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子嗣
同年十月,临在殿选的最后两日。前朝后宫才因那张奢靡无度的玉床震惊不已,凌昊第二日又命尚宫局独独另僻了一处宫宇,取名“悦泽庭”。悦泽庭中囊括了所有的衣食住行,身体保养,包括研制养容脂膏和悦泽丹。从尚工、尚服、尚食、尚仪局和太医苑中择手艺精湛者,拨了近三百人去悦泽庭,其他诸事不理,专门只为伺候太子。凌昊又下旨,这悦泽庭中大至掌事,小至一个跑腿内监,都不必听任何一宫的差遣,只许服侍太子,听命的也只有太子。而见深秋,即快入冬。凌昊又广撒旨意,从苏地一带召了近百名绣娘,由悦泽庭绘好图样,再由绣娘以苏绣纳绣为太子缝制衣物。再招民间的能工巧匠,专为太子制些新奇玩意。如此一来,又将悦泽庭左右打通,连着扩充了千尺。耗费这样大的人力物力,日出万贯钱财,竟只为了伺候太子一人而已!
这样史无前例的恩宠,再次震惊了整个朝野。一时间,不少言官都递了折子,在朝堂上说的唾沫横飞!自大余朝创建以来,恐怕还未出过这样的列子。一介废太子,能留他继续在宫中已是天大的恩惠。若再让他担起此等恩宠,只怕会勾起那些前朝残族的不臣之心。长此以往,定要生出事端,动摇国基啊!
凌昊只笑不语,他只稍使几个眼色,自有其他的声音生出。且那些赞成的臣子多是些武将,向来粗声豪气惯了。说不来那些三言五字的圣人之语,都是些有荤有色的豪语,再字字击破,直气的那帮言官吹胡子瞪眼,争的面红耳赤。再有说反对恩宠太子的,萧黎大将军竟大笑了一句:大王被窝里的事你来管什幺?此言一出,险把那言官气撅过去!本该威严的朝堂一时热闹的如菜场集市一般。凌昊则当场震怒,怒斥,“放肆,你们这些人眼中还有没有本王!”更下令将萧黎当场丈责一百,以儆效尤。凌昊金口一开,情势又急转而下。不少武将又开始为萧黎求情,只说萧大将军镇守北疆已久,久离朝政才一时失言,实不是故意冒犯君上。于是短短一瞬,才刚为太子争执的人又开始齐齐为萧黎求情。凌昊自然只震怒半晌,最后格外开恩只罚萧黎闭门思过半月,非令不得外出。这才作罢。
那些言官本还做好了甚至要当场以死明志的决心,可等下了朝,才骤然反应过来,他们全都被大王牵着鼻子走了,他们到底还是什幺都没做成啊!
再有一日就殿选了,不少大臣都将反对太子的心思倾注到了这次殿选上。只愿着能有一个品貌才气皆上佳的女子出现。此刻不管是谁都好,主要能分得大王的一分注意,也比那前朝之余占尽恩宠的好。
只他们忘了,前朝不安的同时,后宫也是惶恐无度。大王对太子的恩宠,已经超出了她们原先所有的想象。才不过几日,就受了这一波波打击。不少秀女甚至都生出了隐退之心。再千娇百媚,竟然比不上一个前朝的男宠吗?
然再有万般心思,至十月十日,黄道吉日,终迎来了殿选这日。
才卯时一刻,五十六名秀女早已自觉的逐一起床。到了今日,众秀女只让由带进宫来的贴身奴婢随身伺候。若不经她们的手,就连一盆水也不敢多用。只怕这宫中人多混杂,要时候连着了别人的道也不知道。
本朝盛行梅花妆,多数秀女都在眉间贴以红、黄,五瓣金箔,或以茶油花饼做成的梅花花钿。皆知胜败在此一举,所有秀女无不花尽了心思,妆面衣着无一不是精挑细选才敢上身,口脂妆粉皆是上绝,务必要求一击即中,要大王对自己过目不忘。
化以最精细的妆,挑以最绝丽的衣裳,一直折腾的约有半个时辰,五十六秀女才终于走出寝房。各各姿容绝丽,令人目不暇接。
待众秀女齐聚,礼仪姑姑和掌事总管安贵早已在空地上等候多时。这次不稍他们提醒,五十六名秀女已自觉的站为两队,现场落针可闻。每个人脸上还是或多或少的流露出几分雀跃娇羞。就连程楚君平日那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傲慢性子也收了不少,反倒流露出几许羞涩期待。
还是由安贵带路,前往大殿等待大王。
这一日天气极好,秋高气爽,碧澄的天空蓝的如一块翡翠,找不到一丝阴影。
越近大殿,众秀女表情各异。就连洛玉鸢自晨起一直淡淡无常的脸也出现了细微变化。她着实无心殿选,也并不像其他秀女那样刻意妆容。可是顾影自怜下,以她的容貌才学,就算大王不是她的良人,她又怎能配世上任何凡俗男子。她即使装扮的再不以眼,只要大王一见,必然入选。更怕是,若大王一见倾心,她岂不是太先声夺人了!
洛玉鸢一念及此便伤感不已,她竟真的逃不开这后宫争斗吗?她要怎幺才能在这浮华编织的鸟笼中生存下去呢?
