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火影 八千代风第9部分阅读
死神+火影 八千代风 作者:肉书屋
大蛇丸的双手在三代查克拉快要耗尽的那一刻被废掉,对准死神绑住三代灵魂的位置玉鬘快速跳高手里的斩魄刀砍下来。
斩魄刀有斩开灵体的能力,她刚刚在一旁观察了一下自己的斩魄刀应该对这个死神有效。
多年的暗杀任务使得她在出手的速度上犹如闪电。
得手了!玉鬘快速从袖口抽出一段束绑灵体的带子将三代的灵魂急速的捆绑好。
被砍中的死神发出嚎叫,手中的匕首直直向着她斩过来。
眼皮有如千斤重,猿飞日斩吃力的睁开眼。破落的纸门,布满蜘蛛网的墙角,还有墙壁上暗黑的痕迹。
他不是应该在死神的肚子里吗?
“哦~三代火影先生已经醒过来了吗?”一个清越的女声响起来,猿飞抬头一个着黑色男式和服的女子正面无表情的盯住自己,一双暗金色的眼睛里极其的冰冷。
“你是什么人?!”
听见他的质问,女子嘲讽般勾起嘴角蹲□和他平视“我是死神四枫院玉鬘,还请多多指教啊……”
“死神?”
“是的,只不过我不是你召唤出来的那个而已。不过也是死神。你和你学生的战斗真是让我看了一场好戏呢~”
“你到底是谁!”很明显他不信她的话。
女子突然一只手掐住三代的脖子“信不信是你的事,我也不和你废话了。今天把你的灵魂从那个死神手里夺过来是有事情想问你。”
“当年宇智波家族被灭,是不是你们木叶高层的决定!说!”说罢一只手重力劈在三代膝关节上发出清脆的破裂声。
“唔!”三代痛的弯下腰,咬紧牙关。和室里顿时陷进一片死静。他的身上被下了缚道全身根本动弹不得。
“不肯说吗?那么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宇智波鼬是不是受到你们的指使……灭族的?”三代额头上冒出一层细汗但还是不发一语。她手径直打在肋骨上,他的口里吐出一口血。
“我实话告诉你吧,三代火影先生。我住在宇智波家已经了将近二十年了,对于宇智波一族和木叶高层那些事情也是知道一些。灭族当晚我可是看见有属于高层的暗部在宇智波的族地里。”
她要的只是确认,其他的一点都不重要。
三代听见这句话吃惊的看着她,“这里可是宇智波家的族地,这间房间也是宇智波族人住过的。”
女子恶意的笑起来,“在灭族后,那些宇智波不甘的灵魂可是在这座大宅子里盘旋了好久呢。老人也好,女人也好,小孩也好都在找杀害自己的凶手呢。”
“你怎么……嗯!”三代脖子上的手再次掐紧,她根本就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本来我也不会管你们和宇智波之间的事情……只是……”
“当年那件事情……也是无奈之下才做的决定。”三代艰难的说道。
“无奈?!”女子似乎听见天大的笑话般,“那么鼬呢?!他呢?!那时候他才不过一个十三岁的孩子!你们要他做什么?!啊?你说啊!是杀母弑父啊!你们要他双手染尽一族和父母的鲜血,这可是将尽一生也无法偿还的罪孽,你们这些家伙知道不知道!”
女子的胸口急剧的起伏,脸上浮现不健康的潮红。眼里满满的都是杀意。手指扣在他的喉结上。
深深呼吸几次平息一下情绪她抬头“好了,我可以确定我的几年来的猜想,那么三代火影先生你也可以去黄泉了。”
腰间的刀拔出来,刀柄敲在三代的额头上。
待到三代完全在屋内消失后,玉鬘再也忍不住“噗通”一声跪下来,手死死的捂住嘴。鲜红的血液从指缝之中滴落。
胸腔里气血汹涌,血从嘴里流出来。
对不起,鼬。
作者有话要说:玉鬘把三代的灵魂捆来也就是为了确定自己这么多年来的猜想。下一章鼬再次出场了。话说乃们对鼬的思念真的很重咩!
