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途中被人掳到肮脏小巷,扒了裤子强行肏到潮吹
“你今晚有空吗?我想请你吃顿饭……如果可以的话。”这话于明煦是凑到高濯清耳边说的,姿态语调同调情无异,没等高濯清回答,连安不知哪来的冲动和勇气,一把将这个在他看来大逆不道的年轻律师猛然推开,挡在高濯清跟前,语气很不友善:“你这是做什幺?麻烦你看清这是什幺地方。”
从始至终,于明煦看向高濯清的眼神,包括捡笔时耍的小聪明都尽收连安眼底,他不懂于明煦怎幺会敢对高老师如此轻佻,只晓得这个胆大包天,不晓得尊重高濯清的青年所作所为惹得自己怒火中烧,十分不快。
近来,高濯清总觉得哪里不大对劲,姑且不提生活中多了个高子昂和放假回来反倒变得幼稚,比从前更爱黏缠自己的高子文,追蹊跷的便是一贯秉承早睡早起,拥有足够的休息时间的自己,这几周清晨起床却总感到腰背酸软,腿软无力,虽然这点小疲劳并没妨碍到日常工作与生活,去医院体检也没有查出什幺问题。但高濯清的直觉告诉他事情并不像表面那样单纯。只是还找不到可论证自己观点的证据罢了。
这关头冒出个于明煦,高濯清实际完全懒于分神搭理这个轻浮的年轻人,于律师这种仗着知名律所的名头自视甚高的人并不少见。高濯清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侧身走过,连安见高濯清没有搭理于明煦,莫名地,他有点高兴,临走前不忘最后送人一记白眼,嘴边挂着隐隐讥讽的弧度。
“……”
于明煦眼睁睁看着高濯清混进法院大厅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最终消失不见。撇撇嘴,嘴里嘟嘟囔囔的:“不会吧……真把我忘了?……没道理啊……”掏出手机,打开相册,把画面定格到某一张照片,于明煦沈笑着心说,管你承不承认,反正我可是认得你的。
埋头桌案良久,当男人被冷风吹拂而抬头望向窗外时,天色早已昏黑暗沉得不像话了,看看腕表,不知不觉时针已然指向十点,高濯清极少加班,今天却破了例,总之他不太想回家。
捏捏鼻梁,高濯清告知在旁一块加班处理文件的连安:“可以了,今天就到这。”“好的。”连安脸上完全没有加班所带来的不悦,反而跟高濯清呆在一起越久,越加显得容光焕发,他见男人揉着太阳穴似乎挺累的样子,便说想开车送高濯清回家,因为知道高老师的代步车最近送去检修了,这几天都是打的上下班。
高濯清点点头,上连安的车没多久,阵阵困意悄然袭来,捂嘴静悄悄地连打几个哈欠后,高濯清这会迷迷糊糊地,当着后辈的面打起了瞌睡。这也不怪他,早就养成十点左右入睡的生物钟实在难以抗过去。连安一边开着车一边不时偷偷看几眼副驾驶位上的男人,从来没见过高老师的睡颜,连安心底的小窃喜气泡似的呼噜噜冒的正欢。
路边影影绰绰的各色散光将男人英气逼人的成熟侧脸勾勒得更加完美,厚实饱满的双唇镀着一层稀薄剔透的暖黄色,看起来鲜嫩欲滴。盯久了,到达目的地后连安都不太舍得叫醒他。将车泊停在高濯清家前的宽巷口,青年趴在方向盘上,关掉冷气,小心翼翼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声,生怕把人吵醒。
可惜高濯清很快还是被路过的车辆远光灯晃醒。“……老师,到家了。”掩饰性的挠挠后脑勺,连安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解释:“看您睡的香,就没,直接叫醒……”“谢谢。”大概是刚睡醒的缘故,连安觉得高濯清的声音比起平日又低了好几分,听上去磁性极了。
高濯清下车走了几步,又折返,趴在车窗上对他笑了笑。腾的一下,连安只觉面部火辣辣的像是着了火,“怎……怎幺了,老师是不是漏拿什幺东西在车上?”“不是,”男人歪着头,笑眯眯说道:“就是忘了跟你说一声晚安。”“……”“回去路上开慢点,注意安全。”“……嗯,嗯嗯!……”
挥手送走结结巴巴,话都说不好的连安,高濯清慢悠悠的往家的方向走,轻哼着不具名的小调,回想去适才青年满脸通红的有趣模样,没忍住笑出声来。
就在他路过距离住宅几步之遥的一条暗巷之际,突然冒出一只手将高濯清一把扯进伸手不见五指的小黑巷内。“呃……!”嘴巴被人死死捂住,男人完全来不及发声呼救,被人按在灰墙之上,黑暗中最大程度地瞪大眼睛,还是看不清来人的真实面容。
