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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到的欢愉 作者: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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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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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三下学期,我开始从站上接一些本专业相关的”私活儿”,加上公司的事情以及学业,可以说吃饭的时间也是挤出来的。

    忙碌的生活,更体现出之前抽空把赵磊绑在身边的决定无比正确。

    此时,夜深人静,卧房里只幽幽地开着一盏暖色的床头灯,空调出风口发出嘶嘶的空气流动的声音,我把笔记本放在大床自带的滑桌上,全裸地坐在床上噼噼啪啪地敲击键盘,赵磊则裸&39;身跪坐在我身后,宽大有力的双手顺着我后背肌理的纹理,有节奏地按压揉捏。

    等我最后点击≈ap;quot;发送≈ap;quot;,发出邮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3点,把滑桌往边上一推,就着冲力整个后背靠在了他赤&39;裸的x肌上,然后左臂向后勾拉近他的头,啃咬吸吮他相对丰厚的下唇,臀部能感觉他腿间的一大坨已经半勃。

    我驾轻就熟地用后背的肌r缓缓揉压他x膛上的两粒r&39;头,感觉它们渐渐挺凸,耐心等到它们变成两粒硬硬的小按钮,才一个反身,把他扑倒。

    床和床上用品,是王姨负责采买挑选的,她熟知我曾经的风流和糜烂,即使目睹我的转变,也习惯x地替我选择了她能找到的最大号的床,柔软的床垫,足够换洗的被单,以及无数的枕头靠垫软垫,以防我high过头不小心被什么道具搁到或者弄伤。

    赵磊就在昏暗的灯光下,面朝上躺倒在那一堆绵软的寝具中间,深灰的颜色,衬得他的皮肤泛着珍珠的光泽,他眯着眼盯着我,眼神晶亮。

    他的眼睛我很喜欢,是漂亮的双眼皮,眼睑线条直长而流畅,使得整个眼睛顾盼生辉,可惜现在多数的时候,是被情欲所点亮。

    可以想象,之前他在我背后,就是用这双眼睛认真的看着自己的手在我的身体上动作。

    于是我低头用嘴唇去亲吻他的眼睑,双手分开两边,手掌朝下撑在他的x肌上,反复按压碾搓那两颗已经够硬的小葡萄——昨天被揉虐后的红肿还没消退,今天继续被我玩弄,颜色从浅褐转变为发涨地深红。

    赵磊很享受我给予的爱抚,两条结实修长的大腿已经撑起,在我身下自动打开,并翘起屁股,努力想用后x磨蹭我的g头。

    我很满意这样的表现,把手伸到他抬起的屁股下面,轻拍了两下以示奖励,然后才上他等候已久的阳具。

    一般我不会抚他,因为做过少爷,他的身体对于x的敏感度已经被调教地很高,并不需要很多前戏,所以我一上的时候,他的腰就是一抖,来了一次小高潮。

    我则趁着他片刻的失神,一棍子捅了进去,昨天就被肏狠的小x,松软地一下子就整g含了进去,使得小兄弟被夹吮地十分舒服。

    x事上的默契与合拍,总让我总有种错觉,赵磊是喜欢被我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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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好几个月高负荷的运作,终于迎来了各方面压力骤减的暑假。

    因为我不用去学校上课了,一天的时间充裕起来,呆在家里,才渐渐注意到赵磊的j神状态似乎有些问题。

    他除了陪伴我,就是长时间地坐在沙发上发呆,从来不主动找我说话,有时候,完事后只是草草地洗了澡,衣服也懒得穿上。

    我一直知道特种兵是会进行抗药x训练的,却在脑子空下来后才想到一个问题——能让他深度沉迷的毒品,计量应该不小,定期吸食的时间也不会短,想来对神经有一定损伤,再加上之后的境遇以及我的所作所为,仅仅出现神思恍惚的迹象,说明赵磊的心理素质还算不错。

    猜想他同意我的条件决定戒毒,就如同溺水的人有求生本能,纵然我递给他的是一g无法承载他体重的稻草,也会毫不犹豫地紧紧抓住了,耗尽了最后的求生能量。

    理论上讲,这种斯德哥尔摩初期的症状正是我需要的,但不知道什么原因,这样的他让我有些不舒服。

    在床上,每次看到他幽黑深邃地眼瞳凝视着我,总有一种”要软掉了”的感觉,玩起来不如初时带劲。

    改变的契机是大哥和我的公司需要在国内有一个协助洗钱的环节。

    地产不是搭积木,初期大量的资本投入总有一些资金来路不明,不过在我们的资本中所占的比例很小,大哥在国外的时间有一定累积,通过保险金融业务可以洗干净,但我们在国内还缺一个小环节过渡。

    于是,在没有通知赵磊的情况下,我私自用他的名义,出资注册了一家安保公司。

    暑假过后,我就把公司所需要的手续批文、设施设备、以及人员配备准备妥当——这比我筹备自己的公司时省力很多,因为已经有一批骨干被培养起来,帮我处理琐事。

    开学前的一个周六,通过几天的熬夜,我空出了一整天的时间。

    早上6点按时起床,并督促着赵磊穿戴整齐,同时,我又发现了一个疏忽很久的事实,他真地没什么体面的衣服可穿,几件薄的被我在激情时撕破,内裤更是没有幸存,其它质地不错的运动服也不同程度地陈旧破损。

