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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梅报春 作者:吃得太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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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明懒饮屠苏酒,虞常慢慢地吃着零嘴,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温明手边放着个小碟子,虞常时不时便把自己剥好的瓜子花生放在里面。

    

    虞常忽然问道:“师父,你是传说中的江湖人吗?”

    

    温明想了想道:“以前算是吧。”

    

    “那天那个人是谁?都说好狗不挡路,他挡路不说,还风言风语,当真可恨。”

    

    温明瞄了虞常一眼,心道确实可恨,口中却道:“不过仆役而已。”

    

    “仆役?那确实是走狗了。”虞常嚼碎一颗花生点头,忽然惊道,“他只是个下人?难,难道还会有人来找我们麻烦?”

    

    “你却不傻呀?”温明故作惊讶,惹得小徒弟扑到怀里撒娇,这才含着虞常塞进自己嘴里的卤猪耳道,“那倒也未必,我觉得他是私下找过来的,至于有没有别人知道,起码过几个月才知道。”

    

    虞常奇道:“师父跟他很熟?”

    

    “曾经……认识他背后的人。”温明淡淡道。

    

    “他那天叫的是师父在江湖上的名号吗?什么‘圣手’之类的。”虞常继续好奇,“不对,如果那些人找过来,随随便便一打听不久知道一个叫温明的大夫住在这里了?这里安全吗?师父我们要不要过完年就跑路?”

    

    “那倒不用。我师从本草谷,谷里规矩入门弟子须以草药为号,我昔年从未告知过旁人真名,‘温明’这个名字是在这里隐居时才开始用的。”温明道,“至于‘圣手’云云,都是朋友开玩笑罢了,我学医半途而废,说出去徒然糟蹋了师门名号。”

    

    “看来师父以前去过很多地方啊,话本里说江湖中人都是纵横四海惩奸除恶的。”虞常向往道,“师父你那天跟那个恶贼打架用的就是功夫吗?我能再看一次吗?”

    

    温明拈起一颗核桃,两指一搓,一片粉末落在几案上。

    

    他笑眯眯地摸了摸发呆的小徒弟的头:“小常想出门了?为师以后带你四处走走。”

    

    等到,我能确认那人并无威胁之后。

    

    对了,还有胭脂扣。

    

    半月时间倏忽飞逝,转眼即是新年的第一个月圆之夜。

    

    上元佳节。一元复始,大地回春。

    

    吃过元宵,温明早早地便将虞常打发了出去,自己则回到房中,翻出一袋麻绳,略一犹豫,便铺开棉被,脱下外衣爬到床上,又放下床帐,似要早早睡下。

    

    此夜满月当空,熄了烛火便是一室清辉。

    

    温明在床上枯坐了一会儿,渐觉经脉里熟悉的软絮丝丝滞涩,心下一凛,咬牙用粗绳将双腿牢牢缚在一处,栓在床尾,又含了一枚核桃,用发带横过嘴在脑后捆紧,使花巧将双手反缚在侧栏上。做完这一切他的身体已经微微颤抖,遍身似有小虫簌簌爬过。温明闭着眼将身体挤入棉被下,埋头苦忍,只盼能安然熬过这一夜,那胭脂扣的可怕禁锢也就不攻自破了。

    

    上元节着实是个热闹的日子,赏灯会,猜灯谜,舞龙戏狮,火树银花。

    

    虞常回来时已是月上中霄,踏碎了满院月光。

    

    他叫了声:“师父我回来了。”见师父房中黑暗一片,想是已经睡下,便也回了自己房间。

    

    刚躺下,便听到轻轻的剥啄声,似有东西抠着靠床的墙壁,仔细听时还有隐隐幽咽之声,极不平稳。

    

    虞常跟温明的房间只有一墙之隔,恰好在两张床之间,虞常迟疑着敲了敲墙壁,那边的声音忽然停了下来。

    

    虞常正疑惑地重新躺下,那声音又响了起来,比之前更加激烈。幽咽的声音拔高,似在叫着什么,却被堵在嘴里,只有一片模糊的呜咽声,一声声床板动荡声传来,像是有人在床上弹动。

    

    “师父你怎么了!出事了吗?我马上过来!”虞常惊叫一声,赶忙披衣下床,惴惴不安地推开师父的房门。

    

    他点起烛火,将抖动的床帐撩开,一股暧昧暖香便扑面而来,熏人欲醉。

    

    床上却不见人,只有一团隆起棉被在瑟瑟发抖,发出苦闷的呜咽。

    

