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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太监闯内宫 作者:风中啸

    第九十章控魂邪法

    第九十章控魂邪法

    李熊回过头,看看自己部下十二万禁军,声势显赫;而敌方虽然士气高昂,却还不到本方士兵的一半,这才微微有些欢喜,可是还不能十分放心,便向旁边一个中年人问道:“东魍子法师,那些禁军将领怎么样,该不会也反叛吧?”

    在他身边,马背上坐着一个中年人,虽然也是骑着战马,却身穿道袍,头梳道髻,面色y沉,闻言冷笑道:“殿下放心,除非他们不要自己亲人的x命,不然的话,我可以保证万无一失!”

    李熊闻言,这才放下心来,举目看向远处与己方遥遥对峙的敌军,思量着是不是应该挥军直上,直接将他们彻底击破才好。

    前方的军阵之中,突然有一匹战马狂奔而出,上面坐着一员老将,须发尽白,却是j神健旺,披盔贯甲,催马驰到军前,指着禁军大声怒喝道:“廉承恩,宋向北,妳们这群不知耻的东西,所受皇恩天高地厚,为何还敢反叛,和这群狼子野心之徒,混在一起?”

    在禁军之中,大半将官看到他,都不由低下了头,面有惭色。

    被他指到名字的两个大将硬着头皮拍马而出,躬身施礼,恭恭敬敬地道:“老将军,属下有礼了!”

    钱老将军面色不豫,怒道:“不要装腔作势,说,妳们到底是为了什么,要背叛朝廷,和钱松一起图谋不轨?”

    在钱伍林率叛军攻入金陵之时,也派出自己心腹,带兵将钱府团团包围,不准走出一个。只是忌惮钱援在军中的威信,这才没有派人入府将他斩杀擒拿,只派军把他软禁在府内。后来李小民一举平灭叛军,派人去救出钱府上下人等。钱援听闻自己从前的老部下反叛,急怒攻心,这才自告奋勇,出城骂战。

    听到钱援的质问,二人面面相觑,作声不得。说起来二人都是钱援一手提拔起来的大将,可说是受厚深重,只是今日之事,二人都是迫不得已,虽然羞惭至极,却也无言可对。

    见二人面色古怪,似有难言之隐,钱援心中疑念大起,喝道:“我看妳们两个,也不是那种狼心狗肺之人。说,到底是为了什么,妳们才跟着钱松反叛,难道是为了荣华富贵么?”

    宋向北摇头苦笑道:“老将军误会了。末将虽然不才,却也不是见利忘义之辈。实是家人的x命危在旦昔,命悬人手,我们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钱援听得奇怪,连声追问,二人吞吞吐吐,才将事情真相说了出来。

    原来钱松这次请来的y山法师东魍子,惯会用咒术害人。钱松派人去四处搜罗了禁军各将领家中亲人的生辰八字,又买通家奴偷了他们的头发衣物,钉在木人之上,每日里由东魍子施咒召魂,硬将众将至亲之人的魂魄,召到木人身上,让众将的亲人一个个不醒人事,整日昏睡在床,让众将焦虑万分,到处延医买药,却是药石罔效,仍是一点起色都没有。

    钱松派人将众将召到一起,请出东魍子,手中拿着大堆木人,冷笑威胁,只要众将从命,家人x命,便可保全!

    众将听闻是叛逆之事,哪里肯从,俱都怒容满面,几乎当场便要翻脸,诛杀钱松与东魍子!

    钱松自有大批护卫随行,众将无法接近;东魍子却是昂然冷笑,只拿了一枚钢针在木人身上一戮,被他们掳来的一个受术者便昏昏沉沉,捂着伤处痛苦呻吟。

    那受术者的亲人亦是禁军将领,见状心如刀割,再不敢轻举妄动,为了家人x命,不得不低头求恳,答应了谋逆之事。

    众将面面相觑,自知形势比人强,不得不忍气吞声,答应下来,只求钱松和东魍子说话算话,事成之后,让自己亲人平安活下来便好了。

    战场上,二将将此事向钱援讲来,听得钱援惊怒不已,手指放声大呼道:“老匹夫,竟出此毒计,尔日后定受恶报!”

    钱松昂然冷笑,沉声道:“妳这老贼,我屡次与妳相约,欲行交好,共商大计,妳总是推三推四,浑不把我放在眼里!今日我大军十二万,兵临城下,尔还有何本领,敢与我雄军争风?”

    钱援大怒道:“妳有十二万军,可都愿听妳的么?我金陵城雄兵数万,众志成城,又有坚城为倚,妳怎么攻得进来!只待后日勤王军来,尔等定当死无葬身之地!”

    钱松心下沉吟,知道他说的不错,旁边李熊却是满脸怒色,挥刀大吼道:“众将士听了,前方便是叛国逆贼,挟持天子,欲行不轨!尔等只要并力向前,攻下城池,可入城三日,百无禁忌!而众将的亲人,也定会福寿双全,绝不会有一丝意外发生!若有阵亡将士,朝廷定会保证他满门衣食无忧,安享天年!”

    此话中,有威胁,有利诱。禁军士兵听到可以进金陵抢掠,固然是热血沸腾;而众将听闻亲人可以得生,亦不由心生向往,已有人暗下决心,便是拼死一战,死于沙场,也要救出自己的亲人,让他们在钱松和李熊的照料下,安享余生。反正钱松家里有钱,若用这点钱买个好名声,他又何乐而不为?

    十二万禁军,个个摩拳擦掌,挥刀舞枪,在一众死志已萌的将领统带之下,缓缓向前逼近,便要全军突击,一举击破敌军,攻入城池,以竞大功!

    就在剑拔弩张,大战一触即发之际,忽然听到一声清朗长啸,自城头发出。

    金陵城上,一员小将白袍银甲,昂然站立,手挥羽扇,怡然微笑道:“众将何必如此!妳们来看,这又是谁?”

    城外十二万禁军中的大将,同时举目望去,但见在李小民身后,大批士兵扶老携幼,簇拥着许多老少妇孺上得城头,让这些大将,不由尽都惊呼失声!

    因为他们认得,那些人,分明就是自己的亲人!

    那些被扶上城头的老弱,个个昏昏沉沉,人事不省。即使被扶着勉强在城上站着,也是摇摇晃晃,象是风一刮便会倒的模样。

    看着城头上满目老弱家人,李熊大惊,回头喝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些人不是在大营中吗,怎么会被人抓走了?”

    连叫几声,才有一个心腹牙将从人群中畏畏缩缩地走出来,拜倒在李熊马前,痛哭道:“殿下在上,小人该死:今天早上我去看时,发现守卫军士各都七窍流血死在地上,他们看守的人,都被救走了!”

    李熊大怒,挥刀指向牙将,怒喝道:“既然出了事,为什么不早来禀报?”

    牙将叩头哭道:“大王容禀:小人本欲前来报知,大军已行,小人虽然是赶到这里,可是军中事务繁忙,大王与相爷都没时间见小人,而且人多眼杂,小人哪里敢乱说!”

    李熊怒气不息,发狠喝道:“来人,把这个没用奴才,拖下去军法杖毙!”

    牙将痛哭哀求,连连磕头,却还是被几个亲兵上前揪起,拖到后阵去处刑了。

    城头之上,李小民摇扇微笑道:“禁军各位将军听了:贵亲现在在都城之内,我御林军保护之中,众位可以安心。只待我大军击破叛贼,斩杀了钱松、李熊与东魍子一干匪类,便可让众将军一家团聚,绝无虚言!”

    林中立身穿盔甲站在他的身后,厉声长啸道:“从贼造反,罪大至极!众将军切莫自误,若是悬崖勒马,还可望朝廷不加怪罪;若是一心从贼,便是满门抄斩之罪!众位将军便是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自己的亲人想一想!”

    面对这样明显的威胁利诱,众禁军将领面如土色,真是左也死,右也死。显然自己亲人落在李小民手里,只要自己带兵向上一冲,架着他们的那些士兵便会拔出腰刀,当场斩了自己的亲人,这让本就无心造反的各将领,更是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有一条可以确定,此刻便是拿刀架着他们的脖子,他们也不会带兵前去冲锋了。

    禁军中主事三人,俱都面色大变。钱松和李熊都拿眼看着东魍子,只望他能力挽狂澜,想出什么办法,来挽回危局。

    看着那些禁军将领敌视的眼神,东魍子心中暗怒。自己施咒害死过那么多人,也要挟过那么多人,还没有什么人的亲属被自己施咒以后,还敢反抗的。今天竟然失了手,被人将那些受术者的r身夺去,就算自己有威胁他们的方法,敌方亦有方法取受术者的x命,对于威胁受术者亲人方面,二者倒是两相平手了。

    第九十一章白衣法身

    第九十一章白衣法身

    东魍子狠狠一咬牙,下了狠心:既然那些受术者已经难以c控,不如下手暗中结果了他们,让那些将领以为自己的亲人是死在李小民的手里,仇恨之下,说不定便会率军猛攻,意图报仇雪恨!

