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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不是断袖第12部分阅读

      微臣不是断袖 作者:肉书屋

    无邪气的时光罢了。”

    回顾?看着这片凄惨的模样回顾当年烂漫的时刻……带来的只有心伤,只有无限感慨:“我们,可以回到从前……真的可以。”

    他却凄然一笑,口吻煞是好笑的说:“今后,你我对立,回不到从前了。”

    ……

    我迷迷蒙蒙的从杜家回到步府,脑中一直盘旋着他的那句话:“今后,你我对立,回不到从前了。”

    是的,我们回不到从前了。他不揭穿我的身份,于我来说已经是天大的好事儿了。

    反复思量,我还是将杜致林早已在京城立业的事儿告知爹爹,还将杜致林给我的证据交给爹爹看。然爹爹却只是淡然一笑,说:“一切,都只是一场误会,一场杜致林造成的误会。”

    爹爹的话我不懂:“等二皇子结案的结果吧,清者自清,一切上天自有定夺。”

    我心虽有疑虑,但我相信爹爹,他自信的话语和他清明的双眸告知我,我应该信任他,他和杜家贪污案毫无瓜葛。

    然而,此夜我依然难以安眠。

    既然爹爹说了,将此事儿彻底查清,一切便烟消云散,那么我就更应该努力的查杜家冤案,让杜家和步家皆脱离危险区。

    一直忙于查案的我,并未发现朝中局势,爹爹说起,我才有所警觉,颜锦墨已经有所行动了。

    如今老皇帝的身子也一日不如一日,爹爹询问太医,只听那些个无用的太医说些无用的废话,惹得爹爹大怒,回府脾气有些差。好在娘亲能制得住,不然步府闹翻天。

    最是让人惊讶的还是颜锦墨一切雷速般的行动,他已经成功加大自己的势力,朝中很多墙头草早已倒戈,惟颜锦墨是从。

    钱财就是好,颜锦墨用杜致林给他的钱财笼络了很多人心。却不知这人心,会因钱财而忠心一辈子吗?

    答案,模糊不堪。

    朝中局势日益紧张,我是一个脑袋两面故,一方面万般讨好那几位赏识我的大人,一方面彻查杜家案子,希望我能给杜家一个清白,让杜致林断了和颜锦墨的来往。

    只可惜,没有颜沛锦在身边的我,几乎一事无成。

    颓败之际,得到老皇帝的传召,爹爹是他的重臣,没找他,却找我,我不明所以。

    可当老皇帝将两道早已拟好的圣旨给我的时候,我才了然一切。就算颜锦墨做了皇帝又如何?有些东西该是谁的,就是谁的。

    但,更让我意外的是老皇帝竟是知道我身份的,然他却没有降罪我的意思。

    更离谱的还在后面……

    如他不是皇帝,我一定将他臭骂一顿,因为哪个皇帝会像他一般不正经的?

    两道圣旨是不可轻易可以带出去的,但也不像老皇帝这般狡猾的,他满是笑意的指着我的胸部对我说:“将圣旨穿在身上。”

    当场我脸红了个透,这老皇帝后宫佳丽三千,指不定什么都玩过,故这点小事儿对他来说完全不是事儿。

    这不是事儿的事儿于我来说却是关乎矜持的事儿啊,然这却是此时最好的法子,我穿着决定颜沛锦和爹爹未来的圣旨出了宫。

    作者有话要说:抽搐的晋江啊,泪目~~

    虽然有圣旨在手,但能否得到天下还是未知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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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

    32、沐浴,男色!

    自老皇帝将定江山的圣旨给我后,便隔三差五召我入宫,要我陪着他。于外人来说,老皇帝是在考教未来的丞相,于我来说却是陪着老皇帝聊天玩耍的。

    老皇帝童心未泯,同我说起了他小时候,调皮、捣蛋、不爱学习之类的。

    我以为他只是想回忆下当初天真的时刻,未料到他将自己的童年联系到了颜沛锦,将自己的童年和颜沛锦的相比了一番。说到颜沛锦的时候,他那双略显呆滞的双眸写满愧疚。

    我看得出来,这位父亲是爱着颜沛锦的,只不过因某种原因而故意忽略他。以我的理解能力来判断,其实这是老皇帝保护颜沛锦的一种方式,虽然会让颜沛锦心存芥蒂,但目前来说是最好的法子。

