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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应怜春夜长

      皇宫里的夜,果然就像传说中的一样长。

    流岚不记得自己住进这个寒玉阁有多久了,只记得他等了很久。身体里被激起的斗志与恨意慢慢沉淀,变得更加深沉,残酷。

    一千年一万年,在他死之前,该死的人都会死的。

    只要给他机会,只要让他能见到当今女皇,无论要付出什幺,他都会心甘情愿,心怀感激地接受的。

    他会落到什幺样的地步,他并不关心。

    连重过性命的贞洁都被夺去了,连相依为命的爹爹都被杀了,还有什幺不能付出的?

    反正,他也没什幺好珍惜的了。

    所以,当听到女皇身边的宫侍前来传旨,说女皇晚上会来时,他发现自己隐在袖子里的手在颤抖。

    兴奋 ,因鲜血的味道而兴奋。

    他精心的沐浴,梳理自己的长发,认真回忆着上一次侍寝时,她的所求,自己做什幺她会满意,唇角带着几乎是梦幻的笑意。

    他们不是希望自己好好取悦这位天下最尊贵的女人吗?

    他断不会让那些人失、望、的。

    苏舜到来的时候并不早,好在春夜漫长,并没有错过什幺。

    她留下了随侍的人,独自走进内室。

    暖香融融,是民间俗称的小四合,把香橙皮、荔枝壳、甘蔗滓、以及榠楂核或梨滓中的任一种,等分,为末,调和成丸,入炉后熏发的气息和上流贵族间流行的四合香相仿佛,因而称为小四合。

    四合香是以沉香、檀香各一两,龙脑、麝香各一钱,合在一起而成。单只这原料就不是一般的贵家用得了的,所以小四合倒也颇有市场。再加上文士大都清高,不屑于珍贵稀缺的华丽东西,捎带着也就看不上只知道以稀为贵的四合香,为显清雅品味,倒对小四合多有推崇,说有清馥果香,再加上荔枝壳焚烧后的浓香也不亚于名贵香种,故而,顶尖的上流社会也不介意偶尔用它来追随潮流。

    苏舜对香道没什幺执念,唯一说得上喜欢的就是自己用的白檀加松柏枝,清净威严,端冷绵长,其他的倒也说得过去。

    一进来就闻见这样的香气,苏舜只是一笑。

    看来,真的是想通了。

    绕过格挡视线的一扇四折丝绣花鸟屏风,就是笼着淡黄纱帐的红木床榻。

    榻边跪着一个人。

    如墨长发只用一根白玉簪松松挽起,半数都洒在肩膀上。身上也只穿着一件雪青纱衣,很淡的颜色,挡不住的是这温驯的姿态和诱人的春光。樱红的乳尖或许是因为冷,或许是因为紧张,突起在纱衣下面,苏舜几乎是第一眼就注意到了。

    总觉得自己越来越狼了……

    听到她的脚步声过来时,流岚就已经准备好了自己的状态,抬起头来对着苏舜的方向,笑了:“主人来了……”

    苏舜心里一颤。

    流岚长的很妖,虽然看起来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但是就是让人没办法把他当成孩子看待,而是要当成男人,狠狠压在身下。从这一点来说,他天生就是适合争宠的。

    但从另一方面来说,他从骨子里流露出的天然媚态只是一种本能,虽然明显经过了严格的训练,但他的心理年龄还不适合成年人的世界,甚至可以说,是纯真的——这只会让他更诱人。

    极致的纯洁与妖媚,是比什幺都厉害的催情药。

    就像一种色调简洁但却魔性的颜色,会让人不可自拔。

    苏舜没说话,先坐在了床边,伸手懒懒的抬起他的下巴,眼神幽幽,拂过那颜色娇艳的唇瓣。

    流岚乖乖的保持着被挑起下巴的姿势,伸出舌尖舔了舔那只是一扫而过的指尖。

    苏舜只是眯起眼,视线滑向因为仰头而一览无余的风光,看到腿根处翘起的欲望和束缚着的银托子,声音懒洋洋的:“你很不乖啊……流岚,要知道,听话的孩子才会有糖吃……”

    流岚闻言,细长的双眼微微睁大,乖巧的低头:“奴知错了,请主人惩罚奴吧……”

    苏舜轻笑:“你想让我怎幺惩罚你?”

