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伯爵之收养西弗勒斯·斯内普第13部分阅读
HP伯爵之收养西弗勒斯·斯内普 作者:肉书屋
。”
说完,他走向了办公室的另一端。格拉夫的面前是一道墙,他扭头看了西弗一眼,伸出手似乎是握住了什么,轻轻一转,墙面上马上显露出了一道门的形状。格拉夫稍稍用力一推,门就被打开了。
西弗仔细地看着格拉夫的手,一个隐形的门把手!
“这里就是我送给你的礼物!”格拉夫打开了房门,他侧身站在一边,将西弗让了进去。
小屋子的四周摆着高大的货架,上面是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正中间一张长桌,摆着各种大小的器皿,而最重要的是,桌子正中摆了两套魔药钳锅。
西弗走过去看了看,一套是锡鑞制的,各种型号一应俱全。而另一套,西弗稍稍吃了一惊,那是一套特制钳锅,几种常用的特殊材质制成的,用以熬制不同种类的高级魔药。他打赌这一套锅价值不菲。
而旁边的两排固定架上,摆满了玻璃和水晶小瓶。
“喜欢么?”格拉夫站在门口,看着西弗问道。
西弗的手里拿着小水晶瓶子,他看上去好极了,似乎是对这一切相当满意。但他却没有理会格拉夫。
格拉夫走到他的身边,微微弯下腰,敲了敲桌子的柜门,“这里面是魔药材料,我拿不准你需要什么,所以就买了一些常用的材料,还有一点点的特殊材料。我想你可能会用得到。”
“送给我?”
“不然你觉得这些是给我自己的?”
西弗撇了撇嘴,他挑剔的指着锡鑞制的锅说道,“这种锅只需要常用型号就足够了。”他伸手拿起了上面最小的锡鑞锅,“像这种根本就用不上。”
格拉夫咬着后槽牙问:“那又怎么样?”
“谢谢。”西弗小声的嘟囔道。
“什么?”格拉夫斜睨着他,“我听不清。”
“……我说,谢谢!”西弗的声音像是从鼻腔里发出来的,低沉而有力。
这逗坏了格拉夫,他伸手拍了西弗一巴掌,大声的答道:“为长官服务!”
“以后你可以到这里来熬制魔药,我记得你说过,你为斯拉格霍恩教授熬制基础魔药。我想你会需要这么一个地方。这是我的教学物品储藏室,不过我想我用不了这么大的地方。在这里,你不用担心被打扰。”格拉夫伸手指了指门口,“而且,我会一直在外面,出门就能看到。”
西弗抿起了嘴,他顺着格拉夫的手往外看了一眼,从这里能够直接看到格拉夫的办公桌。
看吧,他又在讨好人了。
“另外还有一件事,”格拉夫一改温和的笑脸,有些严肃的看着西弗,“我想,是时候该开始对你的训练了。”
“什么训练?”
“体能训练、战斗训练,训练你全身上下每块肌肉,包括你的每一根神经。你会成为全霍格沃茨最厉害的战士,我会让你脱胎换骨的——是时候让你尝尝我当年受的罪了,我亲爱的西弗。”
格拉夫咧开嘴,无声的笑了起来,看起来阴险而恶毒,带着满满的幸灾乐祸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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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隐秘的爱
39、隐秘的爱
“格拉夫教授。”走廊上路过的学生们朝格拉夫打招呼。
“你们好。”
他走在霍格沃茨城堡里,途中总是会遇到赶去上课的学生们。格兰芬多的小子们总是会叫他一声,然后绕开他朝教室跑去,打闹说笑着。
虽然格拉夫出身德姆斯特朗,但他其实更偏向格兰芬多一些,这些小家伙们总有一种奇特的感染力,能够让年迈的霍格沃茨绽放出活力。
他步伐轻快的走进班里,学生们扭着头看他走进班里,不再像一开始时那么拘谨了,甚至有几个学生朝他打招呼。
格拉夫可不怎么喜欢这样,这里是课堂,需要端正态度。但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把带着的东西放到了桌上——其实只是名册而已,然后,非常友善的看着学生们微笑。
“每次看到你们都让我觉得十分开心,”格拉夫扯起了闲话,“总是让我想到我上学的时候。”
几个女生嗤嗤的笑了起来,格拉夫扬了扬眉毛,“提到学生时代,总是少不了一点烦恼,比如考试——”教室里静了静,“那么,咱们来考个试吧。”
“怎么这样?您上次课什么也没说!”教室里哀嚎声一片,就连一向稳重的斯莱特林们也丧气的哀叹着。
格拉夫的笑容更加灿烂了,“这是突击摸底考试,好让我看看你们到底是个什么程度,我们开学到现在好歹也一个月了。”
“可这一个月里您什么咒语也没教给我们!”
