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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杀(青楼春上春) 作者:彼岸萧声莫

    第 39 章

    3白玉有瑕

    把小红带来的人引她到那男人面前,弯腰等候许久,待男人转头看到他才出声。

    忠勇王王霸天扫过他一眼说:“我要的人带来了?”

    “是。”

    “带上来。”

    下人退下,他低头走过中间交缠的赤 裸女子,面色平静,对此视若无睹。

    小红上前一步,王霸天曾是她的入幕之宾,后来几次三番要来找她进府,她都不肯,王霸天知道此女甚烈,也拿她无法,反正天底下女人那么多,缺她一个不少。

    小红外头裹着一层厚披风,里面是柔软的毛,披风内是轻纱抹x与罗裙,穿得已经是大胆,到了这里却显得保守。

    小红站在人前,那些女子眼中无她,一个个像没有魂魄的木偶,在她们木然的脸上,小红确定了自己的想法,有人给她们服了药。

    王霸天是山中草莽,见着了小红两眼泛光,活似饥饿的兽,他把身上的女人都挥开,伸手要把小红拉来,小红倒退一步,说:“爷,你也知道奴家的规矩的。”

    “娘的什么破规矩。算了算了,也不是老子叫你来的,明珠,你过来。”王霸天骂了一声,身体□,此时觉得冷了,把身边美女狠狠搂进怀中,女人被他这样折腾也不叫疼,听话得就像他养大的狗。

    一个女子自后面走来,她穿着艳红肚兜儿,底下是轻薄罗裙,不着丝履的莲足踏在雪上,留下一串浅浅脚印,她在小红面前跪下,说:“是徒儿请师父过来的。”

    在明珠靠近的时候,小红问道她身上的味道,混杂着一种奇异的香,香味初闻时候是略苦涩的药香,等过片刻,便会觉得昏昏沉沉,脑袋晕眩。

    小红分别出那是迷香,能叫人丧失神智,甚至产生幻觉,明珠一定是经常在调制这种香,身上才会沾染了香味,久久不散。

    王霸天挥手,明珠把小红带下去,她对她说:“等过会儿我把事情细细跟师父说明。”

    “我也好奇,迫不及待想听听。”小红的笑像媚笑又想讥笑。

    明珠暗觉她不甚高兴,低头走路,裸足轻巧,留下湿润的脚印,随后是小红的脚印,落在汉白玉的地砖上。

    “不瞒师父您,徒儿自离开暖玉温香楼以后就进了王府,为王爷调教妾室奴婢。王爷虽然为人残忍,但是赏罚分明,只要为他做事讨她欢心,他赏赐时候从不吝啬。”

    小红将她的背影上下审视了一遍,说:“你过的不错。”

    “师父,你也可以过得像我一样好。只要……”

    “还没到地方么?”小红催她,打断了她的话。

    她一时语塞,等拐过了弯,便到了地方。

    “便是这里,师父请跟我来。”明珠把门打开,打起火石,把前面的路照亮。

    里面是一条通往底下的暗道,石阶一层层往下通向一个更加黑暗的地方。

    小红在门槛前停住脚步,明珠笑着说:“师父是怕我害你么?”

    “我怕,当然怕。”小红抬腿进去,等门关上,一步步走下地道。

    这里是王霸天关押不听话的女人的地方,他把这里交给了明珠,要她将凡是不顺从他的女人调教成温顺的猫咪,明珠也有野心,王霸天给的赏赐够她花销一世,她还不满足,把自己的能力看得无限大,还以为好日子会一直下去,谁知道这次王霸天把他看上的一个女子送来,要她将此女调教成浪女,供他亵玩,谁料此女身体异常,明珠用尽了手段也不能将她调教成奴隶。

