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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杀(青楼春上春) 作者:彼岸萧声莫

    第 34 章

    34

    听她们说了半天,我终于是明白过来了,原来她们这般盛装打扮是为了我。可是我却不知道到底是要做什么。

    小红翘起二郎腿,我的专属丫鬟梦梦为她端上菊花茶,情愫纤纤玉手把她肩膀揉,柔声说:“还酸不酸啊?”

    这……我看着一屋子的人都围到了小红身边,她在一群……的女人中间,得意洋洋地笑,笑的时候嘴唇上方点的那颗痣不停抖动,痣上还栩栩如生的长了一gchu毛,她浅尝了一口菊花茶,说:“我早就想尝尝做老鸨的滋味,你既然一心想走,我送你走。”

    “怎么送?”我耐心等她揭开答案。

    “那就是送你得大赛,等你进了公主府,到了李思春身边,日后是被抛弃被毁容被打断腿被堕胎……”

    有人打断她的话:“小红,这个可以没有。”说话的人正是平日里躲在角落里伸着脑袋偷窥姑娘寻找灵感的作者,她今儿反而是卸了妆,什么都没有涂抹,反而比涂抹了什么的更吓人。

    “哦。我看她写的里面有堕胎这一情节。”

    “那是男女小说,跳过。”

    “就是说以后你就别回来了。”

    我反而想笑,视线在这一张张熟悉的脸上扫过,最后停留在小红脸上,说:“真不愧是我教出来的好女儿。”

    “自古皆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浪。”

    “浪啊~浪啊~”

    脸颊之上有温暖的水迹流淌,我伸手到的尽是眼泪,说:“好,我去找她,这回换我去嫖她。姑娘们,给我把妖气使出来,我们出去不能给暖玉温香楼丢脸。”

    “是!”

    最热闹的夜晚怕就是今日了。

    今日校书大人非常的嚣张,他激动,他狂喜,他把已经伛偻腰杆的x膛挺成了木柱,当年他是城里第一美男子,有着玉树临风的身躯,有着魅惑狂狷的笑容,有着灿烂如星的眼睛。可惜岁月不饶人,饶是美男如斯也成了枯枝落叶,身材成了瘦竹竿,脸也老了,拿来皇上赏给他老婆的珍珠粉每晚涂抹也不能换来当年的滑嫩肌肤。

    他的腰杆又弯了下去,实在是累的。

    吐出一口长长的叹息,他对着巨大无比的铜镜里的自己,说:“天底下寂寞的美人们,我来了。”

    这句话充满了王霸邪气,如果那面铜镜是母的一定会感动不已。

    他在无数件衣服中寻找适合的衣服,衬托得他的身躯伟岸,身材高大,气质即有成熟男人的味道又惹得这些美女生出母爱情绪。

    他是那么对裁缝说的,可惜小地方出来的裁缝实在无能,居然就这样口吐白沫晕过去了,醒来抱着他的大腿大叫杀了我吧求你杀了我吧。

    面前摆了厚厚一叠衣服,他选了又扔扔了再选,实在是难为。

    门外的家丁第五次过来催:“驸马爷,大赛即将开始,您可以出发了。”

    “老夫这就出来。”他保持着稳重的气息,终于是换上了稍微让他满意的衣服,镜子的自己焕发了青春,被压制被踩在脚下的怨气在当前一口气吐出,现在,他是顶天立地的爷们。

    “驸马爷,您可以启程了。”

    “老夫来了。”

    去的路上,校书大人凑在家丁耳边,说:“夫人她睡了么?”

    “睡了。”家丁回答。

    “她今天会出现么?”校书大人十万个不放心,忐忑不安,连声音都在颤抖。

    家丁跟着他一起颤抖:“大人,您忘记了,夫人她被关在后院里,现在您才是府里的主子。”

    校书闻言,挺x,说:“对,说得对,等回头我好好赏你。”

    家丁一听有奖赏,忙拍马屁:“大人是真正的爷们,纯爷们。”

    “这是哪里的话?”

