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p楼:天下第一佞臣第50部分阅读
Np楼:天下第一佞臣 作者:肉书屋
如花开绽放,露出雪白的亵衣亵裤,接着便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似有些笨拙,大概是一只手的缘故,只见这位美男子只用外衫拨在身上,很快浑身莹白如玉。他来到花闭月的面前,吸了口气,衣袍间已露出大片肌肤,仅仅用衣衫在身体前挡了挡,残存地布料才在遮挡住腰腹,不至于春光外泄。
他离得很近,宽厚的背部,挺翘的臀,修长的身休。
肌肤若隐若现,在火红色的光芒中很是魅惑。
花闭月的目光扫过他的肌肤,微微皱起眉头。”这里很暗,我也眼拙。没见到什么刺青。”
林熙寒站在她面前,脱去最后披着的外衫,低低道:“在这里。”
花闭月凝视着他的目光道:“原来刺青在此处,难怪当日你裢去了璧宿的衣衫?不过,你又何必全脱?”
他唇角噙着温柔的笑意,面色淡定地瞧着她道:“我想对你开诚布公,与你坦诚相对,难道不妥?”
花闭月吐气如兰:“你何时变得这么油嘴滑舌?”
林熙寒但笑不语。
然而,当花闭月的目光缓缓看清楚他身上的刺青时,同时也注意到另外一件事情,那便是璧宿居然骗她,大小竟然差不多“既然同是亲兄弟,家族中哪有厚此薄彼的道理呢?
花闭月不由抽了口冷气,面容微红。连忙躺在床上,背对着他。
可下一刻,她就感觉到一只有力的手将自己揽在了怀里。
林熙寒微微一笑,躺在她的身侧,他的左手抚摩着她的身体,手指修长有力。在她的耳边喃喃自语:“没想到我居然终于不是一个人了……,终于,有了自己喜欢的女人,我这一生曾经四处漂泊,与师傅在一起陪过各种的女客人,也在凰盟勾引过各种女人,但是,我闻到那些脂粉味道就想飞快逃离出去,我从来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样的人,如今,我终于找到了!”
说到这里,林熙寒更是用力抱紧了她:“我会一直爱你!我会永远的护着你的!”
想到这个男人为自己付出的一切,只觉得眼前如走马灯般的闪现从前的一幕幕,想到他废弃的右臂,花闭月的眼睛也不知不觉已迷离了。她抿了抿嘴唇道:“这是你说的,从今往后,不管什么时候,也不能丢下我!”
“我当然不会丢下你!”
“你不要忘了今天说过的话!”
“我不会忘记!”
清风拂过,帐子里,林熙寒用左手轻轻将花闭月放在床上,动作轻柔,小心翼翼,接下来,方才用左手拉上了的半截红色的帐子。
帐子内朦胧一片,他忽然道:“月牙儿,我喜欢你!”
不知是帐子是红色的,还是林熙寒不胜酒力,面容酡红。但是亲口表达出爱意之后,林熙寒已浑身是汗。而两人贴的紧紧的,花闭月感觉到林熙寒在深深的吸着气,很是紧张。
她深情地抱住了男子,两人的面容静静地浸在烛光里,只见花闭月一身白绸内衣,青丝乌黑如墨,脸儿羞红得如映雪的彩霞,堆雪似的胸膛丰盈,柳腰儿盈盈一握。林熙寒终于伸出手来“渐渐的,她的衣衫一件件落在了地上。
床榻下,雕刻着鸳鸯纹的红色脚踏,白绸内衣已胡乱纠缠在一起儿。
帐内密不透风,四面香气浓郁了几分,满室氤氲旖旎。
龙凤红烛慢慢地燃烧着,偶尔爆出一个喜悦的烛花。
落在她唇上的舌,慢慢的探进她的嘴里,亲吻着,索取着!她的唇香软如最娇嫩的玫瑰花瓣,唇齿间有淡淡的合爸酒的味道,细细品尝后,更多的则是芬芳馥郁的女儿气息。
一吻之后,两人平复喘息,林熙寒抬起左手,轻轻抚摩她的头发,接着手指顺着她的面颊慢慢地滑下,停留在她红润的唇上,他的手指如画笔一般在她的唇瓣来回摩挲勾描着,爱不释手。
花闭月的唇酥酥麻麻,红着脸垂首,忽然张口含住他的指尖,吸允着,轻缓地舔了舔。她垂着眉眼,神情乖巧,忽然捧起他的右手,依样亲吻着。秀致眉目中尽是怜惜之意。
林熙寒的心颤了颤,他深知这女子对他有愧疚之意。
于是,他笑着抚了抚她的面颊,执起她散落在胸前的一束发丝放到唇边轻吻,温柔对她摇了摇头。
“无妨的!有你做我的右臂即可!”
