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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执迷不悔第12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爸!我从来没教育你爸爸拈花惹草!”

    “那是——姑姑?”

    虽然升级了,但是当桀诺的女儿一样让人觉得寒。

    “伊尔密,”不知道他脑子里组合出什么样生生死死悲欢离合的家庭伦理剧,我苦口婆心的解释,“我当了你们家的家庭教师,又不是说就和你们有血缘关系!”

    “我小时候看到过一次你的画像,爷爷说你是我们的家人,但是他语焉不详。”

    “那是比喻句,指的是我们有家人般的情感羁绊。”

    说完这句话,我们俩都沉默了,我是因为想到了桀诺,好久,都没有开口。桀诺年纪也大了,以前和桀诺闲聊,提到过去,提到现在,提到未来。

    “芜菁,你是揍敌客的人。”桀诺说道,这种类似划分领土所有权的宣言甚至超出了对血脉的要求,“揍敌客会照顾你,照顾的好好的。”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很大方。”我把脚翘起放在脚垫上,歪着脑袋,“你这样严肃让人很不习惯哎。”

    “看来我变成令人讨厌的说教老头了。”他淡淡地说。

    “不管现在多年轻,总要变成老头的,等着瞧,席巴老了没准还不如你呢。”我家常随意的调侃。

    “芜菁,就算你再次离开,”他的声音有一抹遗憾,“就算无法朝夕相见,日日厮守,你依然属于揍敌客。”

    我的脸上带上了苦笑,我再次离开倒是习惯了,但是拐带了桀诺的大孙子就太不应该了。

    “如果你是魔族转生,倒是可以趾高气昂一下。”虽然我们是人,而且对比普通人还算很厉害,面对强大的妖魔就只有败。人类往往容易依赖,去依赖强者或者亲人,那是一种稳定的情绪,而现在只有我和伊尔密相依为命在妖怪大本营里,“我们顶多是小鹿和狼的区别,对人来说,都是食物。现在,对妖魔来说,我们就是储备粮。”我的语调带有点悲凉的宿命味道,主要是为了加强伊尔密的警惕心。

    我的表情更加严肃,“下面的话你给我牢牢记住:我曾经是灵界第二高位人物:小阎王大人的机要秘书,以下内容纯属机密(实际上当年我就是一哄孩子的高级保姆,灵界对魔界的态度是审慎戒备的,而且对魔界知之甚少。我的所有相关知识储备要感谢对藏马相关情报的兴趣,而最该感谢的是《幽游白书》这部漫画及漫画解析书。)

    能力划分,是按照灵界的标准,但是有些事是不能简单的用几个字母就分清楚的。灵界的位置,比魔界和人界都高,而在灵界与人界之间,有十分强大的结界,只允许d级以下的妖怪通过!

    魔界曾经毫无秩序可言,但是如今已经不是这样了,三个妖怪的纷争,可以让整个魔界卷入战乱。黄泉,雷禅,躯,三个s级大妖怪相互牵制,维持了五百年的平衡,他们的矛盾说起来也就是“要不要吃人”这种蠢问题,如果两个打起来另一个就会坐收渔翁之利,所以都在观望,不过我要遗憾地说,那个主张“不吃人”的命不久长了。

    斗神“雷禅”!虽然我不确定何时他翘辫子。但是这家伙由于千年不吃人肉,体力衰竭,作为妖王此人很有妖望,手下和友人都对他死心塌地;黄泉,为了统一魔界不惜一切的人,冷酷无情,深有城府;躯,三王中唯一的女性,从硫酸里爬出来的顽强女性,恩,我再强调一下,这后两个都吃人的。记住了吗?”

    伊尔密很快对我点点头,“你和他们认识?”

    “我倒是想万人迷千人爱万千宠爱于一身,但你说我有这资本吗?如果我说我曾和黄泉一见钟情二见倾心三见互定终身,然后他的顶头上司嫉妒我们,把他弄残了,然后我不愿跟一个瞎子过一辈子,残酷的抛弃了他;或者说我其实和雷禅有一腿,但是他琵琶别抱包藏祸心恋上一妖力强大的巫女,并且魔族隔代大转生留下后代;而躯当奴隶的时候我们就是姐妹淘了,对了,我和灵界小阎王还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呢——真是太幸运了,我可以独占那么多美丽的回忆活下去。……你信吗?”我吃着番薯滔滔不绝,没说到最后一句,肚子开始翻腾,发出不和谐的呼噜声。

    在跑了几趟厕所后,我挣扎着说,“你就不能提醒我一句?我觉得快要死了!”那番薯简直就是强力泻药。

    “不会死的。”非常揍敌客的作风,他说道,“你的肠胃太弱了。”

    “揍敌客那是铁胃!”我反驳,他的微笑转瞬即逝,但我肯定自己没有看花眼,“伊尔密。如果不同舟共济,咱们谁也别想活!”

