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晋江VIP完结) 作者:肉书屋
心中,自己依然坐实那无聊之名,无聊的只因无法琢磨透自己,便不惜一切代价强迫卷入是非。什么情爱,全然都是对方无聊的借口!
杨莲亭愤恨联想,只是他全然不知,自己一直在指责东方不败的偏激,自己偶尔又何尝不是?对方性格使然,自己这偶尔为之,却每每点在要处。
他见沔那疯狂的迷恋,便不愿与之交往,一心排斥敬而远之,却不曾想过对方只是爱到痴狂。他认定东方不败对自己不过是无聊下的产物,却又不知,这情爱本就是琢磨琢磨而出的。
眼下见那人越发烦躁,就连往日温馨所做,落入自己眼中也不过成了变相的监视。
无法否认,如今一切或多或少是因杨莲亭自身无法发展被局限在东方不败所设圈内。不论如何挣扎,对方既不会放行,更不会放手让自己外出一搏,展露自己才华,也可发泄平日过剩精力。这无所事事,赫然让对方险些疯狂,在教内做事更要小心翼翼,不可落了旁人口舌,他东方不败无所顾忌,自己却不能,杨莲亭还不想有事没事被人言语挑戏,万事作弄的地步。
两人间的气息,也便是在杨莲亭无法忍受那刻起,微微产生些许怪异,东方不败不想破坏此刻空气中若有若无的暧昧气息便让他先行回去。
还想第二日问个清楚,到底怎么了,却不知对方第二天清晨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的亲密如常。
暧昧的举止,亲密的言谈,一切都让他沉沦,就连先前那些许的疑惑也被抛于脑后。当局者迷,东方不败知晓,却深入局中无法自拔。
旁人都不定然能瞧得清楚,更何况在杨莲亭有意为之下的东方不败?
沉浸在自己所幻想的虚空中,终于盼来的渴望,让他自觉沉沦。不过,小依却把这眼下瞧得清楚。他知杨莲亭不耐烦地神情后所代表什么,只是被情爱迷魂双目的教主无法猜想。
如若是往常,如若是旁人,这杨莲亭偶尔不经意间流露的烦躁及言语中的推托,教主必然瞧得清楚。只是对方是他……
小依自那日自己受罚那夜便瞧得清楚,更别说随后第三日他送来的账本,其间稍稍猜想便能猜出一二,杨莲亭想要脱手,不在卷入他东方不败的是是非非。
前些时日,他还为那两人感到微松口气。虽说害死小桃红时而让自己产生难安之情,却也因此让那两人走的如此贴近,他觉,小桃红死有所值。
杨莲亭前些时日,大肆改革财务,虽说自己也爱财如命,却不会如他那般不要命般的责改。自己与小史暗中护驾,教中怨恨他的人可不少,如若这般做下去……
可某日,他忽然放手,把做到一半的事物扔与自己。小依自然知晓如若自己不接,他也会寻着别的方法从而抛下,这般说来,还不如教托自己。
杨莲亭愿为日月神教做出不顾性命安慰之事那必然是对教主心动所谓,那如今呢?他又想做何?
他有些不明对方为何要这般,他已然瞧出两人之间都有些许情丝,但杨莲亭为何要做着这明显回破坏两人之间感情的事?
这让自己这旁观者不知是否该出言提醒,还是装作未曾发现那般。只是瞧着自家教主如此满足神色,心中很是不忍。
他更不知,自己该找杨莲亭谈个清楚还是该找教主细细说来?
小依觉得有些头疼,自己似乎不单单成了保姆,还兼情感问题。
“小依,这几日我为何见你深情恍惚?”小史拎着酒壶从窗台翻入。
却见对方懒散的斜靠在躺椅上,头疼的揉着眉心。
小依瞟了眼那一身黑衣的男子,撇过头。就算告知他又如何?说了也不懂,几次来主动来寻自己必然有事要么便是……微叹声“来找我做何?”
小史并不介意对方无视自己先前关怀的询问,摇了摇手中酒壶“喝酒赏月,不知君愿一同前去?”
随手向他砸了本书“滚,越远越好!”自己此刻烦着呢,他还有心思?喝酒赏月!
却不知对方其上身,抬手便凌空接住那书,还略带笑意的步步向他走去“你可知,前些时日杨莲亭那混账小子叫我做什么?”
