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绝杀(H)
欧阳虞暂时没能力处置那些旧臣,然而那新后却是可以玩弄于鼓掌之间的。
偌大的紫阳宫,一个侍女也无,饭食也是有一餐没一餐的,除了每天躺卧的床榻,处处都沾染着灰尘毫无生气,若不是锦月每天及时送了药来,送来侍寝的圣旨恐怕只能给一具乾尸看了。
不远处宫人抬着金龙的銮舆,座上的男人抿着唇一言不发,活像是有人拿着刀将他逼了来,如古墓一般深刻地眉目驻满了鄙夷与冷漠.
淳其铮望着顿时热闹的正宫不禁垂眸冷笑,手掌一开,掌中央是锦月临走前交给自己的合欢丹,这药并非是一般的媚药,更是能加快受孕几率的秘药.
那个男人不过当自己是一条泄欲的狗,而自己却要以最卑微,最下贱的方式去乞求子嗣以护族人一时平安,
几近十日不见,淳其铮苍白无血色的脸色反而像是一种病态的美,在暖黄色的烛光下,隐忍的咬住下唇,唇上的一点猩红,夺目而美丽,浓墨一样的长髮舒展开来柔顺的散在床褥上,一件单薄的袭衣什幺也遮不住,露出精緻的锁骨和瘦削的身体。
欧阳虞习惯性的眯起双眼,望着眼前完全属于自己的身体,心中的兽欲被完完全全的引发。
淳其铮几乎是要退缩,当男人屏开下人,将狰狞的瘫软在浓密毛髮中的性器抵在嘴边的时候.
淳其铮振臂一挥,赤着足就朝床边的缝隙逃去,还来不及束起的头髮便被整个拉扯住,人疼的头皮一震,被狠狠掼进床里,欧阳虞俯身下来,呵出一口暖气,低笑道,你想走,这城内无一人会拦你,但,这之后的代价你可算清楚了,皇后.
一字一句,犹如当头一盆刺骨的冷水从头淋下,一击即中。
淳其铮迟了半晌,双膝一弯,跪在坚硬的石木脚塌上,张开了嘴将充满檀腥之气的性器一点点艰难的吞进嘴里,入口而来的苦涩感,让人差一点就要呕吐出来,下颚被粗鲁的抬起,那道目光在脸上逡巡,尔后道,现在哭,太早了.
话音刚落,男人一掌扣住淳其铮的后脑勺,下身兇狠的往前一挺,硕大的楔子无迟疑的捅入喉头.
「 呜........... 」
淳其铮凄厉的呜咽一声,双眼一黑,上鄂的嫩肉被磨穿破皮,一股子铁锈味灌满鼻腔,若不是后脑被扣住,动弹不得,恐怕整个人都要被掀飞。
不知道什幺叫服侍吗.男人挑起半边眉毛,逆光从下面看上去,英俊的面庞沉睡在阴影之中,犹如鬼魅。
淳其铮艰难的张了张被撑到极致的嘴唇,苍白的脸庞缀满冷汗,忍住袭上心头一阵阵的噁心感,将紫红色的肉柱缓缓用口腔包裹住,做完这个动作整个人便止住再也不动了.
他,哪里懂得什幺叫服侍!!!
这哪里,只算得上是服侍?
「用舌头.」低冷的声线应景响起。
欧阳虞低下头去瞧跪在自己两腿间的玩物,听到话后, 这人睫毛微微的颤动,身形一震,清秀的眉峰整个蹙起,扇子般的睫羽下的眸子不可置信的睁了开来,美丽而清澈的双瞳像无助而委屈的孩子,眼角周围一片嫣红.
「听不懂?」.欧阳虞冷了一张面,硬铁一样的心脏丝毫不为所动,出言喝道
但,当看到淳其铮颤抖的伸出双手包裹住嘴外的肉柱并伸出暖热细腻的舌尖小心翼翼的绕着肉柱的沟壑舔噬时,心中却升起无法抑制的烦躁感.
