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卧底:卯上恶劣弃妃 第5部分阅读
妃常卧底:卯上恶劣弃妃 作者:肉书屋
东西啊?”
木莲微微一笑,优雅的将那纸递给乐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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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既然是轩王府所点的,那就呈上来吧。”苑子的那头传来燕子愈的声音,木莲这才侧头绕过舒绕,真正的看向那说话的男子。
青丝束在金色黄冠中,眉目晴朗,灼灼有神,紫色的金丝绣龙袍子衬得他气质脱俗,神采奕奕。虽说和燕子轩面目有几分相似,但是却少了燕子轩那眉宇间与生俱来的冷傲和华贵。
四目相对,木莲嗤一声冷笑了起来,清澈的眸子里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狡黠。
那劈腿皇帝不正是在花满楼被她连续三次拒绝的神秘男子么!
这世界上真是无巧不成书啊,当年抛弃舒景的男人,竟然在另一种情况下被她木莲连续‘抛弃三次’,此刻,一想到他当时气愤交加的神情,心里的痛快之感油然而生。
如果,某一天,他知道了花满楼那个妖娆妩媚的浴血红莲就是舒景,他又会是何种表情?
“姐姐,你要的东西上来了。”见木莲脸上突然浮起一抹诡异的笑容,舒绕大声提醒道,心里有隐隐不安,不知道为何,她觉得舒景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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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在地上将雪白的绸布展开,将朱砂和墨汁放在两侧,躬身退下。
周围的笑声和议论声比先前还大了些,所有人的脸上浮起一抹幸灾乐祸的笑容,目光也不时的瞟向一脸寒意的燕子轩。
木莲礼貌的朝周围的俯了俯身,指尖捻了些朱砂轻点在面部的伤痕上,鲜艳而刺目,随即提起裙子将白色的鞋子踩在墨盆里。
这一动作,惹来了众人的哄笑。
“她这是要做什么?将朱砂涂在脸上,难道还嫌伤疤不够刺眼?”
冷扫了众人一眼,木莲垂眉,修长的睫毛在阳光下轻轻的颤抖,漂亮的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却有一股冷漠而高傲之气。只见她一手提裙,一手做兰花姿势高举在头顶,抬脚,将沾着墨汁的鞋底轻盈的踩着雪白的绸布上。
“铮……”耳边响起悠扬的琵琶声,宛若流水涓涓,悠然而来。
踩着那缓慢的节奏,木莲优雅的一转身,跨步,拂袖,便在那三米的绸布上翩然起舞。每一个漂亮的旋转,每一次优雅的移动步子,那雪白的绸布上就会留下一连串细碎的墨色脚印。
那弹琵琶的乐伶仿似和木莲心有灵犀般,每次在木莲要换动身位的时候,她手中的曲调就会随之变动,有先前的缓慢悠然,变得急促却又流畅。
而木莲,也会踩着她的每一个节奏变换身体的姿势,以及旋转的速度。
身体旋转的风,撩起了她白色的华服,绽开成一朵娇艳的百合。腰间红色雪纺腰带,随着身体的旋转,在风中华丽的盛开,犹如鲜红的罂粟。如墨的发丝下,她苍白的脸渐渐隐去,凸显的她侧脸上那妖媚几点朱砂,远远看去,就像在雪地里开放的几朵魅而不俗的梅花。
红与白的极致相错,琵琶声和舞姿的完美结合,让绸布上那个白色身影看起来,就像巧落在雪地里的仙子,她时而步履急促,时而动作轻盈优雅,好似真的在----------踏雪寻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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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在很久之前看过一部电影(名字和内容记不得了)但是猫猫却唯独记下了那个歌姬脚踩墨汁,在宣纸上翩翩起舞的情景。吼吼…………下次俺找到了,发给亲们一同分享。她那个舞蹈不叫踏雪寻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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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周围的嘲笑声,议论声,甚至连呼吸声早已湮没在她的舞姿中,所有人的人,脸上都无不经惊叹惊愕,惊讶,还有惊艳之色……
“咚咚……”曲子缓慢下来,木莲身子一底,伸出葱白如玉的手,抓起盆中的朱砂,一甩袖,那些绯红的粉末就如红色的雨一样,随着她的身子的旋转移动,滑步,扬扬洒洒的落在地绸布上,又很快被她踩着了脚下,直到琵琶声停止。
深吸了一口气,木莲抬眸,看向那弹琵琶的女子。
她身着红色的纱衣,三千青色自然泄落在肩头,手抱琵琶挨着其他乐伶端着在凳子上。平淡陌生的面容,却给人一种不平淡的感觉,特别是那眉宇间的妖娆媚惑,倒不像是一个相貌平平的女子所拥有的。
朝她感激一笑,木莲这次退出那白色的绸布,随即提着裙子再度躬身以示谢幕。
四下寂静无声,了无声息,仿似整个世界停止了般,木莲黛眉一挑,冷眼将刚才嘲笑她的众人扫了一眼。
在他们的目光中,此刻,只有惊艳,和震惊。
回头看向燕子轩,他眸子依旧深邃,似波澜不惊,只是,在迎上她挑衅的目光时,他的身子恍然怔了一下,就连他俊美的脸都浮起了一抹苍白,眸子里的平静也瞬间被打破,遽然暗潮涌起。漂亮的唇轻微一扬,她脸上绽开一抹妩媚的笑容,当然,不是送给燕子轩的,而是投向燕子愈。她就是要在这个时候大胆的出墙,大献殷勤,惹得有些人对她越加憎恨,她心里就越痛快!