    王霸天早已迫不及待想尝尝此女的滋味,却看明珠多日没有进展,对她早已不满,明珠这才明白伴君如伴虎的道理,如果不把这事情做好,失去的不只是现在的好日子,更是她的命。

    她看过在这里的女人的下场,好的,是活着被王霸天送出去,送给别人,也许能遇见一个温柔的主子,但是那是要看上天有没有心让她活下去。或是说死了,被拿去喂狗,下场惨烈。

    她因为看过死亡,所以更害怕死,她要命,在最后一刻想起了小红。

    她请她过来,不惜在王霸天面前以溢美之词将她夸到无边的能力。

    小红如约到来,她便放了心。

    地道走尽,是一条直路,地牢里弥漫着花香,道路两边是一间间牢房,从这里到尽头,共有数十间,每一间牢房都是以木柱隔开,可以清清楚楚看清楚里面的摆设,牢房简陋却干净,在狭小的房间里却摆着几乎是占了大半空间的大床。

    红木大床上有柔软的被褥,好一点的垫的是整块狐皮。

    上面都躺着一个女子,手中的光芒微弱,只看见大致的轮廓,被关在里面的人察觉到有人过来,自浅眠中醒来,抬起头,张着惶恐不安的眼睛往她们这边看,光扫过去,是一张张美丽却慌张的容颜,她们的肌肤上甚至还有一条条的血痕。

    两人的脚步轻微,一路过来,把里面的人都惊动了,有人缩成一团抱着膝盖发出轻微的哭声,这哭声被死死压抑住,咬紧牙关不泄露出半分,在喉间低鸣。

    走到尽头,还有地道,几级石阶,走下以后,看见墙上开的一个铁窗,明珠对小红说:“王爷想要的人就在里面。”提及里面的女人,明珠咬牙切齿:“我无论怎么对她,她都无动于衷。”

    “她就是你要交给我训练的人?”

    “是。”明珠把小窗拉开一点,铁窗沉重,移开时候发出的声音刺耳,仿佛一枚枚针扎进人耳朵里。

    明珠后退一步,叫小红自己去看。

    小窗的缝隙只够人一眼望进去。

    石室内全然黑暗,小红拿起火石,叫火石上的光照进一些,光投s在石室的地上,小红眯起眼睛细看,只看见一只女人的裸 足,那是真的玉足,肌肤晶莹剔透,天生莲足,与男人手掌大小一般,小巧玲珑,足尖之上是粉色的指甲,适合放在掌心细细把玩。

    火光再往上挪移,显露出她小巧的脚踝,圆润的脚踝有着分明的曲线。与莲足相连,无一不是j致。

    小腿纤长,奇异的是她的肌肤好似能发光,白皙得如羊脂玉。

    光挪到她的膝盖之上,小红看见了她的头发,竟然是与她肌肤一样的雪白,那是……

    小红的眼猛的对上黑暗里发出血红光泽的眼。

    明珠把铁窗拉上,隔断了小红的视线。

    “防那么紧做甚?我只是看一眼,又不会吃了她。”小红见她警戒神色,拿她寻开心。

    明珠说:“你真接下她我就让你看她。”

    “好,我接了她。”小红答得干脆,斩钉截铁,倒是叫明珠惊讶万分:“为何突然改变了主意?”

    “我闲着也是闲着。”小红的神情漫不经心,看不出她打的什么主意。

    听她愿意帮忙,明珠显然松了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刚才一直紧张着,脑门上都是汗。

    “我想看她。”小红说:“不是隔着铁窗。”

    明珠犹豫了片刻,带她过去。

    这间石室的入口在隐秘处,要先开铁门,里面还有一层铁栏,一层层戒备着。明珠点了一g小小的蜡烛,再将它放置在白纱制的灯罩里,烛光柔和了下来。

    小红早在看到那双眼睛的第一眼就料想里面的人的样,真的见着了还是不免惊诧。

    她像是玉雕出来的,一整块玉被能工巧匠照着画卷之上的美人雕琢成她,她是真正的冰肌玉骨,肌肤之上交错着道道血痕,这些都是鞭子留下的痕迹,力道把握的巧,没有让她破皮,留下的血痕一时半会是消不掉的。这些已经成暗红的血痕留在她身上,透出暴虐后的那份怜惜,触动某些人的神经。另外一只腿上戴着沉重的脚铐,脚铐的另外一边钉入墙中。