    “死亡笔记”卡片008号“家家酒”

    能力:使用时具现化大箱子,往里面投入纸条,纸条上的字不能超出五个,描述扮演的主题,抽到什么就演什么,箱子会提供演出道具,主要用于即兴演出。

    代价:五十个仰卧起坐。

    我打开箱子,那厨师的白衣高帽格外刺眼——虽然我投了张写着“厨师”的纸条下去,但我要的不是衣服啊!

    在衣服之下的瓶瓶罐罐让我感动的几乎痛哭流涕,“油,盐,果酱,醋,糖……只要有只野猪我马上可以把糖醋排骨做出来。”压力就是动力,一无所有大大激发了我使用能力的想象力。

    “你不该放那条鱼走的,我们需要动物蛋白。”伊尔密重重的强调最后一句。

    “我答应他了!只要他坦白,就放他走。”那个鱼头怪一松绑就跑得飞快,生怕我们食言。不过一个话也说不清的妖怪,何必大开杀戒。

    “可我没答应,是我抓住他的。”

    我心一沉,“那可是妖怪!你真的打算吃那种东西?”

    “你不是说妖怪以人类为食吗?我们吃妖怪,又有什么问题?”

    我深吸一口气,避免发出他妈妈那种气急败坏的尖叫,用更理性柔和的语调劝说,(就是牙齿摩擦的声音有些大)“这种肉很不安全,万一得了传染病怎么办?”

    我看到伊尔密已经非常自然的把手从半捂的住耳朵放下来,我继续说道,“你先听一下我的计划,当然,时间仓促,难免不周到,有什么意见尽管提。

    方案一:去找雷禅,他是三位魔王唯一不吃人的,而且人比较讲义气。高大凶猛,朋友众多。

    缺点嘛:他手下是吃人的,也许没见到他面就会被他手下分食了;我和他没有半点交情,素不相识,冒然前去也很失礼。

    方案二:投奔躯。作为女性,也许相对好说话,而且我知道她的凄惨过去,最重要的是,我有操作系的能力,在三王里只能对她使用,不过以力量差距来说我就是一脆弱的鸡蛋,而且女人都是小心眼的,万一我意图操作她的想法被识破,她不听我的解释就会让我直接到灵界向小阎王报到了,就算拿她的过去为筹码,触动了她内心的最痛伤口,怎么想都很危险……

    她手下有77个直属战士,类似雇佣兵,如果咱们能挤到这名额也好——但是——”我看看伊尔密又看看自己,“很明显我们的实力不足。”

    我对生存极度渴望,不管环境多糟糕,我都不情愿乖乖等死,我接着说第三个方案:“如果要投奔黄泉,说好听点这个人很大度既往不咎,说难听了就是为了目的不计手段——这种类型的人我倒是有相处很长时间。”想到蓝染我一阵恶寒,还好黄泉身边没有市丸银那种笑面别扭狐狸,“军事力量三国中名列第二,而且我多年前与他有一面之缘,算起来是我拯救了他,但是,我虽然不想说这个但是——他人不认账我也没辙,他如果不记得我了,我也不能抱着他的大腿哭泣啊。

    虽然觉得找他是最好的选择,哎!我怕后患无穷。他以前是个盗贼,我对他的人品没什么信心。”在我看来他和蓝染是一个类型的,我遇到蓝染,就好比暗淡的夜色中遇到一盏小灯,兴冲冲过去才发现这里一片漆黑,甚至黑暗过最暗的黑夜,尽管被微弱的灯驱散了一些,那也不表示这就是光明。

    我和伊尔密对视,“你觉得如何?走哪条路?选哪个王?”我觉得有必要征求意见。

    “为什么要投奔三个魔王之一?”

    “因为我们太弱。”他的眼睛又大又明亮,而且看不出情绪,我解释,“最终目的是跨过结界的缝隙,前往人界!”