    “啊,这是我们乡下的话,我们都喜欢那么说。”

    “嗯,那就是了。”校书大人轻咳一声,怎么都觉得心里不自在,再问:“门管得紧么?”

    “紧,用手腕那么chu的链条锁着。”家丁为了讨好校书,瞎报虚报,公主就算是没了以前的宠爱,但是毕竟还是皇家身份,谁敢对她这样走,而家丁其实压g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胡吹一番。

    这话就跟一颗定心丸一样把校书大人的心定了下来,心踏实了,走路也有气势,虎虎有风,加上身后一队狗腿,气势着实吓人。

    这场大赛的选拔要求非常严格,据评委说,有一百零八条,每一个评委都是j挑细选,自百官中选择公正严明的大人过来,他们本着严格要求不徇私枉法的原则,要做出最英明的判决,把最美丽的女人送上校书的床……咳咳,说错了,是送上绝色美女的宝座。

    主持人是皇g里的大内总管方公公,方公公今儿特地穿上了一件艳红的透明装,还没说话就先摆了不少撩人姿势,底下的人脸色发黑,此时传来尖细的声音说:“公公好美,鼓掌鼓掌!”

    掌声响起,方公公挥手,说:“真是讨厌,洒家不是主角啦,不过你愿意选我为主角我也不介意,洒家大方的很……”

    校书沉下脸来,对此安排极度不悦,他要看美女,谁要看人妖了,还是一个老人妖。

    狗腿的总管一见校书不高兴,挤眉弄眼示意公公跳过自我介绍。

    方公公朝总管努努嘴,老当益壮压g没高血压冠心病的人就被这样抬下去了。

    “这次比赛得到皇上的支持,受到百姓们的积极响应,共统计有超过五十位姑娘来报名,她们分别来自迎春楼,怡红院,大青楼小青楼,暖玉温香楼……”

    校书在旁边的家丁耳边说:“怎么听着这个名字都不是良家妇女?”

    “……”家丁也奇怪,怎么好像都是青楼里的。

    “算了算了。”

    前头开始报名叫人上去,结果叫了好几个人的名字,都不见人来,下面有一个声音说:“公公,我看见她们都去厕所了。”

    “那不该一个都不留啊?”

    “大约是吃了坏掉的猪r了。”

    我小声说:“这是不是你们干的?”

    “是,我把我们楼里的猪r跟他们厨房的r换了一下。”妖妈把人都挤开,一个人把功劳占了。

    “我们吃的是同一碗r,为什么我们没事?”我疑惑,因为她们吃的饭我们也吃了啊。

    妖妈说:“没事,我们吃了那么多年了都没有拉肚子,早就习惯了。”

    我无语……

    对手都没有了,等了半天都不见她们回来,大概是拉到腿脚无力,爬不过来,就剩我们。

    “下面是暖玉温香楼。”叫到我们名字,全楼里的姑娘一起站起来,一个瞬间,人仰马翻,飞狗跳,把在场的人吓得目瞪口呆,吓得胆战心惊,足足倒退三步。

    果然萧家出品,必属极品,这气势,谁能战胜。

    走动台上,我在最前面,她们在我身后。

    于是我得到了所有的注目。

    我在享受众人惊为天人的注目的时候,感谢她们的牺牲,底下有人抽泣:“我的完美无缺的形象啊!”

    “没关系,你的脸上粉那么厚,没人认得出你的脸长什么样子,等洗了脸,依旧是美人一个。”

    “真的么?”

    方公公言语无能,支支吾吾,结结巴巴,许久后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真是悲剧啊。”

    “你……你叫什么名字?”原以为校书大人至少会认出我,没想到他压g没想我是谁,眼一眯,我把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那眼神让我想起十六岁青春年少时候选秀的场景,那时候老皇帝也是这样打量我的,尽管已经快入土了,色心还是不改。

    “奴家叫残花。”我回。

    小红掩面低笑,说:“奴家叫败柳。”

    “残残残残花!”校书大人一拍桌子,大叫好!

