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死神+火影 八千代风第12部分阅读

      死神+火影 八千代风 作者:肉书屋

    彩,但是这一切对玉鬘来说似乎精彩的太过头了。明明就是兄亲弟恭的五好兄弟最后闹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局面。

    明明一个性格温柔的男孩却把自己全族宰了,更要命的这家伙还是自己自愿接下这个任务。

    这一个一个到底是怎么了,可能是阳光太过于强烈的缘故玉鬘觉得自己头很晕。手扶住身边的器物支撑着站起来。脚步有点踉跄的走进屋子里再一步步爬上楼梯。打开房门躺在床上。

    疲惫的闭上双眼,她想她的确需要好好休息了。即使永远不会再醒来她也能接受。

    随着时间,太阳从正中的位置慢慢的向西边移去。最后只剩下一个半大的暗红色火球挂在西边的天际。天空上有好几朵火烧云。

    最后的光亮和热度也随着落日消沉而去。和木家的房间已经完全陷入在黑暗里。

    窗户那边传来类似鸟类扑腾翅膀的声音,这只乌鸦全身通黑眼睛鲜红,注意去看还会发现眼睛里似乎还有三勾玉。像极了宇智波家的三勾玉写轮眼。

    乌鸦张开翅膀从窗户落到房间内的地板上,一秒钟变成了一个身材修长的男子。他身着黑底红云袍子。长发用一根暗红的发绳绑好藏在高高的衣领后,额头上戴着有一条划痕的木叶护额。衣领遮去了他的半张脸,露出的部分也几乎只有那双猩红的写轮眼了。

    房间里静悄悄的,能听见的似乎也只有床上女子的呼吸声。鼬没有向前,只是站在原地看着她。

    过了一会,玉鬘的睫毛抖动了一下慢慢睁开眼睛。头转过来看着站在窗户前的鼬,她眉头皱起来,随后惊讶道“鼬?!”

    想起什么,玉鬘用被子把自己罩了个结实。

    “可以出去一下吗,我这样子实在不能见你。有一间和室你可以在那里等一下吗?”脸色嘴唇苍白无血色,再加上没有什么神采的眼睛。再怎么样也不能让别人看见这样的自己,就算是佐助和鼬都不行。绝对不行。

    怎么可以用这种样子去见他?!

    鼬看了被被子罩住的玉鬘半秒,便拉开门走了出去。门关上了,过了一会玉鬘就听见纸门被拉开的声音。

    吐了一口气,玉鬘掀开被子。从衣柜里拿出几件衣物就走到浴室里。

    尽量用了最少的时间来洗梳装扮,她也没想到鼬竟然还能回木叶原来还以为他是不会再来了。

    换上了一套新的简易和服,玉鬘拿着案板上面放着茶杯和一壶茶水来到和室里。进去的时候鼬看着和室的壁龛。听到门被拉开,他回过头来。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将手里的案板放在室内摆着的小案桌上,玉鬘跪坐下来双手交付在大腿上。

    “你知道多少?”鼬原本猩红的写轮眼已经是没有一丝涟漪的黑,他盯住她的双眼问道。此时的玉鬘已经是收拾干净,和服配上脸上的妆容十分大方得体,没有一丝刚才病弱的样子。

    听见鼬的这一问,玉鬘给他倒水的手微微一顿,茶杯里的水快满的时候她放下茶壶。看着鼬一笑,“还真是不客气的问题呢。”

    她笑着看他说道,“我知道多少,你应该已经猜出来了。为什么还要问我呢。”

    “请放心吧,我在这世上的时间怕也是不多了。就算知道什么也不是威胁了。”突然玉鬘的眼睛一下子张大,右手敲在左手上。“佐助的伤情已经稳定下来了,只是因为月读的原因现在还不能醒过来。你看过他了吗?”

    鼬袖子的手握紧随后又松开,最后他还是没说什么拿起小矮桌上的茶杯缓缓喝了一口。杯里的茶水是合适可以入口的温度,既不凉也不烫口。

    一时间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和室陷入寂静。

    “佐助的年纪也不算小了,要是他知道了……你说会怎么样?”玉鬘看着鼬黝黑的眸子说道。佐助这孩子一旦知道自己的家族是木叶高层下令所灭,估计到时候又是一场天翻地覆。佐助继承了宇智波家纯粹的血统有着这个家族的高傲性子,而且力量在同辈人里出类拔萃假以时日能得到好的指点,一定会突飞猛进。