    老皇帝说当年过看颜沛锦天资聪明,勤学好问,是个可塑之才,便有意栽培,却未料有人看出老皇帝心思,欲加害于颜沛锦。虽然当时颜沛锦未受到任何伤害,但老皇帝警觉起来,慢慢开始疏离颜沛锦。

    一疏离便是十几年,父子之间感情是日益拉远了。

    “替朕转达口谕。”老皇帝收起了一些颜沛锦小时候做的文章,一一放入一个檀木盒子中,还用小锁子锁上,抬头对坐在他对面的我说:“四皇子的路,他须得仔细筹划铺好,如有一丝差错,下了黄泉朕也不会放过他。”

    我郑重点头:“臣下一定转达您的意思。”老皇帝缓缓点头,继续对我说:“不几日,四皇子就回来了吧,如不出意外,这条路还是好走的。”

    路还是好走的?老皇帝已经知道二皇子的野心了吗?如是知道,为什么不阻止?“皇上,这次送泽瑞国三太子,您是不是另有目的?”

    老皇帝点头:“我国虽一直拒绝和泽瑞国联盟之事儿,但不影响两国之间相互牵制的和谐关系。而此次,就是希望四皇子能懂朕心,和三太子搭好关系。”

    搭好关系?楚三太子有什么利用价值被老皇帝发现了?至今我发现楚三太子除了好男色,别无他长处了。

    老皇帝见我没说话,解释道:“统一天下,本也是我年轻之时的壮志,然岁月不等人,年迈至今却未向两国开战过。但,朕这一生的筹划,是给下一代最好的开始。”

    原来,老皇帝还有这般壮志野心,虽然历代帝王都想统一天下,但至今未有一位皇帝成功过。而天德皇帝早做足了准备,却将至垂死,一切统筹还是留于下一任国君。

    “您的意思是让四皇子改善和泽瑞国的关系,以便今后联盟,夺取西戎国?”

    老皇帝不语,而是转眸看向半掩的窗外,风拂过,愈显萧瑟。那双渴望的眼神是那么的深切。好似统一天下之举就在他面前,群臣俯首,万民跪拜,天下只有香宛国,只有天家颜氏。

    我随着看向窗外,似是看到颜沛锦负手而立,站于天佑宫前,看着万众……

    好片刻后,老皇帝猛地咳嗽起来,我忙上前为其拍背。他撕心裂肺般的咳嗽,让人心惊胆战。老皇帝的病情为什么越发严重起来?太医明明说有好转迹象的……

    “朕无妨。”老皇帝强忍着,憋得通红的脸,顿然十分难看。这位比爹爹不过大十岁的皇帝,竟显得这般苍老,瘦骨嶙峋的双手紧紧的握着我的手,后重重的拍了下:“朕这辈子还有一件遗憾的事儿。”

    我坐至他身边,一手安抚着他的背部,一手将茶杯递过来:“皇上,您先润润口。”

    他摇头,我放下杯子,他说:“明日上元节了吧?”我点头:“皇上,您要出去赏灯吗?不如臣下陪着您。”

    “朕只想步卿相陪,当年还是皇子的我,和步卿相遇便是在上元节。”

    我听老皇帝这话,不由怪异,“皇上,明日臣下来宫中接您。”没等老皇帝拒绝时,我又补了一句:“臣下会携妻子带娘亲离开。”这句话完全是不受控制,吐口而出的,说完我也不后悔,因为看到老皇帝眼中的期待了……

