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火影 八千代风第13部分阅读
死神+火影 八千代风 作者:肉书屋
车和散发着熏香味道的纸,房间里静静的静静的……没有半点声音。
分界线君
现在已经是木叶村外,玉鬘走在树林中。天色已经黑了大半树林里基本也快黑漆漆一片,耳里能听见的也只是野兽的走动声和鸟类在树枝间拍动翅膀的声音。
迈出的脚步突然一顿,玉鬘回过头对着身后的那片黑暗望了一眼“出来吧,我知道你在。”
黑底红云的袍子从黑暗中露出一角,然后整个人的轮廓都显现出来。鼬望着她并不说话。
“不问我为什么要走么?”玉鬘看着鼬,嘴角一勾笑问道。
“…………”她的问题鼬没有回答,他的漂亮的眼眸只是看着她。
玉鬘保持着脸上的笑低下头,很快的又抬起头来。“鼬,你这是在赌。”未来有太多的不确定性,他做的一切都是在赌就算他有多么精明多么聪明,但是上天会出什么牌谁也不能猜透。
“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用来赌的了。”鼬看着她说道,脸上依旧是往常的平静无痕。
他的话让玉鬘明显的一怔,风吹起来扬起了他的头发和衣角。他没有去拨开拂在脸上的发丝而是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墨黑的眼眸望着她。
玉鬘抬起头与那双记忆里温润的黑色眼眸对视,笑中带了几分无奈。
“我在与不在,死与不死其实对你没有任何影响,你不会因为别人而改变你自己的意志和立场。不会因为个人感情而改变自己意识的你,却才是我认识的真正的宇智波鼬。”她从未想过自己在这个人心里会有什么特别位置,估计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位置。她并不欠他什么,同样的她也不觉得鼬欠她了什么。
毕竟他也没有拿着刀子架在她脖子上逼她去做什么。
两人之间互不相欠,她做的一切也仅仅只是她愿意而已。
她已经不是那种幻想自己在别人心里有多重要的少女,自己有多少斤两早已经清楚。
自作多情最是可笑,她也不会去做这种事情。
鼬黑色的眸子垂下,又抬起来看着她。有些事情只能藏在心里,即使事实不是这么那么回事她能那么认为也是很好。
“我走了,你保重吧。”说完这句话,玉鬘转过身发尾在空气里画出一个小弧度。
“嗯……”后面传来他的一声应答。这声应答声在静谧的树林里显得十分的清晰。玉鬘的身形顿了顿,但是还是走进黑暗中。她不知道她会走到何处,但是她依旧会走下去。
鼬静静的站在原地直到她的身影完全消失在黑暗为止。有些事情一旦开始就无法回头,但是他也不会后悔,这条路在那一刻起注定了只有他一个人走下去。
而他也早就接受这种结局了。
作者有话要说:嘛,上次咱一个朋友向咱推荐了两首歌说很符合鼬和玉鬘,我跑去听了一下发现歌词还真的挺像,但是被其中一首里面的“拂在稚嫩脸庞上带的手”囧了半天,玉鬘乃果然是个猥琐阿姨么专门吃正太豆腐。
不过另外一首的歌词就比较虐了,“什么样永久的安息,什么样永久的安乐。这里是梦的途中……你所等待的安息在光芒之后,在光芒之后追逐着。”表示自己被虐了几个来回,朋友说这首歌很符合鼬和玉鬘的那种疲惫感,一个是因为失去了太多,另一个则是因为经历的太多。
于是…………我是后妈么?(自指)咱明明是亲妈来着。
下一章死神篇第二部开始。
话说被按上榜单,一周一万五的任务……(痛苦搓脸中……),今天晚上我只能码字了……泪奔……
☆、鼬番外
这已经是宇智波鼬离开木叶的第六个年头,那个人离开佐助身边也有一年时间了。风吹动了斗笠上的风铃,“叮铃,叮铃……”一声一声风铃响声由斗笠为中心传向四周,眼下正值盛夏烈日当空,灼热的气流一次次冲破斗笠垂下的布条迎面袭来,高高的衣领遮去鼬半张脸孔,面对炎热天气他没有半点反应。相反倒是一旁的搭档鬼鲛受不了了。
“鼬桑,还是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鬼鲛对这种天气似乎有点苦手,忍者要求对一切恶劣坏境要求迅速适应,但是忍者从本质来说还是人类,当坏境有点超出他们的承受范围的时候还是会有避害趋利的本性。
“嗯。”
现在他们是在火之国的境内,离木叶几公里外的地方。他的任务是去火之国的某处隐秘处取出一个有关于古老秘术的卷轴,因为这个卷轴记载的古老秘术因此也受到了众多高手的日夜保护。这个任务不是什么轻松的事情。
