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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月余情欢(H)

      两人月余不曾这样在一起,浓密的亲吻仿佛带了火星,一路流连往下,浑身烧的火热。

    潞则连日来的理智顷刻间丢盔弃甲,下身直挺挺的抵在欧阳锦的股缝,色情的来回摩擦,欧阳锦眯着眼睛,将身上的衣物都给脱的干净,两条白皙的大腿分开压坐在男人肌理分明的小腹上,白晃晃的大腿像一副招魂幡,让潞则难耐的动了动僵硬的下肢,用力的吞咽了一下,略微粗糙的大掌顺着那白嫩的腿根摸了上去,手指滑进欧阳锦玉茎下的隐秘部位,一只手掌住他纤细的腰肢。

    欧阳锦被带着热度的大掌抚摸的打了个冷颤,微微的将小腹向前挺了挺,圆润的,肚皮便凸了出来。

    这不禁让潞则生出一丝罪恶感,触在那湿润后穴的粗硬指头也缩了回来,支吾的问:“这样没事吗?”说完像是忐忑不安的父亲瞥了一眼那肚子,眉头皱的更深了。

    欧阳锦用湿润的眼角从上至下的俯视男人,俯身下来对着潞则的耳垂轻轻咬了一口道:“所以,你要忍着吗!?”

    这样说着,又将身体扭了扭,作势要从潞则的身上下来,被潞则整个抱住锁进怀里,咬住了他胸前的粉色的乳珠含在嘴巴里面吮吸,含糊的道:“怎幺忍得住!”

    男人的发扫过欧阳锦的胸口,欧阳锦痒的忍不住轻笑起来,他吻了吻潞则的乱糟糟的脑袋,手指往身下探去,摸到他干燥的手指来到自己身后已经湿润的不像话的穴口,腹部靠前,让两个人的体温相溶道:“潞则,潞则……..”

    潞则听到欧阳锦动情的声音,四肢都酥麻了,一边手握住他的玉茎上下撸动,另外一边手去探索那禁地的湿润和缱绻,手指刚一进入那洞口便被贪婪的整个吸附了进去,潞则想要马上亲近和占有这个身躯,却又害怕自己的粗鲁和急躁伤了怀中的人。

    欧阳锦真是再主动不过了,脸颊两边都浮上两朵红晕,看着潞则迟迟不动手的样子恨的咬牙切齿,自己都这样放下身段去勾引了!这个男人到了这个时候还装什幺正人君子啊!

    潞则去亲吻欧阳锦薄薄的眼皮,被无情的躲开了,又去伸手抚慰他胸前被冷落的乳珠,被别扭的避开了,弄得潞则手足无措,用犬一样的眸子去盯着爱人,笨拙的样子让人不知说什幺好。

    欧阳锦挑着眼皮,咬住下唇,又气又无奈的道:“快!倒显得只有我一个这般急切了!!!”

    “哪有!”潞则惨兮兮的指着自己暴胀的下身,臃肿的分身狰狞的张牙舞爪,马眼已经微微张开了往外吐着露水,沾湿了男人浓密卷曲的耻毛。

    欧阳锦直到今天此刻才看清这个东西可怕的样子,粗长而筋脉虬络,突突突的仿佛在跳动一样,当初被强占,又或是被男人不理睬去用嘴巴服侍的时候,都未曾这样直视它,如今一看,连自己都被震慑住了,这样大的东西是如何一寸寸的进入自己的身体,欧阳锦甫一想到,整个背脊都僵硬了,浑身发烫,连脚趾都哆嗦起来。

    潞则让欧阳锦靠在床壁上,打开他的双腿,用舌头卷住他的性器含在最终一下下的吮吸轻咬,手指继续轻柔的开拓欧阳锦穴肉颤动的内壁,让它更加的湿润和柔软,欧阳锦咬住下唇,欣然的接受了男人的服侍,大张开腿,让潞则的大掌一寸寸的抚摸上来,如同蚂蚁啃噬过全身一般,软成一汪春水,接受男人的洗礼和朝拜。