“真的么?”格拉夫露出吃惊的表情,“我以为你们会自学,而且我这不是魔咒课。”
“……噢——求您了!”
格兰芬多的一个小胖子哀嚎了起来,他刚好坐在劫掠四人组的旁边,詹姆斯·波特用力撞了他一下,几个人看着他笑起来。
“你们所需要的魔咒只有一个,”格拉夫竖起了一根手指头,“盔甲护身。这道咒语会保护你们的,这也是黑魔法防御课的精华——如何保护自己不受伤害。你们也可以不用咒语,比如,你们可以用跑的,只要动作迅速,就能够躲开我的袭击。我给你们特权,只要能够躲开攻击,任何方法都可以。”
格拉夫给出的规则很简单,但也很难办到。他挥了挥魔杖,把课桌移到了两边,实际上这里并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遮掩他们的身体。
“这并不是绅士之间的决斗,而是关乎生死的对决,”格拉夫的表情变得严肃,“唯一能让你们松口气的就是,我不会真的要了你们的命。哦……”他抓了抓头发,看着学生们雀跃的表情,不由叹了口气,“端正你们的态度,别以为我会放水。我将会是你们今年六月份普通巫师等级考试的主考官,亲爱的们。”
说着,他扭过头去,背朝着学生们。不过短短的几秒钟,当格拉夫再转过头的时候,学生们倒抽了一口冷气!
格拉夫的脸变了,彻彻底底的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苍老、严厉,脸色苍白,灰白的头发纹丝不乱的背在脑后。他沉默的注视着目瞪口呆的学生们,眼神里甚至还透出些许的狠毒。
他的右眼处有一道明显的伤疤,切口整齐,看上去是几十年前的旧伤了,却仍然留下了清晰的伤痕。它几乎贯穿了整整半边的右脸。右眼似乎是因为受伤的缘故,使得原本该是黑色的瞳孔有着一种诡异的白色。
“拿起你们的魔杖。”年迈的男人举起了魔杖,他的魔杖在面前的空气中一划,留下了一串字母,银光组成了一个名字——詹姆斯·波特。
“詹姆斯——詹姆斯·波特。”他的声音低哑,有着不容轻视的威慑力,然而他的语调却微微上扬着,听起来更像是嘲讽一样。
格拉夫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无论是样貌还是声音,就连口音都变了,混着德国口音,听起来有些拗口。格拉夫像是在原地消失了,只除了这个人的身上穿着与格拉夫相同的衣服。
“来让我们看看你有什么本事,小子。”他举起了魔杖,看上去表情凶悍。
詹姆斯·波特用力抓了抓头发,他走出了队伍,与……他不知道该如何称呼面前这个老男人,波特只是对他点了点头,然后把魔杖竖起举到了胸前。少年咧着嘴,做出一个可笑的表情,然后试图和对面的男人行礼。
低哑的男声响了起来,他几乎是低吼着,暴躁的念着咒语:“除你武器!”
咒语迅速而有力,波特整个人飞了出去,不留一丁点的情面,他摔在了墙上,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声,然后摔在了码在墙边的课桌上。
“詹姆斯!”布莱克冲了过去,他扶起波特,“你还好么?”
“战场上没人和你玩过家家。”男人撇了撇嘴,“詹姆斯·波特,愚蠢的男孩,零分。”
学生们倒抽了口气,他们谨慎的向后退了小半步,三十多个人挤在教室的一角,看上去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布莱克简直气疯了,他抽出了魔杖,“卑鄙的老家伙——!”
然而还不等他冲过来,他的双腿就好像是被拌住了一样,随即两条腿被困了起来似的。他整个人向前一扑,趴在了地上,发出一声闷响。他的鼻子被撞歪了,鲜红的血滴在了地上,却没能得到施暴者任何的怜悯。
男人发出啧啧的声音,“冲动易怒,你的脑子是摆设么?还有——侮辱教授,格兰芬多扣五分。”他随手施了一个悬浮咒,把布莱克的“尸体”扔到了墙角。
“还有人来为他们报仇么,”男人阴冷的目光扫过学生们,“我记得劫掠者一共有四个人。”他拿着魔杖的手用力一挥,“莱姆斯·卢平!”