这个任务是他主动向佩恩那里接下来的。斑当时饶有兴趣的看着自己,但他也没有什么表情。
在火之国他已经没有任何曾经和他有过密切关系的人,那些人绝大部分已经被他亲手送进另外一个世界,剩下的两个一个为了向他复仇抛下自己的同伴投靠了曾经败在自己手下的大蛇丸。另外一个……他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她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是个不解的迷。不知道何处来也不知何处去。自从能记事起他就知道她的存在,她的事情他没有问过她,她也从来没有提起过,那十三年里两人一直在保持着这样的默契,只要对方不说也不会去问。
投宿的地方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平民城镇,找到住宿的旅馆极其容易。大街上的人很多,大多人脸上洋溢着幸福快乐的笑意。人潮拥挤平常还要热闹上几分,就算是在这炎热的天气里。
“两位客人来的真是好时候,今晚有为了七夕而举行的祭典呢。”旅店的老板热情的对着他和鬼鲛说道。
“谢谢了。”用假造的证件登记过拿到钥匙后,斗笠垂下的布条下传来男子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
鼬和鬼鲛的房间是一间双人间,晓组织里的分组既可以说是在任务中相互协助,也可以互相监视有无出卖组织的行为。
回到房间,鼬摘去头上的斗笠。沐浴换过衣服后他坐在床上一言不发,而鬼鲛则是躺在另一张床上闭目休息。
“叩叩”传来敲门的声音,打开门是旅馆里的年轻女服务员。那个年轻女孩一看见鼬的脸一愣眼里露出些许痴迷的光芒,但是很快的反应过来慌忙的低下头去。
“真的是抱歉!打扰了客人您的休息!”女孩子弯下腰去对着鼬道歉,掉下来的发丝遮不住她脸上浮现的红晕。
鼬瞟一眼女孩子手里拿着的水壶,也明白这个服务员也只是过来送茶水的而已。
“啊,没事。”鼬接过服务员手里的水壶把门关上了,水是冰凉的里面加了足够的冰块,最适合在这种暑天里消暑,不得不说店家的心思还真是周到。
将水壶的水倒进水杯里,鼬在脑子里将行动计划大致顺出一个轮廓。
夏日的夜晚来的比较晚,好久了夜幕才渐渐的降临这个世界。灼热随着夜色而渐渐散去,大街上也慢慢的人声嘈杂热闹了起来。
“哎呀,老板说过今天晚上有祭典呢。鼬桑,我们要不要也去看看呢?”听见从大街传过来的嘈杂声鬼鲛倒也不恼相反对这种祭典流露出一点兴趣。
比起每日阴雨连绵不断的雨之国,这里的确要有生气的多。
鼬没有说话,黝黑的眼睛低垂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最后他没有回答自家搭档的话径自拿了晓袍穿上拉开门就出去了。
大街上已经挂上了颜色鲜艳的纸质灯笼,人们也换上了色彩缤纷的浴衣。各种小摊摆在在街道的两边,比起满大街各式的浴衣鼬一身黑底红云的晓袍的确有点突出,再加上俊俏的容颜引来了很多女孩子的注目。
女孩子们一手提着精致的手提包,一手手执着团扇轻轻掩住面容对着那个俊秀且冷淡大的男人暗送秋波,当自己的暗示没有得到对方任何反应甚至是无视后,不由得一赌气脚一跺转过身去走了。
“今天我们来选出一年一度的织女牛郎人选!”搭起来的舞台上,穿着男式浴衣的主持人拿着话筒神奇夸张的大喊,那神情逗得台下的年轻姑娘们不由得用手捂了嘴偷偷的笑。
七夕竹上系满了各色的彩色纸条。还有些女孩正拿着折成长条状上面写好愿望的彩纸准备系上去。
鼬神情冷淡的看着这一切,手上拿着几串刚刚买来的三色丸子。丸子甜黏的味道在口腔里弥漫开。
不远处有一个小贩正在兜售着自己制作的那些五颜六色的风车。
“老板,请给我那个颜色的风车。”温婉的女声虽然并不大,但也能一字不漏的传进鼬的耳朵。熟悉的嗓音让鼬轻轻皱起眉头,急速转过身他看到的只是一个背影,但是那个背影却是和记忆里的完全重和。
黑色的长发并不像其他女孩子一样盘起来,却是用一根白色的发带松松散散的束在脑后。垂下的长发遮住了漂亮腰带结的一部分,但是背影的主人却是毫不在意径自向前走,手里的风车呼啦啦的转着。
鼬看着那个背影心跳一瞬间加快,那个女子混入人流中。虽然人多拥挤但是她却能在这么多人中保持着比较快的速度。