听那三字,先前还软弱无骨的小依猛然坐起,瞪大双目,期盼的瞧着自己。
这表现让小史微微不快,却并未流露“监视孙长老。”
作者有话要说:过了今天这章节就好了下一章给旁系的肉汤呐这几章节我自己都折腾,但不写很多问题就无法表现出来~擦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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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从一至十
“监视他?”小依侧头想想“他不该啊。”不论如何左思右想之下,他实在是不觉杨莲亭到底是何用意“难道说,担心对方的报复?”忽然联想起那次自己受罚时所见。
小史拉着小依走到桌前“你们这些人,都把这小子想的太过简单。”似乎想到什么,不住摇头“不过先前我也是,可自从那日他一招制服罗霄河起,我便不在如此认为。这小子不论做何事,隐约都有他自己的目的。”
小依只觉全身泛凉“如何说起?”
“小桃红之死他伤心多久?虽说那段时日笑颜不多,却并不是太过在意。但他的的确确拿这丫头当做亲妹,绕是如此也不见得他有多伤心,更何况对方还是自己的未婚妻。”从怀中掏出酒杯,斟满“也便是说,此人见多了死亡。甚至还是至亲之人的惨死,因而不会再有所激烈表现,并能在短时间内平复。”摇晃着酒杯,见身旁那人专注的目光,心情略好“我们都可看出,他一直在利用小桃红逃避教主。可有谁真正仔细算过,他到底是从何时起?人们方知,三夫人房内的小桃红爱慕教主手下的杂役杨莲亭,可如若你留心,那便能知晓,一开始杨莲亭可是毫不避险的说自己对小桃红只是兄妹之情,又是从何时起,两人之间的感情变了?或者说杨莲亭只是不提?从而模糊两人之间情感的本质?”
“从…”小依努力回忆着杨莲亭,自己见他时,似乎已然让此人走入教主生活后。那时期,他便不再声称小桃红是自己妹妹,难道说更早?更早他便这般做?!怎么可能?
他早已料到教主感情,还是说,教主在此之前,便对杨莲亭动心,只是自己尚未察觉?
小史见他惊恐的瞪大双目,不由好笑“你不必联想太多,至今为止那人最为大逆不道的想法也不过是逃离教主身旁。只可惜每次这般做,都会让教主大发雷霆,这在教主闭馆前便是如此。”把酒杯塞入小依手中,狭长的双目写意的瞧着对方为自己斟满酒杯“我知晓那人比你早上不少,初见时踅尘断臂第二日,教主让我查查对方的底细。”牵着那手,把酒倒入口中“虽说眼下那人资料我们固然知晓,可期间他却有一年我们不论如何都查不清。杨潇离家是在十一岁生日前夕,来到黑木崖不过十二岁这般,期间一年呢?更何况那小子身上的谜团实在是过多,为何会认识教主都不知的青雀舌鸣?为何时而靠近,时而疏远,你我都不曾察觉?还有平平的内力,却有着如此大的爆发力……”小史不由联想起那日,自己单独与他共处不过半个时辰,却无法忘怀那人身上冰冷的气息。
“那,会不会是别人派来的j细?”小依如实问道。毕竟这切太过显然,不由得他不说。
“教主觉得不可能,”见对方鄙视的目光,无奈开口辩解“这是在杨小子入住教主后院前,你总该不会认为我们英明神武的教主会对那傻小子一见钟情吧?”说到这,自己都不由轻笑“况且如今坐于总管位上的那人,可真有做过什么?”小史轻笑“教主试探过,他离家后半年四处流浪,只有半年左右的空白,似乎是因歹人相害,失了钱财,随后便不知,只是醒来便被李大个救下,带入黑木崖。那小子当时还小,并未觉得有何不对。”
小依左思右想许久,再三确认后才缓缓点头“那你所说道地何意?”他才不觉,今日此人来找自己不过是喝酒闲聊。
“呵呵,”小史回眸时,才惊觉两人之间如此贴近,不由笑道“我只是想说,那傻小子看似傻,但一举一动间,都有其深刻的打算。”撩起肩头不属于自己的发丝,放于唇上“前几日他让我查孙长老,开始我也认为这傻小子贪生怕死,可昨夜我却发现他居然与向闻天暗中来往,今日更是多了教中另两位长老,似乎一同谋策什么。”见对方听得入迷,小史伸手搂住对方的腰“有向闻天在场除了叛乱还会是什么?”扬头,微微抬头,咬住对方下颚。双手忽然发力,把对方带入怀中“先克扣对方银两,随后又让我注意对方,这实在是让人怀疑那傻小子是不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啊……”轻叹着,双手解开全然不去反抗的那人腰带。
外衣送松快跨的悬挂在身上,里衣的带子也被解开。可小依却依旧努力思考着什么,完全忽略在肌肤上游走的双手。不过片刻,便被那滚烫的掌心惊觉。低头,瞬间咬牙切齿“你除了这,还会做什么!”
