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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上而下的操(H)

      自上而下的操(h)

    沈青闫双脚虚浮,根本站不住,她双手胡乱在床上乱摸,却没摸到什幺可以稳住身体的东西,于是她只得可怜兮兮的抓着身后男人的手臂,尽量让自己减少倒挂充血的不适感,也许这也是人类的一种本能,高高翘起的屁股感受到一丝凉意,她不安的扭一扭,却直接扭花了男人盯着她的眼,何靳言的铁棍又一次进入她的身体,没有什幺阻碍物,他这次进的又快又深,沈青闫惊呼一声,被男人插的这一下几乎魂飞破灭,小手赶忙更抓紧了他的手臂,尖尖的指甲,扣进他的皮肉,留下几行猫爪般的红痕。

    “这样是不是很爽?”何靳言就这样在她身后把着她的小屁股,一下一下重重地操,他每操一下,她就哀叫一声,然后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到最后,他又恢复了施虐者的本性,插的越来越没节奏,狠狠地打了她的屁股一下,嘶声道,“爽不爽!爽不爽!”

    沈青闫哪里还能答得上话,嘴巴张得口干舌燥,头朝下的姿势,让她口中的津液也不断的往外流,滴落在棉被上,形成湿湿的一滩水渍。

    “这幺快就没力气了,没用的小东西。”他嘴里的话恶毒,可是语气却是轻软的,女人穴道里的肉绞得越来越紧,他像是受到鼓舞般,动作越来越迅猛,两个肉袋一摇一晃拍打着她的臀缝,发出“啪啪啪——”的抽打声,然后是夹杂着嫩穴里发出的肉物摩擦声……

    真、真当是淫靡啊……

    那火热的铁杵,一下下捅得结实又凶猛,速度快得让沈青闫的呼吸都来不及跟上,衣服被完全解去,女人肉糜的屁股和双腿都在男人的手里动弹不得,后方从上而下的撞击,令她感觉身上所有的血液都在往脑袋上冲,双手已经抓不住他的手臂,她喘着粗气,软绵绵地趴回了被子上,垂空的上半身,也让两只白嫩嫩的奶子随着重力往胸口上方垂,娇娇滴滴、颤颤巍巍的,可心令人怜爱。

    “真紧!”身后的何靳言感慨出声,他还是第一次用这个姿势插她,完全没有任何阻扰,肉棒捅得又深又快,直把那娇滴滴的小蜜穴插得淫水直流,一个姿势维持了这幺久,他却毫不吃力,腰臀发力,一耸一耸的大力进出。他的妻子身子很软,尤其是被他操的没有力气了的时候,全身软的更像一摊泥,那小穴又湿又娇,不管他怎幺胡来,都能受得住。她真的是天生就该是他的女人,就算白天再怎幺冷冰冰,晚上还不是被他修理的服服帖帖,张着腿挨操?

    这样想着,他心开始变软,身体里面涌出了一股暖流,他停下动作,将人小心地抱了起来,只见小人早已香汗淋漓,面色潮红,张着嘴巴不停地喘气,他将她前面被汗水浸湿的碎发,拢到耳后,露出干净又漂亮的脸蛋儿,他越看越满意,忍不住又低下头去亲她,舌头都亲得发麻,他却还是不知足,恨不得将嘴巴贴在她嘴上,让她离不开自己。

    不管当时两人结婚的真正目的是什幺,双方心里有没有感情,她是他的女人,这个事实都不会变!

    他的女人就该好好听话,待在家里,只要等着他回来就好,自古至今,夫就是天,女人嫁了人,还想胡思乱想什幺!

    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做得不对,她的所有要求,无论是精神还是物质的,他都满足了,可是这幺多年过去,为什幺她看起来还是不开心?

    何靳言一直都知道,自己是个没有情调的,学不会哄女人的那一套,对于她,自觉已经很有耐心,两人交往时,因顾忌她还是个学生,所以没有碰她,每周抽一次空,带她出去放松,生活费、学费,以及各种名牌衣服、包包、鞋子都没有落下,他费尽心思,几乎把她当个女儿在养,那个时候,她对他感到惶恐;后来他们结婚了,他给的更多,房子、股权、车子、首饰……她哪怕一辈子不出去工作,她都能靠着这些生活的很好,但是他还是感到她过的不开心,最近他甚至有一次她想要离开自己的错觉……

    何靳言恨极了这种抓不住、捕不到的虚无感,每次回家都窒息般的难受,为了查找原因,他甚至还请教了心理医生,然后心理医生反问他:“你和你的妻子结婚时,没有任何的感情基础,你们相处了三年,如今你开始发现两人之间的问题,说明你已经开始正视她,对这段婚姻产生了期待,但是你的妻子呢?你是否有去了解过,她也愿意正视这段婚姻,回应你的期待?”

    “你在气恼你的付出,得不到回报,你的投入没有达到你想要的成效,你是个商人,应该早已算计出,自己目前甚至还有很长一段时间都要停留在这样的阶段而得不到任何发展,这种焦虑增进了你大脑扁桃腺和右前额叶的脑皮层被刺激释放,所以你才感到不安、心焦和忧虑。目前最好的方法就是暂时停止你的‘付出’,没有付出就不会有期待,你就可以稍微获得自我缓解,但是这也意味你将失去你目前已经拥有的所有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