    “就她了。”校书大人手一指,宣布比赛落幕。评委立刻抗议,有一个评委认为妖妈更有味道,有母爱的温暖,但是被人忽视。

    “可是,大人,不合规矩啊。”

    “什么规矩啊!”校书眼一瞪,说:“你觉得还有别的选择么?”

    公公看了一眼,脸上肌r抽筋,说:“就这样定了。”

    于是我就定下来了。

    早说这人没安好心,是真的没安好心,说着叫人下去领奖登记以后又什么什么好处,就把人送到了浴室,三个堪比妖妈身材的妇人把我塞进木桶里刷了一遍,身上没一块完整的肌肤。

    洗了刷刷了洗,等人走开的空隙,我叫来站在一边掌灯的丫鬟,问她长公主在何处。

    丫鬟被我一问吓软了腿,连忙哭着说:“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不要杀我我不会说的。呜呜……”

    我厉声喝道:“闭嘴。”

    她乖乖闭嘴,哭得满眼都是泪花。

    第 35 章

    35其实正确的应该是:相对无言唯有泪千行

    我把藏在衣服里没有被拿走的信笺给她,顺便塞了一颗李思春赏赐给我的珍珠,对她说:“你把这个东西交给夫人。”

    她的眼睛在看到那颗珍珠的时候冷静了下来,她点头,把信笺珍珠分别藏进口袋里,跑了出去。

    这时候那些妇人有回来,二话没说把我带到卧房。

    跟在她们后面,我心情反而是异常平静。

    我知道我在赌,必须赢,没有输的可能。

    在出发前,她们问过我:“如果结果不是我要的,会不会后悔?现在放弃还来得及。”

    我想过失败,但是不接受。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对我一样有情,但是我确定我对她是眷恋的,所以我要义无反顾过来,因为所以那么简单,为什么她们却想不明白。

    门打开,里面点了大红蜡烛,四周都有,把屋子照的亮堂,妇人叫我进去,等候大人过来。

    我很傻很天真的问:“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那妇人冷笑:“潜规则你懂么?”

    “……奴家什么都不知。”说了是潜规则你干嘛那么直白的说出来。知道太多要被人杀掉的。

    我坐在床头耐心等待,观察着形势,门外有脚步走动的声音,是几个妇人低语,她们从上面得了命令,在此看守我,怕我离开。

    后来听说前面开始摆喜酒,那校书穿了大红袍,说今儿是要纳小妾。

    百官本来是来看美女的,没看见美女,喝个酒也不错,喝酒划拳,酒气冲天,热热闹闹不停的。

    妇人也坐不住了,先走了一个,后来陆陆续续都走了,等没了声响,我立刻起身,要出去找李思春。

    刚走到门边,门被人打开,我反sx地从身边掏出蜡烛,往那来人的脑袋上敲,听见柔弱的尖叫:“啊!”接着一个身着绿色丫鬟衣裳的女孩在我面前倒下。这个配角被解决的太利落了,以至于我自己都不相信。

    女孩倒下后,后面是白衣的李思春,她的眼落在我身上,带笑的。

    手中的蜡烛碰的掉地,我傻傻的看着她,成了木头。这时候戳我一下大约还会手疼。

    李思春说:“小翠是我最忠实的奴婢,你却把她打伤了。”

    果然,她叫小翠。我想起老早前的yy场面,好像那个小丫头也叫小翠,哭起来也是这样的销魂,不会……

    我的视线在地上的人与李思春之间游走,她皱眉,说:“你又在想什么?”

