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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6

      一个他一声令下,就会无条件为他实现的男人。

    方澄皱眉,往下摸自己抽筋的小腿。

    严廷晔把鱼端上来,选了鱼腹上最好的一块肉,挑好刺给他。

    “乖,快吃吧。”

    方澄拿着筷子,看着面前精致鲜香的鱼肉,咀嚼在嘴里又香又软,几近融化。

    他有多久没吃鱼了呢?

    很久了,太久了。饭店里的不好吃,单蕊也不会做。何况他们家那地方,连摆张餐桌都难,怎么能下厨做饭。有次单蕊偷偷做了个番茄炒蛋,还被房东太太骂了一星期。

    他们都是打包学校的饭来吃,因为便宜。他们省吃俭用,从不乱花钱,每一块钱都要用到实处。单蕊对这些顺手拈来,很会算计。她习以为常,却不知道他已经忍了很久很久了。

    大家都过得很苦,以至于一盘红烧鱼端上来的时候,方澄都有些被热气迷了双眼。

    严廷晔依旧在旁伺候,没什么话,也不问他,吃完收拾了桌子又端了一盆热水来。

    父亲亲自给他脱掉鞋袜,抽筋的脚趾钻心的痛,一被他碰就往后抽。严廷晔看着他,温暖的手掌握住了脚心:“爸爸握一会,一会就不疼了。”

    方澄害怕被抓住,害怕被温暖打动,他宁愿一辈子都在冰天雪地里走,也不愿接受他的施舍。

    孩子倔强地挣,严廷晔一手握住了不容抵抗。抽筋的脚趾被牢牢锁住不许动,丝丝绵绵的暖意钻入肌肤,冷硬的脚趾竟然就这样慢慢不再痉挛,在熨贴的暖意中软化复苏,重新活了过来。

    严廷晔双手包着脚掌,连那冰冷的小腿都爬上暖意才作罢。他缓缓将孩子的脚浸入水里,脚一踏进去,整个人都好似被四面八方的热水包围。父亲握着他给他洗脚,氤氲的热气升腾上来,一颗水珠砸落手背。

    严廷晔心里一惊,没有动作。

    渐渐的,又一颗水珠砸落下来,一滴又一滴的眼泪落入水里,烫到人的肌肤。父亲摩挲着孩子的脚掌安慰道:“没事了,回家就好了……”

    他不说还好,越说越厉害。方澄的眼泪越流越多,越流越多。严廷晔心疼地想要抱他,孩子身子一倾,软软地靠落他的肩膀。男人托着他的屁股连人一起抱起来。

    “好了,这么大还哭鼻子。”

    方澄埋入他颈窝,父亲抱着他上楼:“要不要洗澡?”

    方澄摇摇头。

    “那就睡觉吧好不好?”

    方澄没动。

    严廷晔抱着人放到床上,那床真软,让人深深地陷落在里面。父亲就覆身在上方,两厢对视,方澄有些羞赧。

    只见他哭红的眼睛,瘦削的脸颊,格外可怜些。父亲摸了摸他的头发:“乖,快睡吧。我就在你身边。”

    方澄抓着被角,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又想确定他还在不在似的睁眼。父亲对他微微一笑,他总算放心的睡去了。

    这一觉,睡了很久很久。

    仿佛从筋疲力尽疲于奔命的日子里脱胎换骨,一下子洗尽精髓,如释重负。人变得很轻很轻,梦又香又沉。

    半夜还是被男人抱着洗了个澡,周身都卸下疲累,轻松许多。他被摆弄着四肢毫无所觉,仿佛一直陷落在梦里,怎么都醒不过来。

    他太累了,太累了……

    等到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窗帘都遮盖着,有丝丝月光透进来,分不清是白天还是夜晚。他头钝痛,身体懒怠,嘶哑着声音喊:“爸,爸爸……”

    严廷晔一愣,也跟着醒了过来:“我在这,澄澄你要什么?”

    “我想喝水。”

    严廷晔忙倒了一杯水过来。方澄扶着杯子喝了。

    连喝了三杯才缓过一口气,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已经换过睡衣,柔软的料子贴在身上,又暖又软。他呆愣着,严廷晔也不说话,他埋过头继续睡。

    严廷晔道:“饿了吗?要吃饭吗?”

    方澄摇头。

    “还难受吗?发不发烧?”

    父亲的额头贴着他的额头试温度,呼吸的热气交融在一起,他的脸莫名的烫。

    “有点烫,我去拿药。”

    他拉住男人的衣角:“别去。”

    “嗯?”

    “你上来,抱着我。”

    严廷晔犹豫了一会,确定他是真的需要他。掀开被子将孩子搂进了怀里。

    方澄寻找了个熨贴的位置靠着,闭上眼睛享受此刻的温存。

    被子里温度很高,不一会就汗湿了两人的衣裳。孩子的脑袋顶着他的下颌,又香又软的身体就靠在他的怀里,脖颈间泛着潮湿的汗味,呼吸都是他的气息,这很难让男人不心猿意马。

    他竭力控制着,压抑着,方澄还不舒服地在他怀里蹭啊蹭。没一会,被子里的两人都被汗湿透了,方澄也觉得热,可他不愿意出来,就这么呆着。时间过去的越久,越无法忍耐,渐渐地,方澄也感觉出异样,在不知不觉间他的屁股就蹭到一个坚硬的巨物。

    他心惊肉跳,仿佛被烫着了一般。严廷晔本能地撤后。方澄又抓住他的手,他不想失去温暖,可他不愿意拿这个来交换。

    严廷晔吻了吻他的头发,气息紊乱:“宝宝,放开我。”

    方澄抱紧他的手臂,闭上眼,装作不知。严廷晔叹了口气,只好维持现状不动。可苦的不只是他,方澄也觉出了内心的骚动。两人胸膛贴着,心跳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热,胸腔的起伏连在一起,声音大得都能听见。可他偏偏倔强地不肯动,死死的压抑,牙齿咬住嘴唇,被火灼烧得双眼通红。

    严廷晔耐心地劝导:“爸爸不看,不听,你自己弄。”

    “不!”

    他哽咽地摇头,可恨的自己。

    严廷晔吻着他的脖子,他情动地仰起脸庞,听着磁性的声音:“爸爸帮你弄好吗?”

    他拼命摇头。

    “这只是因为你不舒服,爸爸帮你。这是一个特例,每个人不舒服了都需要疏导,爸爸不会伤害你的,好吗?”

    父亲的声音贴着耳朵送进来,他的身子都软了。身体里很渴很渴,很想要很想要,耳朵很烫很麻。

    他呻吟地贴紧背后的身体,被那句“相信我,相信爸爸”不停蛊惑着,他张开嘴,咬住父亲的一根手指。

    然后,男人的手就这样伸了进来。

    他下面很湿,父亲吻着他的脸,大手包裹住他温柔地摩挲。他哭泣着,呻吟着,感受着被热水包围、拍打、涌动的情愫,像是要从嘴里跳出来。他的心跳得很快,身子全无章法迎合着男人的动作,他慌乱了,失措了,莽莽撞撞的灵魂只随着本能快感奔走。

    然后父亲吻住了他的嘴。

    他们热烈地交缠着,嘴唇一碰,舌头立刻纠缠到一起,急切地吮`吸对方的津液。他被扭过头拆吃入腹一般地吻,下方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