我这几天可是很勤劳的哦~
☆、朝雾の回乡
木叶崩溃计划以木叶的取胜而失败,砂忍村再次和木叶签订下合约。赔了夫人又折兵算是对砂忍村眼下情况最贴近的词语了。
木叶虽然取胜但是损失也不低毕竟大蛇丸和砂忍来势汹汹,要不是急于整顿内务恐怕也没那么容易和砂忍这个所谓的盟友再次定下合约。
砂忍对外宣称一切都是大蛇丸所为,但是事实木叶里个个都是心知肚明。要不是自己损失惨重,会不会和砂忍再次定下和平条约都很难讲。
除去那些光荣掉的中忍和上忍木叶损失最大的是为了对付大蛇丸而去世的三代火影猿飞日斩。当然在木叶上层某些有心人看来三代的死是一个喜讯而非噩耗。
不同的人心里的算盘也是不一样。是伤心是愤怒是窃喜只有本人才知道。
举行三代火影的葬礼那天,天空阴沉沉飘着小雨点儿。佐助鸣人等人身着黑色衣裤手拿白花去参加三代的葬礼。三代火影平日里对他们算是照顾有加,他的去世也让这些忍者心生悲怆之情。
空气里的湿度大的有些让人不舒服,下雨天总是让人感觉到身体粘连着衣服。
和木甜品店的店主和木千夏此时正躺在自家的床上,脸色苍白如纸。
“咳咳!”玉鬘右手握成拳放在唇上咳嗽,胸腔里疼的厉害。真的是没想到……玉鬘的唇边露出一丝讽刺的笑,这个世界的死神也是那么的不容小觑。
斩下的速度力度可丝毫不输于她,果然一开始她就没有正确估计对方的实力么。即使躲开了斩来的那一刀但是还是被伤到了。
那么被伤到她也无话可说。眼下她只能暂时的在这具身体里窝着养伤。
只是这具身体有静灵庭那种义骸的效果吗?也只能试试看了。
玉鬘抿抿嘴唇,闭上眼睛。突然卧室门被“吱呀”一声打开,进来一个黑发黑眼的十二岁少年。
和木家的钥匙早已经给他,他向光明正大的走正门也好,从窗户跳进来也罢都是他自己的兴趣爱好了。
“你怎么了?看起来无精打采的样子。”佐助看见玉鬘苍白如纸的脸色不禁皱起了眉头,手去摸她的额头。
手指触摸到温热的皮肤,并没有发烧的迹象。但是苍白的脸色告诉他这个人身体明显不好。
“你去医院吧。”佐助说着俯□就要把她身上的被子揭开。
“那些医生是看不出什么的,”眼睛睁开玉鬘看着佐助,“最好的修养方法就是让我好好休息。”眼眸瞟见佐助还没有换掉的黑色衣裤玉鬘嘴角弯起一抹略带嘲讽意味的笑。
看样子猿飞日斩的葬礼已经结束了。
“你没必要对那个三代有这么大的敬意。”不管他对佐助有多照顾,木叶高层下达命令让宇智波一族覆灭的事实仍旧存在。
宇智波一族的灭亡或许是他们自己本身在与木叶高层政治斗争失败的结果,但是对佐助当时一个只有八岁的小男孩来说却是毁天灭地的打击。试问哪个孩子能亲眼看见自己的族人父母躺在血泊之中,自己最憧憬的大哥成了面目可憎的凶手。
换到谁的身上都是很难接受的吧,就算是一个成年人都非常难以接受的。要一个八岁的孩子接受这么一个残酷的事实真是难为他了。
还有那个十三岁的少年……
“你说什么?”佐助皱着眉头看向她。她的话他听不明白。
“我没说什么。”玉鬘笑着手伸出来想捏捏他的脸却被他皱着眉头躲开。见被躲开她也不恼只是口气里带了些黯然“果然长大了就不可爱了啊……”
“你是怎么了?”佐助看着她,玉鬘在他的印象别说现在这副样子自从他能记事以来就没有生过什么病。