    佐助不是鼬,不会把木叶看的比自己家族还重要。她已经能看见未来是个什么样子了。

    “这种事你不要插手。”鼬看着她,口吻平淡的几乎不带一丝的感情。

    “你能瞒他一辈子吗?”玉鬘听了他这句话也不气恼,只是无奈的笑笑。那种真相……就算再怎么样,她也觉得瞒不了佐助一生。到那时候知道对于佐助的伤害比起哥哥杀害族人只怕伤害更大。怕就怕那孩子脑子里一根筋做出什么傻事来。

    “他……不会知道……”鼬垂下眼眸,“你也不要再插手这件事了。”和这件事越有关系危险也就越大。

    他不想让无关的人牵扯进来,包括她在内。

    “放心吧,就算我想参合进去,只怕也是有心无力了。”玉鬘笑的自嘲,眼睛盯着和室的某一处,随后又把视线放回到鼬的脸上。

    “只是你,多小心一点吧。那次找我的那个人来者不善。真没想到宇智波家还有那么一个厉害的人物,你现在也是和他在一起吧。”如果还有再次见面的机会她也一定会认真的和那个阿飞好好打上一场。

    鼬眼睛转过来静静的看着她,两人再次陷入沉寂。

    玉鬘对着他一笑“放心,我暂时还死不了。”

    时钟秒钟的声音在寂静的小空间里显得十分的清楚,房间里的两个人沉默的对望。不知道过了多久,鼬一言不发的转身抬脚就往门口走去。

    “等等。”背后传来玉鬘的声音。

    鼬微微侧过身子,随即黑曜石般的眼眸惊讶的睁开。因为怀里的温暖和柔软。

    那一瞬间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是应该推开她么?

    怀里感受到的是和男子迥然不同的柔软和暖意。自从灭族后,他就尽量避免和别人的肢体接触。

    温热的触感总是让他回忆起一些不愿想起的事情。

    她的身高并不高,和他比起来可以说是比较娇小。她的侧脸贴在他的左胸的位置,而他一动不动。

    强有力的心跳声穿过皮肉衣料到达她的耳中,这份鲜活的生存让她勾起嘴角。

    只要他还活着,那就好。

    抬起头手臂抬起来环住他的身子,手在鼬的后背上轻拍几下。最后手掌停在他的肩头。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

    “世道险恶,多加小心吧。”在鼬的背上再轻柔的拍几下,玉鬘抓住他的双臂身子和他分离开来。

    “那么,再见了。”十指渐松原本抓住鼬袖子的手松开,手指滑过他身上光滑的衣料双臂垂在身边她笑的温柔。

    但是那笑容里带了一份无奈一份寂寞。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我还真的很好奇读者怎么看待鼬和玉鬘,佐助和玉鬘的……

    嘿嘿,离死神篇不远了。

    ☆、拥抱

    初代火影的嫡亲孙女纲手回到木叶,这次自来也去找纲手回来最主要的也是让她回来接下火影这个位置。

    毕竟纲手是初代的孙女而且还是三代的弟子,作为‘木叶三忍’的她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都能堵住那些挑剔的人的嘴。就算是火之国的大名对这样的人选也无异议。

    纲手擅长医疗忍术,她的医疗忍术放眼整个忍者大陆难出其右。这时候佐助还是因为鼬的幻术昏迷着。毕竟月读这种级别的幻术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承受的了。

    卡卡西之前就因为和朱南组一战中,因为中了万花筒写轮眼结结实实的昏了一个星期。

    这在木叶里还真是破天荒。

    参与那几次战斗的人,不管是卡卡西还是‘木叶三忍’之一的自来也,他们对于那个木叶的叛忍的认识已经等同于那些普通的对手了。

    宇智波鼬,这个男人强大的令人感觉到有点恐怖。

    之前木叶医院的医疗忍者无法让佐助醒过来,既然已经来了医疗忍术中的泰斗那么让佐助苏醒的这件事情就交给纲手了。

    玉鬘轻轻咳了几声,拉开窗户跳了进去。佐助这时候已经是醒了,病床上没有看见少年的头倒是看见了一个被被子抱住的大布包。

    想来也是这个少年醒来后把自己抱起来不愿意见任何人。

    ‘我愚蠢的弟弟啊…………你很弱,为什么这么弱?那是因为恨意还不够……’宇智波鼬带着嘲讽和恶意的低沉嗓音一遍又一遍又在脑子里回放。

    蜷缩在被子里佐助牙齿咬的咯咯响,心中的恨意和痛苦如火山爆发一般充满自己整颗心脏。伸出手掌他看着掌心和指腹的茧子,自己一天一天一年复一年的苦练,最后还是抵不过他的一击。