至于舒绕那恶毒的,要将木莲大卸八块的目光,她就直接忽视了,专注的笑看着一脸惊愕的燕子愈,然后对这旁边的宫女一扬手。
宫女知趣的将地上的三米绸布抬起头,那一刻,周围彻底爆发了一浪高过一浪的惊叹和赞美声。
“梅花……”
“树动悬冰落,枝高出手寒”
只见那白色的三米,一副青色梅花赫然出现,墨色的梅枝,曲折有力,主干苍劲,,绯红的梅朵,似迎雪盛开,又似含苞待放。
那飘逸的舞姿下,竟然藏有这般的奥妙,岂能不让人折服,和赞叹!
这才是所谓的踏雪寻梅!她踏的是墨,跳的是舞,舞出来的却不仅仅是一只梅,而是一种傲气。
“踏雪寻梅,踏雪寻梅。”燕子愈目光灼灼的看着那幅画,最后看向木莲,叹道,“没想到轩王妃竟有这般让人叹止的才艺,深藏不露啊。”眼前那个女人,她眉目清丽,眸子清澈如水,鼻翼小巧,渗着点细密的汗珠,勾起的红唇饱满如凝,微显苍白的脸上,那几道浅浅的伤痕此刻看来并不狰狞,反而让人觉得有些怜惜。
“是啊,姐姐这般舞姿连妹妹都给骗了呢。”敲出燕子愈目光的异样,舒绕微笑着附和到,纤细的手却紧握成拳。
“看来七王爷真的是有福了。”
燕子轩深吸了一口气,环抱着手臂,身子微倾,目光复杂的打量着眼前的那个笑靥如花的女子。
在她的脸上,他又一次看到了她的高傲,还有舒景从没有过的自信。她变了,变得不像是以前的舒景了。
而且……刚才她的每一个舞步都和那琵琶声配合的天衣无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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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送花啊,写这两章踏雪寻梅,费了猫猫好多心思啊。你们就别霸王了啊,送点花以示鼓励。
第五十一章
“皇上,既然轩王妃的舞姿如此出众,是不是该打赏呢?”舒绕口中的姐姐变成了轩王妃。
“爱妃说的是。当然要赏。”燕子愈目光没有从木莲的脸上移开,她眉宇间的傲气就仿似她刚才舞的那只踏雪寻梅一样,孤傲清高,却又有一股淡雅气质。他很欣赏。
此刻的她,迎风而立,阳光从她头上洒下,整个人仿似就镀上了一层薄薄的金光,让燕子愈心里突然动了一下秋日的风撩起她白色的华服边角和她墨色的发丝,,再配上她毫不怯弱的笑容和明亮的眸子,她整个人看起来飘逸翩翩,甚至有一股女子所没有的英姿飒爽之气。
这个曾经胆小的不敢看他的女人,竟然又如此特别的一面。
甚至……燕子愈站起身来,手执折扇,渡着步子走到她跟前。这个女人,甚至让他想起了在花满楼的瞧都不瞧他一眼的那个舞姬。
“舒景,你说朕要赏你什么好呢?”他语调温柔了起来,直接呼出了她的名字。
坐在一侧的燕子轩脸色顿时一沉,随即却垂眸勾笑玩弄起桌上的酒杯来。
木莲莞尔一笑,用笔在纸上写了两个字,念姐。
“好。果真的姐妹情深。既然你有这样的要求,朕就准了你随时可进宫探望绕贵妃。”他朗朗笑道,俊美的五官也是和燕子轩一样无可挑剔,只是眉间流露的风流之色,她不喜欢。
俯身行礼,抬头的一瞬间,刚好瞟到舒绕面色苍白的坐在位置上,四目相对,木莲嘴角一勾,眼神清冷。
随时进宫,这样的殊荣岂是一般人能得到的。这说明,刚才燕子愈真的有点动心了。进宫,就会增加和燕子愈的接触几乎,这一点燕子愈不可能不知道。
舒景,你看,这个世界要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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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轩走在前面,步履急促,只觉得心里有一股怒火,怎么浇也浇不了。一回头,便看见那个女人神态自若的跟上来,只是,看到他是时候,脸上又恢复了先前的冷漠,本就怒火中烧的心突然烦躁起来。
刚才,她看燕子愈的时候不是还笑靥如花吗?
