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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 (女尊)第10部分阅读

      遇见 (女尊) 作者:肉书屋

    接受依风,也一定能接受我,我不会放弃的。”

    我大病一场,不停的说着胡话,不停的哭泣,不停的叫着纪君泽和依风的名字。

    桃花尽心尽力的伺候着我,端茶递水,尝汤喂药,很是精心。

    为了让我好好养病,我们在这个叫做升平的县停了下来。

    升平城内流过一条极美的河,河面极阔,两岸垂柳繁花,富户商家都在这条河旁边居住,因此,这条河两岸极其繁华。

    晚上的时候,这里更是灯火通明,花船夜市,彻夜欢歌。

    桃花拉了我,站在河边,欣赏着这诗境般的美景。

    时值七月中旬,天空中挂着好大一个月亮。

    无风无浪,清澈的河水平整如镜,河中也有一个明亮的月亮。

    用手拂乱那水波,水波荡漾,月亮也一起一伏的动了起来。

    “掬水月在手,弄花香满衣。可惜月亮在水中央,我掬不到手里。”

    “那还不容易?”

    桃花抱起我,踏上一艘花船,脚下用力,花船攸的驶到了河中央。

    “现在你可以掬水月在手了。”他将我放在船头。

    我俯下身,抓住了水中那个皎洁的月亮。

    “谁啊,敢来捣乱?”一个声音从船舱中传出来。

    帘子一挑,一个熟悉的人影出现在眼前,我愣住了。

    纪君泽番外之一:阳光

    “小不点,让我陪你一起长大好吗?”金色的夕阳中,我对眼前这个女孩说。

    她歪着小脑袋,一头俏丽的短发在风中飞扬:“我已经长大了,不信的话,和我过几招。”语气张扬挑衅。

    我笑了,这个骄傲的小东西啊。

    从此以后,她的身旁多了一个我。

    那年,她十六岁,正是嬉不知愁的年纪,她的小脸上,天天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那笑容,如同一道阳光,照进了我黑暗的心灵。

    我家有一个历经了百年的家族企业,为了把这家业传承下去,发扬光大,从小,纪家的孩子都要进行残酷的培训。

    七岁那年,我被送入了美国一所封闭式的贵族学校,这里汇集了来自世界各地非富即贵家庭的孩子。正因为大家都有来头,在学校里,谁也不怕谁。恃强凌弱,打架斗殴,拉帮结派比比皆是。为了牵制各方势力,学校对此采用了放任自流的态度,只要不出人命,校方一概不管。

    我是那学校里年纪最小的学生,理所当然成了众人欺辱的对象。

    我在里面待了五年,受到的凌辱,吃过的苦头,是世人难以想象的。

    几经生死,我学会了反击,体力跟不上别人,只好用计。

    我学会了见风使舵,学会了挑拨离间,学会了绵里藏刀,学会了借刀杀人……

    等父亲来接我的时候,我早已成了那所学校的地下领袖,代价就不计其数的伤痕和阴狠毒辣的性格。

    几乎没怎么见过面的父亲看着我满身的伤痕,也为之动容,低声说:“有时候,伤害也是一种保护。”

    当时我不懂这句话的意思,不过后来我懂了。

    离开了这里,我立刻被送到家族培训学校。

    如果说十二岁之前的我还有一丝人性的话,那么,经过在这里的培训,我连仅有的这一丝人性也丧失了。

    我们不允许有感情,不允许有弱点,不允许有失败,有的,就是用尽各种方法征服对手,实现目标。

    十八岁,我进入了家族企业,从小弟做起,用尽了种种手段,四年后,我登上了总裁的位置。

    在我的世界里,只有阴谋,只有诡计,只有争斗,只有黑暗……

    直到遇见那抹阳光。

    “君泽,我想当学校会主席呢。”她扬着兴奋的小脸。

    “用我帮忙吗?”拥她入怀,我追逐着这属于阳光的笑容。

    “不用,你看我怎么手到擒来。”她是那么自信。

    一个月后,她如愿的当上了学生会主席。

    “君泽,我要考年级第一,我要拿奖学金。”

    “哦,拿奖学金干吗啊?”

    “我想暑假去西湖呢。”

    “缺钱用吗?要多少,我给你。”

    “不用,我要凭自己的实力拿到钱,这样花起来痛快。”

    不出所料,她拿到了五千元的奖学金,在那个暑假,去了她向往以久的西湖。

    “君泽,你好忙哎,用我帮你吗?”

    “你会做什么?”

    “你应该问我不会做什么?”