    他至今都还记得在那个晚上,父母气息全无的躺在那个男人的脚下血从父母的身下溢出来。

    那个男人……那个杀了父母族人的男人,明明就是在自己的眼前。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

    想起中忍考试中鸣人的奇迹般的进步,和自己一对比。佐助咬住下唇脸陷进床褥里。一股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但是唇上传来的痛楚已经被心里的痛苦和恨意完全压制下去。

    自己几年的努力在那个男人的面前原来什么都不是。鸣人可以进步神速而自己只是一场空。

    玉鬘看着床上缩成的一大块,也知道醒来后的佐助不好受。但是他恨的这个人却不是他应该憎恨的对象。她不可能去问他当年鼬给他看了什么。

    这种事情她是不可能去做的,那无异是把佐助的伤口再次拉开然后撒上一把盐。

    她不能把她知道的有关宇智波家的事告诉他,十二岁没有经过勾心斗角也不知道家族和上层的险恶斗争。他一直受到父母兄长的保护,就算到了现在他也纯净的如同一张白纸。她不知道原来父母和兄长对他的维护是不是好事。就怕这孩子一旦从哪里知道真相会一发不可收拾,对木叶不利的事情玉鬘相信在那种巨大的心理落差下他是绝对会做出来的。

    他以前对鼬的爱实在太深,温柔而强大的兄长便是他唯一的追赶目标。直到鼬亲手把这种景象破坏掉,当爱变成恨会怎么样,爱的越深恨得也就越入骨。

    说白了有时候恨其实也是爱的另一个体现方式。

    叹了一口气玉鬘坐到床边,她实在就不明白木叶有什么好守护的,鼬竟然能狠下心把自己家族灭的只剩下佐助这么一根独苗苗。

    手轻轻的按在那鼓起的一大团上,“佐助。”

    手下似乎颤动了一下,但是随后没了动静。过了一会被子下传出有点嘶哑的声音“你走。”

    玉鬘眉毛一扬,不想见她么?还是不想让她见到他现在的样子。

    “出来吧……”

    “我说你走开!”佐助听见她的话情绪变得激动起来,连声音也变大起来。

    这死小子是想把护士都引过来围观么?

    玉鬘干脆俯□连人带被子一起按个结实,压低了嗓音:“这么大声音是想要那些美丽的护士小姐赶过来看你这个美少年干嚎么?像什么样子!”

    佐助自小开始对其他人就淡淡的,虽然鼬也是如此但是好歹是那种冷淡有礼的态度,在礼节上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佐助这娃基本上就是个傲慢性子,对着别人连敬语都不知道用。自己可不记得没有教过他敬语丁宁语的使用,在他小时候她甚至还教过他贵族的一些行为举止。

    这么大了就长成这个样子了?!

    身下的小少年作势就要挣扎。玉鬘咧嘴一笑。手上的力道稍微加大一点。

    “缚道之一塞!”已经有些不想和佐助进行这种角力游戏,玉鬘默念一声将佐助的双手束缚到背后。

    一只手捂住他的嘴,玉鬘另一手就把罩在他脑袋上的被子掀开。

    不出她的意料,这个小少年狠狠的瞪着自己,额角已经流下了汗水被汗水打湿的头发黏在额头上。佐助微微喘着气狠狠的瞪着自己面前这个面容精致的女子,但是她也并未显现出什么恼火的样子。反而是轻笑一下把他扶起来在床上坐好。

    玉鬘嘴角浮现一丝笑,手指理了理佐助被汗水打湿的头发。

    “为什么不想见我?我很吓人么?”坐在佐助的身边,玉鬘问道。她的手早已经从佐助嘴唇上移开。

    佐助抿紧唇,闭上眼就把脑袋扭到一旁。被桎梏住的手握紧指甲刺进肉里。

    自己这个样子他不想被任何人看见,尤其是她。这个自打能够记事开始就伴在自己身边的人。惨败的模样他真的不情愿被她看见。

    只是一击只是一击他就被那个男人打败了,这样的自己是不是真的太可悲了?