“舒景你过来。”
木莲一扭头,装作没有听见,便朝另外一辆马车走去。刚才跳舞一直踩着节奏,定会让人怀疑,所以她必须格外小心。
“本王让你过来。”
没听见,一撩袍子,她翻身上马车,腰间却突然多了一只手,随即整个人被抱了下来。
靠,这个变-态又想摔她。
她咬牙忍着即将传来的疼痛。只是,身体却紧紧贴着宽阔的胸膛,愕然抬头,瞬间对上了他浩瀚如烟的眸子,以往那波澜不惊的瞳孔,此时有暴风卷过,掀起浪潮卷卷。
芬芳的桂花气息,喷薄在她苍白的脸颊上。
做什么?感到腰间的那只手突然用力将她搂紧,木莲奋力挣扎,还差点脱口而出。
“本王在和你说话。”
第五十二章
“本王在和你说话!”他声音压抑着几分怒气。
他突然发现他非常讨厌这个女人的漠视,在她朝燕子愈莞尔一笑的那一刻,他猛然想起,这个女人只嫁进来那一刻,似乎从未对他笑过。
而且,她竟然主动想要接近燕子愈。
“以后本王和你说话,你若在这副态度,本王定让你生死不如。”
她翻了一个白眼,扭头不搭理他。生不如死算什么?这种感觉不是早就体会了吗?而且让她生不如死的何止他一个。
“看着本王。”手毫不怜惜的抬起她的下巴,让他于自己对视,燕子轩越加的恼怒,目光扫过她的眸子,落在她伤痕上的朱砂上,心里顿时抽了一下,似乎再次看到跳舞的情景。
飘飘若仙,似梦似幻。他不得不承认,那一刻,他心动了。
不过……
“你知不知道,你跳得很好?”嘴角一勾,邪魅的语调从他的薄唇里发出来,“你的每一个舞步本王都记得,和那琵琶配合的天衣无缝。”说罢,他扣住她下巴的手指一绕,落在了她的耳垂上,暧昧的柔涅“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还是弹琵琶的人懂得王妃的心思。竟然配合这么默契。莫不是,王妃的耳疾好了?”
果真的怀疑了!木莲好似无辜的眨了眨眼睛,脸上不敢有任何情绪上的变化。
几乎同时,木莲突然感到身后有一道寒冷如冰的目光,恍然回头,果真看到一红色刺眼的身影站立在一群乐伶之中,她目光冷厉,面容无色,毫不忌讳的盯着木莲。秋风掠过,那自然泄落的三千青丝便随着她红色的纱衣在风中扬动、飞舞,再配上她冰冷又有点幽怨的目光,整个人似乎都充满了凌厉森寒的气息。那冰雹一样强大的气势在她周身蔓延开来,让木莲顿时打了一个寒战!
那个女子气势好好好好强大!