    这期待的眼神,我从骁那里看到过。

    因我的偏好,率先想到的便是老皇帝也有那断袖之癖,只不过他身为国之君主,绝不能走这条路。

    “朕等着你。”老皇帝点头,而后挥手要我退下,离开皇宫后,我心便五味杂陈,不知什么感觉。

    好似替老皇帝惋惜,好似心痛。老皇帝是不是深爱着爹爹,一直未得机会说出来……

    回府一路上,我开着车窗望着外面,华灯初上时,街道笼罩在微黄的辉晕之中,似那江南小镇,朦胧诗意。

    马车路过一处我十分眼熟的地方时,我忙让鲁坚停了马车,下了马车,来到那间和颜沛锦住过的客栈。

    那几日的温馨又浮现在我脑海中,他轮廓分明的面容,他黑曜石般的眼眸,他轻言轻语……

    心中沉沉叹息一声:他还没回来。

    我还是抬步进了客栈,忽悠了客栈小二哥,便上了楼。路经那间我们在一起住过的客房,见窗虚掩着,又挪了一步,看到他的时候,我惊诧不已,抬步转身立马离开客栈。

    匆忙上了马车,立马要鲁坚快速离开这里。

    颜锦墨为什么会在这家客栈,就算他有什么事儿和人在这里密谋,也不必找这家客栈,要了这间曾经出现过和步梓凡长的一模一样的女人的房间。

    马车上的我,心跳错乱了好几拍,如方才不小心被他发现,必然知道我身份了。不是我大意,着实是颜锦墨这人太过出人意料。

    他,还在想着那个着女装的我么?希望,不是……

    上元节。

    我入宫带着乔装打扮的老皇帝出了宫,而后去接了莫嫣,同去赏灯。

    我没与爹爹商量,因为我想让爹爹和老皇帝来一次,偶遇。

    在预定的地方,我要莫嫣先下马车将娘亲支开,留爹爹一个人在花灯下解灯谜。后我带着老皇帝下车,指了一个方向,让他前去……

    当然,他身后一群乔装打扮的侍卫都在四周护着。说实在的,这些人跟着,整条花灯街出现了一种怪异的气氛。

    不过,这些与我无关。这一场偶遇的背后,还有我的一份私心,支开他们我寻我的自由去。

    街道处处张灯结彩,灯晖交映,人影交错;锣鼓声声,鞭炮齐鸣,歌舞奏乐,处处欢声笑语;五颜六色的焰火飞舞的同时蛟龙腾飞甚为活跃。

    舞狮、跑旱船、踩高跷与我擦肩而过。

    形形色色的人皆从我侧身行过,有人成双结对,有人三五人结群,很少见只身一人来赏灯的,而其中只身一人的,便有我一个。

    灯火恢宏却又朦胧之夜,喧闹与我无关,欢声笑语与我无关,我只如局外人,观赏着这些……

    一个人,总归无趣,我想找一个高处,看京城花灯之夜,看这达旦的喧嚣。

    思量了下我选择了染香居,因为,第一次和颜沛锦饮茶便是在这里。

    在阁楼顶层,我望着京城灯景,思绪却在颜沛锦身上,他一定在何处住宿下来,好好休息一翻,明日继续赶路吧……

    端起茶杯,摇晃了下杯中浅绿色的液体,轻声呢喃:“毛峰,能陪我的就只有你了。”

    “或许,还有我。”低眉看着荡漾的液体的时候,忽然听到了颜沛锦的声音,我猛然抬头,却发现对面都是些赏花灯的人,他们都看着窗外,看着天上的焰火……

    我果然是太想念他了,以至于经常出现幻觉和幻听。

    “子卿。”轻轻的声音再一次传来,望着对面的我顿时僵住了身子,这是颜沛锦的声音,不是幻听,而是真的!

    我不敢相信的转头,看侧身……

    颜沛锦翩然之形出现在我的眼帘,我仰着头看着他憔悴却不失英俊的面容。那宛若润玉的面容和我相距不过一米,宛如天上明月般的眼眸直勾勾的看着我。浅笑若春水漾溢着涟漪,总是那么温煦,那么荡人心扉。

    这刹那,我的心跳错乱狂喜。

    他这是给我的惊喜吗?信中明明说过了十五,过了三天放夜时间才能回来的……

    我,开心的笑了。

    “我回来了。”他那让我赏心悦目的声音,那我早就幻听过很多遍的声音,此时毫无预兆的跳入我耳中,宣告着他真的回来了。而此时,我最想听到的话,也就是这句话了。这比想我,念我都实在,因为他真真切切在我身边了。

    即使面容表情没有,但我还是能从他眼眸中看出他的心思,那里写着思念,写着久别重逢的喜悦。因为他毫无遮掩的表露,故我才能够懂他,若换了平时,他想些什么还得琢磨琢磨。

    “一起赏花灯吧。”他微微一侧头,看向窗外那万盏灯火炫耀的场面。

    我缓缓点头,“一人着实无趣。”

