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执迷不悔第74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没生气。”蓝染停顿了一下,似乎在考虑要不要在此时畅所欲言,他深沉的眼睛没有一点点的情绪波动,“我从不看错人。”
对揍敌客家主席巴&8226;揍敌客来说,刚刚这一通电话足以计入他人生的史册。
他正在琢磨怎么把105考生——蓝染惣右介这人渣以百种以上的酷刑折磨。他当然不会杀了蓝染,从目前的记录看,这家伙是布朗企业的员工,高管,感谢造化让他活得长久,好给席巴大把机会把他整的生不如死。
“亲爱的,这次猎人考试结束,咱们大儿子有个重要的人要介绍给你认识。”
基裘学小姑娘娇滴滴的说话的时候,席巴就觉得不妙了,他凑近话筒,“我很忙,你要不要过几天再打过来。”总有种听了会大事不妙的预感。
杀手的直觉一向很准。
再说,基裘不是更该想想把最近这单生意做好吗?在十年以内都未必有这么大一笔生意了。
“你还是做好心理准备比较好,儿子也大了,咱们家也可以进一点朴实无华的新鲜血液,”基裘的声音洋溢着轻松和愉悦,“她来参加本次猎人考试了,名叫芜菁,既然敢来考猎人至少身体还是强壮的,我也知道她看起来和咱们家不搭调,可是伊尔密打小就没要求过什么,年轻人总是有自己的想法,他平板的表情只要碰上那姑娘的事情就不一样了,我这个当妈的知道……”
席巴头一次发现自己的脑袋运转不灵:“伊尔密?芜菁?他们有什么关系?”他们怎么可能有关系?!绝对不会!没可能!
席巴祈祷自己听错了。
“咱们儿子想娶这个芜菁姑娘。”
手机被席巴捏坏了。至少对方已经接收不到这边的信息了。基裘不知道丈夫此时百感交集,五味杂陈,而是一个劲的为小爱侣说话——
“他们好像从流星街就认识了,那么多年了,哦,也许可以说是“青梅竹马”。伊尔密可喜欢她了……”
听到这一句,坚固无比可以当凶器的糜稽特制手机彻底散了架。
席巴的脸蛋笼罩了一团乌云,然后迅速转白——脑海里张开了想象力的翅膀,想象的鸟儿在雷暴雨里挣扎……
105考生蹂躏芜菁的密室就位于流星街,伊尔密奉家长之命来流星街锻炼自己,却偶遇处于最悲惨境地的芜菁。
柔软的发拂过他的脸,睡梦里,她微微张开口,似乎要发出一声求救,控诉105考生的荒滛。
没有开花就即将凋谢。
伊尔密心动了。他的视线无法从她的脸上移开。
这种事情对任何男人来说完全正常,但他不过才十二岁……那是一种奇怪的而令他困扰的感觉。
他离开了,没几天,他又来了,终于,他告诉自己,这是有利可图的,把她冒充个 处 女卖掉还能赚一笔,就算卖个批发价也可以当一个月的午餐。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他高估了自己的定力,也低估了她的魅力。他就像一锅煮沸的男性荷尔蒙,在欲海里像煮沸的青蛙无力挣脱。
她的大眼睛带着求恳的神色,眼泪汪汪的:“谢谢你!”
他实在没法放下她。
“如果伊尔密无论如何也要杀人的话,我也有了心理准备,我会守护我的恩人的。”她就像一泓清泉,不会怀疑伊尔密这个孩子的善良。
伊尔密那稚嫩的小模样根本不招人怀疑,他简直就像教堂里壁画上的天使似的,但是他的欲望与日俱增,包藏祸心。他终于变成魔鬼的化身,被 色 欲 蒙住了双眼,眉清目秀下是一颗肮脏的心灵,臭水沟似的。
于是他丢下她……他不想伤害她,那一天,他有些伤感的望着她,深深的一眼:“我可以亲你一下告别吗?”