    似乎明白了什么,虞常用力地咽下一口唾沫,定了定神,轻轻道:“师父?弟子来了。”却不知自己声音已有些走调。

    

    扬手将棉被掀开,便是灯下观花,红艳凝香。

    

    师父横陈在被褥里,青丝凌乱,遍身染粉,眼角薄红,薄薄的亵衣汗湿了紧贴在身上,冰肌凝露,梨花带雨,已是被情欲逼到了极致,却偏偏被死死捆缚着,连口里都塞着东西,徒劳地在床上挣动着身体,口水浸透了下巴。

    

    他抬起头紧紧地盯着虞常,努力动着喉舌,希望能把话尽量字正腔圆地吐出来。

    

    那口中不断地重复着的,依稀是——

    

    “小常……”

    

    第11章 春风拂面露华浓(h)

    

    才缚住不久,那丝丝缕缕的瘙痒便令温明汗出如浆。

    

    一切便如同上次发作一般,温明感觉自己的双乳慢慢挺立起来,亟待抚慰,只能努力挺起身子在被子里轻轻蹭动。这种隔靴搔痒般的磨蹭怎能解得了已领悟快感的饥渴,温明一边喘息,一边情不自禁地回忆起虞常玩弄自己的情景。

    

    爱徒的两根手指轻轻的夹起自己粉嫩的乳投,一收一放,捏弄到发麻了,就夹紧往外拉扯,那里被扯得好长,扯得自己拼命把胸提起来配合,好似被他两指拽起半个身体,支点就是那小小的乳投。拉到极致后还要左右拧转一下,逼得自己又痛又爽的哼叫出来,才放手让那可怜的小肉粒弹回去,随后用指节按住,在胸脯上打转,间或用指节在小小的乳晕上掐出道道痕迹。

    

    把一侧玩到充血红肿,就伸出舌头用力地舔弄几下,即放任那红艳剔透的肉粒摆放在胸膛上,自去玩弄另一侧。如之前手法一般的 炮制,再度品尝着另一侧乳投上传来的又痛又麻的快感,这一侧则任由它湿漉漉地袒露在空气里,又痒又凉,甚是失落。

    

    两侧可怜的肉粒被如此这般地交替玩

    

    弄着,也不许自己动手抚慰,直到自己难受地恳求,这才低下头,张开口,热气喷在敏感的乳投上,而后闭口,整个含住……

    

    “呃啊……”温明难耐地呻吟着,好像真的被徒儿玩弄着双乳一样,现实和想象巨大的反差让他无比难过,与此同时,他的肉茎却已经精神地站立,而已经尝过肉木奉滋味的后穴早已汁水泛滥,空虚瘙痒比上一次更甚。

    

    温明想抛开所有的杂念咬牙捱过这次情潮拍岸,却发现自己没法不想着虞常。

    

    自以为早被抛掉的回忆汹涌地浮现出来,每一个细节都如此清晰。

    

    他被养了十多年的小徒弟压在身下,被他啮咬乳珠,被他玩弄肉茎,被他的阳物贯穿,被他舔到身体深处,被他逼着自渎,塞入梅花,含吮肉茎,说着羞耻的话,被他肏到数次高潮,他们接吻,茭欢,那么自然而然,好像生来就是一体的。

    

    身体越是空虚,温明就越是疯了一般地思念着虞常,思念着他清新而健康的气息,思念着他火热的体温,思念着他肆意妄为的手指,和粗长有力的肉木奉。在温明理智上拼命要忘记那场不伦的情事时,他的肉体却深深地记住了对方的一切,以及铭刻在身体深处的元阳。

    

    了解过极乐的肉体比上次更加软弱,思慕到了极致,温明便忍不住呻吟起来。他背缚在床侧的手难耐地抠动着墙壁,好像这样就能分散注意力似的,臀部用力抵在床栏上,栏杆嵌入臀瓣。他整个人上下耸动起来,乳投和肉茎在布料的摩擦下愈发挺立,而肉洞却止不了深处的瘙痒,摩擦穴口犹如饮鸩止渴,不多会儿饱胀的肠液就溢了出来,在原本汗湿的亵裤上晕开黏糊糊一片。

    

    在地狱般的煎熬中不知沉沦了多久,听得院门被推开,虞常叫着“师父我回来了”,听在温明耳中直如仙籁一般。可惜缚住四肢的粗绳和塞入口中的核桃阻止了他不知廉耻的求欢,耳听得徒儿毫无所觉地回到卧房,温明急的直掉泪,满心绝望。谁料隔墙有耳,虞常到底发现了不对,温明惊喜地一时停了动作,待反应过来忙大声地叫着徒弟的名字,身体用力地弹动着,摇得床板直响,只盼着爱徒前来解救自己,脱离苦海,引渡极乐。