    “自大狂。”

    “嘿嘿,你一教我就会了。”

    将她抱上膝头,拥在怀中,手把手的教她如何看文件,怎么做决定……

    她认真的听着,学的很用心。

    后来,我在工作上多了一个小帮手,利落果断,灵活机智,大有青出于蓝胜于蓝之势。

    “君泽,我想摸摸你。”纯洁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我。

    “为什么要摸我?”忍住内心的悸动,平静的问她。

    “宿舍的姐姐们都摸过男友的身体了,就我没摸过,她们笑话我。”小嘴一撇,满脸委屈。

    我笑着解开衣扣,露出胸膛:“摸吧。”

    她凉凉的小手好奇的在我身上摸来摸去。

    “平平的,没什么好摸的嘛。”她一付很失望的样子。

    十六岁的她,情窦未开,怎么会知道什么是情欲?这些年来,她一直忙功课,再加上她父母的刻意保护,对这方面,她什么都不懂。我也不愿她过早的知道这些,我还是喜欢单纯的她。

    她盯着我的胸脯看了好久,忽然低下头,吻上了我的||乳|头。

    脑中轰的一下,一股热流直冲小腹。

    “你这是干什么?”我强压制住欲火,沙哑的问她。

    “唉,我五岁才断奶哎,还真有点怀念呢,可惜你的太小了。”她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

    再也忍不住,吻上了她小小的红唇。

    “哈哈,笑死我啦……”她笑着从校园里跑出来,向一只蝴蝶一样扑进我的怀里。

    “什么事这么高兴?”我痴痴的看着满身阳光的她。

    “今天莹莹的男朋友来了,拽的要命,看着就叫人讨厌,趁他们出去的时候,我在他的饮料里掺了半瓶酒,那个傻瓜就喝了,没想到他酒量那么小,竟然喝醉了,还耍酒疯,满屋子的追着亲莹莹,气的莹莹踹了他好几脚,哈哈哈,笑死我啦。”她边笑边说,小脑袋不安分的在我怀里蹭来蹭去。

    “你啊,还这么淘气……”

    “嘿嘿,这算什么?下午上课的时候我睡觉,被高数老师逮着了,把我拎进了教研组,后来有老师找他有事,他就出去了,我就用他的手机给他老婆发了一条短信。”

    “你发的什么?”

    “亲爱的,今晚那母老虎回娘家,我去你那过夜。”她板起小脸,故作严肃的说。

    这个调皮的小东西,也就她能想出这鬼主意,我紧紧搂住她,大笑出声。

    “君泽,我要冻死啦。”她一路小跑的闯进了我的办公室,坐进我怀里。

    “这么冷的天,怎么只穿了件毛衣?”抓住她那冰凉凉的手,握在手心。

    “嘻嘻,想着来见你,忘了看天气了。”她挣出我的手心,将小手伸进我的衣襟,放在我的胸口。

    冷的我直抽气。

    “嘿嘿,送你一片冰心,你这颗心以后就是本小姐的啦。”她得意的看着我,一脸诡计得逞的j笑。

    宝贝,这颗心,任何人也没拥有过,从来都是属于你的,从来都是。

    “你说咱们以后要是有小孩了,叫什么名字好啊?”她缩在我怀里,拿着枝笔在桌上写写画画。

    “笑容吧,我喜欢看你的笑容。”

    “纪笑容,真难听哎。”她苦着一张小脸。

    “那就叫晓容吧,谐音。”

    “唉,你真没创意哎,不过,还是听你的吧,就叫纪晓容吧。”小手又摸进我的衣襟,小脸上又露出j诈的笑。

    下一刻,小嘴就亲上了我那小小的||乳|,真不明白,那个地方怎么对她那么有吸引力,每次必啃。

    真象一个没断奶的娃娃。

    四年的时间很快,我一点一点的看着她长大,从一个幼稚的女孩长成了一个明媚的少女。

    淘气依旧,天真依旧,可爱依旧,当然,倔强也依旧。

    “惜,嫁给我好吗?”我的心跳的很快,生怕她拒绝我。

    “好!”她爽快的答应了。

    我满心欢喜,这个我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啊,终于能真正的属于我了。

    选礼服,照婚纱像,布置新房,每一样,我们都兴致勃勃的去做。

    我全身上下都充满了幸福,在我的黑暗世界里,终于有了阳光。

    父亲来找我:“君泽,你太宠那个女孩了。”

    “我爱她。”想起那淘气的宝贝,我笑了。

    “那帮老东西要出手了。”