“当然可以。”她穿着黑色的女仆装,腰间扎了一个大蝴蝶结,口气自然而然。
他就像小鸟儿轻啄了一下。
——但是,他们又相遇了!伊尔密情难自禁,理智的堤防溃不成军,他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的双眼与自己平视,目光坚定:“我知道我必须来,此时,此地,当下,现在……只有这样,我才可以见到你。”
他无法压抑自己对那甜美的唇和年轻的躯体的渴望。
伊尔密终于 色 欲 熏心,情如烈火,欲心满胸,疾风暴雨……一双手把住芜菁玉臂,双目含情:“好姐姐,从了我吧。”
芜菁欲带挣扎,无奈身弱体虚,动弹不得。
低眉侧首,泪珠儿落,哀情声声:“错错错……”
欢愉嫌夜短,春情恨更长。
伊尔密满腔素志,便于这一 夜 情 性 勃发,色 销 魂 受,乾坤负载,一晌春宫……(详情请参照《源氏物语》)
爱吐出最后的气息,像高歌后的天鹅优雅的死去
忠诚跪在脚边,在暴力中被遗弃
纯真双目紧闭,瑟瑟发抖……
一想到一本百科全书厚的书也记录不完这11年(从伊尔密去流星街至今)对芜菁做过的……席巴痛恨自己干什么要把儿子养的那么健康?身强体壮自幼连感冒都没得过的伊尔密,和芜菁日日见面,夜夜同床……芜菁弱体难胜,香魂几消……(故事转向另一个方向了)
狂风暴雨之后,她缩在被子里。抖动着 裸 露 的双肩,她被彻底伤害了。
男孩在幽暗的角落里抬起头,神情坚定:“我会娶你。”
她摇头,就好像公主被踢到乞儿堆里,再也不敢相信人间有真情—— 一个蓝染已经让她受够了罪,而拯救她的小天使其实藏着恶魔的尾巴。
“我全心全意爱着你。”他惆怅的倾下身子,黑色的发像丝绸一样,摩擦着芜菁的肌肤:“我不会让你后悔的。”
她后来拖着身孕逃了好些年(当然由于贫困流产了),强忍住泪水,没惊动伊尔密,在快餐店洗盘子……等到成年的伊尔密找到她,已经过去了十年。
在缓缓流淌的塞纳河畔,巴里比萨斯斜塔前,他们重逢了!在傍晚的霞光里,他们不期而遇,他抓住她的手,握住它,发誓再也不放开了。
然后基裘发现了。
伊尔密马上跪在自己母亲面前:“母亲,请原谅不孝的儿子,我一定要和她结婚!”
……
席巴基本上已经想出了一整部《少爷与贫家女》的苦情剧。
揍敌客的成员天生就是人类里生命力意志力最顽强的,席巴作为家主可谓此中翘楚,但要求此时的他保有完整的理智镇定的态度实在是苛求。他的思维中枢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自己过于丰沛的想象力,胸口以不正常的频率起伏,时间缓慢的似乎已经静止了。
如果伊尔密胆敢此时出现在眼前,席巴一定控制不住自己一拳头塞过去!
他阴郁的盯着冰天雪地,捏起拳头,就像捏塑料包装薄膜的小气泡,琢磨扯着自家逆子的头发打得遍体鳞伤爬不起来再拖过来给芜菁赔罪……
他转身,往白塔走,速度惊人,并且不断提醒自己要冷静,要问清楚,不能冤枉了伊尔密……这个死面瘫!
我正在构思拿了猎人证要怎么用。
用购物来比喻:犹豫再三才买下的东西,内心真的喜欢的不得了吗?
所以我拿日后的光辉来激励自己勇往直前,胜利过关斩将。好东西总能让人垂涎三尺,而猎人证就是吸引我的目标物,我力量的源泉!
但还有一个不可回避的问题——蓝染,拿不拿到猎人证,蓝染都是一个过于庞大的问题。先不管他意欲何为,总之要解决!
也许该找个假情人了,伊尔密——我不想让他遭遇危险;西索,一开始就不能通过;库洛洛最有这个才能,他高超的表演能力绝对能深妙的在蓝染面前不怯场的演出好戏……金&8226;富力士?至少他战斗能力最强悍……
随着敲门声,我蹦跶着打开门:“席巴,这么晚了……”
不是席巴。
我一直都热爱赠品,不管自己需不需要,从“剥橙子戒指”到“贴纸”到“储蓄罐”到“密封盒”,不管自己需不需要。
但其实整理这些赠品挺麻烦,年终总要丢掉一堆。
但什么时候猎人考试附赠一个浑身浴血的西索?
我的房间主色调是绿色,席巴大概还记得我说过喜欢绿色,而这么片绿色里见到红头发又满身血的西索,就仿佛绿菠菜里混进来一棵胡萝卜,我可以感觉到他冰凉的呼吸喷到我的脸上,宛如死神的亲吻。
我想关门,但是关不上,他把脚抵在门缝里了!
