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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牡丹 作者:虞夫人

    贵地栽成对玉堂

    早早地被叫起来,沐浴,换了一身白裳。

    坐上马车,被送向不知道的命运。

    我无力反抗,只余一声叹息。

    被送到一处院落,出我意料,并没有见到那位公子,院中或坐或卧数十个玉做的美人儿。年岁都与我相若。我表情不变,慢慢走向角落站定,不发一语。

    事己至此,只能等待。用眼角余光扫了一下院中少女,停留在一个绯衣少女身上

    她简直就象一团烈火,耀得人睁不开眼睛。美丽到了极至就应该是这样吧,这样的美丽能折服任何人吧。

    她似乎发现了我的注视,向我一笑,象有温暖的泉水把我浸没

    怯怯地回她一笑,低头转身,告诉自己,此时情况不明,不可锋芒过露。

    又过了一个时辰,有位面相严厉的中年女子款款走进院子,高声宣布:“姑娘们,听好了。从现下开始一周内,你们都要生活在一起,不论之前是什么身份,从此以后都是爷的工具,是物件,不要把自己当做娇滴滴的大小姐,否则只会误人误己。一周内会给你们上课,不管你们学会了多少,也不会去考核。只是记住,在一周结束后,你有权在这里投上一票,不记名的,上面写上你认为学习态度或效果不大好的人。得票最多的,会施以惩罚。”

    心下一惊,果然好手段。这种情况下,我也不知道该如何保全自己,只得听天由命罢。

    领了一个号牌、两袭白衣,从此没有自己的名字,我是十五号。

    课程设置得很奇妙,简直无所不包。

    以一个时辰为单位,每天上八个时辰的课程。

    从礼仪舞蹈到天文地理,唱曲奏琴到武术技击,我必须时时聚j会神才能将老师讲的内容完全消化。当做一个挑战吧。

    每每有人和我言谈,都打十二万分小心,恭敬顺从,不露半点锋芒。

    一周过后,每个人都要向箱子中投下自己的选择。我只胡乱挑了一个数字,就扔了进去。投票过后,三十个女子,静立在院中。

    倒霉的人,是我。

    站出来,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处罚。怕是怕极,但也没办法,我一向没有女人缘。

    “十五,明天起,你不许穿与大家同样的衣服。这是你下一周内的衣服。”我伸手接过几g链子和两块小得不能再小的布组成的奇妙组合。

    “下一周每个人都有权利让你做一件事,下一周你只可以站着听课。稍有违反,被发现就会被鞭打。若是不顺从的,就要离开这里,到更加严厉的地方去。你可听好了?”

    “是”。静静地回转,怕也没有用。我只记得子珏的忠告,他告诉我,要听话。

    那奇怪的链子g本无法遮掩什么,我不敢想象自己套上它会是怎样的窘态,只好不去想,告诉自己,不能放弃,牡丹,你还要修炼呢,这时候吃些苦没什么,全当是在做梦吧。

    清晨,走出室外,向教室走去。一路上收获多少目光,不敢细想,然脸上身上开始泛起红晕,羞得没办法把头抬起来。

    站在教室门口,感觉每个同学都在有意无意地看我,她们和老师都那样衣冠整齐,束发白衣,一尘不染。只有我,,穿成这样示众,这种羞辱感让我如站针毡,拼命想躲开别人的目光

    我发现不管怎样缩起自己,都象把更多的隐秘处给人看

    我羞得脸上一阵阵地红,浑不知这红渐次漫到身上,柔白的肌肤变成粉红色泽,美丽得让人头晕目眩。

    我也不敢看向同学,昨日还同食同住,如今,她们白衣飘飘,端坐于席上,而我,却这样子,让人情何以堪呢。

    只得闭上眼睛,反复告诫自己:牡丹,如今你没有能力反抗,只得忍受。前世千年,辗转到此,绝不是为了在这里卑贱地死去。在你做牡丹的时候,有人攀折你,你是怎么忍的?做牡丹的时候,未修成j魄哪有衣裳穿了?