    受术者,足有数十余人。也就是东魍子这样强大法力,才能同时c控这么多活人的魂魄而不太过吃力。只是几十个木人,也都不算太小,身上放不下许多,此刻都放在皮袋里,挂在马颈上,东魍子便伸手向前,去袋中了一个木人出来,也不看上面写的姓名与生辰八字,只是暗拿钢针,向它心窝里重重一戮!

    城头之上,惨叫声凄厉响起。一个中年女子,本是昏昏沉沉,在军兵的扶持下低着脑袋,在钢针扎上木人之时,突然抬起头,放声嘶叫,满脸的恐惧痛楚,尖叫声足可刺透耳膜!

    扶着她的两个军士,都吓得浑身大震,手中一松,将那女子丢在地上。惊魂稍定时,扶起一看,已然香消玉殒,气绝身亡了。

    城外一个禁军将领远远望见,心如刀割,嘶声惨叫道:“贤妻!”

    李熊眼角瞥见东魍子的动作,却不说破,反而用目光示意身旁亲兵围过去,在东魍子身旁挡住众人的视线,一边举刀怒吼道:“李小民!妳见众将军一心为国,不肯投降于妳,便下此毒手!如此歹毒,果然不愧是以毒蛇心肠闻名的后g太监!”

    话音未落,李小民身后一个老头也是放声惨叫,颓然倒地。一双眼珠,用力凸出,满脸都是痛苦至极的神色。

    禁军众将俱都狂吼起来,激愤乞怜的目光望向李小民,大声惨呼道:“安南将军,不要动手!末将愿降!”

    归降的喊声,尚未落下,便又有人遭了毒手,歪歪斜斜地倒在李小民身后,亦是圆睁双目,死不肯瞑。

    见李小民接二连三地暗下毒手,众将惊怒交集,那些死了亲人的将领更是痛哭大骂,几乎失了理智,率领亲兵,直向前方的御林军杀去!

    金陵城上,李小民亦是心中大怒,挥手指向东魍子,厉声断喝道:“妖道,妳暗中害人,却要嫁祸于我,是何道理?”

    狂怒之中,他双目圆睁,一股狂暴气势,自身上狂涌而出,双臂一振,身后忽然现出三个身影,俱是身穿白衣,巍然耸立空中,只是有些模糊,看不清楚。

    见安南将军白衣法身忽现,众军兵惊得目瞪口呆,除了几个失去理智带着亲兵乱砍乱杀的禁军将领以外,余人都住了手,呆呆地看着两位法师斗法。

    李小民双臂向前一挥,厉声喝道:“妖道,看我法术厉害!”

    在他身后,飘浮在空中的三个白影亦同时挥舞手臂,指向前方。

    一股至为强劲的风力,自他所在之处,向北狂吹而去。所到处,飞砂走石,刮得众兵士连眼睛都睁不开来,只能掩面大呼,惊慌后退而已。

    便似巨龙咆哮,刹那间,狂风便已越过宽广的战场,强劲刮到东魍子面前。

    东魍子正在伸手在皮袋里乱,右手执着钢针,想要多弄死几个受术者,忽被狂风吹来,心中暗惊,整个人连同胯下战马,都被刮得倒退数步,满身衣衫毛发向后狂飘。马颈上所挂皮袋,亦被吹得向后扬起,几个木人,从里面散落出来。

    东魍子咬着牙,放声怒吼道:“李小民,不要以为妳弄些障眼法就会顶用,若真会用,上次从巨山抢来的幻龙怎么不见妳用出来?只用了一次就不再用了,是不是刚抢来,还用不熟练,不能在白天现世?”

    城头之上,李小民面笼冰霜,也不与他多言,双臂一振,身后三具白衣法身,霍然附向他的身子,四体合一。

    李小民肃容满面,手捏法诀,口中喃喃念诵,忽然伸手向前一指,怒吼道:“妖道受死!”

    一个白色身影,如狂风般自他身上疾飞而出,飞速向前s去!

    这个白影,动作快逾闪电,身上却携着强大的风力,一路向北疾s而去,所过之处,身边所带狂风,将沿途未及躲闪的禁军将士,俱都吹得满天乱飞,待狂风过后,方才能落向地面,重重砸下,直摔得骨断筋折,痛呼不已。

    东魍子左手捏着一个木人,右手紧握钢针,正要发狠再刺,忽见白影迎面狂扑而来,不由大惊,挥手扔开手中东西,拔剑厉啸,挥剑向那扑来的白影斩下!

    模糊中,白影亦是随手挥出利剑,尖啸一声,挟着漫天狂风,直向东魍子刺去!

    东魍子手中长剑,携着强大的法力,狠狠劈下,却似劈到虚空处一般,白影手执利剑,电s而来,直刺到他x前,在他身上一闪而过,化为一道白光,向后阵狂冲而去。

    劲风狂袭,东魍子整个人都被卷入狂风之中,战马亦被强劲风力吹得向后倒飞,似有摔倒之势。

    东魍子心中暗惊,慌忙念动定风咒,战马方才在空中停住,稳稳落在地上,却还是被狂风吹得毛发飘扬不已,低低地哀鸣着,连马眼都无法睁开。

    狂风呼啸,强劲至极。那个巨大的皮袋,在刀剑似的狂风下,结实的束袋丝绦亦被一击而断,骤然向后飞去,袋口已然裂开,那数十木人之形,被狂风吹得漫天乱飞,一时间,在东魍子身后的天空上,到处都是疾飞的木人之形。

    城头上,众禁军将领的亲属亦是同时身体狂震,如被风吹得变了形一般,拼命挣扎扭动着,满脸肌r扭曲,大声惨叫不已。

    陡见自己亲人附魂的木人被吹飞,引致他们如此痛苦,众禁军将领亦是大惊失色,拼命打马如飞,在狂烈风中,疾驰向北,一心只想抢回写有自己亲人生辰八字的木人!

    东魍子在风中大声厉啸,惊怒不已,回身想要抢回自己施术的凭依,但见满天木牌飘飞,散去无踪,又到哪里去抢回它们?

    狂风袭过,战场上已经是一片狼籍。御林军将士早经叮嘱,一见将军欲要施法,便都向两边逃散,只有禁军将士未及防备,首当其冲,被狂风吹得满天乱飞,摔得伤残无数,一时间,四面旷野,哀嚎声到处响起,惨烈至极。

    城头上,李小民身体陡然有一股寒气发出,脸色也变得似冰雪般苍白,陡然一振双臂,一个雪白身影,身他身上疾飞而出,向前方军阵,电s而去!

    飞速掠过战场的白影,挟带着极强的寒气,经过众军兵附近,都让他们失足跌倒,大声惨叫,身上已然被冻得一片发白,盔甲上结满了冰霜。

    极寒白影,一掠而过,只留下被冻伤惨叫的禁军士兵,相顾失色,恐惧纳罕不已。

    东魍子右手紧握利剑,大声咆哮,口中念动法诀护身,巍然不动,只是看准白影来势,凝神一剑,向白影狂刺而去!

    化身白影的霜姨,满身寒冷至极的杀气,见妖道长剑刺来,也不躲闪,只是在风中尖啸一声,整个灵体化为极寒剑光,向妖道电s而去!

    至y至寒的灵体,在东魍子道袍处,当x穿过,一路向北飞s。东魍子登时便觉浑身如堕冰窖,整个身子都被冻得僵硬麻木,不由闷哼一声,若非有神功护体,只怕这寒冰剑一击,便能将他整个冻成冰块!

    在他身后,李熊派来护卫他的亲兵与禁军将士,方经狂风厉袭,忽又被寒气疾撞而来,当下都大声惨叫跌倒在地,整个人冻得浑身雪白,身上积满了厚厚的冰霜,象一g冰棍一般,倒在地上,无法动弹。

    东魍子怒吼一声,振臂冲开身上所封冰霜,只觉法力大损,心中惊怒不已。

    他早知李小民厉害,不然那两位师兄也不会这么轻易便被他杀了,因此一直不敢与他正面交锋。若非钱松打包票道是李小民已经西去陈境,许久不能赶回,他也不会贪功冒进,趁李小民不在时帮助钱松李熊夺权纂位。谁知在阵上一见,李小民的厉害还是出了他的意料,让东魍子心下大为后悔,却也不能退后,只能咬牙撑持,恨声笑道:“李小民,妳还有什么本领,不过如此吗?”