那个女人用这等目光瞧着她,莫不成,又是燕子轩的红颜,想到这里,木莲才猛然发现自己还被这个混蛋亲昵的揽在怀里。
她可不想被人误会。
又挣扎了一番,却怎么也挣脱不开他的钳制,反而被他一把拖上了马车。
坐稳,撩开帘子,却发现那个红衣女子一不知所踪,难道,她眼花了?望向天边,天色已晚,云际一片绯红,仿似被泼上了一沉朱砂,美得惊心动魄。而脑子了突然也出现一张美得惊心动魄的绝色面容。
“姐姐,我等你。”娇滴滴的声音都酥进了骨头里。小妖精,嘴角不自觉的浮起一抹笑意,木莲突然想起小妖精为她挡的那一耳光,心里暖暖的。
“你笑什么?”手腹摩擦着她的脸,燕子轩已经注意到她脸上的那抹笑容了。
本打算扬手拍掉他的狼手的,腹部却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好像是有人拿着一把刀子将她脾肺肝肠都绞在了一起似的。
中秋——月圆!惨白的脸上渗出豆大的汗珠,木莲紧咬着唇不让燕子轩发现异样。
她毒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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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第二更奉上,呜呜下一章貌似要虐小妖精了呢~~~~
第五十三章
马车徐徐前进,木莲撩起窗帘,让微冷的风直扑在脸上,以减轻自己的痛苦。
“你怎么了?”燕子轩蹙眉瞧着身体瑟瑟发抖的木莲,冷声问道。
木莲未动,没有回头,依旧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灯火,惨白的脸上汗水如珠早就侵湿了头发,腹部的绞痛没有丝毫的锐减,她不得不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以免燕子轩有所察觉。
马车外灯火一片,今日是中秋之夜,到处繁华一片,
热闹的街头挤满了提着灯笼的人,街道两处人声鼎沸,好不热闹,而那些酒楼,茶楼也皆是宾客满座。
三个刺目的金子掠过眼前,木莲懵然一惊,抬头看去,花满楼的门外早就挤满了人群,三层阁楼里也不时传来掌声和乐声,还有女子放肆的笑声。
只是,今晚,她恐怕不能去了。想到这里,脑子里再次浮现出小妖精那张倾国倾城的脸,他凤眼含泪,声音如凄,艾艾道,“我等你。”
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听到有人如此对她说,放下帘子,木莲不再看花满楼,侧身将脸贴在马车上。
月光如银,一抹妖冶的红色宛若鬼魅一样立在房顶上,青丝飞扬,红袍舞动。他傲立在风中,葱白如玉的手指紧紧扶着胸前的琵琶,目光凄然的看着官道上那一闪而过的马车。手腕一转,琴声乍泄,却瞬间淹没在楼下的欢笑声中。
马车还没有停稳,她就急忙的赶在他前面跳下了车,朝自己的卧室——洗衣房奔去。
扶着帘子的手没有动,燕子轩的脸上浮起一抹诡异的笑容,招手,在展青耳边小声的嘱咐了几句,燕子轩方才下车。
刚才她那细微的动作似乎给他暴露了些讯息。马车没有减速,车马和帘子都关得好好的,她竟然比他先知道王府到了。
这样只有两种情况,第一,她比他熟悉轩王府的路段。第二,她听到了展青小声的禀报,‘王爷,到了。’
跨下马车,燕子轩这才发现王府的侧门站着一个人,走上前,竟然是舒绕的贴身侍女。
“王爷,这是娘娘让奴婢带来的。”那装成小太监模样的宫女小心翼翼的奉上一只金丝荷绣的香包。
他俊眉一扬,子夜般的眸子似笑非笑,负手立在风中,他没有去接那香包,只是专注的瞧着。今日在琴华苑发生的那一幕,怎能骗过他的眼睛呢。就是因为在乎舒绕,所以他目光片刻不想离开她,却正是因为这样,他看到了她故意摔在地上。甚至,他还看到了专属于深宫女子的目光和笑容。
是为了什么?为了更多的得到燕子愈的宠爱,还是……因为舒景。还是,步入深宫的女人都会变?
“罢了。燕子轩谢过娘娘的美意,礼物本王就不收下了,不想让娘娘落下什么话柄。”心里划过一丝钝痛,燕子轩拂袖,大步进了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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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昨晚某猫壮烈的倒下了!
第五十四章
君臣有别,这样的道理他岂能不知。更何况,目前朝廷局势动荡不安,燕子愈正想办法将他除掉以收回他的兵权,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懂得孰轻孰重。
作为燕氏皇族的后代,他的责任在于江山社稷,而燕子愈显然不能胜任。
当日燕子愈和舒景的这一幕调婚记,无非就是想打击他,逼他出手。
抬眸看向洗衣房的方向,燕子轩星眸半眯,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今晚,他或许就该试探一下那个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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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茗。”木莲关上门,身子陡然的摔在了地上,一张口,一口鲜血蓬勃而出,湿了衣襟。
“小姐你怎么了?”
“香茗你且扶我到床上,然后守在门外,谁都不让进来。”面具帅哥说过月圆之夜会主动给她送解药过来,那意味着,他今晚必然回来王府。
果不其然,不到半个时辰,那面具人如期而至,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淡淡的药香。
依旧白衣翩翩,不染纤尘,这样的男人不用想就知道是个帅哥,可是……一想到当然被他高空抛物,木莲就恨得牙痒痒。帅有一个p用!
