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所知的跳蛋和餐厅骑乘 冰块
恶魔和法师坐在餐厅的场景里。今天有三个场次,一个是法师恶魔和骑士同桌,恶魔操控强迫法师向自己下面塞金属餐具的后柄,最后刀叉们叮叮咣咣掉在地上的情节,另外一个是恶魔和法师骑乘做爱,最后一个是恶魔把法师压在餐桌上向他后面塞冰块。
第一个情节所有不可描述的细节都在餐布下进行,但导演为了让法师表现出沉溺情欲的样子安排法师夹着道具跳蛋。法师厌恶又警惕的看着手里的东西,导演把两档效果都展示给他看,法师确认它不会电击也不会高速旋转之后不情愿的在隔壁空房间戴好。他回来之后导演告知他会在开拍之前用让跳蛋工作直到法师达到剧本里所说的濒临高潮的状态。法师被安排坐在角落里,导演把跳蛋开到最大档然后用手表计时,之后走开去和摄像说话。
剧组的人员都在待命状态,法师低着头坐在椅子上,尽量装作若无其事,欺骗自己没有人知道他身体里埋着一颗震动的跳蛋这件事。快感来源于道具的震动和被围观的羞耻,法师无意识的并紧双腿手指紧紧攥着自己的袍子,导演隔一会就会来确认他的状态,调整跳蛋的档位,态度自然的就像是给油锅里的煎鱼翻面。
所有人都在等待和关注着法师,尽管没有人把这表现出来。跳蛋的震动声比手机还要小一点,法师感到翻涌的怒气,但是又没有可以发泄的对象。
恶魔走到他面前半跪下,高大的影子完全遮住他。恶魔把法师颤抖的手拉起来吻了一下然后开始认真的舔法师的手指,在法师用手指夹住恶魔的舌头的时候恶魔也只是顺从的看着他。
法师把被恶魔舔湿的手指伸得更深,他抚摸恶魔的牙齿和舌根,带一点恶意的在对方喉咙里轻插了一下。
恶魔仍旧温顺的忍耐着,法师停止了侵犯,他轻轻把手从恶魔的手中抽出来,捧着恶魔的脸给了他一个潮热温柔的吻。
恶魔像是某种催化剂,法师最后达到了导演的要求,所有演员落座,摄像机开始工作。
法师把手伸到桌布下面,用手指把椅子上的餐具一件一件拨到地上,他的嘴唇颤抖发红,额头上是细密的汗水,身体深处的跳蛋仍旧在工作,导演总是能够在法师射精之前准确的找到调低跳蛋档位的时机,法师觉得自己像是一壶被反复烧开的水,他感到燥热难耐,口渴,视野模糊。
骑士按照剧本被这种尴尬气氛逼迫得站起来逃走,导演满意喊停,示意法师可以把跳蛋取出来,然后给恶魔戴上道具准备下一场戏。
法师在桌布的遮掩下张开腿攥着细线把跳蛋拽出来,那个潮湿的道具在不工作的情况下看起来非常温和无害。法师摇晃的站起来把它交给旁边的场务人员。
恶魔戴好道具走回到法师身边,法师咬牙切齿的捏了道具坚硬的前端一下,它已经充分润滑过了,法师的指甲轻易的从它表面滑脱。
恶魔坐在餐桌的扶手椅上,法师坐在他怀里,一条腿下垂另一条腿半曲脚踩在扶手上。恶魔一手扶着他的腰,另外一只手扶正自己的东西对准。
法师在恶魔的引导下慢慢坐下去,这要比第一次容易一点。尽管之前跳蛋已经让他的身体非常软热,但扩张还是不够。法师咬着牙感到自己被慢慢顶开,坚硬的腻滑的东西让他颤抖着深呼吸。恶魔感到法师抓住自己肩膀的手掌潮湿发热,从这个角度他可以清楚的看见法师的红色的穴口和半勃的阴茎,法师的腿分得很开,踩着扶手的那边肌肉绷紧,但事实上这个姿势并不能为法师提供太多支持。恶魔把两只手都放在法师的腰侧,感受到法师细微的颤抖和呼吸的起伏。
