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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宠的,怎么了 作者:LUCIA07
☆、(10鲜币)牧夜是人质?
他跟著那个牧夜走了很久,久到渐渐把发亮的天空抛在了後面,除了一路往西走,他也顾不得想什麽了。
於是在一个山洞口停了下来。
他还没踏进来,就觉得一股异常的气流压迫过来,一堵墙似的推著他,似乎走一步都是吃力。
但是“牧夜”却走的异常轻松,与平时无异,甚至会头看了他一眼,笑的古怪,分明带著挑衅!
是可忍孰不可忍!
白启就不相信他牧夜横著走的地方自己只能爬著过!
他咬牙,拿出最大的力气一掌打到著粘稠的空气上!
一阵古怪的风声从洞里窜了出来,几乎像是一声龙吟!
周围的树被震的哗哗做响,连夜鸟也吓得纷纷飞了起来!
那股胶著的感觉立刻一扫而空,他发现自己很轻易就迈开腿跟了上来,不过感觉还在,却只是像水湿了衣服一样。
前面的牧夜笑的愈加古怪,却是什麽也没说,径直往前走了,他也只好赶紧跟上──这山洞黑的很奇怪,一丝光也没有,似乎都被吸收了,但是自己却依旧看得到东西,这麽说来,自己也很奇怪也说不一定。
就这麽不知道走了多久,那个牧夜停了下来,一转,不见了,换了一个穿著火红色长袍的火辣女子站在那里──
一袭薄纱勉强裹住那凹凸有致的身段,雪白的x脯从领口露出一大片,白花花的烧人眼,偏就一条金色的腰带匝著不盈一握的纤腰,分岔几乎到了腰,行动间露出白生生的腿和j致的脚踝,让人直生的一股喷鼻血的冲动──
尤物,真乃尤物是也!
光是身子已经让人觉得火热,一张小脸却有一侧纹了古怪的符号,完全不明白是什麽,只是从左眼睛一直延伸到脖子,墨色的平添一丝妖异,那金光流动的眸子也显得异常深刻,似乎能吧人吸进去一般!
那女子手一拍,四下忽然发出了绿莹莹的微光,勉强将山洞照的能看清楚一点,却也不见边际,只是恍惚看到头顶到处是巨大的锺r石,其中一个上面链著一个垂著头不动的人,看那衣服,却分明是牧夜!
但是说是牧夜,却也奇怪,一层古怪的红色光芒隐隐笼罩著他的全身,似乎将他隔离开来。
那女子妖娆上前,将那雪白的身子尽情贴在牧夜身上揉弄,似乎好玩的很,“这就是你的人儿,不过现在嘛,不在这里。”
白启眉头挑一下,等她继续说。
那女子见他这样平静,也就不玩了,将人一丢,站到一边,手一指,一道火焰流出来,围绕著一块巨大的黑色玄武岩,勾勒出一个犀利的轮廓。
那轮廓过去,居然是一把古怪的黑色大弓!
火光下看不明白,似乎那弓细的过分了些,一条红线一般的,只有个弓的形状罢了!
这是什麽?
白启觉得一阵无法压抑的心跳猛的鼓噪起来──分明是第一次见,但是这感觉却熟悉的,似乎只要自己一身手就能……
等等,自己都是第一次见啊1
这东西,都不能说一把弓啊!
那女子见他面无表情,撇撇嘴,似乎没什麽耐心,“你若能拿的到那箭将这人身上的‘离魂水’s穿了,自然就能带他回去。”
他没理那女子在那里说什麽,而是几步走了过去,一把握住了那细细的弓!
等他伸手碰到了,才发现那弓分明就是透明的,只是中间一条古怪的血色细槽!
他的手在碰到弓之前就被弦割破,一点血色沾染上去,却见那点血色顿时化成滔滔火焰烧了起来!
那弓在烈火中劈啪做响,却一动不动,直到整个弓成为通体金黄!
那女子眼睛闪烁著灼灼流光,连呼了几声“这不可能”,却分明一副狂喜的样子!
难道等待了这麽久、失望了这麽新~回,忆。论、坛多次以後,星破终於等到了自己的主人?
白启的眸子里也只能映下那金黄色的火焰,别的什麽,再也看不见。
那女子忽然回过神来,大叫:“赶紧拿弓,否则会被魂火烧化的!”
这是弓认主人的仪式,要用魂火灼烧,烙下主人的印记,否则是不能用的。
白启似没听见,只是静静欣赏这美丽的画面,嘴角勾了一丝异样的微笑!
那女子大急,上前就要拿,却畏惧那火焰的温度,不能动手,在一边急的直跺脚:“再不动手,就化成灰了!”
他白了那女子一眼:“若是这点也吃不住,还不如成了灰!”