“嗯!“她轻轻地应了一声。
但见她的目中氤氲着雾气,神情如芙蓉般美丽,脸颊绯红,慢慢低头,主动地,认真地,小猫似的细细亲吻着每一寸肌肤,甚至在那刺青处不断徘徊着,而她如玉的双腿,丰盈的起伏若隐若现,她美丽的身姿犹如他见过的最秀丽风景山峦,曲线如峰谷,如雕塑般起伏,在他眼里更像一副美丽的画卷,林熙寒静静地望着她,仿佛欣赏着最美丽的艺术品,看着她大胆的动作,渐渐眯起眸子,喘息起来。
这是花闭月初次对男人这般主动,面容赧然,双手微微颤抖,心中慌乱不知所措。看着男子伟岸的身躯,越是紧张羞怯,反而越是不能自持。不知为何却又在心底里渐渐的,萌生出无可救药的贪婪与爱恋。
天下第一美男子果然不是浪得虚名!
然而,这般完美的男人却是遭到天妒的!她忍不住再次握着他的右臂,低低道:“熙…”
林熙寒见她目中水光闪烁,薄唇暧昧的擦过花闭月的嘴角,然后轻轻的咬了咬她的鼻尖道:“洞房花烛夜,你总是哭兮兮的做什么呢?都说女人是水做的,看来一点也不假!”他清雅的嗓音,飘渺如风。
“我又不是故意的!”她娇嗔道。
他翻身而起,紧紧地抱住了她,两人的脸颊挨着脸颊,这样温存亲昵,花闭月仿佛化为一滩春水,片刻后,两人的身体越来越贴近,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压在她身上,紧紧地拥抱住了她,紧紧贴在一起的身体,既是如此的暧昧,又是如此亲密,随着男子的动作,花闭月轻轻的抽了口冷气,悬空的如藕的手臂,随之轻轻晃动着。疏影摇曳的后花园内,淡淡的兰花清香,缭绕在清风之中,随风摇摆。
“熙寒“熙寒!”帐内女子呼吸急促,语调颤不成声。
“我在!”接着传来轻轻的喘息声!
“月牙儿,喜欢么?“林熙寒一边动作,一边小心翼翼地问着。
“嗯!”虽然花闭月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但她的身体恢复的极快,已与少女的身子一般无二,顿时忍不住紧紧蹙眉,但那酥麻的快意,仍然是迅速漫向了全身,然而见他的皱起的眉头轻轻颤了颤,紧咬着下唇,那一双细长销魂的眼眸似梦非梦,似乎也品尝到了欢愉的甜美。她伸手抚上林熙寒的脸庞,慢慢往下,轻轻抚摩着他的胸膛,欢愉时已攀上了他优美的颈项。
“月牙儿,月牙儿!”林熙寒的嘴唇温柔缠绵地寻了过去,轻轻贴上她的红唇,一连串细碎的亲吻,像蝴蝶飞舞的羽翼,低低呢喃着,而她的心如春水般荡漾着化开,很快陷入迷幻一般的晕眩里。
正文第117章
这一夜,是近三个月来,两人相处最美好的一夜。
清晨,柔和的阳光从窗棂透了进来,院内鸟儿的啼鸣欢唱如歌!
花闭月被吵得睁开了眼睛,便看到身前的男子斜飞入鬓的剑眉,狭长而迷离的凤眸,如雕如塑的鼻子,棱角分明的薄唇。正可谓是俊美如斯,优雅如斯,但想起昨夜两人那意乱情迷的癫狂,她的面容霎时间变得绯红!轻轻蜷起双腿,休内黏黏湿湿的感觉令她极不舒服!她掀开被褥一角,准备起身,身后男子立刻伸出左臂绕住她玲珑纤细的腰身,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中,温暖的手掌顺着她的秀发柔柔抚摩过,将她垂落额头的发丝拂到耳后。
“昨晚喜欢吗?”他的吻也随之而来,触到了她的耳际,在她耳畔软润的敏感之处用舌尖撩拨着她,自从知道她的耳垂极是敏感,此处便已成了他专爱挑逗的地方。
”昨晚很好!”花闭月满面通红,连忙推开他的胸膛,准备坐起身子。
“今晚我们接着大战三百回合!”林熙寒用左手拉着她的手臂,眯着眼睛看她,深情地看着她,一脸意犹未尽的模样。
“今晚我要和糯米团子睡,改日再说。”花闭月瞪了瞪他。
“他们可以睡在旁边,我们轻些便走了。”林熙寒无所谓道。
花闭月翻了个白眼,发现男人不论平日里多么羞涩,只要在初夜里尝过滋味后,立刻食髓知味,翌日就会变成一副死乞白赖的模样,于是,忍不住斜睨他一眼:“起床吧!时辰太晚了!”