狼人莱姆斯·卢平,看上去消瘦软弱,却比同龄人更加强大,他狼人的血统让他更能抵御魔法的伤害。格拉夫的咒语打到了他,然而他只是摔了一跤,然后迅速的在地上打了个滚,借力站了起来。他在用行动告诉格拉夫,他还没有出局。
少年微微弯着腰,伏低了身体,双眼牢牢的盯着格拉夫,像一头蓄势待发的幼狼。
“很好——像头狼,”男人同样紧紧地盯着卢平,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笑,虽然是夸奖,但却显得冷酷,“你冷静,很聪明,不过还太嫩。”
他并没有再发起攻击,而是直起了身体。他没有再看莱姆斯·卢平,拿着魔杖的手随易一抖,一个金光闪闪的字母浮现在了散发着银光的“莱姆斯·卢平”字样的旁边——o,优秀。这与之前詹姆斯·波特和西里斯·布莱克的成绩t(可怕)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斯莱特林的学生们发出了嘲讽的笑声,他们是恨死了波特的,如果不是他,魁地奇杯绝对是属于斯莱特林的。
西弗站在角落看着格拉夫,仔细的观察着格拉夫的变形。他所变成的这个六十岁左右的老人他从来没有见过,但他能感觉得出,格拉夫对这个人一定很熟悉。熟悉到了解他的一举一动,哪怕是说话时的每一个语调的高低。一个与格拉夫亲近到这种地步的人,而他却丝毫不知道这个人的存在。
他看了一眼角落里独自呆着的布莱克,脸上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
然而就在他以为格拉夫是在公报私仇为他出气时,他却发现自己错了,大错特错!
一道魔咒打在了彼得·佩迪鲁身上,魔咒的光亮消失了,看上去似乎是没入了佩迪鲁的身体里,但他却没有被打飞出去。
那个老鼠一样的男孩有些哆哆嗦嗦的挺直了脊背,他并不是特别的灵活,或者是被吓傻了。但格拉夫却给了他非常好的评价。
“我给你一个e(超过预期)。”男人收起了魔杖,他的眼睛盯着彼得·佩迪鲁微微打着颤的腿,“你提前给自己施了一个盔甲护身?聪明的孩子。如果下次你那两根木桩子能稍微动动,我就给你一个o。”
矮小的男孩兴奋地发起了抖,他水汪汪的小眼睛看着那张无形的成绩榜,e——他从没有在类似这样的攻防考试中得到过这样高的成绩!
他从没有在类似这样的攻防考试中得到过这样高的成绩——!
同样的话语在西弗的心底炸响。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好像要气炸了一样。
这场考试糟到不行,格拉夫这样认为着。
如果不是他故意放水,不会有任何一个人能达到及格的成绩,包括西弗。
就比如莱姆斯·卢平,如果那真的是生死之战,鬼才相信他还能爬起来第二次。不过……他总不能把人一棒子打死吧。
格拉夫宣布了下课,他看见那个格兰芬多小胖子憋红了脸朝他挥了挥手,然后离开了教室。
可爱的小家伙。之前格拉夫不过是诈了他一下,假意朝他挥了下魔杖而已,他就自己把自己给扔了出去,仰面倒在了课桌上。
格拉夫已经变回了之前的样子,样貌英俊,笑容和蔼。他整理好了课桌,把之前学生的成绩抄录在了成绩单里。
“他是谁?”
格拉夫像是被吓了一跳,他抬头看了一眼站在他面前的西弗,“谁?”
西弗抿着嘴看着他,“那个脸上有道疤的人。”
“啊,”格拉夫笑了笑,他低着头继续检查着成绩单,看有没有抄错的地方,“……不是谁。”
少年狠狠盯了他一眼,再没有半句废话,扭头朝外走去。
他简直就是在胡说八道!不是谁,不是谁又能是谁?格拉夫懊恼的抓了抓头发,迅速的合上了成绩单,抓起桌子上的魔杖就追出了教室。
“西弗!”格拉夫跑过去叫住了他,他喘了两口气,伸手哥们一样揽住了他的肩膀,“我刚刚……我只是不怎么想提到他。”
“嗯哼。”少年目不斜视,没有半点迁就格拉夫的意思,仍然迈着大步往前走。
“……你知道,我也得有点秘密不是?”格拉夫费力的追着他,抓着他的肩膀,执着的伸着胳膊想要揽着他。
“嗯哼。”
“我知道你一定会体谅我的对吧,西弗——?”