那女子被吓了一跳,忽然单膝跪在他面前,恭敬的叫一声主人。
白启瞥了她一眼:“你是谁?”
“奴婢箭使弯弦,恭迎主人!”
白启眼睛一眯:“我不记得了。”
弯弦忿忿道:“那是因为主人魂魄还不完整,等到寻找到您剩下的魂魄,自然就都想起来了!”
“那我是谁?”
“主人是……”
就在这个时候,火焰突然直冲洞顶,轰鸣不已,那架势,恨不得将天烧个洞!
火光似乎也就这麽烧尽了,那弓乖乖的飞进了他张开的手中。
熟悉的感觉再次窜遍了身体──就像那一次他将气息流进自己的身体,带领著走了有个周天一样……
坏了!他……
刚才太高兴,居然把他忘在一边了!
弯弦见他著急,为难了,嗫嗫说之前感觉到了他的气息就在附近,才从蛰伏中醒过来,但是却因为在天都城,结界太多,实在很难感受到他的气息,只好出此下策,却被牧夜给找到线索咬住,一路追了来。
本来想杀了了事,但是却忽然感觉到了主人的气息,於是就干脆把人淋上“离魂水”,占了他的身体,顺著找到了白启,然後将人引了过来,好一试究竟。
“……只是星破需要试炼,而这离魂水也需要极大的力量才能冲破,所以主人您只能亲自下手,我等,是不用了星破的……奴婢,愿受罚,只是……您要,s出一箭才可以……”
主人似乎对这人异常的关照,自己居然拿这人来做试验,还要主人亲手s心上人一箭,真是……
☆、(11鲜币)爱是不爱?奇怪的反应
弯弦还没悔完,就听得一声犀利风声过耳,箭已离弦!
他只是拉开弓弦,自然一道火焰就流成箭形!
那明亮的火箭毫无偏差的s进了牧夜的肩头!
只听的一声沈闷,火箭刺进了牧夜的身体,那红色的光芒瞬间被烧个j光!
弯弦惊得半天合不上嘴──下手未免太过利落,干脆到几乎无情!
这个人难道……
白启将弓一丢,弯弦自然上前接住,却见白启走过去将人解下来,竖起手指,一点火焰就在指尖跳跃。
他哼了一声,将那火焰直直按到了那还流血的伤口上!
一阵皮r的焦烧味道蔓延开来,牧夜痛苦的呻吟著,缓缓睁开了眼睛,眨了几下,看到了白启。
他微微张开嘴巴,笑了:“……果然,不是你……”
人太虚弱,说完,就昏了过去。
白启想咬下去,最後还是停了下来,伸手戳戳那个烧焦的伤口,换来他拧著眉头的呻吟,却让他异常的开心。
弯弦看著面前似乎得了有趣游戏的白启,忽然打了个寒战──这个人还和以前一般的残忍!
时间再怎麽过去也好,不会变的就是不过会变,就算这个人几次降临,换了什麽样的面皮,
骨子里爱的,依旧是血和火!
白启将人抱起来,然後转身就往外面走。
弯弦赶紧跟了上去,“主人,你要去什麽地方?”
“回去。”
“那奴婢呢?”
“爱去哪里去哪里。”他可不缺保姆──最好就在自己怀里。
“弯弦要跟著主人!”她这麽辛苦才找到主人,绝对不要离开!
“我那里没有你待的地方,别碍事。”他可没空再照顾别人。
“弯弦自己找地方就好,主人别丢下我!”她找棵树也能睡觉!
白启不很耐烦的瞥她一眼:“别碍事,别多话。”
“是!”别丢下她就好!
於是她就这麽跟著白启回到了天都城,并且万分惊讶的表示没想到尊贵的星破的主人居然住在这麽寒酸的地方,还明确表示自己知道星破城堡的位置,虽然他的灵魂还不完整但是已经有资格住进去了。
“不需要。”他不需要那些。
无奈,在军营里弯弦是找不到住的地方的,只好在附近找了地方住下,然後又回来,发现白启正冷眼看著为那个人治疗伤口的大夫,一副要把人扒皮噬骨的气势,把那大夫吓的草草包扎了就跑了──反正伤口已经被chu暴的止血,剩下的就是等自己愈合了。
所有的人都走了以後,他就守在那个人的床边,很认真的看著他,似乎害怕他一眨眼就会不见了,那副深情款款的样子,完全和刚才毫不留情s了他一箭的人不一样!