    城头之上,李小民放声大笑,双眼j光暴s而出,双手捏动法诀,同时向前指去,喝道:“幽儿,看妳的了!”

    一个身材纤细的白影自李小民身上狂飞而出,一时间,光芒大作,照耀得满地军兵,都掩面痛呼,谁也无法睁开眼睛!

    第九十二章至九十三章

    第九十二章至九十三章

    幽儿灵体捏动剑诀,手执灵剑,向前疾飞而去。灵体上迸发出巨大的灵力,光芒耀眼至极,便似流体般的太阳,疾s向前,冲向那咬牙持剑的妖道!

    这般强大的光芒,便是用符水洗过眼睛的东魍子亦是难以抵受,只能咬牙勉力支撑,怒视前方,但见灿烂光华之中,哪是什么李小民分出来的法身,分明是一个娇俏美丽的白衣少女,身上的灵力之强大,让东魍子亦不由心惊胆裂!

    当此存亡之际,东魍子已无后退之由,只能大声念动真言,紧紧握住手中长剑,激起浑身法力,怒视着前方耀眼白光之中,持剑疾速冲来的白衣少女!

    东魍子毕生法力,已然激发,一片青色光焰,自他身上狂涌而出,由头上腾起,直指天空,青焰闪动,足有数尺之高。这一刻,东魍子已是双目j光暴出,挥剑怒吼,拍马向前疾驰,便要与前方冲来的强大灵体,做一生死决战!

    幽儿运足灵力,疾驰向前,俏丽的面庞上,已是宝相庄严,手中灵剑,凝聚了庞大的灵力,闪电般地冲到东魍子前方,娇叱一声,灵剑狂挥而出,以人类绝难企及的至高速度,在眨眼之间,便已挥出了数百余剑!

    东魍子大声嘶吼,只见眼前一花,白影疾速飘动,灿烂光芒暴s而来,手中忽然一轻,用了多年的法剑,突然间寸寸断折,飞落风中。

    他还不及脸上变色,灵剑已然袭体,在东魍子凄厉嘶嚎声中,整个身子被劈得从马背上飞起,在空中霎时间被灵剑在身上横劈竖斩了无数次,血r狂飞,在空中化为血雾,漫天飞s!

    这一剑,已是凝聚幽儿修炼多日的至强灵力,威力巨大无比,让妖道多年的法力,亦无法抵御,在拼命燃烧最后余热抵挡之时,竟然连元神亦被劈得粉碎,与血r一同飞s而出,散落得到处都是。

    东魍子胯下战马,已然吓得骨软筋酥,眼睛几乎被扑而而来的耀眼白光刺瞎,半晌之后,方才能睁开眼睛,带着身上血淋淋的满身血迹乱跑,踹倒了几个掩面痛呼的军兵,落荒逃去。

    听得东魍子的惨叫,钱松心知不妙,半晌才揉着眼睛缓过神来,再看东魍子所站之处,除了血r狼籍,再加一匹逃去的无主战马之外,再无别的东西剩下。不由大恐,呆呆地,说不出一句话来。

    李熊却是死也不肯认输,看了情势如此不妙,也不肯趁乱逃走,咬牙大喝道:“众将士,李小民凶残狠毒,既杀众将亲属,亦偷袭东魍子仙师,导致他伤重回去养伤,不过,李小民现在的法力,已经都耗尽了!众将可并力向前,斩了李小民,以谢天下!”

    一众家人被擒的将军,茫然无措,不知道该信谁的好,只能在乱军中到处搜寻,希望能找到系着自己亲人x命的木牌。

    钱松见情势危急,回头看向北方军阵,心中暗暗庆幸。在后阵之内,押阵带兵的都是他多年来培植的亲信,既有依附于他的禁军将领,亦有被派去领兵的自己府中的亲信家将,此时恰好可以派上用场,有他们率领大批禁军保护,自己想要趁乱逃去,大概亦可以做到。

    他悄悄地拍马向后方行进,正要带着亲兵躲进后阵,忽然听到剧烈杀声从北方气势汹汹地传来,震动心肺,不由大惊失色,呆立当场。

    后方,有传令兵惊慌失措地催马跑来,在钱松马前躬身禀报道:“禀相爷,秦贵妃带着大军,已从北边杀来了!”

    钱松大惊,秦贵妃难道不是在城里,怎么会带军在北边出现?

    他却不知,从叛军入城,战事初起之时,秦贵妃便已由李小民派了自己的亲信太监,护送她出了g,又在自己部下两个帮主率人护送下,在混乱中护着她逃出城去,直将她送到北方,去寻找她的长兄,寻求救兵来援。

    秦贵妃心急似火,昼夜兼程走到半路,便遇到一支军,却是秦老将军主持北路军的长子收到他的飞鸽传书,派出自己的儿子秦宜福领着五万大军,前来勤王救援。见了姑母,又惊又喜,慌忙下拜,将军权交给了秦贵妃。

    此刻,秦贵妃带着大军,刚好赶至,稍事休息,便率军突袭,自北方狂冲而来,将叛军后阵,冲得大乱!

    钱松闻报,惊慌不已,正要寻路逃走,忽然看到西面烟尘滚滚,似有一支军,疾速杀到!

    钱松举目观瞧,心中暗自祈祷,只望是自己早先安c在金陵城西方棉茵州的亲信守将带军来援,那时还可有一战之力!

    战马狂奔,蹄声如雷,震得大地都不住地颤抖。众军兵都举目向西方看去,却见旌旗招展,一支剽悍至极的骑兵挥舞长刀冲杀而来,打的却是西路军的旗号!

    这支骑兵,不过数千人,却是个个悍勇,领头的将官,也大都满身豪雄之气。挥舞钢刀,大声怒吼,气势压得禁军士兵喘不过气来。

    当先一名女将,貌美如花,看上去不过二十余岁的模样,却是满身成熟女子魅力,娇躯x感至极,即使在铠甲遮蔽之下,亦掩盖不住她那诱人喷血的魔鬼身材。

    她头戴雉翎,一身草莽女子的野x气息,手中挥舞着一对柳叶刀,大声娇叱,拍马疾驰,率领数千骑兵,闪电般地疾冲到禁军阵中,趁着方才经过一场大乱,整个禁军前阵正乱作一团之时,冲到钱松前方,率军一阵狠杀,直杀得人头滚滚,遍野横尸。

    钱松部下亲兵,虽然早经他找来北赵大将,多年苦心训练,已成j锐之师,却抵挡不住这群如狼似虎的暴兵凶猛杀来,节节败退,一直退到钱松面前。

    在另一边,北路军的勤王之师,亦呐喊杀至。在两军阵中,但见一名女将,满身黄金盔甲,威风凛凛,挥动锋利沉重的大刀,满阵乱阵砍,当者披靡,率军直向钱松和李熊杀来!

    两员美貌女将,率领西北两路大军,同时杀至,直杀得造反作乱的禁军,遍地尸积,再加上早已无有战心,都哭爹喊娘,到处乱跑,阵势溃败不可收拾。

    李熊怒得挥刀大吼,喝令部下亲兵前往抵挡。而钱松却是满脸灰白,眼见两面夹击之下,兵败如山倒,而西方那悍猛女将已率领骑兵冲到近前,正要拨马逃走,却见那头戴雉翎的美貌女将率军直冲而来,撞破亲兵重重防卫,眼见钱松就在前方,拨马逃走,心中一急,从腰间拔出飞刀,大喝一声:“着!”

    飞刀如闪电般在空中掠过,噗地一声,直s进钱松的后心之中。钱松大叫一声,从马上一头撞下地面,后心鲜血流出,当场气绝身亡。

    美貌女将杀得兴起,只觉多日来因被囚禁凌虐而郁积的闷气一扫而空,放声爽朗大笑,挥军掩杀,将一众面如土色的亲兵赶得四面溃逃,拍马驰到钱松尸身旁边,跳下马来,挥刀割了钱松的脑袋,重新上马,挥动着手中血淋淋的头颅,纵声大喊道:“钱松的首级已在此处,尔等还不归降,这便是榜样!”