    “唔,那里……”欧阳锦感受到潞则的唇舌来到穴口,甚至用了牙齿去捻起肛圈的褶皱表皮,顿时全身仿佛熟透的虾,卷缩在一起,如同浸泡了过多春水的莲花,羞涩的合拢了自己的枝丫。

    身体很诚实,潞则目不转睛的盯住欧阳锦越发勃发的分身以及那小小的洞口往外流出透明的液体来,里面的息肉一点点的缓慢而焦急的蠕动起来,就知道这个地方是能让爱人欲罢不能的敏感地带,他伸了三根指头进去,让洞口大开,粗硬的指节沿着火热的内壁不断的按压,寻找让他快乐的那一点。

    欧阳锦缩紧了又长又细的腿,弓起脚背,整个人夹住潞则,难耐的发出娇美的呻吟:“啊………..”

    潞则指头一拱,按住那一点,微微用力的一压,欧阳锦便弹跳起来一般,全身潮红,玉茎急剧的跳动几下,射出了浓稠的精液。

    潞则正对着欧阳锦的下半身,整个面庞被欲液淋了个透,他抬起头,扳回欧阳锦高潮过后失焦的面庞,对准自己的嘴,合着咬了上去,腥苦之气透过男人的唇舌传递了过来,让爱人不禁浅浅的皱起眉头,有些抗拒的想要将男人推开,又被握住了手腕,将那合着津液的自己的东西全部吞了进去。

    “你……..”欧阳锦脑袋嗡嗡嗡的直响,睁开氤氲的眸子,刚想发火便见到潞则笑眯眯的对着自己,男人眼纹极深,专注的瞳仁让自己的身影不断地被放大开来,这幸福合该是要受到上天的谴责的!欧阳锦这样想,心里淌出上天下地绝无仅有的甜蜜感,他伸出手臂拥住了男人,将犹如春色的唇送了过去,双腿盘绕住男人的劲腰,让潞则的性器抵在自己的穴口,微微夹紧了它,潞则再也耐不住,将下身一寸寸的往里面推了进去。

    欧阳锦被抵在墙壁上,身体跟着耸动起来,他的腰被紧紧的握在男人的手掌中,感受着粗长的楔子一点点的充满自己的身体的感觉,他的视线飘向那因耸动而混乱摇晃的红烛,又扫过窗外的月光,最后被男人掐住了下巴,深深的吻住。

    原来啊,什幺都没有变,还和从前一样。

    就如当时被潞则掳来北狄一样,同样的黑漆漆的天,皎洁的月,暧昧的红烛,以及这个男人不变深情的目光。

    一切都和当初一样。

    或许将来还有更多的痛苦和未知的分离,欧阳锦在激烈的摇晃中生出一丝幻觉,或许这幸福转眼即逝不太真实。

    然而,今生能够相遇,遇到这个人,溺死在他爱的天罗地网里,就是最大的,幸福。

    潞则下身使力的向前一顶,欧阳锦感觉整个人向后仰去,他一点都不担心,因为男人会接住他,他只能用力的夹紧了体内作乱的物事,发出绵软的呻吟,让男人为他更加疯狂。

    静谧的空中发出一丝丝让人心痒的喘息声和尖叫声,烛光打在内室那一对胶缠在一起的人影身上,让人忍不住去捂住眼睛却又生出窥探之心。

    大漠是深沉而寂寞的,不似中原那般,朝日升起,鸦雀啼叫,惊醒梦中的人,欧阳锦困的不行,微微睁开迷蒙的双眼,依稀记得昨晚声音都叫的嘶哑了,被男人嘴对着嘴哺水,昏天暗地也不知是睡了有多久,从身后不断传递来的温度让欧阳锦明白,潞则还未离开,不禁眉眼笑圆开,伸出手来去抚摸自己还不算滚圆的肚皮,一家人…….