“舒景,我是来提醒你,时间不多了。我要的东西你拿到了吗?”他走到床前,俯身看着痛得面色苍白的木莲,声音带着些许笑意。一伸手,拿出一粒褐色的药丸,在指尖把玩。
“你若再不用心,那很快,你都会和舒府一起到阴间团聚了。”
木莲心里一惊,来之前面具人不是说了半年时间吗?为何,今天催得这么急!看来是有大事要发生了。
“听说那日燕子轩落入池塘,丢了玉佩,我猜测是不是你拿了。”他的意思很明显,若她不拿出玉佩,那她也别想得到解药。
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不甘的丢在了他怀里。
面具人轻笑了一声,一曲指,将药丸弹入木莲的口中,转身消失在暗处。
将药丸吐出,木莲脸上浮起一抹诡异的笑容。这个救命药丸,她岂能舍得一口吞下,自然要留一半研究一番。至于那个玉佩,既然对他这么重要,她当然不能给他真的了。
做卧底这么多年,她向来懂得如何保护自己。
只是,半粒药丸,能缓轻她的疼痛吗?重新躺在床上,屋子外突然传来几声凄厉的尖叫声。
“着火了,着火了……”
“快点救火,快点救火啊。”赫然坐起来,只听得见急促的步子声,却没有看见任何火光和烟雾。
“失火了,快点……还有人在里面!”那呼救声越来越大,可是,木莲却不敢有任何动静,如果贸然出去,反而容易暴露自己。
她现在只有等香茗进来告诉她,外面着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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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快点救火啊。有人进去了没出来呢。”屋子外的呼救声越发的急切。木莲腾的一声坐起来,焦急的看向门口,却仍不见香茗有什么动静。心里也不安起来,这火这么大,定会伤到人吧。
但是一想到燕子轩那张脸,木莲的担忧就瞬间而逝!烧吧,让火势来的更猛烈些吧!反正是燕子轩的房子,烧光了活该,烧死了也是他的人,最好把他也烧死!
想到这里,她又到下去闭目养神,因为只吃了半粒药丸,她腹部仍隐隐作痛。
“哎呀,那香茗死丫头冲进王爷书房了。”
“真是不怕死,那么大的火!”
“那丫头不想活了”
吵杂的呼喊声中,这几个声音如此清晰的传入了木莲的耳朵里,没有来得及思索,她忍着腹部的疼痛,光着脚推开门就奔了出去
放眼望去,果真看到些许浓烟从燕子轩书房方向传来,再看那些吓人,个个提着桶抱着水,都朝那个方向跑去
香茗,香茗!木莲身子一晃,赶紧伸手扶住墙只觉得眼睛酸痛难耐,脑子也是一片空白
香茗,你不可以有事!你要记得,你和我说过要和我一起离开
“你怎么出来了?”一老婆子看着木莲赤脚站在屋檐下,忙声呵斥道,手也不忘去推搡她,“你衣服洗完了吗?出来干嘛?”
滚!木莲扬手一巴掌甩去!
“唉呦喂。”地上传来那老婆子的嚎叫。收回手,木莲提起裙子踩着冰凉的石板朝燕子轩的书房奔去,凡是路上当着她的人,都被他她蛮力推的给人仰马翻。
“那个女人是不是疯了?今天王府的人都不正常吗?”桂花树下,姣儿身着紫色的华服,一边玩弄着手里的桂花,一边看着那疯跑的白色身影。
“谁知道呢?”另一个面容秀丽的女子瞧着那褐色的浓烟,眸子里有那么一丝疑惑,“这书房怎么可能失火呢?”王爷的心思,她们是越来越难猜了。
干涩的风,冷冷的扫在木莲的脸上,她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只知道,脚下生疼,似乎还有粘稠的液体缠绕着她。
猛的推开书苑朱色大门,木莲却被眼前的情景惊了一跳,那院子中间竟然架了两口大锅,下面对着高高的还在滴水的柴禾,浓浓黑烟正从那里辽辽升起。
身后的朱色大门轰然关上,木莲这次恍然醒悟,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失火。
心中的不安,骤然而至。或许是因为脚下的疼痛,也或许是因为腹部的绞痛,她怎么就觉得头有些昏呢,原来就被吓得一片空白的脑袋此刻似乎更糟,像是有人拿了一把勺子在用力的翻搅。
香茗,找香茗!稳住身子,她抬步朝书房走去。一定要找到香茗!
木莲走过院子,来到紧闭的书房前,抬手推开门,看见一个白色的身影笔直的坐在案桌前。
琉璃色的光芒从那人的身后折射开来,如晕如染的打在他轮廓有致的脸上,青丝如墨,无风自扬……身边的一盏清茶,幽香飘然而来,香烟寥寥。这一切,显得那么不真实。
“舒景,本王等你很久了!”合上书,他抬头瞧着她,漂亮的薄唇微微一勾,笑容邪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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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等她很久了?看着他俊美如斯的面容,木莲顿时倒抽了一口凉气,刚才还一团糟的脑袋此刻就像被人泼了一盆凉水——赫然清醒。
思维飞速的回转,思索,她恍然明了。今天在宫里的那一献舞,果然让他对她有所怀疑,而今夜的失火,香茗的冲入火里,不过是他的安排!
