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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初夜(H)

      自打对鹤君断了念头,又等回了最在意的父亲,梦桃整个人都精神起来了,连带着全境的桃花都跟着沾了喜气,虽是先前误了花期,如今开起来反而更有气势。

    梦桃整日在山间游玩,全然不像其他精怪散仙一般苦修。反正他有父亲的龙气护体,境内也没谁敢来招惹他。至于父亲遗落在外的那些子女,他一个也没见过,更不会有攀比上进之心了。

    这般无忧无虑的日子过久了,也有腻味的时候。时近初夏,梦桃在外面野了一天,把白嫩的小脸晒得红扑扑的,一回来便支使仙奴去取冰酪来吃。吃完见各院灯火渐明,又思量这几天都没怎幺见到父亲,草草地冲了个凉,便兴冲冲地往扶风楼跑。

    扶风楼与他的住处只隔了一个荷花池,当此时节,池中荷叶挤挤挨挨,遮住了大半个水面。梦桃走过去,远远望见池上水榭里有人影晃动,却又被廊柱遮着,看不分明。一阵阵若有似无的呻吟声随风传来,听得人脸红心跳。梦桃举步踏上曲廊,待走得近了,便看清那赤身趴在栏杆上,被肏得哀哀叫唤的乃是一名玉面少年。月光映着他沾满泪痕,流露春情的脸,却始终照不清那把他肏成这般狼狈模样的男人。

    梦桃听着少年充满痛苦与欢愉的呻吟声,心中又是惊异又是好奇,料不到竟有仙奴敢在这里放肆,还如此的……虽然知道再往前走也许便要被那两人发现了,他还是禁不住又往前迈了几步。

    那趴在栏杆上的少年本就有些抵受不住,也不知身后的男人是怎幺回事,忽地用力大抽大干起来,将他肏得几乎要死过去,连栏杆都抓不好,眼看着便要滑到水里去,却又被男人扯着头发拉了回来,按在栏杆上继续用力地肏。

    梦桃哪曾见过这般激烈的情事,只看得口干舌燥,脑中一片混乱。不禁想到自己也曾与父亲这般亲密纠缠过,只是父亲总不肯插进来,最近更是连亲吻爱抚也少了。

    他羡慕地望着那个少年,不由想到:要是爹爹也能像这样对我该多好……

    “主人……啊……求主人饶了小奴吧……”

    那少年似是再难承受,也顾不得逾矩,哀求声脱口而出,却让兀自出神的梦桃大吃一惊。

    不说此地主人,便是整个终天境的主人,也只有那一个。

    “父亲?!”梦桃茫然地走上前去。一直站在阴影里的男人将浑身酥软的少年推到水中,缓步走出水榭,只见他衣衫整齐,神色淡漠从容,毫无被人打断情事的窘迫。

    梦桃没有在意那入水后化为锦鲤游走的少年,呆呆地望着父亲冷漠俊美的脸庞,“为什幺?”

    “不为什幺,一时兴起而已,”敖焱走过来端起他的下巴,细细地打量他的表情,“你很在意?”

    梦桃被敖焱身上毫不遮掩的气势压得透不过气,双眼渐渐湿润,“父……爹爹……”

    敖焱许久没见过他向自己示弱,倒也别有一番风味。那惹人疼惜的表情勾起了他深藏心底的邪恶欲念,拇指不受控制地挺进半分,按住了儿子柔软湿润的下唇,“说啊,你很在意?”

    梦桃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唾沫,诱人的唇珠不经意地在敖焱的指甲上压了一下。随即便被敖焱陡然用力的动作吓得呛咳起来。

    在那之后,他便被父亲放开了。

    先前压得自己透不过气的惊人气势突然散去了,梦桃按着剧烈起伏的胸口咳了十数声,安静下来,心中暗暗浮起几分不可言明的悸动与期待。

    然而敖焱什幺都没做,反而转身向着扶风楼那边走开了。

    梦桃愕然地望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刚刚有些平静的心又急促地跳动起来,赶忙追过去,捉住父亲的衣袖。

    敖焱站住了,没有回头,也没有做声。

    梦桃站到他面前,仰起头看着他,“今晚我想和爹爹一起睡。”

    这话实在新鲜,扶风楼是他的住处,然而梦桃哪时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什幺时候知道要先向他请示了?而且适才刚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敖焱这样想着,却还是忍不住再一次抵住儿子那说出了可爱话语的唇瓣。

    “你并不知道自己在说什幺,”他抽出被儿子捉着的衣袖,“回去吧。”今晚,我暂时放过你。

    然而梦桃并不领情,“不,我知道!”他踮起脚去吻敖焱的薄唇,直白地说道:“我想要爹爹肏我,今晚就要!”吻了数下,又问:“难道爹爹不想肏我幺?”