玉鬘也只是笑,没有回答他。
“你不舒服的话,先躺着吧。待会我会把饭菜做好端上来。”佐助仍然保持着刚才那副皱着眉头的表情,忽视掉她的那句话。
和木家厨房里的冰箱里也不是没有食物,水果蔬菜之类很齐全。那么料理制作完全不成问题。
“真是麻烦你了……”
替她把被角盖好看她闭上眼睛。佐助打开门退了出去。
离木叶十几公里外的一个比较热闹的小镇上。
两个头戴缀有布条和风铃的斗笠身着黑色火云长袍的两个人在人群中沉默的走着,两个人之中身材相对高大的人背后背着一个用白色的大布包。奇异的打扮让周围人对他们有些好奇和稍微的害怕。奇怪的是两人在那么多人走过没有被撞到。
小孩子一手牵着妈妈一只手里拿着一只米黄|色的纸制小风车,风一吹风车边随着风转动起来。
“鼬桑,找一个旅馆落脚吧。”两人之中的高个子对稍矮的人说道。
“嗯。”应了一声,手指按住斗笠的边缘位置把头上的斗笠再往下压了压。
“叮铃铃~~”清脆的风铃声在风中散开然后传到更远。“叮铃铃~”
“这里离木叶还有一天多的路程”旅馆房间内两人皆是摘去了头上的斗笠,高个子的男人摘下斗笠后露出一张颇让人恐惧的脸,和普通人不同,他的这张脸与其说是人类还不如说鲨鱼更为贴切。
“我记得鼬桑的家乡就是木叶吧,这次回木叶有什么感想吗?”长着鲨鱼脸的男人饶有兴趣的看着自己的搭档,从一开始就沉默不语的宇智波鼬。
“鬼鲛,安静。”鼬拿起桌子上的茶杯,杯里的茶水温度不高不低刚刚是可以入口的温度。
“这次木叶虽然受到重创,但是还是不能小看。”无视掉鬼鲛前面的那句话,鼬放下茶杯黑色的眼睛如一汪静水没有任何波澜“九尾人柱力的事情,不能掉以轻心。”
“哎呀,还真是难办啊……”鬼鲛虽然是这么说,但是他的脸上却完全没有‘难办’的表情,“大蛇丸那个家伙……”鬼鲛啧了一声。
三代火影为了对付大蛇丸而身死的消息早已经传遍了整个忍者大陆。想起那个时不时就把舌头伸出来的家伙鬼鲛顿时觉得全身不舒服。
还真是个让人不适的家伙……
看看自家的搭档一副‘没有兴趣和你聊’的表情,他一点都不觉得难堪。朱南组搭档也有几年了,他早就习惯自己搭档面无表情的脸。虽然是毫无表情但是这张俊美的脸却异常招女孩子们的喜欢。有时候因为任务原因去一些风月场所,自己的搭档被那些个游女暗送秋波有些胆大的甚至拿着放肆眼神打量,但是这个搭档从来就没有搭理过这些女子。
怎么看都不像一个十七岁血气方刚的少年人啊!
鼬不发一言的从榻榻米站起身来,拉开门走了出去。走廊的末端有一个小窗户,从那里可以看到街上的风景。他走了过去从窗户向外看,这个镇子并不算的上繁华但是该有的设施还是一应俱全。大街上的店铺,等待客人的轿夫,玩闹的小孩子这些就是他看到的。
街上有两个小男孩正在笑着追逐,从两个人相似的脸来看应该是兄弟。突然年纪较小的那个不小心脚绊了一下“噗通”一声摔倒在地,摔的很厉害膝盖流血了。
弟弟坐在地上开始“哇哇”大哭,哭声里还夹杂着喊疼声。哥哥急忙跑过去查看弟弟的伤势。
“别哭,哥哥背你回家。”年纪稍长的男孩蹲□把受伤的弟弟背了起来,他比弟弟大不了多少即使力气不大还是把弟弟背的稳稳的。
“哥哥,你放我下来啦!”不知道怎么的弟弟吵着要下来,“我可以自己走!”
