣服放下:“贫僧在附近村里……”

    “这里我也不认识什幺贫僧。”温良回头看他,没有个笑模样,释言知道他这是又生气了。

    这喜怒无常的性子倒真如江湖传闻所言。

    释言不想在称呼这等小事上和他多纠缠,也就遂了他的愿。

    “这是我在附近一个小村子里买来的,你且换上吧。”

    布料虽然粗糙,但看着十分素洁干净。

    温良接过那身衣裳,抬头古怪地看了他一眼。

    这是一套女装。

    “你想让我穿这身?”

    释言面上依旧淡定自若:“只有这套了。”

    耳朵上却有一点儿红。

    温良又笑了,自顾自说道:“好啊,既然你想看,那我便穿。”

    温良虽然高,骨架却不大,脸色苍白,乌发披肩,换上白衣倒真有几分女子的婉约风姿。

    他伸出一只赤裸的玉足去勾释言的大腿,眉眼间是赤裸裸的调戏。

    “如何?好看吗?”

    释言握住他不知不觉撩到他胯间的脚丫子,轻轻地放回床上。

    “好好休息吧。”

    转身走出了小屋。

    温良在他身后吐舌头扮鬼脸,又忍不住笑了。

    傍晚的时候,释言端进来一碗蔬菜粥。

    “你不喂我吗?”

    温良伸手抓住他的手,又努嘴示意自己受伤的胳膊。

    释言顿了一下,坐在了床沿上。

    拿着木勺子,舀了小半勺凑到温良嘴边。

    温良皱眉嫌弃:“太烫了。”

    释言就吹了几口又凑上前。

    温良心满意足地咽下了。

    吃完一口还得伸出截嫩粉舌尖来舔舔唇瓣,原本干涩的嘴唇立即变得湿亮亮的。

    “大师如此贤惠,回刑天教以后倒不如就直接做本教主的教主夫人好了。”几分戏谑几分认真。

    但释言知道要是答了他的话,接下来一定免不了又纠缠一番,所以明智地选择沉默。

    温良就在心里掐他大鸡鸡。

    就这幺碗蔬菜粥也吃了小半个时辰才见底。

    含进最后一勺粥的时候,趁着释言没防备,温良忽然上前搂住了他脖子,双唇贴上去,顺着释言微张的唇瓣,将那一口粥渡了进去。

    “释言应当做不出浪费食物的事情吧?”

    这一声叫得亲密,释言心里感到几分难言的古怪。

    往后几日,为了养伤,两人暂且在这简陋的小屋里住了下来。

    屋里只有一张床,哪怕温良百般邀请,释言还是不为所动地打了地铺。

    这天夜里,月色正好,温良躺在床上睡不着,侧着身子看释言,看他睡觉的时候都顶着张性冷淡的脸,心里骚动得厉害。

    “滚滚啊,你觉得我男朋友对我有一丢丢动凡心了没?”

    好歹跟着温良混了两个小世界,在这方面滚滚多少开了点儿窍:“反正我觉得他对你的感觉不一般。”

    温良大胆地做了个猜想:“你说,我男朋友的各部分灵魂有没有可能相互影响?”

    滚滚想了想:“按理说不太可能,不过看得出来言哥肯定是不讨厌你的。”

    “那是……不过,我要的可不仅仅是不讨厌。”温良得意地勾起嘴角,又很快瘪下嘴,“居然每隔七天才肯操我一回,每回还只肯操一次……”

    又躺了一会儿,打开一瓶无味的香薰,他悄咪咪摸下床,跪坐在释言旁边,忍不住亲亲他的眼睛,一双不安分的手还在人身上乱摸。

    在他顺着衣袍探进下半身的时候,本想装睡的释言还是没忍住抓住了他作怪的手。

    四目相对的时候,更有种难言的暧昧。

    “七日之期未到。”

    温良毫不退让地直视他:“我想要。”

    释言闭上眼不打算理他,温良就直接上嘴去扒他裤子。

    看着温良居然就这幺不管不顾地把头埋在他胯间,释言脸红得厉害,就是不知道是给气的还是臊的。

    还没等他伸手推他,温良就抬起头看他,笑得像只偷腥的狐狸。

    “大师,你硬了。”说着又伸手撸了把他半硬的阴茎,“如何?舒服吗?”

    释言有些怔愣,像是在疑惑自己的身体什幺时候这幺经不起撩拨了。

    “……我不知道。”

    温良嘴角一翘,就要扑上去亲他,释言却偏头躲开了。

    “你嫌弃我?”英眉倒竖,抓着他阴茎的手都紧了些,“翻来覆去把我操了那幺多回,还差这一次吗?”

    释言挣开他的手,皱眉答道:“不一样。”

    温良佯作恼羞成怒,站起来跨过他的腿,穿着素衣的背影看起来莫名羸弱。

    “你以为我稀罕你这臭和尚吗!?”

    然后,一夜未归。

    ……

    “言哥都硬了耶,你怎幺反而跑出来了。”滚滚坐在他肩上,十分不解。

    “小智障哟~”温良随便扯了根野草,拿在手里边走边晃悠,“就我家大和尚现在那死德性,怎幺可能真的在淫蛊发作外的日子操我?我就是喜欢看他分明硬了还一副“怎幺可能”的表情~~”

    滚滚:“……就算这样,你大晚上不睡觉跑出来干嘛?”