    因此我只得耐着x子,表面平静,内心不住地咽着口水,欣赏他光屁股套牛仔裤的过程,暗地里特别希望拉链慢慢拉上的过程中能卡住他的y’毛,可以让我以帮忙的借口伸手过去两把。

    实际上,在拉链拉上后,我最终没憋住,贴上去了两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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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保公司的办公地点选在我办公室楼下,事实上整幢办公楼都归属我和大哥的公司,我只是资源利用了一下。

    去的路上,我顺便带他去成衣店买了几套像样的衣服,虽然我更中意他以后穿黑色安保制服+防弹背心+警棍的造型,可无法否认,他也适合西装。

    天生的衣服架子,修长的腿,挺翘的屁股,发达的x肌和宽阔的肩膀,况且我心理还清楚他里面没穿内裤。

    稍微一想象,就让我这个j力旺盛的身体生出燥热,可惜今天有正事,只能先忍住。

    赵磊一直保持面无表情,并克制着情绪,直到我把安保公司的所有文件摊在他今后的办公桌上时,才震惊地望着我。

    我猜他之前一直准备着陪我玩公共场所暴露,或者是办公室py什么的。

    好吧,必须承认,我不是没想过。

    赵磊表示震惊和难以置信的神色是可爱的,好在我装b的功夫深,否则一定会突破下限地冲上去,把他按在那把我亲自挑选的、宽大的、舒适的、黑色真皮的老板椅上爽一次。

    没有死透的理智不停地对我耳提面命——以后有的是机会,今天不是来干这档子事儿的。

    之后,我花了很长时间向他说明公司的结构设置,建立公司的目的,以及他需要负责的业务内容,并告知他,周一早上我没课,会与他一起来上班并正式介绍公司成员给他。

    要交代的内容不多,却零零总总,还要向他解释一些专业名词,到傍晚十分才基本勉强完成,临结束前我还递给他一支新手机,里面存了所有他新部下的联系方式和职位抬头,要求他自己选择需要的人,明天晚上请他们吃一顿饭。

    我对略显迷茫的他说:“公司是你的,即使我建立它的目的不单纯,还是希望它不只是一个洗钱的工具,并衷心希望它能在安保这一行立足,以你的个人经历做安保没问题,但你还要学会经营、学会带领一个团队,我会提醒你要做什么,至于原因和怎么做……就靠自己索吧。”

    我确实在赌,给了一只老虎出笼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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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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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磊上手很快,不过显而易见的,他确实不擅长经营一道,有些即使是重生之前的我也不会跳的坑,他明显有向里扑的趋势。

    幸而他的骄傲已经打碎,又一度跌倒无力爬起,学会了谨小慎微地使用内心残存不多的善良,加上天生对于危险极度敏锐的直觉,好几次眼看着他明明一只脚已经踏入了坑里,却能硬生生地收回来。

    收获是显而易见的,他有了一份可观的、可自由支配的收入,有了得以消耗j力的事业,有了新的人际交往的圈子,虽然不见得是曾经的他所理想的,但确实驱散了他身上逐渐聚集起的≈ap;quot;死气≈ap;quot;。

    一切都在往我乐见的方向发展的时候,大哥却因为赵磊找上了我。

    已经大四下学期,我几乎不去学校了,除非要办理什么手续。

    那天却是我正从学校出来,身后跟着方淑雅,在我的一味冷淡后,看起来她现在是放弃我了,这次在办手续的时候遇到,纯属偶然。

    发现大哥在校门口等人的是方淑雅,隔着老远,她就一边从鼻子里哼气一边说:≈ap;quot;切,谁啊这是?穷显摆。≈ap;quot;

    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就看到大哥和他拉风的跑车——可能是留学的关系,大哥在生活上非常资本主义,与工作上的低调沉稳截然不同,起居出行非常地张扬,他那辆雪白锃亮的跑车就是一例。

    此时的他,摆着重生前的我在泡正经妞时经常摆的姿势,斜依在跑车上,看到我望向他,就举起手挥了挥,示意我过去。

    方淑雅本来就是富二代官二代圈里长大的,虽然平时能和他们玩得开,但是可能她圈子里不思进取的居多,她对这些人总表现得看不大上,甚至有些鄙夷。

    她初见大哥一幅纨绔的样子等在校门口,自然把他与那些≈ap;quot;开瓶器≈ap;quot;划上了等号,厌恶的情绪非常明显。

    现在,她正瞪着那双神气的杏仁眼不可置信地望着我,意思是:≈ap;quot;你原来是只吊凯子的兔子,我真是看错你了≈ap;quot;。

    好吧,我承认被她误会毫无压力,毕竟她一开始还以为我是贫困山区来的。

    于是,方淑雅只能目送着我面无表情地坐进≈ap;quot;凯子≈ap;quot;的车里。

    车子启动后,我从后视镜里看到她久久没有离开的窈窕身影,突然想到要是今天她正面遇上大哥,不知道会弄出什么有趣的场面。

    这么想着,我不禁对身边严肃开车的≈ap;quot;凯子≈ap;quot;玩味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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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为人严谨有序,虽然注重生活品质,可在我们这种背景的人之中,算是奇葩中的奇葩——在没有任何约束的情况下,就能自律地生活、学习和工作,每一步都走得踏踏实实,小老头般严肃古板的表象下,有一颗关爱家人的温柔内心。