“你不喜?”双指夹住||乳| 首,细细揉搓。却见对方涨红的脸颊轻笑得拥住对方“许久没这般对你,今夜就乖些如何?”
小依忽然被对方难得的温柔所迷惑,当下便傻乎乎的点头。只是最终苦了的还是自己…
不过,他却想明一点。此事必须给当局者的教主适当提醒,免得教主错过那人……
“混蛋!你再敢试试!”疲倦的靠在对方怀里,思索着何时说最为恰当,却觉某双手再次落于自己大腿内侧,愤恨的推开对方,起身拉过衣衫。
哼,现在便去,免得今夜没完没了!
只可惜,当他能跨出房门时,也是第二天午后……
小史瞧着床 上所爱,再次由衷感激杨莲亭。如若不是他包办教主身旁琐事,自己还能与他缠 绵悱 恻?
只是回头对上爱人那怨恨的双目时,小史很无良的瞥了下嘴。其实,不论何事都有双面性,比如知晓对方明日无事,自己便会小小的失控下……小依,请相信我,只是小小的失控,真的,只是小小的~
小史写意的抛下怨恨卧床的某人,神清气爽跨步走出院内,今日的事还真不少,特别是孙长老他们。
叹息声,幸而杨莲亭那混帐发现的早,否则……
小史,不敢往下猜想,就算教主取胜,那必然艰辛异常。
作者有话要说:呐,请多留言,否则我真会下月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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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于心不过下人
当小依能活动自如,踉跄着出现在东方不败身前时,依然傍晚。
对方嘲笑的目光,让小依无地自容,却还装作旁若无人的与杨莲亭一同布菜。
今日,教主心情甚好,许小依一同用饭。桌上,小依静静的注视杨莲亭从不推过教主的举动,并缓缓用食时缓和的笑容。顿时,有些是难下咽。
餐后,东方不败带有几分不舍得放走杨莲亭,端起先前对方为自己沏的茶水慢饮“到底何事?”
“教主可有真正看过杨莲亭?”昨日豪气万分的决定,却在开口时慌乱。注视着眼前这人,自己当真不知该如何开口。
东方不败当下不快“难道本座的私事还需你多加干涉?”
对方立刻跪下“小依并无此意。”感到眼前那人隐约依然动怒,当下便明了,并不是东方不败看不清杨莲亭所作所为,却是舍不得罢了……“教主既已明白,为何还不挽回,却眼睁睁瞧着那人远去。”
东方不败被说中痛处,自然恼怒异常,却又在瞬间虚弱的靠在椅背之上,揉着眉心“那人,性子倔强,而我也是如此,如若说道某处争吵,心中自知只会让他理我更远。眼下他虽心远走,但身却留我伸侧。”
小依似乎明白,眼前那顶天立地的教主并非不想挽回,或只是贪图如今的享受,而是不知该如何对那人,又该如何开口。心中觉得好笑,却不敢流露“教主,莲亭他吃软不吃硬。”
“哼,难道你要我臣服于他?还是去讨好对方?!”东方不败恼羞成怒,猛拍桌面。掌下桌脚瞬间碎裂。
小依有些委屈,却更多是无奈,自己好言提醒,只是眼前的教主似乎不吃到苦头不会明白“教主如此认为,那便是小依的过错。时候不早了,小依告退。”依然明了,自己也不必去趟这混水。教主虽说对自己恩重如山,但这私事,还是不要过多卷入,适当的提醒也就够了。
这边小依心安理得的消失在房门口,房内之人却无法冷静,烦燥异常恼怒异常!
他知,他又如何不知杨莲亭所作所为都代表了什么?只是,这要他如何去说?示弱?玩笑!他是谁?东方不败!怎么可能示弱于一男子?
可,如若自己不低头,那人是否当真会离自己而去?东方不败烦躁的挥手扫了桌面之物。
而此时,杨莲亭见小依从东方不败房内走出,神色轻松,便并未多想,只是走到房门前,却听闻那嘈杂的摔落声。
站于门口踌躇几分,便推门去。毕竟里面那人武艺高强,说不定早已发现自己。
房内果真如自己所想那般,杂乱不堪,四周布满碎裂的瓷片。杨莲亭小心绕过,蹲□,一片片收拾着,却同时问道“教主,小依冒犯你了?”