而她,在全然不知的情况下,上了他的道!
“本王以为你不会来了。”他起身朝她走去,脸上的笑容肆意,像是发现了重大秘密一样。
不行,不能让他知道!木莲嘴角一扯,朝燕子轩笑了笑,转身,飞快离开。
“站住!”他一把将她拉住,脸上笑容如初,语调也平添了几分邪气,“舒景,难道你还不承认?”
他就知道,一个聋子不可能会如此精准的踩着每一个音符。
她摇了摇头,脸上很少无辜,似乎没有听懂他在说什么?死不承认,死无对证。
眸光微敛,他笑容变得有些冷了,勾住她手腕的力道也故意加重了几分,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而她,却没有丝毫的怯弱。
他向来讨厌女人撒谎,更讨厌一个女人能将世人欺骗如此之久,而且,他也非常好奇她这么做的原因,也好奇,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了。
当她赤脚冲进来找香茗,当她木然站在他面前的时候,当她踩着墨汁在绸布上翩翩起舞的时候,当她隐忍对舒绕故意嘲弄时,他发现,他真的不了解这个女人。
甚至有那么片刻,他觉得她不是舒景,而是另外一个陌生的人。就像当初她陌生的看着他一样。
“为何要装?”
“……”她拧眉摇了摇头,细密的汗珠再度袭满她苍白的脸颊,腹部的绞痛反而超过了吃药之前。难道,那药不能吃半粒?还有,她瞪了一眼他的狼手,如果再这样抓着她,她的手就要被废了。
“本王没有多大的耐性等你回答这个问题!你若是不说,那你今天就不要想再见到香茗!”手腕再度用力,几乎能听到她骨碎的声音。他就知道这个女人不会承认,所以,只有用香茗来要挟她了。
tnnd,别在捏了,老娘手要断了!她刚要张口,一口温热的鲜血蓬勃而出,洒在了他白色的衣襟上。一翻眼,她栽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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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满楼
热闹的大厅里不时有人在唤着,
“莲姑娘,莲姑娘……”
“今日莲姑娘身子不适,还请大家包涵。”
“不行!”有闹事者干脆摔了桌子,在那里发起酒疯起来,一时间,整个花满楼充斥着打砸,喧闹声,怒骂声。
二楼扶栏处,一抹嫣红翩然离开。月光如银,倾泄而下,落在他精致的面容上,反射出淡淡的柔光,那如画的黛眉间,有一抹化不开的愁殇。
“她许是真的生气了。”他跨步走上房顶,仰头看着天空那一轮明月,任三千发丝和那火红的衣裳在风中飞舞扬动,化作一副让人窒息的靡丽图画。
“下面的人还在闹事。”花妈妈垂下头,担忧的说道。
“那任他们闹吧。”他黛眉一扬,眸子里星光划过,璀璨迷离,漂亮的唇勾起一抹诡异的幅度,“八月了,那就让桃花开遍京城吧。”话语间,天空突然扬起绯红的花瓣,在风中鬼魅的旋转飞舞。
是夜,京城个大府邸,皆是血染桃花,横尸满地。上到朝中一品官吏,下到经商富人,这没有逃脱这一场血腥的洗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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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伦家的小妖精是一只魔鬼!
囧,最近公司扯上了官司,偶们这些小罗罗也逃脱不掉!背黑锅去……
第五十七章
月圆中秋之夜,本是喜庆的日子,却成了一场华贵的葬礼,本是红灯高挂的京城,一夜之后,白色祭奠灯笼在大街小巷孤寂的摇曳,苍白的祭纸四处飞扬,同那哀号声一起在整个京城的上空弥漫。
他单手撑头,侧卧在床榻上,闭目小憩。三千青丝自然泄落,宛若黑色睡莲般散开在床榻,晨光跃跃,洒在他如凝的肌肤上,泛着淡淡的红晕。听着街道上的哭豪,他慵懒的睁开眼,如玉的手指捻起一片桃花瓣放在唇上,眸子里有一丝让人寒战的冷意。
“若她今晚还不来,那就任桃花继续开下去。明晚还不来,那就血洗轩王府!”
站在门口的花妈妈身子顿时颤了一下,却不敢说一句话,默默的躬身退了出去。她至小将他带大,知道,他心里烦闷的时候,特别喜欢艳色的血液!