    “没。”我闭嘴不说。

    她把门关上,一步步像我靠近,我一步步倒退,最后腿碰到了床脚,非常华丽的姿势倒下去,双手双脚摊开躺在床上等她来,等了半天都没有动静,张开眼睛眼珠子转动,看见她的脸正在我的身边,她低头看我,说:“你真的来了。”

    “你怎么知道我回来?”我问她。

    她说:“我跟自己打了一个赌,想你会不会放弃暖玉温香楼来找我。”

    “……”我实在想不出她的心思是这样的。

    为什么?

    她说:“我一直有在关注你那边的情况,你重新做起了生意,又是热热闹闹的日子。不是么?”

    “是啊。挺好的。”

    “我知道你心里就只有你的暖玉温香楼。还以为那时候你对我的眷恋只是我的错觉。”她今儿的表情特别温暖特别伤感,叫我心肝发酸,这算哪门子的见面啊,一见面不是应该抱在一起痛哭流涕,而不是这样相对而座,谈谈情说说昨天。

    “喂。”我小声喊。

    “做什么?”

    “你……不是被关了么?”

    她的笑容多了些嘲讽与不屑,说:“皇兄他不敢,何况他的皇后还是我派去的人,就算有这个心也要顾及各方面的力量。而那男人更没这个本事。”

    “哦,哦。”原来是我的多虑了,亏我还每天在被窝里猜测她的悲惨遭遇结果人家过得好好的,除了夜里没人暖床,我算是自己送上门还是白送不要钱的。“为什么所有的人都在说你被囚禁被折磨,还有人说你被饿得骨瘦如柴的……”

    她举手,叫我停止这些口耳相传的谣言,说:“要真是这样,你会为我心疼么?”

    “心疼个屁!我数钱数得正快乐呢。你为什么跟他们走,走就走了,还头也不回。你真把自己当嫖妓的大爷了啊!”

    “嘘……你千辛万苦到这里来可不是来问那么多为什么的。”

    “的确是。我也相信你到这里来不是为了跟我纯聊天的。”我咬牙切齿的说。

    “这个世界上就你最解我心。”她笑道,去看她的眼,美丽的眼睛闪着光芒,真叫我怀念的目光。

    “我了的不只是你的心,还有你的身,我解的还有你的衣裳。”我爬起来,朝她扑去,将她压在身子底下。

    她顺势倒下,我轻易就把她压倒。

    她把两手臂张开,说:“过来,我好好抱抱你。”

    我奋不顾身投身进入,她说:“以前觉得一个人没什么,等习惯了抱着你睡,现在晚上都睡不着。”

    “这些日子里晚上没我,你是不是……是不是……”指尖在她尖峰上打圈,看着那个小东西如雨后春笋一样从地底下出来,一点点钻出地面,显出了她的可爱样。

    “你在我身上吃惯了大鱼大r,到了这里是不是也是每天每晚吃个不停?”我点住那颗被衣服包裹住的小竹笋,压她下去,它反而更加坚硬,硬得像一颗石头。

    “没有。起不来这个心。”她说。

    对着我就能起色心了?我的表情是这样的反问。

    她看懂了,点头了,顺便也已经把我的衣裳解开了。动作迅速凌厉,好不拖泥带水。她的手迫不及待地开始游走,将我紧紧搂住。

    “现在外头盛行女风,都是你带起来的。你可知道?”这次是李思春的大胆妄为行为已经让她成了天朝上下人人唾弃的荡妇,说她不守妇道,竟然大大方方找青楼姑娘嫖妓,开创了天朝女风的第一人,自她开始,怕是女风盛行,再管不住这些模仿学习她的女子。一时间街头巷尾有在讨论。

    “我不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事情的时候。”她说。

    屋子里的大红蜡烛照的这个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是明亮的。再度相对时候,熟悉的感觉中添加了陌生的火热,像两只还未张眼的猫儿,嗅着彼此的味道确认对方。