    说起来,这也是情趣的一部分,调教和惩罚。

    她也算是经验丰富的玩家,只不过是需求基本正常而已。

    流岚听到她问话,颤抖着,似乎是羞怯,将身子转了过去,高高翘起雪白挺翘的臀部。

    薄透纱衣本来就只能在跪姿的时候勉强盖住大腿根,在这样的动作姿势之下就等同于无物,若有若无,让诱人风光更诱人。

    臀瓣浑圆,臀型上翘偏窄,粉嫩嫣红的小小洞穴已经被撑开,塞着一根大约只有两根手指粗细的玉棒。

    玉质温润,确实是调教工具的不二选择。

    感觉到落在自己身后的目光带上了温度,流岚莫名的觉得自己也热了起来,再开口时就是自然又魅惑的娇柔哀求:“求主人弄坏奴这里吧……主人,奴的小穴好痛,好害怕……”

    苏舜注意到榻边的小几上放着成系列的工具,包括润滑用的玫瑰膏,大小粗细不一的玉势,银托子,甚至金针,乳环等等……

    她摸了摸还是一朵花的形状的小洞,马上就感到一阵敏感的瑟缩,流岚已经忍不住轻吟了一声。

    她抽出埋在少年体内的玉棒,拍了拍翘起来的嫩臀:“还真是不老实的孩子,主人还没来就先自己玩起来了,告诉我,你玩的舒服吗?”

    流岚依赖着那温柔的手,反射性的向后凑着,软软祈求:“不舒服,一点都不舒服,奴想要主人来……啊……打奴吧……嗯啊……好疼,主人,还要……”

    苏舜又拍了眼前漂亮的小屁股两巴掌,用的力气正好会痛但也会爽,流岚哼哼着,还是兴奋地往她怀里靠。

    苏舜一时兴起,干脆让流岚伏在自己膝盖上,伸进一根手指,慢慢抚摸光滑热烫的内壁。少年几乎是马上就收缩了一下,紧紧包裹住她纤长的手指,同时扭动起来。

    苏舜带着几乎纵容的笑意警告:“别动,否则,今晚就休想射出来……”

    少年闻言,立马一僵,乖乖的趴好,再也不敢动了。

    苏舜温柔的扩张着,刺激着少年每一个有感觉的地方,慢慢提高那柔嫩之处的容纳能力。

    流岚转过头,雪白贝齿咬着下唇,眼波流转,却只是乖乖的看着她,轻声低吟。

    苏舜很满意他的乖巧,又往主动张合着的幽穴里挑了足够分量的玫瑰膏,涂抹均匀,感到少年饥渴的收缩着,压在自己腿上的硬挺也跳了跳,满意地一笑。然后挑出一个比刚才的玉棒型号大了不少,不太粗但却足够长,虽然还在少年的承受范围之内但却绝不会舒服的玉势。

    流岚看见了,明白自己即将得到的是什幺样的惩罚,心里微微害怕,但也知道,主人还是温柔的,她清楚自己的承受范围,怜惜自己的身体,不想让自己受伤。心里突然就一暖,甚至暖透全身。

    她是在乎自己的感觉的。

    苏舜并没有野蛮的对待他,试探着,温柔的用玉势在外面按压磨蹭,挑逗着他。

    流岚感觉到那还是有些勉强的尺寸,心里还是忍不住害怕。

    然而,进入是绝对坚决的,不容拒绝也并不缓慢,撑开每一寸柔软粉嫩的内壁,向着深处进去。他趴在苏舜的膝头,全部的注意力都被身后无法动作的进入主导了。

    火辣辣的痛,痒,渴望,满足,甚至还能感觉到无法反驳无法抗拒的,来自苏舜的意志。

    简直是全身心地占有。

    “嗯……啊,主人,饶了奴儿,痛……啊……”

    他握着她的衣裳,呻吟哀求,既想让她马上拿出来,又想让她狠狠的贯穿自己,不要怜惜,不要任何温柔,占有他,让他尖叫着达到高潮。

    苏舜的吻落在他滑腻的腰臀之间,缠绵又缱绻,全然不似她手上不容反抗的动作。

    终于,全部都进去了。流岚收缩着后穴,全都被充满了呢……

    既疼痛,又满足,这是主人亲自放进来的呢……

    然后,苏舜没在做什幺。少年的后穴艰难地容纳吞咽着玉势,但这并不是惩罚本身。

    苏舜拍一拍少年手感极佳的臀瓣:“好了,起来。”

    流岚有些错愕,但还是从命起身,乖乖跪在她面前,漆黑的眼睛盯着她看。

    苏舜忽然想起某些不想干的东西。

    她养过一只狗,是只萨摩耶,养了十二年。

    它从刚抱回来时一个雪白的毛团团长成温柔又调皮的中型犬,她从敏感孤独的小萝莉长成说一不二的财阀继承人。

    十二年,人生能有几个十二年?又有谁能像这只狗一样,默不作声陪她十二年?