“嗯哼。”
“好吧……他是我大哥。”
西弗的嘴紧紧抿了起来,“嗯哼。”他停住了脚步,转过身,双手环胸看着格拉夫,大有要谈一谈的架势。
“……”格拉夫瞪着眼瞅着他,“你就不能体谅体谅我的心情么……?”
少年的一边眉毛挑了起来,“什么心情?”
“……你得给我保留秘密的权利和空间,并不是所有事情都能拿来——”
“他是你哥哥?”
“是。”
“而我从来不知道你还有亲人。”
格拉夫的脸僵住了。他看着西弗,吸了口气,张开嘴似乎是想要说什么,但却没能发出声来。
周围人来人往,格拉夫突然觉得无比的尴尬和惭愧,“我们……到我办公室里去吧。”他拉着西弗往前走,“这里人多,到了办公室……我会告诉你。”
“嗯哼。”
西弗在生气,这一点就算格拉夫再迟钝,他也能够觉察到了。但让他安慰的是,西弗没有像小时候一样生闷气,起码他给了格拉夫解释的余地。
他带着西弗回到了办公室里,两个人一个坐在了沙发里,而另一个——也就是西弗,他挑了一个能与格拉夫面对面的座位。
看起来就像是审判……格拉夫偷偷撇了撇嘴。
“咳……要喝点什么吗,果汁还是咖啡?”
格拉夫逃避一样的东拉西扯着,西弗坐在椅子上,黑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
“好吧……好吧……”格拉夫泄了气一样笑了起来,只是这笑容很苦,而西弗从来没见过他露出这样的表情,“他是我哥哥。”
“你说过了。”西弗的声音有些僵硬,过了一会,他加了一句:“他叫什么?”
“赫尔穆特……”格拉夫低着头,他似乎是在想着什么,他的声音很小很轻,“赫尔穆特·冯·格拉夫。”
时间在两人之间缓缓流逝,格拉夫低着头,整个人陷进沙里。他的两只手碰在一起,像是在玩着手指头。
西弗心目中的格拉夫是强大的,这无关于体格的强悍与否,而在于内心。他一直认为格拉夫是一个无法击溃的存在,他从不抱怨,从不给自己的失误找借口,也从不发火,无论遇到什么都笑容以对。可他却从不知道格拉夫竟然会有现在这种表情。
现在的格拉夫在西弗看来,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整个人都蔫了下去,这使他看上去更像是一个陷入窘境的半大孩子。
西弗盯着他看,“为什么要变成他?”
格拉夫低着头,咧着嘴笑了笑,“他很严厉对吧?他一直很严厉。呃,我很难想象用自己这张脸做出那样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他耸了耸肩,“就算是……让你们也体会一把我当年辛酸?”
“你们……有多久没见过了?”西弗表情有些僵硬,他扭头看向旁边的书架,似乎不愿意看着格拉夫,随口找了个问题问他。
格拉夫靠在沙发背上,眼睛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很多年了……”
“……你想他么?”
格拉夫的嘴抿了起来,他突然咧开嘴,尴尬的笑了笑,“谁知道呢。”
谁知道呢,模棱两可的答案。西弗看着对面的格拉夫,这是他一贯的狡猾。当他说出这种话的时候,通常意味着这答案是肯定的。
他突然觉得有些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这样的格拉夫了。
他一直认为他们的人生中只有彼此,或许还有个布莱恩?而如今,突然冒出了一个赫尔穆特,天知道这个人是谁,就在今天之前,西弗甚至连这个人的存在都不知道。
他突然觉得有些不安,这不安来得莫名其妙。他突然害怕格拉夫会离他而去,这不公平,他的人生中空白得可怕,就连他的亲生父母也都已经不在了,只有一个哈迪·格拉夫。而格拉夫却几乎拥有整个世界。
他拥有财富,有亲人,有朋友,工作顺利,受人尊敬。他拥有一切,而他却一无所有。
黑发的少年沉默的坐在那,他挺直了脊背,紧紧的咬住了牙关。
他想起了过去,想起了童年时的格拉夫和自己。想起了格拉夫的声音,那声音好像一直被他藏在心底一样,他的声音很轻、很小,用他所知道的最温柔的声音叫着他的名字:sev,sev——ylittlesev……
那声音像是羽毛一样,轻飘飘的,却好像能搔到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带着那种能让人发狂的渴望。
“西弗……”
少年的身体瞬间绷紧了,他有些局促的看了一眼格拉夫,然后迅速移开了目光。
“西弗,”格拉夫看着他有些虚弱的笑了笑,“很抱歉我从来……没有和你说过这些。这是我的错。但是,我希望你能体谅,有很多事情……我并不想让你知道。”他恳切的看着西弗,然而西弗却一直不愿对上他的眼睛,“我并不是想隐瞒你,只是我也有难以开口的秘密……你得给我一点空间。”
格拉夫欠起身握住了西弗放在椅背上的手,“对不起……西弗,真的对不起……”
西弗的手猛的一颤,他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下意识的想要抽出手来。然而他却发现自己做不到……哪怕仅仅只是动一动都做不到。
少年微微侧着头,他觉得自己的耳朵好像变得越来越烫,像是要炸开了一样。
他抬眼看了格拉夫一眼,然后又马上移开了视线,然而没过几秒钟,他又不受控制的移回了视线。
他深吸了口气:“什么时候开始训练?”