    我沉默。

    已有了百年的企业,势力林立,错综复杂,这个总裁的位置,坐的并不稳。

    这个企业里的每个人,都是经过千挑万选的,都是成了精的老狐狸,谁都有几把刷子。

    这四年来,我用了好多手段来打压他们,已是激起了群怒。

    我不怕,我体内嗜血的野兽已在蠢蠢欲动了,我要彻底的打垮他们,我已经在期待他们的表现了。

    “君泽,我不怀疑你的能力,但那个女孩,已经成了你的弱点了,我能想到的,别人也能想得到。”

    我明白父亲的意思,已经有人盯上袁惜了,想通过她来控制我。

    “要想保住她,就找个地方把她藏起来吧。”父亲长叹一声。

    他是为了我好,当初,他就是因为太大意,才失去了初恋情人。

    “君泽……”人还未进门,就听到她的大呼小叫了。

    我敞开怀抱,软软的身子直冲了进来。

    “脸怎么青了一块?”我仔细查看,不光脸,胳膊上,手上,都有伤。

    “一群不怕死的小混混竟然敢抢我的包,也不打听打听本小姐是好欺负的吗?”她兴奋的在我怀里扭来扭去。

    那帮老东西已经出手了吗?

    幸好袁惜会武功,要不然,父亲的悲剧就要在我身上重演了。

    紧紧抱住她,心中暗暗发誓,竟然敢伤害我的宝贝,我要叫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婚礼上,表面平静,实际上却是波涛汹涌。

    “君泽啊,你的小妻子还真漂亮呢,不过最近治安不好,轻易别让她出门哦。”那群人得意的笑了。

    笑吧,尽情的笑吧,你们哭的时候,在后面呢。

    我四处寻找借机溜掉的小东西,终于在花坛边找到了她,她面前站的,是我的小表妹。

    “表嫂,我是该祝福你呢,还是该可怜你呢?”

    她愣住了。

    “从小到大,我表哥都只要最好的东西,他看上的,一定千方百计得到手,到手后……”表妹停住了,一字一顿的说:“再亲手毁了它,他就喜欢这种征服后的快感。”

    表妹,你说的没错,我喜欢征服,喜欢破坏,但是有例外,那就是对袁惜,这个在我的爱护下长大的女孩,因为,她是我的阳光。

    事出意料

    那人一看是我,也明显一愣,随即“啊”的一声,跑进了船舱。

    我的心一沉,云烁,果然出了事。

    “宁可儿,你跑什么?”我大喝一声,追了进去。

    船舱里,还有一个油头粉面的少年,宁可儿藏在他身后,露出个小脑袋,躲躲闪闪的看着我,象一只受惊的小老鼠。

    “看见熟人了,不打声招呼吗?”我极力按捺住心中的不安,冷冷说道。

    “啊,啊,云烁很好,他很好。”宁可儿慌里慌张的说。

    真是贼不打自招,心里担心又增加了几分。

    “是吗?我这次来,正好要去你家看看他,相请不如偶遇,袁小姐不介意我和你同行吧?”

    宁可儿更慌了:“我,我有事,现在不回家。”

    “我等你,我有的是时间。”

    “我,我,我要在这待几年。”

    我向前走几步,逼近她,对旁边那少年说:“你先出去,不然,一会儿鲜血横飞,怕会弄脏你的新衣服。”

    那小子听我说完,嗖一下就没影了。

    宁可儿见我目露凶光,吓得直发抖。

    “说,云烁怎么样了?”我攥住她那细细的胳膊,略一用力,疼得她呲牙咧嘴。

    “啊,啊,他走了。”

    “走了?”我声调一高。

    “他在滦城就和我分开了。”

    “为什么?”

    “云烁不是我赎的,他是自赎的,为了让依风公子放心,才拉了我做戏的,我们是一起出天化的,可到滦城就分开了。”不光是让依风放心,最大目的是为了远离我吧。

    “他去哪了?”

    “我不知道啊,他说要云游四海,走哪算哪。”

    这比较象是云烁的想法,我松开手,宁可儿瘫坐在地上,满脸冷汗。

    “我不是故意要瞒你的,是云烁说的,不让告诉你们。”她又小声咕哝了句。

    我的心彻底凉了。

    三年了,云烁走了整整三年了,孤身一人,不会武功,貌美体弱,还不一定会出什么事呢。

    想到他可能会出事,冷汗潸潸。

    我要去找他,一定要找到他,握紧拳头,暗暗发誓。

    可天下之大,我去哪找他呢?