没过一会,多罗得到消息过来看他,放下一瓶药要他给牧夜擦上,叮嘱了几句要他盯这点牧夜这几天不要见水,然後就走了。
多罗前脚一走,他後脚就把药丢到一边,为他换了一张冷帕子,继续守著。
那是好药,弯弦闻的出来,但是却不敢开口告诉主人。
弯弦知道,自己的主人也很清楚那是好药,但是他就是不用,他不会把别人的东西用在自己的人身上,宁肯看他痛苦也一样。
弯弦知道身为一个箭灵,自己对於凡俗的感情不是很懂,但是自己主人这样子也未免有些太扭曲了吧!
他究竟喜不喜欢那个人啊?!
牧夜模糊的说著听不懂的胡话,低低的呻吟著,很难受的样子,一身一身的出冷汗,却总是喊著冷。
白启一次次给他换冷帕子,丝毫不觉得厌烦,反而觉得这个样子只能依靠自己的牧夜很好,让他觉得很高兴。
这样的牧夜,有一种只属於自己一个人的错觉,他的快乐他的痛苦都是自己的一个人的,没有人能分享。
但是他难受自己也有些心疼。
弯弦瞪大眼睛,看见刚才那个把药丢了的人现在开始一件一件的脱衣服!还把自己脱的光溜溜的不挂一g丝?!
这是要做什麽?
她是真的很想劝一句──主人,那个在发烧,就算你想发泄,也找个健康的下手啊……
不对,听说发烧的时候似乎味道别有不同……
白启白了一眼那边纠结的白痴一眼,钻进了被子里,把自己整个人贴到他的怀里,听著他的心跳,就这麽睡著了。
就这麽……睡著了?!
原来是在帮那个人退烧……
弯弦为自己下流的猜想脸红了半天,最後确定这里没自己什麽事情了,还是乖乖走了──说实话,虽然什麽也没有,但为什麽就觉得自己存在的很多余呢?!
白启很少做梦,至少自己不记得自己做过什麽梦,偏偏这回,他做了一个梦,而且更奇怪的,
他很清楚自己做了个梦。
这是一个奇怪的梦。
他梦见自己在一天的流星雨里,慢慢拉开了弓。
星破上燃烧著古怪的蓝色火焰,朝著一颗红色的星星刺了去!
那颗星星爆炸了,化成了一天的雨。
其中的一点,落到了自己的眉心……
天帝g。
奇妙的影子追了过来。
天兆发觉是火焰,带著巨大y影的火焰,一下将她吞噬!
“啊!?”
“怎麽了?!”一边睡著的天帝抓起枕边的剑坐了起来!
外面立刻响起了卫队的脚步声:“殿下!殿下怎麽了?”
天兆抓著单子好一会才平缓过来,天帝皱起眉头,将人拉进自己怀里,挥退那些侍卫“做恶梦了?”
天兆摇摇头,惨白的脸上这才稍微恢复些血色,她抬起头来看著天帝那张关切的脸,幽幽的叹了口气:“殿下,您说……那个孩子……”
天帝拧起秀气的眉头,“我已经处理掉了。”
天兆看看那张最爱的面容,最後还是迟疑的点点头,“恩……”
而在天帝g的另外一头,朝阳殿,天女东启也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她梦见自己在花海里徜徉,忽然伸出一只黑色的手,抓住了自己的x口,将自己的心脏取走了!
她一头冷汗的醒了过来,不明白这个梦所带来的巨大压迫感是怎麽回事,为什麽会有一种比恐惧更强烈的心虚的感觉?
天帝安抚了天兆几句,又去睡了,天兆却无论如何也睡不著了。
那个孩子,那个自己就算违逆天命也扼杀了的孩子……
为什麽总是觉得这麽不安呢?
她看看自己身边睡的香甜的爱人,相信她不会骗自己。
可是……
作家的话:
谢谢亲的支持!l07会加油的!!
☆、(10鲜币)嫉妒测试
牧夜这头多了个暖和和的,倒是睡的安稳了,加上药好,第二天就烧退了,醒来眨眨眼睛,除了头晕些,口渴些,没力气些,其他都还不错。
他一动,怀里的人就醒了,也动了动,头发就这麽蹭著他的x口滑了下来。
牧夜差点一脚把人踢出去!
不过僵硬了一下,还是回过神来:“你、你怎麽在我床上?!还、还……”
那句“还不穿衣服”最後还是没有吼出来。
白启轻蔑的瞟了一眼这个神色慌张的人,心想你什麽地方我没看过没过不成?还紧张个什麽?!
他慢条斯理的捡起自己的衣服,刚穿上,多罗、陆瞑和大夫就来了。
大夫看著他又烧起来的温度,很疑惑:“药没错啊……”
陆瞑则凑过来,把素娥做的汤递了过来:“来来,喝点汤,素娥听说你病了专门熬的。多喝点啊!”