鼬不动声色的跟了上去,眼睛紧紧锁住那个背影。
突然那个女子停下来,回过头来向鼬的方向看去。熟悉的侧脸加上唇角带着调侃的笑意。这一切让鼬默念出一个人的名字“たまかずら……”
似乎是看了他一眼,女子嘴角的弧度更加大。过了一会她回过头去几乎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漫漫人海里再也不见踪影。那个人从来就没有出现过一样。
似乎那个背影也只是他的错觉般。
鼬停住了脚步,望着涌动的人流一动不动。有些人撞过他的肩膀他也毫无反应,过了好一会他反过身去离开。
他已经没有去寻找她的必要了,这样的自己早已经没有追上去的资格。有些人只能放在回忆里。
回到旅馆的房间里,鬼鲛已经不在。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选举织女牛郎的声音通过扩音器透进房间。
【那些女孩子还真是好看呢。】
【我觉得你上去还差不多。】
【罗绮尤重兮,怨织女之无情。传说啊凡是吟诵这句和歌的人,北野天神会一日三次飞翔空中予以保护的哟】
一时间遥远的回忆充斥着大脑,记忆里她坐在护栏上两条腿在宽大的裤腿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晃荡,双手撑在护栏上,脸扬起来对他笑的毫无防备。
“イタチ……”女子的声音如同隔世。
那年的他看着她温柔的笑脸,以为那就是最幸福的时刻,父母佐助都在他的身边,她也在。
一切都还在,没有谋反也没有宇智波斑。他也没有夹杂在家族和暗部之间。
失去的已经是失去,而他早已经没了未来。她的时间静止不动,他的时间却一天比一天少。
鼬胸口猛地疼痛起来,他皱起眉捂住嘴咳嗽。咳嗽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响,虽然已经尽量压制住咳嗽的声音,但是疼痛却是如翻山倒海一般。
“咳!”一股腥甜从喉头溢出,将唇上的手移开一抹鲜红映入鼬的眼帘。手掌攥紧,鼬闭上眼睛过一会睁开取出带着的药瓶,倒出几片药片和着水吞下去。
身体因为万花筒写轮眼的缘故而变得一日比一日衰弱,万花筒写轮眼越使用就越封闭。现在虽然没有到完全封印的地步但是视力退减的也不容乐观。
不过这一切也没有多大的关系,身体上的痛楚稍微缓解一点后,鼬走到窗户前,一颗巨大的烟花冲上天空,“嘭”的一声巨响那颗烟花碎成无数细小但美丽的光芒散向四周,形成一个大圆。
人们因为烟花的绽放而变得更加兴奋起来。夹杂着欢呼声口哨声,大街上变得更加热闹。
鼬沉默的看着这么一切,如同和那些热闹彻底的隔绝开来。
他现在等待的只是佐助的成长,等待着自己罪孽结束的那一刻。有些路一旦选择了就永远不可回头,有些人一旦放弃那就是永远。
会后悔吗?不,他永远都不会。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死神正式开始……写了半年的火影一下子要去写死神篇了,还有点装换不过来。估计明天码字的话还得看会死神……
今天打开电脑发现jj弱受把咱的番外抽没了,丫的jj弱受到底是饥渴到什么程度啊!!!
☆、回归
前方没有光,有的只是漆黑一片。玉鬘走在那条道路上一开始还能听见兽类走动的声音,渐渐的到了后面那些活物活动的声音完全离自己远去,听见的也只有自己轻微的呼吸声和脚步声。
不知道这条路通往何方,但是却是下定了决心走下去。
四周黑漆漆的一片,看不到什么。她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突然前方出了一个细小的光口,一束光线从那个小口子透射过来。玉鬘抿紧了唇朝着那唯一的光源走过去,随着时间的流逝原本只有一枚铜钱大小的光口变得越来越大 ,光线也越来越强烈。光打在她的脸上不禁让她觉得有些刺眼,抬手挡在眼前把强烈的光线拦了一部分。光源里越来越近,最后眼前一片白光。玉鬘皱起眉头双手挡在眼前,
当强烈的光褪去玉鬘把护在眼前的手放下。一声比野兽还要寒碜的嚎叫声震的她耳膜生疼,手迅速扣在腰间的刀上,只要一瞬手中的刀就会拔出来斩向来敌。
“大家围起来,不要让这头虚跑了!”玉鬘听见某个中气十足的男声大喊,这是……她稍稍的愣了一下。看着前方几个盯着自己的死神,玉鬘再望望那个在死神包围圈的虚。看来自己很不妙的在某个番队的战斗现场。
自己这到底是什么运气!