    感觉来的太快,喉咙发紧,x腔里有一团火,火舌舔着心脏,叫人焦急叫人害怕,急切到还来不急脱光对方的衣服,将能撕去的撕去,能解开的解开,能撩开的撩去露出温暖的肌肤。

    她身上有名贵花香,鼻息之间是好闻味道,她方洗了澡,肌肤还是湿润滑腻,好似香甜的糖球,我似贪婪的孩子伸长了舌尖迫不及待要将她全部舔遍,舔的她身上都是我的津y,舔的她化成了蜜水,如若能含进嘴巴里,一定要用味蕾去品尝,将她放进口中反复得尝。

    她的脖子上上下下都被我咬了一遍,白皙胜雪的肌肤被吮出了血丝,仿佛白色蔷薇上浸透的红色。

    她与我交颈,彼时无间,我在咬她吮她时候,她一样在咬我吮我,咬出了疼也咬出了痛快。

    她真是饿了许久,口里声声叫着快些快些。

    我想慢慢来,但是想归想,真到了这个时候,发现自己真是停不下来。

    手就想她,嘴巴就想吻她,身体就想着上去贴着她。

    我刚回神,她的手便已经自裙摆下方进去,指尖如刀轻盈划过腿上肌肤,寻到腿间密处,在我喘息中便到了花朵。

    “你湿得真快。”她沾了一手蜜y,还不往涂沫在我腿侧要我自己去体会明白感知,而后羞涩。

    我不是羞涩,我是不甘。

    自她臀后进入,手指刚触及她的亵裤,就到大面积的湿透,桃臀间的缝隙都已经染透,还说我。

    我得意的笑,得意洋洋将证据给她看,这便是你动情的证据,你这身体也没圣洁到哪里去。

    我俩本就不是什么贞洁烈妇,是干柴,是烈火,遇见了就是狼狈为奸。

    外面传来喧闹声,下人领了命,说前头的喜宴快结束了,大人要来新房。

    说到新房,李思春皱眉,问我:“谁要嫁人?”

    我露出无辜表情,说:“还不是那老色狼,说这是潜规则,当了绝色佳人第一名就要做他小妾,我这里还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就被定下来了。民意是拿来被强 奸的。”

    李思春讥笑道:“他也配!”

    “的确,我前一个相公还是前朝皇帝,就凭他也敢娶我,下辈子投胎做个皇帝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先在这里向某些掉了小姐那个坑的读者道个歉,在某天,某时,一道天雷从我脑袋上劈下来,我气了一个灵感,我脑袋里电灯泡一亮,写这篇,开这个坑,那时候是行云流水写得顺畅,现在却发现自己堵塞了……这种感觉就好像嗯嗯什么意思?不懂的起身去厕所,这就表说出来了,那么美美感的……

    于是我先放一段,对不去让大家心焦了。

    我现在环顾四周,大家的脸应该都是这样了:

    ㄟ(▔皿▔ㄟ)杀(╯▔皿▔)╯

    ㄟ(▔︵▔ㄟ)鞭尸(╯▔︵▔)╯

    ╬▔︵▔)凸

    泪流满面……今天早上起来查看温度计我靠,被冰住了。

    大约俺的rp也是……

    乡亲们,你们要相信我啊,我会带领大家走入有r的好日子的啊!