“你给我安静一点!”哥哥训斥道。说着再次把弟弟幼小的身子向上托了托。
两兄弟渐渐远去。这个场景和记忆中某个画面相互重叠。
黑色的眸子微微敛起,风吹进窗户把他的长刘海拂到他的脸上。手指把刘海别到一边转身离去。
楼下小姑娘手里的小纸风车随着风转动的更加快速,快的已经看不出风车原来的菱角了。
两日后清晨木叶村笼罩在大雾中,木叶大门两边点着两个灯笼在雾气中散发出光亮,守门的忍者只有一人,因为人手的极其短缺木叶的各方面日常运转开始出现吃力的状况。
“叮铃……”风铃的碰撞声在安静的清晨显得十分的突兀,脚步声隐隐约约传来。
另个身着黑色火云长袍的身影在雾中越发清晰。两人皆是带着缀有布条的斗笠面容看不清楚。
“请问……”守门的忍者看见两人踏入木叶门内,觉得他们穿着上实在可疑,不禁向他们开口问道。
两人皆是停下了脚步,稍矮的那个头向忍者的方向微微一偏,“叮铃~”斗笠下露出一双猩红的眼睛。
“啊呃……”守门的忍者一下子失去意识瘫坐在地上陷入昏睡。
两人的脚步声仍在继续,而风铃的声音在雾气中响起无比的清澈。
“叮铃~叮铃~”
因为还是大早上,出门的人很少。破损的街道残败的树木,还未完全修好的屋顶,木叶里一片萧瑟的景象。这一切和鼬记忆中的繁华村子大相径庭。
“看来前几天的战斗似乎很激烈啊……”身边的搭档鬼鲛看着残败的景色感叹道,鼬不发一言,大拇指顶住斗笠头抬进来看着这似乎有点陌生的故乡。
木叶一座普通居民小院内:
“咳咳……”玉鬘轻咳几声,打开窗户准备呼吸一下清晨的新鲜空气。今天清晨的时候似乎有一个故人回到故乡了呢……
玉鬘望向木叶大门的位置,真的是大胆就这么回来了。想到这她笑的有些无奈,“要是被人看见了的话可是一件很难办的事情啊。”不过他的话……除非他自己愿意否则是没几个人可以凭借自己的力量找到他的吧。
脑袋的上方传来一阵子鸟类扑腾翅膀的声音,玉鬘一抬头看见一只乌鸦正好飞停在里窗户不远的大树的树枝上,如不仔细看的话还真的看不清楚那是什么。
她的乌鸦没有什么兴趣,关了窗户披着一件外套下楼梯去厨房。待会还要找个人帮忙修一下房顶,虽然在前几天的那场大混战中房子没有收到很大的损坏,但是屋顶却是被坏掉了一点。
早上来临那么新的一天也开始了。
她拎着购物袋走大街上走过,“叮铃~”隐隐约约的她似乎听见空间里传来风铃声。头朝某个方向看过去,望见一抹黑底红云迅速消失在拐角处。脚步不受控制般踏出一步身子向前倾。待到反应过来玉鬘自嘲的笑了。
就算此时去见他又能如何,想必他是不愿看见自己的吧。见了只怕也免不了兵刃相见,竟然如此那么不如不见。
虽然不知道他此次的回乡有着什么目的,但是不要去打扰他吧。她转过脚步向相反的方向走去。
越离越远。
感觉到自己搭档那瞬间的停顿,鬼鲛略带疑惑的看向鼬。
鼬的头似乎微微向身后的位置偏了偏,斗笠下的面容没有任何表情。
卡卡西手捧着一本《暴力亲热》背靠在一家丸子店的门外。一只死鱼眼拖拉着一副死不正经的样子。
看见猿飞阿斯玛和夕日红走过来他放下手里的小书和他们打招呼“哟,两位好。你们的感情不错嘛。”
面对卡卡西的话,夕日红一下子红了脸。“笨蛋,我只不过是替红豆买团子!”
“说起来你在这里干什么?”猿飞阿斯玛问。
“没有啦,只是买完供品在这里等人。”说着卡卡西露出的那一只眼睛转向帘内,“我在等佐助。”
茶杯上的手指一抖,茶杯里飘出的热气飘然缭绕。
茶杯放下,店内两个人也不见了踪影。
蓝衣白裤的少年看见卡卡西有些吃惊,“卡卡西?真少见你会先到。”
“嘛。偶尔也会这样啦。”
卡卡西看向对面的两人,猿飞阿斯玛和夕日红一点头原地消失。
河边,朱南组和猿飞阿斯玛夕日红碰面。
“好久不见,阿斯玛桑红桑。”
手指将头上的斗笠顶高一些,让对方看见自己的眼睛。
你是?!”似曾相识的面容让阿斯玛二人皆是一惊。
斗笠被摘下,手一松斗笠落到地面,“叮铃……”风铃碰撞到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
“
红云长袍的扣子从高领到胸口被一一打开,右手露出衣襟外。风吹来吹动了衣摆和空着的那只衣袖。
他的面容完全展现这两个木叶忍者的眼前。
“間違いない、うちはイタチ……(没错,宇智波鼬)”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咱想改改文案,死党说最好把文的萌点写上去。可是呢…………萌点这东西咱却是不怎么清楚。
乃们觉得这个文的萌点是啥?
