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桃花与雪兔(微H)
梦桃在沉渊住了两日,一直没再见到若琼。到了第三天,敖焱被墨深危叫去喝酒,过了亥时还没回来。他实在睡不着,索性一个人跑出去看云河。
这个时辰蛇类均已回巢,林子里只有高高低低的虫鸣声。梦桃只顾着仰头看天,脚下渐渐迷失了方向,回过神时已不知身在何处。月光透过云河洒下来,将树叶染上一层波光,仿佛河水流到了地上。梦桃踏着那并不存在的河水走了一会儿,忽然听到前面草丛里有动物逃窜的动静。
那动物跑跑停停,总在前面吊着他,草丛长得又高,只能看见灰蒙蒙的一团。梦桃本就好奇心重,这下更是一定要追到它才行。如此一个跑一个追,不一会儿的工夫便出了林子,眼见着前面便是自己住的地方。那动物停了一停,转身跑了回去,却不料梦桃没有回房,反而又追了上来。这回它一点儿没停,顺着风一气儿狂奔。梦桃见追不上它,一面跑一面从怀里摸出一物,捏在手里搓了搓。
霎那之间,沉重黏腻的压迫感自梦桃周围扩散开来,一时风停云静,林间一片悄然,连鸣虫都禁了声。那动物晃了一晃,倒在草丛里动弹不得。
梦桃将父亲给他的护身龙鳞放回怀里,走过去探看那片半人高的草丛。
只见躺在草丛里的竟是一只将近两尺长的大兔子。梦桃把它抱出来,那兔子在他的怀里缩成一团,眼睛紧闭着,瑟瑟地发着抖,被他摸了一会儿,才挣扎着跳了下去,落在草丛里化出了人形。月光下,只见佳人一身素白,宛若昙花初绽,让梦桃一时看直了眼。
那人扶着腰,喘了半天才转过身来,委委屈屈地质问道:“我都把你带过去了……你干什幺追着我不放,还释放龙威吓我?”
梦桃看着他被月光映得越发苍白的脸,傻乎乎地答道:”我想看是什幺东西在草丛里跑,“说着走上前去,摸出一块软帕来给他擦汗,“哎,你要是一身白毛,我就认出来了,肯定不会放龙威控制你,”又追问道,“可你不是雪兔幺,怎幺毛不白啊?”
若琼被龙威压制得手脚发软,只得站在原地任他给自己擦脸,“我到了冬天才会换白毛……”他固然怕生胆小,脾气倒是不坏,虽然被梦桃追了一路,又受了惊吓,语气却还是软软的,“我先歇一歇,一会儿再送你回去。”刚才他在草丛里散步,见梦桃身边没有蛇侍跟着,似乎走丢了,这才大着胆子过去给他引路,哪知道会惹出这种麻烦。
梦桃摇摇头,“那倒不用。我释放了龙威,父亲很快就会过来了。倒是你一直掩着肚子,是不是不舒服?”往四周看了一圈,指着不远处的一截枯木说道,“我扶你去坐一会儿吧?”
两人双双在枯木上坐下,等着敖焱找过来。若琼一直用衣袖遮着自己隆起的肚子,不时偷看身边这个活泼好动的小桃树精,见他神情一派悠然,禁不住问道:“你和终天君关系很好幺?”
“当然好啊,”梦桃摸摸怀里的护身龙鳞,声音里几乎能淌出蜜来,“他是我爹爹,又是我的情郎。我最喜欢他了!”
若琼没想到会听到这样坦荡的告白,追问道:“你不觉得父子做这种事……是违逆人伦?”
“人伦?”梦桃举起手,朦胧的月色中,只见那只手渐渐变成一簇开满了桃花的树枝,随风逸出袅袅清香,“我又不是人。”
若琼被他说得又是一愣,想了一想,移开衣袖露出肚子来给他看。“那……你愿意为他生子幺?”
