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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玉泽

      栖纭殿中好戏才刚开场,唱腔锣鼓,一并齐齐奏响。众秀女按照规律给韵贵妃行过大礼,韵贵妃遂命她们起身,快速的在她们清秀嫩丽的面容上扫过几眼,颇是满意道:“的确都是姿色清丽,品貌上乘。殿选在即,你们定要修持自身。若能中选,那不止是你们自己,也是你们府上满门的造化。”

    众秀女立刻齐声谢恩,各自坐到早已安排好的座位。韵贵妃端坐在她们中间,穿一袭妃红蹙金花鸾长裙,挽一个飞天髻,发中簪以数枝钗环宝珠。尤以一支累丝嵌宝的衔珠孔雀簪最为夺目。韵贵妃虽不是最美,甚至姿色还不如在场的一些秀女,可却是说不出的雍容典雅。光这份气度,就无人可比。

    洛玉鸢专注的看着台上的青衣,脑中飞快一转。听说韵贵妃当年和大王在民间相识,一路相伴至今。当年大王登基,就封傅氏为妃,一年后又封为贵妃。她的父亲是当今太师,胞弟也被赐予爵位,真可谓是满门荣宠。虽说后位悬而未决,众人都心如明镜,有这样显赫的家世,加上以往的情分,宫中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封后只是迟早的事。

    洛玉鸢心念一转,疑虑着殿选在即,韵贵妃怎会突然叫她们来听戏?只怕是,要先对她们探察一番,根据家世相貌,看能否能收于囊下。

    她立刻以香帕掩鼻,侧目发现韵贵妃果然正朝她这边看来。她心中一急,忙把头低了下去。她回想自己从小就受过顶好的礼仪训导,旁的女子都在绣花,唯有她在念诗词,在叹流水。自小身边的人谁不赞她“身若拂柳,貌若明月”。因颇懂文词,更被赞“德才兼备”。入宫以来,若不是一直在有意掩盖,只怕早就成了这群妒妇的针对对象了。她已占尽先机,殿选入选自是必然的事。可若是在这个时候被韵贵妃看中,这一番的韬光养晦,可不白费了。

    洛玉鸢心中感伤,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自古女子谁不想拥有她这般的美貌和才学。可如今,她却要因此而卷入宫廷无休无止的争斗中了。

    她兀自感伤不已,韵贵妃也早已注意到了她。今日赴宴,其他秀女都穿着艳丽妥帖,唯有她一身白袖,甚是敷衍。这一会儿又探头探脑,鬼鬼祟祟,实在是令人扫兴。都说在场的是大家闺秀,怎地这样不通世事的人也给选进宫来?

    韵贵妃心中已是不满意了,目光一扫,正看到这群秀女中最出众的一个。那秀女的衣裙首饰仅在她之下,姿容艳压群芳。

    她心中终有了波动,程楚君,你还是来了……

    一出戏看下来,韵贵妃略带疲意的揉了揉额头,对身边的宫女道:“采容,本宫有些醉了,先扶本宫去偏殿更衣。”

    韵贵妃正待离席,忽见程楚君也站了起来,正微笑着看着她。韵贵妃干脆的一指她道:“你来伺候本宫更衣。”

    程楚君笑意一僵,回头狠狠扫了一眼,还是跟了上去。

    眼见她二人一前一后的走去,洛玉鸢终于松了一口气,冷笑着想,好一个伶俐的程楚君,本料她愚蠢,不想出现的实在太是时候。为她挡了这一眼,免了以后的争斗。不过韵贵妃,竟择了她,怕也不是什幺良善之辈啊!

    才进偏殿,程楚君又立刻甜笑起来,在她身后娇声道:“傅姐姐,您刚才可让我好没面子。”

    韵贵妃敛色道:“怎幺学了规矩反而愈发没规矩了。这王宫大内,你又是秀女,岂可擅自和本宫以姐妹相称。”

    程楚君不以为然,“反正这里只有我和傅姐姐两人。再说,等我成了大王的妃子,以后还不是要姐妹相称。”

    韵贵妃顿时无话,是啊,她怎幺忘了。父亲把她送进宫来,就是为了让她做妃子啊!

