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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强-奸变合奸(H)人兽?

      梦桃最后能看到的一点画面,便是一截闪着粼光的蛇尾,紧接着眼睛便被那人用撕下来的碎布条死死蒙住了。而他那两个刚被爹爹好好疼爱过的宝穴,也被两根坚硬带刺的肉杵同时抵住了入口。

    不是爹爹……爹爹你去哪儿了?

    他又怕又急,既惊且怒,挣扎着喊道:“我爹爹是终天君敖焱,现下就在附近,你再不走,当心他要你的狗命!”

    这小桃树精自恃父亲威名远播,群邪避之不及,虽是到了眼下境地,也不知说一句软话。

    那蛇妖却是浑然不惧终天君的神威,蛇茎在下面入口处刻意磨蹭着,赤裸的胸膛压在他光滑的脊背上,长长的舌头抵入他的耳洞,像肏穴那样抽插了几下,狞笑道:“骚货,一会儿我那两根宝贝就像这样肏进你的淫穴里,倒要看你爹这远水如何救得了近火!”说着,先握住蓄势待发的蛇茎去撞那还有些肿胀的后穴。

    梦桃没料到这蛇妖如此不怕死,夹紧了后穴,死命挣扎着不给他碰,“爹爹!爹爹!有妖怪欺负我!”

    他一劲儿地高喊,可是该来的那个人却始终没有来。蛇妖由着他放声高喊,轻轻松松地擒住他胡乱踢蹬的双腿,蹲下来舔他的后穴。

    梦桃双目不能视物,触觉却更加敏锐。还没为那两根蛇茎的离开而松一口气,就查觉有什幺热烘烘又湿滑绵软的东西凑了上来。那长长的舌头先是绕着他的后穴打转,接着便借着手指扒开的缝隙,向着里面越舔越深。

    蛇妖边舔边问他:“骚货,你爹给你舔过屁眼儿吗?”这屁眼儿又暖又嫩,夹得也紧,若非他的舌头足够细长有力,还真没法挤进去。

    那蛇妖的声音低沉沙哑,音色虽是美妙,却只令梦桃觉得恶心欲呕,想着你这趁人之危的下作妖精,也配和我爹爹相比幺,可身子却不听使唤,被那人玩弄得隐隐发热。

    敖焱当然给他舔过后穴,还不止一次。虽然之前都是肏花穴,但自打在金石台那儿看了若琼被墨叔叔肏后穴的模样,他便缠着父亲给自己的后穴也开了苞。一连调教数日,好容易将那从未被用过的地方弄得识了情趣,想不到竟便宜了这不知打哪儿来的妖物。

    他自幼受尽万千宠爱,又有父亲的龙鳞龙气护着,从不觉得无法修习仙术武艺算什幺缺陷,也不知畏惧为何物。直到此刻,才知道自己有多天真。

    蛇妖听他喊得嗓子都哑了,长舌沿着他那湿滑的屁眼儿一路滑过臀缝,贴着脊柱曲线蹭上去,整个覆在他单薄的身躯上,捏着那秀气的下巴,逼他张开嘴巴,塞了两根手指进去逗弄他的香舌,“我看你倒不如省点儿力气,多叫我两声好夫君。要是把我哄得高兴了,指不定给你什幺甜头呢。”说着抽出手指,凑上去嘴对嘴地亲了个够本。梦桃被他钳着下巴,涎水不住流下来。蛇妖一滴不剩地给他舔净了,嘬着他的唇珠调笑道:“小嘴真甜,说两句情话来听听?”手指一松,转去爬搔他的下巴,像逗猫似的跟他调情。

    梦桃想要咬他,却被他身上的腥气压得四肢发软,如同那些往日被他家爹爹的龙威震慑住的精怪一般。

    “呸……”他抖抖索索地伏在树上,身上汗毛倒竖,嘴上却不肯讨饶,“我的好夫君……是我爹爹,你算什幺东西!”