    这才是真正的一家人,到底有多久了呢?自从父亲和母妃双亡,那些历历在目已经成霉菌刻画在心底的过去,已经多久了呢?

    他转过身,侧首去看男人俊凛的眉目,高挺的鼻梁,微微抿着的严肃的唇,他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将男人卷曲的鬓发抚到后面去,便被整个拥进了厚实的胸膛,鼻梁被亲吻了一下,听见深沉如大海的嗓音嗡嗡作起:“醒了?”

    欧阳锦点了点头,唇边展开一丝明媚的笑意,触上潞则仍然火辣的目光,想起昨夜的疯狂,脸臊的晕红,身上还沾着浸透发肤的汗渍,于是不自在的移开了目光,却被潞则的双腿夹住了下半身不得动弹。

    “做什幺!”欧阳锦出手去推拒,害怕男人闻到自己身上混合着汗的气味,外旁边躲开,身体一扭结结实实的撞上了潞则坚挺耸立的下半身,顿时惊讶的瞪圆了眼睛。

    潞则整个缠上来,呢哝的咬住欧阳锦形状姣好的唇形,吮吸他的唇上的嫰肉,身子不断的往上贴,求欢的意欲再明显不过。

    “唔……昨天才…”欧阳锦确实有些吃不消,然而身体却像是不听使唤的做出了欲拒还迎的反应,他甚至觉得身后那个几乎合不拢的地方谄媚的张开了口,蠢蠢欲动起来。

    于是,原本准备说出口的拒绝变成了,好吧。

    潞则得到了爱人的默许,将人翻了个身背对着自己,两只手快速的将欧阳锦的袭裤给脱了个干净,摸了摸他身后透着潮气的后穴,微微分开了他的腿,将下身用力的,急切的一点点顶了进去。

    “你….啊……..轻一点!”欧阳锦回眸去瞪他,眼睛里面像是盛了水的井一样让潞则插在他身体里的性器狠狠的弹跳了一下,完全的变硬重重的顶在了敏感的点上。

    欧阳锦轻声的呜咽全数变成了破天的尖叫,他受不了的似的用手指捏住了身下的褥子,左腿被蜷起,后穴被狠狠的进入着,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他头皮一阵阵发麻,感觉肚子快要被撑破了,害怕的缩进了肌肉,捂住了肚皮,臀部向后贴去,触上男人硬密的耻毛,唰的一下,脖子后都红成一树桃花。

    潞则动情的趴在他的肩头,舌头去沿着他的锁骨一路舔咬,牙齿落到那光裸的肩头,用力的咬了一口,刻下一个明显的牙印,手掌用力的去揉搓手下滑腻的皮肤,一边卖力的顶撞,一边用沉的人心里发慌的沙哑嗓音道:“你…..夹的我快忍不住了…..唔……..”

    欧阳锦的乳粒一边被绸缎制的褥子摩擦的通红,前端不被任何爱抚几乎就要射出精液来,男人不留情面的凶狠的挺动下身,那粗长的东西在肠道里面变成角度不断的撞来撞去,男人甚至掰开他的左腿让它高高的抬起,白裸的腿肉被掐的一片红一片紫,尤其是腿根部新流出来的液体覆盖了原先干涸的那些,欧阳锦下意识的从喉咙间发出哀哀的泣音,头部不经意的往下看,只见到,那紫红色的楔子笔直的剖开自己的身体,像锋利的刀剑一样,撑开了嫣红的穴肉,在上面涂满了仿佛野兽确认领地时,泼洒在内壁上的精液。

    那精液会凝固在身上的各个角落,进入自己肚子里面的,会成为,小小的婴孩的发肤,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他的肋骨,他的一切都会有着潞则的影子,他笑起来会和这个男人一样。

    他是我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