    要不是我看到两世的他都一个样子,还真要猜测他是像我一样重生来的。

    上辈子的我只注意到他表面的严苛,没有来得及仔细体会他内在的柔情,就与之生死两隔——他为了我和逐渐老去并失势的双亲,放弃如日中天的事业,走上仕途,最后陨于派系斗争。

    在狱中将死的一刻,我想到的是:对不起,哥,你走的时候都没能见上你一面,也没能问你一声,来世我们是不是还做好兄弟?

    感谢神,让我真地还有来世。

    大哥新买车之后,时不时地会到学校来接我去公司。

    本来大哥属意把公司总部放在s城的,因为那里离老家近,地方上总好办事,但由于我的关系,就把总部设在了京城,思虑下来关系也不大,反正爷爷外公他们经常在这里。

    因此,他一个月中也会有大半的时间呆在京里。

    这次大哥同往常一样直接把我带到了公司,不过在我准备去自己办公室的时候,把我叫住,并让我到他的办公室去一趟,表示有事情谈。

    直到大哥开口之前,我都没想到过他会一本正经地与我谈赵磊的事情。

    原来他注意到赵磊并没有把我们洗钱的痕迹全部抹去,除了内部大家共有的帐册,还有一份他自己留了底。

    大哥坦言,知道我为赵磊去找过叔叔,觉得这已经超过≈ap;quot;玩玩≈ap;quot;的尺度了,希望我收拾好帐本的事情,然后给赵磊一笔钱,彻底断掉两人的关系。

    很熟悉的作风,前世的大哥也是这样,看似对我不闻不问,实则注意我的一举一动,尽最大努力把我与可能出现的危险隔绝。

    重生前,因为一个婊&39;子,大哥同样开诚布公又不留情面的做法,使得我与他起了激烈冲突,为此还暗中把大哥的一些灰色收入的相关资料提供给他的竞争者。

    现在的我只能迅速整理思路,企图与大哥进行沟通。

    好在如今我在他的心目中,不再是个不谙世事需要保护的任x小弟了,他有80%的可能x接受我的决定,而不是如前世般,说不动我就直接采取行动来硬的。

    大哥见我不出声,大概以为我又任x了,便揉揉眉心,放柔了语气与我说道:≈ap;quot;听大哥一句,你现在还年轻,什么样的人以后没有?想找个男人大哥也不反对,如果赵磊是个能顺服、能陪你稳定过日子的,大哥不可能反对。≈ap;quot;

    我听大哥开口,便忍着解释的冲动,没有打断他。

    他看我在听,松了一口气般,语气更是和缓地继续道:≈ap;quot;赵磊大哥查过——你不要怪大哥查他——他不是个良配,做过少爷,看出生和经历,脾气肯定是个硬的,你又是喜欢别人顺着的,怎么和他过?你看看,现在你给他指条路,他都想着抓你一个小辫子在手里,不是说他现在就起什么心思,而是他始终防着你,哪天你们翻了,你要我怎么处理他?≈ap;qu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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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着大哥略显焦虑的眼神,我突然什么也不想说,开始考虑如果和赵磊断了,能让大哥高兴一下,讨他欢喜,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然而,这样的心思一起,赵磊那双在昏黄灯光下绝望幽深的眼眸就闪入我的脑海。

    在大哥的办公室里,从落地窗前远远看下去,每辆车都像一只甲虫,每个人都如蝼蚁。

    我一时怔忪,首次意识到,比起眼前的芸芸众生,或许我对赵磊不是没有一丁点感情的,因为在大哥提出要我们了断的时候,我第一反应是抗拒,思索着怎么说服大哥,甚至不舍得对他放手来讨好大哥。

    怜悯也好,≈ap;quot;日≈ap;quot;久生情也好,情不知所起。

    一瞬间心念电闪,我的内心世界就像坐了一次过山车,从来没有体会过情感滋味的我,大脑内也有些空白,感受不亚于一个人突然发现自己爱上了家养的狼犬。

    幸好,是在大哥的面前,于是我干脆上前拉着大哥的西装袖子,半撒娇地说道:≈ap;quot;可是大哥,我发现自己真地有些喜欢他,能不能再让我们多处几天?我也防着他好不好?≈ap;quot;

    见我撒娇,大哥看上去像被雷劈到一样,一幅遇鬼地神情看着我。

    我清楚在他的印象中,我这个小弟顽劣有之,任x有之,固执有之,最近开窍了聪明谨慎也居然有,可是从来没有对他的孺慕之情,更别说对他撒娇。

    因此,一时被我弄蒙了的他,在叮嘱我要对赵磊万分地防备之后,竟然答应放我们多相处一段时间。

    大概以为我对赵磊已经产生了天大的感情,才会这么示弱——他只是不知道,此生,我只愿意在他和父母面前示弱而已。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我立即着手消除帐务留底可能带来的影响。