    他究竟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给父母族人报仇?就他现在的力量。不够,远远不够。

    恨,好恨。

    这样无能的自己,这样贪图安乐的自己。好恨这样的自己。

    “别再和自己手心过不去了。”玉鬘看见佐助手心流出的一丝鲜红道。掌心不是什么很重要的部位但是被刺破流血还是很疼的。

    “你尝试过一个人在黑暗里吗?”佐助微微低下头头发几乎完全遮住他的侧脸。玉鬘歪了一下脑袋看着他示意他说下去。

    “黑暗,全部都是黑暗,无法看见也不知道自己身在哪里。痛苦也好彷徨也好,剩下的也只有那份无法被穿透的黑暗,呵呵……”说到这里佐助低低的笑起来,笑声里带着强烈的自我嘲讽,“曾经我以为有光明可以刺透它,可是我现在才明白什么光明对我来说根本就是不需要的东西,它只会让我迷失方向。”

    “佐助,你……”玉鬘皱眉说道。

    “我是复仇者,对于复仇者来说黑暗就已经足够了,”佐助嘴角的笑容加大“我早已经陷入在黑暗中已经不必再想着脱身。即使黑暗浸入我的骨髓也没有关系了。”

    在他八岁晚上的那一天,光明对他来讲就是一个非常奢侈的词语了。

    说罢他抬起头来直直的盯住她,黝黑的眸子里有着的不是十三岁少年该有的痛苦,脸上的笑容也开始扭曲,清俊的脸庞上已经没有少年该有的活力朝气相反却透露一种彻骨的疼痛。

    玉鬘暗金色的眸子稍稍眯起来与他对视,过了一会她还是叹了一口气身子向佐助的方向倾进少许,手臂抬起来手抚住他的后背。

    “解。”原本加于佐助手腕上的桎梏消失,玉鬘轻轻的把他搂进怀里。“复仇者……吗?”她在他的耳畔轻声道。怀里的少年身子一僵随后便用坚定的口气说道“是,我是复仇者。我不需要任何阻挡我的东西。”

    “那么…………”玉鬘的头低下来,气流扫在佐助的脖子上。“你能对我拔刀,杀了我么?”

    此话一出怀里的少年身子僵硬好久都没有出声,“能么?拔刀杀了我。”玉鬘见佐助不答话再次问了一次。

    房间里安静的很,因为窗户没有关好的原因,风吹进来把窗帘吹的老高。房间里现在能听见的只是佐助略为急促的呼吸。

    过了好久她才能见佐助咬牙切齿的声音,“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问你,你真的能够对我拔出刀对我下手么?”察觉到晨风的凉意,玉鬘把佐助又抱紧了一点。“不行么,但是你哥哥鼬却可以。”

    回想起那个血色之夜,鼬手里折射出杀意和寒意的暗部专用的佩刀,玉鬘闭上眼无奈的笑。

    “那个晚上,他是真的想杀了我。我知道的……”要不是那时候的他做不到的话,他会真的杀了她吧。他会下得了手的,她一直都相信。

    “你到底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怀里的少年突然挣脱她的怀抱,恶狠狠的瞪着自己。“不要提那个男人!也不要把他和我相比,我和他不一样!!”佐助脸色潮红情绪激动。

    玉鬘一把捂住他的嘴,看向门边,瞪一眼情绪还不稳定的佐助“那么大的声音,你真的想把木叶医院全部护士都招过来么?!”

    佐助一双黝黑的眸子死死的盯住她,眼里有些不明的情绪在闪动。手捂的并不紧所以佐助还是有些自由的空间。玉鬘觉得手掌下那两片柔软慢慢张开然后……

    “嘶!!”玉鬘手指上感觉到一阵痛楚,佐助嘴里咬住她捂在他嘴上的一根手指,忿恨的盯住她。咬的很紧,似乎他不打算松口了。

    玉鬘额头上爆出青筋,三四百年她第一次被一只小兔崽子给咬了。而且更叫人哭笑不得的是这只小兔崽子还是她看大的。

    明明就是一只看上去挺无害的小黑猫,现在她觉得小猫的牙也是很锋利的,咬起人来一点都不含糊。

    “佐助,你到底在干什么?!”她低喝道。

    两人对峙一段时间,佐助松开口。嘴唇上带着些许的鲜红。他死死的望着她然后一把她抱住。

    少年温热的怀抱顿时叫玉鬘一愣。

    “那种话,那种话…………你不要再说了!”佐助的语调并不平稳甚至她还可以听见里面带着的颤动。

    他的胸脯急剧起伏着。他的情绪很明显的不稳,是在害怕么?

    这个抱着自己的少年究竟是在害怕些什么呢?

