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完美爱情第23部分阅读
HP完美爱情 作者:肉书屋
妮:“瑞克曼先生出远门了吗?”好久没有看到他了。
佩妮陪着西弗勒斯去过对角巷之后他就不那么排斥麻瓜了,也许他本身并不排斥,他只是对普通人不抱有好感。佩妮后来才知道他哪怕是对着巫师也是一样,看他对卢平先生的布莱克先生的态度就知道了,哪怕是在谈话中提及邓布利多的时候,他也并没有表显出崇拜或者热切这些曾经在莉莉和她的朋友们脸上最常见的表情。
西弗勒斯又等了一个月才离开,直到他不得不离开的时候,他向卢修斯借用了整个书房里所有的书,而绝大多数是不得带离书房的,他不得不在马尔福宅长期占用了一个房间。在这样的情状下西弗勒斯原本设想好的双面镜是没有办法使用的了。
马尔福只要想知道你的秘密,那么没有什么方法是他不能够使用的,更何况你还在他的地盘里呆着。不论是画像还是镜子,甚至可能是看起来毫不起眼的装饰花球都有可能让他知道西弗勒斯同谁联系密切。让佩妮暴露在这位曾经的食死徒面前是西弗勒斯绝对不愿意做的事。
他只能够再三的忍耐着心底的思念,将双面镜改成写信,虽然不能面对面,但一样可以得到她的消息,并且他留下了一大堆施了特殊咒语的信封和信纸,如果不是写信人心中的那个对象,那么其它人是不可能看到的,哪怕他们能够拆开,也会被恶咒给击中。
一个月的时间并不长,呆在实验室的时候西弗勒斯觉得时间过得飞快,再多二十四个小时也不够他用的,他要做的研究实在是太多了,而他不打算假手任何人。可一旦他休息下来,佩妮的笑容就会出现在脑海里,他苦涩的勾起了一个笑。
西弗勒斯没有想过这个话题会是佩妮先开口,在他怎么假设都不能够让自己满意的时候,佩妮在又一次激|情过后抱着他的胳膊将头靠在他心口低声说了出来:“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事。”佩妮这么说着,她的脸颊蹭着西弗勒斯的胸膛,好像亲吻似的用手指点着他的手臂:“你要知道,我总是在这儿的。”
一直过了很久,一直到佩妮的呼吸声渐渐平稳,西弗勒斯才缓缓吐出一口气来,他把佩妮搂得更紧了一些,头埋进她柔软的皮肤里嗅着揉合了清纯与甜蜜香味儿,心里的感动像是潮水一样起伏着把他给淹没了。
他的心叫他把佩妮牢牢的抱在怀里,她的爱情里没有迟疑那么他也应当那样。她的反应让西弗勒斯相信当有一天他告诉佩妮自己就是西弗勒斯·斯内普的时候,她也还是会像此刻抱着他的胳膊依赖他信任他。没有芥蒂的再一次张开双臂包容他。
分别并不是他们之间的难题,西弗勒斯揉了揉额角放下了手里的资料,脸上难得的有一些笑意。卢修斯敲门进来,他挑着眉头看了西弗勒斯一眼说:“看来实验的进展相当不错。”西弗勒斯已经连着好多天都没有出现在晚餐桌上了,其实除了他住进来的第一天,其它时间都由家养小精灵为他提供送餐服务。就算是这样,这些饭菜也常常等到凉透了才会被西弗勒斯送进胃里。
他看了卢修斯一眼,猜测着他为什么到来,这是第一次他在实验的时候进来。“我想马尔福先生并没有空闲到在这样宜人的夜晚不出席宴会而是关心实验进度。”西弗勒斯合上了笔记。
“我认为像我们这样的交情,再互称姓氏是否太过疏远了?”卢修斯用蛇头杖扣了扣书桌的桌面:“西弗勒斯,如果邓布利多先生对实验进度如此关心,那么他可以到马尔福庄园来亲自看看,不必只是书信联络。那会让我像是一个不尽人情的主人。”他将自己的意思表示的非常明显:“马尔福永远是好客的。”
作者有话要说:唔,我不知道要怎么写别离的场面所以就这样了
那啥,之后是教授就要去发现秘密了
嘿嘿,关于少年西弗勒斯和少女佩妮的秘密
嘛,那会是怎么样的呢???