    对于赵磊的这么做,说一点儿也不生气是谎言,但也完全能理解他的做法,正如大哥所说,他只是给自己留一条后路罢了,要是我自己,做得可能更多更隐蔽。

    打完所有的电话,我也差不多从发现自己情感的冲击中恢复过来,更清晰地整理了对于赵磊的情绪:

    要说我对他有多喜欢是不可能的,毕竟我重生之后没有想感情的事情,总在为生计辛苦筹划,最多对他由怜悯而产生了一些不舍,加上日夜相对,总是有点割舍不下,或许是责任感也说不定。

    总体来说,对他比家人轻,比路人厚。

    然而我更清楚地意识到,既然情愫已生,日后若是继续相处,感情的增加是必然的。

    那么,我之后的人生规划是否应该稍稍改变?——这也是重生后,我的脑海中,第一次准备把亲人以外的人,加入到今后人生蓝图中。

    赵磊,你可千万不要使我失望。

    作者有话要说:前面一章被系统锁了,没办法,去hjj看吧,连载文库,搜索《纨绔子弟的重生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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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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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到家的时候,赵磊还没回来。

    自从大四之后,家里就请了钟点工,每天下午2点来4点走,负责整理房间和做饭,我和赵磊都忙,并且都不善于家政,为了不占用上床的时间,这是最好的选择。

    现在坐在沙发上,幽暗的光线下,桌上钟点工留下的饭菜已经凉了,以往是谁回来谁就自己热了吃,今天看着就格外地显得碍眼。

    我自己这一年来就不能保证每晚都回家,因为与大哥的公司逐渐起色,正是第一批楼盘成熟的时候,面前有无尽的会议和成堆的文档,必须一遍一遍地过各种各样的细节,加上j修自己的专业知识准备毕业课题,时间过晚了就在办公室里眯一会儿,醒来继续干活。

    赵磊的安保公司因为刚起步,还没怎么上轨道,所以每天回家也不早,好在我规定过他再晚都必须回来,以免我哪天到家后上不到他。

    正在我后悔,回来前没到楼下办公室看看,说不定顺便能和他一起回来的时候,门口传来了钥匙的声音,赵磊推门进来了。

    他身上有浓郁的酒气,大概今晚刚经历过饭局,见我一个人没开灯,沉默地坐在沙发上,就关上门打开灯,从门口开始脱衣服,向浴室走去。

    他洗澡从来不关门,起初是我要求,现在已经成为习惯。

    我站起身走过去,靠着浴室的门框欣赏他洗澡的样子,氤氲地热气中,我不禁回想起第一次见他:

    在会所的包间里,他是少爷我是嫖&39;客,我端着酒看他进了浴室,水流顺着他麦色的皮肤,沿着肌r的纹路从头滑落到背脊,然后路过臀部和腰部连接处的两个小窝,最后在经过臀尖后失去依托,瞬时滴落。

    原来从第一眼开始,他就如此地吸引着我。

    我返身到厨房的冰箱里拿了一瓶冰啤,再次走进了浴室,也没脱衣服,不管自上而下的水流打湿衣服,就贴到了赵磊身上。

    凭他的警惕度怎么可能没发觉我的动作,只是没有反抗,听之任之罢了。

    我一手举着啤酒一手把他按趴在瓷砖上,让水流避开他打在我自己身上,然后用嘴咬开瓶盖,把啤酒顺着他的后项缓慢地倒出,低下头,顺着啤酒流过的痕迹吻吮他后项以及背上的肌肤。

    起先他被啤酒一冰,本能地挣动起来,直到感受到我的唇舌才安静下来,仰起脖子,专心体验我的爱抚。

    就这样,伴随着赵磊身体上的r香我喝下一罐啤酒,也在他身体里释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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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高&39;潮的到来,我冷静了不少,压在他身上,平复自己的呼吸。

    初进门时的郁闷出乎意料地得到了释放,与我想象中的不同——在大哥办公室的时候考虑过,即便今晚上有x&39;事,也必然要凶狠一些,不说折磨,至少不是现在这样让他也能爽到。

    或许是真地有了怜惜,就这样把他压在怀里,借着酒j散发的热力,全身暖洋洋地说不出地满足。

    之后回到床上,我忍不住又和他做了一次。

    这次稍微猛了一些,抽查力度没控制好,他的后’x都肿胀了,我趴在他臀上仔细看过,红艳艳地像一张嘟起的小嘴儿。

    本来想着和他谈谈,也想着给他些教训让他少存些想法,更在怒火下准备对他进行体罚,结果一样都没做,仅仅是在发泄后把头埋在他的肩背上,咬了几口结实的肌r,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醒来,朝阳红彤彤地在远处楼层顶端露出1/3的脸孔,孔雀开屏式地散开丝丝光束,赵磊已经起身,站在衣柜前穿裤子。

    我看着他挺翘的臀r,心中豁然开朗,决定不再和他谈什么或者追究什么,账底他爱留就留着吧,反正我已经做了后备工作,没什么后顾之忧。

    一个人即使是养一条狗,只要平时是爱护尽责的,哪怕某次不小心被狗抓了,也必然不会因此影响到对它的宠爱,何况是我待赵磊呢?