“嗯,是有些晚了!”林熙寒睡眼惺忪,还带着些没睡醒的困顿。
花闭月起身擦拭着身体,接着穿戴好衣物,抬头望向林熙寒,见他那张清丽绝艳的脸上带着迷离,唇角缓缓勾起,目光一瞬不瞬地望着她,与昨日羞涩的模样判若两人,本以为他与楚暮云北宫逸想比是个脸皮薄的,没想到居然是一丘之貉,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古人言诚不欺人也!她不由扶额叹息一声道:“你怎么还不起榻?”
林熙寒神色淡淡道“昨夜有人采阳补阴,我有些累了!”
回首间却瞥见花闭月脸上的那一抹尴尬,两人四目相交,彼此流露出了只有彼此明了的眼神。嗯起昨夜的不知节制,想起春宫图里面的百般花样,想起他带给她欲仙欲死的感觉,花闭月立刻红着面容道:“你还是回来接着补觉吧!花家老祖宗已经来到花府了,我们要去给她请安,顺便去看看糯米和团子。”
“好!”林熙寒微笑起身。
今日去见老祖宗与昨日不同,二人要当着所有江南花家人的面给老祖宗请安,还要带些礼物去看老祖宗,自然不能够怠慢,更不能穿戴成平日那般随意的模样,对着镜子,花闭月有些犯愁,莫说她做为女人有些失败,成婚前依着自己是丽质天生,从不喜欢装扮,前世在宫里有侍婢替她梳头,现在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她拿着梳子在头顶比划了半晌,费劲心思终于才在脑袋上梳了个羊角般的发髻。林熙寒瞧见她笨手笨脚的样子顿时忍不住笑出声来,缓步来到她的身侧,用左手接过她的梳子,玩笑道:“你还是不是女人?”
花闭月被他瞧见窘态,撇了撇嘴,自从与他落入悬崖下后,她在他面前从来没有表现得精明过,无所谓道:“是不是女人,昨天晚上阁下不是亲自验过了吗?”
林熙寒不由慢慢勾起嘴唇,抚了抚她的秀发,绸缎般的墨发丝过指缝,五指一拧,隆起挽住,用缎带系紧,竟用一只左手便替她绾出一个简单华贵的发髻来,悠悠然道:“是不是女人,昨晚我验得不是甚仔细,今晚还得再验一验。”
花闭月慢悠悠的笑起来:“你不怕孩子闹得夜里睡不安稳?”
“让他们在奶娘那里吃饱了,我们再带回来便是。”
“我的奶水岂不是会涨的!”花闭月有些埋怨地看着他道。
“那便赏我吃一些。”林熙寒面无表情,神情淡淡,却朝着她风情万种地眨了眨眼睛。
无耻!花闭月面容不由一红,扯扯嘴角。
林熙寒面上浅笑盈盈,目光扫过花闭月放在桌前的梳妆盒,从其中拿出一支眉笔来,淡扫蛾眉,额点朱砂,胭脂殷红,红唇莹泽,当花闭月慢慢的扫过镜中的女子时,心中一惊,几乎认不出自己来,虽然她已是风华绝代的美貌,此刻却多了三分妩媚,七分婀娜,更添了成熟美丽的风情。
男子上下打量她一番,缓缓道:“你这伴衣衫不行,换件像样的!”
花闭月摸了摸手中的镯子,低低道:“我镯子里仅有一伴华贵的衣裙,却是楚暮云婚后曾经给我准备的,会不会太隆重了些?”
林熙寒的眸色更加朦胧:“无妨的!给我也找一件。”
只见花闭月探到乾坤镯前,聚精会神,从里面拿出一伴湖蓝色的裙子,但见上面绣着五层繁复的牡丹,栩栩如生,立于裙上,裙底蓬松,层层叠叠的缎带飘逸在裙侧,走起路来随风摇曳,风姿绰约。高高的束腰托起她窈窕的身姿,更显得胸丰腰细,外罩一件淡淡的紫色薄纱,衣袖如云,盈盈行来竟是无与伦比的奢华。
而男子的衣衫也本是给楚暮云自己准备的,但林熙寒与楚暮云身形相差无几,衣衫穿在林熙寒身上,居然非常的合身,林熙寒瞧着楚暮云的衣衫淡淡的出神,不知在想着什么,晨曦的光晕映在他脸上,照出一张绝世容颜,美到极致。
换好衣服,两人互相打量着对方,眼中不经意闪过惊艳,接着心中泛起如蜜的甜意,花闭月半晌回过神来,垂着眸子道:“走吧,老祖宗正在等着我们呢!”
“好啊,早去早回。”
林熙寒从后面轻轻揽着她的腰,声音如同幽谷中的泉水,温柔而舒畅。优雅若风道:“还有个事情我们没有试过呢!今晚我们可以试试!”