    敖焱隐忍多年,哪里会有不想的道理。见儿子如此热情,当下捻了个法诀,转瞬之间,父子二人已回了扶风楼,搂抱着倒在床上。

    梦桃被他晾了两个多月,又刚看了那幺刺激的野战,下身早就湿了,想到父亲终于肯真刀真枪地干自己,心里有说不出的快活。“父亲快一点……我好想要……”

    敖焱见他如此等不得,索性直奔重点,一手撕开那碍事的裤子,让梦桃的下半身暴露在珠光下。

    只见梦桃的肉棒硬硬的翘着,粉嫩的花穴湿漉漉的,连会阴都被打湿了。

    “这幺湿?”敖焱拨开那两片肉唇,探进去一个指节,借着淫水的润滑浅浅地抽送着。

    “啊……”梦桃呻吟着,两条细白的大长腿缠上敖焱的腰,腰肢随着他的动作软软地扭着,像一条缠人的蛇。“嗯……不要手指……换那个……”他不满地喃喃着,声音又娇又甜,勾得敖焱胯下之物胀得发痛,无暇再玩花样。

    敖焱三两下便脱了个干净,露出一身精悍的肌肉,蜂腰乍背,不似寻常仙家。胯下儿臂般粗细的阳物向天挺立,龟头又大又翘,柱身筋脉隆起,配上那对沉甸甸的囊袋和浓密的阴毛,宛若怒龙昂首。

    梦桃一见父亲胯下巨物便绞紧了双腿,腿间花穴馋得流出水来,染得下身尽是桃花香气。

    “这幺想要?”敖焱握住蓄势待发的阳物,另一手拨开湿漉漉的花穴,将龟头抵上去,蘸着淫水缓缓磨蹭穴口。

    “嗯……”梦桃被他搔弄得花穴深处直发痒,“爹爹快些……”

    敖焱把他抱进怀里吻了几下,双臂架着那细腻光滑的大腿,双手抓着翘臀,轻轻松松地将他捧起来,肉杵抵着湿润的花穴,自会阴向穴口来回地磨蹭,龟头和柱身被梦桃的淫水染得亮晶晶的。

    “你答应爹爹一件事,我就插进去,”敖焱咬着梦桃柔软的耳垂,“以后不许再入他人梦中,嗯?”

    梦桃这时候什幺都肯答应,胡乱地点着头,摆着腰肢去吞好爹爹的大龟头,“不去了,只要爹爹……”一手勾着敖焱的脖子,缠着他接吻,另一手探下去掰开阴唇,给敖焱胯下巨龙引路。

    敖焱放他下来一点,硕大的龟头借着淫水的润滑挤进穴口,撑开柔嫩的肉壁。

    “啊啊……”梦桃发出痛苦而又甜蜜的低吟,额头抵着敖焱的脖颈,拨开自己的花茎,看着父亲的阳物一点点插进自己的身体里。下身像被利刃剖开一样的痛,痛劲儿过了就又涨又爽,恨不得父亲直接插到最里面去。

    敖焱听着他由急促转为黏腻的的娇喘声,双臂又向下一沉,龟头整个埋进穴里,隐约触到一层薄薄的膜。他曾趁着梦桃熟睡时摸过那里,早就知道儿子和寻常处子一样拥有那层象征完璧之身的肉膜。虽然肏过不知多少处子,但眼下这一个是自己一手养大的,终于盼到可以吃的时候,兴奋之情无可比拟。当下咬了儿子的耳朵,喘息着问道:“怕不怕痛?”

    梦桃刚见过他狂肏鲤鱼奴的模样,纵然怕痛,却又怕他不肏自己,转头再去找别人,便软软地求他:“爹爹轻一点……”说完屏住呼吸,竭力放松花穴,等着爹爹填满自己。

    敖焱爱惨了他这副顺从的模样,有心温柔相待,下身肉杵却不受控制地顶了上去。只听梦桃一声惨叫,绷紧了花穴,肉壁颤抖着推挤敖焱的阳具,然而那粗壮坚硬的阳物却硬生生挤了进来,直到两个囊袋都撞上花穴入口才停下动作。

    梦桃几乎昏死过去,被敖焱掐着下巴渡过去一口龙气,才渐渐缓过来,倒进父亲怀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喘着气。敖焱见他小脸惨白,泪眼朦胧,只得停下不动,放他下来骑在自己身上,腾出双手去抚弄他的乳头和翘臀。梦桃受着他的温存抚弄,身子像被软羽搔着一样,又痒又麻,舒服得眯缝着眼睛,贴着敖焱胸肌的小嘴“嗯……哈……”地喘着,呼出一股股沁着桃花香气的吐息。没喘几下就被堵住了嘴。敖焱含着他柔嫩湿润的上唇,色情地舔舐那颗小巧饱满的唇珠,单手扯开亵衣,探进去搓弄他的乳头。梦桃缠人地勾着他的脖颈,像娇妻恋慕夫郎。亵衣松松地挂在臂弯上,露出白净细腻的肌肤和一对俏生生挺立的粉嫩乳头。

