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夺玉(H)虐
拿苏一族是泊苍大陆受天宠爱的一族,远离十国的战乱和纷争,偏踞于西楚最南,既享有长生之名,同时也传言其族人无论男女,若和十国其中之一的国君成婚,定会诞下皇子,福泽庇佑那个国家一世的繁荣昌盛。
数年来泊苍大陆听信传言的人不计其数,更有不得天命的国君不惜倾尽国力,血流成河也要掠夺拿苏族人,拿苏原本建立起来的世外桃源崩坏,不得不通过联联姻保全所剩无几的血脉。
犹如河童献祭于河神,即使不愿,为了族人,牺牲自己乃万全之策。
一个拿苏族人,可以换十年的和平与安宁,若是有幸得君王宠爱,更是有益无害,拿苏经过长年的联姻,能够送出的女子一年少于一年,到了第九个十年,能够送入宫邸的只剩下男子。
拿苏没有资格说不,妄图统一泊苍的国君即使不愿娶男子为妻,为了野心,也不得说不。
拿苏子族是泊苍大陆受天宠爱的一族,远离十国的战乱和纷争,偏踞于西楚最南,既享有长生之名,同时也传言其族人无论男女,若和十国其中之一的国君成婚,定会诞下皇子,福泽庇佑那个国家一世的繁荣昌盛。
数年来泊苍大陆听信传言的人不计其数,更有不得天命的国君不惜倾尽国力,血流成河也要掠夺拿苏族人,拿苏原本建立起来的世外桃源崩坏,不得不通过联联姻保全所剩无几的血脉。
犹如河童献祭于河神,即使不愿,为了族人,牺牲自己乃万全之策。
一个拿苏族人,可以换十年的和平与安宁,若是有幸得君王宠爱,更是有益无害,拿苏经过长年的联姻,能够送出的女子一年少于一年,到了第九个十年,能够送入宫邸的只剩下男子。
拿苏生于谣言和野心。
终将亡于谣言和野心。
西元前197年,西楚国君欧阳虞迎娶拿苏族长之子淳其铮,西楚国君年轻气盛,奈何上代国君刚殁,大局不稳,谋士詹羽光谏言,从天命,娶拿苏,以此定国。
一袭红妆遍满地,满城芳华不夜归。
淳其铮入西楚正宫那日,排场是极大的,连天边的喜鹊都被喜气所感染,扇着翅膀千里迢迢的赶来,落在枝头唧唧咋咋,宫内宫外好不热闹。
欧阳虞是个极具野心的王,并不拘泥于西楚,南楚,东楚也要捏入掌中,心高气傲,却又不得不屈居于当前的形势之下,娶男子为后,当真是为天下人所耻笑。
当真是荒唐至极!!!
欧阳虞的一腔怒火,无处宣洩,那把火在内里燃烧,化作了牢不可破的怨念,而蒙在鼓里的淳其铮成了怒火的源头。
广八尺红木裹雕龙床被粗鲁的耸动着,血红色的锦绣龙帘合着四方八稳的喜字像是在无声的讽刺,正正方方的的锦褥在帘边露出一角,黑压压的正宫中,偶尔闯进耳缝的凄惨的尖叫声像啼血的莺雀一点点的渗透出来,让人毛骨悚然。
「痛………」榻上的人终是耐不住残暴般的侵略,张开被咬的血迹斑斑的下唇,凄厉的尖叫出声,门外却是静悄悄一片。
宫冷,人心凉,这个道理淳其铮不是不懂,却是真真实实的当不起这所谓的「罪魁祸首」
男人鼓胀的分身闯入未经任何润滑的甬道中,兇猛的抽插着,面庞一径冷冷事不关己的姿态,两只手臂支撑在淳其铮黑髮的两侧,唇颚牢牢的抿成一条紧绷的弧线,昭示着君王濒临边缘的怒火,没有爱抚,没有亲吻,无关惊心动魄的情爱,只是单纯的发洩。
含住男人紫红色的分身的菊穴,已经裂开一条缝,顺着洞口不断的流出如同褥子颜色一般鲜红的血,穴肉外翻,甚至是有些无力的敞开来,和着滚烫的精液,一同的洒在床褥上。