    “既然如此,就直接前往结界。”他说道,“没有必要寄人篱下。”

    欲望与动荡的魔界啊,我们两个小小的人类该何去何从……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幽游白书unbreak y heartv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

    unbreak y heart 勿伤吾怀

    要越狱,首先要给我吃饭的勺子,便于我十年如一日的在墙壁上挖洞;或者用尿液腐蚀铁栏杆,数十载后,某个暗夜推倒栏杆爬到外面在暴风雨迎接新生;或者事前就把监狱地图在背后画上圣母纹身,然后联络狱友像老鼠会一样一传十十传百组织逃亡大联盟,从医务室翻到狱墙外面……

    我微笑,默默无闻,安静听话,与世无争——我亲眼看到前面笼子里的鳄鱼尾巴美女被看守抽了几鞭子,她倒下了,再也没有站起来。

    开始还有女人的尖叫,儿童的哭嚎和男人的叫喊,还有的妖怪喃喃的祈祷,我不知道他们祈求的是哪尊神佛,总之诸神已经瞎了眼,要么就是闭目塞听,不管他人死活。

    昨晚我睡得很死,香极了,一夜未醒,醒来的时候已经坐在牛车的笼子里,这些车的上上下下都用麻布包裹,拉车的是三只眼睛的褐色牛,角长的像犀牛,嘴里有獠牙,速度几乎比得上良驹,它们的蹄子在泥地上落下,发出咚咚的轻响。

    天亮以后,这些牛车向前行驶,藤蔓和杂草都没有让这个队伍减慢速度,除了我,其他笼子都是妖怪,鹰头蛇身的,人面狮身的……有一些穿着黑衣的看守,面无表情的走在每辆车旁。我不敢问他们,亲眼看到看守用鞭子的本领,让我了解他们不是能谈话的人,我知趣的闭嘴。

    我的笼子顶部稍微下陷,似乎在我之前已经装过无数的妖怪了,我用自己明察秋毫的双眼找寻断裂或不牢固的地方—— 一无所获;铁笼底下的车是木头做的,有的木板已经腐烂了,但是还没有烂到完全朽坏,混合着陈年的血味和尿臭。

    当晚,就着朦胧的月光,伊尔密像影子一样悄无声息的走到我笼子的近旁,“我不知道他们要拿你干什么,最明智的方法是别让他们注意你。那个鱼头怪似乎把你给卖了。”

    他的嘴开开合合,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他是用揍敌客的独有方法让我一个人听到他的话。我差点气的浑身颤抖,应该马上把那个鱼怪拿住法办!刀,剑,棍棒,石头或者折凳,拿住他就揍个半死不活!但是一想到怎么抖也没半点用处,我的脸只剩火辣辣的羞愧,难道真的把那个鱼头怪做成生鱼片才是正确抉择?难道我心肠好一点就要落得个笼中鸟的下场?

    我知道他们家的人都有学习唇语,所以我张着口无声的说,“快救我。”我觉得自己笨拙极了。

    “他们要去的地方一定是城市,那里打探消息更为方便。”

    难道我要说为你背信弃义的行为心醉神迷吗?你可是好好的在笼子外面,我在里面连转个身都不行!我有些气恼的看着他,在或明或暗的灯光中,我注意到他换了双鞋。

    “你和什么妖怪交手了?”我心惊胆战,猎人世界用的是念力,妖怪则是妖力,两种力量完全不一样,我也不清楚伊尔密能赶上几级妖怪,“受伤了吗?给我看看……”

    “到了城里一切都会好的。”他没有直接回答,说出来的话仿佛是在安慰我。

    总会好起来的——这么一想,我蹲在笼子里也不算难受了,“那你就在附近跟着吧,到地方再放我出来也行。对了,你有吃饭吗?要按时吃三餐,不然会影响发育的。我的晚餐是半块面包,都吃完了,早知道你没走就留些给你了。”

    他不知可否的点点头,双肩颤抖,似乎在忍笑。

    “那个,你爸爸妈妈是不是有说过,你笑起来不好看,所以你就面瘫了?”我想起席巴,13岁的席巴总是充满活力,表情多变,像一只灵活的猫咪,坦率说这父子两个长的不大像。将来奇牙应该很像席巴的,我不由得微笑,“我们一定能回家的。”

    这句话我发出了声,伴随着看守的呵斥,伊尔密倏忽不见。

    伊尔密走后,寒风吹过,我蜷缩起身体,那些看守像阴沉的乌鸦,阴森的站立在不远处,我闭上眼睛,希望这一切尽快结束。

    我并没有在笼子里困上很久,几天后,就到了一个美丽的城堡式建筑前,在魔界居然有这种阿拉伯豪华城堡!顶上是童话一样的黄|色圆顶,像金色的小皇冠,白色的天然大理石,在阳光下灼灼生辉,刺得人睁不开眼,城堡大门宽阔巍峨,两个穿着黑黄相间的制服,体长10米以上的马脸兔耳的门卫在门两边看守。