    他眼眸含笑,宠溺的看着我:“如今不是一人了。”他示意我先走,我也不别扭的先走,他跟随在我身后。

    街上,我侧目看他,灯辉漾在他轮廓分明的脸颊之上,灯光闪烁在他明洁的眼眸之中,那么的悠然豁达,那么的自得与闲静。

    反倒是此时,我看不出他的喜悦,见到我他这般安静,这般随意,让我不惑。可,不知不觉,我随着他远离了喧嚣,远离了灯市。

    当远离万家灯火时,才发现我们出了城,城外并不热闹,只是出奇的安静,和城内相比,天差地别。

    “我们去哪儿呢?”我止不住好奇问。他看我一眼,微笑,伸手揽住我,让我倚靠他身上:“冷吗?”他答非所问,却将身上的披风拉至我身上,将我护在披风之下。我摇头,“要走很远的路吗?”

    他放缓了步伐,随着我的节奏而行,温柔一笑,说到:“去我的别邺。”听此话,我一愣,“孤男寡女的,不好吧。”

    “我们孤男寡女的事儿做的还少吗?”他挑眉,略带戏谑的口吻说,那声音轻飘飘的,宛如春日里飘舞的飞絮,轻轻拂面而来,赐予温柔之感。

    呃……我们孤男寡女的事儿还真没少做。

    “你回京之事儿……”他快马加鞭提前赶回来是为老皇帝吧,给他的信中提过老皇帝的病情。

    月色下,他目光微闪,却又不在乎的说,“过几日再说吧,我想休息一下。”

    “你不担心么?二皇子已经有所行动了。”因老皇帝告知我,圣旨的事儿莫告知颜沛锦,他老人家要历练颜沛锦,而非让他过早知道既定的事儿,更不想让其变得恃骄起来。

    他回答我的话是上了马车后,“莫担心。”不过也只是三个字。他说完,便紧紧搂住我,口中呢喃别的:“离开才知道,有些事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他话什么意思,我来不及思考,因为被其抱的有些喘不过气来。

    我以为他要做些什么别的,可不曾想,他靠在我的肩膀上,说:“我先休息一会儿,一会儿有正事儿要做。”

    我对他的行为不屑,方才还说莫担心,这会儿又说一会儿有正事儿要做……

    不过,想起他快马加鞭未下鞍的赶回来,就让他靠着休息了。直到到了他在郊外的别邺,才叫他。

    下了车,被他拉至他别邺的房间。他吩咐下人准备沐浴之用,后坐在榻上揉眉峰。我坐在他身边,说:“书房在哪,让下人带我去,一会儿下人准备好热水我离开。”他要洗澡了,我再待在这里着实有些不矜持了。

    然,颜沛锦温和淡定的话却让我不淡定了:“你走了,我怎么做正事儿?”

    此时我才想起方才马车上他靠在我肩头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颜沛锦!”他却神情安然的看着我,轻启薄唇,吐纳出一句话:“甚是喜欢你叫我的名字。”

    我不理会他,欲起身要离开这里,却未料才迈开一步,手臂便被他拽住了:“不准走!”

    想要甩开他的手,却怎么也挣脱不开,此时下人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主子,热水准备好了,您此刻便沐浴吗?”

    “嗯,进来吧。”清冷的声音出自颜沛锦,和方才与我说话的口吻是完全相反的。“准备好就下去,今日周围不必留守。”

    下人低眉回答,“是。”似乎一点都不意外颜沛锦的房间出现一个男人,且这个男人还要看着颜沛锦洗澡。

    “你若离开,惩罚。”颜沛锦起身走至折叠屏风后面,我看着后面他脱衣服的影子,心里是着急啊,我们再逾矩也没到这份上啊!

    我转移目光,又看向屏风,才发现屏风上画的全是美女出浴图……天啊!颜沛锦,今儿我才发现你竟也这般好女?色……

    “子卿,过来帮我一下。”他淡淡的开口要求,似乎没有一点不妥。

    我定住脚步,不准备走至屏风后面,不去看他洗澡。虽然……我心里是真的想去看美男洗澡,因为那是多么美好的事儿啊……可,对象是他,我必然不能去,坚决不能,皇子我玷污不得啊!

    “子卿,过来帮我。”他又唤了一次,也料到我不会前行,他又说:“你再不进来,我光着身子出去!”

    他威胁我?要是我不进去,看到的是裸?体么?进去的话,他还在水中,只看到半?裸?体么……我有第三个选择吗?后悔和他来到这里了……

    见屏风上的影子,我惊恐,他真的要出来了吗?我还是利索的转身,要逃出这间房,可谁能料想到房间被人从外锁住了……

    天啊,颜沛锦这是早有预谋啊!