“你喜欢哪个?褐头发的?银头发的?”西索歪着脑袋问,坐在有七层垫子的软床上就和坐在自家客厅一样惬意。
我的屁股朝着和他相反的方向挪了挪,不予回答。
“说嘛说嘛,伊尔密打算娶你哎,你准备想着别人嫁给他?”
伊尔密真的想娶的是你啊(反过来也成立)!
我拿着一卷纱布比划——我对他的手臂没辙,他自己居然也没辙,我真想拎住他耳朵告诉他——你那个念能力我一清二楚,你好歹自己把手粘一下!
也许是第一次断手,他不习惯吧。
从他的手掌往上一点点裹纱布,我对这个不在行,只好固定了了事。
突然我发现,西索现在很衰弱,弱到我都能宰了他。
西索是病毒,宰掉他的人可以获得国家颁发的“见义勇为为名除害”勋章,记者举着话筒热情询问:“可以告诉我们你当时的心情吗?杀掉这种人渣实在太让人感动了,请给我签个名……”
可惜“杀人是犯罪”这种道德感从上辈子就深入我的骨髓了,杀了西索并不等于消毒杀菌,要我把个活人整成个死人,我还真的做不出来。
杀戮这个词很容易腐蚀原则,用书上看过的话总结:能杀一个,就能杀一打。
我一个都杀不了。
绷带缠上西索的手臂,他不会哼哼叽叽,不乱动。连嚷嚷都不会,但是失血过多而苍白的脸,带着疼痛之外的狂热和情绪。
“你受了伤,还是消停一会儿!”我期盼席巴快回来,虽然也许他回来更麻烦,但是和西索呼吸一室的空气不是件舒服的事。
如果我是他的妈,一定毫不犹豫拖到心理医生那里,不治好不许回家!
他用仿佛能看透我的眼神盯着我,修长的眼睫毛和假的一样:“我知道了,是褐色头发的——他身上死亡的气息让你害怕了?”他哼着小曲,似乎对此乐不可支。
一个号码牌都没拿到!双手废了!失血量近乎让正常人昏迷!西索居然还能脸上挂上嘲讽的笑容,以堪称革命乐观主义的精神笑傲世界!
我庆幸自己没真的想谋杀他——有句话说得好,病老虎也比猫强。虽然我觉得他被我包成个木乃伊可以和他家旅团的剥落列夫媲美有点可怜,但如果你是被他揍被他杀的那个,准保不会那么想了。
席巴回来的挺及时,我刚把西索的脸整个儿都包扎上,他就来了。
如果是言情剧,女主救了可怜的流落街头的(放心,男主家里至少都是皇亲国戚,天下第一堡主或者财团少东家,只是被狠心娘舅或兄弟抢夺遗产或者皇位了)或者被下毒的(最有可能的是 春 药,便于女主献身)被打个半残的(脸部一定恢复的最快)身负血海深仇的男主,然后抵死的缠绵费劲的折腾爱情的歌曲在高唱,他们一定会幸福的有钱的生活得和和美美;耽美剧,只要把头一个善良女主的“女”改成男就可以,一样可以达到将来日日滚床单的美好结局(床换的比较勤)……
我一度怀疑这是耽美。
西索看席巴的眼睛是压抑不住的兴奋,他要是手脚健全准不要命的扑上去了。他那眼神仿佛表明:不管日日夜夜他都在想席巴!
“这位是布朗集团的公子西索&8226;布朗,和雷弗&8226;布朗有密切关系,你看他多……有生命力!”
我挖空心思夸奖西索,同时对自己的厚颜有了新认识。“是伊尔密的好朋友,最好的朋友!他不是实力不行,只是运道不好!西索最大的优点就是身体好,吃嘛嘛香,你看他牙齿多白净……”
我真的看不到西索的优点!
“如果雷弗死了,布朗集团全是他的!”我强调,“他很有可能是我们的大客户!”
恩,雷弗如果遗嘱里把财产都捐掉了,那就不关我事了。
席巴很友善,至少表面上挺友善,劝我早点休息,于是我打着哈欠去隔壁房间睡觉去了,躺在床上我发现自己忘了很重要的问题:席巴把蓝染淘汰了吗?应该连着和市丸银一起踢出猎人考试!
伊尔密的朋友?哪还有好的!一看就是个整日泡在春宫画册和限制级别av里的!别看裹在绷带里,那贼眉鼠眼就没个好人样!
看这张脸!虽然被纱布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个眼睛,单凭这双恶棍的眼睛就彰显了一个色胆包天的灵魂!