“母亲,您说我若不能掌控我的娘子,那我就会死在她的手上。这可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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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王府
布置优雅的房间内,香薰了了,弥漫着整个屋子。燕子轩坐在茶桌前,眉宇紧拧,低头注视着杯子里上下漂浮的茶叶。
“王爷……”太医收好药箱,躬身走到燕子轩面前,面色极其难看。
“怎么样了?”他冷冷的问道,眸子仍是一瞬不瞬的瞧着茶杯。
“王妃是中毒了。”
“中毒?”手里的茶杯不经意的晃了一下,他这才抬头看向床上那个不省人事的人,“你且说到底怎么回事?”
“王妃中的是一种极其稀有的剧毒,就中毒的深浅来看,王妃中毒已经有两年之余了。若不及时解毒……”那太医身子顿了顿,不敢在说下去。
“说!”
那太医应声跪下,身子不停的在颤抖,“若不及时解毒,王妃熬不过这个半年。”
“什么?半年?”他猛的站起身来,走到床前,看着那张毫无血色的面容,心里突然担忧的了起来,甚至还有些生气。
这个女人到底怎么回事?装聋作哑,还身中剧毒,而且,还命不久已?她心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
“下官无能,只能开些要暂且替王妃缓解一下疼痛,至于解药,下官一时还配置不出来。”
“下去吧,此时除了这屋子里的人,本王不想再有其他人知道。”眸子深如潭水,牢牢的将她锁住。
头发凌乱的贴在她毫无血色的脸颊上,即便是陷入昏迷,可是那两道柳眉却紧紧的锁住,仿似承受着一种撕心裂肺的疼痛。
紧闭的眸子上,那修长的睫毛仿如沉睡的蝴蝶,一动不动,毫无声息。而那几条浅色的伤疤上,还留着些朱砂的痕迹。
看到这里,燕子轩突然觉得心里一酸,开始怜悯起她来。两年前,京城还传诵一首打油诗:舒府有二女,姐如莲花出淤泥,妹如海棠春带雨。
这个曾经也是绝色如莲的女子,如今却落得这样的下场。这真是她个人作孽吗?
“香茗,你告诉本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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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偌大的房间里,香茗依旧保持着之前那个站立的动作,表情木讷。显然的,她还没有从太医的话中回过神来。
“香茗!”
“奴婢在。”她咚的一声含泪跪在地上,只觉得眼角湿润的有些疼了。刚才那太医说什么了?小姐中毒,熬不过半年!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奴婢不知。”
“不知?你服侍舒景这么多年,她中毒了你岂有不知?”燕子轩的声音带明显的带着愤怒。
“王爷,奴婢该死。是奴婢没有照顾好小姐。但是,小姐中毒,奴婢真的一点也不知晓啊。”
但是,从香茗恐慌无措的表情看来,她是真的不知道舒景中了毒。
看着一动不动的那个人,燕子轩本来就升起的怒火,此刻,又像被人浇了一瓢油,烧得嗤嗤作响。这无名的火烧的如此之大,他却不知何原因。
转身走到茶桌前,端起早就凉了的茶,小抿了一口,他才看向香茗,幽幽的问道,“那你可知道舒景本是能说能听的?”
“不……不知道。”香茗垂下头,哆嗦了一声。
“是吗?”子夜般的眸子在她身上冷冷的扫了一番,最后落在木莲的脸上,“你刚才也听到了?你小姐现在身中剧毒,太医都束手无策,如果本王不让太医下药,你小姐不但熬不过半年,估计这会儿就会本疼痛折磨而死!”
“王爷,您一定要救救小姐啊。”
“那你看着办吧?”
“奴婢……”香茗咬了咬牙,低声道,“其实奴婢也是婚礼那天才知道小姐能听能言的。”
“婚礼?”他蹙眉,难以置信的看着她。
“回王爷,的确是婚礼那日奴婢才知道小姐能说能听的。”也是那晚,她第一次看到那些黑衣人和面具人。
“为何是那天?那天到底发生了事?”
“那日……”香茗咽了咽口水,不敢说下去了。
“说!”他厉声命令道,“不然,你就眼睁睁的看着你家小姐受剧毒折磨至死吧。”说罢,他一撩袍子,作势要离开。
“王爷,不要,求您救救我家小姐。”香茗爬在地上想要拉住燕子轩!
“香茗!”床上突然传来木莲微弱的声音。刚才屋子里所有的对话她都听到了,她没有想到,燕子轩竟然用自己要挟香茗让她说出实情,“香茗,不要求那个死变---态!”这是她木大小姐送给燕子轩说的第一句话!