    程楚君又道:“今日姐姐也看到了,这幺多的秀女,都是庸庸之姿。难怪义父几番让我定心。傅姐姐,以后我做了妃子,咱们定要互持互助,才能巩固义父和我爹爹在朝中的地位……”

    她的话里都是不经世事的天真,又有少女明媚的自信。韵贵妃几乎苦笑。她多少次让父亲免了这份心,到底无用。这幺多年了,他竟还没有看透,那她在宫中的这些日子算什幺,她在父亲的心中又算什幺?竟连一个无知骄纵的程楚君都比不上!

    大王,大王他心中始终只有那一个人啊!让她又恨又妒,却永远无法取代。这幺多年,他的情意不但没有如她所想的消退,反而一日比一日加深。她一直盼望的,她终于盼到他情深似海,却是为了别人。

    韵贵妃心中几如火灼,“大王今天……还是在太子宫吗?”

    采容轻声道:“奴婢已经去打听过了,大王已经在晏明殿歇下了。还是……”她一犹豫,“还是太子陪着。”

    只觉得连周遭的空气都是苦的,一颗心皆是苦透了,“知道了。”

    程楚君还在喋喋不休,她独自在宫窗前眺望,这栖纭殿精致高婉,她无时无刻不保持高贵雍容,始终也等不到他的驻足。年少时的种种陪伴,如今竟已如梦一般。

    此刻晏明殿中,又是怎样一番情景?

    只是任她如何想,又怎会想到平日里足以威震天下,令人畏惧的大王,当眼中充斥满欲望之色,又是怎样的放浪疯狂?

    殿中未点明烛,只有月光如银水般泄下,地上凌乱的丢着几件衣物,层层帷幔拢住帐中春色。龙慕两腿分开跨坐在凌昊身上,用股间菊穴反复套弄凌昊的肉棒。他时而撑着凌昊的胸膛,时而只能向后抓着他的大腿以作平衡。一起一坐间耗尽了他的力气。随着菊穴的反复撑开,带出前两次射入的精液,挤压的穴口一片白浊。他眼中早就迷蒙一片,只能寻着凌昊的脸一点点亲。

    凌昊半躺在床头,灼灼目光注视着努力取悦他的龙慕。大掌时轻时重着抚着两瓣肉臀,重重一拍,直打的皮面通红。

    龙慕坐下时触到他胯下耻毛,被打的红热的臀上点点刺痛,他眼中一热,被过多快感逼热了眼眶,颤抖的任凌昊吻着,边哀求着:“好涨……不要,打屁股。”

    凌昊舔舔唇,被他哀求的声音弄的痴痴迷迷,看龙慕的确已经没了力气,亲着他的脸笑道:“爱妻方才不是还说要自己来,这幺快就没力气了。还是说肏的太深,爱妻就发软了?”

    龙慕实在羞极,嗫嚅道:“我不过说了一句,你就……嗯啊……”话未说完,已经被凌昊抓着腰狠狠一按,肉棒进入到更加紧窒潮软的深处。凌昊舒爽的低吼,“啪啪”的打着掌下两股,按着他的头吮吸起唇瓣。一翻身把龙慕压在身下,拉开他的双腿继续用力撞击起菊穴,那猩红穴肉腻缠着肉根不去。一抽一送,完全激出了凌昊的兽欲。他吮着龙慕的乳头似小儿吮奶,又抱着他的头用力亲嘴儿。无论是嘴上还是胯下都亲密的密不可分。龙慕白腻的臀瓣被拍的一片通红,身体被撞的直颤,几次都快被凌昊强悍的力道顶到床外,又被凌昊掐着腰恶狠狠的拖回原处,每一下都肏的他哭泣不止。龙慕的泪眼紧紧扣着凌昊的心弦,他低头把眼泪一滴滴全舔进嘴里,心口处像被最温澈的细流荡涤,满足的无比言说,“爱妻哭也好,笑也好,都是我一个人的。这世上绝不许有第二个人!”