    在冰冷的空气里挺立的r 尖是粉红颜色,紧闭的双腿之间如少女一样干净,而腿间的部位虽然看不见,但是可以想象,也是一样的粉红,如初开的花瓣。

    小红已将她身体上下细细打量过。

    在柔和白光中,她未着寸缕,地上铺着层层白狐的皮毛,她躺在白狐皮上,过长的发丝到她腿上,她的身子跟白狐皮一样白,凸显的她的嘴唇与□颜色鲜艳。

    她在此时张开了眼,眼瞳果真如小红见着的一样猩红。

    她看见了站在铁栏外的人,只是眼睛转动了一些角度,又垂下眼睑,不再理睬。

    “她被送来这里多久了?”小红问明珠。

    “半月有余。”

    “过了半月还没成功?”小红的话让明珠倍感羞辱,她又何尝愿意这样。

    “我也拿她没办法。”明珠忿忿的说,双手握拳,向来好胜的她终于是承认败了。

    “师父,你有办法?”

    “不急。”小红最后再看了一眼牢中的女人,含笑走开。

    到了外面,雪下得更大,地上的积雪已经快要没过脚踝,靠近院子的走廊上还能听见院子里传来的乐声与y声浪语,王霸天待女体已经饥渴难耐的时候提枪上马,身下的女人被他的冲击刺得尖叫不断,在药效下成了只知道享乐的玩偶。

    明珠对此非常满意,她认为自己成功的教出了一群女奴,刚得意洋洋时候却看见小红的笑里藏了轻蔑。

    “我有教你这些么?”小红斜着头,状似好奇的问明珠,明珠答不出来,小红教的,她早在这些年中丢到一边。她选择最直接最有效控制人心的办法。

    第 40 章

    4火

    小红去和总管说想先回暖玉温香楼一趟,总管面如黑铁,不知道是训练出来的冷静还是天生如此,见着了小红如花似玉的脸蛋眼里也无波澜,小红走了一步身体便斜靠在他身上,手往他□一,总管怕是这辈子都没遇到这样的状况,把小红推开,这人力道不轻,站稳了,小红刻意要去惹怒他一样说:“我还以为你是一个太监。原来也是个男人。”

    男人这次从她唇中吐出带了别样味道。

    总管恼羞气愤被他克制住,手一抬,说:“我随小红姑娘回去。”

    “不劳烦你了,我去了便回来。”

    “请小红姑娘别为难小的,小的只是听王爷的。”

    “不就是怕我逃了。”

    “是。”总管的回答如此干脆,在小红意料之外,她咯咯轻笑说:“你总是讲真话么?”

    他答:“在该撒谎的时候小的会撒谎。”

    “你是一个好奴才,连我都欣赏你。”

    “小红姑娘莫再取笑小的了,如果要走,尽管启程。”

    来的时候坐的轿子还在后院门口放着,上面已经积了一层薄薄的雪,四个轿夫巍然不动,如果不是还能看见他们鼻息之间呼出的热气,真当他们是死人。

    王霸天的仇人不多不少,集成一本簿子,把他们一个个念出来需要念上半天,天底下到处都有人要杀他,他却比他们活得更久,也许不是他命好,是他小心。

    听说他吃的一顿饭要分十个不同的厨房来做而在其中挑选,他喝的水要人喝过才肯入口,陪他的女人会被j心挑选,身上每一处都会被搜索过,一g针也藏不得。

    无数个日子来有人想尽办法想杀他,他活得比谁都要好,这不是没有道理的。

    今日看了这些下人,也就明白为什么了。

    轿子行进时候几乎是没有起伏的,小红把身上的斗篷拉近,风吹起帘子,带进一点的雪,落在她的眼睑上,她闭上眼睛想起关在铁屋子里的女人,白色的头发与红色的眼睛,也不知道王霸天是从哪里搜罗到的这个女人,实乃人间极品。王霸天看尽了天底下的女人,什么样的没有尝过,今儿对她却是百般耐心,看来他对她不一般,而那女人……

    心思百转千回时候,感觉到轿子落地时候的震荡。

    “停轿,请小红姑娘下轿。”外面那个铁面一样的总管低声说。

    算了下次再想,现在……先来一壶温酒。

    雪叠了厚厚一层,暖玉温香楼里还是温暖如春,四个角落都放置了大暖炉,烧得是凤炭,老鸨在g里一个劲的中饱私囊,除了偷里头的春g图,就是拿这些小东西,李思春总说她的出息就跟一只老鼠一样,除了这样事情不做她想。

