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卧底:卯上恶劣弃妃 第6部分阅读
妃常卧底:卯上恶劣弃妃 作者:肉书屋
吧,这是就变-态之人的恶根性!脑子里只有置人于死地的想法,扭曲的心理,注定有一个扭曲的人生。”
脑袋像是被她用锤子狠狠的击中,燕子轩身子一晃,连呼吸都不顺畅了。第一次,他终于了解什么叫七窍生烟了。
一个声音仿似在脑海里小心的提点他,你赶紧走吧!他也有一种直觉,他要赶紧离开,不然就被那个女人给气得七窍出血。
那一刻,他真希望她的确是一个聋哑人。
拂袖,竟然发现袖子都飘不起来,只得转身出了屋子,跨步走到院子门口,他又赫然停住,眉间有一丝疑惑,片刻之后,又转身回了屋子。
“这是本王的房间,你凭什么让本王离开!”
“你的房?”她再次环视了一下四周,看着那些精致的摆设,嘴角一勾,道,“我就说,我的洗衣房怎么一下高雅了起来。香茗,我们回去。”说罢,一掀被子,翻身下了床。
“小姐,你没事吧?”香茗小心翼翼的扶着木莲。
“挺得住!快点将我扶出去。”靠在香茗身上,双腿就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样,使不上任何力气,也顾不得胸腔的绞裂般的疼痛,她仍旧挺着背走到他面前,随即停足,对着他纠结的脸翩然一笑,“王爷,告辞了。”
刚转过走廊,木莲再也支撑不住,扶住柱子给吐了一口血。
“小姐,您……”
“没事。”她摆了摆手,表情甚是豪迈,道,“这天底下骂人能骂得吐血的也只有我了。没事,死不了的!”无奈,还是将藏在怀里的半颗要给吞了下去。tnnd,白衣人,老子今天晚上非得好好整整你!给老子假药,吃的老子吐血三升!
展青刚进屋就被里面被摔得七零八落的情节吓了一跳,随即识相的打算要退出去。
“展青,你去哪里?”
“王爷,小的不少看您心情不好嘛。”展青憨憨一笑,不过,还没有见过王爷发这么大的火,即便是当年舒饶嫁入皇宫,他不过就醉了一宿。
“谁说本王心情不好了。”用力踢开脚下的一块残桌,他走到一张没有被摔碎的椅子前,气鼓鼓的坐了下来,“情况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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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囧……好冷,猫猫要冬眠了。哎。
第六十一章
“回王爷。如您所想,王妃并非天生残疾。听回乡下的奶妈说王妃出生的时候伶俐乖巧,能说会道,而且性格开朗。可是,五岁那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突然在舒府消失了两天,两日后在舒府一个破院找到了昏迷的王妃。后面她醒了,就不再会说话了。为此,舒大人大发雷霆将下人都换了,所以陪她长大的那些人都以为她是生下来就不会说话的。”
“可是为何她连她父母都骗了?而且香茗说,她也是婚礼那日才得知舒景能说话的?展青,你还记得婚礼那日的那一拨黑衣人吗?他们会不会和舒景中毒有关系?”幽深的眸子突然一潋,燕子轩似乎想起了什么,手自然的覆盖在胸前,那块皇上御赐的玉,已经丢了,“盯紧舒景的一举一动。”
“王爷,这两日颜门又在京城大开杀戒了,遍地桃花,似血妖娆。”
“本王听说了。燕子愈那边如何?”他起身,弹去袍子上的灰尘,幽幽的问道。
颜门,颜门,不知是敌是友,大现在关键是燕子愈。
“江南一带朝廷大肆增税,已经有民众闹事了。至于南国那边,刚运进来一批兵器和火药。”
俊美的脸上勾起一抹讥笑,燕子选眸子半眯,看着天边的云层,“将军火截下来,做好一切准备。燕子愈沉寂了两年终于按耐不住了。”
“展青明白。”说罢,展青躬身退了出去。
“等等,让那女人搬进来。”
“……王爷,搬到哪里?”