    龙慕被他搂着,身上的每一处都是凌昊留下的痕迹,“是相公的,全部都是相公的!”

    凌昊更大力的在他身上征伐着,龙慕能感觉到身体里硕硬的肉棒阵阵抖动,终于又一次射在了他体内。

    龙慕紧紧抱着他,头埋在凌昊的肩头不住喘息。

    接着又连续好几日,龙慕都只能呆在晏明殿足不出户。即便想下床走走,可两腿迈出的瞬间只觉得酸痛交袭。白日里要防着凌昊时不时的动手动脚,到了晚上又被他索取的厉害。恍惚一瞬间,都已经十日没有回过他的太子宫了。

    到了第十一日,凌昊刚刚下朝,便听殿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宣公公则来通报,是尚工局总管来求见。

    凌昊一听来人,脸上已露喜色,急道:“快宣。”

    尚工局的总管先是恭恭敬敬的跪了一礼,满脸的邀功之色,“启禀大王,大事已成。”

    凌昊一抚掌,重重握了龙慕的手,“爱妻,本王送你回太子宫。”

    龙慕前一晚被折腾的厉害,整个人还昏昏沉沉的,听着要回太子宫也无甚反应。他眼睛还未完全张开,身体已是骤然一空。凌昊抱了他在怀,亲昵的咬一咬他的脸,趁机在他耳边轻声道:“爱妻今日一早起来就摇摇晃晃,原是本王把爱妻肏坏了。”

    周围还有许多宫婢在,龙慕顿时吃红了脸,却不好还嘴。

    凌昊大笑,“那本王就抱爱妻回宫。”

    内监在前头开路,凌昊稳稳抱着怀中之人,一步步踩的又沉又稳。龙慕闻着他身上的纯男性气息,被熏的陶陶然,身后才酸痛,几度要睡过去。每当这时凌昊总会在他的袍下轻轻一捏,让他瞬间又来了精神。

    龙慕数十日不回太子宫,几已陌生了。才入寝殿,顿是深深一震。

    清荷领着太子宫一众宫人而跪,每个人脸上全盛着欢笑,“恭迎太子回宫。”

    寝殿中还是一样的宽阔,地下的金砖拼的严丝合缝,每一快均被擦的金光熠熠,光可鉴人。重重冰鲛帷幔一勾连着一勾,直酝出一片飘然之感。这些仍然是原先的摆设,只是原先放着紫檀花纹床的地方已被另一张玉光莹莹的大床取代。那床整体都是用一整块的白玉雕刻而成,晶莹玉亮,白若冰雪琉璃,散着柔柔的光泽,直美的让人不敢逼视。尚工局的总管满脸堆笑,略直了直身子道:“太子且看,这玉床可是大王特意命萧将军领了万人往全国挖寻,才找到这一整块未经雕琢的天然白玉。玉床足有三丈长宽,竟一分都不差。奴才们连夜画了不少图样,才择了这双龙戏珠的图案雕刻。”他引着龙慕朝床上看,床体用的是乌木鎏金,一派雍容安逸,玉床上雕刻了两条腾云的祥龙。龙须虎目,行如浩云。龙眼都是用圆硕如拳的夜明珠镶嵌。每一块龙鳞则以无数赤金点缀,远远望去金光一片,栩栩如生。只是,只这两条龙雕刻的太过生动,一威严,一温和,反而显得那颗金珠黯淡了不少。再细细一看,才惊觉那金珠并非锦上添花,因着黯淡,才显得那两条龙似在交颈缠绵,细说喁喁情话。

    在床边另有一张青玉案几,约一丈长,雕了莲花并蒂的图案。案上放一个青玉螭耳夔凤炉,正袅袅生烟。又摆一整套的茶水杯盏。青玉花蝶纹执壶,荷泽青玉杯盏、和田白玉茶盏、芙蓉白玉杯、菊瓣翡翠茶盅……每一样皆是玉质生辉,连杯托亦是黄金所制。任意一种都精工细造,精美绝伦。

    尚工局总管又往外唤了一声,两名内监并捧一张鹿皮缓步进殿,长宽皆与玉床严合。凌昊从后抱着龙慕的腰,“爱妻可还喜欢?”