多罗则是若有所思的看了白启一眼,换来他狠狠的一瞪。
多罗坐过来看看他的伤口,眉头全拧到一起,“比我想的还严重,你就先多休息几天,不要c心了,需要什麽,说就好了。至於究竟发生了什麽事情,等你j神好些了在说吧。”
“就是就是,”陆瞑也挤过来,“你想吃什麽,说,我去给你买来!”
“是啊是啊,别客气!”
“我还有藏了好东西,看你病的份上,便宜你了!”
“哎呀,赶紧好起来啊,连个对练的人也没有,真是无聊。”
其他的人也挤了进来,围这他说笑。
“没什麽想要的……”他看著自己的兄弟们,笑的很开心,“不过要等我好起来,有你好看的!”
白启看著在那里的欢声笑语,总觉得自己格格不入──无论他怎麽想,自己就是觉得那样的感情很愚蠢。
而那个被众人包围的牧夜,又被从这里瓜分走了。
这不公平!
牧夜转头看看一个人孤零零坐在那里的白启,伸手出来,“过来吧,谢谢你一直照顾我。”
白启知道自己一定是脸红了,因为他觉得自脖子很烫!
谁要他的关心!
於是门就这麽被碰的磕上。
众人面面相觑──真不知道为什麽牧夜这样好相处的人会有这麽一个古怪的弟弟!
牧夜笑笑:“他就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孩子还小,哈哈。”
众人也没多说什麽,倒是多罗拍拍手:“好了,都回去吧,让牧夜多休息休息。你们不要借这个机会鱼!”
“是,老大!”众人这才站起来纷纷打声招呼离开了。
“主人你不高兴麽?”弯弦看著白启从屋子里出来,赶紧跟了上去。
白启瞥了她一眼:“多事!”
弯弦缩了一下,还是没有退缩的跟了上来:“其实主人啊,有什麽事情可以和我说说啊!”
“你还真是不死心啊!”他慢悠悠的斜了一眼弯弦。
这一眼可真是吓出弯弦一身冷汗!
星破的主人各个都y晴不定的,上一秒可能还笑著,下一秒就下手了!
但是她不能因为这样就退缩,尤其是主人需要帮助的时候!
她硬著头皮跟上去,“有什麽事情说出来,也能让奴婢想想办法啊!”
白启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得个安静了,而他也正一肚子火没处发,跟著弯弦进了一间茶楼,找了个雅间,等到茶水点心一上来,小二一退下,就爆发了:
“为什麽那麽多人都要巴著他不方啊?!有什麽了不得的吗?!模样一般、个x死板的有什麽好!就知道一天到晚罗嗦不停!真不知道那人好在什麽地方!”
弯弦一边听一边著头脑了──这不就是嫉妒吗?!赤裸裸的嫉妒啊!
她眼睛一转──她虽然不是很懂人情世故,但是她活了这麽长时间,见得多啊!老话不是说吗──没吃过猪r还没见过猪跑啊!
她当下拍拍桌子:“主人,这事好办!”
白启发泄完了,也冷静下来了,眯起眼睛打量她一下:“好办?你办了多少?有什麽证据?”
这一问可把弯弦问没词了,不过她顿了一下,“不就是想知道那人把主人放什麽位置吗?这不简单啊!看看他反应就好了!”
白启没说话,只是看著弯弦,可没吓著可怜孩子,脊背都凉了!
“……怎麽做?”
“啊?”还以为会被杀的时候听到这麽一句,居然一下没反映过来!
白启要摇头──这个人一点也不可靠!
弯弦上前一把拉住就要走人的白启的袖子:“主人、主人,就给奴婢一次机会嘛!反正试试也没什麽损失啊!
反正那人也不知道奴婢的存在,您就委屈一下和奴婢演出戏让那人,那人要是嫉妒了,就证明很在乎您不是吗?!”
白启停了下来,看看弯弦──脸还能看,身材也凑合,不说话也能骗骗人……
“……走吧。”
哎?成了?弯弦眨巴眨巴眼睛,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说服主人了?!
牧夜怎麽说也是武将,身体底子很不错,所以又休息休息,基本就可以下床了,他走到白启的屋子里,推看一看,果然没有人,也就叹了口气──这孩子脾气不好,真不知道什麽人能降住他!
正这麽想著呢,忽然就听见院子里有动静,他忙走出来一看,却是白启回来了。
他松了口气:“你回……”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妖娆无比的声音打断了:“阿启,你就在这里住啊?”
牧夜这才惊讶的发现白启身後还粘著一个一身红衣的高挑女子,纤细的 腰肢被金色的腰带裹的不盈一握;再往上,x脯爆出一片白花花的惹眼;那张小脸是面似桃花,端的妩媚。
说是“粘”真是不过分,整个人恨不得贴在白启身上才好的模样!