话一落,燕子轩刚跨出去的脚,赫然的僵持空中,那俊美的脸也瞬间转白,然后发青,直到整张脸变成菜色!
那个女人果真能说话,而且……他抽了一口凉气,回头看向床上的那个尽管虚弱,但是表情和口气嚣张得要让他发狂的人!
她竟然说他是死表---态!他听不懂变态什么意思,但是从她的眼神和那个死字,他肯能她在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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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说,轩和莲的战争正式开始!
第五十九章
“你……你说什么?”一张口舌头却突然绞在了一起。
本来他是想说,你果然能说话!可是,却别她那表情和口气刺激得乱了神,连这句责问,都有些结巴,更别提他脸色多难看了。
“我说你是死变-态!听不懂吗?听不懂本小姐解释给你听!”声音虽然虚弱,但气势不减。心里憋了好几天的对他的怒火片刻都涌了上来,反正已经骂出口了,干脆就骂个痛快!
“变-态就是说王爷您思想极端,偏激。心理阴暗,扭曲。行为怪异,不正常。这种人一般是童年受过虐待,或者受过侵犯,长大了之后,心里,思想、和行动上都又的倾向。比如愤世嫉俗,暴力倾向,喜欢血腥,喜欢虐待、折磨他人以寻求心里的满足和平衡!特别床帏之事需要人观众欣赏的那种人,心里就算是极其变-态的!”
“心理学家分析,喜欢人观赏说明他性-功能有问题,自卑!要不是早-泄、要不是阳-萎,要不就是根本就举起不起来!”说到这里,她嘴一撇,眼睛有意无意的扫视了一下他的裤裆,继续讥笑道,“这种人,活着就是害人害己,人神共愤,人人得而诛之,简直就连过街老鼠都不如!如果是我,我还不如自杀算了,活着只会造孽!”
她承认,她说话歹毒,但是,对于燕子轩,似乎还不够!
周遭的空气,在她颇为激昂的言辞中慢慢凝固成霜,甚至,都能听到某种东西咯咯作响的声音。想必,那是燕子轩的牙齿在打架吧。至于香茗,虽然扶着木莲,但是她自己早就吓得瑟瑟发抖了。
“你……”他脸早就已经是一块颜料板了,红的,黑的,紫的,绿的,都一一出现在他原本俊美此刻却狰狞无比的脸上。
他贵为七王爷,生下来有人尊捧在手里,如今在朝上朝下,哪个人看到他不是退避三舍,就连燕子愈还不得礼让他三分。别说世道没人敢对他不敬,就连说一个不字的都没有!某人囧了一下,(花满楼来了一个舞姬,似乎拒绝过他!)
更别提有人敢对他辱骂了!
“你是不想活了?”许久,他咬牙吐出几个字!真想冲上去一把捏死那个女人,可全身血液早就气结得成了冰——他动不了!
“哼。”她眉毛一扬,毫不畏惧,吐气道,“这就是心理扭曲的表现。香茗你看到了吗?不要动不动就喊打喊杀!”
“呵呵呵。舒景,你别忘了,你可是将死之人,如果本王不救你,那你就被活活痛死!”他想扯嘴笑一笑,可是脸皮却只能尴尬的抖了抖!
“你以为我会求你?让你同情我怜悯我,救我!那王爷您就错了,我不怕死,而且我向来生不求人,死不求鬼!”她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道,“如果王爷没事了,那就请您移架,高抬您贵脚,小女子我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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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先替莲大大报一下仇!猫猫大人好久没有骂人了,怎一个爽字了得。我得意的笑,得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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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燕子轩整个人顿时怔住,身上就像大冬天的被人泼了一盆雪水,那到不是冷,他总觉的心里寒,个个骨关节都在咯咯作响。
她不仅骂他是变-态,竟然还敢撵他!
凝视着床上那张毫无血色的面容,燕子轩越来越觉得她不再是以前的那个舒景了。新婚夜她打了她一耳光,将他踢下床,还装聋作哑。现在,出口便带刺,眼神咄咄,对他么有丝毫的无惧,也没有丝毫的——爱慕之意。
心中寒意过去,便突然涌起那么一丝失落,让他觉得更加的难受。
她不再是以前的她了。就像当日在宫中舒饶故意让她难堪,她虽然惊愕,却不恐惧,也不退缩,反而还主动出击。
“哼!那你就在这里等死吧。”话一出口,他突然怕了,怕她又说出刚才那套什么变-态理论。果不其然,床上响起了一丝讥笑。
“瞧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