    我应该从头到脚写r,我发现有r的小说不会坑。

    orz,这是个人rp问题。

    大家稍安勿躁,我在耐心等待,等待同样的那雷劈下来,于是我有灵感了。

    第 36 章

    36我的狗眼真的要瞎了

    “没事说他做什么?”李思春不悦,在此时紧要关头,我偏偏提起我嫁她爹的事情,就好像我们是在乱伦。

    这次明显的刺激到我了,我竟然觉得欣喜万分,身体激动的颤抖起来。

    “你……”李思春感觉到了我的激动,还没来得及抗议就被我落下,我咬住她的朱唇,舌尖顶开紧闭的牙关,里面便是温暖的沼泽,我深入其中,被她吞噬进去,越陷越深。

    她一边回应着我的吻,让我吃她,手在我两腿间开始隔着亵裤揉捏起来。

    我好久没有尝到那么美的滋味,浑然忘我,整个人像被丢进了火里,感觉自己全身上下没一处不在着火。

    我的双手用力揉着她的翘臀,臀瓣结实而极富弹x,用力掐住臀r自指缝间溢出,李思春即便是叫着轻点,把我弄疼了,却也一样享受着。

    我抱着她的臀瓣拼命往我身上撞,一下下轻微的撞击都好似能听见嗞嗞的火星迸发的声音。

    她也开始娇喘起来,尽数被我吞进口里,同那香津一起。

    她的丁香小舌是我尝过最美好的东西,暂时填饱了我不知满足的胃口,待我将她放开,她的舌尖自我口中抽出,上面沁出了血丝,血丝留她唇边,添了媚眼。

    留着空隙供我们喘息,又缠在一起,又是一段灵蛇交缠。

    我的手指在她臀瓣间滑动,她的亵裤已经完全湿透,绸缎质地的亵裤因为这些蜜汁而滑腻起来,手指顺利地在她狭小的缝隙中滑行,自她的尾椎到她的源源不断流淌泉水的泉眼,这段山谷是她的禁地。我闯入其中胡作非为,她无可奈何娇吟承欢。

    每次自上而下滑倒最低端,她的呻吟声便是加强一分,没多久感觉她的泉水都流淌到我的腿上。

    抬起腿轻轻的滑了一下,她惊呼出声,拔高了声音发出急切又美妙的声音。

    我便再接再厉,捧着她的翘臀,大腿轻微耸动。

    因为有这些泉水的滋润,摩擦轻了许久,她的花瓣抵在我的腿上,每次滑动都将她花瓣揉过一次,她倍感销魂,在我身上不住轻颤,成了雨中的蔷薇花。

    而我也感觉到了她的报复,甜蜜的叫人疯狂的复仇,她甚至用指尖刮着我的花蒂,每一次都是刺激得要升天的快感。

    我起身,将她也推开,将自己的亵裤脱下,因为匆忙,只是自一条腿出来,将她的也脱开,她抬起臀抬起腿让我乖乖解下她的束缚,我将她双腿放在床沿木板上,分开都极限,置身在她腿间,一脚踩在她腰侧,另外一脚跪下,抵上她的花瓣。

    她没见过这样的姿势,不知作何反应。

    我拉住床上的芙蓉帐,稳定自己的身形,身体以极其轻柔的力道轻轻碾磨她的身体,好似我是那磨盘的上层,她是那底层,我俩本就是贴合在一起的磨盘,推动时候互相磨擦,能磨出源源不断的泉水来。

    她的表情舒展开来,寻找到了个中滋味,甚至抓住了感觉,跟着我动起来,我往上去她便是往下,因着期间已经湿润糜烂,一下就滑倒了底,一连串的刺激仿佛一道雷打中了我们,我俩同时叫出声。

    我把那帐子捏得都能出了水,在我以她的身体为支点打转时候,那帐子就好像翻滚起来,不断涌动起波浪。

    我仰起头,此时她已经掌握了关键,脚撑在床沿的木板上,挺起腰,将下身顶起,每每在我往下滑去时候快速擦过。我觉得自己快要成了只知道反复做这样一件事情的玩偶,脑子里没有了别的事情好想。

    越到后面,明明感觉更甚,却觉得还是不够,还应该有更多的快感在后头等着,这是一条没有终点的深渊。

    我们都疯了,光下r体翻动,好似白浪起伏,大床被我们弄出了吱吱声响,更能听见其中不断的水声,屋子里满是y靡味道,混着她的花香,成了致命的催情香味。

    我猛的拉近手中的帐子,撕的一声,那帐子被我撕开,我身体不稳,重重的倒在她身上,在这撞击中,她也泄了身。

    我以她的身体为垫,不肯起来,两人身上都是汗水与浓稠y体,仿佛刚从水中被捞起来,浑身湿透,连感觉也是湿漉漉的。看下面体位<div css="divia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