    “先去滦城看看吧,我再叫凌云渡帮忙找找。”桃花走过来,搂住我的腰。

    一语惊醒梦中人:“好,我们去滦城。”

    告别宁可儿,我们立刻上路了。

    出了升平城,桃花从怀里掏出一根碧绿的短笛,放到嘴边吹了几下,奇怪的曲调破笛而出。

    过了一会儿,几个人出现在我们面前。

    “通知所有凌云渡的情报人员,找一个叫云烁的人,他的具体情况去问京城赵老板。”

    “是。”几个人异口同声的回答。

    “等一下,桃花,能不能让他们给依风带个信。”我转身看向桃花。

    桃花点点头。

    荒郊野外没有纸笔,我拿出来一块布,用眉笔草草写了我的情况,告诉他我要去找云烁。

    将信交给他们,几个人瞬间消失不见。

    “这几个人是保护你的?”我问他。

    “嗯。”他将短笛收入怀中:“多事之秋,加点小心没坏处。”

    “其实你不用陪我的,现在凌云渡那么忙。”

    “没关系,凌云渡要是有事的话,自然会通知我。”

    “不要对我这么好。”我低低出声。

    “我也想不对你好,可心不答应,我上辈子可能是欠了你的。” 他向我一笑,妩媚温柔。

    我默然。

    他也没说话。

    一时间,只有马蹄的嗒嗒声,寂静的回响在山路上。

    “你和云烁,是不是也……”他吞吞吐吐的,说半句,咽半句。

    我长叹一声。

    桃花的也跟着叹了口气:“你不说,我也猜个八九不离十了,你拒绝了他,他远走他乡了,对吧?”

    我微微点点头。

    “惜,你这是何苦呢,只为了一个纪君泽,伤人又伤己,值得吗?”

    “不关纪君泽的事,是我自己的事。”

    “不管是谁的事,何必为了过去受到的伤害就紧闭了自己的心呢?我想云烁的想法肯定和我一样,不求名份,也不会争风吃醋,我们只想和你相守,何况,依风也不是小气的人,肯定会接受我们。我们三个人都已经想开了,为什么你还想不开呢?”

    是啊,你们都想开了,依风不止一次的暗示我,让我娶了云烁。云烁和桃花,默默的为我付出,只是为了与我相守,我还有什么想不开的呢?

    我爱纪君泽,这是事实,可这辈子,我都不可能再见到他了,在接受依风的时候,我就已经认清了这个事实,就已经将他放在心底了。

    而依风,我是爱他的,夫妻三载,相依为命,他早就成了我生命的一部分,我也比较喜欢这种清淡如菊的感情,这让我很安心。

    对云烁,对桃花,我不否认,都有好感。

    他们都是出类拨萃的优秀人物,喜欢上他们很容易。

    只是,受过伤的心哪会轻易的再去接受别人的爱,纪君泽几乎榨干了我全部的情感,幸好在依风不急不缓的滋润下,我的心才渐渐的复苏了过来。

    云烁和桃花的感情那么深,那么烈,我实在没有力气再以相同的感情来回报他们了。

    沉默间,桃花忽然一跃而起,三枚钉子铛铛铛钉在了车厢上。

    来的是三个人,二男一女,都是普通人的打扮,一个手拿长剑,一个握着判官笔,另一个赤手空拳。

    桃花修长的身影落在了我面前。

    “黑夜没人了吗,派三个小杂碎来了。”语气轻佻无比,但身体却绷的紧紧的,蓄势待发,做好了迎战准备。

    “他落单了,咱们别怕,上。”赤手的率先扔了暗器过来,拿剑和拿笔的也迅速冲了过来。

    桃花袖子一拂,几枚钢针飞了出去,迎了过去,和拿剑的拿笔的战成一团。

    尽管他们的招式很快,我还是能看得清楚,看样子,双方差不太多。

    桃花全神贯注,气势凌人,出手很毒辣,就象变了一个人一样,灵活凶狠的就象一只豹子。

    那三个人的功夫也不错,但是配合的不默契,很容易让人钻了空子,特别是那个用暗器的,根本就派不上用场,在圈外跳来跳去的,活象一只大马猴。

    这样打来打去有什么意思,无聊啊。

    我来帮帮忙吧。

    “看天上,猪在飞。”我忽然大叫一声,喊出了句无比烂熟的话,那三个人手下都一顿,下意识的看了看天空。

    桃花却没有停手。

    战局结束了。

    “还好和你有默契。”桃花笑着说。

    我走过去,用脚踢踢那三人,三个人都以无比怨恨的眼光看着我。

    “你这个卑鄙小人。”其中那个女人咬牙切齿的骂我。

    “卑鄙?你错了,刚才那不叫卑鄙,接下来的才叫卑鄙呢。桃花,点了他们的哑|岤。”