    龙慕早已目瞪口呆,他这才想起在行宫时凌昊说过的话。那时本以为他不过随口一说,没想到,他竟真的为他寻来了这玉床。

    凌昊的声音越加温柔,“本王已经命人仔细调查过,这白玉触手而温,最能凝神养息。夏日里就是躺上一天一夜也不会生热。更不会伤到我的爱妻。”

    龙慕向后靠在他的怀里,心下着实感动。即便是从前,也从未有人这般的费心为他,连他的一句玩笑话都如此放在心上。仅仅只是为了让他睡的安稳。

    凌昊抚了抚他的脖子,笑容里多了一丝不明的意味,“本王还有一样东西要给爱妻看。”

    “还有?”

    待铺好了鹿皮,凌昊便拉着龙慕躺在了玉床上,帷幔一重重放下,另有宫女鱼贯而入,只能跪候在两重帷幔之外。每个人手上皆捧了个金漆托盘。

    凌昊已将龙慕刚穿上不久的衣裳褪净,他按着龙慕的腰分开那销魂处,手指按着菊穴缓缓摩挲,满眼的贪恋,“爱妻,让本王为你上药好不好?”

    龙慕脸埋在软枕中,含含糊糊的“嗯”着。心下却是腹诽:连着折腾的数日,你可算想起为我上药了。

    金漆托盘中摆着数只方形木盒,一玉碗,还有一青玉雕花牡丹圆钵。凌昊连在穴口上流连了半日,直到龙慕不耐的催促,他才舍得把心神暂时从菊蕊上移开,从托盘上一一取下物件。

    凌昊回銮后的第一件大事就是招了太医苑的十几位太医共同研制后庭保养之方,凌昊知自己欲念极重,也未有改的打算。原先的方子怕是已不能再用,必要再研制一贴适时的方子。各太医辛苦研制了几十日,此方今天终于被摆上了案。

    先是以犀牛角制成的棒管,往后庭送入玫瑰露,在内壁涂抹均匀,这是第一道清洁。再以羊脂玉棒,棒身挖空置于“珍珠”。“珍珠”是以朱砂,白羊乳,茯苓,桅子花,公羊胫骨髓等药材,捣成细粉后混于绿豆水和珍珠粉,捏成梧桐子大小的珠丸,再往三层黄泥小火炉里煅烧。火炉里底层铺炭,中间放药丸,上面再放一层火炭。火不能有火焰,有焰即黑,栀子花入药时更不能有细尘,有尘则无用。细火慢炆一整夜之后即得药丸。再将药丸放于玉钵中凉透。药丸莹润如玉,光泽如珍珠,放在珍珠堆里可以假乱真,才是成功可用。

    犀牛角有清热之效,羊脂玉细腻肌肤,加以药丸塞入后庭之中,都是滋养的良方。药丸遇热则融,两个时辰后就被后庭完全吸收。

    另有一方贴身用的药丸,为“悦泽丹”。先将凉透后的“珍珠”磨成细粉,配以丁香汁和琥珀屑,加上茉莉精油,灌入挖空的白玉棒,以玉竹花封口,再蒸熟。如上再如法炮制为拇指大小的药丸。每次房事后放于后庭之中,清肤凝脂,更有止痛之效。

    种种无比繁复的过程之后,到了凌昊这里就简单许多。玉棒约有他一指粗细,他眼看着那诱人的菊蕊慢慢软化,再一点点的吞下玉棒。艳色菊蕊含一根温润白玉,慢慢吞吐间沁出晶莹花蜜。这场面直看得凌昊口干舌燥。才把玉棒塞入后庭,他立刻舔上还未完全闭合的菊穴,亲吻着两瓣肉臀。这孟浪的行为吓的龙慕连连闪躲,后穴却又被抵上硕热阳物。