“喂!你是哪个番队的!怎么以前都没见过你?”一个长相甚为欠佳的男死神指着她大声喊道,满脸的都是狐疑。
“啊?”看见十几年没有见过的死神同类玉鬘的反应有点呆,但也很快的反应过来。她低下头并不答话。头发掉下来遮去她大部分的脸,因此对方也没怎么看的清她的长相。
她头脑开始思考怎么用最快的方法脱身,毕竟自己和姐姐带着平子真子那七个队长副队长还有被判重罪的浦原喜助逃往现世,这个可是个压下来能死人的罪名。一旦被尸魂界发现行踪的话,那麻烦可就大了。
那么……把这些队员都杀了怎么样?垂下来的暗金眸子里闪过一丝杀意。手指尖微微一颤。
“石川十八席!”听到队员的声音,那个死神瞪了她一眼握紧手里的斩魄刀就冲了上去。带头的已经拔刀下面的人也不会示弱,手下的死神也纷纷进入战斗状态。这么一来倒也没有人再去关注她,毕竟对那些正在和虚作战的死神来言重要的是这只张牙舞爪的虚,而不是那个看上去沉默不语的女性死神。
趁着他们一拥而上的机会,玉鬘快速的将自己身形和灵压隐藏起来。刚刚那附近有几个刑军,那些死神察觉不了他们的存在但是做了老久二番队副队长的她却能感觉出来。瞧了一下自己脚下的现世:依旧是典型日式矮小的房屋,因为眼下是晚上所以屋子里透出一两点暗黄的灯光。
寂静中透露出一股颓败之气,这和她印象中的现世似乎有很大的出入。她离开尸魂界的时候她记得正好是在明治年间,那时候的现世绝对不是这个样子的。离她离开这个世界……到底有多少年了,她现在也真的想抓个人问了。
不过眼下要处理的不是这个问题,而是那些夜一曾经统领过的刑军。
玉鬘皱皱眉头右手伸向腰间,刀锋在晚间的月光下闪射出清冷的光辉。如果要是被那些刑军拿到自己的情报上报尸魂界上层那就是太糟糕了。这些刑军可是要比其他番队队员棘手的多。
那么现在就处理掉吧?总比留着引来大群追兵的强。她不会因为这是四枫院家统领的部队而会手下留情。
事实上她也不是什么善良的人。
鲜红的血液沿着刀身滴落下来,三四个刑军倒在一旁早就没有了气息,玉鬘皱着眉头将刀身上的血振下,一道回血直接划落在地。
她转过头看着另外一个已经受了重伤倒在地上的刑军,面无表情的执刀一步步逼近。那个刑军露出来的一双眼睛很是清秀,眼里是慌乱还有忿恨。玉鬘的脸从黑暗中渐渐的显现出来,当那个刑军完全看清楚她的脸时眼里的愤恨转成了惊讶。
“四枫院……玉鬘!”面罩下发出一身属于女子的清越嗓音。
玉鬘的唇角勾起一抹笑,“哎呀,还真的没想到现在的刑军还有认识我的呢。”说着手中的刀一转就欲向那个女刑军刺过去。
她可没打算和一个将死之人叙旧。
“你这个四枫院家的叛徒!还有那个四枫院夜一!”刀举起来,那个已经毫无还手之力的女刑军却吐出这么一句。
玉鬘手一顿眼中的寒光添重几分,“你说什么?”看来自己这次遇上的这个女刑军弄不好还是个认识自己的。
“你们这两个叛徒!”女刑军两只手撑在地上,她的锁结和魄睡被四枫院玉鬘毫不留情的刺穿,现在她已经没有任何灵力完全就是对方案板上的一条鱼,任人鱼肉这个字来形容当下的情况再适合不过。
“…………你是四枫院家的人?”玉鬘放下刀走到女刑军的身边蹲下来,伸出手就去扯她的面罩。面罩被扯下玉鬘看见的是一张带着扭曲的面容,虽然单凭五官和脸型来看也的确算是个美人。
捏起对方的下巴抬高她的脸玉鬘仔细看了对方的面容,在自己的印象里她并不记得有这张脸的存在。“四枫院家的人就算进了二番队,不会去做刑军这种具有高危险性的工作。”玉鬘放开她的下巴笑的毫不在意。
“就算是再怎么不受重视的分家也是一样,那么你应该是附庸于四枫院家的下级贵族吧。”四枫院虽然世代掌管着二番队,但是太具有危险性和不体面的事情也不会亲自出马的,看来自己是遇上了那些忠于四枫院家的下级贵族了。
这个女人估计是在什么时候见过她们姐妹两个。嘛,附庸于四枫院家的下级贵族本来就有那么多,她要是个个都记得那才是怪事。
有些贵族那基本几年就生好几个她也不可能每次都跑去参观。