    进了屋子,门外的轿夫与总管垂手站立,小红叫人把门关上,一进门就大呼冷。

    手从斗篷里拿出,接触到屋子里暖和的空气,冷意越发明显,小红低头呵气,被一双手抓住,塞进她的衣襟里。

    “猜猜我是谁!”那人压低了声线把声音放chu,小红没抬眼就知道是谁。

    “妈妈,您老怎么有空出来了?”小红看都没看她一眼就戳穿了她的伪装,老鸨子觉得没味道,回头坐回原来的位置上。

    木椅子上放了红色大毛毯,毛毯拖到地上,坐上上面绝对不会冷,何况还靠近火炉。

    老鸨换了男装,李思春也是,她们难得出来一趟,还是从后门出来的,偷偷跟偷情一样。

    做偷情的事情的时候,老鸨就特别兴奋,一进门就搂住离她最近的姑娘的腰,说:“好妹妹,让哥哥亲个嘴吃口胭脂。”

    那姑娘再是熟练也不免受惊,尖叫中把全楼的人都叫下来了,一看,原来是老鸨,老鸨掏出一把巨大无比的扇子,缓缓展开,学花花公子那份风流潇洒,说:“姑娘们,还不快来接客?”

    一时间美人如潮水涌来,就像有人倾倒一桶鲜花,看得眼花缭乱,却都是朝着李思春去的,把老鸨忽视掉了。

    她们俩人都是红杏出墙,所以不好带礼物,拿了最轻薄最好用的肚兜儿,每人分一件。妖妈也抢去一件,姑娘抗议你这身躯怎么穿得下,妖妈拿着桃红颜色的肚兜羞涩的说:“给我家小白穿啊。”

    老鸨问起小红去了哪里,曼曼说是去了忠勇王王府。

    李思春立刻变了脸色,说:“是王府的人派人来请她去的么?他们有说做什么事情?”

    “没说,我只听小红姐交代了一声,别的我们就没听下去了。”

    刚说到小红呢,小红就来了,用厚重的斗篷裹住的身躯在解开束缚后暴露无遗,老鸨涎笑着将她上下打量,说:“好久不见甚是怀念的两大馒头,你们进来可好!”

    举着两手十指成爪,一步步靠近,等到时候看准时机一手抓一只馒头,揉啊捏啊,小红跟着配合起来呻吟:“官人,您可要怜香惜玉,奴家还是清倌。”

    “清倌哪有那么好的馒头的,骗大爷是不是?”

    “奴家是自己揉出来的,这是第一次被人家,好坏,官人揉轻些……”

    一颗山核桃壳扔到老鸨后脑勺,她乖乖回到李思春身边,低头自己的x,说:“手感真是不一样,春儿你让我看。”

    李思春把满手的瓜子壳都往她脸上扔,她吐出嘴巴里的瓜子壳:“呸,你最起码扔r啊。”

    李思春不再理睬胡闹的人,问小红:“你刚才是去了忠勇王府。”

    小红露出无所谓的表情,轻松对道:“嗯,刚从那里出来,送我过来的人还在门口等我。”

    “你还要去?”

    “要去上好几天,也许更久。”

    在众人担忧的目光中,小红笑盈盈上楼,说去拿些东西立刻就走。

    唯有老鸨没心没肺的取笑大家怎么跟见了鬼一样。

    “忠勇王凶残成x,小红姑娘此去危险,你就不担心?”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她什么场面没见过。”

    “还是你最了解我。”小红拿了一个包裹下来,抱住老鸨猛亲,灵巧的手指不需解开扣子就钻进了衣襟里,说:“还是没变化,晚上叫李思春用力揉上片刻,过几天就能大了。”

    “呸,去死。”