    “那种话,是指你杀了我么?”玉鬘轻声问了一句,佐助放在她背后的手抓紧,抓住了她那里的衣料渐渐撰紧。

    “你不要说了……”佐助头靠在玉鬘的肩膀上,他还记的在月读幻境里那个男人冷冰冰的看着他,对他说的万花筒开眼的方法。那就是杀掉自己最亲近的人!

    那种事情……那个男人能做他却是做不到。

    宇智波鼬能为了开万花筒为了检验自己的器量,可以杀掉止水可以杀掉父母族人。但是他如果也这么做了和鼬又有什么区别?!

    她也好,鸣人也好。不管杀了哪一个,都是等于把‘宇智波佐助’这个存在从这个世界上抹杀掉。

    “佐助?”玉鬘低下头问他。

    “这种话不要说了……”少年似乎已经疲惫至极,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她安静下来伸出手臂回抱住他。

    分界线君

    “你还真的……”对着那只乌鸦,玉鬘有那么一瞬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虽然是知道鼬的苦衷,但是这么对佐助是不是太过了。毕竟才是十三岁的少年,这么猛的下药就不怕他走上歪门邪道吗。

    乌鸦没有说话只是圆圆的眼睛看着她一动不动。她现在也知道了这乌鸦是鼬的一个分身,将查克拉投射在鸟类身上配合幻术的发动比较节省查克拉。

    她还记得宇智波一族在查克拉这一点是的确是比较欠缺一点。而且就鼬现在的身体状况也不能大量使用查克拉了。

    “鼬,你真的是一个狠心的人。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玉鬘看着乌鸦说道,“我不可能给你家当一辈子的||乳|母,也不可能为你看一辈子的弟弟。”

    先不说||乳|母这个词语的确让她很囧,她到现在还记得那几个照顾自己的||乳|母的脸。天天怕她摔着了。烦人的很。

    就算她真的想照看佐助一辈子,那也是不可能了。手捂上胸口。

    “万一我哪一天不在了,鼬你也一定可以的吧?”

    这世上没有哪一个人没有另外一个就活不下去,同样的她也不把自己当做特殊的存在。

    作者有话要说:ok,一章搞定。话说玉鬘其实也真的比较冷静的,她也不把自己当做特殊的不可缺少的存在。她觉得就算她没有了,两兄弟照样也能活的好。

    真的不知道是她太冷静了,还是她不把自己当回事。

    咩~~待会再来修改,嗷嗷嗷嗷嗷嗷,脖子好痛嗷!!

    玉鬘说是自己是宇智波家的||乳|母,那是自己认为的,关键是要看其他当事人怎么想咩~~~

    其实||乳|母不一定就是喂奶,其实就是照顾小孩。日本贵族很喜欢找来身份比较高的||乳|母来照顾小孩。但是玉鬘这家伙纯粹是因为小哥俩可爱………………这家伙也真的是个bt了……

    恋爱会有的,肉肉也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捂脸下奔。咱要睡觉觉去了~~挥手绢~~

    ☆、离去(修改)

    很久以前她听说过这么一个故事,有一个长生不老的人交朋友的方法是看着一个人出生长大结婚生子,然后再看着他老去最后化成泥土的一部分。就这么一年复一年,许多人在生命里出现然后消失,而他还是旧时的摸样从来没有变过。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即使沧海桑田,他却也只能在这世上。

    她那时候对这个故事没有多少兴趣,死神的任务就是冷漠看着世间的一切,将徘徊现世的灵魂送往尸魂界。对死神来言人类的一切事物和他们无关,战争也好和平也罢终究是些无关的事。更不要说那里面的生死离别。

    她现在算是明白为什么尸魂界禁止死神参与人类的事情里了,因为一旦进去了就会多少带有自己感情,感情是个可以蒙蔽理智的东西,它可以上思维迟钝起来也可以让手上的刀刃变得迟疑。

    不是每个人都能做无情无欲,就算是她也一样。

    当离别来的时候,她不知道怎么和那个少年说。玉鬘从不来不把自己看的很重,也不觉得他没了自己就过不下去。这个世界不是真的没了谁就活不下去的,她相信就算她不在了,那个骄傲的少年也可以凭着他兄长留给他的仇恨活下去。