    桃花听话的点了,还附赠了好几下别的|岤道。

    我伸手拽开那个女人的衣服:“火气这么大,欲求不满吧,今天我帮你解决解决吧。”

    三下五除二扒光了那三人,把他们的衣服和武器全总扔到车上,又帮他们摆了一个漂亮的3p造型。

    “大姐,感谢我吧,让两个帅哥这么伺候你,可惜我没带药,不然就帮你们助助兴了。”

    三个人愤怒的看着我,我不理会,望着他们嘻嘻笑。

    “药啊,我有。”桃花递了一个小瓶过来。

    恩?这种药还有随身携带的?桃花不愧是桃花啊,不是一般的变态啊。

    一人嘴里灌了点,我高高兴兴的蹲在旁边等着看好戏。

    不是我这人太爱惹事,只是我现在心情极其不爽,他们正好撞枪口上而已

    桃花的药还挺好用,一会儿功夫,三个人脸就红了,身上渐渐冒出了汗珠,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只可惜,他们动不了,一个个难受的直掉眼泪。

    “惜,你可真调皮,别看了,咱们走吧。”桃花拉过我,强行将我弄上车。

    “哎,我还真没看过活人表演呢。”别说活人了,连个录象都没看过,幸好以前看过不少言情小说,可以弥补一下。

    “这么想看啊,咱俩来吧。”桃花促狭的眨眨眼,色色的看着我。

    “思想有多远,你就滚多远。”我鄙夷的回答他。

    “惜……你也出来这么长时间了,要是想了,就暗示一下,我二话不说,坚决奉陪到底。”

    我拿了马鞭,照着他就抽了下去。

    桃花上蹿下跳的躲闪着,时不时的发出“哎哟哎哟”的惨叫声。

    黯淡的心情好了许多。

    以武相处

    和桃花在一起其实是一件很舒服的事,这个男人在这个社会里是个异类,他很强势,所有的一切都不用我打点,他都料理的井井有条,我不得不佩服他的卓越能力和细腻心思。

    来到这个社会以后,我一直扮演着顶梁柱的角色,为了赚钱养家,心力交瘁,忙的象一个停不下来的陀螺,可我终归是个女人,而且一直是一个不事生产的金丝雀,现在竟然要撑起那么大一个家,说实在,我很累,我想有一个宽阔的怀抱,给我遮风蔽雨,让我休息片刻。

    虽然我有依风,可我总觉得,他比我弱势,我必须要照顾他,而不是他照顾我。

    桃花不同,他给我的感觉就象纪君泽一样,和他在一起,我不用管任何事,不用操任何心,他总能把一切都安排好,而我,只要做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小女人就行了。

    我享受着桃花带给我的温暖和舒适,却又不愿去想这背后的深情,究竟该如何去处理。

    我觉得自己象一个懦夫。

    而桃花,明显的也看出了我的犹豫,他也不逼我,也不再和我开一些荤玩笑,只是默默的陪着我。

    “哎,那天你和那三个人交手的时候,我看出了你的破绽。”坐在野地里,桃花一声不吭的吃着午饭,我试着打破这沉寂的气氛。

    “不可能。”桃花不相信的看着我。

    “你使出这一招,看我怎么破你。”我比划出那天他用的一招。

    “啊,这是我家传的武功,你怎么会?”他更吃惊了。

    “呵呵,不是和你说过了吗,我记性很好,过目不忘。”

    桃花这次变震惊了:“我以为你说的夸张了呢。”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这家伙,竟然以为我在吹牛。

    “厉害,厉害。”他忙换了笑脸夸奖我,手上用出了那一招。

    我看准时机,轻轻伸出了手,一下子就捏住了他的脉门。

    桃花一下子就傻了眼。

    “只要有招,就会有破绽,就会有破解的方法。”以前学功夫的时候,曾拜过一个很有声望的师傅,这句话就是他老人家说的,我深深赞同这个观点,师傅一高兴,就交了我许多破解招式和方法。

    桃花来了精神,将我拉到一块空地上:“你再看看这招如何破解?”他又表演了一招。

    我沉思片刻,捡起根树棍,点上了他的膻中|岤。

    桃花这回可真是服气了,将他的武功一招招演示给我看。

    这个武痴,也不让我赶路了,一直拉着我问长问短,一直闹到天黑,后悔的我啊,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了。