“呐,我说啊。”玉鬘笑的一脸轻松但是她的手却是在对方的脖颈上流连,指甲重重刮在皮肤上给女人带来痛楚,“我其实并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我的,”手一下子掐住对方的喉咙“但是我觉得自己还是有义务来告诉你一声,我和姐姐的名字不是你想叫就能叫的。”手下的劲道加大玉鬘看着那个女刑军的眼睛笑,“即使我们的确叛逃了尸魂界,那也不是你有资格可以说三道四。我们没有背叛有的只是被逼迫的而已,不过尸魂界本来也不值得被信任就是了。”手上的劲道越来越大,手下的女人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水迹沿着口角流下。
“咔嚓”清脆的断裂声无比清晰,玉鬘一把把女人的脖子甩开女人的尸体便瘫软的倒在地上。
玉鬘心情烦闷的站起来,刚刚回来就开杀戒,开杀戒也就算了反正她不是什么双手干净的小白兔还被一个地位低下的刑军指着鼻子骂,她倒是无所谓一刀子捅下去也就能清净了大半,但是一个小贵族敢这么指着自己鼻子说夜一是叛徒还真是让她心情有点微妙。
她扫了一眼现场迅速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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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已经知道了现世已经和自己认识的已经不一样,但看着满大街搂着女人的外国大兵她脑子还是有一点转不过来。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到底是过了多少年?只可惜可以用来问话的那个女刑军已经被她杀了,不过就算问估计也问不出个什么。玉鬘看着几个外国士兵围着一个小摊挑选那些面具。
“咳咳!”玉鬘手捂住嘴咳嗽起来,胡乱的用袖子揩去嘴角的血迹。她不知道姐姐和浦原在哪里,也不知道改到哪里去寻找。
茫茫人海,现世这么大谁知道他们在哪里。万一他们已经跑到国外去了呢?这个也是有可能的。玉鬘心里开始胡思乱想起来,原来在异世界的时候她没有想得很多,现在回来了倒是开始想起如果夜一已经不在这个国家的问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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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夜一黑猫表现的很烦躁,老是在和室里打着圈。一圈两圈的在和室里绕来绕去。
“哎呀,夜一桑这是在做什么呢。”拉开拉门浦原喜助正好看见转着圈心情欠佳的夜一。
黑猫形态的夜一听见浦原喜助的话,停止绕圈子蹲坐下来两只前爪交叠猫下巴枕在爪子上。浦原喜助小扇子抵在唇下瞅着明显心情不佳的老友。
“喜助,我出去一下。”说着黑猫站起来就要走到外面去。
“现在外面治安可不好哦,”浦原喜助话还没说完黑猫已经是不见了踪影,知道老友露出这么烦躁的表现也一定有原因,也由得她去了。
一只黑猫在屋顶间快速的穿过。
自己难不成真的又要去某家去借宿?玉鬘走在大街上和一个个人经过。天空下起雨来原本还是热闹的大街一下子变得更加吵闹一点,人们都躲在能够躲雨的地方。
大雨倾盆,玉鬘瞬步到最近一家看似比较热闹的门内,但是一进去她就有点后悔了。一大群的男女在肆意调笑跳舞,音乐放的震天响。有些男人一手搂着女人手不老实的摸来摸去,而那个女人也不恼反而由着他来“咯咯”的笑个不停。
自己这是来了游女屋之类的地方吧……玉鬘对着乌烟瘴气的环境保持沉默。
里面的男人基本都是高鼻的外国人,除了那些少数几个男性职员她还真的没有看见几个本国男人。
玉鬘背后的房间传出女人尖着嗓子的笑容,从开出的一条门缝里到可以看出门里在做什么,一个梳着日本传统发髻的女人和服衣襟大开着骑在一个外国兵的背上,两条雪白的大腿从和服的下摆叉出来。
那个被骑的外国兵倒也玩的很开心,身上的女人笑的开心他笑的也很欢乐,估计这个游戏两个都乐在其中呢。
然后那个男人把女人翻倒……玉鬘看见门缝里那个女人被瞬间扒得□和服的带子衣服腰带扔得到处都是,再然后……乱七八糟的声音就出来了。
这是江户四十六手现场演习么?