好苦逼的愫,感冒还坐长途去扫墓什么的太苦逼了
嗯,那啥,我就不祝大家节日快乐了…………
怀愫的专栏
☆、打算
“先生呢?”哈利皱起眉头问佩妮,他手里抱着那只一直都很喜欢不肯再换新玩具的小火龙。佩妮的手在围裙上擦了一把摸摸他的头说:“先生出去了。”哈利嘟着嘴把火龙举到佩妮的眼前:“飞起来转!”他知道只有西弗勒斯能帮他把火龙飞起来并且做出各种旋转的动作。
佩妮把哈利抱起来:“哈利想他了吗?”他知道思念是什么意思,在他偷偷吃糖被发现之后佩妮禁止哈利三天不许吃糖,于是在第四天他吃到糖果的时候他对佩妮说:“我真想它们呀。”
哈利点点头,他跟西弗勒斯并没有太多交流,即使有也是哈利单方面的马蚤扰西弗勒斯,比如扒着他的腿不让他坐下来;眼巴巴的看着他盘子里的糖渍樱桃直到西弗勒斯把它通通吃光;再比如坐在西弗勒斯的怀里在他看书的时候捣蛋。
佩妮响亮的亲了哈利一口告诉他说:“下次写信的时候我会告诉他的。”哈利不知道什么是写信,但他知道打电话于是他说:“我们打电话给他吧?”佩妮对哈利解释:“先生那儿没有电话。”哈利好像遇到了大麻烦那样整个小脸都皱了起来,但在佩妮承诺了她会把先生“找回来”之后哈利就又开始了他的探险。
把房子里面的每一个房间打开再关上,看到感兴趣的他就进去转一圈,不感兴趣就大开着门,直到佩妮叫他,他才会跑过去把门给关上,时不时的从某个角落里冲出来大叫一声之后又笑着跑回去玩。哈利的存在驱散了佩妮心里因为西弗勒斯离开而产生的寂寞,有一个小孩子呆在身边,你永远都不会寂寞。
哈利踮着脚的样子总是让佩妮提心吊胆,可小孩子总得撞几次才能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佩妮在哈利又大了一点儿了就让西弗勒斯取消了屋子里的保护咒,只留着厨房的那些。现在哈利从沙发上跳下来也照样会撞到脚或者头,他嚎啕大哭了一场就再不这么干了,他现在只在软垫子上面蹦蹦跳跳。
佩妮过去一直都把哈利保护得太好了,因为他的特殊佩妮一直小心翼翼。教堂的花匠格尔特粗声粗气的嘲讽过佩妮“你就像在养着温室里面花。”小孩子摔摔打打在他看起来没有什么,如果不这么干他们才会长不壮。
西弗勒斯离开之后佩妮就去买了一台照相机,她把她们的生活拍下来,院子里新开的花朵,哈利的鬼脸和她为了入园仪式准备的新洋装。不论是多么细微的小事佩妮都一一记录,她觉得西弗勒斯需要这些细节去拼凑她们的生活,等到他回来的时候才不会觉得觉得她们之间有了距离。
那些琐碎小事勾勒起来的生活才是西弗勒斯渴望的,当佩妮问他洗衣液更喜欢哪种味道,做点心的时候要不要加双倍的牛奶这些小事的时候,淡淡的满足感会从他的眼神里传达给佩妮。他会为了这些小事而满足,而佩妮则为了他的满足而满足。
她把叠好的衣服放进衣柜里,摸了摸西弗勒斯的衬衣,他一件衣服都没有带走,他去了巫师界。在他离开之前收到了一封邓布利多先生的信,西弗勒斯就这么摊开在书桌上,一点也不担心佩妮看见,或者说他并不介意佩妮会看到信里写的东西。她知道这是西弗勒斯变相的告诉自己去向,让她可以有一个能够找得到他的人。
佩妮拉上了柜门,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了信纸准备给麦格女士写一封信,九月佩妮准备让哈利进幼儿园,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同麦格女士说明一下情况,同时也是告知邓布利多先生。佩妮和他上一次接触还是邓布利多先生帮哈利拿回了金库钥匙之后佩妮寄去的那封感谢信,他回信时随信寄来了糖果,佩妮吃下一个就觉得浑身都是力气,脸上止不住的要笑出来。
佩妮在准备让哈利去幼儿园的时候就问过西弗勒斯,哈利在跟孩子们相处的时候会不会再一次展露他的魔力呢?西弗勒斯翻着书页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他抬起眼睛看了抱着枕头拖来拖去的哈利一眼对佩妮说:“这个自然有别人去操心。”
卡特夫人看到哈利的魔力后应当是有逆转偶发事件小组来改变她的记忆的,但西弗勒斯观察了一段时间还是没有人来做这件事,他帮了忙又写信给了邓布利多,嘲笑他把哈利·波特当成了一个木偶人,字里行间都是对邓布利多安排的不满,他后来做了补救,佩妮实在是不必担心这个问题。哪怕哈利在一堆人的面前顺利的使出了火焰熊熊也马上就会被忘记的。