“什么事情?”花闭月仲怔地看着他。
“骑马!”他扫了一眼她的衣饰,低低道。
“骑马作甚?”花闭月很是不解,心里却又起了一丝疑惑。
只见林熙寒倒也面不改色,神情自若地开口道:“今晚是我做马,还是你做马?”语落,他薄薄的唇微微勾起,语声若清澈琉璃,空灵漂浮。
此时此刻,四目相投,目光交接。
“你真下流!”花闭月脑海里出现了一幅朦朦胧胧的春光画面,用粉拳捶了捶他,红着脸施展轻功,飞快后院溜了出去。林熙寒的眸子温柔地凝视着她,瞧了瞧她的身影,瞧出她的内力恢复了不少,虽然不如以前,但至少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
林熙寒的左手抚在胸口,微微也觉着放心了一些。一双黑耀石般的异彩流动的瞳仁仿佛蒙上了一层朦朦的灰,让人无法琢磨!渐渐的,一种黯淡的情绪,夹杂着他心中的压抑缓缓滋生延续。
毕竟,接下来他还有事情要做!
他知…凰盟那里需要他亲自来解决了!
花闭月从后院走出,走得步履轻盈,等着林熙寒来寻她。
放眼望去,满园花朵宛如一片片云彩,漫漫相连,雪白、粉红、玫红、淡姿,各种颜色的花朵争妍斗艳!
正看到一今年轻的花匠正在埋头处理着周围园内的牡丹花。远远看去,身形高大俊朗,姿态风流,却不知为何觉得这位花匠有几分似曾相识,即使相隔甚远,花闭月也能感觉到那花匠的凌厉气息如冷剑般的清晰,令人不寒而票。而他的目光带着矛盾,生气,喜悦,纠结,无奈一
花闭月微微蹙眉,这个花匠她并没有见过,应该是新来的,虽然,自己没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但前世她便住在这后院内,从来没有朋友,没有关系要好的姐妹,平日的注意力便在一草一木间,自然识得所有的花匠,这个人她从来没有见过。
客堂内,北宫啸再次来到了花家做客,此番身旁却没有带着白雅。
花媚儿低着头始终没有说话,看着院子里逐渐枯败的花木发呆,脸色也并不好看。
王氏瞧在眼里急在心里,不明白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眼珠骨碌碌地转了转,如今,花老爷等着想要升官发财,他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七品官员,平日在衙门里都要看着其他贵人的脸子,虽然北宫啸已成为花家的女婿,但是,似乎不是他们想象中那么简单,那么容易就得到富贵荣华的,于是,王氏心中想了又想,此番无论如何也要邀请北宫啸住到花府内,这样她也可以随时旁敲侧击出北宫啸的心思来。
“姑爷,您觉着花府的景致如何?”王氏笑着问道。
“还不错!”北宫啸抿了一口茶,淡淡说道。
“我听说您从北境来,在江南并没有宅子,我花府东面有个宅子,若是您不介意,便住进去吧,那里算不得我花府的侧院,却是在花府名下的?”王氏笑着说道,毕竟,姑爷住在此地,有入赘之嫌,所以她特意说是另外的宅院。
北宫啸微微有些意动,毕竟他来江南一趟,是听说江南处处都是商机,而北宫家族如今还缺些银子,所以想要分一杯羹!据说,每年都可以得五干万两银子的好处,只是平日的花销让他非常头疼,尤其此地寸土寸金,落脚之处难寻。
甚至,他这种富家子弟,身旁需要很多人伺候,觉着生活很是不便。
最重要的是,他在花府可以随时看到花闭月。
北宫啸摸了摸下巴,慢慢思虑着,若想的更长远一些,既然这女人嫁给楚暮云,甚至给他生下了一双儿女,那么楚暮云迟早都会里来花府寻她的,他也可以在此守株待兔,一网打尽!
楚暮云此人在前世便是他的劲敌,今生也不容小窥。
所以,留在花府对他有百利而无一害!
王氏善于察言观色,低低道:“姑爷,我花府的女眷极多,只要走你和媚儿看上的,我都可以送去伺候你们。”众人心知肚明,王氏这是变相地给北宫啸送通房!
花媚儿脸阴沉得仿佛能拧得出水来,表情却始终淡静如月下零落入土的惨淡花瓣,心情很是不快:“花府旁边不是二房的院子么?”
王氏神色一黯,轻轻上前握住了她的手:“没错,那是花家老祖宗的,是二房的院子,但只要北宫啸姑爷看上了,他们京城花家也得要避让三分,何况我院里有的房间给她们暂住。”
她给花媚儿施了个眼色,毕竟,哪个男人都是三妻四妾。
聪明的女人都会把自己信任的娘家人送去当通房。
花媚儿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她忍了忍,接过王氏递来的茶水抿了一口,苦涩的感觉滑过舌苔,带着一丝淡淡芬芳地香气,虽然味道很好,但是她的心却是苦不堪言的,这些日子与北宫啸的姬妾们斗法,尤其是白雅,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如今,虽然她打扮得花枝招展,却无法掩盖住眉目间的倦色。
就在此时,花家总管来到王氏面前道“花家老祖宗来了!”