“这里!”他不耐烦的说道。
展青愕然,看了看哪些破碎的东西,再次退了出去。
风起云卷,云一层层的积压下来,夜幕渐渐慢慢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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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满楼
歌声依旧,香玉莹莹,女子的娇笑声,男子的喝彩声,还有……那舞台上那惆怅得让人心碎琵琶声。
诺大的舞台上,他抱着琵琶端坐在中间,青丝泄落,遮住了他那张美得撕心裂肺的脸,白玉般的手指拂过琴弦,那乐声悠然回荡,听得她一阵揪心。
红色的绣着罂粟的袍子在他身边妖娆盛开,给这个莺莺燕燕的场景添了一分靡丽旖旎,红色,黑色,在他身上总会衬出一种极致的美。
燕子轩,燕子愈,白衣男子……她嘴角一勾,这些人都比她早到了。琵琶声戛然而止,鼓声响起,她缠着红绫翩然落下,赤脚踩在舞台上。
那一瞬,四目交织,小妖精脸上突然浮起一丝欣喜,如水的眸子里片刻氤氲一片,如雪的肌-肤上也泛起淡淡红晕,只是……欣喜之后,她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丝冷意,还有一丝怒意,更多的似乎是委屈。
她失约了两日!
“莲……”
“血莲!”
花满楼响起了久违的欢呼声,那一刻,众人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舞台上兀自旋转的蓝色身影中,她宛若鬼魅一样,步子轻盈,宛若踩在云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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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勾魂的眼神,藏在面纱下的妖娆笑容,晃动的清脆的铃铛,水蛇般柔软的腰肢,随着节奏摇摆的殿部,雪白的赤足……她的每一个旋转,都带着别样的魅惑和异族风情,撩动着台下每一个看客的情思。
穿着薄纱的女子一一呈上客人们的打赏,台下嘘声一片,叹声一片,不过……几日下来,他们都习惯了她的冷漠,和她决绝的背影,甚至习惯了她眸子里的不屑。
眼神交织,她看燕子轩的目光仍旧没有变,对于这个羞辱过她的男人,她对他永远采用漠视。
最后一张红布掀开,是一只翠绿的玉镯子,清澈如水没有一丝杂质,即便是不懂玉的人都知道这乃是人间极品,最让人称奇的是,在琉璃光的照耀下,玉镯子里仿似水波流动,碧波荡开,仔细看去,又像是一个舞着水袖的美人。
呵呵。她看向燕子愈,目光却故意穿过他落在白衣的身上,柔情似水,这次燕子愈真的是下血本了,既然这样,那她就把那份礼收下。俯身,行礼,她在众人的惊愕中,拿起了那只玉镯,优雅的戴在手上。
抽气声顿时一片,然后是惊呼……还有一声不怎么响亮的破碎声,却像针一样扎在木兰的耳膜里,让她觉得发疼,恍然回头,小妖精一身红衣斜靠在柱子上,漂亮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就连那勾人的漂亮眸子此刻都黯然了下来。而他怀里的琵琶,一根琴弦已断,扶着琵琶的那只手,似有红色的血珠闪耀。
如樱的红唇动了动,他却没有说出一个字,垂眸,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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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见过两位公子。”声音如玉落盘,清脆悦耳,却又柔婉动人。
“想不到莲姑娘的声音竟然是这般好听啊。”燕子愈目光灼灼的大量着木莲,眼中毫不掩饰惊艳之色。
“谢公子夸奖。”她眸子笑意荡漾,风情万种,却不曾看燕子愈一眼,而是好不忌讳的打量着白衣,侧身挨他而坐,她身子有意无意的靠在他身上,顿时一股淡淡的药香在她鼻尖绕开,“这位公子好生眼熟啊?小女子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是他!果然是他,那个从空中将她抛下的面具人。这是第一次木莲如此近的打量着他,苍白无血的皮肤,清亮的眸子,直挺的鼻翼,线条优美的薄唇,又一个绝色美男。只是,相对于小妖精来说,白衣却少了那一份妖娆,鬼魅,和……神秘,是啊,小妖精天生就有一种让人沦陷的神秘。不过,白衣却有一份冷冽的纯洁之美。
“莲姑娘可能是记错了。”白衣冷冷的说道,脸上依旧没有一丝表情,只是,他身体不自然的往后躲,表示了他适应木莲‘倒贴’。
他的闪躲,反而让她靠得更紧。毫不在意燕子愈隐隐的怒意,她雪白的手臂也柔软的揽在了他的腰际,洁白的指尖轻柔的抚摸着他丝袍,仰头,她眸子迷离旖旎,柔情浓郁的望着白衣,柔声道:
“那日跟踪小女子,还非得摘我面纱的人不就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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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白衣脸色一怔,清澈的眸子闪过一丝惊讶,随即不安的看向燕子愈。
捻起一只酒杯递到他嘴前,她娇声道,“那日公子不是非要摘我面纱吗?还扬言要娶我为妻呢?”
