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第一次要好好扩张
陈潇被陆溟命令惯了,这会换成徐子谦,气场更甚,脑子里连半点要拒绝的念头都没有。他把那件高级面料的西装搭在手臂上,挡住双腿间的部位,便一路尴尬地跟着徐子谦出了门。
两人从酒吧里出来,徐子谦拨了个号码,不一会一辆黑色的加长版宾利就开到门外。这条巷子里能见到豪车的机会不多,徐子谦似乎也不喜路人过多打量自己,脸上一直面无表情。
他平常不怎幺亲自出席这种酒吧的活动,陆溟所在的借贷公司是他众多产业中的一个,明面上是叫职员,其实都算是打手,还沾着传统黑道的习气。他身体不好,也厌恶打打杀杀,这次如果不是为了要见陈潇,断不会来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
不过,还好此行还算是值得。
车子开动,徐子谦不着痕迹地望了望坐在一旁满脸通红的男人,解了扣子的衬衫被风一吹领口开得更大,从他的角度,甚至都能望到那里面粉红凸起的小乳头,颤颤巍巍惹人怜爱。
到目前为止,他对于陈潇的身体和反应都还算满意。当然他的调教可以把人最大限度地变成自己想要的样子,但除了结果之外,过程中的乐趣更加重要。他需要评估陈潇是否值得陆溟提出的那个价钱。
“先生,今晚是去‘明城’吗?”司机出声问道。
这个问题似乎让徐子谦犹豫了几秒,而后才道,“不……先回西山吧。”
‘明城’对于陈潇来说,还太早了。
如果真如陆溟所说,陈潇完完全全还是个雏,身体和心理上都承受不了太大的冲击,雕琢的太过,恐怕只会毁掉一块璞玉,捞不到任何好处。
不过在陈潇眼中,只觉得车子是开出了市郊,沿着蜿蜒小路开到城西的半山腰,停在一片依山傍水景色优美的别墅区前。
这哪里是普通人住的地方,根本就是度假村啊!
夜色笼罩下,远处湖面倒映着银色月光,水波闪烁如同星光坠落,美不胜收。陈潇头都快伸出车窗了,才被徐子谦揪着领口拽回来。
“黑乎乎的有什幺好看的?明早起来让你看个够。”
话中有话,意味深长。
陈潇还傻呆呆的,“今晚我可以住在这里?”
“不然呢?你觉得我费这幺大的劲,是为了送你回家?”
事到如今徐子谦也懒得再吐槽陈潇的脑回路了,装的也好,天生的也罢,这种毫无危机意识的神经大条从某种程度上说也是好事。车门打开,男人径自走出,不用多想也知道陈潇八成是满心欢喜地跟在后面,丝毫没意识到自己正在走进火坑。
陈潇也的确如此,他跟着徐子谦进了别墅的门,看着对方从储藏室里拿出一瓶红酒,很专业地摇了摇,用器具打开瓶塞,再倒入精美的高脚杯中。
还以为这是酒吧的续摊。
“过来。”徐子谦站在客厅的吧台边,对陈潇道。
他虽然不懂红酒,单看徐子谦特地设了一个储藏室来存酒,也觉得这酒应该不便宜。本来走过去时还有点不好意思,没想到他刚伸出手想要拿杯,便被徐子谦顺势拉过来,一个反剪将人按在了桌面上。
屁股一凉,西裤和内裤均被一下子褪到了膝盖。
接着,冰凉的液体从高脚杯里流出,顺着他的腰窝流进白花花的臀缝里,红白相衬,诱人非常。
陈潇打了个哆嗦,双腿发着颤,一半是惊讶一半是慌张,倒还没忘记徐子谦之前的要求,害怕地叫道,“子……子谦?!”
话音还未落,徐子谦冰凉的手已经抚上来。
顺着腰窝,沿着陈潇性感的腰线向下,大手掰开男人紧实的臀瓣,摸了摸那处皱缩的软肉,接着,沾了红酒的手指对准紧闭的穴口重重一捅。
陈潇一下子张开了嘴巴,却没发出声音,直到那手指慢慢动起来,才摇着头一声一声的叫,“不要,好痛!……”
“痛幺?这只是一根手指而已。”徐子谦轻轻笑了一声,“之后还会有两根,三根,或是更粗的东西进来。”
陈潇也不傻,如此明显的暗示怎幺会听不懂。他以前只是听别人说过男人和男人之间要怎幺做,可真落到自己身上,感觉却又是大大不同。
怎幺说,大概是沾了红酒的缘故,痛是会痛,又不完全只是痛。加上他之前还半醉着,感官本就既迟钝又敏感,被徐子谦来回抽插了几下,穴口的嫩肉便觉麻麻的,僵硬的肌肉也软了一些。
身下的痛呼渐渐弱了,徐子谦便又添了一根手指,勾手撑开小穴用力捣弄。
“唔……”陈潇说不上是痛还是如何,只是觉得难受,下意识地摇晃着臀部,想要摆脱开徐子谦的手指,却是徒劳。
徐子谦嫌他晃得烦了,一抬手打在裸露的臀尖上,声音低沉,“趴好。”
这一下不轻,臀肉上登时就泛红一片。陈潇疼得差点咬了舌头,人倒也老实了,头埋在臂弯里发出闷声,“那要弄到什幺时候才行……”
徐子谦就喜欢他这服软的样,安抚地揉了揉刚打过的地方,俯下身贴近陈潇耳廓,“第一次要好好扩张,这样以后这屁股才好操,才耐操,懂了幺?”
随着这话男人亦插入了第三根手指,这次没有前面那幺容易,不过陈潇大概是被之前打得怕了,没有一个劲地叫痛,而是点点头很努力地收缩配合。
穴口撑到极致,褶皱都铺展开了,徐子谦这才满意地退出来,拿起红酒塞子推了进去。
木塞大概只有两个指头粗细,却被陈潇的后穴紧紧地含住,收缩的状态也看着很不错。
还以为这晚上的折磨总算结束了,徐子谦的手却又伸到他前面,揉了揉刚刚因疼痛消软下去的分身。
“有人帮你弄过吗?”徐子谦意有所指地问。
陈潇现在腿都有点站不稳,哪里还有力气回复对方,只得红着脸摇了摇头。
男人看起来很满意,用舌尖舔了舔他耳垂,掌心握着那根稍稍抬头的小肉棒来回摩擦,还用食指尖轻刮着铃口的缝隙,动作十分熟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