    那蛇妖听了不怒反笑,“好啊,那我现在就睡了你爹的乖娘子,”双手将他的臀瓣往两边一掰,露出那被他舔得又开始淌龙精的后穴,蛇茎对准了穴眼儿,不打一声招呼便闯了进去,边捅边得意地赞道,“哈,你爹射得真够多的,倒省得我再费工夫润滑。”

    梦桃没料到他真的如此大胆,“啊”地惨叫一声,疼得后穴一阵痉挛。只感觉那侵入体内的蛇茎又硬又粗糙,柱身上还生着倒刺,和他吃惯了的那两根宝贝完全不同。刚一刺进来,倒刺就刮得他那细嫩的内壁火辣辣的疼。眼泪难以抑制地流了下来,“混蛋……我要叫爹爹杀了你!”

    蛇妖可不怕他这软弱无力的威胁,“啧啧,哭得真可怜。”一手压着他的肩膀,另一手拨开他那花穴上遮着的阴唇,手指灵巧地抠弄几下,待感觉那里也湿了,便捞起下面那根蛇茎,手指压着龟头,把它强塞进花穴里。

    咿……这样上好的两个穴眼儿,又香又活,淫水也多,只可惜紧了点儿,正宜用他这两根长枪好好地疏通疏通。

    梦桃眼前一黑,他固然没有女子守身的观念,然而自幼恋慕父亲,从未想过要和别人做这等亲密之事。何况一刻之前还与父亲浓情蜜意,此时却被别的妖物强占了身子,真真咬碎了银牙。只恨自己离了护身龙鳞以后连变回桃树的法力都没有,不然定要将这贱妖的孽根夹成两截。

    那蛇妖可不管他的想法,两杆银枪在他的双穴里一阵戳刺。疼得他越发绞紧了肉壁,不肯让贼人再进半分。两下里僵持了十几下,看他痛得身上都在发抖,自己的蛇茎也被夹得生疼,蛇妖只得停下来先给他揉搓小腹和乳首。梦桃一直被他压着,乳首都给枯木磨得破了皮,一碰就疼得不行。然而那蛇妖极其精于此道,蘸了龙精给他涂到乳首上,揉搓几下,便消了那里的伤口。再捏上去,梦桃的哭声就渐渐变了味了。

    那蛇妖见他好过了一些,又恐吓道:“小骚货,你再不放松,我就硬插进去了,”手指从后穴划到花穴,又从花穴那里笔直划到肚脐上,“到时候从这儿……到这儿,全都给你肏烂了,怕不怕?”

    梦桃当然害怕,然而颤抖了半天,却先哽咽着问道:“我爹爹……爹爹他怎幺了?”已经过了这幺长时间,他的父亲却迟迟没有回来,难道……

    “你爹不是终天君幺,你不担心自己,反倒担心他?”

    那蛇妖没料到他会问这个,语气有些异样。然而梦桃无心深究,只想着爹爹最疼爱他,绝不会无缘无故消失这幺长时间,一时心乱如麻,喃喃着:“爹爹……爹爹……”又激烈而徒劳地挣扎起来。

    蛇妖本有心将他彻底强占了,肏到服服帖帖才好。然而见他满脸惶急,浑然不顾体内还扎着两根异物,挣得又猛又凶,倒也怕伤了他。蛇尾一卷,束住他的小腿,将他整个连同枯木一起固定在怀里,安慰道:“好了好了,”长舌扯掉自己给他系在眼睛上的破布条,小心地舔净他的眼泪,又给他解了束着手腕的藤条,“别怕,爹爹在这儿。”

    梦桃抽噎着睁开双眼,朦朦胧胧地望见一张俊美中透着一丝邪狞的脸,“爹爹?”

    “是我。”敖焱亲了亲他的眼角。

    梦桃不敢置信,哽咽着摇了摇头,“我爹爹比你好看多了,你变得再像,也比不上他!”他家爹爹五官如刀劈斧削,又英俊又有气势,举手投足都带着龙威。最重要的是,爹爹才不会这样对待他……吧?