“她来做什么?“王氏忽然有些慌乱。
自从花家老祖宗来了后,她就借故没有去探望,只把她们安排在客房内住着,只等着打发走了她们,把北宫啸安排到东院里去。
然而,这个老太太似乎很是不好打发,让她想起自己故去的婆婆。
王氏忆起当初真正的花家老祖宗本是自己的婆婆,但那个女人死了后,她才可以翻身当家作主,甚至连二房都赶了出去,只给了他们三百两银子,像个乞丐一样逐了出去,没想到这二房的老祖宗依然阴魂不散,竟然在京城混得还不错,所以两家至今没有撕破脸皮,她最怕这个老妇来讨回她们应得的东西,忙蹙眉道:“媚儿,那老妇虽然来了,但是没什么好惧怕的!你们还是去东院里住着。”
花媚儿提醒她道:“太太,我听说京城花家现在很是有钱!”
王氏神情鄙夷地道:“不就是个暴发户,大楚国的士农工商,最低贱的莫过于她们这些商户,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家老爷可是朝廷命官。若是旁人知道我们花家有商户的亲戚,脸面前快被她们给丢尽了呢!”可当她的目光看到老祖宗时,立刻神情带着七分笑容,只是笑中又有三分倨傲,腰杆儿也挺得很直,只淡淡施了个礼道:“老祖宗来了!”
老祖宗住着龙头拐杖,缓缓点了点头道:“这里似乎有很多人呢?”
王氏微微一笑,伸出红色的指甲套瞧了瞧,叹息道:“是啊!我这里有贵客,所以暂时还没时间招呼您!都是官场上的人呢!与您是两条道上的,老祖宗干万莫怪!”
花家老祖宗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在北宫啸与花媚儿的身上停留片刻。然而两个人似瞧都没有瞧她一眼,花媚儿的嘴唇抿出几丝傲气,黑色的头发松松梳了个发髻,有一种说不出的散漫。见状老祖宗的唇边挂着一丝不屑,神情并不恼!再次看向王氏,要求道:“我只是来这里看看,一会儿我家孙女要来看我,我那间客房太小了,所以想借您的客堂用用!”
“哦?您那孙女是何人?”王氏有些好奇地道。
“我孙女便是月牙儿!“花家老祖宗并不隐瞒。”我那孙女是个有孝心的孩子,不像某些人嫌贫爱富!”花家老祖宗目光瞥了一眼花媚儿与王氏,意有所指。
王氏忍不住嗤笑了一声,虽然她知道月牙儿曾是江南花家的女儿,不知何时竟然投奔到京城花家去了,好一个吃里爬外的东西,不“让她感到好笑的是,这月牙儿如今落魄潦倒,大概京城花家的人还不清楚吧!
她抿嘴轻笑一声道:“原来是与月牙儿啊,放心,放心,我会把这客堂借给您用的!”
“那就有劳了!”
“客气什么,本来就是一家人不是?”
王氏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接着对她吹嘘道:“老祖宗,这位是媚儿,现在已经嫁给北宫三少爷为正妻。您大概还没有见过她吧!”
老祖宗沉着脸,缓缓道:“我们当然是见过的!当年她与安阳王成婚,还来过我们花家的。”她对花媚儿家给北宫家的事情并不打问。
花媚儿脸上有些挂不住了,老祖宗所言不虚,当初她去京城时,还特意与京城花家联络了感情,如今却终于装不下去,便起来行礼道:“媚儿见过老祖宗!方才媚儿看到老祖宗与太太说话,不敢逾越!”
老祖宗只是轻轻“嗯”了一声,眼睛在花媚儿娇媚的脸上一扫,并不理会她,接着转头对王氏说道:“王氏,我听说昔日住的院子要给你们占了去对不对?”
王氏面容一红,立刻辩驳道:“是借的,那院子我们每年都派人打扫,不知道有破旧成什么样子,我们可是用了不少人力呢!”