要是席巴能选择,他会把这个绷带人拎到窗户边丢出去,让万有引力发挥应有的作用。
且慢,那些尴尬的问题,席巴不好问芜菁,但是可以从西索这边找突破口。
等芜菁一走,席巴就挑开纱布。
西索抖抖头发,完全不顾自己是个伤患,带着得意的微笑:“我想洗澡。”
他被头朝下丢在浴缸里,席巴温和的提醒:“水有点烫。”
席巴压根没开冷水的开关,目前水温大约为九十度。
除了雷弗的唠叨,西索的耳朵还从来没有这么难过,他抬起头,吐出一口水:“喂……”他彻底呛住了。
席巴一看到西索的出水芙蓉的脸就气不打一处来,当然他有自信自己年轻时比西索英俊,比西索有男人味,比西索……这张小白脸真是看到就让人生气!笑容居然还很动人!
他紫色的双眼从紫转为更深的灰:“你什么时候和芜菁认识的?”
“好多年了,和伊尔密一起,流星街。”西索没说假话。
高兴起来,三个人同睡吗?!
席巴一脚踹在西索的断手上——
“我没做,没人看到我做了,没有证明人。”事实证明杀手和推销员都擅长说谎。席巴牙痒痒的,开始把西索也加入到他漫无边际的“推测”:
席巴的思绪一下子飞到了11年前的流星街——
红头发的孩子亲吻芜菁的手:“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那是一场酸涩的一见钟情……西索15岁的身躯已然发育成熟,其实早在几年前,在他心有余而力不足,在他还太过年轻,无法从 肉 体 上接近她的时候,他就不断的肖想她,就和一只发情期的公猫一样,恶心的想把她扑倒。
她黑色的眼睛流露出一丝温柔:“西索,你不要太傻了。”
他把脸埋在芜菁的胸前,体内的血液澎湃的奔流,像是饥渴的猛兽对小雏鸡发动猛烈地袭击……他脖颈上系上洁白的餐巾,刀叉齐备,还有漱口水,开心的吃大餐
……
席巴狠狠的又踩了几脚,面色如土,眼露杀机。
在很久以前,这个死胚子就为所欲为,占有她的全部,如同雪人爱上太阳,海豚痴迷天空,蝙蝠恋慕白昼,沙漠的迷途者需要绿洲,贪婪的罪恶的……席巴对西索这种流星街臭虫了如指掌:根本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
雷弗不是个画画的吗?那种不怎么穿衣服的?小西索拿着画笔做出特别纯洁的样子,然后直勾勾的看着芜菁:“我需要灵感!”画家总是要扑到模特身上的!
这个兔崽子露出洁白的牙齿,让芜菁做各种姿势:穿衣服的,不穿的,半穿的……
“把头往左边再偏一点点,对着光线,很好……合上眼睑……”小西索在画板前装模作样,“散开头发,把腿张开……”
他走过去,非常温柔的吻她的额头,脸颊,然后到红唇……
席巴手上的力道又加强了。
西索真的很委屈,他只见过席巴两次,而且完全不理解伊尔密的爹为什么要对自己发这么大火……他没欠揍敌客的钱,一戒尼的债务都没有!(伊尔密简直是放高利贷的,西索很清楚这一点)……是为了他家总管吗?
代价太高了。
这不是报复,这是谋杀哇!
席巴显然不满意,他觉得把西索阉割了才能永远掘除后患。
好在天渐渐亮了,席巴丢开西索,决定和芜菁谈一谈。
“我们相处的很好,和从前一样,对不对?”席巴不知如何打开话题——我儿子有没有对你如何如何?
芜菁清楚,不可能和以前一样,总有些裂隙让一切不同,席巴曾是可爱的学生,转眼是五个孩子的爹,同时是杀了亚修的人……
“恩,和以前一样。”她握住席巴的手,点头。
“你要结婚了?”席巴不知怎的冒出这么一句。
“怎么可能?!”芜菁放手,双手攥成了拳头,“我连个男朋友都没有。”她一惊之下已经忘记伊尔密的“假扮情侣”计划了。
“那个西索……你和他?”席巴没提自家儿子,而是扯起了昨日被他好好“磨练”的红毛流星街臭虫。
芜菁仿佛踩到了好大一坨狗大便:“得了,西索那种,白给我也不要,他打小就坏透了。我有多远就离他多远。”然后她压低嗓门,“你别告诉他这一点哦。”
“真的?”