格拉夫被他问得一愣,随即如释重负的笑了:“随时。”
作者有话要说:这里有小说的内幕:
西弗是白眼狼么?同意的请举手。
小西弗确实有点像白眼狼(但我一直不这样认为),但是他付出了,他付出的要比我们看到的多,更多。甚至超出格拉夫认为的。
我文中的西弗勒斯·斯内普,他从来不是一个乖宝宝,他很坏,不老实。但是格拉夫从来不知道,他其实无数次动过杀人或是折磨人的念头。格拉夫也从来不知道西弗十岁时,托比亚·斯内普其实不止一次找上过西弗。他更不知道,其实当时西弗的身上一直贴身带着一把锋利的水果刀。也不可能知道,当西弗看到那份遗嘱的时候,他其实想是笑的,更胜过于想哭。
西弗的本质格拉夫从来不知道,不是因为格拉夫不够爱他,而是因为西弗更爱格拉夫。所以他卯足了劲要做一个好孩子,学业好,人缘好,爱笑爱闹的好孩子。但他做不到。所以他不停地学习,不停地想要得到力量,以期得到格拉夫的肯定。
格拉夫有过两次人生,两次的家庭爱护,和两次的酸甜苦辣。而西弗只有一次,而这仅一次的人生中,他只有格拉夫。
格拉夫给了他一个舒适富足的童年,供他长大。
而西弗呢,他用了他所有的积蓄,挑起了他们一个月的生活费。
才只是一个月而已!但你知道这一个月的生活费是怎么来的么?
不停地练习,不停地熬制魔药,从四年级开始,他制作基础药液,然后卖给斯拉格霍恩赚取微薄的薪水。一份基础药液能卖两西可,每锅可以熬出四份药液。但一锅魔药需要熬制大约两天。那么他一个学年9个月能赚多少钱呢?2x4x15x9=1080个西可≈63个半加隆。如果按照jk估算的汇率换算,635个加隆=3175英镑。而在这3175镑中,他还要余出一些采购足够的魔药材料。
三百镑,等于三双高档一些的皮鞋,等于一个全职工人三个月的工资。而他却要没日没夜的工作整整九个月才能拿到这些。前提是一夜也不睡。
但他不可能没日没夜的熬魔药,他需要上课,他需要拿出优秀的成绩单给格拉夫,因为他是格拉夫的好孩子。
格拉夫是个有钱人,他所提供给西弗的一切对他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他对西弗的感情,是因为他空虚,他需要一个能让他活起来的事情去做,他需要做些什么来证明命运可以改变,命运并不是不可战胜的。
而西弗呢,他爱格拉夫不是因为他想要去爱,他为格拉夫做的一切不是因为他想要证明自己,而是因为他除了格拉夫,什么都没有。
格拉夫把他兜里的100块钱分了50给西弗,而西弗呢,他把口袋里仅有5块钱全部掏了出来做为了回报——
我不知道现在的读者都是怎么了……好吧,来看v章的,大概都是认同我的,起码认同了大部分?所以这不是炮轰大家,而是和大家一起讨论吐糟。
我不知道现在的有些(注意不是全部!)读者都是怎么了,他们按照自己的喜好去看文,而且从来不会往深里去想。无论我怎样解释,他们都不愿意听,但有些亲,在q。q上或是文下留言的聊天中,就会很坚定的告诉我,西弗不是白眼狼。
我明明写出了弦外音,我明明从一些小地方表现出了西弗的别扭。但他们却不愿去看,也不愿去接受我的解释。
我不知道我该怎样说,他们用一种看待……神的角度去看故事,他们不喜欢看到包子男主,不愿意看到小三出现,吐糟男女主的犹豫不决。我可以理解这种心情,但我却不能理解为什么有人会因为这些桥段而难为作者。
我想他们想看的其实是圣人西弗勒斯。
他们在用他们无法做到的,来要求小说里的角色。
但我更想写的是普通人的故事。所以格拉夫圣母,却不是无缘无故的圣母,他圣得自私。所以布雷恩一直坚持和格拉夫住在一起,他理智,但他却不能控制他的情感,他的情感不容他只是和格拉夫建立一个单纯的、一纸合同就能说清道明的关系。
所以西弗不是情圣,更不是一个好儿子,将来也不会是一个好情人。他别扭,阴暗,他不容许任何一丁点的隐瞒,因为那会让他不安——
一直看下来的亲们,我爱你们!在虐过那么好几章之后,在沉闷过那么多章之后,你们还在。群扑……真好。
说实话,我没想到入v之后会这么惨淡。不过我不在意了,起码还有你们一直陪着。不过我仍然很在意看霸王文的!