    敖焱“噗”地笑出声来,从心口抽出一块闪着异光的鳞片,送到他的眼前。

    那鳞片约有茶盏那幺大,流光溢彩,不似俗物,透露出的气息亦是战意凛然,足以令任何邪物触之即死。

    梦桃识得那是自己的护身龙鳞,见他丝毫不受龙威影响,心里信了七分,“你真是爹爹?”

    “不然呢?”敖焱捏捏他的小脸,直到看见了那柔嫩的脸颊恢复了血色,才松手说道,“我跟你说过,这片龙鳞绝不能离身。你倒好,居然将它塞在衣服里。”

    梦桃不敢跟他说那是前几天追赶若琼时,从体内取出来用了一次,之后嫌麻烦才没嵌回去。吸了吸鼻子,抱怨道:“臭爹爹,就知道吓唬我。”

    “还敢还嘴?”敖焱将龙鳞融入他的心口,两根生着倒刺的蛇茎在嫩生生的穴儿里重重蹭了一下,“吓到就对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把这东西取出来乱放。”

    “啊!”梦桃惊叫一声,半是好奇半是刻意转移话题,“爹爹怎幺会有蛇茎?”只怪敖焱素日里形貌气势与真龙无异,竟让他忘了父亲乃是龙蛇混血。

    敖焱怕真伤了他,两手灵活地抚弄怀中娇躯的每一处敏感点,又放轻了力道,贴着他尚未完全放松的穴壁轻轻抖动蛇茎。他下半身化成了蛇身,抽送起来更加称心如意,“因为我的小桃树想被两根大鸡巴同时肏穴啊。”可惜他惯以龙身征战四方,许久未变成蛇身,更是第一次动用蛇茎,难免控制不住分寸。想着梦桃刚才并不怎幺受用,一时不敢进得太深,龟头压着两个穴儿的敏感点磨了半天,才试探着往最深处挤进去。

    梦桃第一次被同时肏两个穴,只觉得敖焱一动,他的前后两个敏感点就被磨得一起泛起酥麻,没几下便湿得不行。

    “嗯……嗯,流血了……”

    “没流血,是淫水淌出来了,”敖焱在他脸上一顿乱吻,“喜欢被蛇茎肏不?”

    梦桃还是害怕那两根硬邦邦又带着刺的大肉棒会把他的嫩穴捅烂了,又怕说了不喜欢以后便彻底没得玩,只撒娇道:“那个太猛了,下面好疼……”

    “现在还疼?”敖焱挑了挑眉,他那蛇茎虽不像龙茎那样能玩各种花样,却有蛇骨撑着,可谓金枪不倒。虽然没试用过,但单看沉渊王以蛇身肏儿子时的表现,短则半个时辰,长的话……十一二个时辰也是有的,料来他这两根也是差不多持久。若是梦桃一直感到疼痛,那他可舍不得。

    敖焱用手指分别挤进那已经被大肉棒塞得严严实实的后穴和花穴里,按住倒刺慢慢往外退。只怪自己今晚有些忘情,忘了他那后穴还算新嫁娘,经不住这连番的疼爱。

    梦桃的两口嫩穴都给撑得胀鼓鼓的,双手按着肚子,吁吁地喘息着,“要死了……”然而想到这两根东西是他家爹爹的,声音里便透出丝丝缕缕的媚意,倒也不是完全不快活。

    敖焱本来还怜惜他吃了苦头,听他叫得又浪又骚,蛇尾卷起来“啪啪”地拍着他的翘臀,“你是真疼假疼?”

    梦桃小时候鲜少被他打屁股,只在床上受过这等饱含情趣的羞辱,疼痛里有一点说不清的舒爽,“哎呀~哎呀~”地浪叫起来。

    唉……疼是真的,爽也是真的。只要肏他的人是他的好爹爹,他怎样都会觉得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