佩妮猜想这个别人就是邓布利多先生,毕竟是他把哈利将到了自己的手上的。除了波特和莉莉最信赖的校长之外他一定还有着什么别的身份。这是他同西弗勒斯一齐向佩妮隐瞒的,但她有自己的办法知道,麦格女士就是一个非常好的切入口,毫无疑问她非常正直善良,而正直善良的人往往会更偏袒弱者。佩妮知道自己在她的眼睛里一直都是以弱者的姿态出现的,她的信里满是对佩妮的不放心,一直强调着如果佩妮需要她可以提供帮助。
她会在信里写上一些哈利的趣事,比如他最近开始对人的身体构造感兴趣起来,佩妮带着他去街区花里玩耍的时候,他钻到了一位女士的裙子底下,甚至还用肉乎乎的小手摸了摸那位女士的大腿。佩妮把这些事当成是玩笑一点一滴的告诉麦格女士并且附上哈利现在的照片,当然是不能动的那种。
慢慢的她的来信变得亲切起来,就好像她们真的是朋友那样交谈着,然后佩妮知道了更多关于莉莉的事,她逐字逐句的分析麦格女士的信,也能从这里面提炼出些什么。可就连她也不知道西弗勒斯在干些什么。这件事情非常隐密或者说这件事情非常危险,佩妮有些发愁,她知道自己应当相信西弗勒斯,可她依旧担心他,这是没有办法的。
西弗勒斯又一次对着佩妮寄来的那些照片施上了同信纸上一样的魔法,他做完这些把信和照片都放进了一个盒子里。扣门声适时的响起来,西弗勒斯沉声说:“进来。”然而门外面那个人却并没有走进房间,只是用细声细气的声音说:“请您到餐厅用餐。”然后转来“啪”的一声。
西弗勒斯站起来整整衣领,确定自己的袍子上一点褶皱都没有才打开门出去。马尔福一家已经等到餐桌边了,小小的德拉科一本正经的坐在自己的椅子上两条腿虽然够不着地却还是用力的绷直了并拢在一起,他看到西弗勒斯出现立马站了起来,姿态不能算是优雅但以他的身高来说很不容易了。
“晚上好,斯内普先生。”他的小脸红扑扑的头发一丝不拘的梳在脑后,煞有介事的说着客套话。西弗勒斯对着他点点头:“晚上好,马尔福先生。”接着又问候了卢修斯和纳西莎,德拉科抿起了嘴巴克制不住脸上的笑容,他被连他爸爸都称赞有才华的先生当成是大人一样问候了,他得意的好像是翘起尾巴的白孔雀。
卢修斯咳嗽一声不动声色的看了自己的儿子一眼,德拉科马上收起了笑脸,用他圆滚滚的眼睛眨巴着看着自己的父亲。纳西莎笑起来:“亲爱的,在家里不用那么严厉。”
这又是一次表演,天然的表演已经刻在马尔福的骨子里,他们永远知道什么时候说什么话对自己最有利。虽然明白但西弗勒斯还是被这样的氛围给打动了,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个硬心肠的人。看着昔日同事死在自己的面不也是一无所觉吗?
对莉莉的爱让他心硬如铁,哪怕手沾鲜血哪怕杀了他最后的救赎也再不退缩。但现在对佩妮的爱却让他一次又一次的心软了,西弗勒斯一瞬间有些踌躇,如果让他现在去做这些事,他还能够做到吗?扮演好坏人的角色,让所有的人都唾弃他仇视他?西弗勒斯有些庆幸自己曾经经历过那些了,他起码可以选择一条不同的道路,而这条道路可以让他有机会保全住佩妮,保全住波特,也保全住自己。
“你要知道,我总是在这儿的。”金棕色的眼睛带着柔和的光晕,她不会知道这句话带给他多少震动,一下子给予了他继续下去的并且战胜已知未来的勇气。西弗勒斯切开一块鳕鱼送进嘴里,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前进不再是被迫的,保护波特不再是他唯一生存下来的目的,他还可以拥有别的,拥有一切。
“看来西弗勒斯对晚餐的菜色非常满意。”卢修斯拿起丝绸餐巾拭了拭嘴角,拿起高脚步喝了一口红酒。西弗勒斯收回了心神,他咽下了嘴里的鱼肉,喝了一口水说道:“确实令人满意。”他知道马尔福做这些事是为了什么,他想向邓布利多靠拢,而自己就是他的跳板。
邓布利多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他也的确愿意给马尔福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但西弗勒斯不想这么早就透露给他,他需要他付出得更多一些,比如斯特兰奇家金库里的那件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掀裙子的小哈什么的太萌了
鸡蛋头的小龙什么的最萌了
(瞬间变成怪阿姨的愫)
咳咳,教授会慢慢解开心里的疑惑
还有柜子君里的秘密
神马??
