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帮帮忙(二)
第二天,释言习惯性早起,摘了些果子回来准备叫温良起床,好早点儿出发。
温良卧在地上,面色苍白,嘴角却是上挑的。
“大师昨晚把本教主折腾得厉害,加上原本的内伤,现今怕是寸步也难行了。”
“施主……”
“怎幺,大师要看过才信吗?”说着就要去撩衣袍下摆。
释言偏过头去,耳朵尖儿上有一点儿红。
温良嗤笑一声,伸出两条胳膊环上他的脖颈,语调轻浮:“大师可知,这苗疆淫蛊每隔七日发作一次,而且经过昨晚那一次,往后每次与本教主交合之人已非大师不可了。”
他靠在他耳边带着恶意又补了一句:“你这和尚也是倒霉,身为佛家弟子,却偏偏招惹上了身中淫蛊的我。”
释言没有理会他的话,只淡淡回了一句:“贫僧自会一路护送施主回刑天教。”
“好啊。”温良毫不客气地爬上了他的背,“那就有劳大师了。”
背上头一次背了人,释言还有些僵硬,但更诧异于温良的体重之轻。
不过走了一会儿也就适应了。
温良是个不安分的,释言又是个寡言的,他就一边拿着自己的一缕头发逗他,一边开口调戏。
“昨晚想必是大师的第一次吧?大师以为滋味如何呢?”两人的脸贴得极近,稍稍一偏头就能亲到对方。
“施主勿要妄言。”
“莫非大师嫌弃在下是男儿身,所以昨夜连元阳都不肯泄予我?”温良探出嫩粉的舌尖,轻轻舔了一下他的耳廓。
“施主……”
“好了,你这和尚真是无趣,本教主懒得与你计较。”未免释言忍不住翻脸,温良说完直接就在人背上打起了盹儿。
被冒犯的释言只能生生忍下心里的古怪,不去管耳廓上的湿润。
到城镇的一路上自然惹来百姓关注,温良是脸皮厚的,释言是不在意的,两人也就不觉得有什幺困扰。
但有心人却在他们身上多留了几分心眼,毕竟不论是光头的释言,还是红衣的温良,都太过招眼了。
温良是个敏感的,找客栈住下以后,趁着释言不在,就把滚滚揪出来问。
“我这具身体的武功还在吗?”
滚滚插了他一刀:“良良啊,就算还在,你会用吗?”
作为一个人人喊打喊杀的魔头,既然不会用武功?!
温良郑重脸:“……江湖如此险恶,滚滚我想我们还是直接去下一个小世界好了。”
滚滚不太理解:“为什幺?你男朋友又不是不会保护你。”
温良怀疑脸:“我家大和尚会武?”
“是啊,好像还挺高的样子。”
温良花痴脸加星星眼:“好哇,那我就能放心地浪了~~”
……
释言回来的时候,温良软骨头似的趴到他肩上。
“这里的夜景倒是繁华,大师何妨同我出去逛逛?”
这一逛就逛到了城里规模最大的青楼,烟柳楼的屋顶上。
底下的浪叫都快掀翻顶了。
温良随手就掀开了一片瓦,释言伸手制止了他。
“施主,非礼勿视。”
温良没理他,继续掀,嘴上挂着坏笑:“我不仅自己要看,还要你一起看。”
释言不为所动。
温良伸手扳过他的脸来,收起笑容,眼里带着怒气:“本教主平生最惯享乐,昨日却叫你这个和尚折腾得半死,你若不肯练一练这房中术,我倒宁肯叫淫蛊折磨死算了,当然,死前我一定会记得传消息给我的教众,让他们务必将那还魂丹给毁了。”
释言沉默了一阵儿,还是低头向下看了。
入目就是白花花的一片肉色,他忍不住闭了闭眼。
“大师,你以往学技的时候,都像现下一般不专心吗?”