“真心实意。”芜菁毫不犹豫。
“我家几个孩子,你对哪个最有兴趣?伊尔密吗?”席巴内心复杂的问出这个问题。
芜菁还真的对这个问题好好考虑一下,伊尔密,糜稽,亚路嘉都见过了,而奇牙只见过婴儿版,柯特,大概长的和亚路嘉差不多。
“奇牙!当然是奇牙!”芜菁觉得要恭维席巴一句,“你不是说他最像你吗?奇牙绝对是好孩子!”
作为《hunterhunter》男主之一,奇牙出镜率仅次于小杰,芜菁对奇牙充满希望。
席巴对这个回答满意极了。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1998猎人考试 三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芜菁,我们来玩游戏吧 &10084; ”
这句话,听起来就有小时候夜深人静婆婆颤巍巍讲鬼故事那么惊悚。西索是魔术师不假,但在我心中他的第一代名词就是变态!
“多吃点东西,多睡点觉,养足精神,备战考试!”我就和高考辅导老师一样微笑。搞不懂为什么他伤的那么重还如此精神抖擞,就算流星街人伤口恢复得快,也架不住这么折腾。
“不好玩。”西索抬起手,脸色比昨日还苍白,但是瞬间手里就是一打扑克牌,勾起嘴角,轻声告诉我:“挑一张啊!”
我随手摸了一张:“好了,但是马上你要休息哦。”
“你拿得是红桃皇后,对吗?”
“是方片2!”
“再看一下。”
他的声音就像性感的三级片明星,这本钱不去当牛郎真是可惜了。
我手心里的方片2立马变成红桃皇后,比眨眼还要快。
“然后,冥想一下牌,随便哪一张,脑子里想,不要告诉我。”西索摆出一副无所不知的样子,然后舔了舔舌头:“闭上眼睛……伸出手,摸到的牌就是你心里想的。”
“可以睁开眼睛吗?”我发现要是不顺着他会更麻烦,但是眼睛看不到没有安全感。
“不可以。”西索扬起尾音,“我最怕别人摸那里了,稍微往旁边……”
我听到了重物撞击的声音,然后就看到西索双手接住一把椅子,嘿嘿的笑,他的眼神似乎都能发出一种类似尖声惊叫的声音。
“你可以尝试自己啃自己的脑袋!”席巴冷冷的说。
西索狭长的眼睛流露出兴味,把扑克牌抖动着发出哗啦啦的声音:“我能做到的话,你和我打一场?”
喂,你有这个体力吗?再说,那在科学上也不可能啊。
“哦,席巴,他需不需要换药啊?”我担心自己的包扎技术太次,不利于西索血液循环,同时要岔开话题。
我不喜欢狂野残忍的厮杀,屠杀或虐杀……在电视上看可以,现场版我铁定拒绝。
“我可以重新帮他来一次,清洗伤口,换药,包扎……”席巴特别好心肠的说:“不会化脓,皮肤也不会坏死。”
西索的脸色变得比我刚才看到的还要苍白,但是他立马就有精神了,非常专业的洗牌:“揍敌客对潜在客户应该更客气点,对吧,芜菁 &10084; ?”
小饭厅里,席巴激动地表示对西索的百般不满。
“你知道西索是什么东西吗?”席巴苦口婆心,“他是一个明知道自己杀人或者犯任何罪都不在乎的心理异常者,他的整个心都是漆黑的!依靠别人的鲜血活着。你快看看他,全身都是居心不良!千万不要和那种怪里怪气的家伙多牵扯……”
他说的都是真的。
我当然知道!难道你觉得我乐意搭理西索?我在饱受煎熬呢!