“胡说。”白衣立马打断木莲,头一扭,避开了她递上来酒,苍白的脸上许是因为怒气而泛起一抹红晕,另有一番娇羞之美。
“白衣,真有此事?”燕子愈身子往后一靠,冷眼笑看着眼前亲密而坐的两个人。
“公子,莫听她胡言。”白衣的脸一红一白,语气突然急躁起来。
木莲轻笑一声,身子又一分靠近白衣,葱白的手指干脆移到他的胸膛,直接调戏起他来,“小女子的终身大事岂能开玩笑。那日白衣公子留下话,让小女子思考三日,若是想通了,他便娶我为妻。还说,要将小女子带离这烟花之地,找一个桃花盛开的地方,过神仙眷侣一样的生活。怎么,白衣公子现在是想赖账了?”
那白衣一听,突然推开木莲,涨红着脸,瞟了一眼脸色难堪的燕子愈,慌忙解释道,“公子,那日我并没有说此荤话!”
那日,那日!那日果真是他!木莲坐稳身子,单手撑着下颚,玩弄着刚才被他推搡而洒落在桌子上酒,嘴角不由的勾起一抹笑容。
她刚才不过是想试探一下白衣是否就是面具男子,没想到他这么激动,三句话就将自己暴露了。自己的顶头上司还真的是皇上,而且……自己还被安插在燕子轩身旁。哥哥安排间谍到弟弟的身边,难道仅仅是为了一块玉和一张地图吗?
燕子愈作为皇上,要这些东西根本就不难,可是为何要大费周章将舒景安排去。莫不成……燕子愈根本就不能动或者是不敢动燕子轩!这燕子轩何等能耐?
“莲姑娘,莲姑娘……”头顶传来燕子愈轻柔的呼唤,好几声,才让木莲从思绪着缓过神来。
“公子唤我?”
“姑娘是想什么。想的这般入神?”
“哦。”她太眸看向白衣,眼含失望之色,“我只是在想,为何白衣公子要失信于我,莫不是嫌弃小女子出生卑微?配不上公子了?既然是这样,为何那晚要说这等柔情似蜜的话?”不过,白衣为何这般激动,倒是木莲想不通的。作为皇帝身边的人他的定力应该比常人还好,可是,她就两三句话竟将让这个像冰雕一样的男子失控了!
“你……”白衣抽了一口凉气,俊美的脸几乎就快要纠结起来,却只能盯着木莲半响说不出话来。
“既然落花有情流水无意,那小女子就告辞了。”挑拨主仆关系,试探白衣身份的目的已经达到,她没有必要再和他们纠缠下去了。
“莲姑娘,你可知道,今晚真正点你的人,可是我?”燕子愈下颚一扬,命人拦住木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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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大家猜猜白衣为何这般激动?
第六十四章
因为身体前倾,那袒露的酥-胸沟壑竟显,却有巧妙的被那多妖冶的血色莲花遮住,随着她的呼吸,那朵娇艳的莲花仿似活了一般,在迷离的光线中华丽的绽放。那雪白的线条优美的脖子,掩藏在薄纱下姣好的轮廓,那颗惹人怜惜的泪痣,那双勾魂碧波荡漾的眸子……
燕子愈喉头上下翻动了一下,看着木莲的眼神也热切了起来。
他已经觉得下腹一阵燥热,还有些口渴,抿了一小口酒,那算不上极品的雕花,瞬间芳香弥漫,甘甜怡人。
“原来是公子点的啊?我还以为是白衣公子呢。”她目光幽幽的落在白衣的脸上,语气毫不掩饰失望,甚至还有那么一丝悲伤,“难道这几日的打赏都是公子呢?而非白衣?原来,小女子竟然会错意了。”说道这里,她漂亮的眸子似有晶莹东西在闪动。
燕子愈眸光一沉,随即似笑非笑的瞟了一眼白衣,又望着木莲道,道“莫不成本公子点的,莲姑娘就不会接了?”
“小女子心有所属,既然点我之人非我良人,那我自然是不能接了。即然这样,那小女子还是不要打搅了。”
“真要走?”
“多谢公子厚爱,只是小女子没有这福气。”
“你可知道我是什么人?”燕子愈语气里透出一丝愤怒,握着酒杯的手指不由的加重了几分力度。
这个女人是不是太不识好歹了,接连在台面上拒绝他好几次不说,现在不仅无视他,还当着这么多下属的面直接拒绝他,更可气的是,她竟然直言不讳的表示喜欢白衣。难道他堂堂一国之君竟然比不上一个御前侍卫?