释言只好强睁着眼睛。
底下的男女正干到激烈处,白的是烟柳楼的花魁娘子,貌极美,身材丰腴,黑的是城里有名的纨绔,貌极丑,肥得流油。
那纨绔样貌虽然粗俗,床技却不知道比释言高出了几倍。
两人都剥得精光,肉叠着肉,黑白分明,纨绔把花魁当母狗一样骑,一手掐着她的细腰,一手把她丰满的白屁股打得啪啪响,边打还边说一些猥琐的下流话,一根粗短的鸡巴显眼得很,在花魁白嫩的股间进进出出,晃得一对大白奶子跟小兔子似的在胸前乱跳。
花魁也是个骚浪的,被操得汁水横流,“哥哥爹爹”一阵乱叫,口水都控制不住乱流了。
等纨绔把鸡巴拔出来,在花魁嘴里射了一通后,两人又玩起了六九,淫靡的“啧啧”声响彻房檐,释言已经忍不住皱眉。
“施主……”
“怎幺?看不得这个?”温良一脸戏谑,但实际上他自己也受不了躲在屋顶上,看一个死胖子乱搞。
他从怀里掏出了几本书册。
“这是我托人寻来的春宫图册,图文并茂,还是大师以为观摩实战比较得益?如此不妨到隔壁南风馆再行……”
释言抿着嘴接过那些画册,然后搂过温良的腰身下了屋顶,颇有几分落荒而逃的味道。
温良抓着他的衣襟、靠在他的怀里,嘴角扬起一抹得逞的笑。
……
滚滚趴在枕头上,看温良笑得一脸淫荡,十分疑惑:“良良啊,你拉着言哥一个和尚去看现场版,不怕到时候适得其反吗?”
温良翻着从它空间里淘来的小黄书,翘着二郎腿晃啊晃的:“傻孩子这你就不懂了吧~你别看我和我男朋友头一天就干了一炮,但他宁愿最后硬着大鸡鸡睡,也不肯射出来,我看在他心里,干我的时候,跟敲木鱼没啥差别——哦不对,估计他敲木鱼的时候都比操我有劲儿。”
温良说着说着倒有些窝火:“我要不搞些花招逼他磨一磨自己的床技,他肯定以为往后还能像敲木鱼似的糊弄我,等事情都结束以后,他就还能回庙里安心做他的光头和尚。”
啪地合上小黄书,滚滚小心翼翼地给他捧了一杯茶,温良仰头就灌了下去。
“我偏偏不让他如愿,我就是要先让他尝到做爱的真正滋味,彻底破了色戒,再也回不去佛门,只能和我纠缠在一起。”
他抬头看向对面的墙——墙的另一边就住着释言。
“只有这样,他才有可能对我动情。”
……
这天,又是温良体内淫蛊发作的时候。
“大师不妨先到我房中待着,以免到时淫蛊发作,大师却不能及时赶到,平白让本教主受折磨。”
释言:“……”
“不妨把衣裳也脱了吧,我后面像是有些感觉了。”
于是两人脱光光,面对面坐在床上,像是在等待一场仪式。
当然,端正坐着的只有释言,温良的手脚都不太安分。
他把他垂软的阴茎握在手里摆弄,佯作懵懂。
“大师,这是何物啊,为何长得如此狰狞?”
当然,这话明显是逗释言的,要是有个阴茎选美大会,释言的大鸡鸡怎幺也得排前三。
释言不欲与他多纠缠,简洁地答道:“阳具。”
“哦?”温良显然不太满意这个答案,缓缓撸动着他的鸡巴,“这不够形象啊……大师,你可记得我给你的那些书上说这是什幺?”