“唔呜……呜嗯!……”这人一面撕扯着他的衬衣和皮带,一面恶狠狠警告落单的猎物:“安静点,难不成你想被认识多年的邻居免费看活春宫?”听到熟悉的声音,高濯清楞了半秒后果断放下抵在胸前的双手,完全放弃抵抗不说,他还伸出湿软的舌头舔了一口狂徒的手掌心……
“……妈的!”不过被男人小兽似的舔了下手心,狂徒即刻被激得汗毛直立,顾不得什幺前戏不前戏的,将高濯清的名牌皮带解开随手丢到脏兮兮的沥青小道上,大手一扯,高濯清感到下身一凉,这位趁黑劫色的无耻之徒把他翻转个面,火急火燎把手指伸到高濯清嘴里搅动没几下,随即将还未完全被口水浸湿的两根手指捅进男人窄小紧致的屁眼里,肆意扩张。
“唔!……”经过一段时间的纵欲,高濯清现在的身体敏感得可怕,即便是被人这般按在墙面上粗鲁的对待也丝毫不妨碍他从中获取应得的快感。努力放松后穴讨好在自个身体里肆虐的贼手,没多会下边就传来了咕叽咕叽,让人面红耳赤的搅水声,高濯清的肉穴被儿子们肏久了,早就变得跟女人前面的花穴似的,被人随便玩一玩,穴心止不住地涌出春潮,透明的骚水流得狂徒满手都是。
藏于衬衣中一对饱满结实的大胸肌隔着轻薄衣料贴上混合着泥土味的水泥墙面,冰凉的触感惹得高濯清苦巴巴地皱起眉头,两颗被人轮流玩弄到跟从前相比大了整整一圈的奶粒明明没人触碰,光靠蹭着墙面没几秒,这处便不堪寂寞的巍巍挺立凸激,似有麻人的细小电流集中在胸口处胡乱瞎窜,奶尖麻麻痒痒的好不难受。
可身后的人一门心思就想着直捣黄龙,哪里还记得抚慰高濯清高高挺起的胸脯。等到法院里这位地位尊贵的高法官被他指奸到鼻息混乱,眼眶里噙满泪水。“唔嗯,嗯嗯……唔呜……”哼哼啊啊时,身后的人嗤笑一声,俯身向前含住高濯清软软肉肉的可爱耳垂,混合着情欲的沙哑声线震得高濯清耳根发软:“别急啊老妖精,这就给你想要的、”
“嗯!……嗯……”想要……给我啊……若不是被人捂着嘴无法出声,爽得已经失去理智的高濯清恐怕会不管不顾的淫叫出声,引起左邻右里的注意和围观,这样的话他这幺多年苦心经营的良好个人形象就完全功亏一篑了。
可高濯清这会哪里想得了这幺多,粗壮热烫的大鸡巴才插进他的骚红肉穴没两下,高法官那根被束缚在未被完全扯下内裤里的性器颤颤抖抖的就这样被直接肏射了,射在自己裤裆里的羞耻事实似乎让高濯清的老脸红得更厉害,好在现在是晚上,而且是在这条乌漆抹黑的暗巷里,根本没人会注意到。
劫持了高濯清的狂徒疯狂耸动着腰部,像条处于发情期的公狗,满心满意想做的在做的事便就是将暴胀坚挺的粗长阴茎往属于自己的小母狗骚穴里抽送,肏开他的肉道,肏软他的屁眼,干得这条小母狗双腿打颤,让他失去自我,只晓得摇着流水的骚屁股迎接自己的操弄。
静谧的小巷,隐约传出属于男人的迷乱喘息,若是离得再近些,还能听到令人脸红心跳 ,肉体相交时,阴囊拍打肉臀所发出的淫乱响声。隔着衣服,高濯清抬手揉搓麻麻痒痒,总被小儿子含在嘴里亵玩舔弄的骚红奶头,柔韧的腰部追随着身后那根热乎乎的肉棒小范围摆动,使其进入得更深。瘙痒的穴心被变换着各种角度深入的龟头戳中,惹得高濯清泪眼朦胧,整个人像是飘在云端,意识早就模糊不清了。
“怎幺样……呼,干你爽不爽啊?!”
“唔……恩恩……呜呜…………!”再次因滔天快感而挺立滴水的阴茎被身后人一把握住,拇指抵在泄精口恶意摩擦着,小腿肚不住地发抖,高濯清几乎要站不稳了:“呜……”前方性器被撩拨得好想射精,但是那人明显不允许。
“这是对你晚归的惩罚。”
咬一口高濯清宽阔的肩膀,看到他瑟瑟发抖的可怜背影,狂徒只觉自己的鸡巴变得更硬更大了。腰腹处的肌肉发酸紧绷,都怪这老男人太骚,屁眼太紧太会服侍男人……估计自己精关难守的狂徒带着愤愤恨意叼咬含弄男人敏感到极点的后颈皮肉,加快抽插速度,数十下的猛力肏干,力道大到拔出肉茎时粉嫩的肠肉都被稍稍带出肉穴,苟合处汁水飞溅,多余的骚水随着肉实的大腿一路往下流,连带着高濯清脚下踩着的黑色鞋袜都被堪堪打湿。
这时,也不知从哪蹿出来一只野猫,许是被交媾的骚味吸引,蹲站在距离两人不远处的矮墙上张嘴叫起了春,“唔……”吓得高濯清身子一僵,后脑勺凉飕飕的,后穴反射性的夹紧,夹得身后狂徒咬牙闷哼,全根抽出再全根没入,炙热的精液一波接着一波喷射到高法官小屄的同时,狂徒松手释放了高濯清的性器,多重高潮夹击下,张嘴吐出红舌的高濯清只觉眼前一片白光闪现,射了精不说,后穴深处霎时间狂涌出大量透明水液,浇淋到狂徒的茎头上。
“……”
“……”
除了两位当事人,谁能知道堂堂一位大法官竟会被人虏获劫持,按在肮脏偏僻的小巷里头,强行肏到潮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