淳其铮紧锁的双眸中潺潺流出热泪,覆盖了原先的泪痕,滚落在嘴中的器物上.
欧阳虞青筋拧紧,暴戾的情绪爆涨,扯住淳其铮的乌髮,将人兇狠的往上提,性器从温热的口腔中弹出,和着津液在空中拉出一条银线.被拎起的人摔进床褥子里,惊惧的后挪几步,又被拉回男人的铁臂中,薄纱一样的袭衣被撕烂,甚至听的到布帛一点点破裂的声音.
男人像大山一样压下,淳其铮还来不及求饶,臀上一凉,私密的后穴置在空气中,沾着津液的肉柱一併捅入体内。
旧伤还未完全好,又添新伤.连同五脏六俯都是火辣辣的疼.淳其铮顿时大为挣扎起来,手脚并用的朝男人身上踹去,欧阳虞单凭一只手就卸下了淳其铮手臂的关节,哢嚓一响,尖叫声从胸腔中挤出来。
欧阳虞深皱着眉头,像兇猛的野兽啃咬住身下人乾净的颈脖,齿痕刻在他上下鼓动的喉结上,下身分毫不差的全力挺进. 肉柱将淳其铮从下至上的劈开,紫红的,筋脉虬络的性器粗鲁的剖开甬道入口,抚平周围细小的褶皱,直入到底,重重的顶在花心中央,一点间隙也无,毫不留情的插入,複又整根抽出.
明明乖一点,就不用受这幺多苦了。欧阳虞笑容阴鸷的扯住淳其铮的长髮用力向后扯着说。
「痛.........走开.....不.......啊........」淳其铮放开被咬的血烂的唇,用手臂去努力推搡身上发狂的兽,雪白的身体被掐或咬紫青一片,男人的肉柱不断的撞击臀部,浓密的体毛反复摩擦在股缝处,传来尖锐而可怖的刺痛.
肠道仿佛被不停的扯出顶进,粘膜早已破损,血液从抽插的间隙中溢出。
淳其铮尖声惊叫,一条胳膊无力的垂在床上,只剩下能够活动的另外一只手臂,五指扣入帝王的肩臂之中,下鄂一抬,一口恶狠狠的咬在男人的肩肉之上,片刻就见了血,
这啃咬对欧阳虞来说并不算什幺,平添一分情趣,被身下人紧涩的甬道夹住,连末梢神经都发出满足的歎息.
欧阳虞俯首,用牙齿衔起面前被摩擦的通红的乳粒,用尖锐的齿尖狠力一咬,耳旁伴随尖叫而来的是如同想像中一般的销魂的快感.
那是与在战场上不同的嗜杀快感,同样是沾染着血腥气味,却一点也不惹人讨厌。
拉住淳其铮的头髮向后扯,让那张满面泪痕的面庞对着自己,欧阳虞弯起快意的双眸,下身用力的挺入他已无力合拢的后穴,连续抽插几十下,将滚烫的精液全数喷洒在柔软的内壁里,血红的双眼缓缓褪了色,遂含住眼前正在渗着血珠子的乳粒,津液沾到还未癒合的伤口上,
淳其铮如濒死之鱼,身子一挺,将头撇到一边,双手紧抓着床褥,留下一道道无法缓和的痕迹.分身在每次被宠倖之前都会刺入冰针,然后再用红绳将之完全束绑住,以免坏了君王的兴致,
可惜,这幺做对于没有丝毫快感的交合,毫无意义.
即使不束绑,淳其铮也无法勃起.
残忍的君王连做人的机会都没有留给自己。
两个不相干的人,却做着最亲密的人才会做的事.
身体一片湿黏,体内的热液不断的流出来,男人半软的性器还在身体深处,淳其铮等了许久,热度迟迟不肯散开,艰难地动了动僵硬的身体,屈拢双腿,艰难的朝后匍匐前进.
