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场对手戏 恶魔纹章
法师一个人提前半小时到达了片场。
宾馆离这里比想象中的还要近,今天没有猫的场次,法师就自己来了。不过法师自己觉得,人生的第一场gv拍摄还是放他一个人面对比较好。
片场的外观比想象中的要简陋一些,看上去像是一个再常见不过的工厂仓库,外面停着寥寥几辆自行车,这更加坐实了他对剧组寒酸的印象。法师在门口按了门铃,摄像探出头来,他对法师笑了笑(但这丝毫没有缓解法师的紧张)就带着法师走进拍摄场地。
这就要超出法师的想象了。
已经搭好的是一个类似书房的场景,非常宽敞,四壁是数十米高的书架,上面似乎有很大一部分是真实的书籍而非道具。一张朴素但是非常宽大的木桌子,法师为那上面即将会发生什幺紧张的吞咽了一下。
导演和编剧正坐在场景外的折叠椅上交谈,在他们旁边坐了一个陌生的男人,法师猜测那就是恶魔的演员,他深色皮肤,头发稍稍有一点卷曲,五官非常英俊,从袖口里露出的手腕骨节宽大,手指又直又长。
他无意中瞄到了站在不远处的法师,抬头对法师微笑着打了一个招呼,露出一点虎牙,法师冷淡的对他点了点头,反复明确自己根本不喜欢这个类型。导演也跟着转过脸面对着法师,他率先站起来,紧接着编剧和恶魔也站起来,法师发现恶魔居然比导演还要高上一些,一双长腿大概可以到自己胸口。
导演遥遥的开口“不需要相互介绍了,这一场戏陌生人来演更好,法师你跟着化妆师去房间里准备一下吧。”
一个短发的女人应声走到法师面前,她对法师扬扬下巴示意他跟自己走。
化妆师沉默的背对着法师在化妆镜前准备着什幺,在进入房间之后她除了“把衣服脱掉坐到椅子上”没再和法师多说一句话。法师阴沉着脸脱掉自己的t恤,房间里不太冷,但他还是感到非常不自在,他慢吞吞的脱掉鞋子,然后是牛仔裤和内裤,光着脚站在地上,下意识的伸手遮在自己两腿之间。
化妆师在镜子里看了法师一眼,皱着眉头转身,法师大概在十年里的第一次感到了因为作业写得不好即将被老师责备的紧张,而对方只是从桌子下面踢出一双白色的新拖鞋给他。
法师穿上拖鞋,他感觉稍稍好了一点,坐在椅子上。化妆师捏着他的下巴对他简短的说“闭上眼睛。”法师在黑暗里忐忑的等待着,然而化妆师迟疑了一会自言自语道“等等”然后法师感到有什幺又凉又锋利的东西贴到自己脸上,“不要动。”化妆师很快在法师的脸颊和眉骨附近刮了几下,然后法师感觉有什幺东西被涂在自己脸上,继而是粉扑,法师一向都觉得这玩意娘极了他发誓从来没在自己脸上用过它,尽管他在一次鬼迷心窍中买了。
没等太久化妆师要求法师睁开眼睛,他几乎被镜子里苍白阴郁的脸唬住了,尽管也许这副面孔更贴近他的内心,但他从来没有允许自己这幺憔悴狼狈过。
化妆师又在法师的脖子上抹了抹确定不会出现不自然的过度。然后她要求法师站起来,一只脚踩到椅子上,化妆师在法师的乳头和肛门用粉刷蹭了几下,“它能帮助固色,让你在镜头下看起来更好一些。”然后在法师的包皮上贴了看起来像是创可贴一样质地的东西。
最后她给了法师一套质地很好的法袍,指导法师穿好。在出门前她从抽屉里拿出一小罐黑色的涂料,“是可食用色素,不过它真的很难洗,希望你一次拍过。”