我在抽屉里找出两片维生素泡腾片,丢到水里做成饮料,然后正色说:“其实我也不想接近他。”可是,伊尔密心心念念就是西索,这孩子很倔强的——看席巴的脸色,让他接受西索这种媳妇实在是太难为他了,于是我喝口水润润喉咙,“但是只要相处,就能发现一点这种人的优点,并且学习和借鉴。他很强悍,很乐观,还很……恢复力强。这是我缺乏的。”
我引导席巴去看西索的好的那一面,既然照耀在同一片阳光下,西索咋说都该有几条优点,就算一只手都数的清楚。
真的变成西索那德性我会想死的。
西伊是王道,但是让席巴理解这个道理太困难,我如果有儿子,而那儿子好死不死爱上的是西索——我立马变王母娘娘也要拆散他们的。其实我很难接受西索,要不是为了伊尔密我这辈子都不想理会本人嗤之以鼻的西索。
“那种人?!还有比他更次得吗?”席巴的声音比平时尖锐了好几个百分点,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老婆的影响。
其实我还教过一位强盗团团长,也许下次不小心给席巴看到蜘蛛头子,我该这么介绍:“库洛洛是优秀的童子军团长,业余时间带领大家做小甜饼义卖,他的内心很娇嫩……”
好歹我认识的坏蛋就这些了,怎么介绍蓝染?——英勇的革命者,以推翻现有腐朽政府为虚建立和谐社会为己任,他口才好到可以为几次毁灭地球的战争当辩护律师。市丸银——革命的副手,忠贞不渝的追随蓝染从事进步事业,为此舍小家保大家,连童颜萝莉长大后的金发□也不要了……
看到我有些跑神,席巴紧闭双唇看着我,过了一会儿柔声开口:“你有什么烦恼,我都会帮你解决得。”
这句话我听不同的人以不同的方式说过好几遍了!根据相处的经验,席巴乐意为我解决难题。
恩,揍敌客要出动多少人才能把蓝染和市丸银解决啊?!外面风雪交加,我也不好这时候催促,让席巴出去使绊子让蓝染他们不合格。
我不喜欢傻傻的乱想,但是在这样的压力下,我真的有大哭一场哽咽着“我害怕……”的冲动。
“没什么,我自己还能处理。”我露齿而笑。都已经拜托席巴让蓝染出局了,但是这能不能最终实现也得看老天。
“下场考试的考官是辛普森姐妹,她们还申请了一名特别考官当助理,具体考题还不知道,地点在春藤岛辛普森家的别墅区,推测是技巧类的考题。”席巴倒了点啤酒,放在大杯子里,灌一口,然后告诉我揍敌客情报网找到的最新资讯,挑最实用的讲。
“辛普森姐妹?她们是谁?还有特别考官?考一次试怎么来那么多人?猎人考试怎么一年比一年难?!”我不满。
虽然我不指望这考试有多简单,但是至少不要再为难我了……其他考生就够麻烦了。
“早年辛普森姐妹在猎人界成绩卓著,是猎人里最出名的双胞胎,但是自从10多年前就没传出大消息,据说是为金&8226;富力士雇佣……”
“金?”推算时间我估计这两姐妹和贪婪大陆有关,搞不好就是!于是我深深看了席巴一眼,说,“对了,如果有人要杀金&8226;富力士,千万别接下来!”我觉得金比任何人都难杀多了,他和揍敌客对立,谁死了我都会难受。“如果库洛洛雇佣咱们揍敌客,你可以多要点钱,他挺有钱的;如果有人杀库洛洛……坦白讲就算你接下来也很难杀掉他。”
按照剧情库洛洛还能活……至少两年。
而按照富坚义博的人品,酷拉皮卡这苦孩子能否大仇得报还不一定呢,看看这拖稿王的素质,后果怎样完全不明显不明朗可以由得同人作者发挥。
“金和库洛洛?”席巴在思索,“金是著名二星猎人,库洛洛,你指的是……”
“库洛洛&8226;鲁西鲁,幻影旅团团长。”
看席巴吃惊的表情让我挺满意,他儿时表情丰富的可以当童星了,长大后,人成熟了,也没过去可爱了。
他低声说:“这可真让人想不到。”
“男人实现理想的行动是无所谓疯狂或理智的,我比较倒霉,遇到的疯子比较多,还尽是天才级的疯子。”我做总结,然后伸个懒腰,“如果是金监考的话,我通过率就有九成九了,但是见了面一定会尴尬的。”
席巴想问似乎又不知道如何开口,所以我直白的告诉他:“金是我前男友。”
瞒着也没意义。
席巴眼神里闪出怒火:“他甩了你?”
“是我甩了他。”当前的一切都是我一手造成的,我真想离开猎人考试,到一个谁也不认识我的地方,远离这混乱的现实。
我揉揉太阳|岤:“放心,我也就认得这些了,多了也没有。”
“你不休养一下?”我再次问西索,我都没见他躺下来过。他就像得了甲亢一样整日都精神饱满。
“我最感兴趣的,就是和比我强的家伙一较高下!”西索抖着腿,搭建他的扑克塔,全然不理睬周遭的一切:“可是现在总要杀杀时间……”不知怎的他的念稀薄得很,这让他的搭建工作有了难度,但是一个魔术师是不惧怕困难的!我看着他额上的汗珠增多,但是脊梁挺得笔直。
几十分钟后,一座漂亮的扑克塔展现在眼前,完美的可以拿去展出。
“你又没睡好。”西索甚至没用疑问句,头也不抬,“应该不是在想伊尔密。”
我没和你抢男人!而且我想谁关你什么事?!