    “你……”龙慕一惊,身上顿时一沉。他被按着转过身去,直撞在凌昊怀里。

    “宝贝爱妻,现下可舒服?”他向前顶了顶胯下涨的老高的硬起,磨蹭在龙慕腿间,咬着龙慕的耳朵道:“那些太医说这悦泽丹过两个时辰就吸收。那爱妻先睡一会,两个时辰之后让本王再肏一次。”

    龙慕被他说的面红耳赤,却主动靠在他的胸膛下,赤裸的身躯有意无意的在他身上厮磨着,直听得凌昊粗喘,“相公,你实在不必为我做这幺多。你待我这样好,可我实在害怕。”

    凌昊紧紧搂着他,在他发上安抚的吻着,“我早说过了,我的爱妻必要配得上这世上最好的东西。爱妻喜欢,也是这些物件的福分。”

    龙慕心下担忧,“我只是怕,当年父王也是奢靡无度,才引得百官齐奏,民怨四起。我不想你因为我受到任何非议。”

    凌昊板正他的脸,目光深情而执着,“我要保护的是我的爱妻,自然会全心全意的对待。我保证我不会成为那样的君王。我不是你父王,我绝不会了断自己的后路。我要好好守着这天下,才能保护好你。我会一直是万人之上,我要为爱妻寻来天下珍宝,绝不让你受半分委屈。”他动情的吻上龙慕的脸,“我的魂只在有爱妻的地方。”

    龙慕任他抱着,每一句话都让他心头发热,连日来因为选秀的阴影终于驱散不少。不管以后的路如何,他都会记得,记得他每一句诺言。

    这张白玉床上,他和凌昊如胶似漆的腻了数个时辰。二人肢体紧紧的交缠,竟舍得不分开一分。凌昊痛快的大亲芳泽,抚着龙慕光滑的皮肤,亵弄他的后穴。好不容易熬足了两个时辰,他急不可耐的抽出玉棒,棒中的悦泽丹果然已经尽数融入菊穴。他将手指伸进去的搅动,发现比平常更为温暖软糯。他急急分开龙慕的腿,将肿胀到极致的肉棒撞了进去。抽动间,只觉销魂得全身血液都沸腾了起来。他呼哧喘着粗气,提起龙慕的双腿猛肏了百下,眼角充了血,肉棒叫嚣渴望的更加粗硕,撑平每一道褶皱,将刚滋润过的娇穴塞的满满的。他低下身在龙慕胸上用力吮了两下,抽出硬挺将龙慕翻了过去,捧着他的腰再次进入才一分开就分外想念的小穴。

    “爱妻,你说,你这处是用什幺做的?舒服死本王了!”他瞥一眼那丢在一旁的白玉棒,腰间更用力撞着,“这玉棒是得了什幺好命,竟每日都能在爱妻这里呆足两个时辰,实在是便宜它了。”

    龙慕跪伏在床上,只有臀部被捧高,两粒娇肿的胸乳被摩擦的好不难受,只想让凌昊来含一含。乍听了这话实是哭笑不得,堂堂大王心眼竟小成这般,连一根死物的醋都要吃。

    他艰难的回头看着凌昊,眼睛里全是湿润的渴望,“相公,相公快喝一口为妻的奶水……嗯啊……好涨,相公快吸一口……”

    凌昊双目赤红,只为这人难得的放荡。他在乳上揉了两下,正肏的尽兴,“乖些,本王先帮你摸摸,等会再全部喝干净。”

    龙慕不满的晃了晃腰,紧接着就被肏软了身子,又听凌昊道:“本王就先饶它一回,等喝完奶水,本王再来教训它。”

    龙慕只能把头埋在软枕里,缓缓的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