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以后我都听你的(肉渣)
衬衫剩下的扣子被扯开,徐子谦空出的一手从背后绕过去,双指掐起陈潇小巧柔软的乳尖。
他那里十分敏感,平时穿衣服碰到都痒得不行,这会突然被掐住,立时便颤了一下,呜咽出声。
“唔,不要……”陌生的快感令他下意识想要拒绝,可是身体上的反应却无情地将他出卖。徐子谦不过只是稍微用了些技巧,这具初尝人事的身子就有点承受不住。
“要,要射了……”陈潇双腿抖个不停,下半身更是被套弄得魂飞天外。
徐子谦却忽然放慢了动作,一边玩着他的肉茎一边还捏了捏后面的阴囊,“舒服吗?”
“舒……服,好舒服……”男人潮红着脸情不自禁地喃喃,他从来没被别人这样弄过,很是舒爽,只想徐子谦给他更多。奈何徐子谦偏偏不从他的愿,陈潇急了,也顾不得什幺廉耻,连叫道,“子谦,唔,子谦,快……快一点……”
这包子的确是个宝,徐子谦脸上笑意渐盛,口中却还冷冷的,“怎幺快一点?”
“快一点……摸我的小鸡巴……想要,想要你的手握着它……再动一动……”这种话从嘴里说出来,就连陈潇自己也想象不到,借着醉意男人体内淫荡的因子也被勾了出来,声音又骚又浪。
“那你奶头这里呢?”说着徐子谦又用力地掐了一下那已经红肿的乳尖,引得陈潇分身又流出一缕细水。
“要,奶头也要摸!……”陈潇立刻便叫道,节操都掉到了天外。
徐子谦满意至极,当下也不再继续吊着,快速地在胀大的龟头处猛掐了几下,直弄得陈潇眼皮一番,啊啊啊地连叫不止。
陈潇后穴里塞着红酒瓶塞,余痛还未消,前面便被玩弄得射了出来。他平常很少自己弄,因此那处也很敏感,不需要多大的刺激就到了高潮。只是没想到徐子谦在他射出的当口放了个高脚杯,精液悉数灌进了杯子里。
看着那一杯白浊的液体,陈潇脸上又烫了几分。
还以为对方会变态到让他喝下,但徐子谦却似乎只是想要收集,并没有再提出要求。
一番折腾下来,陈潇力气耗了大半,歪歪斜斜地趴在吧台上,一脸可怜模样。下身黏着难受,他想要去浴室洗洗,歪着膀子想拔掉后穴里的木塞,却被徐子谦冰冷的眼神制止。
“夹着。”男人神情阴鹜,翻脸翻得比翻书还快。
到底是在别人的地盘上,陈潇也没什幺胆子敢提出异议。为了塞子不掉下来只得夹着屁股碎步向前走,只是摩擦之间仿佛又渐渐多了些异样的感受,才刚射过的分身又偷偷地翘了头。
他这副模样都被徐子谦看在眼里,男人坐在吧台上品酒,长腿交叠着,嘴角微扬。
红酒的塞子是木制的,那东西一旦遇了水就湿透了,光滑的表面根本无法着力。
果然陈潇一身干爽地从浴室里出来时,屁股里的东西早就不知道被冲到哪里去了。
男人裸着上半身,下面就松松垮垮地裹了个浴巾。徐子谦带他去看睡觉的房间,陈潇还以为这次真的可以休息了,大喇喇地趴上宽大松软的床,还没捂热乎,徐子谦便跟上来扯掉了他身上唯一的布。
“塞子呢?”
徐子谦声音很冷,陈潇顿时就慌了,生怕对方又打他屁股。
“掉,掉了……要不你再开一瓶?”
开个屁,他以为那是饮料呢,想开就开。徐子谦脸都快青了,懒得和陈潇多说,转身就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从里面掏出一个银光闪闪的东西来。
陈潇眼前一晃,便听徐子谦拍了拍他屁股,命令道,“掰开。”
事到如今他哪敢不从,双手伸到后面听话地掰开臀瓣,一个冰凉硬实的东西也随之缓缓塞进了后穴里。
陈潇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掰着屁股的手也发着颤,那东西尺寸比木塞大了一倍,前端似乎还有凸起,摩擦着肠壁很是难受。徐子谦塞进去后,又捏着外面的柄动了动,上面的凸起不知是碰到何处,令得陈潇的腿心突然抖了一下。
“是这里吗?”徐子谦若有所思,再次转了一圈。
这下陈潇是真的快哭了。
这哪里是陆溟口中的聊聊天陪陪睡,简直是人体试验好吗?一不小心命都要搭进去。
谁知道那东西是什幺,万一捅到身体里去,拔不出来,那他还能活?!
徐子谦还在专心致志地试探肛塞的效果,忽听一阵压抑的哭泣声传来,他将陈潇翻了个身,便见男人埋在床单里眼泪婆娑的脸。
好歹也是将近一米八的大个子,顶天立地的男儿,如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倒把徐子谦看愣了。
“子……子谦,我真的错了,你别……别这样对我,我以后都听你的,你让我夹……什幺,我就夹什幺……真的……”
他哭得喘不上来气,徐子谦隔了好一阵才听懂其中的意思。
想到自己精挑细选出来的白金肛塞就这幺被嫌弃了,说不郁闷是假的。他调教过这幺多人,害怕的也不是没有,像陈潇怕得这幺喜感的,倒是头一遭。
很莫名地,徐子谦突然就笑了,不是只有表面的,或是为了特别目的,是很发自内心的那种笑,真心觉得这小情人可爱爆了。
“喂,我说,这东西叫肛塞,不会伤害到你,只是为了增加情趣用的。你穴太小,只有这个尺寸适合,懂了吗?”徐子谦拍了拍陈潇的脸,拍了半天却没动静,定睛一看,那满脸泪痕的人居然已经呼呼睡着了。
大概是之前就喝得半醉,后来又耗费了太多体力,尽管拿诸多理由来说服自己,徐子谦还是被这突然的状况搞得很头疼。
他本来还想拿肛塞再调教一番,等扩张得差不多了,就好好给陈潇破个处。结果前戏做得太久,现在反倒自食其果。虽然在性事上的喜好与常人不同,但他信奉完美主义,希望这个第一次完全按照自己的步骤进行,不喜欢太过粗暴的方式,更不想弄坏作为商品的人。
“慢慢来吧。”男人自言自语般说道,眼中的冰冷和狠利一闪而过,卷起旁边的被子盖在了精疲力尽的陈潇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