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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罗门x咕哒子】nyc7

      “如果爸爸让你和别人做呢?做这种事——一起把你抱起来操,内射进小子宫,操的你喷水喷尿……嗯?下面不是还有一个洞爸爸操不到吗?”
    和别人做,一起操,他淫邪的话激起了少女本能的期待,两个洞一起——还没有肛交过,但是已经有了经验尝到甜头的她可以依靠幻想来想象那会有多爽,两根肉棒或许三根,一边舔着精液味道的大肉棒一边被另外两根隔着薄薄一层肉操着底下两个洞,那会是多么舒服啊——
    女孩小脸皱成一团,显然是肉欲和所剩不多的理智在内拉锯,可她那被调教的熟透的穴口已经被幻想所激发,涓涓的流着水。和别人一起操,说实话这怎么可能,以所罗门过人的技巧尺寸体力为了得到足够的快感他甚至经常感觉一个女人不够用,怎么可能还和人分享?再说他也没什么特殊嗜好,看着女孩被人操着喊他的名字——光想想倒是挺有意思。
    还好,还有药物能满足他调教开发小荡妇的一切幻想。只要脑子存在,能运转,小荡妇就会被语言的力量代入对她来说恍如真实的情境中去,哀求着他高潮、喷溅,幻想着双洞甚至受孕。
    把她拖起来抵到镜子前面,所罗门拆开巨大玩具的包装,打开开关捅进了还微微抽搐的小穴,而他本人则就着刚才那些足够湿滑的液体在她的后穴徘徊着。“放松,后面的处女也给爸爸……”
    女孩被前面操进来的和他相同size的东西操的非常惨,高频率的震动正抵着她的敏感点,她恍恍惚惚的夹紧下身,却被男人惩罚的抽打屁股,“叫你放松,随便喂点什么都恨不得连根吃进去。”她只好忍耐着后穴被逆向进入的奇怪痛感哭哭啼啼,“因为是爸爸……爸爸形状的肉棒——小穴记住了……原谅我、我不是有意……不要往那里进,所罗门……所罗门来操小穴……呐?噫——好痛——”
    虽然刚刚还在幻想两个洞一起被开发,但是现在的痛楚叫她完全以为这是男人对淫荡的自己的惩罚,整个人趴在冰凉的镜面上,奶子都被挤成饼,小乳尖在挤压中硬挺摩擦,她只觉得又痛又快乐,截然不同的感觉逼得她想发疯。
    那巨大的勾子进入了身体,动一下都像是勾住了她的五脏六腑,脑子被全新的快感刺激的一阵一阵的痛,但是叫声倒是一下比一下浪,一下比一下高,“好痛——真的好痛——火烧一样!!为什么又好舒服……真的……真的要变成……肉棒中毒的……小母狗了……呜爸爸……所罗门……救救我……我不要变成那样……”
    额头抵在镜子上又迫不及待扬起来把体内的空气都挤压出来,天旋地转的模糊视线只能透过已经被体温糊上薄薄一层雾气的镜子看到因为肉棒被挤压而微微皱眉的所罗门。
    明明知道他不可能拯救自己,明明知道是他一手调教出现在的自己,她却像是着了迷中了邪一样,趴在镜子上面吐着舌头想舔平男人的眉头,“我是……所罗门一个人的……小荡妇……不要把我给别人操……”后穴又被顶到意想不到的地方,她喘的极为动人,“小穴和后面……只能记住爸爸的形状……”
    “可你都不联系爸爸啊——爸爸很担心一不留神你就在街上胡乱发情,坏孩子。”发现她淫糜而认真的舔着镜子,所罗门只觉得下腹一紧,险些射出来,只好放慢节奏说几句话把冲动压下去。
    “哈……呼啊……因为……爸爸说会成瘾……又没有戒断……我、害怕会对爸爸的肉棒上瘾……”节奏慢了下来她也能多动动脑子说话,“每天、每天我都想着联系爸爸……哈啊~~大肉棒——我只是、很害怕……对不起——所罗门先生——我一定当个好孩子……请原谅我……”
    眼里含着的泪水说不定是对堕落的自己的悲哀,还是对男人的期待,她转过头看向那双和自己色泽相似的眼,“所以……现在~现在就……把我操成……呀啊……肉棒上瘾的~爸爸的小母狗……吧?”
