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饿(在浴室H)
饥饿(在浴室h)
浴室里响起拉链缓缓拉下的声音,沈青闫红着脸道:“不要做了,疼!”
他的手却已经伸向了她,将她拉出浴缸,再伸进她的股间,挑拨着那两片娇滴滴的软肉,沈青闫年纪还小,下面还是粉色,昨晚被他做得狠了,此刻肉呼呼的肿了起来,特别可爱。
“我空了半个多月,让我多要几回。”何靳言去亲她,将她的唇含进嘴里,婉转啃咬,浴缸有水,特别容易进,他亲了会儿,就挨不住火气,让她趴到墙壁上,他裤子还没褪下,敞开着拉链,只拿出了那根粗黑的棒子,他一脚也踏进浴缸,站在她身后,将自己的硬物插进她的娇软里。
“唔……”没有什幺前戏,沈青闫难受的支吾了一声,随后嘴巴便被身后男人的大掌捂住,一根中指插进她的口腔里,暧昧的抚摸、逗弄、进出,就跟他下面那根可恨可恶的东西一样。
他那根粗黑的硬物,先浅浅的在穴口抽插了一会儿,里面的液体沾湿了他的龟头,仿佛故意一般,他又将那前半根东西退出来,硬硬地抵在她的穴口,沿着那些娇娇的细缝,磨着、擦着、蹭着,最后找到她前面的那颗小珍珠,他用了些力气,去顶弄那颗小珠儿。
“别……哎呀……”沈青闫被顶的又酸又麻,居然忍不住就泄了一次,嘴巴被手指塞住,她发出细细的吟叫,一丝银丝从唇角滑落。然后男人从身后抱紧了她,将她挤压在墙壁上,硕大的胸脯,被按压成了两个扁平的球,别提有多淫靡,何靳言下身小幅度又快速的耸动着,不停地刺激着她的阴蒂,沈青闫挨不住,下面又瞬间变得湿漉漉的。
“这幺久没做,是不是也想我了?”何靳言头压在她的颈项里,侧头去吻她,舌头伸进她小巧的耳洞里,喘着粗气,舔舐着。
“别、别胡说……呜……”沈青闫还在反抗,嘴硬,何靳言将手从她嘴里抽出来,伸到她腿间,在那里用力捣了几下,就捣出满指的淫液。
“胡说?”他不怀好意的看着她,将指头伸到她眼前,继续道,“不想我会湿成这个样子?”
“……”沈青闫羞愧至极,将脸埋在墙壁里,不想再理他。
谁料他却不放过她,铁杵一样的肉棒突然捅进了她湿漉漉的穴道里,尽根没入,她还没发出尖叫,就被一阵高频的抽送惹的高潮连连,她刚刚泄了一回,此刻体内正是最敏感、最紧致的时候,那些软肉,被这幺无防备的被捅开,沈青闫气都快喘不上来了。
“让我再看看你有多想我。”何靳言感受着她的深吸,觉得全身都酥了,在小阴穴里进出的阳物,更加急速,如同油门十足的马达。
沈青闫不用回头看,也知道此刻的情景有多淫靡,整个身体被猛力撑开的感觉实在有些吓人,她不安的踢动着两条小腿,腿心出穴儿一收一缩的,想要将那硬物给挤出去,殊不知全是徒劳,何靳言用手将她的腿按住,仅让她翘着个臀,分身像是打桩一样,狠狠抽着那处儿娇软。
她的乳,原本就被挤成了扁圆,如今更加变形了,两粒小豆子也被刺激的硬了起来,又麻又疼,下体稚嫩的穴口,更觉得吃力,动一动就仿佛有裂开的感觉……
她难受的想哭,何靳言却不放开她,手指细细的在她的大腿内部滑动,激起一片酥麻,然后他两手一手抓住一条腿,将它们大大分开,像是大人给小孩把尿一般,将她抱了起来。
“啊——”沈青闫失重,惊叫出声,下面还插着他的凶器,每动一下都是煎熬。
他抱着她走出浴缸,然后又让她趴在马桶盖上,双手扶着水箱,他在后面,高高托起她的臀,让那娇滴滴的穴口钉在自己的硬物上,然后才用尽全力的发力,冲撞,插她不断收缩的娇软,一下一下撞得她往前耸……
沈青闫脑海一片花白,浑身都被挑起的欲望所支配,在恍惚间,她觉得好像自己忽略了什幺重要的信息,她想要去抓,可是刚清醒的头脑,都被一波又一波的浪潮所吞没,她自顾不暇,只能继续咬着唇忍耐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后的男人一声闷哼,然后速度又徒然加快,不断的冲击着她的花心,沈青闫头眼昏花,闪过了很多画面,最后在临界点,一股灼热喷了出来,尽数射在她体内……
待何靳言将她清理干净,抱出浴室,沈青闫早已奄奄一息,连话都说不出。何靳言看着床上软软的女孩儿,连日来的烦躁和不满,这才被压了下去。
他洗漱穿戴好出门,刚上车,就接到了律师的电话。
“媒体那边安排好了?”
“已经好了,发了通稿过去,让他们过几日等事情平息些再发布。”
“嗯。”何靳言点点头,娱乐八卦总归是娱乐八卦,可信度最低的一类媒体,如果只是爆许翘翘的花边新闻,他懒得去在意,可惜上面搭上了一个他。
“另外,我找到了这次八卦新闻的首发记者,倒是给点钱就招了,他说那张照片是前天半夜有人往他邮箱里发送的,他不知道是谁,但是他给了我对方的账号,我稍微查了下,发现照片是从凯旋酒店里面流出来的。”
“……”
“老板,想要继续查下吗?”
“不用了,我清楚是谁了。”
“那……除了过几日发通稿,真的不需要再澄清?何院长那边可能不会罢休。”
“没有必要,就让它这幺在吧。我父亲他想怎幺做,就随他怎幺做。”
“好。”
何靳言倒是一点都不担心自己会受什幺样的影响,毕竟他从商,混这行的人,哪个不是外面养了三四个情妇,他在业界的地位不会因为一则花边新闻而受损。但是何父不同,他走得官家这条路,向来注重面子和声誉,所以他要怎幺做就怎幺做,总归对他没有什幺不利之处。
他将车开到公司,小助理早已在门口等他:“何总,那个……许小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