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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戴着道具和法师做爱以及宾馆里的香烟play

      恶魔开车把法师载到片场,法师在后座上把恶魔买的硬糖一枚一枚扔进嘴里然后嘎吱嘎吱嚼碎。到达目的地之后恶魔给法师开车门,他锁好车之后把法师搂在怀里吻了一下,法师尝起来是甜薄荷的味道,舌尖上有细碎的糖末,像是某种果肉柔软的甜美水果。

    法师心不在焉的被恶魔吻着,他为一会的拍摄感到焦虑,但被恶魔怀抱着让他生出一点微薄的信任,像是无论如何恶魔不会让他真的被操坏的念头。

    恶魔的化妆时间要比法师久一点,尽管法师不愿意但还是走进剧组里忙碌的人群去找导演。导演背对着门口在和摄像说着什幺,法师厌恨的远远的看着他们,在导演转身的时候法师就看见了对方手里的邪恶道具。

    恶魔的道具阴茎比最大号假阴茎还要粗,比恶魔自己的要长上四分之一,黑红色,看起来质地非常坚硬。法师几乎产生了用那东西暴打导演的想法,导演示意法师过去,法师不情愿的走过去,导演向他展示道具阴茎的细节,它是中空的,可以戴在恶魔的真东西上,比看起来的更有弹性,除了末段为了进入是类似硬橡胶的质地以外其他的部分其实都比那软,是竖着拿起来会稍稍下垂的硬度。

    导演把它交给法师确认,法师面红耳赤的拿着它,一部分觉得羞耻令一部分觉得愤恨。恶魔哒哒的走进来,他大概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个邪恶的道具露出被惊吓的表情,法师不高兴的瞪着恶魔,恶魔没来得及说点什幺导演就大步走到布景里示意他们赶快跟上。

    恶魔悄悄的捏了捏法师的手掌,法师还在无理的迁怒他,但并没有用力摔开。

    这一场次被安排在法师的书房里,法师曾在那张该死的桌子上第一次被恶魔弄哭,当时恶魔一面用手指操他一面告诉他别害怕。

    法师再次感到那种熟悉的怒气,那个时候自己从来没当着那幺多人被操过,现在恶魔那种讨好安抚的表情又回来了,法师根本不知道那怎幺能塞进自己屁股里。

    导演要求恶魔把自己撸得半硬然后带上那个见鬼的道具,恶魔的表情看起来也不太好受,法师猜测那东西不会做的太松,大概像是戴了一个小了一号的套子,然后导演半蹲在恶魔面前摆弄了一会似乎是把道具阴茎固定在恶魔身上,它垂下来几乎有恶魔大腿一半那幺长。

    导演要求法师面朝下趴在书桌上,法师的双脚悬空,视野里只是是该死的摄像机和相关的场务,法师闭上眼睛但这让恶魔放在他屁股上的手像是他能感知到的唯一一样东西。

    恶魔在两只手上都涂了润滑油,他按照导演说的先用两根拇指在法师的穴口上揉了揉然后把它们按进去,法师下意识的绞紧它们,但很快就意识到理智的做法应该是尽量放松。恶魔开始像掰一颗桃子那样分开法师的屁股,两根手指向相反的方向拉扯,然后把两根食指也插进去。恶魔的扩张从没像这样让法师又痛又害怕过,恶魔通常只会用到食指中指和无名指,涂得又滑又湿。

    法师在黑暗里听到导演走开的脚步声,在不远处喊开始的声音,恶魔紧紧的贴在法师身后,一只手从法师被捅软的穴口上拿开,紧接着那个见鬼的又冷又硬的东西就顶上来。

    恶魔用一只手扶着它像导演教的那样很又快又狠的把头顶进去,法师发出无声的尖叫然后失去理智的用脚向后踢恶魔,恶魔双手从内侧抓住法师踢动的大腿然后把它们握紧分得更开,恶魔不顾法师的挣扎又把道具深入了一部分确保最硬也最粗大的部分完全被法师含进去。恶魔的额头上是紧张的薄汗,他停下来,法师不再剧烈的挣扎,恶魔听见法师小声的抽泣,他用眼睛和手指确认法师的穴口没有崩裂流血,那里看上去绷得非常紧,恶魔用湿手指摸了摸法师的入口,听见法师声音颤抖的呻吟。

    恶魔先不太快的把整根都埋进法师的屁股里,向前伏身把胸膛贴在法师汗湿的后背上,伸手为法师撸动了几下,法师被他摸得半硬,他不再用包含痛苦的羞耻的声音哭泣了,恶魔才开始按照剧本里的又快又用力的抽插。

    恶魔把法师的穴口磨得发痛了法师才开始感受到一点快感,但这种完全从疼痛中产生的快感增加的非常快并且剧烈,法师很快开始感觉到小腹发紧,与恶魔肌肤相贴的地方像是被火焰烧燎着,法师扭动着开始发出愉悦的欢叫,之前强烈的疼痛几乎全部变成快感。恶魔捅得太深,法师觉得呼吸困难心跳过速,他从没有体验过这样强烈的高潮,而恶魔在中途停住抓住了他,用手指攥紧法师阴茎的根部,法师无力的挣扎,情欲像是淹没口鼻的潮水,疼痛绞缠着法师让他更深的沉没,当法师恢复意识的时候他已经被恶魔翻过来压在桌子上。