“小女子不知道公子为何人。不过,来画满楼的人,无非都是些寻欢作乐的过客罢了。”讲到这里,她声音有些梗咽,瞧了一眼脸色已经转青的白衣,便伤心的低下了头。(白衣,本姑娘就扛上你了,就让你主子吃醋。)
“好!”燕子愈放下酒杯,起身逼近到木莲面前,笑容诡异的瞧着她。没等木莲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他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伸手抬起她的下颚,俊眉中透出那么一丝不可抗拒的男子气息。
“那你就记住我的名字——燕子愈。”现在,他心里已经涌起了将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征服的欲--望,这天下是他的,更何况是一个女人。
“燕公子,小女子已经记下你的名字了。如果您不介意,请放开您的手。”
燕子愈表情微微一愣,这个女人,竟然在听到他名字的时候,没有一丝惊讶,就算不知道当今天子的名讳,至少也知道燕乃皇族姓氏吧。
“我若是不放呢?”他身子压低了一些,唇几乎就要贴到面纱下那张隐隐若现的红唇。
“公子应该不会强人所难吧。”她笑了笑,漂亮的眸子却一瞬不瞬的迎上他,看似拒绝,对他来说却是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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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望着她流光溢彩的眸子,燕子愈突然觉得喉头一紧,稍微压下去的渴望再度涌起,可是……他微叹了一息,眼中有那么一丝不甘,失望。
这可惜这里是花满楼,虽然是雅间,却是一间只为观赏,对着舞台敞开门的雅间。即便他是天之骄子,也不敢做在这等欢愉之事吧。
“公子,你可是瞧够了?”她莞尔一笑,眼中有狡黠掠过,那么一瞬,燕子愈心里惊了一下,竟又觉得她眼熟起来,好似在哪里见过。那似曾相视的眉眼,还有,那眉宇间所散发出的某种气质。
傲气,对,他思了片刻,她的于众不同不仅仅是她勾魂的眼睛,动人的舞姿,神秘的面容,还有……她有一股烟花女子所没有的傲气。
“莲姑娘,你已经捉住我的心了。”
“呵呵,燕公子,您这玩笑可是开大了,小女子哪有本事捉住您的心啊。若真是这样,那我还你便是。”
“不用,我愿意将它给你。”他手拂过那细柔的面纱,缓缓移到她耳根处。
“公子是想摘我面纱吗?”
“莲姑娘,我将心都给了你,难不成你都不愿意我解你的面纱?”手腕被她纤细手指捉住,他觉得有些疼。这个女人的力气很大。
“燕公子,你摘我面纱就得娶我,这个规矩您应该知道吧。”
“我当然知道!因为,我打算娶你了。”
“可是……莲姑娘的夫君必须要做到若水三千只为一瓢!”身后走廊外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愕然回头,只见燕子轩一身了玄色锦袍,翩然立于门外,漂亮的薄唇微微上扬,似笑非笑。
“显然,大公子,您不符合!”
“燕……七公子,莫不成七公子就符合了”?燕子愈眸子一沉,挑眉瞧着燕子轩,搂着木莲腰肢的手,也故意的加重了几分。
顿时,房内空气在两人对峙的目光中急剧降温。
“我自然也是不符合。”
“即然这样,那七公子此举何意?”
“不过是提醒大公子,莫要浪费心思,强人所难。更何况,莲姑娘心有所属。”
木莲顿时明了,燕子轩口中所指的不要强人所难,估计是在责骂当初燕子愈棒打鸳鸯,将原舒绕娶进了宫。
“七公子是不是管得太宽了。”
言语间的火药味越来越重,两人对视的目光似乎都夹着某些危险的讯息。这种情景,木莲再度应正了自己的揣测——两人之前必然会发生一场皇权之争,看今日的情景,已经发展到蓄势待发的地步了。
“哎呦,原来两位公子都认识,既然是熟人见面,那小女子就更不应该打扰。”说罢,木莲一个旋转,离了燕子愈的手臂,快步的退到门口,朝众人优雅的一俯身,提群转身便走。
“站住!”
“站住!”
异口同声的喝斥,在耳边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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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tnnd,叫我干嘛!木莲飞速的翻了一个白眼,眉宇间又浮起一抹不耐烦,回头睨着那两位脸色均不好看,却也强颜欢笑的人。
这两个人要爆发战争,关她什么事?莫不成,那她开刀?