    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却听到老师的问话,“十五,复述我刚才的内容。”

    不得不睁开眼睛,感受着同学们顺理成章聚过来的视线,脸上又是一阵灼热。“回老师,您,,讲的是,,要让x格与环境产生反差,更能使男子钟情。如青楼妓子,更要扮得端庄娴静,大家闺秀,则不妨风情一些。”

    细细地回完话,身上已经浮上一层细汗,紧张得站都站不稳。

    “正确。要注意听课,否则吃亏的是你自己。”貌似严厉的话语中有一丝关怀,我松了一口气,渐渐站定。

    午休。我g本没有食欲。只想着怎样才能快快结成内丹,离开这种该死的境遇。

    “十五,我现在就要求你,跪下,膝行到这里,给我捶腿。”是二号,她一向刻薄。

    慢慢跪下,膝盖很不舒服。告诉自己,是一场梦,是修心的过程,这里没有人要吃我,只是要和我玩个游戏。

    下午的课没开始多久,就有人举起手提问:“老师,您讲的内容我听不大懂,可否要求十五示范一下?”

    是十二。她把鞋袜脱下,伸出玉般晶莹的小脚,“我的要求是,示范刚刚老师讲的,舔脚趾可以让人觉得愉悦,你过来,只要你舔右脚的姆趾。”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过去的,只知道身子每伏低一分,耻辱感和抗拒感就强烈一分。待到伏到十二脚前,身子己浮上一层细汗,脸红得象要烧起来。

    犹豫半刻,终是不敢违抗。伸出小舌,在十二脚趾上轻轻一舔

    只听得十二轻呼一声,脚趾弯曲着缩了回去。

    听到四周同学处传来的抽气声,我全身仿佛力量被抽空,“孆咛”一声伏倒在地上,再不想起来。

    “十五,那,,我的要求是,你抬起头来,站起来让我看看。”是和十二交好的十三。

    被迫站好,抬起头,看向十三。

    我小小的身子仍在颤抖;被汗y浸得更显柔润的肌肤上,已粘了些灰尘;发丝也有些乱了,含着泪光的大眼中满是乞求的神色,狼狈中却有夺魂摄魄的美

    一些同学慢慢地低下了头。

    “十五”,说话的是绯衣少女,如今的九号。她也要来折辱我么?也只得向她走去。

    “我的要求是对我笑一笑”,我抬起头,望进九号的眼睛,那里有鼓励和安慰,不自觉地向她感激地一笑。含泪,卑微,感激,笑容如梨花带雨。

    “我也是”“我也是”,几个素日里脾气柔和的女娃纷纷接道,我感激得不知如何是好,一边笑,一边眼泪就一串串地掉下来。

    这七日难熬,体内的真气已经使我的身子不易受到伤害,但我单纯的心灵日日受到煎熬,这几日的苦楚似乎比前世千年都要多,我神色日渐憔悴。

    下一个集会日,果然,被选出的是十二。她为难我时太过着迹,犯了众怒。

    终于可以和大家一样了,我松了口气,并不敢看向门口立着的十二。

    待到众人走散后,我走到十二身边,轻轻地说:“我的要求是,你好好地保重,我知道这样的感觉很难受,但一切都会过去的。”

    看着十二眼中浮现的泪光,我知道,我永远地少了一票。

    日子就这样一点点地熬过去,我为每个被鞭打的女娃治伤,对每个人真诚地微笑,渐渐地,两年过去,受罚的日子越来越少,这两年我学会的机变权术,比上一个千年都要多得多。

    试想,这三十个聪明美丽的女娃日夜聚在一起,互相算计,互相讨好,拉帮结派,党同伐异,稍一疏忽,就沦落到任人欺凌的境地,动辄得咎。

    如此,哪天不要打点十二万分j神应对?真真是度日如年,能活下来的都是人j。

    人也越来越少了。

    现在我们的人数已经由三十个变成十余个了

    别的女孩都到哪里去了?深夜时想起子珏说过的“美女扮成小狗儿”,惊得直做噩梦,更不敢有一丝差错。

    这样的训练让每个人都疑心极重,又变得恭顺服从,都有急于想讨好老师及管育者的心态,也会不断在心中谋算他人。

    更加学会如何狐媚,如何纯真,如何深情,,神情可在极悲极喜之下迅速转换,对着一堆垃圾也可以娇痴软语。

    近日, 每天的课程中更是加入了当天各自要扮的x格神情。由不可抑止地会脸红,到众人前脱衣也可泰然自若。身体在y媚地扭动,脸上却要有纯真的笑容。

    我们这群女娃,按照教导,渐渐成长。

    因为在饮食中加入对发育有益的药材,又有专人负责按摩身子,每个少女都发育得侬纤合度,各有娇态.