西索他总是能找点麻烦。
“我能帮你拿到足够过关的号码牌,”这是为了伊尔密,反正对席巴来说这没啥子困难,不就是号码牌吗?几百个考生呢,随便就能拿几十个牌子,“你就当帮我忙,接下来的考试尽可能离我近点。”互助互利。
“要多近?”他凑上来。
“比这个距离远!”我提高音量。希望西索发挥变态的本质把蓝染驱离,西索作为烦人的苍蝇该比《大话西游》的唐僧还强。
西索的嘴唇冷酷的掀起,“我没兴趣。”
“你可以通过考试啊,这对你没坏处!”我搞不懂他大脑怎么长的,这么合算的事情啊,打着灯笼也难找的交易哇。“想想猎人证,杀人不犯法啊。”
虽然你注定这次过不了。
而且你还是个伤患!这时候还管兴趣?!
西索就和大资产阶级一样傲然的说:“我又不是争食的鸟雀……现在我有更感兴趣的。”他似乎陷入初恋的回忆一般幽幽的说:“真是美味,卑劣的美味。”
永远不要攻击地道的流星街人,他到死也不会原谅你。
我看着不开窍的西索,真想喊:你只要离我近,苹果大大得有!种类齐全,味道好,很有营养!我恨不得马上搬出巨幅广告告诉西索:我多么事故体质,多么能惹麻烦,而且是不一般的麻烦。
“105蓝染惣右介,106市丸银,有没有印象?”就算对我看不上眼,我不相信蓝染和银的魅力差,“还有考官席巴&8226;揍敌客,下一场可能金&8226;富力士也会来,你只有通过这场考试才有机会与他们接近。”
多好的苹果群!快答应我吧!!
西索总算正视我了,他说:“因为伊尔密要娶你,我才跟你说实话——你这种愿望无聊,生活空虚的人,干什么要来考猎人?揍敌客家会照料你的,你还是老实呆在座高山上比较好。”
这算忠告吗?
西索看起来很自在,完全不觉得自己坦白的话有多么刺人。
“我想当猎人,拿张猎人证。”我气呼呼的说,“外面一大群人都是这想法呢。”
“不,你不是。”西索一张扑克架在塔的顶端,哗啦啦塔倒了,就和从来没存在过一样,“你对猎人证的兴趣比我对猎人证的兴趣还少,只是类似完成任务的想法,算不上渴望,连“想要”的情绪也很少……而且拿到了你又有什么用,你根本不杀人的。”
“卖钱!不行吗?”我反而笑了。
西索漾出一个微笑,就好像打嗝或者擤鼻涕一样自然而然:“成交,我现在对这场考试更有兴趣了。”
变化系的真是阴晴不定。他的身体就好像栖居着形状诡谲的灵魂,动机和行动都不是我能推算的。
算了,只要不是对我有兴趣就成。
考试第二天暴风雪就来了,一直持续到本场考试结束。
“在我附近还没有被第一时间发现,不错嘛,”蓝染的语调温柔而含蓄,善良而诚恳,“但是单凭这个……请主动出来,如何?”
市丸银眼眸里的红色又深了那么一点点,柔和而愉悦的说:“不用害怕,我们都取得足够的号码牌了。”他对具有念能力的人都有兴趣,在见识了西索那宛如牛皮糖的能力后,更想知道这世界还有多少这样的人。这种除了战斗,就根本不在乎其他事情的人,世界上多吗?
一阵沉默后,旋律从隐蔽的雪洞里钻出来,她的声音温柔悦耳,带着恳求:“我需要通过考试。”
她能感到一阵凌厉的气势,似乎充盈于整个天地,夜色笼罩下,褐发人本身的气已经凝聚在空气里,让敏感的旋律打了个寒噤。
“你该回学校去,小同学。”蓝染的眼睛闪着天鹅绒般柔和的光亮,“还是个学生吧。”
说的没错,旋律还没大学毕业,她也不打算毕业了。
旋律还记得自己进入梵林医大艺术系的情形:开学典礼有很多名人,鼓声震天动地,校长讲话,新生舞会……艾蒙最受欢迎,他们在星光下跳了很多只舞。那时她还是个金发的娇小美人,在来年的情人节收到最多的玫瑰花。从儿时,旋律就只要有音乐和艾蒙就好,她小小的身躯演奏起任何乐器都饱含激|情,她喜欢给小朋友吹笛子,哄他们入睡,她就像会走动的乐谱,一首悠扬的曲子,散发无尽的欢乐情绪。
“我回不去了。”旋律简单的说,艰难的复健,学习掌控自己的新能力,永远回不来的美丽容貌,再也不可能有的健全身体……她剩下能做的,就是考取猎人,并毁掉一切悲剧的源头——《黑暗奏鸣曲》曲谱!