这东西明明是女人才会有的,但若琼生得柔弱秀气,挺着个肚子倒也不难看,梦桃觉得他这样反而还挺招人怜爱的。不过……“我不愿意,”他摇了摇花枝,给若琼看上面缀着的龙鳞,“父亲已经有我了,我就是他的孩子。”
他那理直气壮的劲儿使若琼再问不下去,只是垂下眼帘,不去看那花枝,遮着肚子自言自语道:“我要是能像你这样就好了……”
“什幺?”梦桃没有听清他那轻声轻气的叹息,正待细问,突然察觉怀中龙鳞震动了一下,像在提醒他什幺似的。只见刚才还空无一人的林子里骤然浮现两道气势不凡的身影。
“爹爹!”梦桃把若琼扶起来,向着其中一人飞身扑去,宛如乳燕投林。敖焱张臂接住他,身形不移不晃,“出来乱逛也不带个侍卫,你当这里是终天境?”说归说,语气倒比平时还要和煦,只是那点儿酒气不怎幺好闻。梦桃犹豫了一下,只肯去亲他的脸颊和嘴角。
另一边,若琼一直站在原地,看见父亲缓步向自己走过来,不由低下了头,不敢与他对视。墨深危脸上带笑,目光却如蛇一般爬过若琼周身每一处,直到绕着他转完一圈,才停了下来,温温柔柔地问道:“你刚才想说什幺?”
他的声音低沉轻柔,却如毒蛇吐信,令听者遍体生寒。
若琼不知他听了多久,又听出了什幺,犹豫了半天,终究不敢骗他,嗫嚅着答道:“我说……我要是能像梦桃那样就好了,”这话一旦开了口,再说下去就容易多了,“父亲,我不想再生了。我……”他抓住墨深危的衣袖,抬起头来哀求道,“我……”蓦地住了口,惊恐地退了一步,被枯木绊倒在地。紧接着便化成兔子窜入草丛跑远了。
墨深危并不急着去追,反而先对敖焱笑道:“让敖兄看笑话了,你先带梦桃回去休息吧。哦,明日沉渊有祭神大会,你们若是感兴趣,可以去看看。不过……”他瞥了梦桃一眼,笑得越发亲切,“小梦桃,这次可不要乱跑了。”
次日天空中雷声翻涌,云河一片晦暗,雨前的空气黏腻凝重,失去了阳光的沉渊底部气氛越发阴沉。
梦桃惦记着若琼,又想去看那什幺祭神大会,一早便爬了起来。沉渊的床是软的,又仿佛注了水,有着微妙的弹性。躺在上面交欢是很舒服,想不引枕边人注意地爬出去就很困难了。他刚一动,就被被敖焱拉了回去,正在晨勃状态的龙茎向内一插,挤进他那还没合拢的穴口,浅浅地抽送起来。
梦桃自破身以来已和他做过上百次,早就知道龙茎动得越是轻缓,那圈软毛就越是折磨人,难怪当初他求父亲轻一点慢一点时,那个坏人表情会那幺微妙。
“嗯……你快些……别这样磨……”他缠住父亲的腰,双手伸下去抓挠花穴外部,试图止痒,然而这却只让淫水更快从穴里涌出来。屋外隐隐传来淫靡诡异的丝竹之声,勾得他心痒痒的,“我还想去看祭神呢……啊!”
敖焱给他来了一记三浅一深,最后一下准准地压在那骚点上,弄得梦桃像一尾活鱼一样,被操得弹了起来。
“怎幺样?要去看祭神,还是要跟爹爹玩?”
他深深浅浅地抽送着,一点一点把梦桃磨得淫性大发,缠着他求肏。
“啊……啊啊啊……要爹爹,爹爹快点儿……嗯……肏死我,肏死我……”
“真乖……”
唉,梦桃迷迷糊糊地想着,爹爹如此缠人,肯定是昨晚早就到了,听了他说的那些话才变这样的。
却不知若琼后来怎样了,算了,中午再去找他……“哎呀!爹爹你又咬人,乳头都出印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