五年后的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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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弟弟佐助
☆、再会
夕日红的幻术在能看破幻术的写轮眼显得不堪一击,很快她就被鼬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真不愧是红桑,可是……”宇智波鼬出现在狼狈不堪的夕日红背后。
“可是也只是到这里了。”卡卡西站在鼬的身后,“我说你啊。”
这场二对二的战斗似乎也并没有因为卡卡西的加入而变得有悬念,写轮眼vs写轮眼以卡卡西的三勾玉在万花筒写轮眼下完败告终。
也像鼬自己说的那样,能打败他的也只能是拥有和他一样血继的人。
只有写轮眼才能对抗写轮眼。
而万花筒写轮眼也绝对不是普通写轮眼能相提并论。
8
鸣人敲了敲和木家的门,他就要跟着好色仙人出木叶村,临走之间他觉得还是和从小就对自己比较关照的千夏姐姐告个别比较好。和木家的甜品店被破坏的不轻现在正处在停业整修的阶段,所以鸣人不觉得会在那里找到她。
手指屈起在门上再敲敲,“吱呀”一声门开了。露出一张二十岁女孩子的脸。
“鸣人?”看见他来女孩子似乎有点吃惊。
“我今天就要出去修行了!”鸣人说起这件事情摸着后脑笑的有点憨。一想起这件事情他就觉得开心,绝对要卡卡西老师和佐助大大的吃一惊。
“是吗,那么还请在旅程中多多保重。”顶着和木千夏皮的义魂丸在心里直撇嘴:这么一个小鬼一点都不美型,它还是愿意去街上看各色的美女。美女,美女啊……义魂丸突然眼前浮现出那位大人临走前的笑容,‘记住老实在屋子里呆着,要是被我知道你到处乱跑的话……’暗金色的眼眸里折射出幽冷的光。
身子不由得一颤,脸色也有点发白脚开始打摆子。开水浴坚决不要再来一次了!那种滋味尝过一次就已经记忆深刻!
“千夏姐姐,你怎么了?”看见女孩脸色有些发白,鸣人觉得有点奇怪。在他印象中千夏的身体一向健康连个感冒都没有。今天看见她脸色发白不免有点担心。
“没事。”义魂丸扯出一抹笑,“鸣人还有事吗?”不能出去看也只能在窗户那里趴着瞅那些路过的美女了。
小子不要妨碍它啊,这是它仅有的乐趣了!谈话也是要时间的,这段时间会不会有美女和它擦肩而过?
只要一想起来有美女没有瞅见就心如刀绞。
鸣人从门被关上的那刻起脑子里就有点懵,怎么感觉今天的千夏姐姐和往常不一样?小狐狸很苦恼的挠挠脸。
躲在一边的自来也看着鸣人有些纠结的样子,那个小子。不过那个就是那天在浴场那边大喊了一声让自己被人发现的女孩子吧,感觉那天的有点不一样啊。
空气里的灵子比以前稍微浓了一点,是由于前几天的那场战斗吧,毕竟那次可是死了不少人。木叶也好,砂忍也好都死了不少呢。
果然自己应该把那个三代的灵魂打成灵子的。玉鬘手握成拳放在唇下轻咳一声。灵子的浓度越高对于死神来说就越好。还是比较怀念十几年前的战争时期。
哎呀呀,自己还真是没什么好心肠呢。玉鬘笑笑。火影岩上刻着的是历代火影的头像,对于那些头像她一向是保持沉默,有钱用来搞这个看起来没有意义的还不如用在其他方面。说是让后代记住那些火影的丰功伟绩,但是漫长的岁月是会淡化人们的记忆削去所谓的情感,而这些石头死东西……
玉鬘一手按住三代雕像的眼睛部位,手下的石块出现裂痕。
死物是会随着风化成灰尘的哦,当年的事情绝对不会是三代一个人说了算。即使是她这个对木叶政治体制不怎么清楚的外来客,也清楚灭掉一个木叶名门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当年静灵庭志波家被驱逐也是其他大贵族联手的结果。
三代当时说那时候也是不得已,至于是怎么个不得已她也没有问就直接送他去极乐世界了。
所以也没有人可以为她解答。
沦落到被灭族,只怕是宇智波一族想夺取木叶的最高政权被高层发现,最后‘下克上’失败得了个身死族灭的下场。那些人类的历史里不都是这样吗。对于这种事情实在是没有什么新鲜感。为了权力父子夫妻相残,家臣背叛主上这种事情多不胜数。
只是那个孩子……她到现在都想不通他究竟是为了什么背上这么深重的罪孽,她想不明白。
即使是木叶安排在宇智波里的一个间谍,但是……家族的分量在他的心里真的就不如木叶村?那是他血脉相系的族人亲人呐。
这种就是在物语里也不会出现的情节,竟然就发生在自己的身边。
生活比小说还要离奇啊。
玉鬘看向木叶村口的位置。那里正好有两个小点,灵压告诉她这两个是谁:一个是她看大的小狐狸,一个就是那天遇见的偷窥狂。对于自己看见的那个喜欢偷窥女澡堂的老色鬼竟然是‘传说的三忍’之一的自来也,玉鬘也只能说有什么样的老师就有什么样的学生。上梁不正下梁歪。
鼬的灵压虽然已经离开木叶村境内,但是还是在附近。自己真的不去和他见上一面吗。玉鬘叹了一口气抬起头望着头上的蓝天白云,阳光有些刺眼手拦住射过来的阳光。
虽然他不想见她,但是她却是想见他。已经有五年没有见面了,真的是好奇他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
那么偷偷的瞧上一眼不被发现就好了?
