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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捋着绷起的青筋一路到底,指腹刮骚着敏感的顶端,撸得整根性`器湿滑发亮,硬邦邦,红通通。方澄粗哑地喘息,急得要哭。他挣动着身子,贴紧男人潮湿的肌肤,拼命想要从他身上汲取什么。不管是什么,给他就好,快点给他!

    他吻住男人的嘴,哼哼唧唧地要他、求他。给我吧,给我吧。

    严廷晔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他当然会给他,而且会给他最好的。

    他憋着一口气堵住孩子的嘴,手上迅速地撸动套弄。飞快的动作,熟练的技巧,还有父亲熟知他敏感点的刺激,将快感推到最绚烂的高处,在一片窒息中达到致命的高`潮。

    方澄抽搐地伸长身子,在他手心里发抖地射了。

    很累,太累了。

    方澄瘫软地靠在他怀里,精`液还在一小汩一小汩的往外喷射。

    可也太爽了。这滋味比蜜还甜,只要尝过,毕生难忘。

    他很快又迎来了第二轮。面对自己不争气的举动,他后悔莫迭。父亲却很宽容,他不喜欢脏了的床单,便扯下来扔到了地上。

    身体被舒服地摆放好,两下换了位置,父亲覆在他身上。他尴尬地扭头,然后细细密密的吻便落了下来。

    仿佛怎么都吻不够似的,胸膛、肚脐、小腹,身体的每一寸都没放过。男人吻遍他的全身,甚至黏湿的下面。他舔湿他,舔软他,舌头钻进来开疆扩土,他哭泣着抱紧男人的头颅,放纵他侵入进来,把自己全身都染上他的气息。

    他张开身体拥抱他,男人的性`器慢慢没入他的体内。这一次,没有隔阂,没有恐惧,只有温暖舒适的包围和幸福满胀的充盈。

    男人的动作也很慢很轻,他仿佛漂流在海上,被海水冲刷着,推动着。浪头拍打过来,都被父亲的肩背牢牢地挡住了。身体里的激流电光火石流窜全身,他抱住父亲的脖颈,随着他一起起伏律动,那种快乐妙不可言。

    他哭得很厉害,每一次顶动都能让他承受不住地呻吟。

    男人尽量放慢节奏迎合着他。他又嫌慢,哼唧着要。如此抽`插动作,深色的床上赤裸的两人缠绵交`合,一直弄到很晚很晚。

    方澄高`潮了无数次,满足地含着父亲给的糖甜蜜地睡去。

    第三十四章困兽之斗

    早上醒来,是个阴雨天。窗帘遮去了大半的光亮,整个房间都显得阴沉沉的。方澄睁开眼,感觉父亲的手还搂在自己腰上,而他的身体完全陷落他温暖深情的怀抱中。他们底下什么都没穿,男人温热的胸膛贴着他的背,源源不断地提供着热量。窗外是冰冷彻骨的寒意,都被阻挡在外面了。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这么好好睡过了。放松的、无忧无虑、不用想第二天要干什么的睡过。

    他往前挪了挪,试图避开身后那灼烧的热源。

    “醒了?”

    男人手臂一紧,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方澄嗯了一声,没法装睡。

    “再睡会吧,天还早,外面下着雨。”

    严廷晔搂了搂孩子,将他圈在怀里。方澄愣了一会,忽然从被窝里爬起来!

    已经过去一天一夜,他还要拿钱回去!

    “干什么?”

    他说不出什么话,只匆匆穿衣服。严廷晔也着急起来:“学校有急事吗?现在要回去?”

    “嗯。”

    方澄登上鞋子,内裤湿答答的没法穿也就不穿了。只穿了裤子,底下像漏风一样。他感觉耻辱。

    严廷晔帮着他收拾好东西:“票买好了吗?要不要爸爸送你过去?”

    “不用。”

    “钱够吗?”

    方澄咬着牙:“够。”

    “我又给你转了五千块,有什么需要就说,不要逞强。”

    “知道了。”

    “这次回来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没有!”

    他爬下床,像逃荒一样跑下楼梯,跑出这个家门。

    外面朦朦细雨笼罩一身,他喘息地靠在墙壁上,狠狠给了自己一耳光。

    这一耳光立刻让脸颊肿了起来。他尤不满足,连续又扇了自己几巴掌。一个接一个耳光,掌掴的力道一次比一次狠,震得头皮发麻,脸颊肿痛。

    他顶着这张肿胀的脸,终于在漫天阴雨里冷静了下来。

    他恨自己,他恨昨晚辗转承欢的自己。

    如果只是交易,他还可以恨别人。恨别人逼迫,恨世道不公。可是这次呢,他只恨自己。

    恨自己不够坚定,恨自己太过软弱,恨因为一点糖就背叛了单蕊。

    他精神痛苦极了,可是肉`体的快感还在他身体里作祟,那种甜,美好诱人的甜,让他忍不住就想沉溺一辈子。

    他狠狠地扇自己,让自己清醒清醒吧!

    他跑了回去,向同学东借西借凑了两万块钱。单蕊已经急得打爆他的电话。他心不在焉,单蕊也没看出来。

    两万块钱远远不够,在大四的下半学期,徐惠芳那场拖人的病就这样开场了。

    才开始是胃炎,后来越演越烈查出胃癌,住进了医院就没出来过。钱流水似的花,人肉眼可见地瘦。

    单蕊绝望了,崩溃了,方澄也麻木了。

    他四处奔走,到处筹钱。日渐糟糕的状况让他精疲力尽,繁重的压力让人喘不过气,他快受不了了!

    日子过得越苦,他就越想嗜甜。这时单蕊要他回家拿钱,求、借,不管怎样,拿到钱才能救命。

    这一下点燃了他积蓄已久的怒火。他反唇相讥:“不去!你为什么不把老家的房子卖了?或者和你爸借钱?”

    单蕊枯涸的双眼盯着他,像看仇人一样:“如果房子能卖,我早卖了!那已经不是我们的房子了!”

    徐惠芳下岗后做了点生意,赔了,人家天天来追债,最后把房子收走,将她赶出了家门。

    然而这些单蕊都没有告诉方澄。

    “那你可以去求亲戚,他们怎么都不会见死不救吧。”

    “见死不救的明明是你!严鸣,你太狠心了!你们这些有钱人就是这样!明明有能力,却吝啬得一毛不拔,宁愿把钱大把大把的扔掉,也不肯给需要帮助的人。他是这样,你也是!”

    “你不要把对你爸爸的仇恨转嫁到我身上,我就算有钱,又凭什么帮你?我们还没结婚呢!”

    “你根本就不爱我!”

    “对,我不爱寄生虫,我不爱吸血鬼!你要这样无止境为你付出的爱,抱歉,我做不到!我没有钱!”

    “你骗人!你说谎!”

    两人大吵了一架,单蕊哭干了眼泪,方澄的心情也很坏。他知道单蕊是迫不得已,可是他也已经到极限了。

    他想吃糖,特别想,特别想。

    严廷晔又给他打来了电话,自从上次之后,父亲又设法联系到了他。

    一条条短讯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