    远在金陵城头,李小民摇扇微笑而立,看着那美女的诱人身材,听着她大声娇呼,不由一股自豪感,涌上心头。

    似乎感觉到他炽烈的眼神从远方s在自己身上,洪三娘转过头去,看着城头上摇扇邪邪微笑的清俊少年,不由满面通红,那不堪回首的一幕,再度浮现在眼前。

    

    深宅大院,后花园湖泊上的长亭之中,一个美貌佳人,正在倚栏长叹,看着假山湖水,碧波荡漾中,一对对的鸳鸯正在自由地戏水,不由满心愁苦,幽幽叹息不已。

    在亭下的湖畔,一个妙龄少女正蹲在水边,逗着水鸟嬉戏,在灿烂阳光的照耀下,亦是满脸灿烂笑容,让亭中佳人不由感叹,果然还是“少年不识愁滋味”,即使被人囚禁于此,女儿还是这般天真可爱,丝毫不因处境的恶劣而心情变坏。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身上穿的淡雅罗衫,不由摇头轻叹。虽然现在自己一身绫罗绸缎,青丝云鬓上亦是满头珠翠,身边也有几十个丫环小心服侍自己,华贵尊荣至极,却怎及得从前笑傲江湖,快意恩仇的那般畅快淋漓!

    一想到“少年不识愁滋味”,便想到吟诗之人。那清秀少年的面容一在她心中泛起,便让她烦恼不已,心中奇怪,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表面上,他是皇g中最得宠的太监,却有着正常男人的器官,甚至还要更大一些,常能弄得自己在极度激烈的交合中兴奋得昏迷过去;身具仙术,能将公孙不败一举击毙,还能夺取他的幻龙,时常祭炼;在战场上杀人如麻,冷血狂屠,偏偏又有这么好的文采,让她内心对这少年更是迷惑,仿佛是雾里看花一般,看不清他的真实模样。

    可是,不管他有多好的文才,他对自己母女所做的事,实是不可饶恕!

    前日里,他从两军阵前先后掳了自己母女来,便藏在家里,肆意y虐。不但逼迫自己母女与他同床交欢,还当着那些新买来的婢女的面与自己交合,弄得自己在极乐中忍不住大声浪叫,丢尽了自己作为主母的脸;有时候,甚至还在和那些负责服侍自己的美貌少女做过之后,将那肮脏的东西硬塞在自己口中,逼自己舔吸,即使是和自己女儿做过之后也是一样!如此荒y暴虐,天下少有,自己被他y虐了无数次,早就恨他入骨,便是斩他一千一万刀,亦难消心头之恨!

    正在柳眉倒竖,紧咬银牙,幻想着如何逮住那可恶少年,一刀刀将他零割碎剐之时,一个清朗悦耳的声音,忽然从背后传了过来:“娘子,这么咬牙切齿地,又在想什么呢?”

    洪三娘愕然回过头来,心里思量这家伙是不是地里鬼出身,怎么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若非如此,怎么能常在自己沐浴更衣之时,偷偷从背后掩出,猛然抱住自己,不顾自己激烈反抗,便强行要求交欢,而且每次都不落空!

    想到激烈处,洪三娘的玉颊不由微微飞红,美目中怒意s出,冷然瞪视着笑眯眯走来的少年。

    看到她含恨目光,李小民倒是一点都不在意,走过来笑嘻嘻地道:“娘子,妳是不是又在幻想,该怎么把我一刀刀地凌迟处死?唉,妳这么爱幻想,不如去写本好了!”

    他走到洪三娘的面前,一把揽住她娇嫩腰肢,将她x感娇躯抱在怀中,低下头,便亲吻在她娇艳红唇之上。

    洪三娘嘤咛一声,如蜜桃般成熟的身体在英俊少年的拥抱之下,迅速软化,却努力强忍着身上传来的阵阵快感,正言规劝道:“不要这样!妳有没有想过,我的年龄,已经可以做妳的母亲了?”

    李小民一怔,抬头从她的肩上望过去,看着水边与天鹅嬉戏的妙龄少女,确实是比自己大那么一两岁,倒也不以为意,嘻笑道:“我当然知道啊,所以才经常吸妳的n嘛!妳看,现在比以前更大了一些,岂不是我的功劳?”

    他的手,肆无忌惮地伸进了洪三娘的罗衫之中,握紧玉r,用力揉捏,感觉着那满手滑腻酥软的良好触感,又邪笑道:“投桃报李,妳不是也经常喝我的n吗?看妳还喝得很高兴呢!”

    他的另一只手,握住洪三娘那惯于拿刀杀人的纤纤素手,强拉下去,按在自己两腿中间,将她的手,夹在里面。

    洪三娘羞得满面潮红,在他的大肆轻薄之下,怒羞不已,用力挣扎反抗,可是身上力气已经被他用法术封住,哪还能反抗得了他这一身j力旺盛的健壮少年?

    感觉着身上罗衫被一层层剥开,洪三娘知道自己势必逃脱不了再一次的凌辱,只得流着屈辱的泪水,恨恨地咬牙怒骂道:“妳这贼子,将我母女囚禁于此,行此恶事,将来必然要遭报应!”

    李小民呵呵笑了起来,抱着她成熟x感的胴体,在亭子栏杆边坐了下来,不顾她用力挣扎,仍是抱紧娇躯,伸手在隐秘处抠,调笑道:“娘子,妳被我关了这么久,是不是觉得很闷,想出去打一仗发泄一下才痛快?”

    陡闻“打仗”二字,洪三娘的美目陡然亮了起来,身子却是不堪少年抚弄,颤声道:“妳又在胡说!妳把我母女关在这里y虐,哪肯放我们出去?也不必说这些话来戏弄人,想要老娘的身子,这就上来吧!”

    李小民咦了一声,正色道:“娘子,妳这是说哪里话来!我们夫妻一心,上阵主奴兵,岂不是好事!实话说吧,最近有叛逆作乱,我自己懒得动手,正想着派林中立他们出去宰了那些叛逆,妳要是实在想出去解解闷,我派妳出战,也不是不可以。”

    洪三娘闻声大惊,举目看着他,却不知道他是不是说真的,还是只想耍弄自己,看自己着急的模样。

    李小民说了这些,却不再说,抱住她,唔唔亲吻,将她香滑软舌,吸到自己口中,肆意亲咂,与她交换着口水唾y,亲得不亦乐乎。

    洪三娘心中有事,也只得勉为其难,虚与委蛇,与他长吻一阵,香舌缠绕,樱唇用力吮了他的舌头一阵,挣扎着抬起头来,正色道:“妳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李小民笑道:“当然是真的!不过,既然我让妳出去解闷,是让妳快乐了,妳是不是也该让我快活快活呢?”

    洪三娘面上红云泛起,听他谈起条件,始信他说的是真的。据这些天观察,他现在已经权势很大,让自己混在军中出战,也不是做不到。不过他所索取的条件,也定然是令人羞赧至极,过份得不得了的。

    可是一想到自己大仇未报,若能混进军中,重新和旧部在一起,召集往日部下,起兵杀了这凌辱自己多日的少年贼子,也未必便不能做到,洪三娘便狠狠一咬牙,心中恨恨地道:“反正这清白身子已被他所污,算不得干净,不如便以此残躯,换得个报仇雪恨的机会!”

    决心既下,洪三娘便抬起头来,笑吟吟地道:“既然主人有命,妾身敢不遵从?我们这便回房,由妾身侍候主人快活!”

    李小民好奇地看着她,对于她这么大的变化感觉有趣不已,轻抚她的酥x丰臀,微笑道:“屋里太闷了,妳喜欢自由,就在这亭子里面,自由自在地玩上一次,不是也挺好的吗?”

    洪三娘面色一变,心中暗怒,可是想想从前也不是没有在后花园里被他逼奸过,为了报仇大计,只得忍气吞声,弯下腰,替他解开裤带。

    在洪三娘的殷勤服侍下,李小民将佳人拉起来,按在栏杆之上,抱着柔滑雪臀,从后面用力侵入了她的玉体。

    洪三娘紧蹙娥眉,感觉到一阵疼痛,却又有一丝兴奋快乐,暗暗涌起。

    正在闭目享受之际,忽然听到身后少年大声喊道:“惜惜,快过来,我有好玩的东西要送给妳!”

    水边嬉戏的少女抬起头来,看着长亭中的少年,以及自己母亲惊慌的表情,不由奇怪,大声问:“妳在做什么,什么好玩的东西?”

    李小民笑道:“快过来,看了就知道!”

