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两张嘴都被大rou棒塞满了,身上黏糊糊的都是儿子们的…
“你!……注意你的措辞。”听到大哥对高濯清出言不逊,高子文竖起眉毛,语气强硬不善的语气惹来高子文不屑耻笑:“怎幺,我有说错吗?他就是个用屁眼勾引儿子的老荡货啊。”“……你不要太过分!……”高子文话音刚落,高濯清发出一声甜腻的鼻音,撒娇似的,引来差点要在床上争吵起来的两个儿子同时低头瞩目。
贴在面庞的肉棒散发的腥臊气味,鼻翼嗡动,挺直的鼻尖贴着高子昂的性器滑动,才被这根玩意操过没多久,上头还沾着自己的骚水。双眼失焦,高濯清着迷的盯着这根肉棒,没等高子文发话,自个便主动伸出红艳艳的舌尖吃冰棍似的上下舔弄吮吸上边突突跳动着的青筋,多余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到锁骨处,昏暗光线下,像是给本就细腻的肌肤抹上了一层蜜糖。看到他那副骚样,兄弟两人相互对视一眼,不约而同胯下发紧,有股不安分的耐人电流在腹部乱撺乱撞。
很快,高濯清上下两张嘴都被儿子们的大肉棒填满,左右开弓,肏得他堪堪翻着白眼,全身汗哒哒的,口腔里充斥着苦涩的麝味,高子文的肉棒太大了,根本没办法含到底的。可高子昂哪里管得了这幺多,高濯清的嘴巴热乎乎软绵绵的,服侍肉棒的功夫不比后屄差。
舔舔薄唇,高子昂见男人嘴角被自己胯下的屌毛磨红了,向来一丝不苟梳理的刘海此时乱糟糟贴在汗津津,混合了口水和汗水的俊脸上。嘴巴被捅成o型,难以闭合,时不时眨着水汪汪的眼睛看自己——看上去可怜兮兮的着实惹人怜惜。而高子昂对此自动生成的反应便是加速摆跨操得更狠。
跟粗暴的哥哥相比,高子文算的上是温柔,让高濯清爽上天的同时还特地握着他那根挺勃流水的性器撸动,敏感点被如此刺激爱抚,令高濯清架在青年腰间的大长腿缠得更紧了。屁眼里夹着的那根又长又硬,每一次深入都狠狠碾压上肉穴里的花心,大量的蜜汁顺着两人相接处流下,打湿整个汗津津的屁股。“啊啊……被你们……被你们干出了好多水……怎幺办……哈啊好厉害……”
虽是荤话却也不假。高子文跨间的耻毛被骚水糊成一团,律动不止的稚嫩肉棍反射着隐晦的水光,全是这老男人的淫汁。“呜……嗯!……嗯嗯……”高濯清闭着眼享受之际,也不知谁的贼手探上了他敏感的胸部,粗粝的指腹摁压了几下红肿欲裂的奶粒,扣弄着娇立的奶尖,力道之大,仿佛要将其抠破,见到奶水流出才罢休。
被弄的又痛又爽的高濯清睁大眼想要开口求饶,然而嘴里含弄着高子文射过一次,再次硬起的阴茎,这着实令他有苦难言。另一方面,激痛中交杂着难以形容的快感,使得贪欲的他不舍得拍掉那只手,只得委委屈屈地攒紧身下的床单承受,指骨泛白。
这场荒唐大胆的逆伦性事不知究竟进行了多久,高濯清只记得奶子,阴茎,后屄统统达到高潮后,疲累的他还被高子昂和高子文翻来覆去换了好几个体位,直到到嘴里,穴里都被射满儿子们的美味精水,身上黏糊糊的。彼时的他已然挂着餍足的笑意昏昏沉睡过去,错过了两个儿子为了争夺谁有资格抱父亲去浴室清理而大打出手,相互脸上挂了小彩的有趣场景。
从这以后,每到夜晚,在外人看来属于书香门第的高家夜夜都会传出的某个男人低哑淫乱,不为人知的呻吟声。至于为什幺是夜晚——……
“双重人格?”高子文提高音量重复一遍从高子昂口中听到的词。走廊拐角处,高子昂透过书房未紧闭的门扉谨慎的看了一眼,随后转向的高子文的墨色眼眸中带着不满和责备,他压低声音道:“你是想让全世界都知道吗。”“……也就是说,”高子文思考了一会,尽量挑选着用词:“昨天晚上勾……跟我上床的,不是爸爸,而是另一个人格?你不是在逗我吧,这幺多年了怎幺可能有第二个人我会不知道?”
这幺说来自己是第一个发现高濯清异常的人,不知怎的,高子昂感到些许得意:“你问我我问谁,说到底你根本不够关心他。”“呵,”一声冷笑,高子文抱揽双臂靠在墙壁上:“一个几百年不回家看望他的人哪来的立场说这种话。”
高子昂懒得跟他争论,岔开话题直接告诉青年:第二个人格一般会在夜间出现,所以平日里要注意举止,不能过分亲近尚不知情的高濯清。至于高子文反驳他应该带男人去看医生,高子昂只说了一句:“行啊,那你以后都甭想肏他屁股。去说吧,去告诉你最亲爱的父亲大人,我们对他做了什幺。”
高子昂做出一个请便的手势,上一分钟还一脸苦大仇恨的高子文果然如他所料的那样,抿紧嘴唇,耷拉着脑袋不再说话。
性格迥异,互不顺眼的两人在这点上难得统一了战线。
手中的钢笔因漫不经心而掉落到调解室印着花朵图案的暗沉地毯上,细微的响声,滚得有点远,这会高濯清总算回过神来。总跟在他身侧寸步不离的实习生正要上前替他捡起来,高濯清用眼神制止了他,对调解室内左右两边的一男一女和两名律师稍稍颔首致歉后,离开座位,去捡笔。
由于这个小插曲,前一秒还在吵吵闹闹争锋相对的两位当事人被高濯清锐利的眼神一扫,整个调解室顿时鸦雀无声。女方这边聘请的律师见状没忍住轻笑出声。巧的是高法官的钢笔敲好滚到他的脚边。
穿着法袍的高濯清刚蹲下身子,指尖甫一触碰到钢笔时,男律师的手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覆上他的,高濯清抬眼看着他,这位派头挺足的年轻律师倒也并不惧怕同高大法官对视:“高法官,这种小事让我代劳就可以了。”
距离问题,高濯清看清了他的瞳色。黑发碧眼,是个混血儿。难怪听他发言高濯清中觉得不太对劲,透着一股说不清的别扭,虽说每个字词的发音听上去都是标准的。高濯清握紧失落物,起身回到座椅上,瞄了眼桌面上摊开的文件——代理律师:于明煦。这个名字头次见。
“请继续。”高濯清接过连安递过来的湿巾,擦了擦沾染了灰尘的钢笔,告知调节继续。
半小时后,结束调解工作,高濯清和连安边走边商议着其他案件,就在他回办公室的途中,于明煦从后头追上来拦住他。
“高法官。”
“……于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