“不知道两位公子还有何事?”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咬牙切齿蹦出来的。
“莲姑娘,这么早就走了,是不是不符合规矩啊?如果姑娘都像您这样接待客人,那花满楼是不是该倒闭了?”燕子愈率先了口,看着木莲的眼神明显的带着警告。
他言下之意就是,如果木莲不留下,那他就抄了花满楼。
你……木莲身子一晃,双手不由的握拳。这燕子愈明显的是在威胁她。她自是讨厌被人威胁,可是,如果因为自己而毁了花满楼,她良心定然过不去。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们改怎么办?花妈妈改怎么办?还有小妖精。如果他去了别的青楼,以他的外貌和软弱的个性,必然会受他人欺负和排挤。
见此话威胁到木莲,燕子愈伸手拿起一个酒杯,轻轻一捏,那精致的杯子就化作了粉末,洒在桌子上。
“公子,您此话就严重了。这花满楼的规矩自然是花满楼定的,姑娘们如何接待客人,都有她们自行定夺。”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娇媚的声音,随即一阵怡人的幽香飘然而至。
摇曳的花字灯笼下,小妖精一袭绯色红衫,步履轻柔,身形婀娜的走了过来。三千青丝飘然泄落在肩头,无风而动,黛眉如山,凤目剪水,谣鼻红唇,泛着细柔光泽的雪色肌-肤,衬得他眉间那朵桃花印记格外妖娆妩媚。
在这样的光景下,木莲不自觉的看呆了,目光久久无法从他绝艳的脸上移开,直到手被他紧紧的握住。
“七爷。”小妖精转而向燕子轩行了一个礼,柔声道,“这段日子花满楼一直受您恩惠和照顾,这里的每一位姑娘都对您的好意铭记于心。您也知道,姑娘们出来生活不容易,况且,莲花姐姐今日不舒服,如有得罪或者招待周之处,还请您和那位公子多多包涵。”
话一落,在场的人脸色都怔了一下。连木莲心里都不由得叹息了一下,甚至还小小的崇拜起小妖精了。果真是常年混迹这种云龙混杂之地的人,每一言一句既不得罪人,又保全了自己,而且,还提醒燕子愈,这里还有一个燕子轩。
“既然这样,那莲姑娘就早些下去好生休息。大公子也是明白事理之人,定也不会为难花满楼的。”燕子轩无非也是被小妖精的那一席话推到了这个高台,不得不出面解这个场子。
“谢谢七爷,大公子。”
小妖精微微一笑,又朝众人行了礼,便拉着还一脸痴呆的木莲离开了雅间。
悠长的回廊上,小妖精红衫艳艳步履飞快。被拽着的木莲跟的有些吃力,甚至要小跑才能合上他的节奏。
“哎哟,你走这么快干嘛?我的手都被你拽疼了。”
“你慢点,你慢点。”
他薄唇紧抿,神色冷冽,未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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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他墨色的发丝扬带着让人失神的幽香,轻轻的扫在她的面颊上,因为步履急促,她始终只能被他拖着,仰起头,看着他猎艳的背影。
不知是因为天冷,还是因为自己穿得单薄,还是因为今晚小妖精的表现反常,她总是觉得这夹在两人之间的空气,有一种让人战栗的寒意,甚至,看着他默不作声的背影,她竟然心里有那么一丝恐惧。
“你今天是怎么了?”手似乎快被他捏碎了,她却挣脱不开。
若是以前,有人敢这样对她,她定然毫不客气的飞起就是一脚,然后在来几个连环踢。可是,眼前是那个瘦弱无骨,漂亮的让人下不了手的小妖精!
哎,忍了,谁让人家长得漂亮呢。不过,这家伙比女人还白嫩柔软的手,力气还真的大得惊人。
刚被拽进书房,身后的门,便在一股‘无形’的,强大的力量下‘砰’的一声关上了!随即,装潢精致的厢房内,便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他仍旧背对着她,纤弱的双肩上下抽动,许是走得太快给累着了,可手却仍然紧紧的拽着她。
四下顿时寂静无声,偶尔传来她的喘息声,这样的沉闷气氛,让她很不适应。
“小妖精,你怎么了?”虽然,知道他看不到她的表情,她脸上还是浮起一个献媚的笑容。只怪,她恐惧不说话的他啊。咦,她再度蹙眉,干嘛要恐惧他。
想到这里,她心情不爽了起来,她当卧底这么多年,揍过人,挨过揍,就没有恐惧过。现在,凭什么要恐惧一个美得惊天动地的妖精!
