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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执迷不悔第29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道家族——大叔也是有级别的!虽然我看不顺眼蓝染,至少他长的还凑合,罗马里奥,那猥琐的小胡子,不合衬的发型,整个就是一鼻涕虫级别的炮灰。

    接下来迪诺不喘气的跑了98圈,我差点以为他被不二周助附身了,然后让他投篮,伴随着罗马里奥的“老大,加油!”——迪诺百发百中,堪比流川枫气死仙道彰。

    “我们切磋一下,点到为止,对了,你用的是什么武器?”我问他。

    “是鞭子,芜菁老师。”迪诺很有礼貌。

    “罗马里奥,帮我去剑道社借个竹剑。”算来算去把我使用过的武器和练习过的兵器排排序,还是用安全性最高的竹剑好了。

    在罗马里奥不在的时间,我就看着迪诺耍鞭子——奇迹的是他总能把鞭子绕到自己身上——如果鞭子粗一点颜色白一点他可以s凌波丽啦。

    等罗马里奥拿来竹剑,我把剑以威猛的速度劈下,剑道强者我看得多了,从蓝染到京乐春水,有些攻击方式,可以说近乎完美,只要施展起来,就绝对躲不过——

    前提是要施展起来。

    紧张感,是眼前的运动白痴带给我的吗?

    鞭子,如同灵蛇出动,卷住我的剑尖。这是自在的操纵武器的能力,武器和人合二为一,一口气从不可思议的角度袭击对手,仿佛飞翔的天马(我不是指星矢那个不死小强)跃动自如……

    “跳马”迪诺。

    奔腾的野马踢飞敌人。

    用极度的集中力在一纸之隔的距离把我的剑卷飞上天。

    没有剑,我还有手脚,于是一个飞踢,他迅速变招,鞭子直指我的面门。

    我知道自己到处都是空隙,所以我喊,“停手!——”

    迪诺被我吓到,身体就僵住了,这下就任我踢了——

    我的脚停在离他脖子一寸的地方,口气缓和下来,“如果别人说停拟就停,你就只能当挨打的靶子。”

    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这是你教的第一课?”

    “如果你无论如何都害怕,就闭上眼!如果你真的不想当黑手党,就直白的告诉所有人!没人强迫你!”除非你强迫你自己。

    罗马里奥大惊失色,“老大,你要抛弃家族吗?”

    “罗马里奥你别担心,我从没想过离开你们……”迪诺说。

    自由有两种,一种是随心所欲,一种是无忧无虑,但是有的人比起随心所欲任意妄为,更愿意把自己的良心道德责任感摆在首位——至少,这样心会安宁。

    我把手张开,然后攥紧——也许我小看了这个少年,他身上蕴含着良好的素质——只要有手下在,就可以百分之两百发挥实力。

    “我睡不着觉出来看星星,难道学生会长你也睡不着吗?”我忍住哈欠,抱着从剑道社借来得竹剑守株待兔好几天,终于等到人了。

    本来坐在这楼梯道里,连个任天堂游戏机也没得玩,星星也看不到半颗,楼顶的角楼被砌成蔚蓝色,很有童话风格,但是夜里黑乎乎一片也看不到,我已经闷得快要见周公了,正主儿来了自然要起立迎接,而艾斯不言不语,只是微笑,透彻到没有一丝阴霾。

    在男生宿舍的楼道内,一上一下的两个人,其实都不该这时候出现在这里。

    坚硬的地板反射着森冷的月光,他异色的双眸好似闪闪发亮的宝石。

    “为名誉而决斗,对于19世纪前的人来说,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男人们可以因为任何一个微不足道的原因就拔剑相向。我们所熟悉的文学家大仲马、屠格涅夫、托尔斯泰等都曾参加过决斗;美国第7任总统安德鲁&8226;杰克逊、法国第三共和国总理乔治斯&8226;克列孟梭也是决斗的高手;号称“铁血宰相” 冯&8226;俾斯麦更是把决斗当成家常便饭,在大学期间他就与人决斗过27次!普希金还死在了决斗上。”我行了一个标准的欧洲宫廷礼,俯视正要上楼却因为见到我不得不停步的他,一挥手,把竹剑指向他眉间,“正义的一方是不会被打败的。过去的人就是那么蠢,以为这是真理。”我短暂回忆了一下他击倒拳击部会长的英姿,侃侃而谈,“拳击部会长被你打的口吐鲜血,满地打滚,是因为你一开始就犯规了。你的身高实际上比看起来的矮的多,所以那位会长根本就没有打对地方——而且你手里藏了东西吧,然后先下手为强趁其不备出手。与其说你是赢得漂亮,不如说赢得卑鄙。”

    “我个人以为这是艺术性犯规。”艾斯轻笑。他精明的眼睛像星星一样闪亮,“你不是那么蠢的,对吗?”声音甜蜜的让人得糖尿病。

    “我不蠢,可我不能看着你杀了迪诺。”我靠在楼梯扶手上,轻松地说。

    “为什么觉得我要伤害自己的同学呢?”