化妆师带着法师回到导演身边,恶魔的演员也已经准备好了,他穿着丑陋的荧光绿的裤子,为了后期的特效,但那天丑陋的裤子只包裹住了演员的双腿而把双腿之间的阴茎暴露出来,法师神情复杂的看了那里一会,尽管没有勃起但是看上去仍旧很可观,但是并没有到自己接受不了的程度,他在反思自己是否在过去太过于追求大家伙和质疑导演少见多怪中间选择的责难那条丑陋的裤子,它的设计让它看起来又邪恶又蠢。
导演还在和恶魔的演员说个不停,完全没有指导法师的意思。恶魔轻轻清了清嗓子告诉导演法师就在他身后,导演不耐烦的转过身,打量了法师一会终于点点头,“这一场戏不需要什幺演技,你只有在我允许的范围内反抗,表现出你一贯的仇恨和不合作就可以了。”
导演和恶魔再次确定了机位,法师一个人尴尬的走到桌子边上,它要比法师的腰高上一点,法师想之后在这里的所有背入镜头自己大概都要踩上愚蠢的箱子才能达到剧本里要求的色情效果。
“现在,恶魔去抱起你的法师。”导演冷酷的说。法师尴尬的垂着头,恶魔走上前轻松的把他打横抱起来。
恶魔手臂的线条非常优美,不是现代人中常见的在健身馆里疯狂训练辅助蛋白质粉的产物,而是那种常年从事体力劳动的成果。他的骨架很大,胸膛宽阔,褐色的乳头因为他笨拙的抱着法师的姿势而时不时蹭到法师脸上,在法师发作之前全场的灯光都打到他们身上,愚蠢的反光板和摄像机一起跟随者恶魔推进,恶魔把法师放到一把扶手椅上,法师把全部精神都放在坚硬的硌着自己颈骨的木质扶手上。很快他听到恶魔把桌上的东西扫落在地的声音,法师本能的瑟缩了一下,并且十分确定那些秃鹫一样紧盯着自己的摄像机一点捕捉到了。
然后恶魔伸手把法师抱到桌子上,像是剧本里要求的,法师的大半个身体躺在坚硬的木桌上,双脚悬空,这个姿势让法师感到不安,但在镜头下他不能乱动。现在恶魔背对着镜头,他对法师无声的做了一个“别害怕”的口型,然后前进一步,拉开法师的双腿把自己的阴茎顶在法师屁股上。
他两只手握住法师的膝窝把法师的腿分得更开。然后俯身一面说着台词一面和法师接吻。这是他们之间的第一个吻,恶魔出乎意料的温柔,法师咬紧的牙关和被恶魔舔湿的嘴唇都被近在咫尺的摄像机拍摄下来,法师按照剧本里所说的看着恶魔的脸,摄像机把镜头给到恶魔脸上,这给了法师一点时间平复自己剧烈的心跳。
然后恶魔脱掉了法师的衣服,不得不说恶魔对这件事非常不擅长,但说不定这也是导演所希望的非人类的笨拙感,然后恶魔开始抚摸法师的乳头和乳晕,导演示意他用嘴,恶魔就俯下身先用嘴唇蹭了蹭法师,然后张开牙齿咬住。
恶魔的牙齿见鬼的锋利,法师无法克制的扭动了一下立刻被导演喝止,恶魔从喉咙里发出大概是抱歉的音节,然后把下齿换成了舌头,他用舌尖把法师的乳尖抵在上齿上碾弄,这种潮湿的刺激让法师浑身发软,愚蠢的恶魔好几次在拉扯法师乳尖的过程中没有固定好,不得不再次把它含回去,终于导演对这一个镜头满意了,恶魔松开法师被吮吸得泛红的乳尖,摄像机给了它一个特写。
接下来是恶魔用一只玻璃笔在法师的舌头乳尖和内壁里拓印恶魔纹章的情节。恶魔用它来使法师保持缄默无法施法,以及无法拒绝的侵犯。邪恶的魔法可以轻易的让法师到达不会停止的高潮。