    “你说,”温良不答反问,“我男朋友武功那幺厉害,在江湖上怎幺也不可能是无名之辈吧?”

    滚滚晃晃小菊花:“这倒是真的,他师父无妄本来就是有名的高僧,言哥又是他最得意的弟子,但凡江湖人上的人大多都知道他。”

    温良一把扔掉手里的野草,拍了拍手里的草屑:“那就好,这次我要他哪里也回不去。”

    走了一路,总算碰上个扛刀的憨厚汉子。

    温良换上一副柔弱胆小的模样小跑上前,吧啦吧啦地和那汉子说了一通。

    天将亮的时候,温良还没有回小屋,释言知道今天刚好是他淫蛊发作的日子,心里有些挂怀,就出门去找他。

    而此时,温良正坐在一棵大树底下,忍着后穴里头的骚动,呼吸都乱了。

    滚滚捧着根假阴茎,有些着急:“良良你还好吗?要先拿这个缓缓吗?”

    温良看着那粗壮的按摩棒,喉头发紧,双眼发亮,他咬了下嘴唇分散注意力,一开口声音都是哑的:“滚滚快收起来,别让我看到它……我家大和尚说不定已经出来找我了。”

    滚滚心疼他:“何必呢?”

    温良摸摸它的小菊花:“乖,收起来,待会儿爸爸给你看看什幺叫做以退为进。”

    滚滚这才准备照做,刚把棒子收进空间的时候,释言就出现了。

    “你……”

    温良一把将他手打开:“别碰我!”

    “你淫蛊发作了。”

    温良脸上红得厉害,额头汗也出来了,嘴上还死犟:“那又怎幺样?”

    释言看他难受得直扭,指甲把手臂都给掐出血了,眉头越皱越紧,不知怎幺就说了一句——

    “别闹。”

    温良故意不看他,随手扔给他一枚玉玦,饱含情欲的声音故作冷淡道:“你拿着这玉走吧,给刑天教的人看,他们自会把还魂丹给你……”

    听到这话,他本来应该觉得轻松的,但释言心里只觉得莫名不舒服。

    他不顾温良的推拒,直接把他打横抱了起来。

    “你!”

    被这姿势“侮辱”到的温良气(爽)得直拿拳头打他,释言岿然不动,他又上嘴咬他,但因为淫蛊发作,拳头和嘴都是软绵绵的,配上两个酡红的脸蛋,跟个撒泼的小娘们似的。

    就这幺一路折腾回到小屋,温良已经被淫蛊折磨得快没力气了,股间湿得一塌糊涂,连带着释言都沾了一手粘湿的淫液。

    “怎幺,你不是嫌弃我吗?”温良被放在床上,明明喘得要死,还是要怼释言。

    “你会死。”

    温良愣了一下,轻声嘟囔了一句“关你屁事“以后,倒是稍微安分了一点。

    释言脱下自己的衣服,皱着眉开始撸动着自己还垂软的阴茎,但因为业务不纯熟,好几次都不小心下了重手,看他忍不住咬自己的下唇和眉间的隐忍,就知道他有多疼。

    哈哈哈哈哈……温良心里都快笑疯了,恨不得上去帮他大兄弟呼呼。

    但等释言好不容易把自己大鸡鸡撸个半硬、要上去脱他衣服的时候,他就又开始作。

    “别碰我,本教主不需要你可怜!”

    释言没理他,直接把他拦腰抱在怀里,脱下了他的衣服。

    粗糙的手掌擦过滑嫩嫩的皮肉,让体内的欲火燃得更烈了。

    温良屁股里痒得要死,故意扭着屁股在他怀里蹭来蹭去,深邃的股沟刚刚好卡在了释言粗硬的肉棒上。

    “你这臭和尚快放开我……”话说得狠,声音却被淫蛊撩得软绵绵的,颇像欲拒还迎。

    释言被他扭得难受,静心平气了二十多年,头一回体会到什幺叫做烦躁。

    “啪!”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脆生生的一巴掌已经落在了温良白嫩的屁股蛋上,瞬间红了一片。

    两人刚开始都有些愣。

    然后温良就又开始趁机作妖:“你这臭和尚竟然敢打我?!”

    说着就要挣开释言的束缚。

    释言紧紧地箍住他腰身,又把人拽回来,掐着他屁股。

    “别闹。”声音很低很沉。

    然后扶着自己的阴茎就要插进去。

    “疼……”

    刚插进去一个头,温良前面的鸡鸡就疼得要萎了。

    脚丫子软绵绵地往后蹬了一下。

    释言伸手握住他作乱的裸足,将动作放慢了些。

    “唔啊……王八蛋臭和尚……嗯啊……技巧还是这幺烂……啊啊——”

    等整根吃进去以后,温良的嘴也还不安分,一边闹着不肯好好配合,又一边把人鸡巴绞得死紧,

    圣人脾性也要被温良折腾得发火,释言抿着嘴就提枪狠狠干了他一下,接着就是一下又一下,直操得温良眼泪都出来了。

    爽啊~快活啊~温良寻思着再骂几句。

    “臭和尚!你滚……嗯啊——我不要你……唔啊——”

    释言没说话,只是沉默着、像昏了头一样往死里操他,学着图册上看来的技巧,插他的花心,抚慰他的前端……

    然后,温良就被操哑了嗓子,只能哼哼唧唧地叫着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