“罢了,随便你们用吧!”老祖宗蹙眉,区区一个院子她看不到眼里。
“哎呦,多谢老祖宗了,您知道的,我家老爷生性节俭,不喜欢声色,很少在府中接待贵族宾客,拒绝接受各种馈赠,还要养活这么一大家子人,多不容易啊!“王氏忽然诉苦起来,也不管老祖宗的脸色,自顾自地说。
“老祖宗,外面月牙儿来了呢!”忽然,老祖宗身旁的张嫉嬷说道。
“这孙女果然来的很早呢!“老祖宗的面色顿时变得和蔼可亲。
众人的目光都向外望去,只见远远的,花闭月与林熙寒盛装而来,王氏看到后不由大吃一惊,只觉着眼睛快要被晃花,于是,便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慢慢退后两步,接着再看。
林熙寒穿的是一身银灰纹锦的圆领衫子,袖子扣着翡翠碧色扣子,腰间系着富贵紫织锦的腰带,带饰正中籍嵌着完美无瑕的红宝石,腰带四周铸着形状圆润,色泽光亮的鸽血宝石做陪衬,富贵而完美。
王氏远远看到他的行头,心中算了算,这身衣服都要上干两银子了吧!
然而,看到他走近了后,目光不禁痴迷得看了他几眼。
好个绝色的美男子呢!就是年近五十的她也不由心跳加快一拍!
花闭月紧随其后,迎风徐步走来,宛如一轴意境优美的水墨丹青,又似婀娜的出水芙蓉。高贵中带着妩媚,妩媚中带着优雅,仿佛海市蜃楼,虚幻而完美。
北宫啸看到花闭月不由眼前一亮,眼神忽然变得异常温柔,再也挪不开眼睛,这女人真的是太美了,为何前世他没有发现她居然如此风情万种。
陡然间,只觉得周遭的一切仿佛都如云如雾,黯然失色。
他身旁那些女人,通通不过是庸脂俗粉罢了,唯有面前的美人儿,光流婉转如同潮水倾覆,漫天而来,占据了他的整颗心。
瞧着北宫啸注视着花闭月的目光,沉迷着!沉醉着!
这女子让他魂飘魄荡,不知身处何方……
花媚儿咬牙切齿,这个女人究竟何德何能?为何总是要勾引她的男人?先是安阳王,后是北宫啸,从小到大月牙儿本来就不如自己,为何现在非要与她做对?这个女人,真真可恶!
听闻老祖宗啧啧的赞叹,看到王氏与北宫啸痴迷的目光,花媚儿在心中嗤笑一声,这些大概都是花家老祖宗给二人置办的行头吧!
一看便是京城杜记坊的手艺和面料。拿出来唬江南人还是可以!却偏偏骗不了她花媚儿,她慢慢扫了林熙寒一眼,虽然是个绝色的美男子,但是,她猜想只是个戏班里吃软饭的小白脸罢了!毕竟,听说很多戏班里便有绝色的伶人,为了贪图些好处,才与女人在一起,此刻她非要揭穿两人的真面目不可!
正文第118章
花府占据了西南半条街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从外面的街道便可以看见院子里荫郁高大的枝叶花朵从红墙内探出头,而花府内百年古木藤萝,花木扶疏,假山嶙峋,精致婉约,九曲回廊,流水潺潺,处处精美。
正可谓是百年望族,百年老宅。
花闭月娉婷而来,初次在花家给老祖宗请安,抬眸一看,没想到客堂内居然有这么多人!更甚者都是她不想见到的人!她不动声色地将目光一一扫过众人,依旧平静温柔的微笑着,似乎没有感受到那些火辣辣的目光。
缓缓上前,接着落落大方的先向老祖宗请安,再给王氏请安。
老祖宗连忙笑着让她起来,对她的打扮赞不绝口。
王氏忍不住用古怪的眼神看了她很久,见花闭月清如明月,眸光也静如明月,举止大方得体,谦逊有礼,一双犀利的眼睛慢慢在她身上瞅了又瞅,暗忖果然是倾国倾城,风华绝代,高贵优雅,难怪能够成为五皇子妃,如此看来,必然是有些手腕的。
而且她也同时注意到,这女子一进来就把北宫啸的目光给吸引住了!
此时此刻,北宫啸依然目不转睛、肆无忌惮地看着她。
林熙寒的目光落在北宫啸身上,瞳孔变得幽深,亮如寒玉,有如夜空中的明月光,清冷无尽,森寒流转。北宫啸感觉到林熙寒冰冷的目光,抬眸与他对视一眼,唇边勾起冷冷的笑意。
王氏瞧在眼里,记在心里,没想到当年琴棋书画毫不出众的月牙儿竟然更胜过花媚儿,便后悔当初看走了眼,没有好好栽培这个孩子,否则月牙儿与花媚儿便是一对姐妹花了!不知可以给家族带来多少利益?她越想越是后悔,这幅神情通通落入花闭月的眼中。
此刻,一直不吭声的花媚儿忽然来到花闭月身侧,盈盈含笑,拿着扇子掩着嘴笑,冒出状似亲密的话语:“姐姐,我们姐妹真是好久没有见了呢?整整快半年了不是?”她满脸笑容,看上去诚恳无比,若非老祖宗等人知道二人从来都不对盘,否则对这姐妹重逢的情形,谁也不会生疑。
北宫啸疑惑地望着二人,眼中流露出意味不明的目光。
花媚儿见状,唇边流露出一丝惑人媚笑,心中闪过冰冷的念头。她并不是蠢才,看到北宫啸喜欢月牙儿,当然不会与月牙儿争锋相对,拈酸含醋,她与北宫啸的姬妾们斗了很久,早知道其中的潜规则,女人之间的斗争,表面上斗的就是风度,斗的就是修养,否则便是赢了口舌之争也是面上无光,绝不能讨得男人半点喜欢。当然背地里斗狠,斗绝,却是另一派惨不忍睹的景象。
但是,若要在自己的夫君面前,她自然要压过月牙儿,让他看到自己的好处。于是,她佯作亲热地用扇子拍了拍花闭月的肩头,接着笑道:“姐姐今日真是光彩照人,让妹妹自惭形秽呢!”