    学不会的?悟x低的?发育得不好的?早就不在这里了。能留在这里的,哪个简单了?

    我常看到九号,这个有惊人美貌的烈火一样的女娃,如今已经学会把火焰藏到眼睛的深处,这两年,她护我良多,我深深感激。

    这里也有我最喜欢的课程:制药。不过制的多是媚药和毒药罢了。好在也让我真正过了一把识药制药的瘾,要是每天上制药课就好了,那我就会觉得,生活不那么苦了。

    一日,我们被要求集体沐浴熏香,迎接主子。我知道,那个男子要出现了。

    春入香腴一夜开

    十四个白衣女娃,在小院当中跪成一排。

    只有脚步声由远及近。每个人心跳都加速。

    决定自己命运的人即将到来。

    这两年受的苦,全是拜他所赐,但如果不能讨他高兴,接下来不知又要到什么境地。形势比人强,我们只是一群弱女子。

    前世是牡丹,这世是兰成,我何曾决定过自己的命运?如此苦苦挣扎,也不过是想自由地在山野中呼吸奔跑,这也是奢求么?

    感觉到冰冷的视线从身上掠过,皮肤被目光激得发冷。

    “还不错。”大家的心里都松了一口气。

    “九儿,十五,看了你们的记录,跟我走吧。”轻轻站起,随他走出小院。我知道女伴们在妒嫉地看我们两人的背影。你们怎知我不是在走向更深的痛苦和毁灭?

    是福之祸,全不由己,我能做的,就是忍受,再忍受。

    这一瞬间的感觉,使我开始怀疑自己。之前的千年清修是不是儿时的梦境?我真的曾经是牡丹仙子么?曾经被人那样呵护疼宠么?都象成了一个梦,我是最没有用的人,这两年苦练,也没什么结果,内力和魔力,长进都不大,我真是没用啊。

    到了另一个院落。什么都没有。我被引向y暗的长长的回廊,尽头有一间小屋,而九儿,被引向另外的方向.

    房间很小,很小,连床都没有,也没有窗,小小的透气孔上都蒙了一层黑纱,黑暗极了。我开始害怕,我是牡丹,我很喜欢阳光呢,这屋子里怎么这么黑啊?

    主子来了.

    “十五。你可以叫我三爷。从今天起是我对你的忠心训练。你见不到光,也见不到人,没有人和你说话。你只能乞求我心情好的时候来和你说说话,那时会有一点蜡烛照亮。直到我觉得你可以出来才能出来,听明白了?”他的声音清冷,威严

    我急忙跪下,“三爷,,我忠心的,,,很忠心的,,,,放我出去吧,,”

    “呵呵,真是个有趣的小东西。”三爷轻笑。“你是否忠心,你有多忠心,我自然有我的判断.我要的是,从心里发出的忠心,永远不懂得反抗和背叛的忠心.我敢说,这个你目前还没有。”

    脚步声渐行渐远,把我一个人留在孤独里。

    我好怕啊,这么黑。九儿也在受这样的苦么?我好怀念原来的训练所。

    思绪纷至沓来,开始感到寂寞,有人和我说说话也好啊,有一点光亮也好啊。

    不会有老鼠吧?不会有虫子吧?我最怕那个了,上一世就怕的,这一世毕竟也只是十二岁的女孩子,在这样深黑的屋子里,我泣不成声。

    告诉自己,别怕了,别哭了,没有用的,哭给谁看呢?修炼吧,把心神沉到丹田,就会忘记一切烦恼。

    我把心神凝住,意态存想至丹田,引导着体内一点先天真气,在全身慢慢流转运行,一个周天,再一个周天。

    黑暗给了我无限的想象力,我竟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如果同时运转体内的先天之力,再稍分心用魔法力把天力间的灵气引到身边,会如何呢?

    想起前世白虎的教诲,他说草木成灵极为不易,通常身体也极虚弱,不象兽类经得起折腾,所以万万不能胡乱运功,一旦出现问题,就会散功打回原形的。

    有点怕了起来。可是象这样运行下去,要多少年才能有内丹呢?没有内丹,我就只是寻常女子,在这样可怕的环境里面,要受到多少折辱多少磨难,实是不敢想象。

    可又一想,在这样的地狱,是因为有一个成仙得道的希望才能挣扎过去,若是一味胡闹,把这点子慧g毁了,到时候真是身死无地了!