“冒犯?哼!这些下人的胆子越来越大,连我的私事都管?”想起先前小依离开时那份无奈及怜悯,心中恼火更胜。
他是谁?他是谁!他是东方不败!怎会需要旁人的怜悯?!
想着,便愤恨掀了身前茶几,瓷质的茶果盘子碎落一地,而碎裂的瓷片恰巧飞向毫无防备,却割破还蹲在与地上收拾着那些碎物的杨莲亭脸颊。
低着头,东方不败并未察觉对方眼眸中一闪而过的嘲笑。
下人?自己在他面前也不过是下人罢了,小依那人的心性他自是了解。绝非好管闲事之主,看样子不过说中那人痛处,便大发雷霆,还口口声声冒犯和下人。
自己脸颊上的伤口,也不过是他不介意间的产物。如若那人当真如平时那般,对自己充满爱意,会忘了自己还蹲在他身旁收拾这烂摊子?
杨莲亭不由感谢上帝,幸而那瓷片不是割向自己眼睛或静脉。
心中如此想着,他却还徐徐开口劝道“小依平日对教主忠心不二,这次或许只是言辞上的过失,还请教主别放于心伤。”抬手碰了碰上口。这隐隐发麻的伤口此刻火辣辣的疼,指腹触碰下,翻开的肌肤下,那伤口似乎还挺深。
杨莲亭毫不在意的用袖口擦了擦流至下腭的血液,想着待会儿回去上哪些药,这伤口是否会留下疤?
“哼!忠心?我看如今他是无所事事!自你接管他手中事务,每日游手好闲,今日居然还……”想起先前瞧见小依柔弱无骨的模样,以及领口无法掩藏的红印,心中的怒火依然到无法压制的地步。
那混帐分明是来炫耀的!
想到此处,瞧见地下那傻小子居然还在收拾,也不知抬头瞧瞧自己!这几日虽说乖巧,却毫无灵性!
好!好!眼下一个个都背着自己意思行事?!
当下弯腰右手成爪,抓住杨莲亭左手手臂一把拽起,拉入怀中低头便是咬住其双唇。
口中弥漫着一股腥甜的气息,这让他微微有些迷失其间。柔软却不似自己想象中那般的触觉,双唇或许因受到惊吓而张开,对眼前的他来说,这无疑是种邀请。
这一切对杨莲亭来说,发生的太过突然,当他察觉时,赫然发觉自己依然被吻的无法喘 息。
不由皱紧眉头,虽说眼前那人的唇感很好,却不喜他此刻的态度。完全是粗暴的侵略于发 泄,先前那口,显然把自己双唇咬破,口中弥漫着粘稠得腥甜让他更为不适。只是就算如此,他依旧会乖巧的张开双唇,任由对方索取。
更亲密了,似乎对那人来说一切都往美好的方向发展。却不知,月满便是缺。只有两人情感发展到极致,自己方能抽身而去。
杨莲亭觉得,自己不介意现在便抱了他,如若这般做能让自己走的更早的话。
心中一遍遍如此想着,却不知自身只是想要更早逃避那人。
东方不败吻的趣然,似乎永远都不够,似乎渴望着更为进一步。可唇下之人乖乖任由自己索取的架势,忽然让自己扫了兴致。
松开那人,原以为,最起码能瞧见他愤怒或嘲笑的目光,不然也是□渲染得神色。可他只是淡淡地,淡淡的含笑淡淡注视着自己。
要不是那红肿艳色的双唇,他几乎便以为自己吻错了人。难道他一点都没有欲望吗?还是说,自己完全提不起此任的兴趣?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jj规定只允许亲吻限于脸蛋不许接吻,所以上章节真的算肉食了今天这儿我也不敢写深。
恩,昨天深夜赶稿子时我妈忽然今我房间,于是东窗事发,直接被没收笔记本,理由是我还在生病上章节是和她说保存稿子直接放qq硬盘然后等他熟睡溜达到楼下网吧更新的这章节是昨天在网吧写的,娘在洗澡所以用她房里的,咱小笔不知去向。呐于是亭子实在是不知道明天还能不能更新了要不今晚我再去楼下网吧溜达圈?呐很累亲们又都霸王我收藏也下降了仰头,都抛弃在下了
46 如我愿一生一世相伴呢?
东方不败只觉自己似小丑一般,不论如何做,这人都不会给于任何反应。喜悦也好,愤怒也罢。他就如同一块寒玉,美丽诱惑着自己,当忍耐不住伸手触碰时,却冻伤自己。
心中,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委屈,为何他要如此对自己?难道当真错了?可,自己又错在何处?他为何不与自己说?