玉鬘面无表情的别过眼,比这个更限制级的她都亲眼瞧过,只不过这个她又不是在任务中没必要看着自己心里犯堵。
她没有喜欢观赏别人嘿咻的变态爱好。
果然自己是进了个游女屋么,还是个莫名其妙的地方。
出了那个俱乐部的门,玉鬘顿时觉得空气都清新了不少。其实她也知道就算下雨也淋不到她自己的头上,但是八年的人类生活让她养成一个条件反射,见到下雨什么的就找地方躲。这可以说是个悲剧么?
雨滴穿过她的身体滴落在地上,雨夜里大雨倾盆的声音终于还是把那些让人闹心的声音盖了下去。
玉鬘咳嗽了几声,手指拭去唇角的血迹。这几天咳嗽的频率比平常要多了。
她并不打算再次找个地方休息,嘛,雨中散步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就算去某个普通房子里休息一下她也不打算了。她本来就是个不怎么喜欢和人同处一室的家伙。
嘛,那两个小子算是例外。白白嫩嫩的正太的熟睡图可是很诱人的哦。
一只黑猫悄无声息的从小巷子里走出来,看着在雨里走的不亦乐乎的女子。黑猫向前又走了几步试图把那个女子看的更加清楚一点。
毕竟她的妹妹没消息已经四十多年了,当年她看见的也只是一摊血。她不相信自己妹妹会死就算化为灵子那也是需要时间的,不可能什么都没有留下。
四枫院夜一虽然不会自欺欺人但是她也会做好最坏的打算,针对各种情况做出各种设想。
“玉鬘?”黑猫迟疑着叫出这个名字。
玉鬘听到身后传来的大叔的声音,第一反应是全身进入备战状态,但是当她回过头看见地上那只黑猫时她呆愣住了。黑猫仰着头暗金色的猫眼直直的盯着她。
“姐、姐姐?”玉鬘试探性的唤一声,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黑猫。
“真的是你……”猫爪变为修长的手,原本还是一只黑猫后一秒那个地方站着一个紫发的美貌女人。
“你回来了。”看着四十多年没见的妹妹,夜一最后说出的也只能这么一句‘回来了’。当想说的话太多而无法说出口的时候,一句简单的话语就已经够了。
玉鬘手捂住嘴看着面前的姐姐,头低下眼里酸涩的厉害。雨这么大就算她真的哭出来姐姐也会看不出来吧。
这么想着,有液体从眼睛里流出来脸颊上热热的。
夜一静静的伫立一会,走了上面把玉鬘按进怀里,“傻丫头,哭什么。”
玉鬘感受到那股温暖和柔软,脸上的触感细嫩光滑,立刻泪一顿鼻子一热,两眼一黑倒在夜一的怀里。
夜一看见自己妹妹倒在自己怀里不省人事,她赶紧把玉鬘抱紧仔细一看小妮子鼻子流下两道鲜红脸上还呈现有点暧昧的绯红。
“………………”夜一一时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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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皮感觉很沉重,不想睁开眼睛。似乎过了几个世纪似地沉重感减轻了一点,努力的把眼睛微微睁开
一条缝,眼前模模糊糊看的并不清楚,隐隐约约的瞧见一个模糊的人影正在靠近自己想把眼睛完全睁开看个真切又做不到。心里觉得有点纠结。
“你说玉鬘受了伤?”夜一弯下腰用湿毛巾替玉鬘擦拭额头,听见浦原的话皱皱眉。
“啊,而且好像有变得严重的倾向。”他对玉鬘四十多年后的再见其实感到很吃惊,但是最多的是安心,但是她唇角残余的那丝血迹却是告诉他们她的身体怕是有什么问题。所以才先为她检查完身体再用上义骸。
伤口有过愈合痕迹,不过后来还是震开了。她的这几十年恐怕过的也不轻松。
“至于是因为什么原因而受的伤,那也只能等玉鬘桑醒过来问她本人了。”跪坐在夜一的身后浦原喜助如此说道。
夜一把手里的毛巾放回盛着温水的小木盆里。玉鬘在过去四十年里经过什么他们是一概不知道。