“喂!你发神经啊,放开我。”
果然,手被狠狠的甩开,他又往前走了一小步,双手一负,傲然挺胸,再度送给她一个华丽丽的背影,就不看她。
“找我什么事?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不准装深沉!说,找姐姐到底什么事!”口气很凶,却明显的中气不足!没用,她心里低骂了一声自己。
“算了,不说我走了!”看着他气场冷厉的背影,木莲瘪了瘪嘴,没好气的嘟了一声。这妖精就是莫名其妙啊。
“不准走。”小妖精猛的转过头来,狠狠的瞪着木莲。那双望眼欲醉的秋水凤目,此刻氤氲一片,似有晶莹的东西在闪动,似有怨恨,似有委屈,似有凄楚。渗着细密汗珠的谣鼻下,薄唇如樱,水泽如凝。动了动,那唇似有话要说,却又被他吞了回去。最后,贝齿紧咬红唇,他不再说一个字,就那样的瞧着她。
活像一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媳妇,既可怜,又可爱,还有那么一抹娇憨。木莲呼吸一滞,心顿时像被人抓了一下,又痒又痛,还有些燥热。
“你怎么了?不高兴?不舒服吗?”她柔声问道。靠,小妖精这样的眼神,简直就是电死人不偿命。敢问,世间何人能承受这么几十万瓦的电压,反正,她是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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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昨晚某猫被‘撵’出了门,成了一只流浪猫!哎,可怜的我啊,又冷又冻……
第六十八章
他唇齿发白,却说不出一个字,那如凝的肌肤上时而一片惨白,时而一阵红晕,又急又气的样子。
突地,他身子一闪,在她还没有来得及看清的时候,只觉得手腕突然一疼,有什么东西被扯掉,随即,凝结的空气中传来一声刺耳的破碎声。
木莲低头一看,这才看清,手里那个燕子愈打赏的玉镯子被小妖精扯下来摔在了地上,碧绿的残渣溅得遍地都是。
“你……你发什么疯!神经病!”木莲脸一沉,语气有一丝愤怒。
她不知道,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是,他也不至于将脾气发泄到她身上吧。
他手抖了抖,双肩因为沉重的喘息下上抽动。猛的,又走进她,将她的手拉起来,往上面套了一个东西,低低的念道,
“我什么也没有,不过是个在青楼谋生的人而言。没有华贵的衣服,没有漂亮的首饰,也没有这等价值连城的翡翠镯子……”
他垂下的睫毛挂着些泪珠儿,一闪一闪的,随即沿着那晶莹的皮肤潸然而下,滑落在他漂亮的嘴角。
“我只有这个罢了,若你是嫌弃,扔了便是。”他动作轻盈,神情专注,至始至终都没有抬眸瞧她一眼。
说完这些话,他便放开她,又看了一番她手腕上的东西,长叹了一声,便转身朝梳妆台走去。
推开窗户,那薄凉的月色和夜风悄然而至,泄落在他精致的面容上。单手撑着下巴,他目光幽怨的望着窗外,不再说一句话,只是安静的坐在那里。青丝飞舞,红纱扬动,月光如银,红烛摇曳……又是一副让人不敢靠近的美卷。
抬手看向手腕,木莲眼角顿时一湿,觉得有什么东西卡在喉咙。
洁白的手腕处,是一只褐色的木雕镯子。线条流畅的镯子上,用刀雕刻着七朵栩栩如生的莲花,仔细看去,雕刻者十分细心,就连莲花瓣上的那些细小纹路都刻上了,有些莲花迎风而立,有些莲花含苞待放……
“这个……”莲花,木质的莲花——还真的是应了她的名字——木莲。
“这个是你做的?”走到他身边,木莲小声的问道,手轻柔的抚摸着光滑的镯子,心里好生温暖。
“哼!”他头一别,不看她。
“小妖精,这个是你做的吗?”
“不喜欢就扔掉。”他头又是一侧,给了她一个后脑勺。
目光落在他手指上,木莲心里一疼,那些酥葱一样的玉指,竟然有些许浅色的伤痕。
“你受伤了?”
“管你什么事!”他甩开她,语气有些委屈。
“我看看,是不是做这镯子的时候,弄伤的?”说着,她有抓住他的手,被他挣脱开,她又去抓。
她就不信,制止不了他。果然,挣扎了几下,他不动了,任由她检查。
“你还知道关心我了?我以为你早将我忘记了!”他回头质问道。
“我……我什么时候不关心你了。”她觉得委屈!她对自己都没有这么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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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送点小妖精和木莲在一起的甜蜜小细节。小细节很重要哦,这个镯子很重要哦……
第六十九章
“细想了一下,她好似还真的没有关心过人。难怪了,这小妖精长得是太勾魂了。
“那你为何失约?”他咬牙盯着她,美眸中又隐隐的怒火,“你害我等了你两日!”
