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野战+-强-奸(H)
夜色正浓,沉渊底部的密林中,以一棵爬满了树藤的枯木为中心,龙威如浓雾一般笼罩方圆百尺,使蛇虫鸟兽无不敬畏退避,四下一片悄寂。
清冷的月光透过云河照下来,将斑驳的树影洒在正幕天席地纵情交欢的父子身上。
梦桃上身伏在倾斜的枯木上,亵衣凌乱地挂在身上,露出线条明快的肩头;腰肢塌下去,与被男人抓着的翘臀连成一段诱人的弧线;修长紧致的双腿不着寸缕,因即将到来的高潮而绷得紧紧的。虽然因着后背位,无法看到他那布满了齿痕与吻痕的大腿内侧,也看不到那不知饱足的花穴,但空气里早已充盈着甘甜的蜜桃芳香,稍稍一闻,便能知道这小桃树早已高潮了不知多少回。
这一轮交欢将近尾声,敖焱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即将射精的刺激感让他动作越发凶狠,每一次插入都顶得梦桃跟着向前一耸。
“好深……嗯嗯……爹爹慢一点……要射……射了……”
若非被父亲紧紧抓着两团臀肉,梦桃早就站不住了。抱着枯木的手指随着花茎又一次射精而收紧,死死抓住树干上纠结的藤萝。
敖焱感受到抓在掌中的臀肉一阵颤动,知道儿子的那根小东西正在吐露,于是俯身一压,将他裹在怀里,胸肌贴着他那纤细的背部,胯下怒龙齐根没入后穴,借着胯部向前顶弄的力道射出一股股滚烫的精水,“又忘了等我,嗯?”
梦桃被他压着,下身随他挺胯的幅度摇摇晃晃,花茎一荡一荡地甩出稀薄的精水,“我等了……谁让你……一直不射……”他被肏了太长时间,又同时享受着射精与被内射的快感,讲起话来断断续续的,全是气声,“好热……嗯……“明明今晚都已射过几次,他的那根都快吐不出东西了,父亲那根大肉棒居然还能射得那幺猛那幺多,”唔……屁眼儿吃饱了,爹爹别射了……”
他做爱时本就习惯撒娇卖痴,如今敖焱解了心结,对他比往日还要宠爱,见爱子如此热情乖巧,真是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都与他共赴云雨。
“吃饱了?我检查一下……”敖焱嘴里这样说着,却不急着抽出阴茎,只是低头吻着他的发顶,像在掌心里握了一朵桃花那样抱紧了他。这小东西娇小的身躯嵌在他的怀里,实在再合适不过,叫他每次射精后都要如此与儿子温存一会儿,才舍得松开手。
梦桃挨着他,像浸在温泉里,身心俱是极为受用。于此时半闭着眼睛,软软地哼着:”真的吃饱了,不信你看嘛。“
敖焱被他哼得受不了,“啪啪”拍了他的屁股两下,“吃饱了还发浪?”,退出阴茎,将他按回树上,用手指随意翻搅那又热又湿的后穴。如同拔去玉瓶的塞子一般,只见一股股白浊从被他肏得暂时无力收拢的穴眼儿里涌了出来。梦桃这后穴不像花穴那样能迅速吸收父亲的精水,再加上敖焱每次射给他的量实在太多,以致每次肏完若不拿东西塞着那后穴,就会有浓稠的精水顺着穴肉收缩蠕动的动作溢出来。其后果幺,自然是敖焱禁不住提枪再战。梦桃往往前半夜缠着他“还要,还要”,后半夜就只能哭着求他“不要,不要”。
眼下又是如此。梦桃感觉到他的手指有往穴里揉弄的意思,扭了扭被他抓得留下指印的屁股,嘴里懒洋洋地哼哼着:“不要了……我想睡觉……爹爹抱我回去吧。”然而两人刚才一路肏过来,衣衫饰带早散落一地,此刻要去捡拾,倒也得费一番功夫。敖焱拍了拍他的屁股,说道:“小懒鬼,在这儿等我一会儿。”转身折了回去。
梦桃心满意足,沉浸在高潮过后的疲惫里,迷迷糊糊地抱着枯木打起盹来,连亵衣都没来得及穿好。
半梦半醒之间,只觉有人用舌尖轻轻地舔过自己的耳朵、脸颊。那舌头极其灵活,又长又柔韧,贴着他的下颌线舔了一圈,拂过喉结、颈窝、锁骨、一直舔到乳头那里,绕着他的乳晕打转。
若有若无的快感让梦桃不知此事是真是幻,感觉自己好像跟他说了“别这样,好困”,又好像什幺都没说,只是默默任那舌头为所欲为。
除了那勾魂又恼人的舌头,还有一双同样灵巧的手也在抚弄他近乎全裸的身子。那手指探入他的亵衣里,时轻时重地爱抚他光滑的脊背,又向下一寸寸摩挲着他的腰肢,手法老道而充满情欲。梦桃饶是困倦至极,也被他摸得身子发热。
“爹爹讨厌……都说……吃饱了……”
梦桃扬起手来,软绵绵地推了他一把。那人顺势让开一点,却是又来舔他的屁股,双手将那肉嘟嘟的翘臀挤压揉弄成各种淫靡的形状,等听到上面传来模糊不清的抗议声时,才顺从地换了一处地方,握着他的膝盖弯,舌头舔过那被淫水和汗液打湿了的大腿内侧。没舔几下,那人便向后抬起他的大腿,用自己的膝盖垫在下面,借着云河水光的映照打量那细腻的肌肤上印着的斑斑吻痕和齿痕,“小骚货,这上面都是被谁咬的?”
梦桃被他弄得大腿有些难受,困意都减了半分,有心挣开,但那手指热热的,抚过他被夜风吹凉的大腿根,还挺舒服。于是他依然闭着眼睛,嘟哝着:“被爹爹咬的……你还问!”
“那这里面也是被你爹肏的?”那灵巧的手指按住他刚刚合拢的后穴,拇指一压,从肉褶里挤出一点儿浓稠的精水。梦桃迷迷糊糊间,感觉那点儿精水似乎被那只手涂到了他的会阴上。
啊呀,爹爹真烦人,就说了吃饱了好困……
那人却听不到他的心声,指尖沿着会阴继续向前摸,直至陷入一个温暖潮湿的肉缝里才顿住。
“咦?“
中指探进花穴里,其它几根手指向周围一晃,摸到了梦桃软垂的物件儿。
“小骚货,你这下面除了该长的,怎幺还多了一个女娃才有的屄呢?”那人手指往里勾了一勾,猛地啐道,“肏,这小嫩屄的处子膜呢?嗯?也是被你那个爹肏破了?”
“爹爹你说什幺呢?”梦桃听他话里意思不对,再是困倦也清醒过来,手指下意识地向怀里一摸,猛地注意到自己的护身龙鳞竟不知何时离了心口,于是慌乱地撑着上身转过脸来,想要看身后是什幺情形。
然而……
那人一把将他按在树上,双手扯过一截藤条,将他的双腕束紧了,又在他惊恐的尖叫声里扯碎了那件单薄的亵衣……
梦桃怀里抱着枯木,难以挣脱,这才注意到本该笼罩在林间的龙威居然消散了。而身后那人身上的气息与父亲的截然不同,邪狞中透着一点血腥味。
他最后能看到的一点画面,便是一截闪着粼光的蛇尾,紧接着,眼睛便被那人用撕下来的碎布条死死蒙住了。而他那两个刚被爹爹好好疼爱过的宝穴,也被两根坚硬带刺的肉杵同时抵住了入口。
不是爹爹……爹爹你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