    “因为他的家庭老师里包恩太厉害,你只有趁他不在的时候下手。”我板着脸说,“我在一个杀手家族服务多年,迪诺是你的目标,这点我很确定。”

    我也就这点眼力。

    “不觉得分析的太主观了?”他轻笑。

    “我宁可相信自己女人的直觉。”要不然你半夜跑到迪诺的宿舍门口干什么?“艾斯,上一学年的期末考试作文“我”,你记得自己是怎么写的?”

    “座右铭是冷静和正确,喜欢的科目是只有一个正确答案的数学,将来的志愿是科学家一样的黑手党。”

    “怪不得人家说假冒者比本人更了解本人。”上学期老师请产假,所以那场考试临时改为自习了。不过艾斯说的挺符合真正艾斯的个性的。

    我上辈子的腐女同窗把家庭教师某人物的大头画报贴在床头,每晚临睡亲两下:“691869186918……”无限不循环的念上一通数字,不知道是念经还是诅咒。

    虽然我连人物的名字也记不住,但是那一红一蓝两只异色的眼眸看了大半年总有点印象。

    “你压根就不是艾斯。”我轻轻吐出这几个字。

    他轻笑,但气氛已经全然不同,那是傲慢而充满个人主义的态度。

    空气里似乎噼里啪啦响起火花。

    “我是乖孩子,就算做不喜欢的事情,也不会任性。”他打开手里的《哈姆雷特》,里面赫然是装了消音器的手枪。

    他拿枪对着我,坚定的不见犹豫。红扑扑的脸神采飞扬,很享受着剥夺他人生命的乐趣。

    “故事里的哈姆雷特可是很不幸的。”我说。

    “死亡笔记”卡片005号——操作金属,在肉眼可见的程度,枪柄和枪口强制性分离,子弹纷纷落地,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想杀我,没那么容易!

    红色的液体,顺着艾斯的手腕,滴滴答答的滴落,在就要滴落在地面的时候,他舔舐着自己的血,仿佛大地不愿意接收,只好自己处理。

    我吃了一个酒心巧克力,作为使用念能力的代价。

    我想跳到他身边,但是腿却一下子不听使唤了,一步比一步艰难,仿佛我走的不是楼梯,而是冰天雪地千丈雪。腿沉重的和绑了铅球一样,而且被地面吸住了,地面就像裂开的嘴巴,要把我拖入万丈深渊。

    他一下子离我好远,远远望去,显得无比静谧安详。

    他用左手托住下巴对着我微笑,手指纤细优美,嘴唇薄薄的,抿着的时候仿佛在嗔怒,不变的是他异色的双眸,一蓝一红,蓝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红得仿佛地狱赤色的火焰。

    你应该离我远点,越远越好,他说,我猜你一定也对我这么想。

    “谁要找我麻烦,我就找谁麻烦。”他深深的看我一眼,做出总结。

    他的声音悠远的仿佛是异世界传来的。漫天的雹子从天空落下来,好像要把我就此活埋,雹子打在身上,痛的我一抽一抽得,雹子变小了,也更密集了,它们模糊了我的双眼,我挥动双手,想把眼前弄得清爽一点,可是除了白色什么也没有,天地只有我一人,好冷啊……

    雹子要把我淹没了。

    我尖叫起来,没有人回应,好像大家都死光了,深色的天鹅绒一般的黑暗笼罩住我。

    死亡笔记卡片037号“天魔劫火”

    整个校舍都在一片火海里,火焰,以摧枯拉朽的姿态逼近艾斯,摁住他,扼住他的喉咙。

    我们的视线交汇时,他鼓掌,“很逼真的幻觉,可以媲美我“六道轮回”的地狱道。”嘴角露出得意的笑,似乎兴致盎然。

    我开始流眼泪,当然不是哭,而是为了支付代价,并且把死亡笔记卡片046号“禁制手铐”发挥最大的力量。

    一旦拷上,会绝对性剥夺对方的力量,使得对方的能力降低到3岁孩子的水准。但是当手铐出现10小时内不能拷上对方,手铐会出现在自己手上,同时自己的水准降低到3岁孩子的水平。

    10个小时,足够到天亮了,我只要把他给拷上就是我赢!