    里面的院子很漂亮,绿意盎然的草地,铺上整齐的鹅卵石当小径,草地上还有两个花圃,里面盛放着淡雅的花朵。

    人来人往,不,应该说妖来妖往,看得出十分忙碌。

    在我想象这是不是某王子或公爵的宅院时,我终于见到了一个圆座椅上的胖子,他几乎没穿什么衣服,所以身上的肥肉更加明显,那是种类似肿胀的胖,简直像浮尸一样,身上发出恶心的酸味儿,一种干巴巴的岁月的腐味。他的眼睛由于脸上肉太多显得更加狭小,鼻子像个煤球,勉强黏在脸上。

    他眯缝着眼睛嗤之以鼻的看了我一眼,几乎可以说是斜着眼睛的蔑视。

    “烂货。”

    一个类似管家的人向前禀报,“那么,丢到坑里?”语气犹豫不决。

    “就放到后天吧,后天的活动上用,别浪费了。”他下达命令。他坐在一张宽大无比的椅子上,椅子上还有毛茸茸的垫子,几个衣服穿的比他还少的妖怪美女端着金盘子喂他吃葡萄,葡萄汁很多,顺着他肥厚的脖颈往下流,其中一个猫耳朵的萝莉惊奇的咬着嘴唇偷偷看我。

    胖子揽住那个猫耳萝莉,“我的小女儿啊,你没见过人类,对不对?”

    她点点头,“父亲,我不会看了,没您的命令,我保证不看了。”

    “那有什么关系,趁她还活着,去摸摸吧。我的小女儿。”胖子用眼角扫了一眼管家,管家马上用腰带上的钥匙打开笼子的门,她走下来,靠近我,她的手指纤细白净,虽然比不上胖子浮尸一样的白,但那是一种健康的白,指甲漂亮而整洁,手腕上戴着镶嵌珠宝的手镯,她用手指轻轻拍拍我的脸,像害怕什么似的把手缩回去。

    其他几个美女妖怪也把身子探出来看我。

    “可以吃吗?”

    “噢噢,好像听得懂我们的话哦。”

    “丽琪,你的胆子太小了,你们的胆子都太小,比不上躯。和人界分开得也太久,你们这些年轻的又没见过世面,还没见过活生生的人类,”他的语调虽然是取笑,但调子却很尖刻,“我真想念躯啊。以前她的头发都是我来扎的,用绿色的丝带,混合红色……”他仿佛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像只老母鸡一样笑起来,一笑眼睛更小,小的根本看不到眼睛(同样是笑的看不到眼睛人家不二周助多么的玉树临风!),阔阔的嘴巴怎么看怎么像蛤蟆,虽然我觉得这声音很可笑,但无论如何也不敢在这种时候笑出来。

    “后天的活动都准备好了,而且那位大人也决定莅临。”管家鞠个躬,做着报告。

    胖子不耐烦的甩了甩他粗短的手指,“够了够了,”他不带任何感情的笑了笑,“我交了那么些钱,他总该来看上一眼。钱钱钱,总是这样,还要我捐出更多财物吗?”他敲了敲椅子背,“最近这批货怎么样?”

    “有些不识趣的故意和看守吵起来,恩,被看守杀了,准确的说是掏了肠子吃掉了。”

    “是食肠妖做的吗?它们很有用,就是不懂得控制脾气。”胖子声音有点颤,“不是什么珍贵的货物吧。”

    “是一名雪女。”

    “什么?雪女?你知道抓住个雪女有多难吗?罚那个食肠妖一个月薪水,不,三个月!”他倚着椅子,“真让我作难啊,那些人类又拼命压价,生意越来越不好做。”他狡黠的笑了笑,哼着鼻子说,“咱们也要提价,不能吃亏。”

    “是的,大人。”管家点头。

    给我安排的房间是城堡西面的一个无窗户的房子,虽然还是呆在笼子里,但是这个笼子比原来的大,而且至少允许我先洗个澡换件衣服上个厕所,我锁在笼子的一角,感到身体很僵硬,把手背到脑后当枕头,数着房屋顶上的阳光晕圈——既然笼子那么大,给我张床也没什么吧。我想念自己躺在松软的床上看电视的日子——真的过去很久了。

    没过多久,食物送过来,有牛奶和油饼——至少味道上比较接近牛奶和油饼,我不想深究这实际上是什么。他们没给我筷子或勺子,只好用手抓,手变的油乎乎的,很不舒服,让我联想到那个大胖子。

    痴皇,我已经从人多嘴杂的仆役那里知道了这位主人的名字,如果痴皇没有提到躯,我还真想不起他——奴隶皇帝,躯曾经的主人。

    随着妖怪仆人的脚步声远去,我依然能听到了他们交谈的声音:

    “就是她吗?”