    靠在门上,我紧紧闭眼,他的声音再一次传来:“再给你一次机会。”

    我无奈,只好答应:“你赶紧回去,下水……我、我这就进来了。”再一次听到

    32、沐浴,男色!

    水声,看屏风,他的影子又矮了一截,我才敢挪动步子往里面走。

    可当看到他背上的伤的时候,我却后悔为什么自己不快些进来帮他!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十分特别的想要偷懒一个……但是不能!偶要日更!握拳!

    下一章有肉……是有那么一点点点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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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3

    33、想爱,云雨!

    屏风后旖旎的水汽弥漫着,如仙境一般。他背对着我坐在浴桶中,水正好淹至他的腰腹。他坚实裸?露的背部及肩膀处有几条触目惊心的刀痕相互交错,血肉外翻,浴桶边上还有几条带血的绷带,想是方才他自行取下来的。

    我颤着手欲去摸,心中疼痛至颤抖,“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伤成这样?”我不曾想自己说话声音竟带上颤了,更不知道那泪水何时落下的,总之看到受伤的他,我就止不住的心痛。

    “先帮我用酒清洗一下。”他丝毫没有感觉似得,伸手指着一边的酒壶。我朝那边瞧了一眼,“会很疼……”

    颜沛锦背着我摇头:“无妨,拿酒来。”我知道,那是药酒,专门处理伤口用。我也知道,那东西清洗伤口会很痛,曾经步梓凡就帮我清洗过膝盖上的摔伤。

    “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为什么会受伤?”我去取酒壶,用棉花蘸了酒,却迟迟不敢往他身上擦。“回来时候遇到刺客,若不是楚三太子护送的侍卫,怕是此时早已入了黄泉。”

    刺客?我心中一惊,不敢去想象他遇刺的场面,好在他回来了,好在他在我面前,好在……

    “先清洗伤口,上药。”他侧头看我一眼,目光闪烁,划过心疼:“莫哭,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

    我吸了吸鼻子,扯嘴角说:“你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

    “那你也得好好活着。”他不等我说完断了我想说的话,直勾勾的看着我:“如果我死了,不希望你跟着我。”

    我眨眨眼,不解的看着他,他怎么知道我想说他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也不活了,他还这般强硬的不准我跟着……

    “来吧。”他转头,早已做好了准备,只等我清洗他的伤口。

    而我还想着他的话,不准我跟着他走,不准我……为什么?他对我,难道不是爱到能生死相随的地步吗?

    他从容的接受我为他清洗伤口,不喊痛,不言语,直至我将要清洗好的时候,他说了句:“如果,我真有不测,我不希望你跟着,我希望你好好活着,将我没有走完的人生路走完。”

    蘸了酒的棉花从我手中掉落,掉入浴水之中,我无以言语的看着将背影留给我的他。

    “子卿,人生多有不测,如果可以,我想如常人一般给你一份安逸无争斗的生活。”他从浴桶中站起出来,伸手取过挂在对面衣架上的长棉巾,将自己的下半身裹住。我将他一系列的动作都看在眼里,但脑中却想着他的话。

    盛苏氏书中所写,情人去,便随着殉情,虽然她书中大多都是完美结局,但也有让人心痛倍感悲伤的。尤其是看到殉情的时候,我就会联想到如果自己将来遇到这样的情况,是不是也会殉情呢……

    而方才,我脱口而出的话,其实是没经过大脑的……可要我再找一个男人嫁了,平平淡淡的度过剩下的日子。那是不可能的,因为想到这样的情景我心就抽痛起来。

    “沛锦……”

    他去取了绷带,拿上瓶瓶罐罐的,走至床边:“过来给我上药。”平平静静的话语,总教人觉着真实。我上前去为他上药,细心的帮他系绷带,直至一切处理妥当。

    “子卿。”他轻轻唤着我的名字,而我却安静了,莫名其妙因为他的那句话而感觉幸福,感觉安心。或许,这就是我想要的承诺。“我所想要的,想得到的,总是离我很远很远。”

    我抬眸看他,他那双闪烁着歉意的眼眸,又教人感觉十分热切,深邃之下还带着如徐风一般的柔和,刚毅之下透露着一丝不可触碰的软弱:“很远很远……”