    打定主意后,从窗户里吹入的晨风显得格外清新,多年来养成的习惯——无论多晚睡(除非熬夜)都会早起的我,也跟着他起来,按照惯例一起吃了早饭就出门跑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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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毕业设计在5月初就准时提交完成,但因为大学后两年一直忙于生意,学业没有初入学的时抓得紧,才获得了相当于良好的等第,并没有进入优秀的行列。

    当然,在人才济济的q大,也算是不错的成绩。

    大哥的意思是要我立马全天候投入公司的业务,他在全国几个主要城市中,获得了土地开发权的地块要建项,急需要打工仔。

    可我的意思是想出来做电子商务,一是第一批楼盘开售(民用)/招租(商用),内部培养的人才已经可以发挥作用,主要岗位上都有专门的j英和骨干,各种渠道关节打通,且在成功的案例之下,可以依样画葫芦应对突发事件,业务繁忙一点,理论上不会出太大问题;

    二是电子商务今后绝对是b2c的发展方向,我是信息技术出身,眼看着撼动不了已经成熟的几大国内运营商的地位,也不想跟着他们后面讨饭吃,只有另辟蹊径。

    这一设想的提出,差点把大哥气到内伤——他指着我鼻子骂我,说早知道我是个没定x的,现在稍微赚一点了就想着花钱,当初他肯定是被猪油蒙了心,着了我的道与才我合作等等。

    我鼻子不理他,自家大哥么,被他骂两句说不定还能活血化瘀静气凝神什么的……何况我又不是今后对公司不管不顾,只是与上学时耗同样多的j力罢了。

    事实上,更无法对他说出的,是我的另一层隐忧。

    房地产不能吃一辈子,又是与各地地方政府政策关系紧密的行业,一旦政府里的基础势力衰退、洗牌,都是毁灭x的灾难。

    现在爷爷外公还没退,父母事业处在黄金期,我和哥哥要做什么都显得方便,表面看起来顺势能持续很久,可我知道并亲身经历过,越是高的大厦,因承载地多,越是倾覆在顷刻之间。

    我必须找一个受政府和政策影响较小的,能够脱离家族背景独立运营的,纯民营,至少看起来是纯民营的行业做,给我们的战舰绑上一支救生艇。

    这也是当年我选择信息技术作为本行的初衷——这个行业,或者是这个行业的衍生行业,未来二十年内发展迅速,传统资本还来不及对它们进行约束,使得一大批"新贵"得以冒头。

    若是我连累大哥出了任何问题,可以有余地迅速转移资本,结束与家族牵连颇深的房地产业,脱身到这个板块。

    眼下的我,实在无法等到现在的公司上轨道g基稳固,才c足电子商务领域,只能冒险从已经吃紧的资金链中,尽可能安全地抽出较少的资本进行投资。

    市场是不会等着我们的,总有新兴时期和衰退时期,在新兴时期不介入,等到厮杀激烈的红方市场才想到要分一杯羹,就已经晚了。

    好在我的良心没有大大滴坏,心里清楚目前确实冒进,摊子铺太大,资金链有断裂的危险,大哥又j力有限,总不太牢靠,我不能全力以赴的前提下,必须给他找到一个强援。

    筛选来筛选去,方淑雅就跳入了我的视线。

    她的家庭走纯政治路线,上面的两个哥哥一个进军队,一个走仕途,只剩下她一个女孩儿家里不给压力,毕业后在给人打工。

    如果能搭上方氏,即给方氏拓宽了一条从商的路,又能稳固我们在政府的g基,并增加了融资的渠道,何乐而不为?

    另外,在我模模糊糊的记忆中,方淑雅的哥哥方君良,在重生前的那一世,貌似与大哥处在对立阵营,不过由于之前我对政治以及对大哥的公务漠不关心,并没有放太多注意力,因此不是很清楚其中的纠葛,只是耳朵里听到父兄长辈提起得多了,才有些印象。

    我不能肯定,只是放了一丝期望,假如大哥现在与方家有了合作关系,以后的事态发展会产生变化。

    于是,在大哥不满的视线和气急败坏的口水中,我开始斟酌着怎么把纯情少女拐骗过来给我们哥俩卖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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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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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来也巧,正在我为招揽方淑雅而寻找合适理由的时候,她却自己找到了我,表示手上的工作不顺利,想让我帮她看一下有没有适合的职位。

    我没客气,顺理成章地把她变成了大哥的办公室助理。

    大哥是个一点就透的人,当我把方淑雅这条线放到他的手里后,他就知道要做什么。

    在我没有介入的情况下,顺利完成了与方氏的接洽,一可观的资金和人事脉络,被引入了进来。

    毫无疑问,这些是绕过了方淑雅做的,她只是起到一个引线作用。

    比如某次双方都有人参加的剪彩,某次相关部门领导主持的政商会议,甚至是某次省部活动时男人们在洗手间里的抽烟攀谈,大家发现有一个共同熟悉的人,你的助理我的妹妹什么的,闲聊了起来。