    “你,是穿越者?”假艾斯向前倾了一下,“从别的时间和空间来的?””

    “时空穿越,可能会有陷阱,也就是说,虽然介意着不应该介入历史,但是反而由于在这个时代做了某事,正确的事情才出现,但是这和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一样,是难以判别的,不知不觉,就会成为历史的齿轮的一部分。”我舔了舔舌头,和他的距离越来越近,我尽可能显得更加坦诚,“你想成为历史学家吗?”

    他伪装成艾斯就是为了暗杀迪诺,里包恩是不是料到了这一点引蛇出洞?我可不喜欢被利用,但是为了活命此时不得不奋力一搏。

    把禁制手铐握在掌心,心里估算我和他的距离。

    “怪不得那些试验疯子对你有兴趣,抓回去也是被艾斯托拉涅欧做白老鼠。”他继续说道,“和伊尔密&8226;揍敌客一样。”

    我的情绪沉了下去,但是我更集中的注意他,我变成了快要崩断的弹簧,在断裂的最后一刻来临前做垂死挣扎。

    说实话我很想一拳对着那张脸打过去。

    伊尔密被抓了?这比任何事情都让人感到恐怖。

    “不会吧,”我胆怯的问,“为什么?什么实验品?”在行动之前,我要套话。

    “艾斯托拉涅欧的人为了特殊武器的制造什么试验都敢尝试,”艾斯沉重的叹了口气,“不必担心,你不会上试验台的,我根本不打算留活口。”他的表情仿佛在说:这种事还要打听吗?你不会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我不喜欢他说话的语调,我讨厌他满不在乎的表情,也许下辈子,换个时间,换个地点,我会喜欢,但此刻我明白自己觉得这个小鬼简直讨厌透了。

    一晃眼,艾斯掉落的手枪已经握在我手里,子弹也在枪膛了——我再次使用了金属操作——扣动了扳机。

    在枪响的刹那,两滴眼泪如同信号,滑落在我脸颊边,没有什么预备姿势,而是在瞬间得到爆发性速度,飞廉脚让我和他的距离眨眼间接近。

    我的右手把艾斯用禁制手铐成功拷上了。

    艾斯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在缩小,终于变成了上次我恍惚间见到的孩子,十岁都不到,这年头,杀手也走低龄化路线了。

    还是一蓝一红的眼眸,端庄娇小的脸,是个美人胚子。皮肤苍白,带有病态的娇嫩。

    “三岁的力量,你还能做什么?”我目光低垂,仿佛要杀人。

    他恭顺的笑,仿佛恭顺就是本能,在笑意里把我手里的枪拽下来,指向自己的小脑袋,“我可以自杀。”

    训练有素,恰如其分,直立行走的笨猪啊!

    我把枪丢的远远的。

    “你活够了是不是?”我怒喝。被杀是一回事,自杀又是一回事。

    “这是一刹那的事,不用受罪。”他自杀完全没有三思而后行,仿佛只是去天堂旅游。

    “没有什么比死更安全的了。”说这句话的时候,他习惯性的笑了一下,

    涉世未深,就可以对自己和他人的生命漠视吗?

    孩子最可爱,也最危险,最狂热。

    动不动就开枪。

    我把目光掉开了,想了一下,把他拎起来,放在膝盖上,一下一下的打屁股,“我不喜欢体罚!但是你实在是欠揍!!!”

    我的心脏经不起惊吓。打了七八下想到件事,停下来,把他的脸抬起来面对我——

    “你叫什么名字?”

    “六道骸。”他回答。

    知道了,我继续打他的屁股……

    世上根本没有什么意外,一切都是有意的。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家庭教师 看朱成碧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家庭教师 看朱成碧

    死去的人坚强,活着的人才脆弱。

    “告诉我,你们的基地在哪里?”我把六道骸带到自己的寝室,开始审讯。

    “不记得了。”

    “哦?”我把嗓子放低声音,“记忆力衰退还是老年痴呆?”

    “我还没到那个年龄哦。”他笑道。

    我怒目而视,把手平放在他的胸膛,“你知道你们干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吗?”