淳其铮当真想要反抗,无奈双手被交叉的绑在坚固的紫木床沿上,动弹不得,冷汗浸透过的皮肤只剩下一片冰凉,双腿被屈起敞开,只看得见勃发的分身一寸寸往身子里挤,终于是不堪忍受地闭上了眼。
男人隐隐发红的额角,透露出即将登顶的情绪,手掌掐住淳其铮的大腿根往上抬,将人折成完全的九十度,隐秘的后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望着那个被自己撕裂到血肉模糊的地方,嘴角不禁蕩出一丝弧度,似乎是觉得有趣,不经意的笑出了声。
凝在臀缝的血,有些颜色变得暗红,但是仍有鲜豔的热腾腾的血继续从后穴流出来,淳其铮微微挣动,企图摆脱当前难堪的局面,哪知一动,身上便是钻心刻骨的疼,腰处,大腿处,都被掐住一道道紫痕,而那笑声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淳其铮心口的怒火一下子被冰凉的水浇灭,只剩下一钱不值的灰烬和冰凉的痛楚。
「这一切,都是你自己找的。」男人轻启唇,眉毛浅浅的往上一抬,随后残忍的一笑,将露在外面的大半截性器猛地推了进去。
「啊………….不………」淳其铮麻木的神经都耐不住这一招,腰臀处整个似乎全部撕裂开来,下身本是毫无知觉了,腰部被掐住往回拉,肠道里面的空气都被挤压出来,顶入的巨物就开始耸动。
胸腔都是痛的,被疼痛,被怨恨,充满了,视线开始模糊起来,渐渐的男人清晰的面庞越来越远,很快眼前被盲点覆盖,一大块一大块的漆黑袭入。
清晨一点点的被唤醒,正宫却是寂静而潮湿,从紫阳宫正门望去,一个侍卫都无,更别说侍女,这是西楚君王的旨意,要让这受天眷顾的拿苏人活活被自己折磨死,看是人定胜天还是天必灭人。
到了正午,一个宫女偷偷摸摸的跑到了正宫门前,走进似乎无人的寝室,地上一片狼藉,血红色的喜服被扔的到处都是,此时已是深秋,寝房竟是暖炉也无,过了很久,巨大的床榻上才传来低低的呓语。
小宫女着急的跑了过去,掀开床帘,床上的人面色已是烫红,嘴唇高高的肿起,全身好像被血淹没一般,可怕而又狰狞。
这压根就是想要这个人马上就死在床榻之上,还要被冠上未能使得君王尽兴的狼藉名声。
小宫女再也不迟疑,撸起袖子,宫内四处环顾宫内一周,拿出盒子里的药材,将盖在人身上的被子一掀开,吓的捂脸惊叫了起来。
淳其铮是一丝为着的,似乎是疼的厉害,整个人蜷缩侧躺着,雪白的臀部沾着血迹和凝固的精液,眉目不安的皱动,明明不安却因高烧醒不来,时不时的痉挛一下,像是一具活着的尸体。
小宫女饶是再怎麽见过这宫里的腥风血雨,也是忍不住满腔的涩意,大声嚎哭出声:公子……整个人伏趴在地上。
相较于紫阳宫的凄冷,欧阳虞宫内可是热闹多了,美丽纤细的舞姬在丝竹的伴奏下,翩翩起舞,雪白如玉的脚踝扣着一圈精緻的铃铛,动则如小溪涓涓长流,止而不息。
欧阳虞斜靠在龙椅上,端的一杯香气醉人的美酒,眸光投在一个窈窕的影子上,指头点了一点,太侍便会意的将人带去了后室,等待君王的临幸。
正宫来了一位新皇后,似乎,谁都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