    两难之间,不觉已过了一日。有脚步声响起.

    跑到门边,却只见伸进来一只小盒子,盒子的边缘贴合门上的框架,硬是不透一点光进来。原来是送饭。取出其中的馒头,盒子又缓缓缩回。

    门口有一个声音说道:“出恭处,在屋子角落,有通向地底的洞孔,平日盖子盖住即可,每七天房间左侧的小门会开一次,里面会有浴桶和热水。”

    失落地坐回到原地,什么时候三爷会来见我呢?

    现在觉得寂寞是很难熬的事,其实上一个千年中我也不爱与人谈话,但没有阳光,也没有同类陪伴,这样的寂寞,是会让人崩溃的。

    这时候三爷的偶尔出现就成了生命中惟一的依靠,女孩子会不自觉地想念他,爱慕他吧,这样残酷的法子,会很有效呢,

    我就象他的一只工具,在一点点地被打磨出来,到他认为已经完全对他臣服的时候,当然会放我出去,为他效力。

    到底要怎样做才能让他认为我已经完全驯服呢?

    他在这方面已经阅人无数,我若想骗他,一定极具难度。

    对了,崩溃,,,

    我只要在适当的时候,表现出崩溃的样子,这一定会是他训练中一个重要的环节。

    但什么时候才是适当的时候呢?我可以通过练功来克服对黑暗的恐惧,但普通的女子怕不出两个星期就完全崩溃了吧,就定在两个星期好了。

    我试着在练功的同时,运行魔法力,将天地灵气汇聚到身边.

    没想到,先天真气同化这些灵气的速度竟然非常快,功行一个大周天,竟抵得上平素一月之功,大喜过望,这样的话,不出十年,就可以结丹了,,呵,,真好啊。

    不过,十年,,唉,但功力有进步是好事,总要高兴的。

    正高兴间,听到三爷的脚步声.

    跪到门边,待他进门.这厢先把泪意积聚了起来。

    三爷拈着一段红烛踏进我的房间,我只觉得那段蜡烛说不出的妩媚可爱,,不容易啊,终于见到光亮了,慢慢抬起头,任泪珠从面上滑落,至地下不见。

    “爷,,才来看我,,,”

    “把你那套收起来。比这哭得更利害的还有呢,我的怜惜之心早没有了。你要知道,在这间屋子里不许让我见到你哭,只许你对我笑,让我高兴,这就是你惟一要想要做的事。”

    声音由一贯的清冷变得严厉:“说!你要做什么事?”

    “想,,,想三爷,,,让三爷高兴。”我怯怯地答,心中忧思不己,他太厉害。

    “这样才对。”三爷把我半扶半抱地拥在怀里.

    “十五,等你出去我给你一个名字,就叫牡丹,你说可好?”捏住下颌,把我的脸儿抬向他,就着烛光细细看我的脸。

    “小宝贝,你的肌肤是我从未见过的好,象柔嫩的花瓣。你的容貌之美,也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但我最喜欢的还是这双眼睛,澄澈又忧伤,看了让人又伤心又怜惜。”

    他轻轻地甜言蜜语,在这样幽闭的环境里,在这样美丽的烛光里,我神魂俱醉。

    “宝贝,乖乖想我。我下次再来。”我迷迷糊糊地点头,得到他一声轻笑。转身离去。

    好厉害的人。想来这样的事已经做得烂熟,但他还是可以做出真切的样子,真真是天生的政客。想来训练我们的过程,对他的心志和控制力也是一种煅炼吧.

    这个人是谁?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就这样,日子在练功和他的调情中过去。每一次见面,都加深了我对他的依恋.好在有了练功中的入定,黑暗也不那样难以忍受。当然,我会加倍表现出对三爷的依赖,更小心地不让他发觉,我还存着一点清明。

    饶是如此,他还是起了疑心。

    “十五,你的心志很坚定.这么多女娃里,你最让我感到惊讶。你的外表最最柔弱,最最温柔,可是我感觉,这里的黑暗和寂静,对你的作用却最小.”