“我,我有些事。”难不成告诉他,自己中毒了。她不想他卷入。
“何事?有多重要,你可知道,我等了你两日。”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是有意的,你是存心的,你是蓄谋已久的。”他不依不饶,撅嘴骂道,像一个丢了糖的孩子,乱发起脾气来。
“哎!你怎么就像一个小孩子啊?”她叹了一口气,语气是那么无奈。
“我像小孩子?莫不是他就像男子汉了?”语调一转,他绝美的脸顿时浮起一抹阴冷。清澈的眸子突然一片幽暗,仿似子夜般深邃,让木莲看不清,他往日媚波流转的为何片刻之间涌起了一股让她畏惧的寒意,还有……一闪而过的杀气。
“哪个他?”
“哪个他?你刚才不是还说了要嫁给他,心早有归属于他了吗?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妄你一颗芳心许错了人!”他问道,语气冰冷,还带着那么一丝讥讽的味道。
“你说什么?什么许错芳心?”她一时缓不过神来。
“你喜欢他是什么?就仅仅是因为他像男子汉?还是因为他长得比我好看?”他嘴角一勾,脸上又浮起一抹笑容,邪魅妖娆,却是杀意腾升。
只是……这个人到底在说什么?他表情也变化的太快了吧,几秒中之前还撅着嘴质问她失约,一秒钟之后脸色突然一沉,像是谁欠了他钱一样,再一秒后,又对他抛媚微笑。他这是翻脸还是翻书啊?
“姐姐,你倒是说啊!是他好看,还是我好看?”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拨开额前的一律发丝,他俏皮的瞧着她,眼中竟是无邪,将杀意深深掩埋
“当然是你好看了。”这毋庸质疑的问题嘛,不过,他口中的‘他’到底是哪个他,她还没有明白,却听到门外突然传来花妈妈恭迎的声音。
“七爷,你们慢走。”
“走了?”木莲慌忙站起来,走到门口一看,那燕子轩和燕子愈已经离开了。
“姐姐,你舍不得了?”他瞧着她焦急的样子,嘴边的笑容渐渐冷了下来。
“小妖精,我要先走了。”
“姐姐,那镯子你喜欢吗?”
“喜欢。”
“喜欢,那就答应我不要摘下来,好吗?”他认真的说道,笑容已经湮去,。
“不会摘下来的,我走了。”她急忙点点头,一心再想如何赶在燕子轩前头,并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
门口的人影渐渐远去,小妖精这次站起来,渡着步子走到桃花盆栽前面。
手一扬,只听得‘哗啦’一声,长剑出鞘!雪亮的刀面映着一张绝美阴森的容颜,仿若剪水的眸子里寒意渗出,漂亮的嘴角却绽开一丝嗜血的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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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月光如银,泄落在寂静的林子里,那几个闪动的影子上,夜风揽过,空中血气弥漫,让人作呕,林子里不时传来压抑的疼痛声。
白衣刚从地上挣扎着坐起来,一口鲜血便从他口中蓬勃而出,那血痕累累的白色衣衫上顿时又多了一朵斑驳的血花。
“身手不错,不亏是燕子愈的御前侍卫。”一个鬼魅般的声音突然响起,在空旷的林子里显得诡异而恐怖。
围攻白衣的几个黑衣男子听到声音,飞快的收起剑,恭谨的颔首跪在地上。
刹那间,天空赤红一片,片片桃花血染般刺目绯红,宛若雪花,在阴冷的夜风中,旋转,飞舞,最后簌簌飘落在地,洒成了一张红色的地毯。
“血染桃花,横尸遍野!颜门,你们是颜门的人!”白衣脸色一阵惨白,警惕的扫了一眼地上的黑衣人,又看向黑暗无边的天空,不由的再度握紧手中的长剑。
“呵呵呵。桃花妖妖,桃花娆娆,桃花落地,桃花索命。”天空中,那人轻笑了两声,便哼起了一首曲调悠扬的小调来。虽然声音柔转,百转千回,却让白衣听得惊出了一声冷汗。
虽然只听得声音,可是,白衣已经能感受到那让人战栗的寒气和杀意。狂风席卷,桃花满天,死亡的气息扑面而来……
随着那声音越来越近,白衣这才看见,月光映照的天空中,一抹绯红翩然而至,踩着迎风飞舞的桃花瓣飘然的稳落在地上。
红衫扬动,青丝飞舞。那人,一身绯色衣衫,负手傲然立于月光之下,容颜如莲,目光如炬,清丽的眉目间,有着常人所没有的冷傲和霸气,仿似他就是那个睥睨天下的王者一般。
“既然白衣公子知道血染桃花是颜门的标志。”红衣人下颚微扬,冷冷俯瞰着地上的白衣,幽幽道,“那你可知道,我刚才唱的那首曲子叫什么?”