    

    在虞常掀开棉被的那一刻,温明只觉得心似乎要从胸口飞出去,又似谦卑地匍匐在对方脚底,直如献祭的羔羊。

    

    闻得虞常气息一滞,语调不稳,温明便知他是动情了,不由更是饥渴,抬头期待地望着他。

    

    虞常将手放在温明腰上,望着因兴奋而微微战栗的师父,温声道:“师父怎么把自己搞成了这个样子?流这么多汗,热不热?”

    

    一边说着,一边一只手慢条斯理地解开温明的裤带,慢慢往下拉。卡在臀缝间的布料被慢慢抽出时,温明敏感地叫了出来,屁股直哆嗦。虞常往他股缝间抹了一把,沾了满手滑腻,淋淋漓漓。

    

    “师父,你下面的小嘴留了好多骚水啊。”虞常把手在温明眼前晃了晃,反手揩在他色泽艳丽的脸蛋上。

    

    温明的小兄弟摆脱压迫,精神抖擞地站了起来,裤头却在大腿上被绳索卡住了。虞常征询师父的意见:“师父,能解开吗?”温明忙点头。

    

    虞常便俯身去解那绳结。他趴伏在温明大腿上,脸颊便挨蹭着温明笔挺的肉茎,热热的鼻息喷在腿间。最要命的是因为虞常只能有一只手干这活,解开的过程拖得十分长不说,另一只手里还端着蜡烛,他将烛光贴近大腿处的绳结,温明感受着那温度,正惴惴不安着,忽觉火烫蜇人,不由痛叫失声,身体条件反射地蜷缩,却被绳索固定住,动弹不得。

    

    “师父抱歉,徒儿不小心把蜡油滴到您腿上了。”虞常的声音里听不出半点歉意,“师父您小心着点别乱动,不然我手一晃,这玩意儿又要往下滴。”

    

    虞常费了半天功夫方把绳结解开,也不把绳索全拆下来,只拆开一小截,又把裤头往下剥落一小截,再拆开一截粗绳,如此反复。等他摸摸索索地把温明的裤子全剥掉时,蜡烛只剩下了短短一截,温明的腿上全是结块的斑斑点点。

    

    温明叫得上气不接下气,下身瑟瑟发抖,肉茎却紧紧贴在小腹上,吐着透明淫液。好不容易挣开了束缚,忙把两条长腿蜷缩起来,却被虞常捞住,往两边扯开,分别捆在床柱上,摆成下体大开的模样。

    

    “师父都热成这样了,为什么要缩起来?正该该这样凉快凉快。”虞常说着举着蜡烛凑近温明下身,在穴口摩挲着,“师父这里出汗出得好厉害,都把床单打湿了。”

    

    一滴蜡油恰巧落下,正覆在温明的肉茎上,原本因后穴被抚慰而发出的低哼瞬间变成高亢的哭叫,温明仰着脖子瘫软着发抖,虞常忙把那片蜡油剥下来,惹得温明缩着身子痛哼着,甚是脆弱无助。

    

    虞常趴在温明把那方寸禾幺处仔仔细细地品鉴过,又一寸寸移过他两条长腿,鼻息喷在皮肤上,让他轻轻战栗,于情欲煎熬中亦尝到羞耻,想将腿收起又办不到,只能在爱徒的视奸下心痒难耐。

    

    孰料虞常看是看了,却不如他期待的那般占有自己。虞常恋恋不舍地把呼吸的人热气喷在汁水淋漓的后穴处,懊恼地自言自语:“师父不喜欢我这么做,我不能碰。”一边坐了回去,却是正对着温明的下体撸动起自己的肉茎。

    

    他自顾自地动作和喘息,撸动的水声淫靡,全然不管师父急得打开胯间奋力抬起的样子,也不理会那急切的呜呜叫声,只一味的服饰自己的小兄弟,也撩拨起师父的肉欲。他在师父腿间撸了一会儿,又喃喃道:“师父的清润眉目也难以割舍。”遂又挪到温明头侧,对着他渴切的目光一阵动作,肉茎一抖,几股白浊便飞溅到温明脸上。

    

    温明脸上垂挂着浓稠的液体,不可置信地愣在那里,舌头努力地往外伸,偏偏被核桃堵得紧密。他闻着那解欲灵药的馥郁香气涂了满脸,自己却</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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