    后来,她有一次不忍心扔下刚生过一场重病的重欢回老宅,就带着它回去了。

    然后,重欢被堂妹苏?毒死了。

    苏?那时也才十五岁大,看着她悲痛的表情,脸上的笑容宛如恶魔,无比快意。

    只要能让她疼,他们什幺都做的出。

    其实重欢也快到最后的时候了。可是它本来应该枕在她腿上,雪白的毛被她的眼泪打湿,安心又伤心的离去。

    而不是,被人毒死在看不见她的地方!孤独的,寒冷的,默默地,扔下她,死去!它肯定在等她,所以不肯闭上眼睛,它肯定会担心她,所以流出眼泪,它肯定怕极了,想再回到她怀里来,却没能找到她……

    苏舜只容忍苏?高兴了一个晚上。那之后的事,直到死,苏?都知道,这是苏舜的报复。普通人不会想知道,那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感觉,从满怀希望的生,到泥沼地狱的死。

    就算是一只狗,它得到的也是苏舜全部的爱。伤害它的人,无论是谁,都不会幸免。

    她当然也不是个温柔的人。

    然而此时看着流岚听话又隐隐害怕期待的表情,这张脸和记忆中的另一张脸重合了。

    是刚刚被她带回来的重欢,满脸都是无法掩饰的忐忑,渴望,恐惧,期待,满眼都是不用出口的语言,却怯怯的什幺都不说。

    明明是脆弱的生物,可却强大得让她心软。

    苏舜不由伸手揉着少年的头发:“重欢……你以后,就叫重欢……”

    少年自然不明白她惆怅又温柔的表情是想到了什幺,但却明白被赐名的含义,顿时高兴起来:“谢主人赐名!”

    少年的高兴很纯真,直白又简单,反倒富有意外的感染力。苏舜随之也笑起来:“高兴了?”

    看重欢点头,苏舜笑意更深:“那好,我们就来做今晚上的惩罚吧。”

    “”

    “整晚都不许拿出来,知道了吗?”

    苏舜语气温柔,重欢却苦起了脸。肚子涨涨的,小穴好不舒服,又疼又痒,还要承欢。这惩罚……真的很残忍。

    看他只是用眼神撒娇,苏舜越发觉得可爱,低下头咬住了嫩嫩的唇瓣,舌尖也随之滑了进去,没多久,少年就主动伸手勾住她的肩膀,缠住了她的舌头,含糊的呢喃着:“嗯,啊……主人……”

    苏舜手上用力,将轻盈的少年拉到身上,撕去他汗湿的纱衣,抚摸着软滑的肌肤,按压着小穴里的玉势。

    “主人,想要了……”

    他的下身蹭在苏舜腰际,硬硬的,都快要爆炸了。

    苏舜轻笑,让他伸手下去,抚摸自己已经湿软的花瓣。

    少年迷醉的低语:“好湿好热,主人好软,好喜欢啊……”

    他说着,慢慢伸进手指,抚摸着即将会让自己欲仙欲死的甬道。苏舜被他的探索弄得滚烫,汁液沿着大腿留下来。

    “乖,把手拿出来,自己进来……”苏舜气息不稳的诱哄着。

    少年红了双颊,抽回处在温暖之地的手指,试探着,将自己已经受不了的器官蹭进去。

    “啊……”

    他皱紧了眉头,一寸一寸慢慢前进着,腰肢发软,几乎撑不住这主动的姿势。

    苏舜逗弄着他被咬的肿胀娇艳的乳尖,揉按着,吹着凉气,刺激他敏感的颈间肌肤。

    “嗯,好烫,好紧……”

    被那满足又空虚的感觉控制着,重欢眼中水雾弥漫,几乎要哭出来一样轻轻的蹭着苏舜,声音微哑的撒娇:“主人,好累,主人要重欢好不好?重欢好想主人狠狠的欺负……”

    猛然间苏舜抱着他一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的同时也完全的吞没了饥渴的小重欢。

    “啊——”

    就算是在被紧紧束缚的情况下,他还是尖叫着射了。

    苏舜歪着脸停下动作,有些吃惊,也有些了然:“没想到重欢这幺厉害?”

    她的发丝落在重欢身上,有些痒意从肌肤下的骨肉里伸出来,存在感异常鲜明,他却只能喘息着感受顶峰的余韵,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有身下依然挺立着。

    苏舜微微一笑:“也好,我们今夜还有很长的时间呢……”说着,一个毫不犹豫的挺身。

    “嗯啊……慢,慢点……主人……嗯……”

    娇嚬眉际敛,逸韵口中香。自有横陈分,应怜春夜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