    我心下一惊,面上不动声色,“爷,十五,是信爷,,不会就这样扔下十五的,十五平日的时间,,都用来想爷领奴婢出去后,会如何疼宠呢,,,”

    “哦,真的?你这个惯会媚惑人的小东西,我都快被你迷死了.真该死,在这样烛火下不许你这样笑,那太美太好看,我怕我会太过喜欢了.”他笑着抱我入怀。

    我知道,他心下已决定,用更激烈的方法收服我了。

    每日送来的饭菜中加入了些许药物。有些是对身子有益的,一如平常,但有些,则是春药.明知如此,我也逼着自己吃下去,不然怎么办呢?春药的成分中,有数种草木,也有一味兽鞭。草木成药,对我多是无效的,这个我不怕,可这兽药,我却分外不能当得,,心里有些着急,不知道如何是好。

    三爷偏只给我服药,人却终日不见。

    我的身体开始发热,在七日一行的沐浴中,久久不想起身。

    来到黑屋后,每七日的浴桶中都不只是热水和花瓣呢,竟有半桶是牛n.看来三爷在这种训练中颇费心思,在黑暗中不见阳光,皮肤会变得苍白,如果经常做牛n洗浴,会让皮肤白得自然,更有活力.

    三爷训练出我们这种尤物,会派上什么用处呢?恐怕绝不止是供他娱乐。

    越来越热,热得想扭动舞蹈,想呻吟呼叫,,好象从身子里开始痒起来,,想起从前大王的手,大王的身子,,,羞不能当却又不能自主。

    门开了,三爷何时来的?我竟不知。只用手细细地沿自己颈项而下,抚上柔嫩的肌肤,看向三爷,“爷,,身子好难过--”“你这样子,定力稍差的都不能忍了。”他调笑,却又远远站定,绝不靠近。

    我身子不能控制地扭动起来,衣服滑到肩颈,全然不理,只向他靠去.我知道,几年来素日里的食物中都加有对女子发育有益的物事,故此,我的x部已经开始发育,虽然稚嫩,却也有了一点模样。

    我靠近去,他没有推拒。我用x口的两点突起去触他,有点痛,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让我细细娇喘,呻吟。

    他不动声色。

    我好热,三爷的身子冰凉。

    想碰他又不敢碰他,又急又怕,眼中现了泪光,只敢抓住自己衣襟轻喘。

    并不自觉这样的容色神态,在这样的烛光下形成怎样的情色画面,又哪里会注意到三爷的手指轻握成拳又放开,如此数次。

    “爷救我,好难过,,,嗯,,”终于抵受不住,将一只细嫩的手儿伸入衣襟,去抚弄小小的双r,

    “啊,,嗯,,”又麻又痒,又快美难言.纤细的手指,或轻或重的揉捏,竟带给我这样大的快乐.

    “爷,,饶我吧,,奴,,,奴受不住了,,,”口中竟不自觉地发出娇呼.

    三爷呼吸声渐重,终于低吼一声,紧紧将我抱住。

    我狂喜,将身子紧紧贴住他的,贪那一抹微凉。

    不防三爷三两下就把我衣物全部攫去,又撕开自己衣裳,将我柔软的身子抱到空中,抵在一样坚硬灼热的物事上,用力向下按去。

    紧紧闭合的私处虽然已经濡湿得不象话,但毕竟还是年幼的处子,私处只有一条小小r缝,要容纳这般大的阳物,还是力有未逮。即使春药已经使我变得疯狂,我也隐约觉得,那件事是不可能得完成的呢,,