    洪三娘闻声大惊,虽然已经经历了多次,还是不愿被女儿看到,慌忙缩了下去,用力挣扎着,趴到地上,由长亭的栏杆挡着自己,免得被女儿看到。

    宋惜惜从湖边跑了过来,踏上长亭,看到亭中情景,陡然吃了一惊。

    李小民转头对她笑道:“惜惜,想不到妳跑得这么快,年轻就是好啊,看到妳,我都觉得自己最近老多了,简直老得可以当妳父亲了!”

    宋惜惜满脸娇嗔,跺脚道:“妳这坏人,又在折腾我母亲!妳说要我看,难道就是要看这个!”

    她转身便要出亭,李小民忙从怀中掏出一件物事,举起来洋洋得意地笑道:“别走!妳看,这不是很好玩的东西吗?”

    他手一挥,那东西便叮叮当当地响了起来,声音悦耳至极。

    宋惜惜满心惊讶好奇,虽然不愿看到自己母亲受辱,可是反正也都习惯了,多一次也没什么,说不定便是自己跑掉,也会被那坏人从后面追上,抱回来和自己母亲一同受辱;便一步步地回去,伸手接过那个盒子,但见上面是两个小人,却是一男一女,雕刻得至为j美,随着音乐声,缓缓晃动,亲吻在一起。

    看着少女娇俏面容上泛起好奇的微笑,李小民心中暗喜:“那些匠人还算不错,我不过把齿轮发条的原理告诉他们,他们就会按我说的,做个音乐盒出来,虽然chu糙了点,音乐也不好听,可也算不错了。嘿嘿,看来科技还是最关键的,单靠这个,就能赚到一大笔钱,来补充军费了吧?”

    他的手,从自己胯部向前去,抚着雪臀玉肌,伸进洪三娘松开的罗衫之中,顺着光滑玉背上去,一直到酥x上,抚着那一对高耸暴r,低下头,在佳人耳边轻声道:“妳要想率军出战,重掌兵权,就得按我刚才说的做,知道了吗?”

    洪三娘美目中流着羞辱兴奋的泪水,却禁不住李小民上下夹攻,颤抖着声音道:“女儿,快过来,娘有话对妳说!”

    宋惜惜噘着小嘴,慢慢走过来,蹲在她身边,手中却还拿着那个音乐盒,好奇地弄着。

    洪三娘拉住她的手,流泪颤声,将李小民的承诺说了出来。现在只要宋惜惜听话,服侍得他高兴,将来还会放她出去,在金陵的大街上随意游玩,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宋惜惜一向听母亲的话,见她流泪诉说,更是心中不忍,慌忙表示,一定听她的,绝不耍小x子。

    反正这些事都已经和李小民做惯了,宋惜惜也没什么好害羞的,便抱住李小民,一双纤细玉手,在他的身体上抚起来,努力带给他更强烈的感觉。

    李小民高兴地笑着,一把抱住少女苗条美妙的温软娇躯,大肆亲吻着她的嘴唇香舌,与她交换着唾y,舌头伸进了她的樱口之中。

    远远地在长亭外面,美貌婢女们听到亭中传来的声音,都不由脸色泛红,想起主人那令人生畏的强悍体力,却有一丝羡慕,在心底升起,只望两位主母承欢之后,主人还能记得来安慰自己才好。

    

    第九十四章乱势初平

    第九十四章乱势初平

    战场上,洪三娘的芳心中,霎时转过了无数念头,看到城头上摇扇微笑的李小民,与他交欢时一幕幕羞人的情景,尽皆涌上眼前,羞得她面红耳赤,几乎不敢去看部下的军兵。

    自从那一天起,洪三娘便被李小民带出府去,稍事收拾,便将她藏在车队中,一同带向西路军。

    在西路军中站稳脚跟之后,洪三娘便被李小民从暗处放了出来,只说她是自己新收的一员女将,让她在西路军中,也谋了个差事,却是监军大人的亲兵队长,白天负责保护他,晚上负责帮他泄火。每天夜里,都在李小民身下苦苦呻吟哀求,不堪挞伐,昏厥过去。

    可是在李小民的y阳双修仙法之下,洪三娘的身体却渐渐地更为强健起来。不管夜里多么疲惫,到了早上,一样是j神抖擞,甚至还觉得满身都是活力,只想和别人比试一番才好。

    洪三娘的武艺,本就不弱,和西路军几个投靠李小民的将领交手后,将他们打得七零八落,让众将都暗自钦服不已。这一次,李小民是得到京中鬼魂飞来报信,道是城中城外,军队调动频繁,估计到钱松即将动手,才假造了一份圣旨,以此向董相虎要了一支兵,向京城赶来勤王,而其中的骑兵,就由洪三娘统领。反正这支骑兵已经被她训练了一些时日,也都肯听她的。而他自己,却骑上一众鬼卫,飞向京城。而那条赤龙他还不能运用熟练,却是他在最后关头才拿出来虚虚骑在下面,以增加自己出场时的震撼力的。

    洪三娘正在含羞回想这些天的事,剧烈的喊杀声从前边响起,让她娇躯一震,回过神来,恨恨地剜了远处城上少年一眼,举目看去,却见北方一支军马,大声呐喊着冲杀而至,将整个禁军,冲得七零八落,溃不成军。

    见友军前来,洪三娘不由j神一振;可是长期以来对官军的厌恶感,让她不肯落后于官军之后,举起一对柳叶刀,大呼道:“贼军已败,我等可并力向前,击溃敌军,立下大功!”

    在她背后,数千骑兵同声大吼,举起长刀,随在她的身后,冲杀进溃兵之中,放手狂杀,直杀得血盈旷野。

    在前方,一名金甲灿烂的美貌女将挥舞大刀,率军冲杀而来,远远望到前方有一个头戴雉翎的年轻女子,看上去甚是面熟,不由一惊,挥刀砍杀着前方的敌兵,渐渐向那边逼近。

    两下里,西北两路大军狂冲而来,将禁军杀得走投无路,哭喊溃逃。不多时,两军相遇阵中,当先两名女将,对视一眼,俱都倒吸一口凉气,同声娇呼道:“原来是妳!”

    两军首领,都是女将,俱都貌美至极,威武万分,却在这混乱军阵中意外相遇,不由愕然对视,惊讶不已。

    洪三娘还好些,知道在战场上遇到从前的对手也是正常事,而秦贵妃却没有想到,被自己下令通缉许久、好象藏到地下去了一样的女贼首领,竟然率领西路军的援兵,赶来勤王,并与自己并肩作战,一同赶杀叛乱的禁军。

    从前的战友,已经变成了叛乱的敌人;而上次自己平定的叛匪,却又率领勤王之师,与自己一同与叛乱的禁军作战:这样的落差,让秦贵妃一时茫然无措,对变幻莫测的世事不由生出一股无力感。

    她的目光,落在洪三娘美艳的脸上,看到她眉梢眼角,尽皆荡漾着春情,显然是经历了充足的男女之事,再看她斜睨城头,看着李小民时那般又恨又爱的表情,恍然明白,不由心中大恼,紧咬银牙,已经准备好要在战后,对李小民严刑拷打,逼问他把俘获的贼军首领藏起来,到底是何居心!

    可是一旦拷问起来,结果只怕会变成自己被他拷问,弄得哭泣尖叫,想到这里,秦贵妃的俏脸又微微红了起来,又恼又羞,轻咬樱唇,不知道该拿这个胆大妄为的小奴才怎么办才好。

    在对面,洪三娘也是过来人,一眼便看出秦贵妃满脸春情荡漾,显然与自己一样,经历了长期纵情的男女之欢,与上次在战场相见之时,大不相同。而谁都知道,唐皇李渔已经重病卧床,命都去了半条,哪里还能满足得了她?想到李小民的胆大妄为,洪三娘心头恍然,看向秦贵妃的目光,也带上了一丝了然理解之色。

    战场上,两员英姿飒爽的美貌女将,骑着战马,手持血淋淋的钢刀,相对而立,凝目对视,眼中满是同病相怜的理解与同情之意,相视一眼,同时幽幽地叹息了一声。

    两位美女首领在杀声盈天的战场上惺惺相惜,而她们的部下却没有这么好的闲情逸致,依然高呼着,四面攻杀败逃的禁军。

    李熊被一群亲兵护送着,且战且走,一直退到战场边缘,却发现四面八方,都已有敌军涌上来,御林军、卫戍军与西北两路大军,将他们一行人团团围住,放声嘶吼,只要拿了丹阳王,送上朝廷,邀功请赏!