    “惜,你功夫这么好,和我一起闯江湖吧。”他兴高采烈的建议。

    我白了他一眼:“我吃饱了撑的啊。”

    “妻唱夫随,神仙眷侣啊。”他美的两眼直飘桃花。

    “喏,你摸摸我的脉。”把胳膊伸到他面前。

    他疑惑的按住了我的脉门,惊叫失声:“天啊,你竟然没内力。”

    “我只会招式。” 我是以跆拳道为入门开始练武的,后来拜到名师学中国武术的时候,已经十来岁了,不适合学内力了。

    “现在教你练内功晚了点。”他遗憾的说。

    “我也不练,反正我也不想在江湖上混,我只想过平静日子。”人贵有自知之明,我不是神,什么都会,我唯一比别人幸运的,就是我过目不忘的本事,为此,我已经不止一次的感谢过上天了。

    “惜,你会什么招式,让我看看呗。”桃花眼中闪出狂热的光,看得出,他对武术很痴迷。

    “呵呵,拜我为师吧,我就教你几招。”我调侃他。

    “师傅娘子在上,请受小徒一拜。”他腻腻歪歪的靠过来,毫无正经。

    我使劲踢了他一脚。

    “教你个最普通却又最厉害的吧,太极拳。我不会内力,威力发挥不大,你自己琢磨怎么配合内力用吧。”

    他欣喜若狂。

    太极拳看起来比较简单,其实里面变化多端,我一招一招的教给他,每一招,又延伸了好多。

    桃花的记忆力也很不错,教了两遍之后,自己就能从头到尾的演练一番了。

    我看看夜空,月已西斜,不再理会沉浸在武学天地的桃花,自己爬上马车睡了。

    我梦见和依风一起坐船去游三峡,我和依风同睡一个小小的房间,依风站在房间中央,极媚惑的缓缓脱衣服,我那个激动啊,嗷一声就扑了过去。我使劲的扒他的衣服,也不知道这个家伙穿了多少层,左一层右一层,这层完了还那层,就是扒不完,急死我了。好不容易扒完了,我刚想进入状况,谁知身下的人变成了云烁,吓得我魂都飞了,赶紧从他身上爬了起来,正在这时候,门突然被踹开了,桃花气呼呼的冲了进来,照着我就是一顿打,痛的我满地乱滚,这时候广播说遇到了风暴,船就剧烈的晃动起来,我的头一下子撞到墙上,满墙盛开了鲜红的桃花,我就痛醒了。

    睁开眼一看,车厢摇晃的很厉害,我被晃到了角落,头磕了一个大包。

    地震了吗?我赶紧跳出了马车。

    眼前的情景震惊了我。

    桃花熟练的打着太极拳,一股强大的气流围绕在他身边,四周的落叶树枝小石头不断的被吸入这强大的气流,慢慢的,这气流形成了一个球,桃花就站在这球的中心,随心所欲的控制着它。

    我的天啊,这还是我见过的太极拳吗?我可没见过有谁打出过这气势,即使我师傅也没有打出过这么强大的气流。

    气流越来越大,我几乎站不稳了,赶紧抱住一根大树,静静的看着事态的发展。

    练武的时候最忌中途打断,这样弄不好是会搞出内伤的。

    随着桃花一招一式的施展开,威力也越来越大,他身边的那个球逐渐分开了太极两仪图案,我吃惊的睁大眼睛,使劲的看着,不敢相信眼前这情景是真的。

    到最后收势了,那个球象爆炸一样粉碎了,球里面的那些落叶树枝小石头带着凌厉的气势四散开来,我忙躲到大树后面,先刮过一阵大风,又叮叮当当的响了一会儿,没了声息。

    我从树后探出头,那些落叶树枝小石头赫然象暗器一样钉在了树干上。

    桃花呆呆的站在那里,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双手。

    “想不到太极拳的威力这么大。”我喃喃自语,这些年的武功,我算是白练了。

    “惜,这拳好厉害啊。”桃花向我奔过来,激动把我抱在怀里,

    我眼前直冒金星,死桃花,你快把我勒死了。

    接下来几天,桃花有时间就练太极拳,每次他想练的时候,我都让他离我远远的,省得受无妄之灾。

    太极拳本就有修身养性的功用,领悟到太极精髓以后,桃花的气质逐渐改变了,不象以前那么轻浮了,变得沉稳收敛多了。

    看他练的好,我也欢喜,从小就学武功,学了近二十年了,到这个世界后,由于不会内力,连个三流的高手都算不上,心里还是有点不甘心的,现在看到桃花将我教的招势发挥的淋漓尽致,心中安慰了许多,一得意,又教了他形意拳和八卦掌。