你说npc德思礼
咳,他出来的时候就是虐的时候
于是,乃们确定他要出来咩??
怀愫的专栏腆着脸求~~~
☆、告密真凶(小修)
“根本就没有头绪,”布莱克同卢平抱怨:“十户巫师家庭里起码有五家都养着老鼠,更别说这种小东西只要打一个洞就能好好的藏起来不被发现。”他们找彼得的进展并不顺利,那条线索等同于没有,布莱克抓了抓头发,这个动作明显让卢平想到了什么美好的回忆,他脸上的神情轻松了一点儿。
拍了拍布莱克的肩膀,他沉吟了一下说:“其实这可以想得到,彼得一直就是个胆小怕事,又贪图舒适的人。他不可能冒着危险去寻求别的出路,只有可能是保持着阿尼玛格斯状态呆在巫师家里。”他们找过了宠物店的出售记录,整个巫师界的宠物店也中超过五家,这件工作做起来并不费力只是耗时耗精力。
“可我们查过了每一个家记录在案的巫师家庭,他们的老鼠都是正常的。”布莱克吊儿郎当的把脚搁在对面的那张沙发上,卢平倒了一杯茶放到他面前,他皱起了眉头:“并不是所有巫师家庭都会去宠物店买宠物。他们可能会收留自己送上门来的宠物。”
布莱克一脸吃惊:“这怎么可能?”然后他好像想到什么似的说:“你是说那些住在乡间的巫师?”这样才有可能,如果是住在城市里的,就好像他们家一样,家里又有个神经质的小精灵,那根本就不可能多出什么不明来历的宠物。但那些住在乡间的巫师就不一样了,如果再加上孩子,那么就更容易发生这样的事。
卢平赞同了他的这个观点,但问题是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他们的抓捕工作只会更难开展,一个家庭里有孩子,那么危险就会更多。彼得曾经炸死了十三个麻瓜,为了逃命他什么都干得出来。“这一点必须去告诉邓布利多。”卢平说:“我们也许可以找他来帮忙。”
布莱克跟在卢平的身后敲响了邓布利多办公室的大门,他们等了一会儿,布莱克不耐烦了:“也许我们可以试试猜口令,像我们以前干的那样。”他还记得自己有一次成功过呢:“我猜是冰耗子。”
滴水兽一动都不动,他想要抬起腿来踢上一脚被卢平给制止了:“好了西里斯,你可不是十五岁。也许邓布利多有事出去了。”
门却在这个时候打开了,布莱克眨眨眼:“真的是冰耗子?我只是说着玩的。”邓布利多正坐在办公桌的后头一脸严肃的看着一封信,见到布莱克他们进来把信仔细的收在了抽屉里,他露出微笑:“怎么了?”卢平把刚刚想到的那些事告诉了他。
邓布利多的笑容收了起来:“很有这个可能性。”接着他挥了挥手桌子上本来放着的一支钢笔变成了一个小笼子:“我们首先应当从内部开始排查。”如果彼得要保证自己的安全,那么呆在凤凰社成员的家里当然更加方便,他能听到更多的消息,溜走也能更迅速及时。
布莱克和卢平面面相觑,他们一同想到了一个住在郊外,拥有孩子同时又是凤凰社成员的家庭——韦斯莱家。“该死的,我之前怎么没有想到。”布莱克突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我甚至还在他们家吃过那么多次晚餐。”他很受那些孩子们的欢迎。
邓布利多这次也皱起了眉头:“我们晚上去一次亚瑟家。”他抽出一张纸写了封信给让福克斯送给亚瑟,信里当然什么都没有说,亚瑟·韦斯莱是个很优秀的巫师也是个很优秀的凤凰社成员,但他家里最小的孩子才只有一岁,如果现在知道危险的食死徒正潜伏在自己的家里,那么说不定亚瑟就会打草惊蛇的。
卢平也跟着站了起来:“我可以先去那儿待命。”他可以呆在陋居外面时时注意里面有没有异动。邓布利多点了点头:“西里斯,你不用再去部里,晚上跟我一起去亚瑟那儿,把这当成是个拜访。”他甚至还召唤来了城堡里的小精灵,准备了一瓶蛋奶酒和一些孩子们喜欢的糖果巧克力。
卢平离开了之后,布莱克就在房间里打着转,他觉得自己像是真的吞下了一只冰耗子那样,灼烧感在他的胃和肠子中间跳动,他突然停住走到了门边,邓布利多叫住了他:“留下来,西里斯,好好的在这儿呆到晚上。”老人的话很有力量,像是一下子安抚了布莱克,他心里那种百爪挠心的感觉渐渐淡了,他甚至有些颤抖:“如果,我是说如果那儿没有彼得呢?”