    “沛锦。”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伸手握住他的手,坚定眼眸看着他,不论如何,我都会在他身边,不管身份是男人还是女人。

    他轻扬了下嘴角,回握住我的手:“我懂你。”一句“我懂你”,又将我拉入最为温馨的时刻,他总是毫无预兆的让我深陷温存之中。

    被他灼热的双眸瞧着,我有不好意思起来,瞧见他半光着身子,忙道:“穿上衣服吧,现在天还凉。”

    他点头,按住我自行去取衣服,然站起身才走了两步,围着下?身的棉巾却“不小心”掉了下来……

    在他身后的我呆呆的张着嘴,看着他圆润的臀部,他莫不是在勾引我吧?我很坚定的,绝对不受诱惑!

    他回头看我一眼,从容不迫的将棉巾捡起来,再次将下?身围住。

    颜沛锦,你是有多无辜呢?那一眼好似责备我偷看你似得!

    我静了静心,将心思往别处想,可脑海中总是出现他光身子的情景,还有方才他出浴之时,全?裸的那刻。虽说方才我脑中想着别的,但他的全身还是被我看见,深深印在脑中。

    他的身材,真是出奇的好,光滑的肤质和那坚实的肌肉……说实在的,我好想捏捏摸摸啊!

    待他从屏风后出来,我眼睛再一次看直了,他……要不要这么蛊魅?

    他将棉巾换成了纱衣,薄薄的一层,内里的肌肤若隐若现,更是勾引心魂。好在他将长裤穿上了,不然我想他的下?身也会若隐若现吧……好像那般更加吸引人!

    “我是肉吗?”他悠闲的走过来,这副懒散的模样,加之这副纯洁的表情,真是将我的心魂都快勾走了。我怀疑,他是不是故意在我面前装无辜的。

    我别开眼,往别处看,却怎么也找不到一处可以让我驻留目光的地方,有些心虚的说:“反正我不是狼。”

    他轻笑一声,那醇厚的声音让人感觉心上如淌过涓涓泉水,风吹拂着耳一般。“笑什么。”我小声嘀咕,这人在人前一副冰冷模样,在我面前又是另一副模样,真是让人觉着怪异。

    “笑你,怎么脸红了?”他走至床边坐下,我往一边挪了挪。在他眼里,我好似是危险的狼,可我看来他才是最危险的人物……“没事,只不过有些热。”我话说完,有些后悔了,生怕他顺着我的话说下去。

    果不然,他微微一笑道:“热了就脱。”我真想咬断了自己的舌头,怎么笨的这种烂理由都说得出来。

    “不了,一会我就去客房了。”我凌乱的眨眼,感觉他的气息靠近我了,我已经无处可躲了。

    他伸手揽住了我的腰,下巴颏搁在我的肩膀上,对着我的耳朵吐纳热气:“不准你去睡客房。”

    耳朵好痒,感觉而后的温度是越来越高了,我的脸也慢慢烧了起来。“颜沛锦,你……你今儿好怪异。”无奈,我只好鼓起勇气,对他小吼了一句。

    他却淡淡的说:“因为我受伤了。”好一个因为受伤才变得不一样,好一个让人难以拒绝的理由。

    “对啊,你受伤了,受伤了就赶紧休息吧。”颜沛锦啊,我担心一会儿我兽心大发,将你吃的一干二净啊!

    他完全不理会我,紧了紧环住我的手,道:“离开,我才知,感情这种事情会因相处久而发生了质的变化。”

    颜沛锦说什么,我没懂。但我猜测他应该在说我们之间的感情,或许之前他对我真的只是兴趣,经过接触,他的情感发生了变化。就像我,一点点的走入他的生命,走入他那片未有人踏足过的禁地。

    “待我得到天下,你便换回身份吧,我要子卿留在我身边,而非‘步梓凡’!”他命令般的口吻,让我怔了一怔,他很有自信得到天下,就算二皇子行动着,就算外面将要变天,都不会影响他来别邺休息。“如果,你没有得到天下呢?”我知道,天下是他的,但如今不是还没到那地步吗,所以还是别让他以为自己真的能够如何如何。

    “没有如果。”他笃定的口气,登时让我无话可说,“算了,不说这些。”才回来,别让他太过操心这些才是,等他伤好了,回去后再说吧。

    他在我肩膀上点点头:“嗯,我们说正事儿。”

    正事儿?方才那些就是正事儿好不好,都说不说了,他怎么还……“啊!”他咬我耳朵:“颜沛锦,你做什么!?”