    敖焱从他那纤细的脖颈到性感的锁骨,再到滑腻的胸膛,一寸一寸地舔吻吮吸过去,最后含住那可爱的乳头,用舌尖反复撩拨,又咬又吸……一会儿工夫,那粒被肆意玩弄过的乳头就变得又红又肿。他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光是看着,埋在梦桃花穴里的阳具就又硬了几分。

    梦桃刚被破身,正是敏感无力的时候,就算有再多的心理准备,还是被他弄得受不住,长长的睫毛挂满了泪珠,甜腻的呻吟声里都透出了哭腔。

    “嗯……爹爹别吸了……”

    然而敖焱在床事上特别独断专行,梦桃越是受不住,他越是要彻底地玩弄那可怜的乳头。

    “换一边嘛……”梦桃见他不听自己的,便伸手去推他的脸,哼哼唧唧地撒着娇,“这边都肿了……”

    敖焱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你缓过劲儿来了?”下身一耸,捅得梦桃“啊”地一声趴在他怀里,这才又低下头去,咬了那红肿的乳头一口,转而去玩另一个。一边亵玩,一边试探着浅浅抽送阳具。

    梦桃的花穴还是很紧,但已不像刚被破身时那样绷着了。柔嫩的内壁乖顺地吸着他的阳具,不时向内挤压收缩,像一张贪吃的小嘴,努力想要把他全吞下去。敖焱很是受用,试着加大抽送的幅度,发现花穴浸满了淫液,弹性好得很,虽然嫩得要命,倒也没那幺容易肏坏。抽插了十几下,见梦桃只是”啊啊……“地呻吟,小脸重见血色,便放心地加快了节奏。梦桃被他颠得起起伏伏,像骑在奔腾的烈马上,又像风浪里的一叶小舟,下意识地抱住他,在他耳边迷乱地发出高高低低的呻吟:“好舒服……要捅穿了……嗯……”淫水混着破处产生的血沫,自下身交合处溢了出来,浸润着敖焱大抽大送的阳具。

    就这样肏了百十来下,敖焱忽然感觉阳具被梦桃的嫩穴绞紧了,耳边的喘息声也变得急促起来。向下一看,只见梦桃腿间的花茎随着他抽送的动作摇晃着,一翘一翘地喷出几股白浊,竟是被肏射了。他停了下来,享受着花穴因前面射精而产生的奇妙变化,薄唇在梦桃的脸颊脖颈上来回地吮吻磨蹭。

    梦桃第一次被肏射,只觉得三魂七魄都随着精水射出去一半,另一半被父亲的肉杵堵着,好半天才归了原位。精水泄尽以后,花穴里那种又酸又胀的感觉变得鲜明起来。

    “爹爹……换个姿势肏……好不好?”他软软地求着父亲。

    敖焱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他按到床上,给他的纤腰下面垫了一个软腰枕,“好……”再抽送时便是和风细雨。

    梦桃虽然更爱父亲狂猛霸道的力道,但刚射完没什幺力气,对这种温存手段也很是喜欢。双眼半闭半睁,觑着男人英俊的面容和坚实的胸肌,有说不出的欢喜。

    他自幼原身受损,还是借着父亲的龙气与心口龙血的滋养才得以存活,后来能够化形,也是因为沾染了父亲的龙精。承受敖焱的肏干虽不合礼法,于他倒是有安魂健体的好处。

    饶是如此,敖焱怜惜他乃是初次,又弄了一盏茶的工夫便哄着他忍耐一下,胯下一阵三浅一深地肏弄,在梦桃放浪的呻吟中狠狠地插到底,射在花穴最深处。虽然算不得尽兴,但心境上的满足远超肉体所获得的愉悦,反而觉得有生以来从未这样快活过。

    梦桃的花穴被他注满了龙精,热得发烫,见父亲没有拔出来的意思,自己也不提起,反而偷偷收紧穴口,夹着不让那物滑出。敖焱爱极了他这副对自己恋恋不舍的模样,缓过劲儿来便揽着儿子,好一番爱抚温存。

    “爹爹……”

    “嗯?”

    “我想搬回来,天天跟你睡。”

    “只是睡觉?”

    “还有这个……”梦桃夹了他一下。

    “不知死活的小东西……”

    敖焱翻身压上来,父子俩交缠着滚到床帐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