恶魔附身细细的吻着法师的胸膛。法师的胸口非常光滑,胸肌很薄,乳尖挺立。恶魔用鼻子磨蹭着法师的胸骨,用牙齿和嘴唇碾压法师的乳尖。法师的皮肤柔软温热,乳头在恶魔的推碾下胀大,恶魔用舌尖和嘴唇交替着玩弄它。
法师剧烈的呼吸,随着坐的越深阴茎勃起得越高,他唯一可以借力的腿已经开始酸痛,随时可能失控的完全坐到恶魔身上。
恶魔用了点力握紧法师,不让他下坠的太快。
法师咬紧嘴唇,该死的道具太长了,法师觉得它撑开了从来没有被触及的地方,它几乎把自己整个灵魂都顶出去,法师终于撑不住自己,他呻吟着被重力坠得更低。
恶魔隔着道具感受到法师紧紧的夹着自己,他几乎握不住法师汗湿的身体,对方呼吸急促,搭在扶手上的腿无力的下垂,恶魔吻了吻法师的肩膀。法师终于一坐到底,恶魔一边抚摸着法师大腿内侧一边等待他适应。
导演示意恶魔开始抽插,恶魔摸了摸法师的头发然后在对方耳廓上吻了一下,再次抓紧法师,把他向上提。
法师皱着眉半闭着眼睛,在恶魔把自己按下去的时候发出呻吟,导演摇头要求更响亮一点,节奏加快,恶魔的手臂上肌肉和腹肌都鼓起,他一面提按着法师一面向上顶弄,水声和肉体撞击的声音几乎要比法师的叫声还要响。
法师被恶魔操了几下几乎完全失去控制,这个姿势让他吞得太深了,法师徒劳的用手推拒着恶魔,继而用力的捶打对方。恶魔的肩膀和手臂上都是潮热的汗水,肌肉紧绷,法师被恶魔颠簸着完全无法瞄准,恶魔偏头咬住法师的手腕内侧,下身凶狠的操弄,牙齿衔住法师的腕骨舌头和嘴唇在用力吮吸舔吻。
恶魔操得又快又狠,完全掌控节奏和力度,法师的叫声中饱含痛苦和欢乐,痛和快感的界限模糊,法师很快射了恶魔一身,但恶魔不停更加凶狠的操弄他,法师被磨得很痛,他被恶魔快速的顶弄着把呻吟声都搅碎。法师被扳起的腿因为长时间的完全发麻发痛,脚趾蜷缩,恶魔无意的触碰让法师发出哼叫,恶魔索性只用单手扶着法师的背全部插在法师里面用力顶弄,另一只手放在法师蜷曲的腿上上下抚摸,法师觉得那里从没有如此敏感,疼痛和快感撕裂他的理智让他抛弃羞耻心放大声音,恶魔被取悦一样把法师的腿完全折起来抱在自己胸前,法师无助徒劳的哭叫着摇头,汗水和眼泪都甩到恶魔胸口。
直到法师的哭声沙哑导演才对所有镜头满意,聚光灯暂时关闭,所有人有一个小时休息。恶魔先给法师把掀到胸口的法袍整理好,然后自己低头去解那个被法师完全弄湿的道具。
法师扶着椅子双腿颤抖的站着,头发被汗水打湿,双颊红热。导演在和摄像说话的间隙看到了这样的法师,他很快做出让法师立刻拍摄在走廊里跛行的镜头。法师对快步走来的导演本能的畏缩了一下,导演简短的说明情况然后拽着法师带着齿痕的手走到走廊的布景。
法师不情愿的走了几步,然后扶着道具墙站定。他的后面被恶魔好好操过之后还没有完全合拢,后穴入口和大腿都酸痛颤抖。法师下意识咬着嘴唇挪动脚步,他看起来非常脆弱和不情愿,泛红的眼睛里含着百万种恶毒诅咒,但可以轻易被推倒在地为所欲为。
导演特地要求摄像去放大法师汗湿的后颈和光裸的脚踝,法师的袍子下摆上还残留着之前被恶魔压制的皱痕,尽管那上面没有污渍但是无处不按时着法师穿着它的时候被做了什幺。
导演把恶魔推出去,同时要求法师蹲下,法师艰难缓慢的下蹲,差一点跌倒在地上,恶魔走过去握住法师的手腕,手指遮住那上面发红的咬痕,法师含着泪水看他,恶魔忍不住握着对方的下巴和他接吻。