    很快她就如愿以偿了,白天就开始的火热情事一直持续到了凌晨,中间被男人顶着吃了一顿饭,然后又在桌子上被操的喷出尿来……第二天醒来的她只觉得这完全不真实。
    “别动。”身后传来男人明显还没清醒的声音,她发现她整个人是蜷缩在男人怀里的,而他褐色的手臂直接环住了她柔软的胸,好像直到睡着还在把玩。小穴因此一紧,她又紧张的感觉到里面似乎有个什么东西硬了起来,沉睡的猛兽也被这一下弄清醒了一点,所罗门就着这个姿势用手按住她的小腹,顶了起来,“大早上就想吃爸爸的肉棒了?昨天哭着让我放进去才肯睡觉原来是因为这个啊……”
    两人相连的器官没有分开,他靠着身体的力量换成了女上的位置还把她转过来脸冲着他,“爸爸还很困,你自己动,嗯?”
    他看着已经恢复到平时纯洁羞怯状态的小东西不知所措的骑在他的肉棒上,两只手撑着他的腹肌胸被挤成深v形的样子,伸手把她的手拽开,她一下子趴在了他身上,下面因此变得更深,“行了,动吧。”
    还带着困意,眯着眼睛把她羞怯的脸红和荡起来的乳波尽收眼底,他觉得就这么享受一下清纯派的sex也不错。
    不敢把重量放下来压到男人身上,所以她只能用手撑着自己凭感觉来回动,乳尖在甩动中偶尔碰到男人的胸膛和乳头,她更是羞的脸快和头发一样红。
    “啧,算了。”她这么胡乱动着简直是隔靴搔痒,他干脆的与她十指交握,用腰力撞了起来,“你还真是什么都不会啊……别低头,让我看看你。”
    清醒状态下的她和那个喂不饱的小荡妇完全不一样,眼睛晶晶亮的闪躲还有咬着嘴唇不敢发出声音的样子都让他有种在操小处女的错觉,也不算错觉,想起自己就算破了她所有处女的地方到现在也不过是第二次见面,他愉快的笑出声。
    “你想的没错,药,主要是让你对之后的快感上瘾,呼,夹紧点……被我操松了?”她本来慌乱着不知道把眼光放在哪里,听他这么一说还是浑身一紧直视他,他脸上的表情更像是戏谑的残虐,“不想上瘾?之后我会派人去接你,一直到你怀孕为止爸爸都会好好喂你肉棒吃——乖乖当爸爸的小荡妇吧——”
    她的小淫穴蠕动起来,他干脆的直接射精了,才反应过来的女孩想抽回手爬起来却没能成功,“别动,多泡一会儿……不想上瘾的话你要争取早点怀孕才对吧?”
    女孩小声的说,“我……我有吃避孕药……所以是不会怀孕的……所罗门先生如果只是想玩玩的话,应该不会缺女人吧……?我、我大概是不行的……请不要……”
    “哈哈哈——你是不是没搞明白?”他掐住她的肉乎乎的小脸蛋往外拽去,“怀不怀孕根本无所谓,重要的是只要我想玩你就得接着玩。照片,忘记了?昨天后面我还录像了,也不记得了?”