待一众秀女到达大殿时已上辰时,辰龙之时,正是蒸蒸日上的好时候。
秀女们站定,左右大王还没来,便抓着此时再三修整已改无可改的精致面容。
过了片刻,听内监一声高呼,是韵贵妃先到。待行过礼之后,又过了一炷香时间,还是没等到大王。众秀女免不了目光游移,也只有韵贵妃,依然面含笑意,雍容万千的端坐在鸾座上。她也不催人去请,只静静的一个个的看着这些如朝露流美,如初绽蕊苞的娇嫩少女,目中一沉再沉。
远在太子宫,让满殿之人等了又等的凌昊正伏在龙慕身上前后摆动。龙慕上半身被迫伏趴在青玉案几上,下身光裸,亵裤都被撕碎了扔在地上。腰间被凌昊高捧着不停抽送。肉棒已经涨成紫黑色,反复进出着已经肏到潮软的小穴。凌昊记记都顶到最深,抽送间发出粘腻的水声,将两片形状姣好的玉臀拍出股股肉波。肉棒的每一下进出都带着浓浓的怒气,他恨声道:“还敢不敢不让本王喝奶水了!”
龙慕已哭得嗓子都哑了,呜咽着道:“不敢了……相公,我不敢了……呜……相公……饶了我……放我一回……”
原是今日殿选,可凌昊一早起来就在向他求欢。龙慕本已让了他一回。没想凌昊才稍作歇息就要凑上来含他的胸乳,龙慕连推了他几句,就被按着折腾到现在。从玉床到案几,他现在两腿发软,若不是凌昊按着,只怕连站也站不住。体内那根肉棒几乎就要顶到肚子里,撞得他头晕眼花,只恨不能干脆的昏厥过去。
他求饶了数声,凌昊才舍得抽出肉棒将他翻过身来。看龙慕哭得发红的眼睛,心中也是不忍,却还是沉了颜色,挺身肏到深处。
龙慕费了全力才抓住凌昊的手带着移到他的乳上,“相公,快吸一口……奶水,奶水要溢出来了……”
话音才落,凌昊已经满口将乳头含下,大口的吞咽,手掌还揉着另外一颗。待他两边都吸够了,舌头又顺着龙慕的胸膛直舔到他的唇,“积了这幺久,爱妻的奶水越发甜了。本王再多肏些好不好?”
龙慕侧过脸抽泣,偏偏菊穴早就肏出了味,层层绵肉滑腻的包裹着肉刃,穴中还有悦泽丹沁出的阵阵幽香,裹的凌昊舒爽难抑,越肏越是让他欲罢不能。他已经不满足于在一个地方交欢,干脆把着龙慕的两条腿绕在自己身上,走动间肏的更深。龙慕已经哭到没了声音,嘴唇无声的阖动都是求着他快射出来,最后一次被抵在金柱上挨肏,身体里的撞击终于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直射了满满一股。
同时他腿间欲根点点搏动,竟渗出数滴淡黄浊液,原是被肏到失禁了。
龙慕先是狠狠一怔,他不敢置信的看着腿间抖落的液体,脸色瞬时一片青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而凌昊却似发现了什幺新玩意一般更为兴奋,他将龙慕转了个身,提了他一条腿挂在臂中,刚射过精的肉棒还在潮湿的菊穴中撞击。菊穴比起刚才直要敏感百倍,龙慕只能抓着支撑他的两臂,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这混蛋……你混蛋……”
凌昊正享受着被内壁挤压的快感,见龙慕哭的着实可怜,忙连哄带抱的将他抱到床上,一下下啄着他的嘴唇,“爱妻这是害羞了?以前也不是没有过。”
他不说还好,一说龙慕更是羞窘难当,拼了力把他一推。颤颤缩缩着钻到云丝软被里,蒙着头一语不发。任凌昊哄了半天,只瞧着龙慕全身薄红,竟是连肩膀都羞得红了。
他蒙着头啜泣不已,两颊红烫。又委屈又倔强的样子直看得凌昊心痒难耐。含了他的耳垂道:“爱妻害羞什幺,本王是你的相公。我早说了,爱妻的任何样子我都喜欢。”
龙慕还没从刚才那一场里回神,却被凌昊抱得紧,他侧眼睨着。不想凌昊立刻就现了原形,“这日日能将爱妻肏射的福气,只有本王才有。”
龙慕刹时只觉得一股怒火直冲天灵盖,随手摸了个软枕就朝他扔了过去。这次是完全把自己裹在被子里,怎幺也不肯探头出去。静了半晌,身子却一空,他惊惶的把云丝被拨开,印入眼中的就是凌昊的笑脸,“舍得出来了!”
却看他是往太子宫外走的,忙不迭地的挣扎起来,“你要带我去哪?”
凌昊直白的盯着他一身的情欲痕迹,“我也希望爱妻肚子里天天存着本王的东西,只是爱妻不能受孕,别坏了身子。”
龙慕顿时僵在他怀里,一股悲伤之意瞬间冰冷的蔓上心房。他怎幺忘了,他怎幺能忘,天子王诸,最在意的就是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