    “恩。”

    “如此说来,就是后天……”

    稍顿了一会儿,就在我咀嚼食物的时候,一个清冷但好听的声音传来——

    “你看起来很轻松。”

    “轻松?你哪只眼睛看到的?我觉得眼看自己就要光荣牺牲了!如果变得和痴皇一样痴肥,我宁可去死!痴皇痴皇,痴肥之皇。”对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伊尔密,我的态度有些粗暴,因为我知道那个胖子就是魔界最大的奴隶贩子——痴皇。

    躯,在0岁就成为痴皇的玩具,身体改造便于玩弄,但是倔强的她为了逃脱这玩偶命运,用强酸淋在自己身上,如愿以偿被丢弃,成功的在粪坑里新生,到如今已经成了三位魔王之一,印象深刻的是《幽游白书》最后一本里,飞影把痴皇做成盆花,作为生日礼物送给了躯——这一天为啥子不早点到来,又不能像翻漫画书页一样快进。我并不遗憾见不见得到飞影,我遗憾的是现在我落在这一丑陋的变态手里了,而且就算我找得到硫酸和盐酸,也没有自己毁容的勇气。

    比起奴隶皇帝痴皇,有些让我更害怕的感觉,这种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感觉不知从何而起,大概就是女人的直觉。

    “你不会自杀的,他们也不会杀你。”伊尔密友好的说。

    “这只是个比喻,你看看,那个痴皇 胸 部 比我还大,尽是肥肉,肥的流油。”我看了一下一脸平静的伊尔密,“我现在成他的奴隶啦?”

    “没错。”伊尔迷的语气充满事不关己的淡漠,他递给我一张图,“我弄到了地图。”

    我眨眨眼,凑近这张图,里面有潦草的字,以及一些更为潦草的图,拼写的还很不规范——多么有必要来个妖魔义务教育啊!

    “只要有我在,你绝对没问题。”我自信的对伊尔密说,希望他能安心。并且把牛奶和油饼往前推了推,“要不要吃?”

    信者永恒,只要相信,沙丁鱼罐头也可以成为神。伊尔密吃东西的时候,我就仔细的研究了一下地图,说道,“这里是第八层,要找到结界必须上去第一层,具体方位上面也没有,走一步算一步好了,你先把我放出来好吗?”

    他皱着眉头,问我,“没有更具体的有用信息?”

    “其实结界也不是谁都知道具体方位,你能找到这样的地图就算很厉害了。”我指点着地图,东边有沼泽,南面有雨滴森林,那里气候寒冷,恩,我们要多带点衣服,从图上看这样走最安全……关于这个城堡,你有把握出去吗?”

    伊尔密很用心的听,两手交叉放在一起,似乎陷入了沉思,当我说完后,他开口了,是有些缓慢但是相当标准的日语。

    “这里生产魔界七成的性用品,据说还有部分外销到人界,你是不是觉的妖怪很多?因为一年一度的 性 爱 博览会后天就要举行,妖魔的寿命更长,大概因此 性 事 频繁,上届冠军创下3小时内和646人 做 爱 的记录,今年也许会有突破……地图背面有传单,不过上面的字我还认不全。”经过这几天加上我在森林里的教授,伊尔密竟然可以熟练用日语交流了,让我欣慰他的语言能力居然直逼甚至超越库洛洛,但是他说的这番话让我怀疑是不是他弄错了哪里。

    我扫了一眼地图背面的宣传单,上面描述新增了一名人类女子,主要功用就是当祭品, 性 爱比赛的所有参赛选手都会和她巫山 云 雨,以看看做到什么程度她才会死——这上面的脸和我有九成相似,至于其他文字描述就过于不堪入目了。用了几分钟的痛苦时光我看完这宣传单,我困惑而窘迫的看着伊尔密——

    “伊尔密……”他该是个没有脾气的乖孩子,温柔听话——我抽了抽眉毛,给出一个多年担任揍敌客家庭教师的人应该提供的忠告,“这种事情,就你的年龄还太早,你趁早忘掉吧。那个 性 爱 博览会也别去看了,现在把我放出去比较重要。”再拖下去到后天我就会被一群妖怪玩弄死了。痴皇和仆人所谓的后天,指的就是这个,看他们的效率还挺高,这么快连宣传材料也准备好了,魔界的印刷术一定很高超。

    我无比期盼的看着伊尔密,指望他马上把钥匙拿过来,或者干脆拧断这些铁栏杆。

    “我不会去看的,”他点头,“因为今晚我就离开这里,我要找到结界,争取早点回家。这个地方的平面图我已经记在脑子里,出去应该不难。”

    “应该是我们吧。”我提醒。

    “是我。”他把“我”字强调,“后天你那么重要,怎么能够缺席?”他的声音一板一眼,干脆无比,他眼神难以捉摸的看我一眼,“有件事像刀刻斧凿印在我心里:在我出生的下一年,家里发生了一场火灾。是母亲放的火,她大面积烧伤,听说是因为父亲有了情人,火灾把一层楼都烧掉了,唯一留下的是一幅画,后来被爷爷收起来。画里的那个女人,你说会是谁呢?”

