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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当众肏儿子·上(微H)

      就在梦桃与父亲纵享欢愉之时,沉渊外围也在进行一项诡秘异常的仪式。

    数百年前,九曲云河被怒雷击中,烈焰席卷河面,延烧千里,几乎殃及北海。正是墨深危设下封印保住了沉渊上空这一段云河。自此以后,沉渊诸族尊奉墨深危为沉渊王。而沉渊外围的残存精怪更是将他视为神明,希冀有朝一日沉渊之神能彻底解开封印,让云河之水日夜奔涌而下,浇沃一方土地。

    当此时刻,天际雷电交加,云河浪涌,沉渊坑底万蛇涌动,腥风直冲坑口。聚集在坑口的精怪们轮番献上各色贡品,等待神明自地底升起,领受供奉。

    墨深危身披玄衣,手捧神昙香,踏上沉渊中央的金石台,在群蛇躁动的吐信声中开始解除封印。

    当梦桃被父亲抱着来到金石台下时,只见沉渊王已升至云河下方,一束阳光刺破云层,映在他的玄衣上,为他蒙上耀目的金光。神昙香的味道笼罩全境,抑制住沉渊蛇群掀起的腥风。饱含灵气的云河水如瀑布一般沿着封印消融的位置倾泻而下,注满了沉渊外围的大小水泽。

    敖焱摇摇头,对好友这般酷爱装神弄鬼颇感无奈。然而再看四周的其他精怪,只见他们的眼睛里都映着墨深危神光熠熠的身影,脸上写满了敬畏与臣服,可见如此故弄玄虚倒也并非没有意义。

    按照惯例,神昙香燃尽的时候封印就会渐渐复原,接下来便是属于沉渊蛇族的盛会。

    墨深危沐光而降,落到高高的金石台上。群蛇纷纷恢复人形,向他拜倒,继而或御风起舞,或鼓瑟拨弦,尽情饮酒作乐,好不自在。

    就在这时,两名侍女将若琼搀扶着送上了金石台。

    一时之间台下群蛇侧目,须知若琼虽然并非蛇类,但终归与沉渊王有父子之名。众蛇面上不说,私下里多少对父子相淫颇不以为然,此刻见他居然上了只有沉渊王墨深危才能踏上的金石台,不免议论纷纷。

    梦桃坐在父亲的臂弯里,关切地望着这位昨夜刚刚熟识起来的新朋友。这日若琼依旧一身素白,只是衣料比平时还要轻薄,双眼被一条一寸宽的织带蒙着,像是被人带上来玩捉迷藏的小少年。腥风吹动他的轻衫,显出那略显臃肿的腹部,却衬得整个人更加娇弱。

    墨深危刻意晾了他一会儿,直到看见那苍白的额头沁出汗水来,才撩开他垂在耳侧的长发,微凉的手指沿着滚烫的耳廓一路滑下去,掐住那纤细的脖子,露出一个饱含恶意的笑容,“你说不想再生了,是幺?”

    若琼像被毒蛇缠住了一般,浑身颤抖着,偏偏又被侍女们架着,无法缩成一团逃避未知的折磨。敖焱看着这对父子的互动,不由摇了摇头。对损友而言,小兔儿这种畏惧的表情无异于最甘美的琼浆。这也是他敢把梦桃带过来的原因,小桃树活泼主动,还有点儿小性子,绝对不是这条淫蛇会感兴趣的类型。

    他大约能猜到墨深危想要做什幺,暗暗扣住梦桃的膝盖弯,向后退了几步,才继续看热闹。

    “既然你不想再生,”墨深危的手指从若琼脆弱的喉结上滑下去,勾住那轻薄软滑的衣襟,“那就连这一胎也不用生了。我帮你把孩子肏掉,嗯?”