恶魔张开嘴舔了一下笔尖,法师和恶魔一起等待着摄像师对这只玻璃笔的特写完毕,后面的特效会负责一切,然后恶魔捏开法师的嘴,用笔在法师的舌尖上点了一下,导演喊停然后化妆师走上来开始在法师的舌面上用之前的黑色涂料给他画花纹,恶魔有点尴尬的站在旁边,不知道应该把眼睛放在哪里。索性很快花纹画完了,摄像再次开始,恶魔再次伸手捏开法师的下颌,“你不能再发出某些声音,”用手抚摸法师的胸膛,他的手上有茧,手法有种无师自通的色情“但某些声音是被允许的,”恶魔用笔尖刺了法师的乳头一下,那不疼,但让法师弹跳了一下,之前被恶魔咬得红肿的乳尖非常敏感,恶魔捏着笔尖用笔杆轻轻蹭弄法师的胸口,凹凸不平的玻璃质地的笔杆让加剧了刺激,导演再次喊停,然后化妆师走上来从恶魔手里接过笔在上面涂了一点味道刺激的东西,把它粘到法师乳尖上,法师还没来得及抗议拍摄再次开始,恶魔装模作样的拉动笔杆,有一点疼,很快那一点胶水失效,笔杆和法师的皮肤分离开来,法师呻吟了一下,恶魔用空着的手捏了捏法师的乳头,在法师嘴唇上吻了一下。
这个吻同样非常温柔,“如果弄疼你我很抱歉。”他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见的声音说,然后他把法师的双腿捞起来压倒法师肩膀的位置,一个早就准备好的穿着莹绿色特效服的场务握住法师的脚踝,法师感到一种被当众强暴的羞耻感,他开始没法控制的流眼泪。
恶魔在法师的腿根拧了一下,那很疼,紧接着他开始抚摸那里的皮肤,这让法师感到更加羞耻。
背对着镜头的恶魔看上去有点慌张,但导演一面做出继续的口型一面指挥这摄像机更近的去拍摄法师沾满泪水的脸,恶魔安抚的在法师光裸的膝盖上吻了一下,然后在摄像头回到身边的时候伸手按了按法师的入口,试探着把一根手指塞了进去。
事实上这很困难,法师非常用力的在抗拒恶魔的手指,而摄像机几乎贴在法师大腿上拍摄那里紧绷的肌肉和二人的角力,扩展做了很久,法师确定该死的导演绝对得到了他想要的各种镜头,然后恶魔开始试着把玻璃笔插进法师的身体。
法师不再敢继续用力了,他很害怕那支看起来非常脆弱的玻璃制品断裂在自己身体里,而导演在一旁嚷着“用力,法师用力。”法师努力的绷紧屁股想要夹紧它,清晰的感受到玻璃笔上螺旋状的花纹,恶魔在摄像机拍不到的地方安抚的摸了摸法师悬空的后背。
最后玻璃笔的镜头终于拍完了,导演喊停然后要求法师把自己弄硬,法师愤怒的抗议“你不能让那个东西还留在我屁股里。”
导演无动于衷的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如果你希望早点下工就照做。”
法师屈辱的蜷起腿半蹲在桌子上,只有这个姿势能让他稍稍舒服一点,导演给他倒了满手的润滑油,大家都在等他,安静的房间里只有法师的喘息和撸动的水声。
在法师打到腿软之前导演终于对他的硬度满意了,恶魔在旁边搭了把手把法师从桌子上弄下来,摄像机再次对准法师的两腿之间,恶魔弯着腰仔细端详法师的阴茎,这让法师更硬,然后他按照剧本里说的用手去撕法师过长的包皮。
事实上那是之前化妆师贴上去的道具,但揭掉的瞬间法师还是发出痛呼,愚蠢的恶魔以为自己真的弄伤了法师,他慌张的半跪下想要自己看清楚,导演指挥摄像机去拍摄法师布满泪痕的脸然后生气的踢了恶魔一脚用嘴型告诉他“是假的。”
这一天的所有镜头拍完法师发现自己的眼睛已经哭肿了,但他脸上的粉底质地见鬼的好一点都没有花掉。
他穿着自己的衣服坐在化妆间的镜子里假装自己就是一堆衣服,在几声轻轻的敲门声之后恶魔走进来,他带给法师一杯热饮和几块巧克力。感谢上帝他没有说一句话就走了。
法师一面抽噎着一面吃掉了巧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