    突如其来的c入,令人痛楚难当。

    大痛之下,按住三爷的肩膀就想向上逃挣开去,可三爷又怎能容我如此,两只大手死死扣住我的纤腰,不管不顾地拼力向下按去,竟生生被他弄进了三分之一。

    痛得我无法呼吸,全身痉挛绷紧,竟使他卡在我身内,不能移动分毫。

    三爷轻喊出声,然后就一动不动,气息也渐渐平缓。

    良久,清冷的声音再度响起,“竟能引得我不能自持,天下间竟真有这样的尤物。”缓缓将阳物从我身子中抽出。手一松,就这样任我萎顿于地上,却又盯住我。

    我在迷乱中仍觉出浓厚杀机,吓得全身蜷起,瑟瑟发抖。

    三爷停了一会儿,终是慢慢走了出去。

    药效缓解舒散后,身体里的刺痛和异物感一波波涌来,好象身体从下面生了一把火,沿私密处一点点地烧上来,无法舒解。

    卧丛无力含醉妆

    醒来,挣扎着坐起。运转先天真气,伤处冰凉了些,不再火烧火燎。

    向左边行去,果然小门己开,里面有一桶温热的水,这次没放牛n,仔细看去,水呈碧绿色,上面浮着一些绿色的草药嫩芽,还散发着药香。

    全身浸入其中,清凉的感觉漫上身来,舒服得叹息。

    三爷,这样的威风,这样的手段,这样的心x,想来一定是皇子吧。三爷,三皇子,低头笑一笑,真是好手段啊,从这个屋子里出去的女子,怕是在心底最深处印下了他的烙印,再不敢起反抗的念头吧。

    他训练出这么多忠心耿耿的绝色女子,想来是用来笼络人才,定是要做皇帝呢。

    真是可怕,希望他快一点把我派出去,我可以找个机会,假装死去。这样既可以不连累家里,又可以逍遥自在,躲上个几年,还可以偷偷回家看看父母呢,把他们接到山里一起住。呵呵,想到得意处,笑出声来。

    想了一想,又忍不住笑了起来,上一世的第一次,给了白虎,这一世,也是个欲问鼎江山的主儿。可见大有“皇帝小妾”的命格。小妾就小妾吧,反正已经通过考验,就快从这黑屋子出去了,一想到这里,心情就禁不住大好。

    果然,过了一会就进来两个壮妇,先用丝巾包住我的眼睛,解释说过会儿一下子见光,会伤了眼睛。两人轻轻将我搀扶出去,依稀进了一间雅室,将我放在床铺上。

    久违的床,我满足得叹息。沉沉睡去。

    被人摇醒,困倦地睁开双目,见到一个神色严肃的中年女子,穿得很素净。

    “我是你的教引师父,你可以叫我红姨。这些年来,只有你是未经过正常程序,提前从黑房里出来的,所以今后对你的教引会严格些。”

    口气又稍稍放软:“姑娘,只要能被派出去,个个都能做人上之人,若是完不成教导的,下场有多惨,我打赌你听都不想听到。”

    我拼命地点头,“是。谢谢红姨教导。”得到了红姨的一个赞赏眼神。

    “你的运气非常好,由主子亲自教你,这还是头一个得到这样的恩宠呢,不过以你的容色,原也应该。闲睱时你想学些什么?我给你安排。”

    “药学”我好想亲手炼丹啊。

    “果然是个聪明孩子,这个药学其实是最有用的,如何自保,怎样杀人于无形,离了这个都不成啊。”红姨眼睛大亮。

    次日,被带到一间香气缭绕的大屋。

    室内无人.我举目四顾,见当中立着一面巨大的正方形的魔法水镜,映出四面墙上挂的春g画,从不同角度看去,春g映在水镜中,仿佛活了起来,我的脸腾地一下红透了。

    忙走到屋角处,想避开水镜中的y靡画面,却见桌子上放着着十余种形状奇怪的东西,有着奇异的光泽.我本能地感到危险和害怕,仔细看了一眼,好象有一种是老师课上讲过的,角先生,但又不象,细细长长的,很奇怪.

    想来其它的物事也都是y具了,别开头去,不想再看。

    “你喜欢这节课程的教具么?”三爷来了。

    我跪下不肯回答。

    “到前面去,看着水镜,跳一曲天魔舞。”声音依然清冷。

    镜中的女孩,柔嫩光滑的肌肤,微微颤抖的身子,天姿国色,我见犹怜。

    双手抚上腰部,手势如牡丹绽放,小腹随着手的动作扭动颤抖,以一种奇妙的韵律,舒展着四肢,腰腹的动作越发激烈,本来十分挑逗的动作,我一一做来,却好似花儿慢慢开放,享受生命的温暖与喜悦。

    “你只要俏生生地一站,就比别人跳十曲还动人呢,跳起舞来真是能要人命。”

    不透他的话是真是假,是什么意思,我只不发一语。

    “敢不理主子?看来真是该给你点厉害瞧瞧”。他才不让我分辨,抓起我就向桌角的y具行去。

    拿起那g我曾注视了一下的角先生,“你对它很有兴趣,给你个恩典,先让你试上一试”。

    直捉住我的手反剪,又三两下撕碎了我的衣裳,将我斜斜推倒在水镜前的一张春凳上

    我惊恐地挣扎,被他用一只手按住在小腹上,将我牢牢固定在椅上"好大胆子,谁准你动了?"