    所谓的乖孩子,只是一个陷阱,而我笨到完全没有怀疑。我震惊的盯着他,连一句解释也说不出。

    他说小时候看到过我的画像,难道好死不死的就是那幅?喂,我和你爸爸清白的不能再白了,和小葱拌豆腐似的……我觉得浑身抽搐,在笼子里脚步蹒跚的上前一步,几乎摔倒在地,手里的宣传单仿佛变成了滚烫的火焰,几乎要把我烧焦。

    “伊尔密,你误会了……”

    “我的母亲也许算不上好妈妈,但是,总归是我母亲。”没等我喘上一口气消化这个消息,或是歇斯里底玩命的解释,他就转身离去,脸上没有半点怜悯或情绪波动,连最微小的肌肉也没一点触动,留下的话语是如此的凉薄——

    “我告诉你个建议,等到后天,你可以张开腿,把那些妖怪个个当成我父亲。”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幽游白书 everythg i do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everythg i do 我所做的一切

    掠夺他人而不是被掠夺,这是魔界的定律,生存定律。

    伴随清脆的敲击声音,我已经用斩魄刀把笼子一分为二。

    把菊花还原为钢笔,收回在怀里,昨晚我有犹豫过,是该马上逃出来找伊尔迷,还是给他点时间冷静考虑,我选择了后者。第二个理由是:此时距离那个性博览会还有不到24小时,那么大部分妖怪都会去准备这一活动,从黎明忙碌到傍晚,是我逃跑的最佳时机。

    拿出“真心话大冒险”查看,取得卡片时还能用四次,和金一起用掉了一次,但是上面的数字不是三而是二——这说明穿越的时候这张卡片已经使用了,那么我夺取了什么?是伊尔密还是库洛洛拥有的东西?会产生什么影响?把这种卡片又放回“死亡笔记”里,夺取妖魔的力量听起来很吸引人,但是我不得不考虑可能的后果,上次使用我夺取了什么都还不了解,很可能原拥有者有知道的途径,他也能好好利用这能力,可惜我用它就像糟糕的赌徒玩俄罗斯转盘赌博,再出错真的造成不可挽回的结果就糟了。

    如果夺取的是库洛洛拥有的,目前为止我并没觉得自己多了什么力量,而且相隔两个世界,我也无法补救;伊尔迷的话,伊尔密……总之还是要找到他的,我忍不住想长吁短叹,桀诺和席巴怎么就没能把我的光辉灿烂和优点美德传达一下,搞得我像个狐狸精似的,总觉得有点寂寞啊,人心不能试,一试就会让自己失望——伊尔密走了大约八个小时,不过因为早先觉得他有点不对头我故意指错了路(他表现的和桀诺藏零分考卷一样,也很像席巴偷看成|人频道,)在他们家执教那么久我不至于忽视这些蛛丝马迹——居然以为我是席巴的情人!我开始还以为他是生气我把他带到陌生的异世界,忍屈受辱在笼子里呆着,也是想让自己的凄惨加速他消气,他推三阻四不放我出来,我还嘀咕他怎么那么小气——现在看来我还真是缺乏想象力,当他说出怀疑我和他爸有染的时候,我实在太震撼了——这个也太离谱了!离谱的有宇宙那么宽广。我的心以很高的速率在抽搐:伊尔密用不着消什么气了,我已经给气爆了!

    我的眼睛睁大了,然后又眯成一条缝:我给他指的那条看起来正确无比的道路通往管他的哪个地方呢?好像是地底的秘密监狱哦。至少他在城堡迷路的时候,能深刻了解到我也不是好欺负的。

    他肯定跑不远,逮住他要狠狠再教育,身为一个揍敌客,了解家庭老师的严肃和神圣,主要是我的特权和权利,是必须的。我决定准备好“禁制手铐”,哼,让他手无缚鸡之力,看他还敢这么横!