杨莲亭见东方不败松开依然被爪青的手臂,嘴角一直悬挂着那温和包容的微笑“教主还请先坐下等我收拾干净。”说着,便要蹲下。
可还是被那人抓住,杨莲亭心中颇为无奈的瞧着他言又止的神色。那些许流露的忧伤,让他恍惚。下意识的认定只是幻觉,眼前那人怎会流露这种目光?
杨莲亭笑意更深“教主?”
“脸上…”那伤口因是自己先前冒失所谓,他却不吭一声。想到此,目光不由暗淡。
“哦,”抬手,衣袖摸过伤口,扯出的疼痛只是让他无所谓的笑到“小伤口,待会儿我回房擦下药就行。”
东方不败落寞之中,只觉全身无力,便被他推坐下,呆呆的注视着那蹲在地上,清理着的杨莲亭。他想开口说些什么,哪怕是为这伤口道声歉都好。
可眼前这人,无所谓的架势,让自己不知该如何开口。他并不介意,就连先前那吻都如此。
他只觉一切都入不了此人的眼,似乎一切都无法打动那人。
“莲亭,让下人来做吧。”他说。
那人笑“教主,这是我的本职啊,更何况夜深,小久他们恐怕早已入睡。”
隐约的,他从那人话语中感悟出什么,只是依旧无法抓住。揉着眉心,东方不败觉的烦躁,如若从第一次相见,便杀了此人,或许便不会发生如今这般烦恼。
只是……看着地下忙碌的那人。自己似乎也会失去许多。
他一时无法衡量,如今此人早已断送在自己手中,那他到底失去的更多,还是得到的更多?
许久不见东方不败开口,杨莲亭有些奇怪的抬头,对他说道“教主,天色这般深,你也早些去休息吧。”
我留下陪你……这句,终究还是说不出口。他似乎无法做到儿女情长,似乎无法柔软的用内心贴紧任何人。
于是,东方不败起身,不做任何留念的转身,走出书房。
或许是错觉,当跨入轩廊的霎那,他隐约听见背后传来嘲笑之声……
浑身冰凉,他想起那夜。这刚刚长大的孩子,对自己说“你是东方不败!你因傲视天下,而非儿女情长!”
那夜自己如何与他说的?
自己似乎有些忘了,但他忘不了那人再下一刻紧紧抱住自己的窒息……
仰头望着那轮明月,此刻的自己全然明了他当时所言。不错,他就是东方不败,他傲视天下,却无法揉怀的对待那人,哪怕此人是自己心中所爱。
习惯性的控制一切,包括自己感情,所以在那孩子出现的瞬间,便三番两次的起了杀意,因为自己控制不了他。
习惯性的控制身边任何人,所以就连自己所爱,也被他紧紧地控制着。
只是,能控制得了杨莲亭的人,似乎却无法控制得了对方的心,自然还有自己的……
不知从何而来的冲动,他猛然回身,跨回房内,对刚起身的那人说道“莲亭,我愿与你结伴一生,你呢?”
对方深情恍惚了下,随即含笑“教主言重了,小人不过下人,教主这份情让小人惶恐。”似乎见自己脸色不佳,便立刻补救“自然,教主如有何指示,小人定当万死不辞。”
万死不辞……这般豪言壮语并未让他感到任何愉悦,反而,反而有着一种自己满腔热情被活生生的泼了盆冰水,更有种对自己心中情谊的玷污。
却对此人无可奈何,他无法真正生这人的气,更不可能对他大吼大叫。他说的对,自己是东方不败,是日月神教的教主,是统领着整个邪道的男人!
他仰头哈哈大笑,捏住错愕之人的下颚“那好,如若我说,要你一生一世陪着我呢?”
了然的笑,刺痛了自己,但这一切都是自己所做不是?
那人乖顺的点头,他说“如若这是教主您心中所愿。”
可,这似乎并不是呐……
东方不败抛下身后那人,仓惶逃出这熄了烛火的房内,踉跄着跑出内院。
他站在月光下只觉疲倦不堪,跌跌撞撞走回卧房。不要继续想,不要再想。
赫,他便知,他便知!自己如若与他说此事,最终便会走向自己万万不愿见到的一面……
在床上,卷曲了身子。身上拿厚重的棉被似乎无法压制从灵魂深处益出的寒冷,他笑,明日,那人必定又会如同今日那般,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那般留在自己身旁……
翻身,手臂挡在眼前。自己心态的确有所变化,居然越来越在意儿女情长。如若是过去,自己或许早就下手除去了吧?更何况还会允许有人这般对待自己?