    言罢,加倍用力地向上推开我的双腿,见到依然红肿的花蕊,手劲稍轻了几分,却仍直直地以角先生抵在我的后庭处。

    我省得他的意图,惊得拼命挣扎,声音都变得嘶哑,“不要,我怕,,不能---”见我吓得快疯了,他倒将手一缩,“我吓你呢,你害怕的样子可也真是好看”

    我以为逃过一劫,松了一口气.

    不料他竟用手指沾了些药膏,涂在我后庭四周,我正自躲闪求告,他又从桌上拿来一只酒壶,一口口含了,不由分说地灌入我的小嘴儿,接着就是一个不依不饶的长吻。

    有时轻吻嘴角,有时用力噬咬,又伸出舌头舔弄我的口腔,间中再灌一口烈酒,弄得我失魂落魄.

    随着他的噬吻和灌酒,后庭的药膏也渐渐生效.一股子麻痒直袭上身来.

    我哪里抵受得住,却仍极力自持,怕他看出,难免受苦.

    三爷处自有主张.他一边吻我,一边将那角先生涂满药膏,抵在我后庭入口处.

    "傻孩子,若是不让你适应好,以后把你送出去,受苦更甚于此.你且忍耐些,我也是第一次给人做这个."

    三爷一边言说,一边使角先生轻轻探入,一分一分地推开我体内闭合的黏膜.

    "啊,,啊,,,"完全闭合的窒腔何曾经受如此摧残,疼痛比前次更甚,我只记得吸气,注意力不由自主地,全部集中到那里,感觉到那只可怕的角先生缓缓地旋转推进,将药膏涂满内壁,然后就那样留在我的体内.

    后庭再无法合拢了,,"啊,,啊,啊,,,爷把奴弄得,,奴后面弄,,坏了,,,,",好象身体对外开放了一个入口,永远不再完整,不再私密.强烈的痛楚中有一种奇异的涨满感.

    我轻轻地呜咽,求三爷怜惜.

    心里却仍不敢相信正在发生的事情.   我身上最最私密的地方,正在被那么残酷地玩弄,,怎么可以?从此以后,再没脸见人了.

    紧接着从身体里涌上来的麻痒感觉,让脑子一片空白.

    三爷见我情态,心知药物开始生效.又发现我的强自忍耐,得意地轻笑:"看来你还不够热情,那一定是我招呼不周了,"

    轻拈一枚红色药丸,塞入我的口中,仍然以口灌酒,迫我服下;又接着将些药膏涂满我的花蕊."真想看你象昨天一样的,,热情,乖乖听话."

    我早被他的种种动作弄得六神无主,虽不知他到底在忙些什么,但一定不是好事情,他这样大费周张,只为了更尽兴地折磨我罢了.

    三爷将我抱起,放至水镜前面站好,让我看自己的样子.

    天,这是我吗?一支即将盛开的牡丹?

    娇含嫩脸春妆薄,红蘸香绡艳色轻,我从不知道自己也可以这样,有着媚得可以滴出水的眼睛,这样的媚态,自己看了也无法抵挡,只觉轰地一声,强烈的羞耻感,服下的烈x春药和着酒,与涂在身下的媚药相互呼应着,在我身子上全面发作.

    我的身子好似着了火,两腿软得再也站立不住,向地上瘫去.

    三爷不依不饶地用双手分抱住我双腿,让我的身子倚靠在他身前,再将自己双手大大向左右分开,我最隐秘的私处就这样暴露在水镜前.

    即便服了春药,也当不得这样的羞事,我拼命地挣扎,却被他严厉地喝止.

    不敢违抗,只得转过头去.

    "转回来,我只说一遍."平静的语气,却吓得我立刻把头转过来,速度快得让他轻笑不止.

    身子火一般地烧,我看到镜子中的自己.

    最隐秘的两处,色泽由浅粉一点点变成鲜红,最羞人的是,后x中还含着一支角先生,仍有小半支留在体外,随着呼吸,体外的半支角先生竟y靡地上下颤动,而菊花x由于被角先生撑开,四周的微细皱褶也被扩得好象菊花绽放.而花蕊由于春药的作用,不断翕合.