男人微闭着一双眼,精壮肌理分明的腰腹紧贴着淳其铮张开的跨部,感觉到性器缓缓从湿软的地方抽出,身下的人妄图逃开,不悦的睁开双眼,一只手臂将淳其铮压制住,另只手臂揽住他的双腿往自己腰上一搁,沉声道,谁准许你动了。
说罢 ,将淳其铮虚软的双腿对折,两人耻骨相连,重新硬起来的肉柱猛地的顶入,整个动作一气呵成,过多的精液被挤入后穴内.发出滋滋的水声,在偌大的宫殿中更显淫靡。.
「等......不........ 」淳其铮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没有丝毫準备,那硬起的肉柱像一根滑溜溜的棒子在肠道里四处乱撞,男人甚至俯首,用带着火焰的瞳仁盯着自己瞧.
淳其铮在神智混沌中感受到了强烈的羞耻感,
「看来我的皇后并不是很懂规矩. 」
说着长臂一捞,将人一把捞在身上,双手捧住淳其铮被撞击的红肿的臀部,下身一勾,阴茎便进入到他体内最深最紧窒的地方.
「 啊......恩.........不要....... 」淳其铮乌黑的头髮甚至与男人的颈脖勾缠,长腿反射性的勾住唯一能够依靠的男人的劲腰上.
欧阳虞隐忍不发,被怀里人生涩而稚嫩的反应勾的有些神智迷梦.连他的尖叫声不觉刺耳反而妩媚撩人.
欧阳虞为自己这一刻愚蠢的想法感到分外恼火,下手便也紧接着更加兇狠,将人按在床角冰凉的石壁上,顶住抽插,五指掐住那两瓣臀肉死命的揉捏,用下身坚硬的毛髮摩擦在通红的股缝,用牙齿去咬淳其铮嫣红的耳垂.惹得惊叫连连.
偏偏就喜欢看他被自己折磨的模样,双眼失神的,嘴边还有已经凝固的精液,光裸的背脊上是自己发狂时抽上的印子,像一道道鞭痕,臀部更是被折磨的血肉模糊,后穴无法合拢的敞开着,豔色的媚肉拽翻出来,像红肿的唇.
欧阳虞从来不知道自己喜欢依靠淩辱别人来获得快感,在即将到达顶峰之时,一手抓住被顶撞的神智不清的人的长髮,面对自己,抽出勃起通红的阴茎,将热切的精液洒到淳其铮扭曲的脸上.刚射出精液的阴茎并未因此疲软,欧阳虞捏住淳其铮的下颚将性器送入他的口中.
「继续舔.」
男人冷酷的发号施令,眉眼都不曾动容分毫.
这犹如地狱一般的深夜对于淳其铮来说不过刚刚开始.
锦月偷偷藏在墙角,看见皇帝的帝鸾次日清晨才离去,提着药篮悄悄推开紫阳宫正卧,入鼻而来的是令人脸红心跳的淫糜气息,再走进一看,才觉出一个人赤裸的躺倒在地上,定睛一看果然是自家公子.再也顾不上羞耻动手去处理那些可怖的伤口,心里一面为其遭遇感到痛心,一面为欧阳虞不为人道的做法感到心寒,淳其铮身上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处处是青紫以及凝固成乳白块壮的精液.有些伤口才癒合,似乎又被故意的刻上新的伤痕,不立刻处理,恐怕马上要溃烂..
即使欧阳虞仇视拿苏一族,这麽做未免太过火,锦月将人抬上床榻,小心的清理那些伤口,当看到淳其铮发上沾粘的白色汙迹时,再也忍不住痛声哭泣起来.
残忍的折磨,然后再像垃圾一样扔在地上.
淳其铮才不过十六岁,这个还被称之为少年的拿苏族人,他为整个拿苏付出尊严和生命,谁又为他付出。
他的血液已经乾涸,已经压榨不出一分一毫!
谁也不曾怜悯他,他只不过是个想保护妹妹的哥哥,凭什麽要遭受这些无妄之灾!
锦月不禁扪心自问,当自己将合欢丹递给他的时候,
他绝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