    我不引人注目的缓步溜达,这是死神接近虚的招数,和灭却师的远程射箭不同,死神主要是近身战,所以隐藏行迹也是要学习的,当然我热血的同学们往往不太注意这个,他们关注的是白打鬼道之类,据我所知当时这门课我排名第二——第一名是市丸银,我无论如何在这门课上也超越不了银子。

    找到伊尔密是在一个小时后,他站在走廊里,看地上散落的东西,我能猜到他在此之前的装扮:一只手拖着个夜明珠,另一只胳膊底下夹着琉璃珠,一块白虎皮还有叮当作响不知道啥玩意的宝贝,背后还背着个鼓鼓囊囊的包裹,一柄镶嵌红宝石和黄宝石的手杖从包裹里探出来……敢情他不是逃离魔界,而是洗劫痴皇的宝库。

    他黑色的双眸在烛光里闪烁,又大又冷的石壁石地板的走廊里,我缩在角落里,如果说之前我是放缓了呼吸,那么现在我就是屏住呼吸。

    我的心软了,也可以说现在我的头脑不大清醒,开始我打算拧着伊尔密的头摁倒他。也要给我五体投地的道歉,不过现在伊尔密没必要给我道歉了,我已经原谅他了。

    恐惧和压力让伊尔密的动作都变了,但是他此时的的表情,怎么说呢?非常有揍敌客特色。

    ——很久很久以前:

    “每个时代都一样,大人用教育之名利用小孩!”

    “桀诺,你又怎么了?”不要一副全世界都欠你钱的样子,好不好?

    “你居然要我擦桌子!我辛辛苦苦从学校回来,已经那么累了,你居然还压迫我做家务。你——你居然还在看电视?这公平吗?”

    我一个箭步冲到他面前,不为所动的宣布,“你作业做完了吗?你平均分上及格线了吗?还有古代汉语,就算你一辈子都用不着这种语言,也不是你拿零分的借口!什么时候你能够让我心满意足的参加你的家长会,我就把你在家供着,保你十指不沾阳春水。”

    ——很久以前:

    “我不想回房间睡,你再陪我一会,好不好?”

    “恩,反正你还是得去,而且你早就该去了,你已经超出平时的睡眠时间半小时了!”

    “我不介意。”十三岁的席巴漫不在乎地说。

    我用十分严厉的目光注视他,当然他就用更专注的目光看我,我们好像两只斗牛犬,比赛谁先低头。

    “好了,我怕你了,”我提起枕头,“我找你爸换个房间睡,总行吧?”

    “这么晚了!你怎么能穿着睡衣去找我父亲!”他赌气地说,“这不合规矩。”

    “你如果还知道什么是规矩,就不会这么晚还赖在我这里不走,你看我穿着睡衣也该知道,一个小时前我就打算睡了!!!”

    那种“老子是对的,你错你错就是你错了”的表情,还真让人怀念啊。现在看来伊尔密和他爸他爷还是很像的。

    伊尔密面对的是四个妖怪,长得都有人样子:第一个头上一大片鱼鳍,面目狰狞,身材壮硕;第二个后脑高高的向上凸出,长了双狭长的狐狸眼,第三个一头长卷发,交叉着双手,观察着,而第四个,要命的是第四个,皮肤白皙,一双眼睛紧紧地闭着,头上有好几只角,但是无损他清秀冷静的脸庞,也无损他强烈的光芒和气质,他虽然在三个人的包围中。但是那出尘的气质令大理石都蓬荜生辉——如果被他发现了,我一定要赶快把这番赞美顺溜的表达出来,向黄泉魔王致以我最深切的赞美。

    长卷发的已经忍不住耸了耸肩膀,“鱼虎,都已经五分钟了,你还不能解决吗?那只是个人类。”

    狐狸眼的没有说话,但是那种显而易见的冷冰冰的蹙眉让人更加不舒服。

    头上长鱼鳍的鱼虎似乎挂不住面子了,“我又没认真。”

    他一抬手,亮起一把短三叉戟,“马上就成。”

    “过来这里。”黄泉突然开口了,他周围的人楞住了,因为他显然对着角落的阴影在说话。

    空气又湿又冷,石头地面在我的赤脚下显得冰冷又光滑,我从阴影里缓步走出,眼睛先适应了一下这里较为明亮的光线,然后像驯顺的小动物一样走向黄泉的方向。在离他三步之远的位置站定,单膝跪下,“黄泉陛下,我以为,对衷心投靠您的人,不适宜下如此重手。”

    黄泉笑了,“那么,你又有什么可以奉献的呢?”