    乌鸦静静的盯了她一会,展开翅膀飞走了。一根黑色的羽毛从天空中飘下,悠悠转转的落到地面。

    走了么。

    玉鬘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木叶她是不打算呆下去了。虽然木叶的情况的确有些微妙,也不知道没有了三代火影的木叶高层会不会仍然像以前一样那么对待佐助,毕竟佐助的宇智波末裔的身份对他们来说也是一个威胁,一当佐助知道当年灭族的真相那么他就真的危险了。鼬希望自己留在佐助的身边也是为了能保护他吧,做哥哥做到鼬这份上也真的算是罕见了。

    不过……他的期望也只能是落空了,现在自己的这种状况……已经是不行了。有些事情不是怎么想就会怎么发展。她也相信鼬也有准备,那么一个聪明的男人不可能不会做好两手准备。

    那么她也可以离开了。

    她挺直了身子,刚刚转过身打算回到房间里去的时候,感到一阵晕眩。一手赶紧扶住身边的东西来使得自己能保持平衡。

    必须赶快离开,这个身体对她的伤势起到的愈合作用微乎其微,毕竟不是尸魂界造的义骸,只是人类的血肉之躯罢了。

    除了能作为一个临时的肉体外,还能指望有其他什么用处?

    再这么呆下去估计等个几十年看能不能完全好,这里的灵子浓度并不充沛无法满足她治疗的需要,除非她把那些人类的灵魂完全打散成灵子吸收掉。这种手法太过于卑劣,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会使用。

    这几天她莫名的有一种被呼唤的感觉,似乎有什么力量在木叶之外召唤她,召唤她到那里去。

    这种感觉一日比一日强烈,不管如何,这个身子她已经决定不再要了,木叶也不会再呆下去。那么离开之前去那个地方看看一探究竟倒也无妨。

    已经在这个木叶窝了这么长的时间,她还没有出去看看外面宽阔的世界。不过现在她也去不了。

    “真是的。”玉鬘笑着手掌拍在自己的额头上,没事想这么多有的没的。

    就定在在这段时间吧。玉鬘抬起手来看着白皙的手,这是属于二十岁女青年的手,即使不是那种养尊处优的细嫩,但也比那些忍者布满茧子和伤口的手好上太多。

    和木千夏……八年前被别人欺负至死的十三岁少女,她到现在对发现和木尸体的情形还有一点点的印象:冰冷河水里散开的长发,僵硬的尸身。怨怒不甘的灵魂。

    当年的那场复仇好戏玉鬘已经是没有多少印象,其实不管那个少女的复仇计划成功不成功,这具身体她都是要定了的。

    复仇是否成功与她无关,她只会取对方承诺下的东西而且不会给对方半点后悔的机会。

    不过到了现在……玉鬘手握成拳,这具早就该死去的身体也已经没有多少利用价值了。既然如此,那么就让这身子早日安息好了。

    这也算自己在这个世界做的最后一件好事了吧。

    分界线

    佐助心里的焦躁在醒来的那一天开始就不断地膨胀,止步不前的烦躁和对于鸣人飞速进步的嫉妒。

    他只要一想起千鸟被鼬随意一招破掉的情形,心里就闷到极点。就连那招都不可以吗,‘你可以动手杀掉我么。’‘你不行但是你哥哥鼬可以……’女子轻柔的声音在他的耳畔低低的响起来,就如那天。

    ‘你和我一样都拥有将万花筒写轮眼开眼的资格,但是,这里有一个条件,要杀死最亲密的伙伴!’暗无天日的月读幻境里,他看着近在咫尺的宇智波鼬即使心里恨意翻腾但是还是伤不了他半分。

    “宇智波……鼬!”佐助痛苦的弯下腰手扯住自己的黑发,一词一词咬牙切齿的念出那个男人的名字。

    ‘看来她的教导能力也不怎么样,还是和那时一样……’那个男人口吻轻蔑,血色的写轮眼看着自己。

    住口!给我住口!

    强烈的恨意充斥着整个胸腔。

    气流从牙缝处被强行吸入,紧促的呼吸声在寂静的病房显得特别突兀。

    门被打开的声音传来,佐助放下抓住头发的双手看向门口。

    “佐助君”小樱对着他笑。少女的笑容如同春日开放的花朵一般灿烂迷人,但是佐助只是看了她一眼随后便低下头去。

    看见佐助情绪低迷,小樱理解为是早上刚刚起床没有吃早餐血糖低的缘故。“你想吃什么呢?我给你买。”小樱满怀期待的望着沉默的俊秀少年。

    小樱的声音如同从遥远时空里传来般,对佐助来说她的声音太遥远几乎听不见。护士的脚步声在空荡的走廊上回响。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街上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孩子的玩闹声传到病房里,被踢起的球在窗户外划过一道完整的抛物线。