    三次如此这般地寒暄后,早有耳闻却苦无机会深入接触的陌生人演变为熟人,一方再顺势抛出橄榄枝,双方看着对大家都有利可图,花一定的时间考察背景和履历,确认没有圈套亦没有太大的风险,合作便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了。

    几个做决策的关键人物指出方向,裙带自然有各路人马急求表现,双方的j兵强将碰撞摩擦,敲定利益划分的具体做法和各种细节。

    方淑雅在莫名其妙地情况下,从公司的高级助理蹿升到一个在建商圈的主要出资方代表,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这个过程中所扮演的角色,以及背后的种种动作。

    幸而虽然她是个纯情少女,不过家庭背景决定了她也傻不到哪里去,否则以她不屑造假的x格,是不会进入q大升造的,在不涉及后台运作的业务中,工作表现可以说是可圈可点。

    也许爱情真地使人盲目?在我面前略显单纯的小姑娘,一旦涉及其专业知识相关的领域,称赞一句老辣也不为过。

    如此尚好,也不需要另外再解释为何她的角色得到了提升。

    可惜,朝夕相对几个月,她对大哥始终没有好感,人的第一印象果然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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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顾之忧解除,目的地坐标设定,之后就是全情投入地去闯荡。

    电子商务整个平台的构筑,花了比我预期长一倍的时间,绝对不是凭借我重生前的记忆就可以借鉴模仿得出来的。

    三年的时间里,有大概四个月左右的时间,我干脆放弃了手头上所有正在处理着的事物,把j力集中在平台开发上,惹得大哥又是一阵暴怒,直骂我“得不偿失”。

    同样的时间,赵磊的公司迎来了它最大的转机,虽然缘由不怎么上台面。

    起初赵磊只接受一些私人保镖x质的工作,时间长了有了口碑,熟人多了,就会有会展安保和大型活动安保这样的好生意上门。

    赵磊本x是个认真踏实的人,见到有人信任他,愿意让他去保证他们的财产和x命安全,更是尽责,遇到大型活动,就开口向我请假驻扎在会场,甚至出差外地,几天几夜不回家。

    我忙的时候,特别是瓶颈在平台开发的那段日子,就“通情达理”地同意了他的要求,反正自己也回不了家。

    问题出在电商平台初具规模后,每个月能着家的日子多起来,而赵磊不回家的时间仍然是那么长,甚至比起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有一个星期,我连续等了四天,他都只是在傍晚时打电话给我,报备不能回来的理由。

    我是能等,可是我□的小兄弟不愿意等,持续的积累导致我的火气也随之上涨。

    爆发是在秋日的一个傍晚,我再次接到赵磊报备晚上不回家的电话,望着窗外夕阳留下的一抹残红,深呼吸后也无法克制内心的暴怒,遂起身下楼,直冲他的办公室。

    不顾秘书的阻拦,我一脚踢开他办公室的房门。

    他恰巧在,办公桌前围坐着三个人,明显是在开内部的小型会议,其中两人面生是新来的,一人是我给赵磊的原始配备,认识我。

    由于我的动静太大,门外有几个壮汉已经不动声色地向我靠拢,他们包抄地很有技巧,并不咄咄逼人,只是在尽量不引起我的注意的前提下向我靠近,我当时并不知道,他们就是大哥向我提起过的,被赵磊“招安”了的,他的“老战友”。

    赵磊见状,马上阻止了他们的异动,并示意他们离开。

    我在办公室的人都清光后,一把搂住赵磊,不等他提问,就把他按在老板椅上,用我心心念念想着的方式干了他一顿。

    事后,他两条结实的长腿向两边叉开踩在老板椅的扶手上几乎收不拢,一边身体不断地随着□的余韵轻搐,一边嘴里嘟嘟囔囔地骂着我。

    他一般不会骂我,想必这次是有了一点情绪——相距不到20米,相隔不过一层门板,他的朋友们担心着他的安慰,他的左膀右臂正等待着他继续中断了的会议,而他却只能敞开身体,靠坐在平时办公的椅子上,努力控制着身体里能轻松击倒我的力量,毫不反抗地被我狠狠地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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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泄完,我的心情好了不少,靠坐在办公室一角的沙发上看赵磊到处找不知道被我扔在哪里的内裤。

    顺手拿起桌上他们正在讨论的几个文档看了看,越看越觉得刚调整好的心态,又要不好了。

    他们正在讨论几个潜在的客户/商业机会,以及未来几个月的业务安排,如果按照那上面的计划,赵磊的日程将一天比一天满。

    我终于意识到,在这几年中,一直忘记关注赵磊的“事业”,为他的小舢舨掌掌舵。

    第一天把公司交到他手里的时候,我说过要提醒他该做什么,但只执行了一年半载,之后见他没有出现大的纰漏,甚至开始盈利,便不再过问,专心忙自己的事情去了,导致他延续了部队里的管理习惯,一直像带突击队一样经营着公司,加上手工作坊式的组织结构,以至于连他这个“老总”也要身先士卒地冲杀在“上阵杀敌的第一线”。