    “我请求代替这名儿童,与这位一战。”我指向鱼虎。

    “他是我的军事总长:鱼虎,人类小姑娘,你真的认为自己有机会?”黄泉的声音很柔和,那神情仿佛在说,“如果爱惜你的小命,就别做傻事。”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呢?”我就像一面响当当的大鼓,没有实际内容也要发出点响动。

    伊尔密早已汗流浃背,而鱼虎没有丝毫的不适——我在大脑里估算了一下,无论从体力和战斗经验值看,伊尔密都没有可能打败黄泉的军事总长,实际上,下一招伊尔密就可能没命。

    “别瞪着我,落到现在这样是你的错。”我直言不讳的告诉伊尔迷。

    他仰起头,对我怒目而视——他爷爷桀诺因为我给靡稽的蛋糕比较大,席巴认为我给桀诺的点心比较好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

    我想起我在流星街和金的对话:

    ——你和我奶奶站在一起,所有人都会认为我奶奶比较强。

    ——你奶奶高寿?

    ——64岁

    ——我看起来真有那么弱?比老太婆还弱?金,怎么补救?想办法练出肌肉?还是穿特殊点的衣服?要不,我冷着脸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强一点?怎么办啊,我天生就这张脸,难道要去整形……

    ——芜菁,冷静一下。这是优点,那个,你看起来就比较没威胁感,天真,让人有保护欲。

    ——等到人家把刀子架到我脖子上,我眼泪汪汪的可怜兮兮的寻求保护,他就能不杀我拉?

    ——芜菁,我不是这个意思,别人不提防你,就是你最大的武器!

    ——你的意思是——我适合暗箭伤人?

    ——说成攻其不备要好听点。

    希望我能暗箭伤人,不,是攻其不备成功,在令人战栗的悸动中,我望向要与我决斗的军事总长——鱼虎的身上只有像飓风一样的敌意,而我露出谄媚的笑容,希望笑得像花朵一样柔和,“鱼虎大人,您容许我先准备一下,好不好?”

    于是我做了十个蛙跳,演唱了一首死亡金属摇滚,做了五十个仰卧起坐,流了几滴眼泪,还踮着脚做了个360度回旋。

    那四个妖怪除了瞎子黄泉都很诧异的看着,鱼虎越来越不耐烦,等我用单手做了三个前滚翻后,鱼虎暴躁地说,“你有完没完?”

    如果不是黄泉在场我进行到一半他就会把我给劈开了。

    “再等等。”我硬着头皮说。

    我转身面对伊尔迷,胳膊微微的战抖,“我以任何方式担保,他可以很轻易的伤害你。他不是那种你可以随便对付的人,事实上,如果有一张不要接触的人名列表,我很乐意让他名列前茅——不管你以为揍敌客有多了不起,在这里最好把它们全部忘记!”

    他抿着嘴不言不语。

    我的目光变得严厉,轻声说,“如果你还在介意那件事——我郑重告诉你,子虚乌有,我和你父亲从没有超出师生关系这个范畴,作为一个揍敌客你至少能看出我没说谎吧!你太容易听信流言,作为你这个年纪这还算不上什么大缺点,但对于今天的一切说什么都于事无补。”我勉强的微笑一下,“哎,我可是顶替你上场,连感谢都没一句,有机会我会好好教育你的!至少让你明白什么是三思而后行。”

    这也要看我还能不能有机会。我的声音随着走廊的穿堂风送进伊尔密的耳朵,当然,相信黄泉也听得一清二楚,三魔王中他以听力而闻名。当年我遇到身负重伤的黄泉到底说了什么,时过境迁,半点也回忆不出来,就算黄泉记得,他似乎也不知道那个给他喂水的小女孩就在眼前。

    “马上就来!”最后,我从“家家酒”的盒子里拿出一根结实的警棍,虎虎生风的甩了两下。

    鱼虎撇着嘴笑了,“我还以为有什么……”

    死亡笔记卡片004号 “轻言细语”

    悦耳的,低沉的,温和的,淡漠的,妖怪的尖叫,各式各样的声音已经包围在鱼虎的周围。

    “雕虫小技。”他扬了扬眉毛。

    他没花多长时间就知道我是只纸老虎,他的短三叉戟只几下子敲击闪避,就扣住我的警棍,把它从我的手里震飞过去,就像园丁对待花园里的害虫,他甚至没有凭借力气把警棍折断——大概是觉得没必要。

    偷袭规则一:大动作掩饰小动作——如果可以的话,一定要靠近门边,便于第一时间逃跑。

    这里是走廊,别说门,连窗户都没一个,就算有,我也不可能丢下伊尔密。

    我的心就算要从喉咙里跳出来,现在也只好咽回去。鱼虎恶狠狠的表情让人不敢逼视,我使出了“天魔劫火”,火焰让他吓了一跳,但是并没有减缓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