白启的脸色也有点不好看,不过还是忍住了将人丢到天边去的冲动,因为看到了某人的脸色瞬间就黑了!
嘿嘿,知道了吧?!本大爷的魅力可大著呢……
弯弦也很满意,主人一直觉得自己很碍事,要是这事办好了,是不是就能多自己这个箭灵多重视一点了?
不枉费她还把衣服拉得要掉下肩膀,果然有效果啊……
☆、(10鲜币)意想不到的结果
牧夜看著这一看就是从烟花之地出来的女子脸色就好看不起来──他并不觉得那些女人可憎,更多是怜惜她们。
但这是有场合的,那些女人不能和他家清清白白的白启粘在一起啊!
一种身为人父的感觉立刻就爆炸了,他皱起眉头,声音严厉:“你是谁?下来!女孩子家光天白日的叫人家看见什麽样子!”
牧夜一般不生气,但是生气起来,还是很吓人的。
弯弦打了个哆嗦,乖乖的从白启身边下来,把衣服拉高了一点。
白启心里得意的笑容还没维持了多一点时间,就被无情的粉碎了──这个人,居然不奇怪他们是什麽关系,而是先关心旁边这个笨蛋的形象问题?!
那自己呢?自己究竟被他方到什麽位置去了啊?!
“你们给我过来!”牧夜才没想那麽多,黑著脸就进了白启的屋子,坐下,瞪了弯弦一眼,
“关上门,把衣服拉好了!”
弯弦总觉得这个人有些可怕,乖乖的把衣服拉好,关上了门。
“白启,你去那种地方了?”
白启y沈的白了他一眼。
“意思就是没有,很好,”他点点头,“姑娘,你叫什麽?”
“弯、弯弦……”不知道为什麽,顿时觉得紧张起来,因为还顺便接收到了主人这人丢来的能把她冻死的目光!
完蛋了,自己的计划怎麽会完蛋呢?不可能啊!多麽完美的计划啊!
“弯弦,那麽,究竟是怎麽会事?”牧夜眯著眼睛,“你不是从那种地方出来的,我能看出来。”
为、为什麽问我?
弯弦悄悄看了一眼白启──难道他还不知道主人其实会说话……
白启不耐烦的表情证明了她的猜想──主人居然装自己不会说话!
那这独角戏自己怎麽唱啊?!
但是事情到了这份上,她也没法子,只好硬这头皮上了!
她深呼吸几下,一颗大大的晶莹泪珠就到了眼角,顺著粉嫩的脸颊掉了下来──
“其实,我们是很相爱的……”
白启已经绝望了──自己怎麽会相信这麽个笨蛋!
牧夜面色依旧不好:“你们怎麽认识的?他几乎天天和我在一起!”
“就、就在……”弯弦脑海一片空白──这个人的问题怎麽那麽脱离常识啊?!难道不是因为上来大骂自己狐狸j什麽的吗?!
“就在……恩,你也说你们几乎天天在一起啊……”
牧夜点点头,“倒也是……”
哎?!成功了?弯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气1
“这麽说,你们在一起多长时间了?”
“没、没多长时间……”事情似乎朝著一个奇怪的方向走去了,但是事到如今,弯弦也能硬著头皮走下去了,顺便想想完了自己会被怎麽杀的痛快点!
“那麽,你对白启有多了解?”牧夜下巴,很认真的审视著眼前的女子──看起来轻浮了些,但是应该是个好孩子。
说到对自己的主人有多了解,她不是很敢说,只是含糊道:“我、我知道他不会说话,也不是很会照顾自己……”
这一点足够说到牧夜的心里了,他赞同的点点头:“那,你确实很喜欢他了。”
白启瞬间瞪大了眼睛!
总觉得有什麽不好的预感在盘旋聚集!
说起这个,弯弦可不认为自己会输给任何人!
她很认真的点点头:“超级喜欢的!他很强的!好的不好的我都很崇拜!所以大人,请您放心的交给我吧!”
你以为之前是完蛋麽?你太天真了!
这才是真的完蛋了!
牧夜欣慰的点点头,上前笨拙的拉起弯弦的手:“好孩子,这我就放心了,我一直担心他找不到那个人,你出现了,我也就放心了,白启是个好孩子,就是有的时候脾气倔强了一些,你多委屈担待他点,我也就能够放心了,真的。
你啊,好好的女孩子别穿成这样,让人误会就好了,我明去找素娥给你找身合适的衣服换上。
以後就多照顾白启吧,我给你们寻个合适的地方去……”
“是的!(父亲)大人!”弯弦严肃认真的点点头:“放心的交给我吧!”