    我盯着镜中的自己,羞得呆住,不敢置信.

    "来,乖乖地,把手放上去,另一只手放在x上揉一揉."被他的声音催眠,我失神般照做,一只小手轻抚嫩嫩的xr,另一只颤抖着抚上了私处.

    "对,你很乖,下面的手分别用食指揉花心,用中指碰触推动角先生,,快!"

    最后的一丝犹豫也在他略显严厉的语气中灰飞烟灭,只知道从身下传来一波一波的巨大快感,如浪潮般将我淹没

    "真是敏感,看,自己碰了几下就泻身了,,"三爷的语气中,已经有掩饰不住的火热

    他快速地把我抱到一幅春g前面.图画中女子坐于男子身上,脸上表情欲仙欲死.

    "照着上面做"三爷仰面倒下.依着图中态势,把我置于他的身上.

    我笨拙地把双腿分开到他的身体两侧,边看着图画,却坐到了他的小腹上,逗得他轻笑出声,用双手抓住我的大腿,一用力就把我举到他的阳物上方,使巨物紧紧抵住花心.

    "现在,照做."

    我依声向下沉去,勉力吞入了三分之一,停下不敢再动.因前次也只做到这里,我担心已经到了底,而前世的经验使我知道三爷绝不会满意这样的深度,于是怯怯地看向他乞怜:"三爷--"

    "要爷帮你?可以."

    他有力的大手各抓住我一条嫩腿儿,用力向两边分开,果然又刺进了些许.

    在春药作用下,我不觉疼痛,所以又试探地向下了一点儿,但觉得再向下有些困难,便不敢再动,又怕三爷不高兴,只得轻轻求告:"爷且容我缓一缓,,",

    三爷正兴动如狂,怎么耐得这样水磨功夫?

    被我的样子激得再顾不得控制自己的情绪,直用双手握住我仍微微颤抖的小腰肢,用力下沉,直到全g没入.

    我痛呼一声,那巨物直刺入体内,似乎要将五脏都挤得上移,似已经顶到喉咙处一般.

    我立时无法呼吸,软倒在三爷身上.他却低吼一声小妖j,只用手抓牢我的小腰肢,使我上身直立,再上下用力,快速地套动起来.

    只套动一会儿,他就松开我的纤腰,命令道"天魔舞".可怜我早就没了力气,哪里还能在他身上作天魔之舞呢,只是软软地想向他身上靠.急切间又被他喂入一丸媚药.片刻,强烈的春药让我进入疯狂状态,,只用腰腹的力量,动了起来.

    天魔舞的身法多是前后左右地摆动腰肢,对我新承雨露的稚嫩身子而言,这样的刺激太过强烈,极难抵受.一段尚未跳完,我又已经支持不住,娇喊着泻了身,从身体里狂涌出来的yj,弄得交合处一片濡湿.

    三爷更加不管不顾,仍抓住我的腰肢,使我向前略移,伏倒在他身上. 用一只手猛地抽出了角先生.我的惊呼和颤抖显然大大取悦了他,他立起身来,以一种极端羞耻的姿势,将他那可怕的物事抵住我的后庭入口,用力,使凶器缓慢却坚定地没入我的身体.

    饶是春药再厉害,也受不住这样巨痛,我痛得立时昏了过去.

    醒转后己是次日黄昏.

    身体痛得g本无法起身.

    红姨见我醒了,打发了小婢去请三爷过来.

    "是我这做主子的不好,练心的功夫不够,还未调教好就忍不住动了你后面,弄伤了你.那天本来是要把室内的图画都给你试一遍的,只好等下次了,你且休息几日."

    顾不得分辨三爷是慰问还是调笑,我急急哀求,"三爷,我好怕啊,别那样对我了,,我不要被送人,求爷,,求爷留下奴婢吧,,,"

    一边哀哀求他,一边用力吸气,以使眼睛里的泪水不流下来,我知道自己的样子有多动人.

    "我想服侍爷,给爷打水扫地,,院子里奴才这么多,留我一个人总有事做,求您了,,求您别送我给人欺负,我好怕啊,,"

    这样的我,可以引起任何人的怜惜吧,如果他被打动,那我就可以少痛一点.

    三爷不语.半晌,转过头去.

    "不行.留你在身边久了,我怕我会喜欢你.我不可以喜欢任何东西,这就是我受到的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