    太极拳、形意拳、八卦掌这三种功夫被称为内家三大名拳,学武的人基本都会,可真正能发挥出它们真正力量的却没有几个人。

    桃花也是从小练功,听说吃过不少灵丹妙药,内力很深厚。

    配合了他的内力,这三种拳法象有了新的生命一样,变得厉害了很多。

    就这样,一个教,一个学,我和桃花倒也其乐融融。

    最主要的是,桃花迷上练武以后,就不再暖昧的在我身边蹭来蹭去了,为了这难得的清静,我也乐意教他一些招式。

    凌云渡传来消息,没有人知道云烁的下落,他就象在人家蒸发一样,消失无踪了。

    这叫我很是难受,心情也烦躁不安起来,凌云渡的情报网是全天理国最好的,它要是找不到云烁,那云烁可真是凶多吉少了。

    桃花见我不高兴,整天说一些笑话来逗我开心。

    我仍是乐不起来,心情很抑郁。

    快到滦城的时候,有个人落到了我们的马车前,在桃花耳边叽叽咕咕的说了几句话。

    桃花的脸色就变了。

    “惜,我爹受伤了。”他走过来,将我搂在怀中,难过的说。

    “那你就快回去吧,不用顾及我。”想来现在凌云渡肯定会有些马蚤动,桃花应该回去主持大局,稳定人心。

    “你到了滦城先别走,我派人过来保护你。”桃花嘱咐我。

    前几天他姐姐在外遇袭了,他将身边的人派去保护他姐姐了,现在手头无兵了。

    “嗯,你快去吧,我不会有事的。”

    桃花又叮嘱了我好大一会儿,和那个人消失了。

    我看着他们消失的方向叹了口气,独自上路了。

    已经习惯这只聒噪的麻雀在身边了,现在一下子清静了,还真有点不适应。

    到滦城后,我开始了漫无目的查找。

    如果说云烁真的去云游四海了,那么极有可能早就不在滦城了。

    万一他碰到了坏人,也有被人掳去金屋藏娇的可能,这样就更难找了。

    最坏的就是被拐卖到了青楼,但这种情况却是我最有把握找到他的。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随遇而安,隐居到了某个小地方,这样的话,穷我一生,也未必能找到他。

    不管云烁倒底去了哪,我还是要找他,这是我欠他的。

    我先从客栈问起,可这已经是三年前的事了,根本就没人会记得了。

    我又出没于青楼妓坊,花街柳巷,仍是一无所获。

    在大街小巷贴了寻人启示,还是毫无声响。

    云烁,就象一粒尘埃一样,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了这世界上。

    绝地

    拖着疲惫的脚步,怀着绝望的心情,我穿梭在滦城的大街小巷。

    如果云烁真的有什么不测的话,我就是罪魁祸首,万死难辞其咎了,那么清冷如月的人物,就这样被我活活给逼死了。

    要是预料到了今天这结果,三年前,我一定不会做出那么愚蠢的事情来。

    即使不娶他,至少,会将伤害降到最低,就不会有今天这么愧疚,这么茫然了。

    黑夜降临,我叹一口气,又是没有收获的一天。

    肚子已经饿的咕咕叫了,我就近上了一家酒楼。

    小二领我上了二楼,还没站稳,就听见一个沉稳的声音说道:“你终于来了。”

    我一下子就呆住了,中文啊,有人在说中文啊,我连忙抬头观看,一位清风道骨的道士正坐在靠窗的桌子旁,目光炯炯的看着我。

    我使劲眨了几下眼,没错,我看到的,真的是一位道士,一位穿着八卦袍的道士,一位这个世界不可能有的道士。

    终于见到老乡了,我的心情那个激动啊,说话都不利索了:“道长,你,你好。”

    “施主请坐,贫道虚非。”虚非道长微笑的看着我,很和蔼。

    “道长,你也是从那里来的吗?”我迫不及待的问他。

    “施主来自哪里,贫道一清二楚,贫道在此等了三年,实有要事相商。”

    唉,他这半白半文言的,莫非和我不是一个时代的?不过肯定是从一个世界来的就是了。

    “道长请讲。”不管虚非有何目的,看在同乡的份上,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贫道想请施主帮个忙,今晚带施主去个地方,无论见到什么,请施主勿惊勿怕。”道长语气真挚,态度诚恳。