两个人的话被狠狠甩上的门打断了。
牧夜皱起了眉头:“这孩子是我没教养好,你担待了,其实他是个好孩子的。”
热情过头的弯弦这才明白过来眼前的状况──这位大人一副颇欣慰的祝福表情是什麽意思啊?!
也就是说,自己还是测试出了主人在这个人心目中的地位了──基本就是儿子啊!
可是……这不是很糟糕吗?!
不不不不不……事情不是糟糕啊!而是完蛋了!
自己会被杀的是不是?!
一定是虐杀啊!
“那个,其实……”她在想是不是说清楚比较好,但是牧夜一副欣慰的放手样子,看来是真的很担心主人的,要是自己打破了这一切,他一生气,拒绝再理主人了……
那自己不是会死的更悲惨?!
“我知道,白启不是个很好相处的人,但是他是个好人。”牧夜总觉得这麽说很别扭,总有点不舒服,但是似乎不这麽说似乎也不对,只好这麽顺下来。
“你怎麽确定……”弯弦并不是为了确定别的,而是为了自己究竟会怎麽个死法求个心里安慰。
牧夜抓抓脑袋:“那个,总之,他是个好孩子,很温柔……虽然,表面上不容易看出来,但是我相信,他是个好孩子,也会成为那样一个好孩子的。”
一点g据也没有的说辞,却出奇的有说服力,虽然弯弦确定那个“好孩子”只存在(如果可能存在的话)牧夜的面前,但是总觉得这个人异常的值得信任,也很有说服力。
或许把主人交给他才是最合适的吧……
门外的白启听到了这里,走了。
他觉得自己想哭,又想笑,想叫又想让整个天下都安静下来,一股温热的感情在心脏里奔涌,却找不到可以发泄的地方。
他跑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召出星破,拉满了,对著天空s去!
明亮的阳光下,那点火星很难看得到,他一直都追著那火焰到自己再也看不见的地方,才将弓一丢,倒在了草地上。
☆、(10鲜币)心里各自住的人
明亮的阳光下,那点火星很难看得到,他一直都追著那火焰到自己再也看不见的地方,才将弓一丢,倒在了草地上。
究竟是为什麽,要给自己这麽一个人……
牧夜,我究竟,要拿你怎麽半才好?!
每次、每次听到他说这些又可爱又讨厌的话,都恨不得干脆把他吃进自己肚子里算了!
他一直躺到天都黑了,才肯坐起来,正碰上一个骑马的人问了一句什麽,他失落魂魄的摇摇头,那人看也知道这人心不在焉,走了。
他回去的时候,差点惊掉下巴──弯弦已经换了一身青莲色的裙子,乖巧的给牧夜换药,那讨巧的笑容可真是碍眼!
更碍眼的是,那两个人其乐融融的做什麽啊?!
“啊,你回来了?”牧夜喜滋滋的打个招呼,顺便竖个大麽指给他,“不错不错,弯弦真的是个好姑娘,你要好好待她!”
弯弦尴尬的笑笑,也不知道怎麽地才好。
他气得手都哆嗦,一步上前将那药丢到远远的地方,瞪了弯弦一眼,吓的弯弦躲到牧夜的背後不敢露头──她也知道自己把事情办砸了。
牧夜瞪了他一眼,把弯弦拉到身後:“干什麽,不许吓她!”
你们干脆在一起吧──白启差点激动的把这话丢到这对狗男女脸上去!
最後,他还是甩上门走了。
他躺在自己床上气著气著忽然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要是他们真的在一起了,那自己怎麽办?!
牧夜那家夥还是很得女人喜欢的,自己怎麽说也是个男人,万一自己这麽一走,真的将那两个狗男女送做堆……
忽然觉得警铃大作的白启直接就懵了!
不会吧!
可是要真的,那怎麽……
想到某人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生活,然後一两年後生出几个小毛头,那他岂不是更不会关注自己一个人了?!
不行!这种事情要坚决制止!
可是,要怎麽做才好呢……
等等,牧夜这人吃软不吃硬,以前自己稍微软一点点,就赶紧过来哄,现在自己是不是太过强硬了?
白启默默回想一下自己最近的举动,觉得略微有些汗颜,其实自己在锺灵山的时候什麽也不做,那人还不是巴巴就来了?
现在动不动就生气,难怪让他看穿了!
哎……牧夜打发走了吓个半死的弯弦,自己则发出不知道第几声叹息。
事情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
他正想呢,门就静静的被推开了,白启抱著枕头在门口站著,也不说话,就是那麽看著他。
他也看著白启,好一会两个人之间连个声音都没有。
牧夜坐起来,看著白启:“你不小了,做恶梦了,就去找弯弦吧!她是个好孩子。”
白启从来也没想到自己得到的居然是这样的回答──原来是这样!他还是想著自己的!