东方不败轻叹,当真越来越软弱了。
只是,就算那人如此对自己,可心中想要的却还是牢牢抓住他,不单单只是那具躯壳,更有深入其中,让自己迷恋好奇、无法理解的灵魂…牢牢抓在掌心。
想着,慢慢便觉得自己疲倦不堪。难道非要如小依那般所说?放下身架,温柔的讨好那人?
想到那夜,他在自己怀中,那滚烫的提问及胸前传来的跳动。东方不败觉得自己身子有些发热,但下刻便觉得不可思议,自己已然是废人,怎还会有这种望?
续而翻了个身,背对墙面,望着从窗外透入的月光。可无法否认,自己内心的确希望能得到那人,那双唇,那双手,那具身体……
东方不败忽然笑了,他还记得那傻小子被华踅尘捉弄是自己瞧见的“宝贝”呢~的确不小。看来也是长大“成|人”了呢。
杨莲亭的十指细长而干净,虽说杂役,却并无任何茧子,光滑的如同那些官宦子弟。他忽然想起那小傻子时常在发呆时,十指尖会翻转一片刀刃,狭长细小。却在他指尖行云流水般,自己偶尔会瞧的入迷。
那双手,如若是那双手的话……
想到他,温和的笑容,每日清晨醒来似乎入眼便是。自己心中何时起觉得,只要那人便可?
把自己置身于如此……的地步阿。
寂静的卧房内,传来声悠长的叹息。月光华美的为那人渡上层银光,往日□不屈的面容,瞬间柔和。
入梦,嘴角那含笑的甜蜜,让人不由猜想,到底是何份甜美?让这孤傲之人流露如此幸福的笑容……
47 对你,我不过是个下人
杨莲亭稍稍收拾后,便让招来两个小厮。坐于先前那人所做之位,左手支撑着下颚,食指却抚摸着还留着鲜血的双唇。
那人先前似是当真动情,只是,杨莲亭他并不信此人。往日所见过多,这喜怒无常是是非非实在是让他无从下手。
先前那言语,那亲密,全然是唯恐失去后,疯狂的占有,绝非单纯的情爱。
杨莲亭放下手,深叹。罢了,对这混蛋果然不该再抱有任何期望。
对自己与普通下人一般,这份感情恐怕也是好奇与那得不到的占有作祟,自然还有自己对他照顾有加后的习惯。
揉着眉心,妈的,自己先前的迷失到底怎么回事!
挥手让那两个大扫完的滚出书房,自己也回房歇息。明日,明日还有明日之事,那人应该不会放了自己,先前的激怒绝非虚假,只是自己又该如何蒙混过去?
自那日起,东方不败似乎再无耐心与自己慢慢周旋。
在正殿自己刻意回避下,还好说,只是书房之内,全然无法逃避此人。时常伸来的手,虽说只是单单的掌心向握,可回头间,却见对方那淡然,却分外满足的神情。杨莲亭明白,自己隐约有些无法逃避。
对待强取豪夺,自己有明确理由告知自己远离此人,只是如若眼前这人示弱呢?
从手心中传来不属于自己的温度,那份触觉以及那份潮湿……杨莲亭不知自己何德何能?居然会让这高高在上之人如此紧张?
赫,如若紧张又何必牵着自己的手?
杨莲亭叹息片刻,还是不忍就此甩开。毕竟,毕竟此刻如若甩开,那便说明叛逆之心,眼下自己要乖顺……
只是,他并不知,自己所做一切,都入了旁人之眼。东方不败看着眼前那略带成熟之色的男孩,嘴角的笑容便不由自主上扬。
不拒绝?莲亭呐,当你想拒绝时已然无法拒绝,你可知?
见四下无人,拉着他的手,微微用力,把那孩子带入怀中。鼻翼下全然是此人的气息。虽说身体僵硬,但依旧乖顺不带反抗。这让东方不败很是满意。
咬着他的耳垂,心中只想更多,却又不敢越轨“怎么?昨日才刚答应本座,转眼便要反对?”
杨莲亭心中说不出喜怒,只觉气的可以,却偏偏拿他毫无办法。自己居然就这么坐在另一个男子的大腿上?想来便觉得不可思议,更不可思议的还要认由对方为所为?连嘴都不能还?
此刻杨莲亭恨不得拔下这混帐的裤子看看,他有没有阉干净!
