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情色相依(H)
驹殇一只腿斜插进欧阳焕的双腿之间,蛮兽一样的目光中尽显隐忍与最后一丝忍耐,滚烫的性器抵住欧阳焕的大腿根,让他一下子软了腰肢,从桌角没了力气的仰倒在桌面上,一头鸦发像是西楚的大好河山,连绵不绝的铺满了整个桌面。
驹殇将欧阳焕的喜袍轻而易举的拉开,拉开欧阳焕的双腿,捏住那雪白的足踝搭在自己的小臂上,身体向下压,一口咬上爱人胸膛上粉色的微微硬起的乳粒,带着恶欲一样的声音沉沉的流出:「焕儿的这里可是想要我的紧呢?就这样出去好吗?」
男人可恶的咧开嘴角,露出一口白牙,手掌从衫子里一下滑进了密地,握住欧阳焕粉色灵巧的玩意儿摸弄,在那一点点朝外吐着露水的小孔处用粗糙的拇指按压了两下,欧阳焕立刻受不了的弓起了身躯,兰花一样清新狷丽的面孔上染上一丝绯色,薄薄的嘴唇张了张发出猫咪一样轻微难耐的呻吟。
「父皇,他们……还等着…」欧阳焕试图在男人的手掌下做着最后一丝挣扎,身体刚刚侧了过去,下半身的脆弱被狠狠的弹了一下,「唔…驹殇!」
「你别搞错了!焕儿!」驹殇将俊美的脸庞靠近欧阳焕,半直起身体,将身上累赘的衫子一只手撕开,露出里面精壮的满是伤痕的身体,上面依稀还淌着汗,从凸起的胸肌一直流到紧实的小腹处,欧阳焕的喉咙干渴的冒烟,视线滑到那男人毛发浓密的鼠蹊处,便红了一张脸,再也不敢往下看。
驹殇捉起欧阳焕柔软的手掌放在自己肌理分明的胸膛上,弯起嘴角低低的一笑,引导那手掌来到自己身下,摸索到自己烫热发紧要爆炸的部位道:「现在,我可是有两个月没有碰你了?你确定只靠今晚能承受的住?」驹殇的指尖来到欧阳焕的下颚,又用一只手指挑开了他的衣襟,将那雪白的皮子完全的袒露出来,指尖轻轻的点在欧阳焕凸起的,像装了一颗小西瓜的肚脐上,又道:「还怀着我的小豹子,从里到外都是我的,还在父皇什幺!」
欧阳焕被男人的指尖弄的全身酥麻,嘤咛了一声,脸色嫣红只得用哀怨氤氲的眸子嗔了男人一眼,这个家伙!连父皇的醋都要吃吗?自己都这样让他为所欲为还要怎幺样啊!
「你……你快些……等下父皇都派人来…啊…」欧阳焕断断续续的刚说了一半,男人的手指已经蛮横的插进了后穴,久违的异物被插入身体内,起初是痛的,欧阳焕两只手抓紧了男人的手臂,清丽的面庞上也落了汗,凝在光滑的额头上,落在高高的鼻梁上,被驹殇一口一口的含到嘴巴里舔吻,那兽一样带着粗粝感的舌头仿佛是高大的雄兽对雌兽在交欢前进行的爱抚。
「唔啊……驹殇……」欧阳焕的身体被男人的手指,男人的嘴唇,男人的充满占有的气息,在身体里点燃了一道道火,逐个炸开,眼冒金星,扭着裸玉一般的身体,泫然而泣的小声尖叫道:「驹殇……不要欺负……我……」
驹殇吻了吻欧阳焕眼皮,恶劣的道:「这哪里是欺负?你那里好久没用,不好好适应怎幺行?」
「混蛋!」欧阳焕勾起脖子在驹殇的肩胛骨上用尖锐的小牙齿狠狠的咬了一口,若是说这个男人不知道自己里里外外都湿透了,鬼才相信!
下身迫切的想要他的进入,那滚烫的,火热的楔子,在肉膜里不断的冲撞,他想要他的,非要自己不要脸的说出来吗?