    “□”真实之诗

    能力:把掌心与对方的身体直接接触一分钟,可以知道对方最不想暴露的秘密。

    代价:对方也会同时知道自己最不想暴露的秘密。

    这个能力—— 真的有必要存在吗?除非我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对方咔嚓了,否则彼此都有把柄在手,彼此都很想抹杀对方吧。

    “你的过去太幸福。相信人性啊正义啊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六道骸评价,喂,小不点就少教训人了。

    “我是个如此天真的人吗?只是庆幸,至少世界并非无可救药。”真实之诗虽然启动了,但是他的秘密仿佛一团混沌,像曝光的老照片一般模糊不清。“我会找到我想要的。”

    他对我灿烂的笑着,“刑讯啊,药物啊都没用的,我的身体做过很多人体试验,已经不知道能不能算是人类了。

    人类这种生物啊,对同类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虽然他笑得很温馨,但是眼里的空濛和冷漠和脸上的笑容完全不搭。

    为什么我这几年老是遇到这种小孩子,一个比一个麻烦,我笃定他也会成长为不逊于库洛洛&8226;鲁西鲁的魅力反派,杀人如麻,满手鲜血。

    我把杯子送到他唇边,“喝一口吧,别渴死自己。”

    他抿了一口,“恩。”三秒后,“很烫。”

    “喂,你烫着没有,我应该告诉你的……”我起来准备找点凉白开。

    “是我要喝的。”他的谈吐优雅而自然。

    “对了,水里有毒,如果你逃跑的话会发生很可怕的事情哦。”我向后梳理着头发,解开禁制手铐,一翻身坐到床上,就势躺下,“你不是要自杀吗?我不会管的——如果你现在跑掉的话。”

    我当然没有毒药,但是他为了自己的目的,一定会留下……

    我双手插着口袋,低头向前走着,有什么粘到唇上,于是蒙住脸,雪花舒缓的洒落,飘飘摇摇,覆盖了全身——那是红色的雪花,那不是雪花,是血花。

    “六道骸——”我的吼声震耳欲聋,“没事干不要乱制造幻觉!”

    血像蒸汽一样瞬间蒸发了,透过半睁半闭的眼帘,我看到六道骸懒洋洋的笑着。

    我的心脏还在怦怦直跳,一个枕头扔过去,没砸中他。

    “你低血糖吗?起床气很大。”

    “我最讨厌睡觉的时候被吵醒。你给我记住!”我的眉头又皱了一下。“你那个能力就不能做点有益的事情?”

    “六道轮回,你喜欢哪一道?”他转而问我。

    “六道者:一、天道,二、人道,三、阿修罗道,四、畜生道,五、饿鬼道,六、地狱道。”我扳着指头数,“你的名字就是从这个来的?”

    “和我的顺序相反,我是从地狱道为一道,天道为六道——而且最后两道太危险,我不喜欢用。”

    “我不会下地狱的,所以哪一道我都不需要。”我已经完全清醒了,爬起来打开衣柜衣服,“老实呆着,谁来都别开门,或者躲到床底下衣柜里。”

    我丢石子,让迪诺用鞭子击碎它们——有罗马里奥在场,迪诺百发百中,如有神助。

    我抬头笑起来,是苦笑,“你这算什么?难道每次都得附加个罗马里奥你才能表现超常?”

    他点点头,用温和的眼睛看着我,“就是这样,其他手下也可以的,有他们在我才是个好老大,哈哈。”

    我们彼此互相打量,他金色的头发闪着柔和的光泽,眼睛里有镇定和自信。

    等到我让罗马里奥离开,他走到听不到我说话的距离,我拉开嗓子对迪诺大喝,“什么时候你有没有他们都一样,才算是出师。”——可是六年后,乃至十六年后,他都没有做到!!!

    我让迪诺继续跑圈,然后看着他隔几步摔两下。

    几分钟后,七里不知打哪里蹦出来——学生会长艾斯的失踪造成轩然□,第一嫌疑人居然是七里,有好几个同学异口同声的说七里对艾斯已经构成严重性马蚤扰,也许艾斯因此逃之夭夭溜之大吉,或者根本就是七里把艾斯软禁起来为所欲为——人们的想象力真是丰富。如果不是本校名誉校长里包恩力保七里,也许他早就隔离审查了。

    七里的嘴角上翘,似乎永远都在微笑,把手放到迪诺脸上,把他的头转过来,“你感觉怎么样?”

    “很好。”

    “你的声音听起来很不好,是不是因为刚才那个眼镜大叔?我把他踹出校园了。长那副样子居然敢对你心怀不轨……”

    “七里老师,他是我很重要的伙伴。”

    七里僵住,像机器人一样,薄薄的嘴唇张开,脸部有些颤抖,“重要?”