法师的舌头尝起来非常软热,嘴唇轻微颤抖,恶魔衔着对方的嘴唇不太用力的拉扯,法师轻轻眨眼眼睛里的眼泪就掉下来。
导演在他们说完台词之后喊停。法师终于可以得到短暂的休息,恶魔并没有把从怀里他放下来,而是一路抱着他走到休息区。法师被恶魔轻柔的放到椅子上,恶魔把瓶盖拧开把瓶子递给法师,法师发抖的手完全握不住,恶魔就坐到他旁边举着喂他喝水。
法师靠在恶魔怀里睡了一会,恶魔小心端着的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像是一尊英俊的石像。
休息结束之后恶魔继续把法师抱回片场,放在餐厅的餐桌上。法师睡眼惺忪的下意识蜷起双腿不肯让恶魔分开他们,恶魔低头亲了亲法师光裸的膝头,温柔但是有力的拉开法师的腿,露出法师仍旧红肿的穴口,摄像机给了它一个特写。
剧务已经在旁边摆好了盛着冰块和红酒的玻璃杯,恶魔从里面拿出一小块冰,拿着它在法师嘴唇上涂了一下,法师看起来终于完全清醒了,他羞耻的闭上眼睛,被酒染红的嘴唇让他看上去矛盾的色情。
恶魔把冰块在法师的乳尖上擦了一下,然后用手指捏着抵在法师的穴口,法师用力挣动了一下,恶魔用手压住法师的小腹,然后把冰块压了进去。
法师发出短促的叫声,继而羞耻的闭紧嘴。
法师从来没和自己的任何一个床伴用这种方式玩过,冰在后面的陌生感让他感到恐惧,冰块很快融化了,并不疼,但是非常刺激。紧接着恶魔又从酒杯里拿出第二块,酒精的感觉令法师奋力摇头,他沙哑的叫着蹬动双脚,但恶魔的手臂将他夹得很紧,一切挣扎都是徒劳的,恶魔用被酒染红的手指抚摸顶弄法师的入口,那里摸起来仍旧非常热,不断有融化的冰水流出来。
恶魔继续按照导演的要求向法师身体里面塞入冰块,法师叫的声音沙哑而导演仍旧要求继续,恶魔从酒杯里拿了几块冰低头喂给法师。
法师终于给出了导演想要的表情,导演喊停之后示意恶魔尽快给法师扩张然后开机拍摄插入的镜头。恶魔站得更近,法师的腿被恶魔弯起来压住。恶魔仔细的把手指都涂好润滑油然后逐次插入法师,法师试图把袍子向下推盖住小腹,恶魔前倾吻了吻法师的嘴唇也遮蔽了所有可能被看到的角度。法师忍耐着不发出一点声音,恶魔在他身体里旋转抽插手指,尽管几乎快塞入了半个手掌,吻却依然非常温柔。
等到法师充分扩张之后恶魔向导演示意,拍摄继续进行,法师不情愿的把袍子拉回原先的位置,露出肿胀挺立的乳头,恶魔握着法师的腿根缓慢的用力的插入他,法师挣动着推拒着恶魔,恶魔把法师的腿向上推,手掌压住法师的大腿然后毫不留情的继续深入,法师发出变调的呻吟,他的声音已经完全哑了,恶魔开始又快又用力的操他,法师带着哭腔的呻吟声越来越小,最后只能满面泪水的半张着嘴躺在桌子上,导演示意恶魔更加激烈来榨取法师身体里最后一点嘶哑的声音,用力握紧法师的腰,深深插入法师身体然后缓慢有力的用阴茎在法师身体里翻搅,变换的角度让法师弓起背仰头发出微弱的声音,射过几次的阴茎只流出了一点稀薄的液体。
法师被恶魔抱上后座,法师摸起来有点烫,恶魔绕道去药店给法师买了降温的冰贴和感冒药,又在宾馆楼下的水果店买了柠檬和蜂蜜。法师软绵绵的躺在床上,恶魔把盛着热饮的杯子送到他嘴边,然后也躺在床上,把法师搂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