他的手指紧紧的抓著枕头,很想解释,但是最後还是没有说一个字,也倔强的站在那里不肯走。
这个人明明还是以自己为最重要,为什麽却可以拒绝自己的靠近?
牧夜看了看不走的人,轻描淡写的要他去睡觉,道了声晚安,自己转身就睡觉去了,不一会
甚至听到了微沈的呼吸声──他真的睡著了!
白启难以置信的在那里站了一刻锺,最後关上门,走了。
栽回自己的床上,他心里唯一的念头就是──他该不会是,不要自己了吧?!
就在他心烦意乱的时候,不那麽遥远的天帝g也正意乱心烦──
“没有找到吗?”书阁里,天帝正侧卧在塌上看书,静静的聆听著秘军的报告。
“回殿下,吾等将周围三十里都打问过了,无人发现可疑的人物。”
“扩大范围,再追查!”
“是!”
天帝被这消息弄的一个字也看不下去,将书丢到一边,干脆不看了。
那古怪的火箭不可能是凭空出现的,s箭的人却找不到!
她闭上眼睛,想起十年前的事情,总是历历在目。
她确定自己真的把那个怪物给扼杀了,但是为什麽……
天兆诡秘的行为、奇异的火箭、东启古怪的梦,种种加在一起,让她总也安心不下来啊!
派人去查,却什麽消息也没有,更是让她觉得不安。
她只能起来,在墙上挂的墨梅图上按了下去,一道暗门就打开了,她款款走进去,暗门关上了。
她走下长长的台阶,来到了一个冰窖里,巨大的冰块里,俨然一个看不清楚的人形!
她伸手一,那模糊的寒气退去,里面的人清晰似乎触手可及!
那是一张,和她分毫不差的脸!
里面的女子闭著眼睛似在沈睡,一脸的宁静安详。
天帝轻轻画著那女子的轮廓,“阿佑,你说,是不是那个人要来了?”
里面的人静悄悄的,g本不可能回答她。
“阿佑,当初你说我不适合做天帝,我就做给你看,不一样海晏河清、天下太平?你喜欢的女人,不一样被我抢来了?
你觉得不可能的事情,我都一一做给你看了……”
天帝笑笑,无比凄楚:“阿佑,从小,我什麽都和你争,不过是为了证明你可以的,我也可以。”
可是你说为什麽,我总觉得不安呢?
那个莫名其妙的预言,我不会当真的。
我不相信我就是那个倾天的人。
我不能接受就因为那样一个似是而非的预言,我就被这麽打入了冷g!
阿佑,明明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不允许你就这麽丢下我!
阿佑,这样就好了,这样你就和我一样了。
呵呵……
“姐姐,这里,一点也不冷,也不寂寞,更不黑,因为我们总是在一起的……”
我们总是在一起的,在母亲肚子里的时候一样,就算我被关了二十年也一样。
我们总是在一起的。
不过现在,你在里面。
我在外面。
我要让所有人知道,这个人能做到的,自己也能做到!
因为她们本来就是一个人!
倾天的预言?
天帝的嘴角勾起一丝妖媚的笑意。
那就,让她好好看看吧!
这个虚伪的世界究竟要怎麽颠倒过来!
☆、(11鲜币)渐渐发现的你
问题出在什麽地方他不知道,但时间还是在悄悄的按照自己的步调流走,很多的事情都在发生变化──
异变什麽的在发生,但那是好遥远的事情,帝都的人依旧过的繁奢优雅;边境的结界似乎有战争,但却是远得碰不到,似乎发生在另外一个时空;多罗升官了,变成了殿内侍卫长,没多久就得到了天帝的青睐,升职成了将军,所以连带著他的手下也都纷纷得到了提拔……
这些事情随时都可以听得到,遥远得碰不到,所以白启并不多想什麽──和他没关系的,他懒得在乎。
他依旧在思考那违和的感觉是怎麽回事。
牧夜很明显在躲著自己。
就算退一万步也不能说是客气!
那就是逃避!
他看著自己依旧微笑,眼睛里却有了距离;他还是照顾自己,举动里有了差距!
当然,这一切都是自己的感觉。
在别人看来,牧夜依旧好好的照顾著自己,顺带连弯弦一起照顾得很好,众人似乎也接受了这个漂亮女人是白启女人的“毁灭x事实”──为什麽女人都喜欢小白脸?!
牧夜似乎天生就知道怎麽照顾人,把两个人都收拾的妥妥当当,别人难免谑他两句──还未成亲呢,就先养了两个小的,而且小的都有著落了,自己还心甘情愿的在那里当保姆,是不是准备直接养老了?