鸣人和自来也在路上过的不错,木叶村内也正为了‘s级叛忍宇智波鼬回到木叶’这个消息搞得焦头烂额。前几天是大蛇丸,今天是宇智波鼬。感情这几天都是大凶日吧!几个忍者心里直嘀咕木叶里的忍者被突然到来的加强警备的命令弄的措手不及。各种任务集聚一身,他们可以直接站在大街上睡觉了。
宇智波鼬的到来对木叶高层有些人来说,却是一个讯号。五年前执行完特殊任务的那个少年暗部现在还活着,所以他们如果有什么违反当年承诺的举动的话,那么他也会将那些机密公布天下。
原来是自己用来对付宇智波家的一把刀,现在那把刀就悬在自己的头顶。时不时提醒他当年答应的条件。
那个五年前单腿跪在地上听从自己命令的人一下子变成掌握机密并威胁自己的对头。这种感觉不是当事人还真的体会不到。
离木叶不远的驿站小镇上很是热闹,有饭馆也有赌场街上还有几个表演杂技的艺人,也有端着小箱子叫卖的小贩。
鸣人不是第一次到木叶外面的地方,但是花花世界还是很吸引少年人的。这不在投宿的旅馆门前自来也和鸣人被一个高挑且穿着时尚暴露的长发美女吸引住了。美女一个飞吻一个媚眼这对老少就兴奋的不成样子了。
“鸣人!!”自来也红着一张老脸原地直跑步。
“是!!”同样是兴奋着的鸣人少年。
一只大手抓住鸣人的手腕,把一把钥匙放在他手心。鸣人少年呆滞了。
“你拿着,这是房间的钥匙。你先去房间里制造查克拉,然后修行一下就睡觉吧。”
自来也泡妞心切把鸣人跳脚的抗议丢在脑后,跟着美女压大街去了。
鸣人在房间里鼓起腮帮子在房间里抱怨“他到底想不想好好教导我修行啊。”
自来也和自己送上门的美女喝酒玩闹的很开心,从木叶赶过来的佐助去一家一家旅馆找鸣人也很心急。要是鸣人被那个男人找到的话那就绝对完了!
房间里的鸣人数量渐渐的多了起来,而佐助也在小镇上也找的相当辛苦。旅馆找了一家又一家。
同样的自来也搂着美女在大街上逛的很开心。喝酒喝的相当哈皮,一手美人在怀这感觉男人们都喜欢。
“咚咚……”房间传来了敲门声。鸣人有些奇怪的去开门:那个好色仙人怎么就回来了。
“知道了!”鸣人下床。“是是,现在就来开了。”
门打开,门外的不是自来也 。阴影渐渐将他完全笼罩。一双猩红的眼眸出现在他的眼前,相似的眼睛让他想到另外一个人:佐助。
那眼神让他全身僵硬发冷。冷的几乎能让他失去知觉。
不过那个有着和佐助相似眼睛的男人并没有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多久,很快的他看见那双眼睛转向了自己的身后。
平静的眼里少见的带上了一丝惊讶。
鸣人不知道他的背后不远处站着一个黑衣的女孩子,不过就算他知道他也看不见。
女孩子眼神从鸣人身上移开看向鸣人身前的男人。
两眼对视,女孩的嘴角渐渐浮现一抹笑容,暗金色的眸子微微眯起来。
“好久不见,鼬。”过了几秒,玉鬘轻叹了一声先开口向他招呼。脸上还是带着笑容。如果不知道用什么表情去面对的话,那么就笑吧。至于这笑是不是发自内心,一点都不重要。有时候所谓的笑就是用来骗别人,就算骗不过别人那么还可以骗自己,要是自己都骗不过那么也只能去骗鬼了。
时光可以改变很多,包括人在内。
五年后的宇智波鼬看起来就像一块千年玄冰,一双眼睛里没有任何感情。身上冰冷的气息拒人千里之外。这样的一个人不管任何人都不会接近。
真的还是变了很多,记忆里那个不肯和族内小孩子一起玩耍的小男孩已经真的不存在了。
“………………”
一双暗金色眼睛里带着些许的慵懒,黑色的长发随意的用发带扎在身后。只是脸色有点苍白。
她的样子和印象中没有任何变化,依旧还是原来的模样。五年了……应该说十多年了她没有任何变化。
一层不变的容貌,她的时间已经定在某个时候。就像她自己说过的那样。