    佐助坐在病床上一动不动,黑色的双眼没有焦距的盯着白色的被子。

    突然少年脸上露出不耐烦的表情一下子向后躺去,双手枕在脑后。

    他的心情无比的烦躁。

    “小樱!”鸣人富有活力的声音在病房外响起,佐助立刻为心中的烦闷找到一个倾泻点。

    “鸣人!”那个和自己一起长大的金发蓝眸少年,原本的吊车尾。

    为什么鸣人能成长的那么快?为什么?佐助咬牙。心中的自卑和天生而来的骄傲纠缠在一起。他的眼前再次浮现出宇智波鼬的脸“你很弱,你对我的憎恨还不够。”

    佐助眼眸睁大转过头来一把把小樱削好的水果打翻,他盯着鸣人一字一字吐词清晰:“喂,鸣人。”

    “干什么?”

    “现在来和我战斗。”蓝衣少年语气中坚决无比。一双二勾玉写轮眼中战意满满。对鸣人的嫉妒和自我厌恶已经让他失去了平日里的冷静。

    两人的战斗场合是在天台,小樱急急忙忙的赶到天台看着已经打起来的两个人不知道要做什么。

    现在她该怎么办?!看着已经开始缠斗在一起的两人她心中焦急但是不能做什么。

    火焰冲天而起,天台上的白色床单淹没在火海内。

    怎么办,她到底该怎么办?小樱脑海里划过一双女子的眼睛。

    对,对!和木小姐来的话说不定可以制止他们的!

    小樱想着就要去找玉鬘,脚刚刚向后踏出一步又停住了:和木家离木叶医院的距离不近,来回都需要的时间。她是忍者可以把花费的时间减小到最小范围内,可是和木千夏只是个连忍者学校都没有进过的普通人。

    估计就算到了天台也被他们毁的差不多了。

    这、这到底该怎么办啊?!

    千鸟发出的如同千只鸟鸣叫的声音把小樱的思绪来回现实,佐助鸣人二人基本都已经使出了自己现在已经习得的最有威力的招数。

    “住手啊!!!”眼泪流下来,她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去阻止这两个人。

    这时候天降卡卡西,制止了两个人的胡来。

    佐助把手从已经被千鸟毁得不成样子的金属大水塔中抽出来,他转过头去看着鸣人打出的一个小水洞,心里弥漫起一股优越感:果然鸣人依旧还是当年那个吊车尾。当年那个就算他帮助着修行也没有提高多少的鸣人。

    心里的嫉妒因为这样而得到些许的减弱,他嘲讽似地勾起嘴角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哼声。

    卡卡西看着佐助顿觉的头疼,那个消息他要是告诉这两个小子,到时会有什么的结果。

    佐助对着咬着牙的鸣人轻哼一声,便翻了出去。

    当完全被打破的水塔出现在他眼前时,心里的那点优越感已经荡然无存了。现在的鸣人已经被他厉害了。

    鸣人他现在究竟是到了什么程度了……

    面对佐助和鸣人的争斗,小樱只能在原地无助的哭泣。除了这样……她还能做什么呢。

    但是最后她看着卡卡西去找佐助的身影,她又觉得这件事情不是完全没有转机。

    但一个人只能把希望放在除自己以外的人身上,这也不能不说是一种悲哀。

    此时大蛇丸派出音忍四人众已经赶往木叶。

    佐助被卡卡西绑在树杆上动弹不得,尤其是卡卡西那句“不要再想着复仇了”更加让他觉得怒不可遏,他们知道什么又懂得什么?!凭什么卡卡西对他说“不要复仇”?!

    卡卡西他见过自己父母浑身是血躺在眼前的痛苦吗?又知道一夜之间族人全灭的痛苦吗?!更重要的是那个凶手那个男人………………还是自己曾经敬爱发誓作为超越对象的兄长!!

    “不要在我面前好像无所不知一样!”满怀着愤慨佐助心中的怨怼几乎达到顶点,什么都不懂的人轻轻松松的说出‘放弃仇恨’这句话来。无知又好笑!

    “我早就没有那样的人了,”卡卡西对佐助‘杀掉最亲密的人’的话倒是没有动怒。相反倒是对他不稳定的情绪进行安慰,看见少年低下来的头,卡卡西犹豫着到底要不要把那个消息告诉他,那个消息瞒得了一时却是瞒不了一世,总有一天他还是会知道,到那个时候恐怕会更加棘手。“佐助,接下来我要告诉你一个消息,你一定要冷静。”

    佐助听见他的话,抬起头来。卡卡西盯着佐助黑色的眼睛,“和木千夏,死了。”

    墨玉般的眸子在卡卡西话音刚落的那刻几乎睁裂,“你……在说什么?!”