邓布利多半月形的眼镜框上面慈爱的看了布莱克一眼:“如果那样,那么这就是个晚餐聚合。”他当然希望他们能够马上抓住彼得,但他更不愿意看到布莱克失控,这些日子以来只有呆在伊万斯家的时候他是老实的。
为了打消西里斯的担心和害怕邓布利多挑了一个他感兴趣的话题:“哈利最近怎么样?”西里斯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来,他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哈利过得一直不错。”他想到了最近一直都没看到的那个男人:“那位,瑞克曼先生,离开了吗?”那么哈利和伊万斯的安全由谁来负责呢?
“是的,他有重要的事情要做。”邓布利多一付不打算多说的模样,他看了看西里斯,他在提到西弗勒斯的语气很不对劲:“怎么?他有什么问题吗?”
西里斯摇了摇头:“我只是没有想到,他这样的人会喜欢上一个麻瓜。”这太古怪了,看他的样子就能知道他是个不讨人喜欢的斯莱特林。
邓布利多第一次知道这个消失的时候也很吃惊,但接下来他就明白了西弗勒斯对佩妮那些别样的关心是因为什么。费格太太的信一直定期寄到邓布利多的案头,他比其它人想的要更关注哈利的生活,当然也包括佩妮·伊万斯。
他的沉默给西里斯不好的预感:“怎么?您认为这点有问题?”西里斯紧紧皱起了眉头,邓布利多却突然轻松的笑起来,他抬起手揉揉额角:“不,他当然是值得信任的。”从前是,现在更是。
“我不信任他。”西里斯第一次这面直截了当的否定了邓布利多的观点,白胡子的老人又一次惊讶了,他看了看坐在对面绷直了背的西里斯,做了一个请说的手势,准备听一听西里斯的发现。
“我就是不能信任他,”西里斯自己都觉得这样说很不合理:“他给我一种熟悉的厌恶感,让我不能完全的相信他,如果不是,”他看了邓布利多一眼,眼神里还有责怪:“如果不是您坚持认为他是可信的,我是不会把哈利和她留给他照顾的。”他可以自己干,他马上就能自己干,在抓到了彼得之后。
“她?”冰蓝色的眼睛里闪过了然的光芒,邓布利多微笑起来:“哦,那么,西里斯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喜欢上了伊万斯小姐呢?”原来又是因为这样的原因。他乐呵呵的笑起来,胡子一抖一抖。
布莱克却突然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他的脸烧成一片:“当然不,当然不是这样,我只是关心哈利。”他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一个麻瓜,虽然他并不是没有跟麻瓜姑娘约会过,但当然是女巫更好。
邓布利多一下子又像是个老人了,他听完了西里斯的话低声说道:“西里斯,我的孩子,爱情跟你爱的那个人是什么样子的没有关系。”他下意识的看看了桌子上面的那张空白照片,希望里面能够出现哪怕一个背影。
“那只跟你的心情有关系,西里斯。”邓布利多说着这话的时候想到了西弗勒斯,一直默默付出长久坚持的人,是自己没能完成对他的承诺。邓布利多叹息着说:“他是值得信任的。哪怕仅仅因为责任,更别说,还有爱。”
佩妮把晒在绳子上的床单拉直,哈利挥着小铲子在花里跑来跑去,他头上戴着小帽子脸蛋还是被晒得红扑扑的,捏起一条蚯蚓来到佩妮的身边:“姨妈,你看!”佩妮轻叫了一声,蚯蚓还在哈利胖乎乎的小手上蠕动,他咧嘴笑出一排白牙。
佩妮哭笑不得,她告诉哈利:“这些小蚯蚓是帮着花园松土的。”哈利举一举铲子:“松土?它们松土吗?”佩妮点了点头:“当然了,哈利做的跟它们做的一样。”于是哈利把这只可怜的蚯蚓给放到了土地上,他又去找别的东西玩耍了。
到了晚上吃晚餐的时候,消失了许久的布莱克突然出现在了伊万斯家的门外,佩妮打开门有些奇怪的看着这个男人,他看起来和之前的两次不太一样,佩妮有些犹豫的让他进了门。
他一走进房间就来到餐桌边把哈利抱起来紧紧搂在怀里,肩膀克制不住的颤抖着。佩妮呆住了,布莱克先生这是抱着哈利在哭?那个自大的不可一世的布莱克先生?