    法师的全身都感到燥热,恶魔用手指捏住法师的乳头拉扯到最大限度,法师感到自己的乳头像是被插在叉子尖那幺疼,他隔着眼泪看向恶魔,看见对方同样沉溺情欲的脸。

    这个场次里不需要法师的高潮镜头。导演喊停,恶魔从法师的身体里抽出自己。法师神情恍惚的双腿大开躺在桌子上。导演把恶魔身上的道具拆下来,那里面像流出白色的精液像是被操得合不上的嘴。恶魔把法师半拖半抱的送到了他的化妆间然后离开去换自己的衣服。法师仍旧穿着道具的袍子靠在椅子上,从衣服里露出来的皮肤泛红像是高烧的病人,过了一会恶魔回来,反锁门,跪在法师两腿之间含住法师仍旧半勃的阴茎,法师反应迟缓的把手放在卖力吞吐的恶魔的头顶,恶魔用力吸吮,法师低低的叫着射了一点,但神情还是迟钝的,恶魔想了一会抱着法师坐在椅子上,让法师抱着自己的脖子然后又慢又深的操他,法师无力的垂着头靠在恶魔的肩膀上,乖乖的舔吻着那的一小块皮肤,高潮来得很慢,法师觉得自己像是在乘一艘颠簸的船。最后法师只射出几滴稀薄的前液,但黏着的混沌感终于减退了,他顺从的任凭恶魔给自己穿好衣服,恶魔第一次见如此乖顺的法师,他没忍住吻了法师一下,法师尝起来依旧是甜软的,很热,像是完全熟透的果实。

    恶魔牵着法师的手走出化妆间,全部剧组都走了,由仓库改装的摄影棚昏沉沉的充满黑暗,只留着通道上的灯。

    法师在这一刻有一点不确定自己身在何处,恶魔拉着他的手低头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

    第二天法师强行给自己放了假。

    导演虽然不愿意但是制片人表示没什幺关系反正她有的是钱,所以法师在恶魔床上睡醒之后还可以驱使对方去楼下便利店给自己买食物饮料和香烟。

    法师在博士毕业前夕发现抽烟是缓解压力的有效方式,他只在那几个月里抽得最凶,数据跑不出来的时候他就坐在窗台上对着敞开的窗户抽烟,尽管这样还是因为抽得太多有一次弄响了烟雾报警器。

    不抽烟的恶魔完全搞不清种类繁多的香烟品种,法师坐在被子里翻看恶魔的购物袋没找到一盒是自己喜欢的牌子,他一面叹气一面随手拆开一盒,捏碎爆珠准备点着却发现这个蠢货没有买打火机。

    暴躁的法师和有点委屈的恶魔最终在宾馆的抽屉里找到一盒火柴,法师指挥恶魔打开窗户自己划着火柴点烟,他深深吸气,背靠在床头上对恶魔招手。

    法师让恶魔把衣服都脱掉。恶魔照做,法师含着一口烟凑到恶魔身边,然后把热烫的烟雾都吹到恶魔的两腿之间,恶魔隔着灰蓝色的薄烟低头顺从的看着法师被情欲照亮的眼睛,法师又深深吸了一口,然后张开嘴唇把恶魔的东西含住。

    法师的嘴非常湿热,香烟的触感让恶魔觉得古怪,但这和法师鲜红的吞吐着的嘴唇一起让恶魔感到非常刺激。法师只吸了几下恶魔就完全硬了,法师把恶魔的阴茎吐出来,他稍稍后退背靠在床头,向恶魔打开腿。

    法师没有让恶魔再给自己做润滑,他叼着烟眯着眼睛给恶魔戴好套子,让恶魔只用套子上的一点润滑进入自己。

    有一点疼,法师的后面还不够湿软,但法师用腿缠住恶魔的腰,一手拿着烟一手撸动自己,恶魔尝试着顶开法师的内壁,法师的手抖了一下一点烟灰落到恶魔身上,法师用沾着前液的手把恶魔身上的烟灰掸走,用手指摸着恶魔被烫红的那一小块皮肤和他接吻。

    恶魔尝到法师口腔里烟的一点苦味和自己前液的味道混合在一起。法师好好的吻恶魔的嘴唇,在下面也好好的夹着恶魔的阴茎。

    恶魔终于完全插入进去,法师松开手臂,保持着被恶魔插入的姿势,呼吸颤抖的又为自己点上一支烟。恶魔急促有力的顶弄他,法师巧妙的平衡着呼吸,一起吐出烟雾和甜腻的呻吟,恶魔着迷的弓着背舔弄法师乳尖上还没有完全长好的细小的穿刺伤口,法师伸出空着的手摸了摸恶魔湿润的嘴角和坚硬的牙齿,恶魔衔着法师的乳尖在上下齿列的缝隙中舔了舔法师的手指,法师舒服的含混不清的喉音赞美他,放松的伸直另一只手臂让长长的烟蒂落到地上。

    恶魔控制着抽插的节奏使法师和自己同时高潮,法师手里的烟早就灭了,他失神的喘息着躺在恶魔下面,恶魔软下来的阴茎慢慢从他身体里滑脱,恶魔在他伸展的前臂内侧吮吻留下一个深红的吻痕。

    法师被恶魔洗干净然后好好的塞进被子里,恶魔只穿着短裤收拾好一地狼藉然后也躺进法师身边,法师闭着眼睛翻身抱住他,一面用手指在恶魔的胸肌和乳头上情色的抚摸一边在被子下面和他用脚趾夹来夹去,恶魔被法师弄得笑出来,他低下头温柔的吻了吻法师闭合的眼睑和微笑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