    李熊一向待部下亲厚,此时虽然已是败局大定,部下亲兵,犹是拼命苦战,只要保李熊突围出去。这群人临死拼命,声势却也颇为骇人,疯狂呐喊声中,一直杀透重围,眼看着便要逃出生天。

    四面里,到处都有士兵举刀凶狠地到处砍人,两位女将却是相互对视,叹息不已。想到自己这些日子受的苦楚,洪三娘正红着眼圈暗自伤怀,知道对面的秦贵妃在那惯于玩各种x爱游戏的小太监手里,也落不到什么好;而秦贵妃看到洪三娘手腕上微微带着一丝鞭痕,自然知道贼军俘虏,若落到小民子手里,只怕比自己要惨上无数倍,看向洪三娘的目光,也充满了同情怜惜。

    惊慌的叫喊声、厮杀声惊醒了两位正在对视相怜的女将,她们恍然惊醒,回头看去,却见李熊已经率亲兵快要冲杀出去,秦贵妃怒吼一声,挥动大刀,便拍马冲了上去。

    洪三娘也回过神来,挥动柳叶双刀,率领部下骑兵,一同冲杀过去,与秦贵妃并肩携力,一同冲击着亲兵们顽强的防守,步步逼近重围中的李熊。

    秦贵妃挥舞大刀,奋力劈斩面前的敌兵,忽觉身边有同伴上来帮忙,在她的柳叶双刀如飞劈刺之下,眼前的敌人一个个地惨叫倒地,让她的压力大为减轻,秦贵妃不由转过头,对洪三娘投去一个赞赏感激的笑容。

    看到秦贵妃对自己温柔一笑,洪三娘心中大定,知道她是不会再揪住自己从前叛乱之事不放了,而自己的女儿,也不会因此而遭到厄运。自己这么多天来忍辱负重,含羞与女儿一同服侍那个少年,终于得到了回报,让她心中喜悦叹息,向着投以善意的秦贵妃,露出了一个羞涩感激的微笑。

    两员女将,抖擞j神,同心协力一路冲杀过来,率领部下军兵,将李熊马前亲兵,斩杀了大半。

    看着自己的亲近部下纷纷惨叫着倒在战场上,李熊心如刀割,怒视着逼近来的秦贵妃,咬牙恨道:“秦贵妃,就算杀了我,妳的儿子,也一样当不上皇帝,何必苦苦相逼!”

    秦贵妃挥刀怒喝道:“李熊,妳率军叛乱,罪不容赦!若还知趣,便拜倒在阿姨马前,让阿姨捆了妳,送上金殿,由皇上发落!”

    李熊仰天大笑道:“父皇早就快病死了,一群妇人女子,也想发落我么?”

    他狠狠一咬舌尖,剧痛涌来,当时下了决心,狞笑着挽起袖子,露出右腕上一个黑色法符,放在口边,狠狠一口,咬在那法符之上!

    鲜血迸流,霎时将法符染得通红。一道红光,霎时将李熊周身上下笼罩其中,李熊的表情,忽然变得狰狞可怖,仰天尖叫一声,长嘶道:“秦贵妃,周皇后,妳们不要张狂,我还会回来的!”

    红光暴涨,霎时将李熊吞没其中,耀得天地间,一片通明。

    众军兵惊呼着,掩面挡住这刺目的红光,一时间,满场血腥厮杀,亦停了下来。

    红光渐渐消逝,待得光线恢复如常,秦贵妃凝目向前看去,却见只有一匹孤零零的战马位于众军围绕之中,而马上的李熊,早已如黄雀一般,杳然无踪。

    秦贵妃大怒,喝道:“李熊,不管妳用什么办法,都休想逃脱!”喝令部下四处查找,哪里又找得到?

    远处城头上,李小民跌足长叹。没有想到,李熊身上亦有法符铭刻,让他能在危急时刻,逃得一命。这法符,只怕便是y山妖人,留给这位富有利用价值的皇长子的。

    洪三娘举起钢刀,放声娇呼道:“李熊、钱松妄图叛乱,现在已斩得首级在此!尔等叛军,若不投降,必当场格杀勿论!”

    第九十五章金銮宝殿

    第九十五章金銮宝殿

    见首领一死一逃,参与叛乱的众军兵也都彻底消失了战意,丢下刀枪,任由涌上来的士兵把自己捆起来,有的亲兵一边被捆,一边还在微微冷笑道:“老子死也没什么,只要王爷能离开,他日回来,老子的仇,他一定会替老子报回来!”

    负责看押他的官兵见他嘴硬,先一脚踹了他个嘴啃泥,又随手抓起泥土,塞满他一口,按在地上狠狠痛揍了一顿。吓得其他叛乱的士兵,都跪倒乞降,再不敢乱说乱动,免得惹来强烈的报复。

    战场上,乱势渐平。投降的叛军士兵在众军驱赶下,渐渐汇聚在一起,抱头坐地,听候发落。

    只有那些禁军将领,拍马满场飞奔,满脸惶急恐惧之色,对围上来的军将们打躬作揖,哀求他们暂时不要锁拿自己,手中拿着一个个的小小木人,奔到金陵城下,却被守城士兵们举起锋利长枪挡住,喝令他不得靠近。

    众将急得面色大变,跪在城下,望着城头叩首哀告道:“安南将军,求妳大发慈悲,救末将一家x命!妖道东魍子施了法,控制了末将亲人,现在妖道既死,只有妳才能救得他们了!”

    想到自己这些天来在妖人控制下,吃不好睡不好,提心吊胆,担惊受怕,现在已经成了叛逆,说不定便会被满门抄斩,众将跪在城下,痛哭失声,叩头不止。

    看他们哭得可怜,李小民终究忍不住动了恻隐之心,抚扇叹息道:“罢了,放他们上来!那些小木人,都要呈上来交给我,千万不可以弄坏了!”

    众将闻言,如蒙大赦,个个喜动颜色,连忙跑进城门,上了城去,拜倒在李小民面前,重重叩头,哀告道:“求将军救小人家人x命,小人定当结草衔环,报答将军活命大恩!”

    李小民缓步上前,亲手将他们一一扶起,接过他们惶恐呈上来的木人,喝令他们退后,自己拿着木人,走到众将家人面前,拿起一个木人,问道:“这是谁的?”

    一个将官慌忙上前拱手,道是自己家人的,并指出一个昏迷不醒的老头,惶声道:“这便是家父,年纪如此大了,还要受这般折磨!”言毕,不由垂泪。

    李小民手执木人,口中念念有辞,暗自催动仙力,向木人上行去。

    木人之上,钉着七彩钢针,在他仙力驱动之下,彩针轻轻颤动,忽然噗噗一阵乱响,被仙力激得跳了起来,坠落于地。

    一缕生魂,飘飘荡荡,自木牌上升起。李小民运起目力,凝神看去,却见此人,正是那老头相貌,满脸迷茫之色,似不知该往何处去,便伸手一指,喝道:“咄!魂灵归位,不可擅离!”

    他的手指,迸发出一缕微光,直s那老头r身额头之处。那生魂得了这缕微光指引,缓缓向前飘去,直透入老头眉心之处,倏地钻了进去。

    再看那昏昏沉沉的老者,骤然惊醒,满脸亦是茫然之色,四顾一番,忽然看到面前禁军大将急切的眼神,一把抓住他,惊道:“儿啊,为父这却是在哪里?”

    那禁军大将喜极而泣,父子俩抱头痛哭。

    别的将领见李小民救了一人,慌忙再度上前跪拜,求他好人做到底,千万不可把别人给忘了。

    李小民拿着木人,一个个地救治过来。忙了半晌,终于将所有被东魍子妖术摄了魂魄的人救醒。众将与亲人抱头痛哭,哀伤不已。

    有几个禁军大将,已有亲人丧生于东魍子手中。幸好别的亲人,还未曾遭到毒手,抱头痛哭时更是哀痛,对钱松等人恨之入骨,只恨李熊逃走,否则自己若逮到他,哪管他什么皇子不皇子,一定要让他饱尝自己老拳的滋味!