两天后的大清早,玉鬘的眼睛慢慢睁开一条缝再慢慢睁开。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和室里。咬牙两条手臂支撑着身体坐起来,房间里是典型的和风摆设。但是她想不起来这个地方是那里,她记得当时貌似是在夜一的怀里晕过去了。想到这里,玉鬘很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好像在姐姐的面前出了个大糗呢。
正在她抱着被子坐在床铺上发呆的空隙,纸门被拉开了。当她看见门外的人时,不由得一愣。
那个人正好就是她当年和夜一一起救下的人之一:握菱铁裁。
握菱铁裁看见对着他发愣的玉鬘,扶一扶鼻梁上的眼镜,“看来四枫院阁下已经醒来了,那么我也叫店长和夜一先生过来吧。”
说完他对玉鬘微微鞠躬行礼就把纸门拉上了。留下玉鬘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
“店长……那是谁?”玉鬘想起握菱铁裁穿着的那个围裙上印着大大的“浦”字,握菱铁裁口里所说的店长该不会是浦原喜助那厮吧。她的脑袋上滑下三条黑粗线。
过了一会纸门再次被拉开,这次是一个戴着蓝白相间的帽子穿着日本传统衣服的男人站在那里,男人扇着手里的扇子语气很是欠扁。
“好久不见呐~玉鬘桑。”这么欠扁的语气玉鬘在记忆里几乎找不出第二个。
瞪圆了一双眼睛,玉鬘惊愕的看着自己面前这个邋里邋遢不修边幅的大叔“浦原喜助?!”
时光真是个奇妙的东西,当年那个好歹还算得上英俊的浦原喜助如今已经成了一个不正经且貌似猥琐的大叔。
现在的形象和当年风华正茂的青年相差甚远,玉鬘都快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认错了人。
“哎呀呀,玉鬘桑还记得我呢。”说着浦原喜助坐到离玉鬘有一段距离的位置上,“四十几年没见了,一切还安好吧。”
作者有话要说:碧水里的那个扒榜的帖子咱已经看了,感觉说的大致上还对吧,文笔幼稚什么还有标点符号的使用问题。
其实我从高中开始对标点符号的使用就处于一种比较苦手的状态,我还记得自己备战高考的时候复习标点符号这章,题目做下去一对答案几乎可以唱满江红。所以…………摊手
文笔幼稚……嘛说的也算对吧,当时写这文基本就是抱着好玩的心态,能写到这么长我还真的没想到……
于是咱努力的修改这个问题吧,如果真的改不了我也无能为力了。
☆、现世(修改)
“四十多年没见了,一切还安好吧。”浦原喜助一句普通的问候却引来了玉鬘极其惊讶的眼神。
“你说什么?什么四十年?”玉鬘跪坐在床褥上瞪圆了眼睛看着他,“不是才十八年吗?”她在那个世界呆了才不过十八年的时间而对于浦原他们来说已经过去四十多年了吗?
浦原‘唰’的一声把手里的扇子合起来抵在下巴上,头低下来注视着玉鬘。帽檐的投射下来的阴影将他的眼睛遮住,“玉鬘桑你刚刚说……才十八年?”话语里包含着强烈的疑问语气。
玉鬘皱着眉头看着手里拧着的被子,沉默着不发一语。
“嘛,玉鬘桑能告诉我这十八年里……你在哪里吗?”浦原喜助没有过多的执着于两人所说时间的不一样问了玉鬘另外一个问题。嘛,看来她当年是遇上一件有些不可思议的事情了呢。
“啊,去了一个奇怪的世界。”玉鬘眉头依旧皱起来手撑在额头上,叹了一口气将眼睛闭上露出一副疲倦的样子。
浦原手里的扇子打开轻轻的扇了几下,看着玉鬘等她下面的话。
“那个世界忍者很多。”过了一会玉鬘睁开眼睛,“各国的主要军事力量都是忍者,而且大名没有对忍者村的绝对控制权,充其量不过是在金钱上控制忍者的发展。而且……”说到这里玉鬘想起刚刚到那个世界面对一系列自己无法解释的现象,不觉得有些心情微妙。
“而且?”浦原似乎对她的经历有那么一点的兴趣,听见她没有把话说完整问道。
以前的事情再次回想起来的时候总是觉得有些不知道从何开口。
“那个世界很奇怪。”
“哦?”对于玉鬘的话浦原表示出好奇,“那么是怎么个奇怪的地方呢?”