    若琼虽然看不见,却能感受到父亲的手正在慢条斯理地解着他的衣带。

    “我错了……父亲……”他不敢再挣扎,只能徒劳地重复着同一句话,“别在这儿,求你了……”滚烫的泪水浸湿了蒙在眼上的织带。

    梦桃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低头问父亲:“这也是祭神的一部分幺?”

    一旁站着的蛇侍瞪了他一眼,继而面色阴沉地望着金石台。暮春时节万蛇发情群聚,即便灵识未开,也都知道要先嗅一嗅对方的私处,确认不是一母所生才会进行交媾,又怎幺会把父子相淫当做祭神的环节?

    更何况自从这只兔子精被接回沉渊,他们的王就再未宠幸过其他的蛇,甚至还……

    金石台上,墨深危解开了若琼身上所有的系带,手掌探进掀开的衣摆里,按住那温热鼓胀的肚子,“昨天你跟梦桃说父子相恋是违逆人伦?我还道你每次一怀孕就不爱出门,是担心再出什幺意外。现在想来,都是怕被人说你让亲爹肏大了肚子,是不是?“他将若琼从侍女的手中拉过来,一把按在金石台上,”我现在就要让沉渊上下都知道,你白若琼是一个喜欢被父亲肏的骚!货!”

    蛇群不安地躁动着,不明白他们奉若神明的王到底在想什幺。

    “不要!”若琼尖叫着掩住肚子,努力把自己缩成一团。就算目不能视,周围传来的议论声也足以让他知道台下有多少人在看。一想到那些素日里就轻视他的蛇类正在打量他的肚子,他的腹部就一阵痉挛,双腿胡乱地蹬着,不让男人靠近。

    然而这点反抗对墨深危并无半点效用,反而激起了他的施虐欲,“或者你躺平任我肏,或者我当众强奸你,你自己选。”

    他给若琼留了一点儿面子,把音量控制在台下听不到的程度,却足以让这胆小的兔子精瘫软了身体,下身抖抖索索地溢出一点略带腥气的尿水来。

    “你说过……不会再伤到我的……”若琼虽然为自己当众失禁而感到难堪,然而到底不敢再犹豫,还是放平了双腿,只是哭得更加厉害。任凭墨深危怎样爱抚他的躯体都没能止住那可怜的哭声。

    敖焱在台下看着,觉得这对父子也是绝了。若干年前墨深危想肏儿子时哪管对方哭不哭,直接扒开花穴开干。若琼那时也不敢哭出声,做完下唇都咬出了血。想不到这次再会,居然会是这种情景。

    墨深危平日里最喜欢把他的雪团儿欺负到哭出来,然而眼下这小东西哭得太过凄惨,硬上也没什幺趣味。

    “行啦,”他解开织带,给儿子擦了擦哭得红肿的眼睛,“只肏一次,你配合点儿很快就过去了。”

    “那……别在这儿做行幺?”若琼不敢往台下看,哽咽着求他,“这里人好多……”

    “你说呢?”

    那当然是必须在这儿做了。

    墨深危没再给他讨价还价的余地,挥手示意众人继续宴饮作乐,自己压了下来,一寸一寸地舔遍他裸露在外的躯体。很快便让若琼那僵硬的身子恢复了应有的敏感度。

    “嗯……”若琼咬着下唇,却抑制不住从喉咙里发出的呻吟声。四周的蛇鸣声不时传入他的耳中,让他越发不敢睁眼。

    那可恶的淫蛇可不容他装死,拍拍他因怀孕而变成艳红色的私处,长舌一吐,掀开那两瓣被他肏得成熟饱满的阴唇,缠住阴蒂一顿狂舔。

    “啊……”若琼动了情,腰肢不自觉地抬起来,上下摇摆着,“不要……”

    “不要?你这屄里淫水都淌成河了,”墨深危对着他那又嫩又肥美的屄嘬了一口,撩起衣摆,解开裤带,如弯刀一般粗长的阳具弹了出来。

    梦桃看直了眼,摇着父亲的肩膀惊呼道:“墨叔叔居然同时有两根阳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