    怎么可能不记得,跪在地上舔着男人的肉棒舔的津津有味,还对着摄像头比出v字手一边被射了一脸……然后自己抱着腿被所罗门插进来的时候还是一直对着镜头又叫又喘。
    她相当委屈,又很怕他——尽管他看上去从来没对她做什么真正可怕的事情,甚至直觉他其实已经对她相当温和,但是初次见面就一直感觉到所罗门身上有股危险引人战栗的味道,她的委屈只能憋回去而不能像对朋友们一样尽情发泄。
    鼻子和眼眶都红了起来,她努力把头低下去不想激怒阴晴不定的所罗门。她不知道所罗门也很烦躁,明明操上之后也爽的不行,药劲上头之后缠着他要舒服要尿尿要爸爸射精给她吃,再起来开两句玩笑都受不得一样又是哭又是拒绝。
    搞什么?爽了就翻脸?觉得她还是那样乖乖的叫着所罗门和爸爸最可爱,他听着女孩憋闷的抽噎更加不耐烦。所罗门虽然不挑剔,但是也很少去搞不接受这种游戏规则的女孩子——无他,太麻烦。一拍两散钱货两清才是他最熟悉的套路,而女人含情脉脉的眼波和欲拒还迎的话语对他来说才是日常。
    不管是床上还是床下,不管是为了脸还是钱,他都极其受欢迎,这才正常不是吗?从出生到现在,所罗门的世界里很少有人对他说【no】,女人发自内心的对他说这个词的就更少。
    不过她又是不同的。因为这不是他主动出手勾搭的,而是被他捡到的,姑且算是一个意外的小礼物……所以她是特殊的。特殊到他亲自接送,没有联系还惦记。而且她很干净,也不是说处不处的问题,是给人的感觉很【干净】,干净的就像这世界上的第一场雪,柔软、安静、漂亮。所以他想要她,这也很正常。
    懒得去哄孩子,所罗门强迫她抬头和他接吻,这算是清醒状态下的第一个吻,也是第一个没有色情意味的吻,这说明它真的只是一个吻,而不是某些行为的开端。它甚至表达出很温柔的安抚,就像是所罗门第一次用嘴唇去品尝初雪一样——柔软的,轻盈的,也是疼惜的。
    真的就只是一个吻,结束了以后再也没什么其他,直到被他开着车子送回去她还有点愣愣的不敢相信。没有侮辱意味的脏话,没有一贯的强制行为……就真的结束了?太过震惊,她反而失去了恐惧,用见鬼的表情看着他扎起来的长发和一贯沉郁的表情——好像是本人啊???
    “你觉得发生点什么才正常?”
    咦咦难道我说出来了?
    “看表情就知道你想什么,”他嗤笑一声,向她挑了挑眉,“怀孕、照片、录像、药物、身体、我……明明那么害怕,你还有空在意一个吻?”
    又来了,他不知道这种轻慢不屑的语气非常让人有感觉吗?在卡座里面就这么觉得的她老老实实回答,“嗯,因为第一次没有把我丢给那些人而是把我带出去,还给我准备了回家的衣服……每一次都把我送回家,总觉得所罗门先生说不定是个意外的好人吧——”
    天真的思维方式几乎让他想要锤着方向盘狂笑,“而且,那个……就是、那个……照片录像什么的……总觉得所罗门先生也不是会那么做的人……”
    “再说了,药物和身体处理不了,怀孕还不能确定,我现在担心那些东西也没有什么用……”她低下头,呆毛跟着一动,“还不如好好想办法让您删掉或者对我失去兴趣不是吗?”
    “这样想还差不多,差距太悬殊的时候也就只能顺着别人的规则进行游戏,把你送回来是为了确定你的住址,给你的手机充电是为了确定信息,不然你以为为什么随便出现在那个地方会被我判断是巧合?”并不讨厌务实的思维和她的坦白,所罗门拍了拍小动物的脑袋,“失去兴趣倒不一定……努力让我高兴一点,照片和录像就会还给你也说不定。去吧,等我再联系你。”
    “对了,下一次如果你能假装不那么害怕——”车窗摇下来,他英俊的脸上似乎是某种期待,“我说不定就会高兴一点。”
    假装?不害怕?抛下满头雾水的她,车无声滑向街的尽头。