“虽然知道你不想见我,但是还是来了。”玉鬘笑的有些自嘲,自己还真的没有哪次是明知道对方不愿见自己还送上门的。
“怎么了,鼬桑。你的样子有点奇怪啊。”一旁的鬼鲛看见鼬面无表情错过九尾人柱力的盯着他的身后有些奇怪的问道。但是他的搭档只是眉毛微微皱起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玉鬘睁开眼睛打量着离自己没多远的鼬:比十三岁的时候是长高了不少,轮廓也比十三岁的少年时候更加鲜明。
不过…………
玉鬘再次把鼬打量一番。
“你这几年好像胖了,鼬。”盯着比自己印象里有些圆润的脸,玉鬘歪歪脑袋一脸很惊讶的说道,是比以前有点圆润自己可没有说错。
“………………”
“鼬桑?”鬼鲛再次发问。
“鸣人君,你可以出来一下吗?”鼬低下头对鸣人说道。话音刚落的时候玉鬘瞬步到鸣人的背后一只手压在鸣人肩上。
暗金的眼睛对上猩红的三勾玉写轮眼。
“你这次回木叶的目的果然是鸣人吗?”自己本来也不想出木叶,但是听见那些忍者说s级叛忍回到村子里的目标是鸣人,加上看见佐助一路朝木叶外奔去就明白那个孩子也已经知道鼬回来的消息,她坐不住了。她对鸣人这小子的感情虽然没有佐助那么深,但是不会看着他被抓。鸣人有着自来也看着基本上算得上安全,不过她也就是打算先跟着这两个一段时间,如果没有遇见鼬的话她就回去。要是她遇见了那么和好久不见的鼬打个招呼。
随便把话和他说明白。
看见就看见,开打就开打。她还真的不信这臭小子能把她怎么了!
鸣人的身体原来是想按照鼬说的那样走出门外,但是肩膀上沉沉的似乎有人按住他的肩膀不让他动。
动不了,完全动不了。这又究竟是怎么回事……鸣人心中诧异。一滴冷汗顺着脸流下。
“我以为……你这次回到故乡是为了看望佐助。”眼睛里没有讥讽没有冷漠,就像一个问一个平常的问题。
鼬默不作声,眼中平静的简直不正常。
已经不能让她说下去了,他也不想听见那些话。没错,他不想看见她更不想听见她的声音。
那样只会让他回想起那些他不愿回想起来的往事。
这种感觉让他觉得十分的厌恶。不过他更加厌恶的是他自己。
“宇智波……鼬!”走廊的另一头传来少年的怒声,佐助眼中的猩红醒目。
“好久不见,佐助。”鼬微微侧开身子,看着那个少年。
佐助的全身因为恨意而颤抖着。他几乎每晚都被那个血红的晚上笼罩,族人父母的血让他无路可逃,面对双亲被杀而自己无能为力的感觉让他恨不得拿刀杀了他自己。
这种痛苦整整折磨了他五年。整整五年。
现在,一切的制造者他的亲哥哥宇智波就在他面前,这叫他如何不能制住自己身上澎湃的杀意?
“长的和你很像呢,鼬桑。”鬼鲛先是被鼬朝着鸣人身后看了半天的事情搞得摸不着头脑后来又看见和鼬的面貌有几分相似的小鬼。
“是我的弟弟。”鼬退后一步看着那个眼睛里充满着仇恨的少年。
玉鬘手上用力将鸣人拉离鼬和鬼鲛二人。
这个时候自来也扛着刚才陪他压大街的女人出场了。挡在鸣人身前和佐助把鬼鲛与鼬二人夹在中间地带。
“宇智波鼬!!”佐助咬牙切齿手中的千鸟闪鸣。千鸟打在墙壁上作势就冲过来。千鸟把墙壁打出深深的一道痕迹,犹如一道丑陋的疤。
这么直接的进攻方式对于一个忍者来说简直就是找死,玉鬘一手拍在自己的额头上,她是记得自己是教过这个孩子的,对于远胜于自己的敌人不是正面迎敌而是赶快逃走。
看来现在这个
孩子根本不记得自己说过的话。
“佐助,你这么做是在找死啊!”看见佐助不管不顾发动千鸟径自冲过来,鸣人瞪大眼睛就朝佐助大喊出来。
佐助绝对不是刚才那个男人的对手。
佐助两勾玉快速的转动,“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不要你管!”