释言抿着嘴没回话。
温良狠狠搓弄了一下他的马眼,然后撇开他半硬的鸡巴,脸上带着薄怒。
“看来大师是不曾好好观摩过那些书册了,如此也罢,与其待会儿被你这和尚搞得活受罪,倒不如直接让那淫蛊折磨死好了,反正都不得痛快,就是可惜了那枚还魂丹……”
“鸡巴,是鸡巴。”
两片薄唇一张一合,配着清冷的嗓音,吐出这粗俗的两字,温良瞬间就听硬了。
特别是释言说的时候,依旧端着一副禁欲脸,温良体内的淫蛊都蠢蠢欲动了。
“大师。”温良的声音里饱含情欲,躺在床上毫无保留地摊开自己的身体,“你过来吧。”
释言顿了一下,然后上前打开温良的双腿,对着他的小穴直接开始扩张。
“这就是你学到的技巧?”温良强忍着体内翻腾的欲望,颇为不满。
释言依旧没停止扩张,只是伸了另一只手去抚弄他前面的肉棒。
技巧还不算娴熟,但比起第一次,至少能带给温良快感了。
“嗯唔……再深些……嗯啊——”
因为淫蛊的作用,温良现在的后穴可以说是自带润滑剂,没一会儿,大波的淫水就沾满了释言的手指。
扩张得差不多了,手指抽离发出“啵”地一声,释言伸手将温良的双腿折成m字,然后扶着自己的阴茎对准那个小圆洞慢慢插了进去。
温良双腿缠着他的腰,勾着他越插越深。
终于,卵蛋“啪”地一下打在了温良的屁股上,粗壮的阴茎齐根没入。
“嗯啊……大师……嗯唔……这回你知道该怎幺做了吧?……嗯啊——”
释言没说话,直接抓着他的两条腿,拔出以后又狠狠地撞了进去。
接着,就是连续不间断的抽插撞击。
“嗯啊啊……对,就是这样,哈……嗯啊——”
穴口已经被撞得红肿,温良却又贪恋这种力度,毫无廉耻地浪叫着勾释言使劲干他。
释言额头上沁出了一层薄汗,身上的肌肉随着每一次挺动腰身越发惹人垂涎。
温良边被狠操边痴迷地看着眼前鲜活的男色,过了一会儿就泄了。
释言看着自己满手白浊精液,渐渐停止了抽插,要把自己依旧硬挺的阴茎抽出来。
“谁说你可以拔出来了?”温良努力平复着高潮后的余韵,声音沙哑,“淫蛊还未完全压下,继续操。”
这一回,温良不再只顾自己爽,使尽浑身解数,一边帮释言撸管,一边努力收缩后穴。
两人交缠着,气息都乱了。
释言再是能忍,最后也还是忍不住射在了温良的体内。
积攒多年的浓稠精液灌满了温良的小穴,多得溢出。
温良伸手从自己穴口处蘸了一指白浊,将它抹在了释言的嘴唇上,声音暧昧。
“大师你看,这就是你的元阳,好吃吗?”
……
等温良伤势好了些,两人继续出发前往刑天教。
结果刚出城门不久,就被一伙人围住了。
领头的是一个儒衫中年人,看着还挺有礼貌。
“这位大师可知你旁边的红衣人乃是刑天教的教主,大魔头万俟辽?”
释言没有否认。
“如此,这位大师是有意包庇万俟辽了?”
“师兄你还和他们废什幺话啊?!直接一起砍了就是了!”
一个执双斧的汉子说着就要冲上去。
剩下的人也应和着“魔头人人得而诛之”这类屁话。
见释言还是没有否认,儒衫中年人道一声“得罪”,就率先拔剑攻了上去。
“惺惺作态。”温良不屑地嗤笑一声,然后很有骨气地躲在了释言身后,“本教主重伤未愈,一切就有赖大师了。”
释言也来不及回话,护着温良、执着一串念珠和那伙人混战在了一起。
滚滚果真没有骗他,温良虽然不懂武,也看得出释言是处在上风,但到底是刀尖无眼,身上也不免会被伤到。
温良看着心疼,只能尽量不给他拖后腿。
很快,地上就躺倒了一片,只剩下那个儒衫中年人还有几分战力。
释言正专心和中年人对战,躲在他身后的温良倒是注意到了躺在地上的某个汉子正准备搞偷袭。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温良一狠心就没有事先提醒释言,而是咬咬牙自己顶了上去——
“小心!……啊——”
温良直接用身体帮他挡住了那一剑。
血一下子就涌出来了,从小到大都没怎幺吃过苦的温良眼泪“哗”地一下就涌出来了。
他咬紧牙关不敢哭出声,唯恐丢了一教之主的脸面,惹人怀疑。
释言见了,一掌拍飞中年人,抱着温良一下子隐入了树林之中。
确认安全以后,他急忙去翻看他的伤势。
万幸的是,伤在手臂,虽然看着吓人,但实际伤口并不深。
“施主你……”
“怎幺,很奇怪我会帮你挡刀吗?”
因为失血过多,温良苍白着脸色,眼睛却很亮。
“因为我喜欢你啊。”
而且喜欢很久了。
释言低头去清理他的伤口,像是不想听他胡言。
温良又换上一副不正经的笑。
“好啦,开玩笑罢了,还不是因为我体内的淫蛊还指望着你来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