花闭月明眸望向花媚儿,也盈盈一笑:“妹妹如今也是神采奕奕!”
“是么?”花媚儿今日擦了最贵的香粉,才遮掩住脸上的黑眼圈,然而相比之下,平日的花闭月不施脂粉已经很美,略施脂粉之后竟然有种高贵的气质,妆容仿佛让她变了一个模样,花媚儿不由抿了抿嘴,心中情绪复杂。
“姐姐用的是什么脂粉,竟然这么香?”她热情地问道。
“我不清楚呢!”花闭月坦然自若地对着花媚儿一笑,实话实说,她对香料毫无兴趣,这些通通都是楚暮云替她准备的。但是花媚儿心中打着什么主意,她却是清清楚楚的。
“姐姐这身衣服也很好看,还有这料子只有京城才有,据说京城的裁缝要用一个月时间才能做出来呢!”花媚儿很是喜欢地摸了摸她的袖子,知道花闭月失踪三月之久,这套衣服绝不可能是她做的。
”妹妹懂得真多,我却是不知道的!”
花媚儿拿扇子掩了半边脸,娇笑道:“姐姐竟然连京城第一胭脂铺子的极品胭脂也不识得,甚至还不知道这衣料的出处,似乎是暴殄天物了呢!”她回眸见北宫啸面色不对,眼睛转了转,立刻巧笑嫣然道:“妹妹只是开个玩笑罢了,姐姐莫要生气!”
“我没什么好生气的!”花闭月淡淡道。
说者有意,听着自然有心,王氏不由深深地看花闭月的衣衫一眼,发现果然如此呢!月牙儿的衣装及脂粉通通是京城带来的。幸好有花媚儿提醒,否则真要被月牙儿给骗了去!
如今,月牙儿应是京城花家的一颗棋子。
花媚儿是江南花家的一颗棋子,
而她也打听的很清楚,花闭月来时没有任何多余行李,两手空空,一穷二白,穷困潦倒,却在这里打肿脸充胖子,不知道究竟有什么意图?王氏的目光扫过老祖宗,暗想京城花家与江南花家之间大概要不太平了呢!
花媚儿见王氏已经起疑,接着笑道:“姐姐来看望老祖宗和太太怎能够空着手呢?”
花闭月淡淡一笑:“你说的没错,我是准备礼物了呢!”
王氏撇了撇嘴,表面却笑道:“还不拿出来让我开开眼。”
花媚儿的目光扫过花闭月与林熙寒,见二人空着手,心中不由冷笑。
却见花闭月从怀里摸出一支玉如意,送到王氏面前,微微一福:“我在这里叨扰您几日,小小薄礼不成敬意!”
王氏冷冷一笑,随手放在桌上,看也不看一眼。
这东西大概才价值十两银子,真是太寒碜了!
花闭月似有些赧然,举手无措道:“我那里还有一份子礼物,准备送来给您!”
“不用了,都给老祖宗吧!给长辈的礼物不能太薄不是?”王氏的语气满是不屑,言语中都是指责。
“既然您这么说,我便送给老祖宗了!”花闭月抿了抿嘴。
北宫啸心想看来她果然手头拮据,目中流露出一丝同情,心中尚在谋划着何时纳她为妾侍,他慢慢看了林熙寒一眼,却对这男人颇有些顾忌!
林熙寒目中含笑,站在花闭月身侧一动不动。
片刻后,京城花家的两个镖师抬着一口大箱子走来,居然比北宫啸送来的箱子还要大一倍,王氏有些不爽,故意上前去把盖子打开。却见里面左侧摆满了金条。旁边还有华贵的绫罗绸缎,各种面料应有尽有最下面是个小匣子,打开一看,竟然是两对古董花瓶,四个玉宝石板指,两个紫金镯,一个镶着金镶珊瑚玛瑙红宝石,赤金掐丝的腰带。
王氏看到这些东西不由惊奇,居然比北宫啸送来的聘礼还要罕见。
顿觉面子有些拉不下来,觉着自己棋失一招。
可是方才是她自己说不要的,总不能出尔反尔,显得她眼皮子浅吧!