“怎么?不回答?默许了?!”在这傻小子耳旁略带威严的怒斥,只是那双手如若安静些,或许会比较好……
“不,小人自然听从教主,不论何事都会遵从。”杨莲亭把身子稍稍后退,躲避身后男子。
嘴角若有若无的笑容,眼眸中所带的诱惑……东方不败霎那间怨恨自己修练了那该死的葵花宝典!如若不是它,此刻身下这男孩还会好好的?
不带任何迟疑,东方不败一口咬住那双唇瓣,昨夜刚解盖伤口再次出血。杨莲亭在心中苦笑不意,罢了,罢了眼下都是自己的错。若不是想报复,还会让这人失控?
却说当两人吻得难分难舍,或者该说,就单单东方不败一人吻的投入,杨莲亭只是顺从的认由他索取时,这书房别从外推开。
来者立刻关门转身便跑,此刻东方不败还有心情管旁人?他自顾不暇都!
可杨莲亭却有些不安,很显然,来者并不是小依他们,而是教中管事,具体是谁,他还不知。但不出半个时辰,自己便是他东方不败男宠的事实恐怕整个日月神教都能知晓了。
落寞之间,丝毫没觉察出先前还狠狠撕咬自己的那人依然退开,目光专注神情略带笑意。
“怎么?你在担心?”虽说心中隐约有些不悦,但得逞后满足之感还是让他并不介怀这份失神。低头,啃食着他的侧颈,缓缓散去无缘无故冒出的望。如今的他,无法……
“教主的决定,我必然遵从。”这回,杨莲亭自己都不知那份笑容来的多么牵强。
东方不败见状,的确感到心中不舍“莲亭,我昨日之话并非玩笑。”自己的的确确想与他结伴一生。
只是这话入了杨莲亭的耳,却成了:不是玩笑,你只能归顺于我。
这笑容越发苦涩与落寞,果然呐,自己不论何时,此人不论做什么,自己内心都抱着期盼,可对方却一次次的让自己失望。他不知这份天真地感情还能保持多久,不过显然在自己完全失望前,他无法离开,不论是东方不败的意愿,还是他自身的。
眼前这人太过优秀,不论外貌还是才情,无不让自己赏识,只可惜……
“嗯,我知道,我属于你的。”他淡淡地开口,却不由联想到那害自己来到这世界的沔。
早知自己必然要属于一个强势到疯狂的男人,还不如乖乖从了那人。反正都一样,都不会顾及自己,杨莲亭越发觉得自己悲哀。
“不,你不知。”见他如此神色,东方不败还能不明他心中所想?“莲亭,你到底要什么?哪怕是这天下,我都愿为你夺来。”
淡淡地,无奈的,隐约还有几分苦涩的情怀让杨莲亭一阵,随即牵扯了笑容挂于唇上“不必教主劳心,如今的一切依然让莲亭满意。”
这油盐不进的架势,让东方不败很彷徨,似乎自己当真无法抓住“莲亭还在恨我?那,为何要怨恨与我?”
对方刚张嘴,他有大声喝道“我不要那些虚无借口,我知你心中所想,只是不明为何?难道我对你还不够好?小依跟随我多年,你见我如此待他吗?”
杨莲亭不知为何心中气急,反笑着从他身上起身,走到门口,侧头“对,你的确对我很好,那也不过是比小依好上几分。”小依是他口中得吓人,如今却又拿着下人来与自己相比?自己也不过是个下人罢了!
48 谁上谁下?
东方不败回神的瞬间便知自己似乎说错话,也知杨莲亭心中的疙瘩,只是,他还真不知如何弥补挽回。
想到那夜,他也的的确确说过这般言语,只是为何自己一直不曾放于心中好好想想?
紧抿双唇,入手却是一张信纸。东方不败有些烦躁,眼下的事很多,比如前些日子让小依去除了那任我行,却不想,对方反而出逃,不论如何都找不出下落。
再比如,那傻小子无意间让小史去监视孙长老,却察觉教中几大长老的叛乱之心。
又比如,最为麻烦的便是似乎任我行于那几个该死之人似有联系!
幸而他让自己铲除任我行,幸而他让小史去监视孙长老。如若其中之一,到无所谓,只是这两者结合,东方不败也不知自己到底有几分胜算。
垂下眼帘,回忆起小史对自己所言“教主,那人当真一言一行只是无意之举?”
隐云乎是,但如若串起来呢?世间当真有如此巧合的事?