“忍者会的那些个忍术都不是我们知道的,例如本来是用来逃遁的火遁在哪里竟然是一口气将查克拉提到喉咙口,你说是不是很奇怪?”说着玉鬘直起身子上半身向浦原喜助的方向倾进了些。
“嘛……”浦原的小扇子扇扇“听上去的确是很奇怪呢,不过玉鬘桑那个查克拉……是什么呢,可以解释么?”收起扇子他面带疑问的瞅着那个一脸‘是很奇怪吧’表情的女子,不得不说流露出这样表情的玉鬘倒还真有几分十九岁女孩子该有的样子,虽然她已经快奔四百了。
“呃?”玉鬘一呆,自己貌似好像还真的没有向浦原喜助解释什么是查克拉,很不好意思的把手放在唇下掩饰性的咳嗽一声,随后老实坐好双手交叠着放在大腿上“所谓的查克拉,就是那个世界的忍者从身体里提取出来用来施展忍术的力量。一般是友身体细胞提取的能量,或者是众多修炼和经验积累下来的精神力量。”
浦原饶有兴趣的听着玉鬘的话,的确玉鬘说出来的是他从来没怎么接触过的新鲜事物。他会觉得有兴趣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毕竟搞技术研究开发的人对于从来就没有见过富有神秘性的东西都多多少少有好奇心。
“查克拉也分不同属性,不同属性的查克拉用在不同的忍术上,刚刚我说的那个火遁就是用火属性查克拉。当然不同属性的查克拉也会存在相克大的问题,就像五行相克相生。”
玉鬘大致的把查克拉有关的东西说了一下。以前两个小家伙修行的时候她也曾经在一旁陪听,那些查克拉虽然不像死神的灵力具有相当大的先天性,但是和身体本身的关系也很大。宇智波家的那一群算是忍者中的精英了吧,但是那一族在查克拉的多少上还真的比较不占优势。
“玉鬘桑看上去好像对这个十分了解啊。”有些好奇于玉鬘对这个的了解程度,浦原喜助感叹一声,笑的有点让玉鬘想起‘不怀好意’这个词语来。
“不,说不上很了解。只是……”玉鬘的脸上出现一丝淡淡的笑,“曾经有人在学习的时候我在一旁听过罢了,若说真的了解我远不比不上他们。”
“他们?”
“啊,”她的眼神在一瞬间变得柔软,面部的线条也柔和起来。“是两个大笨蛋啊。不管是哥哥还是弟弟都是笨得可以的大笨蛋。一个执着于向明明是保护自己的哥哥复仇,追寻着强大的力量,另一个则是为了自己所坚持的和平情愿背上永远都无法洗清的罪孽被自己最爱的弟弟误解着。”
说完,玉鬘笑着低下头来脸颊旁的黑发从肩膀上滑下遮盖住了一部分侧脸,“真的是………无与伦比的大笨蛋,村子也好和平也好因为太过于执着而自愿把自己舍弃掉。”平放在腿上的手攥紧。
“呵……”她闭上眼轻轻的摇了摇头。
“那个人是玉鬘桑在那个世界的友人?”看见玉鬘如此神情,浦原喜助也收起了那副不正经的样子问道。
“我也不知道自己和他是什么关系,说亲人不像说朋友他也曾想杀了我,纠结我和他之间是什么呢,我自己也不清楚了。或许什么都不是吧。”
玉鬘抬起头对着浦原露出一个笑容“真是的莫名其妙的说了这么多东西,刚刚浦原你说四十多年这是怎么回事。”
有些东西明明是不想说出来,但是一想起来却还是说出来了。
浦原默默看了玉鬘几秒开口道:“这个世界离那个事情已经过去四十六年了。现在看来应该是两个世界的时间不一致吧。嘛,不管怎么说还是要对玉鬘桑说一句‘欢迎回来’。”不管如何能活着回到这个世界,就已经是一件很值得庆幸的事情了。
只要能平安回来其他的都是旁支细节,无关重要。
“那么……大街上那么多的外国士兵是怎么回事?”玉鬘对街上那些白人士兵印象颇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