    离开暖玉温香楼回头望了一眼,大雪纷飞中,大红灯笼下鲜红的穗子格外显眼。

    白天时候地道比白日明亮,光线不知道从哪个角度照来,把里面的景致照亮,让小红看得清清楚楚。

    她走过一间间牢房,看见被关在里面的美人,有几间屋子里少了人,缺了人的床上被褥随意折叠着,一只翠绿色绣花鞋丢弃在床边。

    “她死了?”小红在心里暗想。

    移开铁窗,从外面望进去,不见里面的女子。

    此时有人轻拍她的肩膀,回头是一个chu壮的妇人。

    她不能说话,被人割了舌头,拉着她的手把她拖到另外一边,那里是一个石室。

    石室比别的牢房来得大,四四方方,墙上挂着j巧道具,里面空气炎热,除却炭火的味道,有血腥味,还有一种略涩腥的气味,明白的人立刻就猜出这是什么。

    小小的石室挤了不少人,小红在寻找的白发女子被绑在巨大的木椅子上,两g手指chu细的麻绳将她的手脚捆住无法动弹,脚踝与手腕绑在一起,使她的身体后仰,两腿大张。身上有新鞭打出来的血痕,力道大小不一,有些只留下淡粉红色的痕迹,几处伤痕是鞭笞者力道控制不住,打出了血,伤口处刮着凝结的血珠子,她低着头,长发遮住她的表情,身边跪着三个两手绑在背后的女子,两手边各有一个,中间跪着一个。

    两手边的女子或是吻她手指,或是咬着她x前r 尖,中间的人跪在地上舔她腿间部分,红色湿润的舌头深入她的花道中,头部耸动。

    而被三女合力服侍的女人却连一声呻吟都没有。

    明珠在旁,咬着自己的指甲,十指都被咬得流出了血,她却浑然不觉。她看见了小红,倔强的把头扭过去。

    “你来看我笑话是不是?”明珠的愤怒猛得爆发,小红无视她的暴怒,找了舒服的位置坐下。她看明珠自墙上拿下鞭子,挥舞着的鞭子落在中央的那些女人们身上,她们痛呼尖叫,却无法躲开,缩着脖子无助地等待疼痛落在她们身上,当疼痛乍现的瞬间,她们自喉间发出痛苦哭泣声,裸背上的线条抽筋,脊背凸出。

    小红的视线死死得定在出现在裸背上的鞭痕,交错的红痕如一条条横行霸道的蛇,盘旋在上面。

    等明珠累了,喘着气,疲倦统治了她。

    小红舀起一勺水淋在火热的木炭上,嗤的一声过后,石室热度上升。

    里面的人每一个都沁出了汗水,小红也是,她把衣襟解到x前,露出大片肌肤,明珠看着她泄愤似的咬着自己的手指指甲。

    小红走到女子身边,收敛裙摆,慢慢蹲下身,她好奇的打量着女子身上的伤痕,伸出手指触碰到伤口的时候,感觉血r模糊的粘稠触感,女子的身体自动抽搐。

    将她肌肤上的血拭去,染血的手指点起她低垂的下巴,对上一张平静的脸。

    “月婵,我知道你的名字是月婵。你是我所见过最美丽的人,而我最喜欢美丽的事物。”小红轻柔的声音重复她的名字,月婵没有回应,她的眼睛看似平视着前方,其实看不到任何东西,她早把自己的魂魄锁进身体里,这样便没了知觉,感觉不到身体的疼痛。

    这需要强大的j神力,而她却能做到。

    小红动手解开绑住她身体的绳子,明珠说:“你要做什么?”

    小红没理睬她,灵巧的手指很快就把一圈圈绑缚住她身体的麻绳解开,绳子在她身上留下的伤痕很轻,看来她并没有做过挣扎,否则应该会有擦伤。

    整个过程就好像在摆弄一个木偶,她不会动弹所以不会表示抗拒。

    “将她洗干净,手脚放轻点,知道么?”小红交代妇人把月婵抱下去。chu壮的妇人将柔若无骨的她抱起,她好似没有重量,在妇人手里轻飘飘的。

    小红看她被抱走,转头对向明珠,按住她的肩膀,慢慢挪到她的脖颈后面,掌心如有力量一般,叫明珠的暴厌表情变柔和,沉醉,甚至是痴迷。

    此时明珠只是她手心的一只猫咪,她说:“晚上你睡不着可以来找我。”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们,元旦快乐。

    戳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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