    “正事儿。”他含糊不清的说,我顿时明白,这所谓的正事儿是什么了。他将我身子扳了过去,让我面对着他,他双目炯炯的看着我说:“这一路上,最为痛苦的便是听了一路楚三太子快意的呻吟声……”

    我惊讶的张着嘴,可怜兮兮的看着颜沛锦:“什么,你被楚三太子……?”

    他瞪着我说:“楚三太子回去路上带着三名娈童。”

    呼,放心了,我的颜沛锦没被玷污便好:“楚三太子不是正常人。”

    “你又何尝是正常人?”我话才落,颜沛锦便打击我:“你方才看我是脸不红心不跳,哪里有女人的矜持。”

    好一句陈述的话啊,好一句脸不红心不跳啊!

    不过我的本色被他看出来了也好,免得老是遮掩着,难受:“矜持是有的,得看待什么人了。”看着他那双闪烁着火热的眼眸,我继续道:“待你这种人是不需要矜持的。”说罢,我便快速的亲了下他的唇。

    在客栈之时他都没有做出逾矩的事儿来,更何况今日他有伤在身,更是不会做什么其他的事儿了,我不用有任何的担心。

    他眸闪过精光,还带着点邪气,我以为自己看错了,细看时他眼眸又淡如水,让人一猜便透彻。

    “嗯,我喜欢。”他微笑着说完,低头夺去了我的呼吸。他好似破了障碍的虎,猛地就扑了过来,让人来不及反应。

    我只是以为,他会和在客栈时一样,亲吻够了便会抱着我睡去,却未料他开始解我的衣服,我自是阻止:“颜沛锦,你……”

    “是楚三太子激发了我要你的心。”他抬头看我一眼,后继续亲吻我的颈项,双手还不停止的摸索着我的腰带。

    我心中没有惶恐,反而是有一丝期待。

    真如他所说,我不是个矜持的人,因为我了解男人女人的那点事儿,更了解男人和男人的那点事儿……

    “楚三太子一路上纵·欲·过度了,你可莫学他。”已经被他压在床上的我,伸手抱住他的头。我心虽然期待,但我还是希望他能克制住自己,毕竟现在的我还不能将自己完全交给他:“休息吧。来日方长,不急于现在。”

    他抬头,满是失落的眼眸瞧得我有些心虚,或许这于他来说,是不信任的一种表现吧。

    “我只想,爱你。”他不顾我的话,再一次埋头,比方才还狠的亲吻啃咬着我的肌肤,让我疼痛又酥麻,让我难以抑制自己身体产生反应,更难以抑制我的心,瘫软沦陷。

    只想,爱我。

    爱——曾经以为遥远的东西,如今却近在咫尺。

    我笑了,或许大胆的放开,才能得到更多……

    我不再抗拒他,双手放开他,任其在我身上为所欲为。他得到我的默肯,动作又开始轻缓起来,一点点慢慢的,似是在亲吻最为珍贵的珠宝一般。他再一次吻上我的唇时,我专心回应他,末了我说了句:“我喜欢,爱。”

    而后他褪了我的衣裳,吻如绵绵细雨般的降落在我身体的每一处。亲吻我的高峰时,他停顿了一下,双眸满是火焰的看着它们,满是担忧的口吻说:“回头束胸吧,安全。”

    我看着他,不解的蹙眉:“其实它们不大。”他却摇头:“很丰满。”话落,我便涨红了脸,颜沛锦……你真不是我想象的那般郑重之人。若非生在皇家,你必然会是痞子之类的人。

    他盯着我瞧了片刻,笑了,后如猛兽一般压向我……

    高峰被他大掌轻轻?抚?摸时,我直觉身体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他的手在我眼中一直是带着魔力的,每到一处,我总感觉身体那处便要着火似得难受。