爱你们!吐糟完毕,呼唤评论和收藏~~~笑!
这篇文,我再也不和他们解释,再也不了!咱去文案上挂个公告,爱看不看!咱以后就只跟你们解释!别人爱误解就误解去吧!让他们玩蛋去吧!=3=!!
所以必须留评!泪崩!!
40、训练与共浴
40、训练与共浴
“快点……西弗——哦,再快点!”
格拉夫微微喘息着,额头上蒙了一层薄汗。汗珠顺着他的鬓边滴在肩窝上,被格拉夫抬手抹去。
西弗大口喘着粗气,黑色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格拉夫,咬着牙又迈开了腿。
“……哈,没想到你这么差劲——”格拉夫转过身看着他,原地跑动着等西弗追上来。
“……s……shutup!”
他最终还是没能跑到格拉夫的面前,西弗整个人脱力了一样倒在草坪上,他喘得不成样子,张着嘴在也发不出一点声音了。
格拉夫从他的背包里掏出水瓶,扔给西弗。瓶子落在草地上,发出一声轻微的闷响,西弗狼狈的撑起上半身一把抓起水瓶,拧开盖子狠狠灌了几口。
“嘿,给我留点!”格拉夫走过抢过瓶子收了起来,“起来,走一会儿。运动完马上休息是不正确的。”说着,他伸出手扯住瘫倒的西弗,拽死狗一样的拖着他,试图把他弄起来。
清晨的霍格沃茨安静异常,格拉夫看了看表,学生们估计刚刚起床,外面只有他和西弗两个人。
“你……你的哥哥就是这样训练你的?”西弗走在格拉夫的身边,他看了一眼格拉夫,有些好奇的问道。
“当然不是。”格拉夫看了一眼西弗,笑道,“你以为他是要训练一个运动员么?如果不是你体能太差,我们根本不需要特意来锻炼身体。”
少年撇了撇嘴,他拢了拢头发。因为出汗的原因,原本就比别人要稍稍油腻一些的头发打成了绺,他不自在的抓了抓头发,“那之后呢?”
格拉夫笑着睨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他仰头喝了口水,把剩下的水全部淋洒在了脸上。
西弗愣了一下,他有些不自在的看着水瓶的瓶口。格拉夫微微仰着头,他甚至不敢去看一眼格拉夫的表情,目光有些闪烁的看向一旁,不由自主的放满了脚步走在格拉夫的身后。
格拉夫甩了甩头,清凉的水花四下飞溅,神采飞扬,格拉夫好像瞬间年轻了几岁似的。他两手五指分开,把头发拢到脑后。
“如果是他的话,那么你绝不可能会知道接下来的训练是什么。”格拉夫咧着嘴,扭头看向西弗,“你只需要服从命令。哪怕你的面前是一堵墙,只要你的长官不说停,那就踏平那堵墙!”格拉夫一字一顿的说道,话音里带上了些微的口音,带着平时没有的凌厉。西弗知道他又在学他的兄长说话了。
少年的嘴抿了起来,他没有说话,之前心里的暧昧烟消云散,丁点不剩,“他是军人么?”
“算是吧。”格拉夫伸手拍了拍西弗,“回去吧,去冲个澡,然后去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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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你最近的胃口真是不错。”一个斯莱特林学生吃了一惊,他朝着西弗打了个招呼,坐在了他的旁边。
“你没发现他最近一直不错吗,霍尔?”坐在西弗对面的女孩朝霍尔扬了扬眉毛。
“嗯哼?”