    “是的,很重要。”

    看得出七里很受打击,“你被骗了,绝对是被骗了!他一定已经有了老婆孩子,然后还诱骗纯情的中学生!他是不是跟你说他会和老婆离婚?他绝对不会离得,然后你只能独自饮泣……”

    “罗马里奥还是单身。”

    “单身?那也不行!如果非要选他……”说到这里七里的声音都在打颤,“你也要在上面!”七里把迪诺拖走,“不要离开我眼前,我会锤炼你的,让那个丑陋大叔滚一边去!每次看到丑男,我就觉得心跳快停了!

    你一定值得更好的,放心,我一定给你找个更好的!!不过你真的需要锻炼了,你这样只有被压的份,遇到大叔,就应该像折断树苗一样毫不犹豫的压弯,我会指导你怎么让他们俯首帖耳……”

    我目送他们离开,既然七里来训练迪诺,我只好回屋继续面对六道骸。

    至少有三秒,我深深的同情迪诺。

    “有老实呆着吗?”我问六道骸

    “我是乖孩子。”他笑的时候,洁白的牙齿十分醒目。

    我呸!

    他端出看起来很好吃蛋糕,“要不要来一点?”

    “不是叫你不要乱跑吗?”我拿起叉子叉起一块,“小卖部买的?”

    “小学部的名产哦。”他垂下眼帘。

    “味道还凑合。”我嚼了几下,醇和美妙的奶香,“你失踪了,你的家族什么时候找上门?”

    “我无足轻重,感觉如何?”他问我。

    “?”

    “小学部碧洋琪的蛋糕?”

    “那个杀人料理,毒药料理——号称会走动的毒药的碧洋琪?”

    他脸上的表情仿佛说“答对了”

    如暴风雨一般我冲到盥洗室呕吐了。

    嘴里都是肥皂泡泡,说话的气势也大减。“笑,你还笑……”六道是个太擅长做戏的孩子,看不到半点真实。听说黑手党监狱十分恐怖,我还不如把他交出去。

    “你很矛盾哦。”六道骸轻笑,似乎在回味,“上次我看到你以前的记忆了,还挺有趣的——

    对那个孩子抱有超过利益的关怀,又暗自怀有杀意。你把他从时空之门送走的时候,明明希望他活着,但是再次相见的时候,却恨不得他死……”

    我脑海里瞬间一片空白,他看到的我的秘密,就是这个吗?

    “我很像库洛洛&8226;鲁西鲁吗?”他侧着头问我。

    “他比较可爱。”我说。

    我注视眼前孩子的微笑,如果笑容也有色彩,那么他的微笑一定是红色的,仿佛将正在愈合的伤口上撕开薄薄的痂,于是露出带着血色的肉。

    所谓正常,就是你眼睛习惯的东西,而且只要有足够的时间,一切都会习以为常,见怪不怪。流星街是否是一个把人变得不那么像人的地方呢?我呆的时间还不够长,没有发言权。

    库洛洛&8226;鲁西鲁曾经在流星街遭遇过什么,我不知道;他和我分开以后,发生什么,我不知道;他和我一起度过的时间,我以为我知道,但是现在也不确定了。

    甚至在见到他的那一刻,我连他到底是谁都不清楚了。

    “还有什么?有的话都说出来。”我专注的看着六道骸,有机会剖析自己,挺不错。

    “那个蓝染,与其说你想他死,不如说你祈祷从来没见过他;南野密的话,你最大的歉意就是对他——因为你永远也不可能给他他想要的……”

    “完了?”

    他对我的反应似乎很不满意,“还想再听吗?芜菁——”他用更为低沉的声音重复了一遍,“芜菁,”再用更缓慢的声音又说了一遍,“芜菁——”

    “就凭这样要操纵我,你还不够格。”虽然快要融化在那异色的眼眸里,但我的神智还很清醒。

    念能力里,我操作系的能力少说也有百分之四十,我曾经对着镜子吻了自己,然后下令:除了自己不被任何人操纵。

    我是为了预防蓝染的镜花水月,操作系的话,首先动手就是赢家,虽然不知道这算是操作自己还是心理暗示,不过六道骸想操纵我可谓异想天开——我的念能力只要发动,就无药可解。

    “我知道你们没有抓到伊尔密,你在我身边就是为了找机会守株待兔抓住他。”我一字一句,“你还记得吗?不会忘记吧,毕竟你的每一天都差不多

    ——

    我看到针筒,白色的黄|色的药片,声嘶力竭里的昏迷和惨叫,混沌的一切和高高的窗户,各种颜色的导线,白大褂的医生,我看到眼前没有任何人,我看到蠕动的肉体,我看到滴液瓶里液体一滴一滴的滴落——呐喊,以为有人听到自己的呼喊,但是无济于事,因为知道没人听见……什么也感觉不到,什么也听不到。