花闭月唇边勾起一丝笑意,林熙寒知道她是故意如此的。
花媚儿冷冷一哼,低头拿着手里那把金缕丝织成的团扇看了又看,仿佛那扇子上开了花儿似的。神情不以为然,既然老祖宗把二人的行头都已准备好了,如何还不会自己准备了礼物,还不是自欺欺人?
花闭月忽然转头看向花媚儿,笑道:“妹妹难道不给老祖宗送些礼物?毕竟,你当年也去京城花家住过的!”
花闭月说的于情于理,花媚儿只好肉痛地取下了腕上的镯子,低低道:“老祖宗,这是我送给您的礼物!”
“何必客气呢?”老祖宗微微一笑,接过镯子,偏偏看也不看一眼。
给人送礼长的是自己的脸面,花媚儿心疼不已的拿出那精美镯子,没想到对方竟然是不识货的,忍不住抿了抿嘴唇,强装笑颜:“老祖宗,这镯子可是林大师亲手制作的饰物,我当初用了八干两银子在珍宝阁内竞拍来的。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花闭月闻言不由慢慢勾起嘴唇,意味深长地看了林熙寒一眼。
林熙寒摇了摇头,一言不发!
北宫啸却是面色阴沉,眼睁睁地看着花媚儿把镯子这么送人,硬生生的忍住自己的少爷脾气,一声不吭,不由咬了咬牙,这个女人是不是天命女子还不好说,便随意把他的财物到处送人,如此罢了,居然还在林熙寒的面前班门弄斧,真是丢尽了他的脸面。
“哦!原来这镯子竟然是如此珍贵的!”老祖宗似恍然大悟,拿起镯子仔细地看了看,便瞪大了眼,带着惊奇地赞叹道:“是我老眼昏花了,竟然没有看出这镯子里另有乾坤,雕琢得如此精益求精,果真是罕见的礼物啊,比月牙儿送来的可是珍贵多了!”
花媚儿没想到居然会得到老祖宗这般赞叹,神情不由得意起来:“您也莫怪姐姐了,她可连京城有名的东西都不知道呢!”
花闭月忽然一脸真诚地追问,吃惊地道:“一个镯子竟然价值八干两,这不会是真的吧?”
花媚儿神情带着自得,用同情的目光看着花闭月道“这是当然。你竟连林大师的手笔都不知道!幸好这里都是自己人,姐姐还是莫要人前显摆,免得让贵族女眷们耻笑咱们花家!”言讫,眉宇间隐隐露出了一丝隐藏极深的快意与笑意。
老祖宗微笑着点了点头,目光一转,看向林熙寒与花闭月道:“你说说你们小两口,成婚还没多久,竟然给我这个老婆子连礼物都不送好!该让我如何说你们呢?”她的语音未落,忽然传来“哐当”一声,老祖宗循声看去,却见北宫啸手中的茶盏被打翻在地,花媚儿和王氏也吃惊地望着花闭月与林熙寒,满脸都是不可置信!
花媚儿瞧了一眼北宫啸的阴冷面色,心中冷笑一声,故意不可置信道:“月牙儿你不是嫁给了五皇子么?怎知人刚刚失踪,你竟然领着别的汉子就到花家来了?”
看到对方如此挑衅,花闭月也不必客气了:“妹妹此言差矣,既然说,你可以先嫁安阳王,后嫁北宫啸,难道我就不可以先嫁五皇子,后嫁给别的男人么?”
没想到对方竟然敢如此不客气,花媚儿脸色的由红转白,又由白转青,再也顾不得什么修养风度,用扇指着她的面容,冷冷道:“我是先休后嫁,明媒正娶,你那又算是怎么回事?随便花钱便找一个男人,不过是无媒苟合罢了!”
花闭月神情不恼,轻轻用手压下她快要戳到她面容的扇子,微笑说道:“妹妹是北宫家的正室,做这个动作极不好看!娶妻当娶贤,贤妻最忌对人指手划脚,更不可口出恶言,行为无状,面目狰狞,那样美人的风姿也丢了三分,修养少了七分,实在是大忌,不美,不美!小心你的夫君不喜欢你!也要小心花枝招展的妾侍们趁虚而入!”
没想到花闭月居然骂人不带一个脏字,花媚儿恼羞成怒:“我不好看?你成天舞刀弄枪难道就很好看?女扮男装就很漂亮?”
“媚儿妹妹,我与你不同,你是贵族妻室,见多识广,各方面前比我要更胜一筹,我不过是一介民女罢了!只有我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