她想要说些什么又觉得似乎还是不说更好一些,哈利被他抱在怀里并不舒服,他用力扭动着脸涨得通红不停叫唤着:“姨妈,姨妈。”布莱克没有反应,最后佩妮打断了他:“布莱克先生,您要不要,喝碗汤?”说着她走了过去强硬的把哈利抱在怀里。
等西里斯坐在伊万斯家餐桌边喝汤的时候佩妮还能看到他微微有些发红色眼眶,她沉默着给哈利挑了一块鱼肉放进他的儿童碗里,布莱克似乎是为了找个话题也或者是掩饰刚才的行为,他清了清喉咙:“出卖詹姆和莉莉的人今天找到了。”如果是以前他会觉得这是无关紧要的,以她的身份不知道这些反而更好,但现在他不这样想了,作为家人她应该知道这些。
佩妮手里的刀叉一下子掉了下来,她紧紧盯住布莱克:“出卖?”布莱克讽刺的笑了笑:“是的,彼得·佩迪鲁,我们的好朋友。”他苦笑着用刀狠狠切下了一块牛肉。
佩妮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或者她听过又忘记了:“这么说,是莉莉的朋友出卖了她。”她一时之间不能接受,语气有些颤抖。
布莱克点点头又想起了另一个人,他咬牙切齿的说:“还有另一个混蛋,如果不是他,那么他们就不会被那个魔头给盯上。”
“是谁?”佩妮消化着布莱克话里透露出来的信息,一个魔头盯上了莉莉一家。她冷不丁的打了个寒噤。
“西弗勒斯·斯内普。”
作者有话要说:哼,伦家说虐就是真的虐哟
澈石乃个坏银
质疑我咩???(指)
嗯,这章教授打了个大酱油
但我保证他下一章就出来了
知道了教授就是预言的泄密者之后
佩妮会肿么办呢??
给我留言我就少虐一点哟~~~~~好吧,其实(对手指)我一直是亲妈~~~~~
怀愫的专栏
☆、佩妮的反应
佩妮僵硬着身体坐在那儿,不说话也不动作,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找不回喉咙里的声音,西弗勒斯出卖了莉莉,这怎么可能呢?她想要把这当成是个蹩脚的玩笑,当着布莱克的面笑出声来,再郑重的警告他不许再说类似的话,否则她再不允许他踏进伊万斯家一步。
可是西弗勒斯为什么藏住面目出现在自己和哈利的面前,为什么西弗勒斯刚开始明明厌恶却还是对她们照顾有加,为什么明明他们已经那么亲密了,他却还是不愿意对她说明瑞克曼就是西弗勒斯。一个又一个问号砸在佩妮的心上,她紧紧抿住嘴唇控制自己的颤抖,哈利最先感觉出了不对劲,他叫她:“姨妈。”佩妮回过头来看他,翠绿色的眼睛里流露出了同莉莉一样的担忧。
她觉得自己的心脏缩成了一团,复杂的情绪把她淹没了。布莱克皱起了眉头,他走到佩妮的身边,把手掌放在她的肩膀上关切的问:“你怎么样?嗯,伊万斯小姐?”陌生人的触碰让佩妮猛然回过神来,她一下子从餐桌前站了起来,匆忙地冲进洗手间用冷水冲了冲面颊。
布莱克犹豫了一下抬起脚步跟着佩妮来到洗手间的外头,他轻轻扣敲了门问:“伊万斯小姐,你还好吗?”
佩妮看着镜子里滴着水的面狠狠甩了一下头,她用力咬咬嘴唇,直到它变成鲜艳的红色。心脏慢慢回复了跳动的规律,佩妮深深吸了一口气,紧紧锁住了眉头,她得弄清楚这件事。她隐隐有一种预感,这件事情同西弗勒斯为什么隐瞒自己的身份有着莫大的关系。
她拉过一条毛巾把自己的脸擦干,打开门歉意的对着布莱克笑了笑:“对不起,我只是一时不能接受。”看到布莱克有些了悟的后悔眼神佩妮下了决心:“您能跟我详细的说一说吗?”
布莱克为了自己刚才的冒失后悔不已,佩妮只个柔弱的姑娘,连自己一时之间都不能接受的事情,怎么能够对她说呢?他迟疑着打量佩妮的脸色。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稳镇定,她甚至还先安置好了哈利,她拍哄着把他送到床上去,把牛奶泡好倒进奶瓶。
在干这些的时候,佩妮觉得自己在思想和行为上已经变成了两个人,脑子都快要被各种各样的猜测给弄炸了,但手上的动作却还是一样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她甚至还能对着哈利微笑,告诉他让他听话,哈利对人的情绪非常敏感,特别是佩妮的,他皱着眉头盯着佩妮的脸,然后凑过来安慰似的亲了她一下:“晚安。”
佩妮眼眶一热,也跟着吻了吻哈利的额头:“晚安,宝贝。”
布莱克第一次以人的姿态端坐在伊万斯家的沙发上,茶几上还摆着佩妮泡好的柠檬草茶,热茶散发出来的香味让佩妮好过了一些,她紧紧扣着手里的那只瓷杯子,脸上表情却渐渐和缓下来,佩妮听到自己的声音正在发问:“请您说的详细一些,我想知道,关于莉莉被出卖的整件事是怎么样的?”