    “好。”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吃过晚饭,虚非领我出了城。

    月夜晴朗,天无纤云,百米内,人影可见。

    虚非领我走了好久,来到一个古墓旁。

    拨了许多草,摆在地上,做成了一个法坛,让我立到了法坛中央,又从怀中掏出一沓的黄纸符,一张一张的贴在我身上,从头到脚,连脚心头顶都贴满了,只留了两只眼睛在外面,贴完之后,不知从哪弄来了一个带盖的笼子放到我面前。

    “一有东西进入,你立即盖好盖子。”

    “嗯。”我郑重的答应了。

    虚非散开头发,右手握剑,脚下踩着奇怪的步子,嘴里念念有辞。

    三更的时候,狂风大作,飞砂走石,天昏地暗,星月无光,一阵很浓的腥气从远处传来。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肯定是有什么东西要来了,莫非是传说中的妖怪,或者恶鬼?

    一片亮光从远处急驰而来,一条黑影在亮光中若隐若现,瞬息到了眼前。

    等我看清楚后,吓得差点摔倒在地。

    一条一丈来长,桶那么粗的大蟒蛇腾云驾雾的飞了过来,身上的鳞片闪着五彩的光,眼露凶光,照着虚非直扑过去。

    虚非大喝一声:“孽畜,焉敢无礼。”用剑一挥,疾声道:“止。”那条蛇直挺挺的落到了地上。

    它呲牙咧嘴的在地上乱蹦,看来是极不服气。

    它又照着虚非扑了两次,都被虚非用剑镇住了,最后,它乖乖的伏到虚非面前,点了三下头,身体忽然缩成了一尺来长,叭嗒一声,跳进了我前面的笼子里,我赶快盖上盖子。

    虚非走过来,在笼子四周贴满了符。

    “藉施主一臂之力,今日终于功德圆满。”

    “道长,这蛇是妖怪吧。”

    虚非点点头:“十年之后,方圆百里,生灵尽灭,施主有此功德,福泽子孙,富贵不可限量。”

    我心中一动,开口相求:“道长,我不要什么富贵,我想找一个朋友,可一点线索也没有,道长能不能帮我算算他在哪。”

    虚非抬起头仰望天空,沉思片刻:“北方极寒处,绝地逢生时。”

    我恭恭敬敬的给虚非深深鞠了一大躬。

    “贫道告辞了。施主保重。”虚非拎起那个笼子,向我告辞。

    “道长,我……他……”终究还是没有问出口:“道长再见。”

    虚非转身走了,苍茫的夜色中传来他飘渺的声音:“他非他,他是他,今世因,前世果。”

    我反反复复的思量着这四句话,“他非他,他是他”,谁是谁,谁又不是谁?道长知道我问的那个他是谁吗?

    不是常说“前世因,今世果”吗?为什么虚非道长说“今世因,前世果”呢?这怎么可能呢?

    虚非道长倒底想说什么?

    带着满脑子的疑问,我回到了客栈。

    既然虚非道长有那么大的神通,想来他的预言也不会有错。

    “北方极寒处,绝地逢生时”,应该是说云烁在北方的某个地方吧,这个地方很冷,而我肯定能见到他,只不过要经历危险。

    本来就是大海捞针,现在有眉目了,我当然立即付诸行动。

    整理好行装,又去驿站捎了封信给依风,我要北上。

    桃花说派人来保护我,这么多天了也没人来联系我,不知道有没有人来,我也管不得那么多了,早点启程吧。

    天理国的北部延绵着一座横跨全国的山脉,而进山,却只有一条路,我知道后高兴不已,这样的话,就没有走错路这一说了。

    从滦城到这座山下,我整整走了一个月,越向北走,天气越寒冷,村庄城镇也日渐稀少,花草绝迹,怪石嶙峋,树木光秃秃的,已是冬天的样子了。

    听说这座山一年当中有八个月是冬天,我不想在山脚下空等八个月,即使吃点苦头,我也愿意早点见到云烁。

    在别人看来,疯也罢,傻也罢,我都不去理会了,只有见到了他,这颗愧疚的心才会安定下来。

    在山下惟一的镇子上,我补充了大量了干粮、饲料和保暖衣物,车厢都快堆满了,睡觉的时候都只能坐着睡了,打点好一切,我进山了。

    以前读过一句诗“胡天八月即飞雪”,放到这里,也差不多,进山后没几天,就下起了雪,好在不是很大,不耽误赶路。

    当地人没有这个时候进山的,因此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