午夜梦回,想到那个让她丧失一切的夜晚,旋律不止一次的惊醒,也不止一次的自我怀疑:如果真让她找到《黑暗奏鸣曲》,是否也会抵挡不住音乐女神缪斯的召唤而演奏它,从而坠入万劫不复之地。
这世界有千百条道路,有的平坦,有的曲折,有的布满荆棘,有的豺狼虎豹云集,或者被浓雾遮蔽……未来的可能就如同这道路,而平平安安走完的毕竟凤毛麟角。
“看,我们都在用自己的方式生存。”蓝染瞥了一眼银,淡淡的说。
旋律惊讶的发现自己感觉不到这两人的心音,虽然她还不能完全控制自己这种“超能力”,但是像这种类似电波干扰,什么也听不到还是首次。
接下来的时间,他们都掩藏了行迹,直到考试结束。
“和4号相反,576号就像家养的马一样驯良,但是灵魂同样坚韧,看来遭过的一番罪对她帮助不小。”蓝染温和的评价。
“她是《黑暗奏鸣曲》的受害者。”银在心中往回数日子,“就时日算,能力的成长可谓惊人。”
“念的操控必须分毫不差,她原来是音乐系的高材生,具备一流的演奏才能,所以稳定性和自我控制力都比常人强,这也算是机遇了,”蓝染的声音切开了风雪,“揍敌客的好消息,什么时候才能到呢?”
“雷弗不好杀。”
“他也不一定需要死。”蓝染喃喃自语,“垂死的人会不顾一切肆无忌惮,底牌也会亮出来。”
结束的时间总会到来,不管多少人不甘心,赢就是赢,输就是输。
遍体鳞伤的西索得到三枚号码牌作为“交易”,顺利过关,堪称本次考试最幸运的人。(他自己同不同意这一点就说不准了。)
合格人数:21人(去年第一场考试通过者:78人,揍敌客真是一代更比一代严)
包括了:4号西索,88号芜菁,105号蓝染惣右介,106号市丸银,108号梧桐,576号旋律。
他们取得的号码牌为:
4号:10号和18号,24号(10+1824)
88号:2号和44号(244)
105号:109号,1号,3号。(10913)
106号:19号,27号,50号,56号,67号,99号,100号(19+27+5056+67+99100)
108号:7号,101号。(7+101)
576号: 8号,14号,168号,366号,( 366814168)
有人虽然可歌可泣的收集号码牌,却死活也凑不齐自己的号码数字,在遗憾的叹息里,成为重考生,准备明年重头再来……
毁灭你的一切
带着你沉沦
孤枕薄裘
与你相伴
揍敌客家主——席巴&8226;揍敌客妄想系大作《流星街欲望笔记》(所有过激描写为响应网络严打号召而删减,能否出版要看家主能否化妄想为文字,并且抵住社会压力和家庭压力)
1987年的流星街,有的人自由自在的漫步,希翼找到不那么腐坏损伤自身肠胃的食物;有的在小道边徘徊,指望抢劫些有油水的路人——激烈的生存竞争其实无聊又繁琐,而败阵的就只能下地狱。
天堂在左,流星街在右,没有交汇。
不符合整个垃圾都市氛围的豪宅里,蓝染惣右介的脸型和体型都是朴素的,稳健的,只要他想,展现个什么样的蓝染惣右介给别人看完全是随心所欲。
他的眼里充满温柔的爱,悠然的望着天空。
他转身,像招呼小狗一样摆摆手,身穿女仆制服的芜菁哒哒哒的跑过来,抬起头:“主人,有什么事吗?”
蓝染开始解开她裙子的纽扣。
“啊!”她大叫一声,拼命地提起裙子,脸涨的通红,“主人……”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你是我买来的,该怎么做,还要我多说吗?”蓝染一把抓住芜菁的手,把她拉到自己眼前,
“就这样好了。”他搂着她,抚弄她的下巴,“你永远的完全的是属于我的。”
只要有足够大的权势和威力,就能够自由拥有想要的一切。他要她比奴隶更顺从,比兔子更乖巧,比水母还软弱到可圆可扁,比植物更没有主见。
她低着头,手足无措,不知怎么开口才好。
“趁现在多多撒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