白衣一惊,他自然知道这首歌曲是颜门的索魂曲。不过,他不知道为何招惹上了颜门。如果是冲着皇上而来,那他们不该引他一个人来这个林子。最可疑的是,这个陌生的红衣男子!
他未曾见过一个面若桃花的男子,举手投足见那股杀气和霸气气混天然而成。如银的月光和诡异的红色交织开来,让他显得越发不真实,甚至,白衣觉得眼前的人,不是颜门的杀手,而是地狱索命的死神。
还有,明明是一张陌生的脸,竟让白衣觉得熟悉,像是在哪里见过。
红衣男子有上前了几步,停在了白衣的更前,目光冷厉的打量着他。
“刚才那首,是颜门的索魂曲。”
“不知,为何要索我魂魄?”
“我要索魂,鬼神不敢问,鬼神不敢挡。若真想知晓,那我也无妨告诉你。”红衣人不知何时手里突然多了一把长剑,光亮如雪,手腕一转,剑锋掠过白衣的脸颊,那俊美的脸上顿时多了一条浅浅的血痕。
“我颜门的东西,谁也不能动!”他霸道的说道。
“不知在下动了你们什么东西?”
他无视白衣的问题,收起剑,蹲下身子,面带俏皮的打量着白衣脸上的血痕,用失落的口气道,“你事实上长得真的不好看!不过……”他漂亮的嘴角勾起一抹浅笑,眼神无邪哀伤起来,“不过死人,是不在乎自己长得如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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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可怜的白衣……嘿嘿,大家都知道红衣人是谁了吧?昨天有人说小妖精太娘了,看到这里,还娘吗?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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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你说她喜欢你什么?”他站了起来,执剑低着白衣的肩膀,手腕一用力,那锋利的剑峰插进了一寸。,殷红的鲜血顿时染红了那白色的衣衫。
“呃!”白衣哼了一声,抬手相挡,手却不停使唤。是的,就在这个鬼魅一样的男子靠近他的时候,白衣身体便渐渐麻痹,浑身再也使不上力来,好像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压着他一样。
“这血,还真好看。”红衣男子绝美的脸上勾起一抹浅笑,漂亮的眸子却是冰冷一片,手腕一转,剑呲的一声被拔出,又刺-入了白衣另一个肩头。
“呃!你若要杀我,干脆给我一个痛快的!”白衣痛苦的吐出几个字,颤抖的双唇毫无血色,如果他没有猜错,这个红衣人是想废了他的四肢。
“当然要杀你,不过……给人痛快,是颜门的禁(j)忌!”剑再度离了白衣的身体,划过他布满伤痕的衣衫,落在了他的脚踝处,“杀人,不仅仅是要一个人死,而是要他死之前,看着自己一步步走向死亡。死前灵魂的挣扎,精神的煎熬,肉体的痛苦……多么美好的过程啊。”他嘴角的浅笑慢慢溢开,最后竟绽放成一朵珣丽的罂粟花,而那眸子,却又是那么的纯真无邪。
白衣倒抽了一口凉气,闭上眼睛,等待着痛苦的到来。
“不要逃避死亡,要面对!”那诡异的声音幽幽的传来,像魔咒一样,落在白衣的耳朵里,迫使他睁开眼,迎上红衣男子的目光。
阴冷的月光下,那红衣男子原本子夜般幽深的瞳孔突然琉璃一片,变得琥珀透明,好似发光的水晶一样,漂亮而诡异。
也在那一刻,白衣突然觉得心里一阵闷痛,眼前情景在不断变换……尖叫的女子,大笑的男子,鲜血淋淋的身体,女孩儿惊恐的眼神,无助的哭泣,肆意挥动的剑影,惨烈的哭叫。那些早就被尘封的记忆,霎那间像梦魇一样席卷着他。
“啊……不,……不要杀她们,不要。”白衣痛苦的翻滚在地上,嘴角暗红色的血液沿着漂亮的脖子滑入他衣衫内。
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天空再度下起了血腥的雨,白衣无力的看着红衣男子恢复正常的眼瞳,吐气如丝,“摄魂术!你会摄魂术,你是颜门门主。”
“哈哈哈。不错,你竟然知道摄魂术!既然这样,那本宫就让你死得稍微快一点点。”
剑起,飞向白衣的脖子,几乎在那一刻,林子的尽头突然想起一个呵斥声。
“住手!光天化日之前,竟敢行凶,你们还有没有王法!”此话一出,木莲顿时哆嗦了一下,她不像是来救人的,好像是来搞笑,砸场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