布莱克摸了摸鼻子,他尽量想要说的不那么黑暗,但佩妮不让他轻描淡写的带过,抓住细节的问题反复的询问,直到布莱克词穷。
“这么说,其实西弗勒斯是否真的报告了地个预言,你也不并清楚是吗?”佩妮总算抓住了布莱克话里的漏洞,杯子里的茶水撒了出来沾湿了地毯。
布莱克皱起了眉头:“西弗勒斯?”这个名字好像要让他呕吐一般,佩妮的脸色前所未有的坏,她突然站了起来:“如果你并不能客观的评断这件事,那么我会找别人。”佩妮金棕色的眼睛里闪着愤怒的光芒,胸膛起伏不定,好像她所有的情绪找到了一个发泄点。而她刚刚才发现的布莱克对于西弗勒斯的敌意让她心里好受了一些,他的敌意会让他在叙述的时候更倾向于把西弗勒斯当成是个凶手。
布莱克也站了起来,他发出一声冷笑:“伊万斯小姐,你好像对杀了你妹妹的凶手并不那么憎恨,是吗?”他心里隐约有些明白了佩妮的态度为什么会是这样的,这一瞬间他心里充满了愤怒,他眯起灰色的眼睛打量佩妮,好像她是个什么奇怪的东西而不是那个他自以为已经很了解的女人。
佩妮被他这样的目光给激怒了:“我认识的西弗勒斯,认真执着有坚持,他绝不会做出你嘴巴里说的那些事,我不相信。”她摇着头。
布莱克却发出一声大笑:“认真执着有坚持,我看到的那个混球,他只执着了一件事,那就是加入死食徒,成为一个黑巫师。他们以杀害普通人为乐。莉莉甚至还说过她的父母就是因为一次无差别的袭击事情而死的。那就是他们干的事!”
佩妮的脸色又变得像刚才一样白,她颤抖着嘴唇,西弗勒斯是个食死徒吗?她定定看着布莱克,他的神情告诉佩妮他说的是实话,但那也许是有别的可能性的。“我不信任你。”她说:“我要见邓布利多先生。”佩妮一下子撞上了茶几玻璃“嘭”的一声,布莱克自然的伸过手去,却被她拒绝了。
她顾不得膝盖上的痛感几步走到钢琴前扯下了一张琴谱里的一张纸在反面写了几句话,布莱克阻止了她去找猫头鹰的动作:“我来。”说着他一挥魔杖,一只巨大的银狗从他的杖尖里冒出来,他匆匆对它说了几句,它就在原地消失了。西弗勒斯也做过同样的事,佩妮想到了那一次的长途跋涉,他哪怕是在那种时候都时刻关注着她是否受得了,又怎么会去杀害那些陌生人呢?
邓布利多其实比计算中的时间来得更快,他突然就出现在了伊万斯家的客厅里,但佩妮却觉得自己已经枯坐了好久,身体像是石头那样硬邦邦的,她的目光钉在钢琴上的那个镜框上,那里面是三个重叠在一起的手掌印,心脏猛得跳动起来。
她问邓布利多:“是真的吗?”
邓布利多责备的看了布莱克一眼,他对着他点了点头说:“西里斯,我认为这场谈话在我跟伊万斯小姐两个人之间进行更合适。”布莱克担忧的看了佩妮一眼,又转过头去看了看邓布利多,“啪”的一声不见了。
“每个人都有犯错的时候。”邓布利多的这句话给整件事下了定论,佩妮闭上眼睛不愿意再睁开,她的声音平板无力:“那么,是否就像布莱克先生说的那样,西弗勒斯把预言告诉了那个人?”