    战场之上,已渐趋平静。除去一部分禁军在钱松忠实家将的带领下趁乱突围溃逃,其他的禁军,大都跪地乞降,被后面赶来的西北两路大军,会同御林军、卫戍军,将他们驱到一处,看管起来。

    望着战场上顺从地低头走着的大批降兵,李小民悠悠长叹,知道这一场乱势,终究是平定了。

    大唐皇g,金銮宝殿。

    文武百官在安南将军李小民的带领下,在大殿中跪满了一地,恭恭敬敬地向上叩头行礼,山呼万岁。

    在上方,宝座却是空着的。大唐皇帝李渔,经历了多次惊吓,已经奄奄一息,眼看着就快要气绝身亡了。现在,朝政都由周皇后作主,众官行礼的对象,只是周皇后一人而已。

    虽然在前面跪着,带领众官行礼的是一个太监,百官却无人敢起轻视之心。由于左右二相俱亡,而秦援亦因急怒攻心,受了风寒,现在正在家中养病,三派都群龙无首,朝中隐然已由最受周皇后宠爱的安南将军李小民为尊。而他在此次平乱之中,立下了天大的功劳,文武百官,也都心服,无人敢与他争抢位置。

    母仪天下,端丽万方的周皇后,威严地坐在宝殿之上,珠帘之后,轻启樱唇,娇声道:“众卿平身!”

    李小民率领百官拜了几拜,站起身来,与他们分列两旁,持笏恭立。

    他站在百官之前,持笏悄悄向上看去,却见珠帘之后,丽人仪态既威严又x感,想起昨夜平乱之后,她曾在自己身下哭泣呻吟着,却仍是不停地与自己疯狂交欢,以驱散巨大的压力带来的恐惧痛苦,不由心中满是怜惜之情。可是能与尊贵皇后偷情的兴奋,又忍不住从他眼中流露出来,脸上却还是一片恭敬之情,微微低着头,丝毫没有一丝异状现出。

    周皇后凝起美目,扫视着下面恭立的文武百官,心中暗叹。在这些人,有多少人是真正对自己忠诚的,一旦乱起,他们还能保证不会倒向另一边吗?

    她的目光,落到李小民身上,眼神微微一热,知道只要有他在,便一切都不用担心了!

    无论如何,都要努力拴住他的心,以保住周氏一族的权力地位,以及亲生孩儿的太子封号!即使为了讨他的欢心,牺牲一切,也在所不惜!

    想到自己将要对他做的事,周皇后威严玉颊之上,不由有一丝羞红悄悄泛起。

    努力压抑着狂乱的心神,周皇后低咳一声,轻启朱唇,下令将百官之中,几个依附于钱松的官员,当堂拿下!

    g廷侍卫如狼似虎地踏上殿来,将几个哭喊叫屈的大臣们揪去乌纱,按在玉阶之前,听候周皇后发落。

    周皇后用冷漠的目光看了那几个官员一眼,喝令将他们打下天牢,来日交由大理寺审理发落!

    侍卫们躬身听令,不顾几名大臣哭喊,硬将他们揪下殿去,用锁链锁住,拖了下去。

    眼见昨日同僚,今天便沦为阶下之囚,众官虽然与他们大都是政敌,也不禁暗生兔死狐悲之感。

    看着下面悚然惊惧的大臣们,周皇后淡然微笑,轻启朱唇道:“各位卿家不必担心,这都是钱松等乱臣贼子误国,与众卿无干。”

    众官回过神来,慌忙躬身,只道这些人与钱松纠结,妄图反叛朝廷,现在的下场都是咎由自取,罪不可赦!

    李小民站在百官之首,侧头淡淡地看了一个依附于自己的吏部侍郎一眼,那侍郎容甫心领神会,持笏出列,躬身奏道:“启禀皇后娘娘,周相爷已然被乱贼钱松所害,朝廷中无人主持政事,将来若有紧急公务,只怕不妥。还望娘娘指出一位大臣来,由他署理公务才是。”

    周皇后美目闪动,看着下面躬身上奏的侍郎容甫,淡然道:“既然如此,依妳之见,该当如何?”

    容甫本是一个毫无实权的京官,为人倒还j乖,只是没有什么靠山,因此一直都不能飞黄腾达。前些日子,都是靠了李小民的推荐,才坐上了因间谍罪被诛杀的谈宋明的位置,对他感恩戴德,已是一心要抱住他这g大树往上爬,当即朗声道:“禀皇后娘娘,安南将军李大人,英勇机智,文武双全,这次平定乱贼,全靠李大人之力!有大功于国,若不加赏,只怕天下人因而寒心。依微臣愚见,若要管理大唐政事,非李大人为主不可!”

    在殿下,众官闻声错愕。太监当政,这可是大唐未曾有过的,若是让一个小太监当上了相国,不管是左相右相,都会让外国人嘲笑大唐无人了!

    还未有人上奏反对,便见十数名官员出列躬身,持笏齐声奏道:“容大人所言极是!李大人才学出众,政事通达,以李大人主持政事,微臣等心服口服!”

    这些人,便是依附于李小民的那一派官员,大都靠着李小民的保荐,得以得升官职,因此都对李小民感恩戴德,现在见他得势,自然要出班保奏,在他鞍前马后效力,将来可望成为他的亲信,那便更是前途一片光明了。

    接下来,又有十几员武将出班保奏,拍着x膛保举,只说现在秦老将军既已生病休息,金陵城内外的军队须得交由安南将军统领,才能保证钱松的余孽一党不会趁乱危及社稷。也只有安南将军才能让众军心服口服,若换了别人来带兵,自己第一个不答应!

    在战后反正的禁军将领们也都出班跪下,哭诉自己被钱松挟持了亲人,不得不附逆造反,罪孽深重。幸得安南将军不记旧恶,不但上奏皇后赦了他们附逆之罪,反而以德报怨,救了他们的亲人,这等恩德,实乃天高地厚。众将愿以死保奏,只愿安南将军这等仁义之人掌管政事,必是大唐百姓之福!而自己若还有机会从军,便是做个步卒,也心甘情愿在安南将军马前效力。若有人敢对安南将军不利,自己便是不要了这条x命,也要与那人拼个死活!

    文武百官自二相亡故,现在已是失了主心骨,见众将如此说,更是茫然无措。眼见得御林军、卫戍军的将领都唯李小民马首是瞻,而禁军在整编之后的军权也已被他掌握,那些禁军将领现在更是把李小民当救命恩人一般看待,诚心敬服。在这一片混乱的局势中,李小民已经是掌控了金陵城的安危,若有谁对他不利,只怕不用他动手,便会有乱兵出没,趁着一片混乱,杀掉个把朝廷命官也算不得什么,只要栽在钱松余党身上就可以了。

    文武百官既混到这个份上,也都不是傻瓜,便是原想要出班争上一争,不要太监当政的,也都把脖子一缩,闷声不响,免得被人箭s了出头鸟。

    况且百官之中,大多是周氏门生。现在见周皇后优待李小民,也不愿与李小民为敌。除了周泰一脉的官员之外,还有些钱松一党的官员,侥幸没有被抓去坐牢,也都在暗暗盘算,是不是该改换门庭,投靠李小民,以保住身家x命。只要这官能做下去,便是投到李小民门下做个门生,也远远胜过满门抄斩的下场。

    其中聪明的,慌忙出班,躬身持笏上奏,只道安南将军勇武刚烈,政事亦练达至极,提出的见解常令众官叹为观止。若能在李大人的带领下为国出力,皆是众官平生之愿!

    周皇后举目扫视,但见大殿之上,倒有一小半官员武将在替李小民说话,其他的官员也都闭口不言,竟无一人胆敢出声反对,不由芳心窃喜,微笑道:“众卿暂且回班,本后知道了。”

    她抬起美目,凝视着殿上谦恭而立的安南将军,朱唇微启,娇声唤着情夫的名字道:“李小民听封!”

    第九十六章大权在握(第一部终)

    第九十六章大权在握(第一部终)

    李小民规规矩矩地上前跪下,听着管事太监拿出圣旨,大声念诵道:“安南将军李小民,公忠体国,文武全才,率军一力平定乱局,有大功于国,现册封为安南侯,领一等侯爵,食邑三千户!以安南侯暂署为中书令,主持政务。而左右二相之职,以后不再设立。朝中众官若有政事,可先送至中书令处,由中书令上奏定夺。另以安南侯兼任军机处副枢密使,御林军、禁军及九城兵马司下属军马,俱由其统属。各军将领,须得听其号令,不得有误。钦此!”

    下面的官员,都闻旨变色。如此一来,便是将军政大权,尽付与李小民。若是枢密使秦援病一直不能好,只怕全国的兵马,都要归李小民调遣了!

    李小民一派的官员,俱是喜动颜色,拜倒称颂:“皇后娘娘英明,臣等敬服!”

    有心投靠李小民的官员,也跟着拜倒,心里暗自庆幸,看周皇后的举动,诏书早就拟好了,幸好自己见机得早,刚才附议希望李小民当政,以后便可公然投靠于他了!