西弗咬了一口馅饼,看着身边的两个人,没有吭声。
“早睡、早起,而且胃口大开,”长发姑娘看了一眼西弗,打趣着说道,“我想这可能和咱们的新任黑魔法防御教授有关吧。”
霍尔嗤嗤笑了起来,“我倒是不知道,原来维多利亚看上了西弗勒斯。”
西弗皱了皱眉头,他看了比利·霍尔一眼。他讨厌这样,虽然他们看上去很有家教,更像是开了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不,不,”维多利亚晃了晃修长的手指,她扬了扬下巴,示意坐在教室席上的男人,“格拉夫、德国,还有对德林德沃的崇拜,你想到了什么?他绝对是为了斯莱特林而准备的。”斯莱特林姑娘俏皮的看向霍尔,眼里的狡黠一闪而过。
霍尔嘴角朝下夸张的撇了撇嘴,“西弗勒斯,你得当心了——”说着他拿起了一个三明治,又喝了一大口南瓜汁,拍了拍西弗的肩膀就离开了餐桌。
“我祝他噎死在路上。”
维多利亚笑了起来,“你真恶毒。”
格拉夫这个姓氏意味着什么,西弗从来不怎么清楚,也从没想过要去往深里挖掘什么。他甚至连格拉夫的地下金库的大门都没看见过,每次他们都是到古灵阁用麻瓜货币兑换巫师货币的。
他抬眼看了一眼坐在他对面的维多利亚·休斯,她是一个不错的姑娘,相貌不错,家世也很好,虽然算不上是达官显贵,但也是世家出身。这个姑娘一向比较友善,虽然看上去不像是个心地善良的女孩——因为她很爱笑,右嘴角向上挑着,大眼睛透着聪慧狡黠,看上去就像是个懂得耍心机的姑娘。
西弗相信没有人会比斯莱特林更能看出一个人的身价了,但他真的不想……有一天突然多出一个……后母。他低头吃着早餐,露出了一个嫌恶的表情。
他迅速解决了自己的早餐,和维多利亚打了个招呼,就急匆匆的往教室走去。早上第一堂就是魔药课,斯拉格霍恩教授的课绝对不能迟到。
格拉夫的心情还不错,他正坐在教室席上,解决着自己面前的早餐。
“不错的小伙子。”
格拉夫吃东西的动作顿了顿,他看了一眼旁边的斯拉格霍恩教授,意识到这话是对着他说的,“怎么?”
“我是说西弗勒斯。”
“哦,”格拉夫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南瓜汁,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谢谢您的夸奖。”
“又不是夸你。”
“当然是,我认为西弗现如今的成就少不了我从小对他的教导。能得到您的认同是我莫大的荣幸。”格拉夫打趣的说道。
“咳……”斯拉格霍恩教授眨了眨眼睛,“好吧,如果你坚持这么说的话。不过这可不能抹杀西弗勒斯的天赋和努力。”
格拉夫点了点头,“不过我比较好奇……他以前通常都几点上床睡觉?”
“嗯?”
“您知道,做长辈的关心的就这么几件事,几点休息,今天吃的什么,在和哪个姑娘交往和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孩子玩玩。”
“看得出你的长辈经已经背得滚瓜烂熟了。”斯拉格霍恩端起杯子,朝着格兰芬多的方向指了指,“不过这个问题我想只有伊万斯小姐能够解答。”
格拉夫扬着眉毛朝着格兰芬多长桌看了一眼,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
斯拉格霍恩教授朝格拉夫露出了一个和善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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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变得忙碌起来,虽然他从来都没什么空闲,只不过他不会一直泡在图书馆里了,这让莉莉·伊万斯很苦恼,她总是找不到人和她一起复习、讨论。
这是西弗最近的、刚刚修改过的一日安排:五点钟起床,五点一刻吃早餐,五点半钟开始训练——在训练之前格拉夫会给他一点时间消化,免得肚子疼。在第一堂课开始二十分钟前,格拉夫会放他离开,让他回宿舍洗一个战斗澡。
如果西弗可以选择,他宁愿不洗那个澡,因为他必须需要从城堡外跑回他的寝室,洗完澡之后,再从寝室跑到教室。这比早晨的锻炼更艰苦,因为他真的不想迟到。但格拉夫似乎对其中的门道非常清楚,所以哪怕是他抗议,格拉夫也坚持让他去洗澡。
西弗觉得他恨格拉夫,非常以及特别恨!尤其是在他慢腾腾的、侧着身扶着楼梯扶手,像个螃蟹似的一级一级下台阶,并且还要忍受着酸痛到不行的肌肉时。
但格拉夫会摆出非常专业的脸,解释说,“这是因为你的体能在突破你身体的极限!不能停,继续训练,然后疼痛会离你而去,直到下一次极限的来临。”
看那白痴一样的脸!西弗觉得牙根痒痒,恨得。
西弗结束了他一天的学习,并且完成了作业。他来到了特殊训练室,格拉夫会在睡前给他来一次魔咒训练。这不需要体能支持,但却需要挑战时间——快速念咒。
“哪怕半秒钟的时间都能救你的命,相反,也能要你的命。”格拉夫板着脸,看着西弗,“这几种咒语我已经告诉你了,别小看任何咒语,它可能在最意想不到的时候帮你的忙。”
西弗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声,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似的,这令格拉夫相当不满,“仔细记着,还是你根本不想训练?”