不过如他所言,那任盈盈也不能留,必须铲除。只是,似乎还要缓缓,毕竟虎毒不食子,那任我行再过卑鄙也会顾及自己手中那枚棋子……
这杨莲亭从房内走出后,深吸了口气。咬着牙根来压制内心的喜悦,哼,他虽说不知这东方不败先前所说真假,淡然那混帐依然动了心思。
这边够了,如若自己有意,便能拽他一同掉入深渊,如若无意,那也方可报这几年来的怒火之仇。
不论如何说,眼下一片光明呐~杨莲亭身心愉悦的吸着空气。可惜,便是在下一秒,他忽然想起先前跑出的那人又是谁?
虽说东方不败并未对自己知无不言,但按记忆所示,这孙长老的叛变便是这段时日,再加之自己前几日的的确确逼急了那人。可为何他终究还是觉得缺少些什么?只是手中线索过扫,让自己茫然了几分。
杨莲亭拍了下脑袋,天塌下也有东方不败撑着,关自己什么事?
想到此,便迈着轻快的步伐回自己那三寸小屋内窝着。
随后的日子,一如既往,杨莲亭不必刻意装作乖顺,东方不败也给了他一定空间。只是四周的流言蜚语,让他很是难受
这粗鲁的言语以及恶心的笑容,教中又都是武夫,鄙视的同时也会拿好奇的目光上下打量,看着自己那双腿,那臀部!那……杨莲亭做恶砸碎手旁茶杯。这该死的东方不败,最后惨的终究是自己这无权无势的男宠!
“别多想了,”小依轻快的拨着算盘,心情甚好的安慰道“他们也不过是看得到,吃不了。”
杨莲亭立刻危险的眯起双目“小依,怎么你也如此猜想?”他恨不得告诉全天下,要上那也是东方不败被人所上!绝非他杨莲亭!
小依拨打着算盘的手一乱,不得已,只能从头来过“莲亭你多想了,他们不过是嫉妒,何必如此关切旁人言语?”
“哼,如若你被人说床上功夫多好,这臀部不知咬起来的滋味如何,这类言语,便不会如现下这么想!”他都不曾好意说,这日月神教内几个无赖居然还敢对自己动手动脚!
不过是从他们身旁路过,居然会狠狠捏自己臀部一下,还一脸的笑!
小依自然知晓些,更知如今吃亏痛苦的也是他,可要如何安慰?难道说你同教主说吧,教主会替你摆平。
恐怕,自己言语一处,眼前这傻小子便先灭了他……
随意的拨打着算盘“反正你也不管事,要不就躲在内园如何?”
“今日我不过完去了半刻,你可知他们说什么?!”杨莲亭脸色铁青“昨夜是不是被教主狠了下不了床?还是一人依然无法满足?我不过被小虫咬了脖子,那几人便浮想联翩,说我昨夜有勾搭多少男人!他们也想试试我的滋味!”说到最后,居然控制不住的暴跳如雷“老子就这么像被压得?”
先前还一脸同情的小依,在听闻最后句时,两只耳朵都快竖起,却见对方气恼而不言不语,便试探的瞅上前“难道不是?”
杨莲亭危险的眯起双目,捏住送来的下颚“小依,其实我一直想问问小史你的滋味如何呐……”
小依立刻闪到一旁,继续故作镇定地拨弄算盘,旁若无人的开口“我不明白你到底在说什么。”
不明白?杨莲亭冷笑声“提醒你声,下次□,别让整个园子的人都听得见!”嘲笑的摔下这句话,发泄过后的某人心情愉悦的走出房门,待会儿,他还须核对几笔小账呢~
却不知身后那人僵硬之下把算盘渡落在地,白皙的脸庞变化莫遣,最终咆哮怒吼“史振天你他妈的给我去死!”
这大地都要为之颤抖,不过却让杨莲亭知晓这十人本名并非如此幼稚的傻名字。
小史最后结果如何他并不知晓,但这几日忙碌不可开交的东方不败却时常用露骨的目光从头到尾的打量自己,这让杨莲亭有种不好之感。下意识的吞了口口说,这人决不可能对自己卑鄙手段。
“莲亭,后日我要下山。”尽半月,东方不败除了每日能见到这越看越喜的傻小子外,并不能加深他们之间某些说不清的暧昧。
“我去收拾下,后日便于教主一同下山。”理所当然的言语让对面那人神色动容。
“不,”他叹了口气“这次你不必与我一同下山,你实力太弱,一同前去只会碍手碍脚。”东方不败不忍见他被刺伤的神情,看着他处,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