牧夜听了也只是笑笑,并不回应什麽。
扭过头来,依旧像大家长一样c心著。
他有的时候笑的很开心,那种满意的笑,似乎完成了什麽了不得的事情。
他每天也会把自己拖起来做早课、指点自己、留很多作业,再一一检查完毕,恼了就把他丢
在一边晾著,最後还是会买来他最喜欢的点心哄著,顺便再把脏衣服一起洗干净了。
这一切和以前没有什麽区别。
白启自己也有的时候怀疑──难道是自己感觉错了?
那只是一种感觉。
没有什麽事情可以被拿来做证据,听起来一点也不踏实,没有说服力。
可是,他不需要说服别的人,他只需要给自己一个交代。
他感觉不对。
牧夜依旧会出现在每一个自己需要的地方,不遗余力的出手,甚至自己g本想不到的地方,也被他都处理好了。
那个人对自己的关怀一点也没有变。
可是,什麽地方不一样了呢?
他不知道,只好观察,看看这个人有什麽和以前不一样了。
白启从来没想到,他就这麽渐渐的,发现了一个叫“牧夜”的人,他有很多让他觉得可爱的小地方,也有很多古怪的地方。
这个人看起来很随和,跟谁关系都很好的样子,上上下下没个人说他个不好的,他也似乎很喜欢和别人混在一起,很热闹的感觉。
但是真正的牧夜更喜欢自己一个人待著,喝点小酒,看看书,或者干脆去发呆睡觉。
他似乎别人说什麽都好的样子,你说吃辣的他没问题,你说较量一下不排斥,你说想聊天也能随时跟上,他的面目很模糊,似乎你说不出来牧夜真的喜欢什麽,他似乎什麽都很喜欢。
但是真正的牧夜喜欢的东西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才会去享受,他不喜欢和别人分享自己的乐趣。
他不在意把自己的钱借给你、衣服借给你、朋友借给你,大方得很。
但是真正的牧夜似乎从来也不会把真正喜欢的东西告诉别人,没人知道他真的有什麽。
似乎所有的人都能看得明白牧夜,他像是阳光下的小溪,清晰明了。
但是牧夜真的在想什麽,却没有人知道,就算阳光下也有y影。
白启越来越迷糊──他以为自己很了解牧夜,但是现在又似乎觉得他是个陌生人。
他只是渐渐发现,那个看起来很成熟稳重的牧夜,有个孩子气的爱好──他喜欢吃梅干。
那种拿来泡酒的酸梅晒成的。
黄色的,上面有一层白色的糖霜。
小小的,看著不起眼,被他悄悄地装在一块帕子里,小心的揣在袖子里,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含一颗。
那个梅干真的很酸,但是他偏偏能面无表情的含著,直到那酸味过去,慢慢漾出甜来,喝水也是甜的,苦茶也能变成甜的。
白启偷偷吃过一块,然後确定自己不会喜欢这个东西的,他酸得小脸都皱到一起,喝了好多的水才涮下去那个味道。
他真的不知道为什麽牧夜会喜欢吃这样的东西!
但是他不讨厌牧夜的味道,闻起来有点酸有点甜,很干净。
像是梅子初成的季节,天空干净的连一丝云都多余。
不知道……
白启看著那个面无表情的人忍不住偷偷的想。
不知道自己的舌头被那个人尝起来,是不是也是酸酸甜甜的味道?
想著想著红了脸,狠狠瞪他一眼,转过头去,看他莫名其妙的样子,觉得心里却是浓稠的,化不开。
因为这些事情憋著没处说,越积攒越多,白启一肚子不明所以的火,就干脆发泄到角练场上,结果无辜人士就成了他的发泄对象,多罗这些时候一定是支持实战练习的,那些人往往被他打得抱头鼠窜还不能躲得光明正大,叫苦不迭。
别看白启瘦小,个头也不高,弱不经风的娘们样,下起手来又y又狠,一起进来的人g本不是他对手,就连多罗也暗暗吃惊──牧夜这麽个光明正大的师傅怎麽叫出来这麽个y险徒弟来?!
因为不拘套路,招式灵活,所以不一定老人就一定能赢他,和他较量可不只是拳脚功夫,没点脑子可不好赢,人人都说这个孩子要是上过战场,加以时日一定是个不好惹的角色!
牧夜听到这些话也不过是笑笑,没有多说什麽,不管这些人说的是真心还是假意,不过听听。
多罗对此也没说什麽,只是对他的要求严格过任何人,而白启也没任何疑问,你叫练五组、十五组还是五十组也好,都憋著那麽股子狠劲去练。
人们就知道这个人厉害是因为比任何人都努力,加上这人又不爱笑也从不说话,更让那眼睛里的狠劲y沈沈的,平时又爱穿一身白衣服,甚至有些冰冷了,多少还有那麽几分多罗的意思,还被人送个外号“小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