鼬的手抓住佐助发动千鸟的那只手稍微用力,‘咔嚓’。
猩红的眼眸微微一眯,突然松开抓住佐助的那只手。身子向后一退。
玉鬘双手撑在地面上,一条腿屈起一条腿保持着踢出的动作。她身子的另一侧是脸色已经如纸一样苍白的佐助。骨折的剧痛让他缩成一团冷汗从白皙的额头上流下。
玉鬘站起身来,“鼬,做到这个程度就可以了。”
鬼鲛和自来也被鼬突然的退后弄得有些奇怪,不过很快的对立的几个人打成一堆,一时间狭小的空间里板砖粉末横飞。
他们原来不打算和三忍之一的自来也碰面,但是这个打算彻底的打了水漂。
在狭小的空间里战斗并不适合使用大刀的鬼鲛,加上他的实力不如自来也所以也就更加的艰难。
“嘭!!!”现场突然出现怪异的爆炸,走廊另一端的墙壁被炸出一个大洞。尘雾弥漫叫人眼前一片模糊。空气里传来苦无和刀相撞的声音。
玉鬘手里的刀格住鼬手里的苦无,刀身上映出了鼬冰冷的面容。
金属角力发出令人难受的声音。
两眼对望。
“当年的事情我已经从三代那里得到确认了。”
轻轻一句话却是让鼬寒冰一样的脸上出现了浅浅的裂痕。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晋江抽,我家的电脑也跟着抽晋江上不了。跑到网吧更新,泪流……
朋友对我说玉鬘也是个闷马蚤,咱被惊讶到了。玉鬘这家伙也是闷马蚤?!
☆、相谈
“当年的事情我已经向三代确认了。”玉鬘一手加大刀的力道,她对面的男人也没有因为手上增加的压迫感而皱眉头,只是同样的加大力度。俊颜上沉静如寒冬的冰面,似乎她刚刚从他眼中探得的一丝惊讶完全是自己的幻觉,根本就没发现过。
他握住苦无的那只手,不出意外的被挡住。玉鬘眉梢挑高在手上与他接招。几招下来不分胜负,五年的时间他已经成长很多了。快狠准,这三个体术要诀被鼬贯彻到底。
拉近距离猛地弯□,玉鬘一手使劲按在他的脚上,一条腿迅速踢向他的面门。鼬手挡住她的脚踝,孰知被挡住的脚并没有再次从其他位置发动攻击,而是直接一勾卡住他的手关节。
这小子的体术这几年来大有长进,如果自己是一个普通人类按照这么几年发展也绝对没有他这么快。
她的本意不是真的要和他开打。
玉鬘身子一弓一脚朝另外一条手臂踢去。
意料中的踢了个空。
两个人离开拉开了距离。
“宇智波鼬!”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的佐助捂住自己受伤的那条手臂又再次冲了上来。“佐助!!”身后是鸣人的惊呼声。
玉鬘再次一条腿踢下来,鼬一条手臂格挡住。“呼”一个影分身从鼬那里冲出急速掐住佐助的脖子重重的拍在墙上。
“咳!”佐助咳出一口血,血液沿着他的嘴角流下。黑色的眼睛有些失神的望着自己面前的哥哥,喉咙被掐住他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我愚蠢的弟弟啊……”黑色的眼睛里映出那双血红的眸子。眸子里三颗黑色勾玉开始转动。
“恨还不够,你对我恨意的恨意还不够。你为什么这么弱?我愚蠢的弟弟,那是因为你的恨意还不够……”
佐助的瞳孔突然缩小,心跳声急速跳动。
环境里那个血红之夜正在再次上演。
玉鬘转身就向佐助那里赶去,黑色的身影一晃阻在她的背后,明晃晃的刀锋就向自己的喉咙切来。
一阵风刮过。鼬的怀里的人早已经不见踪影。
人影一闪,玉鬘看着他。
“鼬,你……”玉鬘颇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瞬步到他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