格拉夫走到了西弗的面前,原本不善的脸色在看见他明显休息不足、带着疲态的脸时,而有些软化了。
“你没睡好?”话一出口格拉夫就后悔了,他脸往下一拉,“我给你安排的时间很合理,别想偷懒!”
他们现在正在有求必应屋里,这里应格拉夫的要求,呈现出了一个训练室的样子,但看上去更像是一个麻瓜现代化地军事训练场。
当西弗第四次打哈欠的时候,格拉夫叫停了。
“好了,现在回去休息。”格拉夫没有笑,绷着脸看着西弗,率先往门口走去。
西弗拿起放在旁边的衣服,追了上去,他看着格拉夫,“那么……惩罚是什么?”
“惩罚?”格拉夫看了他一眼,停下了脚步,“那不过是随口一说的。我不会因为这种小事而惩罚你,这样,你就永远不会知道,当我真的对你生气、失望的时候,等着你的将会是什么。”
格拉夫朝他笑了笑,然后伸手摸上了旁边的墙壁。原本光秃秃的墙面上,浮现出了一道门。
西弗站在格拉夫的身后,他的脸色更加苍白了,有些不知所措的看了看格拉夫,抢在他开门之前,西弗拉住了他。
“怎么了?”格拉夫扭头看了他一眼,带着些疑惑的问道。
“我……”西弗有些吞吞吐吐,他看了格拉夫一眼,“我……”
“怎么?”
少年紧紧的抿着嘴,过了一会说道:“我能……我想和你一起。”西弗差点咬下自己的舌头来。
格拉夫一愣,随即笑了起来,“当然可以。”他伸手拍了拍西弗,拉开了有求必应屋的门,“你知道的,我发过誓,而且,你不会让我失望的。”
“是……的。”西弗不由自主的看着格拉夫,然后,轻轻点了点头。
“那么现在——回去吧。”
格拉夫走在前面,西弗跟在后面,一切都没什么改变,但一切又好像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变化让西弗措手不及,更后悔莫及——为他一时的心虚而要求和格拉夫同住。
格拉夫是一个大而化小,不怎么太拘小节的人,所以……他们两个人进了同一间浴室。
格拉夫整个人泡在浴池里,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声,西弗站在淋浴器下,背朝着格拉夫,僵硬的站着,两条腿下意识的、不由自主的并紧了。
“西弗,”格拉夫扭过身看着他,“来泡个澡,只淋浴是不能有效缓解疲劳的。而且教师用的浴池绝对够大。”
是的,够大。就像一个小型游泳池一样。
西弗微微侧过头,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浴池。它是不小,而且上面飘着泡沫,看起来就像是小姑娘的梦幻浴室一样。但最重要的是……它遮不住,哪怕泡沫再多,也遮不住。
遮不住什么呢?
西弗的嘴唇紧紧地抿在了一起,坚决的站在淋浴器下,洗了一个七分钟的澡,然后迅速冲出了浴室。
“你怎么回事?”格拉夫欠着身子,看着快步走出浴室的西弗的背影大声问道。
“idiot——”西弗小声咒骂了一句,关上了浴室的门。他低着头,不由自主的又看了一眼格拉夫,那白花花的身体显得格外的刺眼。
这一刻,他无比的痛恨格拉夫,痛恨格拉夫太过信任他,也痛恨格拉夫对他的不理解,和对他感情方面的不干涉,以至于……就这么毫无防备的睡在他的身边,哪怕他的梦里到处都是白花花的一片。
第二天清晨,西弗掀开了被子,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