    他火烫的身体贴近我的时候,我恐慌又期待,我对自己这种矛盾的心理甚为鄙夷。

    他坚实的胸膛摩擦着我的高峰时,他抬起我身子时……动作总是那么轻,好似我是瓷娃娃,轻轻一触,便会破碎,而他须得好好保护。

    有一种飘飘忽忽的感觉浮现心头,就连双腿都失去了力量。

    在他的抚?慰下,我好似躺在云端,舒服的“嗯啊”叫出声来,然却不知下一刻便从云端坠落了下来。

    因为他的巨大闯入了我的禁地,就算做好了一切准备,还是被他猛烈的攻击吓到,惊到。

    或许是他知道我将要掉落地面,伸手将我拉起,缓缓的克制的进行着他的动作,让我感觉到舒服后,才继续他的猛攻……

    走入天堂前的那一刻,才是最为美的时候,心颤,身颤栗,魂酥麻,二人的同时绽放……

    当我们灵魂融为一体的时候,才真正感觉到,爱,才是生命中最为美妙的东西。

    第一次,于一个了解男人女人那点事儿的我来说,还是有些青涩。颜沛锦这人倒是深不可测,就连房事竟能够如此如鱼得水……我有些吃味,他是不是被楚三太子带着偷吃男人了?

    不过,一系列问题都不敌疲惫和睡意的侵袭,迷糊的眯着眼看身边得到满足的男人,心中甚为不满,但还是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夜夜要爬另外一个杆子了(榜单),俺一个人努力日更是不够的呀,需要大家同心协力哇,大家多提提意见,多留言吧,跪求留言哇~~~↖(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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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文时间: →→2012了,不结婚干嘛!

    失婚少女薛美宝稀里糊涂与一直被自己记恨的谭峻一同居一室——

    薛美宝:龌龊的男人就知道泡妞!

    谭峻一:傻乎乎的女人就等着被泡!

    →→文案】:他帮着哥们照顾一个女人,没想到照顾出jq了……

    【入坑提示】:刑警队长与一个情`色插画家的故事

    34

    34、蹲牢,断情!

    天堂和地狱,不过一线之差。

    昨日天堂,今日地狱,也不过只隔一日。

    今日我眷恋不舍的离开颜沛锦,回到府中。九都衙门便有人前来等着我要我前去审讯。我很莫名,因为来人捉拿我的理由十分的牵强:窝藏确切证据。

    不难猜测,便是颜锦墨欲牵制我的谋。

    我随着去九都衙门,如果想要证据,我给。如果拿了证据,却不放人,那么颜锦墨押我便是另有目的。

    颜锦墨是想借此机会告知我,只有他才能是我步家的靠山吗?如此,那么他便失策了。他行事不如他性格沉稳,行为过牵强,过偏激,今后即便是做了皇帝,这天下也不会如他所说会恢复当年的辉煌。

    待在衙门大牢中的我,心中满是怨念。临走之时爹爹说,只是询问证据事宜,衙门人不会对我怎么样,却不曾想我竟落得蹲大牢的份。

    这辈子我只从书上看到过牢房长什么样,真正在牢房待着的时候,又是另一番滋味。一股子异味冲鼻而来,总教人难以呼吸。时不时还能听到老鼠“唧唧”的叫声,稻草下又潜藏了很多只蟑螂……

    老鼠我不怕,但我觉得蟑螂恶心。我蹲在牢房中唯一一张有些摇晃的长凳上,远离蟑螂。虽然蹲的姿势甚为不雅,但都住进牢房的人了,我也顾不得什么身份地位了。

    狱卒总是在牢房门前晃悠,时不时看我这姿势,偷笑一下,我别眼不理会。

    狱卒晃悠着,听到外面开门的声响,探过头去看,发现什么似得,猛地一惊,忙跑过去迎合:“小的叩见二皇子。”

    颜锦墨没说话,走至牢房前看了眼门上的大铁链,阴恻恻的转头对狱卒说:“谁让你锁住步臣的?”

    谁?还不是你颜锦墨吗?

    “小的该死,小的这就开锁。”狱卒脸刷的一下白了,想是颜锦墨这张阴狠的脸太过吓人。

    哗啦啦——铁链被取下来的声音,而后颜锦墨阴戾的瞅着狱卒:“出去。”狱卒躲似得逃开,颜锦墨便入了牢房。

    我从长凳上跳下来,冷眼看走近的颜锦墨,道:“臣下参见二皇子。”话是这么说,然我一点行礼的意思都没有。“这牢房阴气重,二皇子还是莫来的好。”

    他抬眼深深的看着我,顿让人陷入那深邃渊潭中,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