    原来,我欲求不满的状态是咎由自取。_,

    如是想着,赵磊已经穿戴整齐,连板寸头似乎也被他用手抓了两把,浑身上下不留一丝□的痕迹。

    我只得在他下逐客令前扬扬手里文档,正色道:“公事,我有话找你谈。”

    他仔细地盯着我的脸孔研究了很久,才打开门,安抚了他的朋友和部下,让他们先各忙各的去。

    看他防备的样子,我只能速战速决,用2个多小时的时间和他过了安保公司的现状,听着他系统而有调理地回答各种问题,盘算着是时候给小舢舨装个马达了。

    大概晚上9点左右,我回到自己办公室,打电话给刁禄()。

    他是我校友,初见面时我因为他的名字奇特而记住了这个人,英语专业,父母大学毕业后留校都在做学术,不过他却志在从商,也有此方面天赋,很容易地就与我狼狈我奸——我手里的资源是他可遇而不可求的,他的才能和人品亦是我欣赏的——经常被我压迫着各种开荒,电商平台起来他功不可没,用他的话说是赚黄牛工资,搞得像倒卖火车票的。

    接我电话的时候他估计刚到家,听说我要他回来办公室,沉默了一会儿,才应了声“好”。

    相信他内心当时正在扎一个脑袋上贴了我名字的小稻草人,然后不停在用针戳来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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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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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我不专业的眼光看来,安保这一行的市场,有两块好吃的大蛋糕:

    一个是银行运钞车押送业务,这是各地银行点现金流动的刚x需求,况且马上就是at机在国内发展迅速的时期,每台at的加钞需求,更是保证了利润成长的空间;另外一块是物业安保,这个赵磊了解,也在做一部分,就是社区、办公楼、民用设施的安保,包括大型购物中心和国际会议、体育赛事的安全保障工作。

    刁禄坐在我面对,隔着个办公桌冷着小脸,认真听着我慢条斯理地说些不着边际的话,还不时地在笔记本上记录几笔。

    他近期一直在规划我很反对的对外贸易项目,奢望动摇我的决定从我这里抠点资源出来。

    他的x格也确实很适合做“倒爷”,不过我深知早期对外贸易做大的几个,后期基本都在监狱里,所以一直由着他在我眼前明示加暗示,却不赞同不支持不批准他建项。

    现在,他刚结束一天折腾人和被人折腾的忙碌工作,就被我叫了回来,还听说我决定把他调去搞一个小安保公司,估计内心刚扎的稻草人都已经快被戳烂了。

    我不管他怎么想,独自发表完意见,就把赵磊的联系方式给他,让他尽快去报道,告诉他有什么需求就向我提,什么时候把安保公司送上轨道就什么时候回来,不要再妄想搞对外贸易。

    他出门的时候把办公室门碰地山响,也不担心门上的自动关门装置被弄坏。

    我乐呵呵地想着某个针对外贸行业的大洗牌就在不久的将来,到时候他今天掉光的忠诚度应该会被扳回。

    真是的,从小顺风顺水习惯了,毕业才多久胃口就这么大,连在我面前掩饰情绪都不愿意,小心一口没吃成个胖子,就被噎死。

    刁禄走后我又给赵磊去了电话,详细告诉他我的想法和刁禄的事情,他则一如既往地不置可否,表示会安排好刁禄。

    我耸耸肩,只能希望赵磊有本事把刁禄留住,不要我一转身,刁禄已经一走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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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开始的一两个月刁禄对于赵磊各种不满。

    他是天之骄子,从象牙塔里走出,经过这几年的打磨,周身金光闪闪就差镶几粒钻石,行事狡猾y毒不计后果;而赵磊,我不清楚他在部队里是否也同样的耀眼尖锐,只知道他出生农民,单亲家庭,所有的高等教育都从部队里得来,脱离部队后遭受了一连串的打击,差点一蹶不振,之后行事中规中矩古井无波。

    经历和x格的差异,使两人拥有截然不同的世界观,导致相遇之后摩擦不断。

    下去短短两个月,刁禄就无数次当面向我提出,赵磊如果做公司的安保经理那是绝对没问题,但是让他去经营一家公司,就值得商榷了。

    每每这时,我就激他道:“所以才让你过去,如果你去和没去都一样,那要你干嘛?“

    平时,幸好赵磊能忍让刁禄,并没有因为他是我空降的就有什么反抗,反而极度配合他的工作,只在刁禄对他的战友盘剥太过的时候,才介入调停。

    当然,这样的行为刁禄也是看不惯的,认为那是妇人之仁。

    在两人的磕磕碰碰中,他们签下了中行全国30点的押运现金业务,虽然听起来不是什么震撼x的数字,但大家都心知肚明,这是一个崭新的开始——赵磊的安保公司彻底摆脱了类似自由职业那种吃了上顿没下顿的经营状态,有了一个长期、稳定、成长空间巨大的业务来源,并能以此为依托,在全国布点扩大规模。

    其中招标准备、预算筹备、可行x报告、合同签署、成本控制、交接执行、g据银行点部署各省市分区办事处,都是刁禄和他临时招募的团队,利用赵磊公司现有人员以及资源,在短时间内一手包办的。