    叹一口气卡卡西把话有重复了一遍“和木千夏,她死了。尸体是在今天早上在她自己家发现的,已经死了两天了。”

    佐助睁着一双眼睛静静的盯着卡卡西,牙齿上下碰撞发出的嗓音如同在梦中般“她…………死了?”

    卡卡西点了点头

    她的确是有几天没有来找他了……但是但是!

    胸腔里翻腾着什么,指尖颤动着。

    ‘你能杀了我吗?’她的话再次在脑海中,温柔的笑脸如同隔世。

    ‘お帰りサスケ’五年前雨天看到的那张脸是他那个时候唯一看到鲜活的事物。

    瞳孔猛然缩小,佐助站起身如同一只被射出的箭般从卡卡西身边穿梭而过。目标直直指向和木家所在的位置。

    卡卡西面对佐助的离去,只是叹一口气。和木千夏的死像是自杀又不像,听发现的暗部说发现和木千夏的尸体的时候,尸体时被穿上白色和服,头发一丝不苟脸上也化好了妆容。面覆白布手执佛珠,说他杀也不像说自杀更没有留下任何的遗书。

    卡卡西侧过身看着木叶村里那些建筑物,再次叹口气。

    风呼呼的从耳旁刮过,周围的景色急速向后退去。佐助赤脚从地面跳起身子在屋顶间跳跃。

    脑子里满是卡卡西的那句“和木千夏,死了。”他知道和木千夏其实不是和木千夏,是另外一个存在。

    她会死?哈,怎么可能,她怎么会死,又怎么能死。

    佐助脚下用力加快了速度。

    远处的几个人饶有兴趣的盯着佐助的反应。

    佐助从窗台跳进和木家的房间,这里因为调查的人员来过的原因被里里外外的查了一遍,尸体早已经被移走,遗物还没来得及清理。其实因为木叶重建和加强防范需要花太大的人手,所以调查这件案子的忍者也不多。所以房间还保持着以前的模样。

    佐助站在玉鬘以前的房间里看着被蒙上白布的家具呆了一阵子,过了好一会他才挪动脚步坐到她曾经躺过的床上。房间里所有的东西都已经被蒙上了白布,佐助知道再过一两天就会有人来清理这里。

    佐助打开门找遍了和木家所有的地方,嘈杂的人声他似乎没有听见也不顾旁人异样的眼光就这么赤脚站在那里寻找。

    没有感受到任何他熟悉的气息。

    不信,骗人的。那个人她怎么会死!佐助在木叶里找遍了所有她能去的地方,没有她。

    她不会死,那么她只是离开了……

    他回到已经没有人居住的和木宅,来到她的房间就像往常他来找她一样。

    打开门他颓然的倒在床上,双眼无神的盯着天花板静静的过了一会后,他转过头看向梳妆台的位置。

    他坐起身来,下床走向那个被蒙上步的梳妆台。手抓住布料扯开。

    梳妆台上的梳

    妆用品都摆放的整整齐齐,空出的地方也是没有半点灰尘。一切都似乎如同平日一样。不同的是这些东西的主人已经不在了。

    佐助伸出手打开梳妆台的抽屉,抽屉里只有一些上妆时必需的一些小物什,黝黑的眸子从这些物品一一扫过去。突然他看见抽屉的最里面有一个小木盒,他把那个小盒子拿出来。小木盒是黑色的,上面会有一点点花纹。

    佐助打开盒盖却是看见一只似乎已经有些年头的旧纸质风车,风车颜色是米黄|色的,但是由于岁月的原因颜色褪去了不少。风车的旁边还有一封书信一样的东西。

    拿起那只旧风车,佐助想不起玉鬘有没有向他提过这个东西。风车上透出一股陈旧的气息,他皱着眉头把风车放回去,又拿起那封折成结的纸条。纸条的纸质比较厚并不像平常用的那种。

    纸条打开似乎有一股熏香味道飘散开来,纸上写着一首和歌,字迹娟秀一看就知道是出自女子之手。

    里面所含的汉字颇多,佐助看的也有点吃力。

    “花从枝上落,飘散竟无常。花落随流水,空如泡沫光。”

    陈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