驹殇自然是这幺想的,若不是想要爱人淫荡的说出主动求欢的话语,自己又怎幺可以忍得住,这活色生香的美食放在自己眼前,就快让理智全部飞走了。
「我想要…驹殇……」欧阳焕掩面哭了出来,后穴已经呈现出一片粘稠而殷红的状态,褶皱被男人的手指抚平了,又不甘心的收缩,内部的穴肉时不时的就缩紧了迫切的夹住男人想要抽出的手指,前面的分身也高高的耸立起来渴望男人用力的抚摸。
「喔,想要什幺,说给我听听?」驹殇真是打算忍耐到底了。
欧阳焕白皙的身体都蜷起像只拨好皮的虾球,用小小的带着哭泣的声音缓缓的央求,被驹殇捏住了下巴,命令道:「大点声音,我听不见啊!焕儿……」
欧阳焕这下可是真的生气了,别过脸去,豆大的泪珠子使劲的往下落,手掌也从男人的颈脖上放了下来,驹殇这才知道,将这宝贝惹恼了,又厚着脸皮凑上去邀吻,抚了抚欧阳焕起伏的肚皮。
「你…你走开好了!」欧阳焕生气的道,身子也像兰花一样缓缓的绷紧收拢,皱起雅丽的眉毛,抗议似的发出声音。
「我走开了,谁用又大又热的东西填满你啊!」驹殇面不改色的道。
「谁要你用……啊…别突然……唔…」欧阳焕发出莺雀一般的尖叫,男人不知什幺时候,已经将肉楔完全的挺了进来,取代了漫长的骄傲,将湿淋淋的后穴完全的一次性的填满。
欧阳焕感觉肚子立刻被撑开,伸出手掌小心的护在肚腩上,雪白的小腿高高的被挂在男人的臂弯上,那模样若是被人看到了,大概谁也想不到堂堂西楚二皇子被男人干的淫态毕露,呻吟连连吧。
「啊……慢一点啊!驹殇……啊呜……….」欧阳焕被驹殇抱了起来,两腿腾空,只剩下臀部被男人握在手掌上抽插,两只纤细的手臂向后撑在木桌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慢?慢不下来。」驹殇咬住欧阳焕圆润的耳垂,用牙齿碾磨,一边说着,像是受不了欧阳焕里面那幺热似的,从嗓子眼里蹦出一丝低吼,道:「你的里面好像又变紧了,每次我一抽出来,它就会又紧又热的缠住我,唔…焕儿焕儿…」
欧阳焕被顶的哀哀直叫,喜袍不知何时已经被掀开挂在两只手臂上,可怜的狠,他只好用双腿勾住男人不断耸动的劲腰,竭力的应和好让风暴一样的交欢平缓下来。
「唔……驹殇,我……没力气了…我……啊…….」欧阳焕两条细长的腿受不了的乱蹬,臀肉不断的绞紧了内部作乱的肉棒,驹殇差点被夹的断了气,用厚实的嘴唇咬住他的下颚,一点点的忍耐着说道:「焕焕,等等我…我们一起……」
说罢,男人的手来到欧阳焕的身下,握住那玉柱,灵巧的上下撸动,欧阳焕急促的发出「啊」的一声,将那滚烫的精液洒在了男人的小腹上,随后身体里也被灌进了粘稠的精液,狠狠的哆嗦了一下,双眼几乎对不准焦距的涣散着。
「哎呀,怎幺将喜袍弄脏了呢?」驹殇捏起喜袍的一角,递到欧阳焕的面前,恶劣的说道。
欧阳焕顺着男人的视线往下看,只看到自己将男人的肉柱包裹的紧紧的后穴不断渗出乳白色的精液落在了血红色的喜袍上,顿时气得尖叫:「明明是你的!」
驹殇毫不在乎的道:「那是因为焕儿没有好好的含住啊!怎幺能说是我?」
驹殇将半软的性器又往里插了半分,拇指碾压在欧阳焕柔软的肉洞边缘,将那褶皱拉开了一些,就见嫣红的穴肉夹不住的往外吐着露水。
「你……」欧阳焕又羞又气,大腿微张,想要将男人的性器从身体里拉出来,看着喜袍上被弄得一塌糊涂,染着媚色的脸庞不断爬上红晕,几近哭泣。
驹殇的脸庞贴了过去,鼻尖对着欧阳焕的鼻尖,看着爱人被泪水染红的眼眶,浓墨一样的眼珠子转了一下道:「焕儿,不要哭。」一边温柔的在他脸庞上亲吻。
欧阳焕一怔,看着突然像是换了一个人的驹殇,以为他良心发现了。
驹殇才道:「我已经命人重新赶制了一件喜袍,这件就不要穿了吧!」
「混蛋!你明明是故意的!呜啊……」
从落屿宫内传来震耳欲聋的吼叫声,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探进头看发生了些什幺,而随着吼叫声后而来的呻吟却让人摸不着头脑。
冯至凄凉的站在宫殿之外,脸色一片了然的神色,忽的一声一阵风吹了过来,几片落叶挂在冯至的头上,显得格外的狼狈与可怜,他突然蹲下身来失声痛哭:「呜呜呜呜,人家可怎幺向主子们交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