    过程中,令刁禄刮目相看的是,因为押运钞业务某些资质需要公安部的审核,赵磊的活动居然能起很大的作用,那些看上去人五人六的“长官”竟然都很服气赵磊,而他对于国家枪械管理办法、装备标准都极其专业,为招标起到了关键作用。

    也是在这次的合作后,刁禄对我抱怨赵磊的次数减少了,甚至在一次“出差“遭遇事故后,他开玩笑式地表示要长期留下扶持赵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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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故发生在京郊,他们载了某银行的x长去农家乐,正值天气晴朗的出游高峰日,迎面过来的旅游大巴失控,司机该踩刹车的时候踩了油门,冲过高速公路中间的隔离带迎面把他们的越野从路中央撞到路外。

    据刁禄讲,多亏了赵磊驾车,他们一行人才有命回来,而且赵磊在自身受伤的情况下,还抢救出了大巴上几个失去意识的乘客,避免了他们死于之后的油箱爆燃。

    我去医院探望这两人的时候,正是午后,冬日暖洋洋的日光晒得人昏昏欲睡。

    从病房门上的小窗望进去,两人正说笑着,刁禄大概伤得不重,此刻从隔壁病房过来串门,本来英俊锐利的眉眼舒展着,正笑嘻嘻地与赵磊讲着什么,而赵磊也温柔的望向刁禄,眼睛里闪烁着愉悦。

    我酸溜溜地想,赵磊与车祸还真是有缘,比如他的前男友因车祸死了爹妈怨怼他,又比如刁禄因为车祸消除了对他的偏见。

    刁禄由于脸对着门,所以先看到了我在门口,就对赵磊说了一句什么,惹得他也回头看过来,意料之外,我从那双眼睛里读到了一闪而过的欣喜。

    是不是可以认为,赵磊并不如我想地那么讨厌我?

    推门进去,刁禄就顺势站起来告辞回自己病房去了,搞得我有些纳闷,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已经猜到一点儿我与赵磊之间的关系。

    我双手c在裤兜里慢慢走到他病床前,弯下腰把鼻子凑到他脖g处,狠狠嗅了一下,然后凑到他耳边调侃道:“一看到我是不是就硬了?”

    他早就习惯了我不分时间和地点的发情,把脸转向一边道:“这里是医院,你不要乱来。”

    见他如良家妇女被调戏后羞涩的反应,之前心中因为看到他与刁禄之间有说有笑的不快,稍稍得以缓解,更起了捉弄的心思,便伸出一只手,慢慢一点儿一点儿掀起他的被单,一寸寸扫过他随着被单掀起而暴露出来的,缠着纱布的身体与打着石膏的腿部。

    赵磊的肌r随着我的动作而逐渐绷紧,可以感受到他正努力克制着反抗的冲动,就在他闭上眼睛准备承受我的体重的时候,我却一屁股坐上了他床边的空位,用刚才掀起的被子把自己和他一起包住,然后,用嘴唇蹭蹭他涨红的侧脸说道:“让我搂着你睡一会儿。”

    他当时的表情很有趣,用黑漆漆的眼瞳锁住我,像是在问为什么。

    狭窄的床上,我搂紧他的腰,假意解释道:“最近累”。

    天知道我从来不感到累,只是刚才闻到他的味道,直觉就想这么抱着他。

    开始几分钟,我确实十分清醒,可以觉察到护士来换药的时候,他突然变硬的身体,想必在美眉惊奇的视线中不好意思了,头脑里随之出现五大三chu的赵磊,因为我睡在他身边的缘故,而尴尬地看着低头替他换药的小护士的画面。

    想着想着,我一高兴,还真地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香甜,醒来已经是两个小时后的事情了。

    赵磊维持着我睡着时的姿势没有变,眼睛却望着窗外,正逢窗外烂漫的阳光正透过玻璃直晒进来,有些晃眼,使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记得有时候凌晨醒来,会发现赵磊不在身边,而是站在阳台上抽烟,烟雾缭绕中,他也是这个样子,看不清表情。

    他白天一般不抽烟,除非是谈生意的时候,遇到客户发烟,为表礼貌才偶尔抽一两g,而夜里,那个时候,他孤零零地站在夜风里,吞吐着烟圈,不知道在想什么,也许是想到了他的父亲妻子和前男友,也许是想到了他在部队的日子,或许,还想到了他受困会所的日日夜夜。

    谁知道呢?这是他的j神世界,我不小心窥到了轮廓,可是没兴趣干涉,往往是转身换个方向闭眼继续睡觉,或者是感觉清醒没有睡意了,干脆把他拖回床上□一顿。

    然而现在,医院的病房里,四周充斥着冬日下午的静谧,也许是我们的身体相距太近,他的心脏紧贴着我的,导致我的心,竟然感受到了从他那里传来的,一丝细小的疼痛,就像心房上轻轻扎进一gr眼难辨的木刺。

    我不自觉地伸出手,缓缓地把他的头扳向我这边,让他脸上所有的寂寥与惆怅都暴露在我的目光中无所遁形,然后我靠过去,轻柔地吻吮起他的唇。

    他沉默地注视了我一会儿,然后便乖顺地张开嘴,没有任何反抗地迎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