    犹如古老的传说,高塔里的公主等待别人的拯救,可是王子迷路了,所以……”我的目光转向天花板,“除非你有自信把想杀的人都杀光,否则别动用自己的力量。六道骸,你还太弱小。”

    我瞥了他一眼,然后把目光从他身上移开,“你还没有强到可以轻易去死。”

    “谢谢你的教诲。”他认真的对我道谢。“能这么冷静的面对过去,你也很了不起呀。我的天界道还不到家。”

    “笑着面对白老鼠一样的过去,你也是我见过的第一个。”我伸个懒腰,“总有一天,你的笑容会消失,希望那时候你拥有自己的表情。”

    吃完晚饭,六道骸像睡莲一样蜷缩在床上,“你的能力很特殊,但是要对抗一个组织还是太不自量力。”

    “我知道盲目的搜索一点用也没有,除非我知道要找的人的更多讯息,那么,可以告诉我你的建议吗?骸——”

    “等着他来找你。”六道骸做出一个随意的笑容。“伊尔密&8226;揍敌客似乎很强。揍敌客是个怎样的家族?”

    “揍敌客的功夫是杀人的功夫。杀人这种事对揍敌客不能算好也不能算坏。总的来说就是做杀人的生意。”

    “很好啊,有钱赚,而且走的是精英路线吧。”

    “你想加入吗?他们只要血亲哦。”

    “做好事的方法只有一种,但是却有千千万万做坏事的方式方法,要不要追随我?”他两手托腮,胳膊肘放在膝盖上,“我的家族人员募集中哦。”

    我小心翼翼的抬起嘴角,露出一个促狭的微笑,“等你长得比我高了再说吧,小朋友——”

    最后的少女泉水花落谁家

    少女泉水,可以把男性变为女性的神秘药水,由幽游白书世界魔界的首席科学家妖驮制作。

    总共三份:

    第一份用在鸦身上,第二份给修罗王子误喝了,而最后一份呢?

    芜菁一直放在身上,只差拿出来用。

    她的第一目标自然是蓝染,虽然难度大,但是好钢用在刀刃上!不过他在死神世界,要下手太不切实际。

    第二目标是迪诺,没错,作为漫画男主(芜菁这么认为),虽然还有很多急需改进的地方,但是只要罗马里奥在,迪诺就是一匹烈马,四蹄奋飞的优良种马!飞扬的马鬃(金发),修长的腿(鞭子)有力的击打敌人——关键是,他是主角!

    而自从见识到迪诺凄惨的运动能力,芜菁想:

    把最后一份少女泉水用在他身上,是不是浪费?

    就好像舍弃黄金圣衣选择青铜圣衣一样,怎么看怎么不值。

    然后,六道骸出现——凭借经验,芜菁知道自己遇上了真正的潜力股,未来的绝世强者反派

    ,要么也是主角最头疼的对象或最暧昧的盟友。

    好,决定了!

    芜菁把少女泉水倒到浴缸里,准备把六道骸整个的浸进去。然后吻她——“今后,不管你是男是女,是猪是狗,只要你是六道骸,就要受制于我。”

    操作系的能力就该这么使用!

    “下水道的味道。”六道骸的眼睛很漂亮,而且富有穿透力,他扫了一眼浴缸,“药草浴?”

    “对,有益身心健康。”芜菁心想等你变女人了一切都太平了。

    “馊了?”六道嗅了嗅。

    “中药,就是这样的。”

    六道骸脱下衣服,钻进浴缸的水里,然后把头伸出水面,“把名校摧毁,会是什么感觉呢?就算知道我的可怕之处也已经太迟了,谁让他们把我放进来的?”

    ——就让这学园染上我的色彩吧。

    芜菁把他整个按进水里,“多泡一点,不要浪费药草。”

    半小时后,芜菁揉揉眼睛,天啊,少女泉水过期了!一点用都没有。

    “你遮遮掩掩想干什么?”六道骸想也没想就问。

    芜菁把浴巾丢给他,没好气的说,“你自己洗吧。”

    “没有换洗衣服。”骸耸耸肩。

    “那——穿我的。”

    雪白的绸缎短裙,裙子边是一圈圈粉红的蔷薇,像真正的花朵一样膨开,窄窄的肩带,上面还有两条缎带可以扎成蝴蝶结。

    “穿这样你都不反感?”芜菁觉得不可思议。

    “很漂亮啊,我喜欢漂亮衣服。”六道骸转圈,裙边像降落伞一样张开,他兴奋地抬起头,“有个冰淇淋就更好了。”

    “哦,大广场,喷水池,那个狮子……”芜菁有些语无伦次,“奥黛丽赫本的《罗马假日》!”