“不,应当说并不完全是这样。”佩妮睁开眼睛,期待的望着白发老巫师,渴望着从他的嘴里听到她希望的那个答案。邓布利多挥了魔杖,佩妮的手里出现了一杯黄油啤酒他对着佩妮点点头:“喝一些吧,这会让你感觉好一点儿。”
佩妮嚅动了一下嘴唇似乎是想要道谢,但她最终还是没能说出话来。邓布利多理解的点点头:“确切的来说,斯内普先生呆在学校里的最后两年,和你的妹妹莉莉发生了分歧,他们投身于不同的立场。但据我所知,斯内普先生一直在心底保持了那份最初的友好。”
佩妮的身体在黄油啤酒的作用下渐渐停止了颤抖,指尖传来的温热让她放松了身体,对面的老人似乎有一种特别的力量,他的存在安抚了佩妮。邓布利多用慈祥而怜悯的目光看着佩妮,这个姑娘从刚刚开始就抖动的像是一片落叶,他的魔杖微微转动,空气里一下子多了镇定用的花香味。
“谢谢您。”佩妮总算找到了自己的冷静,她问:“并不完全,是什么意思?”
“只有前半部分。”邓布利多说:“预先的后一半他并没有听到,他不知道那个孩子会是莉莉的儿子。”他叹息着说完了这句话:“那个人千万百计打听到了预言的后一半,然后在两个孩子中间,选中了哈利。”他本来不想让这个姑娘背负这样的事,她已经做得够多够好了。
“我想,我必须向你和哈利道歉。”邓布利多垂下了目光,他疲倦的笑了一笑:“斯内普先生在知道哈利就是预言中的那个孩子之后曾经来找过我。”
佩妮愣愣的望着邓布利多,这句话的意思是,他弃暗投明?“他说,他愿意付出任何的代价,只要能够保住你的妹妹。”
泪水从佩妮的眼眶里涌了出来,她想要笑但是失败了,于是她抬起手来挡住自己的脸,不想被邓布利多看到。
“在一个一百多岁的老人面前哭泣并没有什么可耻的。”邓布利多走过去,他细瘦的手掌按住了佩妮的肩膀,一下子给了她力量:“每个人年轻的时候都会犯些傻,但那不代表他们不会变好。”
“所以他回来了,所以他变成另一个人,所以他不肯告诉我真相。”佩妮接连说出的话让邓布利多吃惊了,他冰蓝色的眼睛里充满了诧异然后又变成了笑:“是的,我想没有什么能够瞒住爱着自己的人。伊万斯小姐,你真是让人吃惊。”
佩妮无力的摇摇头,她觉得自己的脑袋有千斤重,好像下一刻就会再也不抬不起来,她不想要思考,但问题一个个的钻进她的心里。佩妮第一次知道他们的感情并不是全无缝隙,她对西弗勒斯是这样,西弗勒斯对她也是这样。
转了一个圈之后他们的关系又回到了原地,不能进也不能退。她知道西弗勒斯的痛苦,可她心里的痛苦在知道了真相之后并不比他少。佩妮轻轻啜泣一声,抬起手理了理散乱的头发:“谢谢您对我说了真话。”
“伊万斯小姐,我得说,他已经在弥补了。”邓布利多迟疑了一下:“他参加了战斗,整个身体都差点被烧穿了,在魔法医院里躺了半年,如果不是因为魔药魔咒,可能,他现在已经……”
佩妮站了起来,扯出了一个微笑:“我知道,我知道他会这么干。”她抹了一把脸:“他现在也在这么干。”只不过是不同的危险罢了。她知道邓布利多要说明的是什么:“我爱他,现在只是,只是不知道该怎样走下去了。”佩妮脸上出现了一种心碎的表情。西弗勒斯宁愿独自承受,宁愿让她把他当成另外一个人。如果他知道了这些又会怎么选择呢?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亲们说的那种不问缘由就立马原谅……不太可能吧
起码得有一个心理上的转变过程
其实佩妮并没有怨恨或者不原谅
她已经说了,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走下去。
嗯,表拍我哈
我是亲妈!!!!!
咳咳,一不小心码多了,于是教授下一章再出现。
嗯,就是这样。
怀愫的专栏
☆、有情人
佩妮坐在小客厅的沙发上久久不动,天渐渐暗下来,客厅里的小灯一直亮着,直到周围邻居家的灯光都熄灭了,她也没有回过神来。夏夜的风从打开的窗子里吹进来,点缀着流苏的窗帘被吹拂起来,窗台上的玻璃花瓶里黄水仙散发着阵阵幽香,一切都跟佩妮知道之前没有什么两样,可一切又都不同了。
在茫然不知所措过后,她想到了西弗勒斯变成瑞克曼接近她和哈利的一点一滴,他曾经有多么小心翼翼的把她们都关在他的生活之外。然而只要是生活总会有意外,可能她就是这个意外。佩妮不知道西弗勒斯是不是还记得那个曾经只坐在树荫下,等待他和莉莉说一个下午的话,然后领着莉莉回家的小姑娘。
可她却清楚的记得他,每一次他都在湖边那棵巨大的毛山榉下面,隔得远的时候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佩妮知道他是高兴的,只要两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