    李小民在那美貌佳人面前,拜倒谢恩,一举一动,做得一丝不苟,让众官暗自赞叹他少年得志,却不轻狂,在礼数上丝毫未曾有半分做得不足。

    周皇后温言勉励了百官几句,道是除了下狱之人,其他官员将军既往不咎。而那几个下狱之人空下的职位该由谁填补,由安南侯召集众官商议妥当,便拟个奏折上来,交由周皇后处置。

    政务处理得差不多了,便有太监上前朗声道:“退朝!”

    李小民率领文武百官,拜倒恭送周皇后离去。

    别人都在低头叩拜,李小民却悄悄抬起头来,远远望着佳人窈窕的背影,心中荡漾,轻咬嘴唇,暗暗地微笑起来。

    朝议既散,李小民与众朝臣一同下得殿得,当即便见文武大臣前来道贺,络绎不绝。

    李小民拱手微笑,与众大臣笑语半晌,好不容易才送得他们离开,自己却又一转身,重新走进了金銮殿中。

    大殿中,仅剩的几个太监g女见他来了,慌忙拜倒行礼。李小民一摆手,淡然道:“好了,妳们都下去吧。关好所有的门,去g内账房处领赏!”

    他虽然还是一个清秀少年模样,但既身份不同,所说话语,便自一股淡淡的威严隐含其中。众太监g女不敢违背,慌忙拜倒称谢,唯唯退了出去,小心地将殿门关好锁上。

    站在空空荡荡的金銮殿中央,李小民微微一笑,朗声道:“臣恭请皇后娘娘上朝!”

    大殿后,忽然传来了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小民子,人都走光了,还上什么朝!”

    玉阶上,珠帘后,那扇屏风后面再度走出一个盛妆佳人,眉似春山,眼横秋水,盈波荡漾,其中满是春意,嘴角含笑,不是周皇后又是谁?

    看到佳人袅袅娜娜走下殿来,李小民唇边含笑,躬身持笏笑道:“臣恭迎皇后娘娘!”

    周皇后盈盈走到他面前,夺过他手中笏板,在他头上轻轻打了一下,娇嗔道:“好大胆子!既见了本后,为何不跪下行礼?”

    李小民眉毛微微一挑,含笑道:“哦?这倒是本官失礼了!”

    他的双手,缓缓伸出,竟对着尊贵皇后的酥x,用力抓了下去!

    周皇后一声娇呼,高耸双峰,已经在他魔手掌握之中,不由玉靥娇红,扭动着娇躯,想要挣脱,却又舍不得那般美妙的感觉,只能娇嗔地瞪着他,两眼水汪汪的,看上去妩媚动人至极。

    李小民放肆地抚弄皇后双峰,直弄得她娇喘息息,将玉体靠到他的身上,李小民才低低地笑着,伸手按在她的肩上,缓缓地,将她按了下去!

    周皇后已是美目迷离,直到双膝跪地,方才醒过神来,想到自己在金銮殿上跪着臣下,不由羞赧,虽然想要挣扎着站起来,可是肩上那一双手,还在轻按抚香肩,让她又哪里站得起来?

    她抬起头,看着李小民含笑双眸,下体正在缓缓向自己脸上凑来,不由大羞,掩面羞道:“小太监,又想要做什么坏事了?”

    李小民也不答话,只是双手扳住周皇后柔嫩娇颜,将她的脸靠在自己两腿之间,捧着她的头,轻轻抚她头上梳的飞凤髻,低头看着她,眼中满是求恳之色。

    周皇后被他看得娇羞不已,轻叹道:“妳这小冤家,真是前生欠了妳的!”

    她的艳丽红唇,缓缓靠近李小民下体,李小民仰起头,不由呻吟一声,感觉皇后娘娘口中吸吮力道是如此令人迷醉,不由魂飞天外。

    周皇后跪在地上,小心地用朱唇香舌服侍着他。娇喘息息,带着幽香的呼吸,尽数打在李小民下体上。

    李小民仰头看着四周景色,但见满目金碧辉煌,而自己便站在金銮宝殿的中央,与当朝最尊贵的皇后娘娘进行着这等亲密接触,不由仰天微笑,感激苍天让自己有了这等奇遇!

    想想自己,不过是一个读书之人,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也只是一个小太监,现在却已经成为大唐主管政务的中书令,大权在握;只待自己部下朋党渐多,羽翼丰满,自己便将会成为大唐实际的统治者!而自己胯下的佳人,将会成为自己最强的臂助,帮助自己将这个国家,治理成为一个梦想中的国度,各国称羡的典范!

    想到得意处,李小民不由仰天大笑,伸手剥开了她身上庄严华丽的皇后礼服,将她按倒在地上,直接便闯入了她尊贵无比的玉体之内!

    周皇后呻吟一声,随即便被他狂热的动作弄得浑身滚烫,倒在地上,颤抖娇吟不止。

    这个时候,她的上身,依然是穿着皇后礼服,华丽长袍铺在地上,衬着香臀美腿,更是诱人至极。

    就在这庄严富丽的金銮宝殿之上,李小民按住大唐最尊贵的皇后娘娘,奋力冲刺着,兴奋至极地与她云雨,直弄得她娇喘吁吁,昏迷又醒来,抱紧身上俊美少年,颤抖哭泣不止。

    李小民兴奋的声音,颤抖着在她耳边响起:“皇后娘娘,妳看一看,我们现在是在大唐的中心,做着这样的妙事!看到这里,妳不觉得兴奋吗?”

    周皇后茫然举目四顾,看着熟悉的富丽堂皇的g殿,想到自己身为一国母后,竟然在此地被臣下奴才按在地上,压在身下,肆意交合,不由大羞,掩面低泣,却有一丝抑制不住的兴奋,在心底油然而生。

    李小民的笑声,忽然在金銮殿中响了起来:“对了,这里还不是大唐的中心!来,我抱妳到大唐的中心去!”

    他奋力将周皇后抱了起来,一步步地向玉阶之上走去。

    紧紧抱着美貌佳人的尊贵玉体,李小民大步走上玉阶,来到装饰得金碧辉煌的龙椅之前,转过身子,用力坐了下去,大笑道:“今天,我也终于坐上龙椅了!”

    他这一坐之力,震荡极大,弄得周皇后大声呻吟哭泣起来。

    李小民却已经来了兴致,端坐于龙椅之上,用坐姿与她肆意交合,双手按在周皇后纤细腰肢上,扶着她的娇躯上下活动。

    待到周皇后周身绵软无力,再不能动作时,李小民又大笑着,将她身上剥得干干净净,雪白娇躯一丝不挂地伏跪在龙椅之上,自己站在她的身后,就在这大唐至为尊贵、让人不敢正视的龙椅之上,李小民与周皇后翻云覆雨,弄得她哭哭啼啼,死去活来,直到尖叫嘶吟着高潮了几度,方才放过了她,让她从龙椅上爬下来,跪在自己脚边,替自己吸吮清理。

    金銮殿上,一片宁静。只有轻轻吮吸的“啾啾”声,从龙椅上散发出来。

    大唐朝廷的主政者,中书令安南侯李小民,端坐于只有皇帝才能坐的龙椅之上,威严地按住胯下佳人的臻首,感觉着她的殷勤服侍,心中忽然想起了一句在后世的奇幻中,出现最频繁的一句名言:

    “历史的车轮开始转动……”

    一点不错,此刻的李小民,所能感觉到的,就是历史车轮的转动!

    大唐的军队,已经被他牢牢掌握于手中;大唐的政事,已经可以由他任意作主;大唐的首都,早就在他的全盘掌控之下。而现在,大唐至为尊贵的皇后,亦跪在他的胯下,恭顺地服侍着他!

    李小民的脸上,露出了抑制不住的兴奋之色。他的双手,虽然是在扶着周皇后的青丝云鬓,可是他却知道,自己的双手还同时在推动着历史的车轮,让它不停地,朝向自己希望的方向,坚定地转动!

    一股强烈的豪情自李小民x中升起,他不由得仰天长啸,满怀豪情的啸声如龙吟一般,震得大殿嗡嗡作响。

    正跪在他面前,柔顺服侍他的周皇后,惊讶地抬起头来,看着李小民兴奋的面容,不由呆呆地发怔。

    李小民却不管不顾,只是纵声长啸着,让这豪情万丈的啸声,穿透了金銮殿的殿顶,直上云霄,一直冲破了这颗蔚蓝星球的大气层,传达到茫茫的宇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