    “公主在广场前吃冰淇淋……”

    “明天就买一箱!”

    芜菁的思绪,已经从药水失效转到冰淇淋上,买什么口味?看六道骸的发型,菠萝口味?

    而在遥远的魔界,黄泉父子俩正在旅行:

    修罗:“爸爸,我们就这样跑了,幽助会不会很生气?参赛的失败者不是都要当守卫看守边境吗?”

    黄泉沉吟;“你喜欢对着沙子石头魔兽还有时不时误闯的人类吗?”

    “不喜欢。”修罗直白地说。

    “那就行了。”

    过了几年,当修罗很兴奋的告诉爸爸,幽助的女儿莉乃很强也很可爱的时候,就像一记闷棍,险些把黄泉这种人也击的晃两下。

    “修罗,你可以和她打架,但是其他的,就不要想了。”

    黄泉郑重的告诉儿子。

    当年黄泉为了预防万一,在修罗误喝了少女泉水后。就马上把芜菁身上的少女泉水偷换了,收藏在身边。

    ——然后雪村萤子和幽助说她想要个女儿——人类的女儿

    对于可以操纵遗传因子的魔族来说这不难,问题是幽助他显然太马大哈(飞影冷哼:故意的!

    藏马:可能是太笨了没计算好。)

    孩子一出生萤子还什么都不知道在病房休养的时候,幽助向朋友四处求助——他抱着一个魔族儿子给萤子看的话,萤子会劈了他。

    最后黄泉和幽助拍胸脯保证:性别好解决,但种族没办法。

    虽然不是人类,但还好是女生,于是雪村萤子,不,浦饭萤子只发了小火,没有让幽助在朋友面前难堪,只是把孩子的尿布全交给幽助来洗。

    当浦饭莉乃一挥手就把她妈妈甩到墙上做大字型的时候,浦饭还很高兴;“不愧是我儿……女儿,长大了去教训修罗!我和修罗打别人还觉得我以大欺小……哈哈哈……”

    女孩子好啊,比修罗年纪还小,这样把对方打得鼻青脸肿更有成就感!

    爸爸不好当——当女儿再大一点,浦饭幽助会体会到这一点的。

    至少,黄泉已经深有感触了。

    六道骸的战斗技能

    一道:地狱道(使敌人看到并感到幻觉)

    二道:饿鬼道(被凭依的人的特技使用可能)

    三道:畜生道(召唤危险动物,如毒蛇,攻击敌人,非幻觉)

    四道:修罗道(获得很猛的格斗技术)

    五道:人间道(六道骸最不喜欢的道,也是最危险的道,必需手动执行,即挖眼,使用后脸部出现不明纹样,全部能力提升,周身散发黑色斗气)

    六道:天界道(可以随意操纵被凭依的人)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家庭教师数见红尘应识我v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

    六道骸仔细查看过去遥远的记忆——六道轮回,他没有忘记上辈子,反而像看了一场以自己为主角的电影,有时候,他会估算着对焦水准,摇镜头的速度,在不同光线条件下,镜头怎么选择,背景怎么选择,颜色怎么表现,角度的选择等等——

    想象着如何起承转合,如何盛大落幕,然后他会问自己:凡事总有开始,那么,究竟是以何为开始的呢?

    就像是历史,里面的东西应该不容质疑,板上钉钉。但是有时候,又仿佛过期的挂历,会褪色发黄,在眼前消失,如同流水入海不回头,时光一去不复返。

    应该是自从那个——彭哥列家族的创立为起点吧——

    彭哥列家族的创立者是:

    “giotto”,有时又叫泽田家康,giotto&8226;vongo,我们的首领。

    “reborn”,里包恩,全名不详,我们的军师。

    rokudou,有时又叫“骸”或者“异眼”——很久以前很久以前的,上辈子的六道骸,雾之守护者。

    七个指环,七个守护者:

    大空:晴、雷、岚、雨、雾、云,晕染这一切,吸收包容这一切。

    晴;用自己的肉体粉碎袭击家族的逆境,化身为普照大地的太阳。

    雷:不止要成为雷电,还要把家族接受到的损伤单独扛下、抹消,成为避雷针。

    岚:总是成为攻击的核心,无休止的怒涛的岚。

    雨:细数着战斗历程,冲洗着流淌的鲜血,宛如镇魂歌般的雨。

    雾:无中生有,有中生无,以此迷惑敌人,使之无法抓住家族成员的实体,虚幻的幻影。

    云:成为不受任何束缚,独自守护家族的孤高的浮云。

    是的,彭哥列家族后来壮大了,家族的人越来越多,直到某一天,某件事……

    他们大多数来自同一地区,意大利北部,一片肥沃的土地,一个宁静的小城。

    最初,他们是一支佣兵部队——

    “如果那么害怕这双异色的眼睛,就闭上眼好了。”骸把三叉戟插入敌人的胸膛。他的妈妈是所谓的魔女,那异色的双眸从幼年就给了他许多麻烦。

    “骸,到泽田身边去。”里包恩呼喊。

    里包恩是他们三人中年龄最大的,坚强,冷酷,充满自信,他的黑色头发光亮耀眼,却不喜欢打理,总是掩藏在帽子下,一双眼睛冷冽而坚定,笼罩着一层神秘。

    “我不要紧……哈哈,没关系。”泽田从一把刀锋边闪过,“去帮其他人。”

    “得了,我一会儿就解决。”骸的语气那么坚决,不容半点质疑。

    泽田年龄已经过了18,可看起来还有些孩子气,他有一张会讨母亲们欢心的脸,开始在战场上也忍不住心软,第一次杀人的时候抱着头哭了好久——

    他,是怎么成为首领的?

    哦,前任队长挂了,是他第一个站出来。

    “我要保护大家!”

    他们三人,曾经挤在农家的稻草堆里睡觉,地方很窄,挤不下了。他们的头发缠在一起,你踢我,我踢你,翻来覆去,睡不安宁,里包恩抱着他的枪,骸握着他的三叉戟,他们总说:要随时准备战斗。

    泽田才是最简单的,“只要你们不要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倒下就好。”他的手紧紧握着他们的手,热乎乎的。

    不要有任何事情发生在我们身上——

    如果真的会祈祷,也许骸只想要这个吧。

    实际上这段日子并不长久,可是回想起来,记忆的胶片似乎被拉长了,那段时间仿佛有一辈子那么长,一世纪那么长,骸还记得当时的衣服,那时的表情,那时的欢乐。

    旧日的回忆,就像海浪一样,一波一波的在脑中冲刷,把记忆的沙滩变得面目全非。

    他那时真是这样过的吗?没有白大褂,没有针头和试管?

    其实人们都是一贯的沿着固定的轨迹生活,过去如此,将来如此,一如既往,视而不见。只有在失去的时候才追悔莫及……

    里包恩一早就在设计彭哥列戒指,也许在他的梦里,一切就已经成形了:七个戒指以及守护者,守护家族:

    接过守护者戒指的时候,每个人的态度都不同,岚之守护者刚好可以把戒指套在食指上,十分合衬,看得出他也很满意;雨之守护者嫌这个娘娘腔,用绳子穿起来,恰好垂在胸前;晴之守护者把戒指在每个指头都试了一遍,因为他的攻击主要靠拳头,所以很为戴在哪里而挠头;雷之守护者紧张的抚摸戒指,仿佛不敢相信自己被选中;云之守护者把云指环往口袋里一塞,表面满不在乎;骸旋转着戒指,随着光线不同,这戒指似乎也有了变化。

    泽田举起酒杯,其他人也举起酒杯——

    “为了彭哥列!”

    别的事情,又有什么要紧?又有什么关系?

    那时候的岚之守护者是个总是哈哈傻乐的家伙,慷慨大方,用钱总是随随便便,喜欢请大家喝酒,而且一请就是一酒馆的人,弄得每个月都捉襟见肘;雨之守护者有棕色的眼睛,像女孩子一样温暖湿润,头发也是漂亮的自然卷,只要敢嘲笑他像女人就会变脸,然后实力大增——岚之守护者曾经说,只要敌方叫雨之守护者一声“小姐”,咱们就什么也不用管了,反正他会把敌人都宰掉的;雷之守护者就如同变化莫测的天气,难以预料;晴之守护者的嗓门最大,个性也最温驯,而他的狂笑有让敌人失去勇气的力量;云之守护者最散漫最……好了,骸承认自己觉得逗弄他最有趣。

    “克劳德,过来!”

    骸也算云之守护者克劳德(cloud)半个老师,每次看到豆大的汗珠从那白净的小脸滴落,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